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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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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皱了皱眉头,好像很费力的想了很久,最后遗憾的摇头,“我有说过吗?我不记得了。”
  她急了,这个人记性原来可没有这么差啊,“明明是有的!就是昨天你在我房子附近的时候说的。”她可记得很清楚呢!
  “有吗?”他左眉斜斜的挑起,“有两个以上的证人吗?有录音吗?或者有我签署的文件吗?”
  轻柔低沉的嗓音明明是令许多女子都沉醉的音调,可吐出来的字眼怎么的,怎么得就让人……那么讨厌!
  他在耍她!扔回去了东西,她正视他,头一次发现:
  他比展听雨撒起谎来简直更加的面部红心不跳舌头不打结!
  “好了,吃完饭了,我扶着你走走。”他站起身来走向她。
  “不用了。”今天的他为什么给她的感觉怪怪的,好像头顶上的那束光芒被厚重的乌云遮住,恩,对,就是这样,他今天心情好像很不好,尤其是针对她。
  “饭后运动是非常重要的。”他仿佛根本没听到她的抗议,走上前,毫不带怜惜之情的将她从轮椅上拉了起来,贴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别这样。”她的双腿虚软,根本踩不到地面,能站起来,全靠他一双铁臂从她的腰上箍住她才不至于滑落在地。
  他挑眉,“哦,我以为你能出门,就应该会走路了。”
  嗯!已经确定了,他绝对在生气。可怜兮兮的仰头看他,她小声地说,“你勒的我快喘不上气了。”
  “是吗?”伴随着他和煦的笑容,他的头低了下来,恰巧的捕捉到了她的嘴唇,湿润的唇瓣交叠融合在一起。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
  “嗯,现在会不会好点了?”他贪婪的汲取她的香甜,本来只是想小小的一个惩罚,不知道为什么会引起他身体如潮澎湃的汹涌反应,过了好半晌,他辗转在她唇盼,印下一个又一个湿吻,声音充满磁性的问她。
  “嗯。”无意识的点头,她都不知道他问了什么。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盯着她沾满他口水光洁发亮的唇瓣,红艳的让他的理智绷在弦上,强烈的忍下了这句话,他将她推倒在了床上,一边走向浴室一边对她说,“以后不要随意出门。”
  横躺在床上看他落荒而逃,韦以安眼中泛起柔情蜜意,手不自觉地摸到还滚烫的嘴唇,吃吃的笑着,不知道他居然还有这样惩罚人的方式。
  只是……她纳闷,自己什么时候照过证件照??
  路砚躲在浴室里摸着自己强烈跳动,都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大口的吐气,吸气。
  天啊,他刚才干了什么?简直就像找了魔一样,怎么会被她那副可怜的表情给迷惑,做出那样的事情。
  这个,算不算监守自盗?知法犯法……他抱住头开始呻吟,不敢相信一向以冷静自持为傲的他,居然会做出这样……这样……情不自禁的事情来。
  情不自禁?
  他想了半天,不对,他们两个并没有情,对,他只是,只是把持不住而已,……好像也不对。只是有一瞬间的心动?
  好吧,不要想了,反正他肯定是不会爱上她就是了!
  VIVIAN,他爱的人是VIVIAN啊,为什么这个女人像是吹散的蒲公英飘飘荡荡的就落在了他的心里?
  微砚之爱:NO。8 什么情况
  “嗨,韦小姐你好啊。”何心美拉扯着其实很好奇可脸上摆着“无聊”面孔的谭惜泪,两个人趁着路砚到楼下业务部的时候,探头探脑的看坐在办公桌一旁看小说的韦以安。
  放下书,她好笑的看着门口的两颗脑袋,慢慢的推着轮椅到她们面前,“叫我以安就行了。”
  “哦,那你叫她惜泪,叫我美美就好了。”大大咧咧的笑,何心美挑眉毛。
  抿唇冲她俩点头,“你们怎么会过来?找路砚吗?”
  “找他干吗?”皱眉毛,何心美很扫兴的挥了挥手,“当然是找你了。”
  “我?”她不解。
  “你可是他第一个带到公司的女人哦。”硬是跟来的那些牛皮糖不算。
  是吗?她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呢?
  “所以好奇你们两个人……”
  “好奇我们两个人?”何心美的这个表情太暧昧,好像隐含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可到底是什么啊?
  “关系,”一边脸上摆着没兴趣知道的谭惜泪也忍不住点出了重点,“你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
  哦——她恍然大悟,然后苦笑地摇头,“我们没什么关系。”
  “不会吧?”何心美才不相信。
  谭惜泪虽然没有说话,脸上也是不相信的表情。
  “当然一定要说关系的话,那么我们就是肇事者和受害人的关系。”她们的目光太灼热,逼得她不得不多说一句。
  “就这么简单哪?”她们两个才不信呢!
  “当然了。”她说的好不亏心,昨天的那个吻……呃,是人工呼吸!他一定是听到自己说缺氧,所以渡口气给自己。
  脸红哦。
  谭惜泪和何心美两个人快速的交换个眼神,不用说的默契已经交换完毕。
  “那砚一般都睡在哪里啊?”谭惜泪一针见血的闻出症结。
  她结舌,该怎么说啊?他睡在自己旁边?这样说的话,她们一定会想歪的,但,他们真的谁在一起。“我们什么都没做。”她只能这样让人误解的解释。不过昨天晚上,她纳闷的回想,他和她睡下后,他的双臂紧紧地抱住她,让她紧张的像是僵尸一样硬梆梆的躺在他的怀里。而且他后面说出的那句话让她连呼吸也不敢多一下:
  “这样的你也能杀人吗?”
  她要抓狂了,以她这种嗜血的杀人狂都没有闻出来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为什么他的头埋在了自己的颈窝就能嗅到她干了什么?
  “噢——”异口同声。
  ——那就是睡在一起了?
  何心美丢给谭惜泪一个眼神。
  ——嗯。还说没关系?!
  谭惜泪轻微的点头,一本正经得回应了她一个眼神。
  “我们……”
  谭惜泪看了看手表,给何心美递个眼色。她立刻明白的对她说,行了,行了,不用解释了。我们就是顺路过来看看,别想太多。”赶在路砚上来之前问话完毕,笑眯眯的何心美对她摆摆手,“我们走了。”
  拜托,是你们想太多了吧?脑门上落下无数条黑线,看着她们两个人咬耳朵的走开。
  “你怎么在门口?”
  好嘛,她们时间掐得太准了!惊讶的张开口看路砚皱着眉头。
  “没有,只是想出来透透气。”不过话说回来,她在这里好像很不受欢迎,除了这“四季”的另外那两个头头之外,很多人都不太喜欢她。例如:进来呈交文件的企划部女主管瞪了她一眼,打字社那个年轻的实习生也很不友好的在经过她的时候手滑的掉下了一堆文件堵住她的路,甚至他的那个女秘书端茶填水的时候故意把她空空的茶杯忽略掉……类似情况多不胜数。
  什么时候她成了他们的公敌啊?细细的回忆,她发现一个错误,应该说,她什么时候成为了她们的公敌啊!偷觑他的表情,英挺俊美的外表,身上总透着一种中世纪已经绝种的绅士温柔以及那股做事果断,处事坚毅的骑士性格,的确,是她的错!她根本就不应该喝这么完美的男人并肩出现在同一格画面里。
  他偏头想了想,“嗯,的确你没什么事情干,难免会无聊。”推她进了办公室,关上门,他坐在门边沙发的边上,与她面对面的说话。
  是啊,是啊,你终于良心发现了啊。她点头,他不知道她那本小说已经看了三遍了。
  “……而且,让你白拿薪水我也会心疼。”
  不是吧?她好好的看了他半天,这个男人以前可不是这么恶劣的性格啊。
  “你会干什么?”他问。
  她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回答:“杀人放火。”
  噎住一口气,他翻了翻白眼,温和的说,“我们这里不是讨债公司。”
  “……不知道。”他们这种人没受过什么正统的教育,自然也谈不上学过什么专业。
  他头疼的偏过头,“电脑如何?”
  她想了想,惭愧的摇头,“不太擅长。”什么作图啊,设计啊,她都不会,唯一会用电脑的地方就是侵入别人的电脑,偷取对方的资料,如果觉得不满意的话还可以种病毒,让对方的电脑大规模的死机或者……报废。
  “统计?”
  “没学过。”他们从来不用统计,因为他们都是估算,带多少武器能解决对方,估算错误的人现在都在地下陪阎王喝茶。
  “俄文翻译呢?”
  “……呵呵。”她擅长的是意大利语、法语还有英语。
  “……会计?”
  “啊?”他们这种有今天没明天的人,做什么斤斤计较,有钱就花,及时行乐才是他们的至高信条。
  他决定放弃了。看了看表,中午了。自己不吃饭是习惯了,可她并不是像他一样,耙了耙头发,“行了,我们先吃饭吧,你慢慢想你能干什么。”
  能干什么?他会不会太小瞧她了?那口气真让人讨厌,手边放着甜腻的巧克力奶,她瞪着面前的小办公桌还有一台新电脑像是看到了怪物。
  “嗯,按照你轮椅的高度做的桌子。”他满意的推她过去。
  “干吗?”
  “你看看桌子上的书,直到你觉得你想干什么为止。”他绕过她的身体就是自己的办公桌,数十平方米的空间并列放两个办公桌刚好,而她的一旁是书架,他要取东西就必须越过她的身体去拿,她的脸微微一红,这不是明白的让他随时可以碰到自己吗?
  他说完就开始做他的工作,放任她一个人在那里玩电脑。
  嗯……没想到他们的效率满高的嘛,他们才出去三个小时,居然什么都弄好了,新电脑的速度不错,就连网线都拉上了。无聊的在上面寻找东西,突然一个不起眼信息跳入了她的视线。
  据USA新闻报道:一名黑色隐士昨天在布拉格广场进入红色电话亭。以上由冷兵器追踪报道。
  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就连摸着鼠标的手指都在颤抖。
  “这是什么新闻?”路砚纳闷的声音把她拉出了震撼中。
  她扯了扯嘴角,冷淡的说,“是啊,现在的报道越来越奇怪了,都不明白说什么,这些记者们都没从小学毕业吧。”若无其事的关了网页,她低下头抱着那本小说继续看第四遍,心里却久久不能平复。
  刚才那个网页是他们同行以及同事们的情报交流网,尽管要用好多种方法才能进入那里,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们都会采取暗号的方式来贴出信息发布。
  USA新闻,意指的是这期案件是UD发现的。
  黑色隐士,则是他们“塔罗”的成员之一,隐士!
  布拉格广场是他最后到达的地方。
  红色电话亭……则是,被杀死!
  冷兵器报道,那么应该是经过专业人士分析,他是被冷兵器所杀死。
  那么整个事情就是:UD发现塔罗组织成员隐士被人在布拉格广场被冷兵器暗杀。
  ——是谁干的?是谁在追杀他们这些“塔罗”的余党?不,如果准确一点的说的话:
  是谁在暗地里帮她消灭追杀她的人?
  微砚之爱:NO。9 生死至交
  “唔——需要帮忙吗?”谭惜泪的出现让韦以安大大的松了口气,仰头看她,声音还回荡在自己的耳边,她笑了起来点头:
  “需要。”
  “你的样子很狼狈啊。”谭惜泪撸起了袖子,将推远到墙角的轮椅推到她面前,然后扶着她坐回到了上面。
  “没办法,我的样子很不讨好人。”她淡淡地一笑,没办法形容刚才的灾难,明明只是想去个洗手间,却让几个面笑友好的女人硬推向了偏僻的安全出口,还故意的进门口将她从背后推倒在地,然后把轮椅推到她够不到的地方。
  无奈的坐在地上,上下楼梯空荡荡,只有不断回旋的穿堂风,正苦恼着怎么爬过去的时候,谭惜泪出现了。
  “和你没有关系。”她怎么看不明白。在这个时候她也只是怪那个“祸水男”居然不知所踪,“不过你如果求救的话,我们应该早就过来了。”
  “不太擅长这个。”她苦笑,以前也都是她救人,什么时候会变得如此狼狈?
  谭惜泪似乎要说些什么,最后嘴角蠕动了下想起了自己何尝不是如此的人便作罢了,“回去吧。”
  “你们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吗?”韦以安抬头看她,这么长时间她反而对她们两个人感到了奇怪,一直都在追问他们两个人进展到了什么程度,却对他们的相识,他们认识的过程,对她的身家背景都一点都不在乎吗?
  “好奇什么?”谭惜泪笑,“你的家庭,你的学历,你的经历,你的房产,你的存款,还有……你怎么断了腿?”
  “是。”她点头,难道这些本来应该很重要的东西,她们是没有来得及追问还是忘记了询问啊?
  “这些重要吗?”推着她的身体停了下来,谭惜泪严肃的看着前方,淡淡的问。
  “不重要吗?”她好笑的不可思议。这是应该基本的常识吧?
  谭惜泪连想也没想的就坚定的回答了她,“不重要!你所说的一点都不重要。”
  啊?她瞪圆了眼睛。
  “你或许不知道,”她长长的吐出口气,“我们最好的朋友在几个月前死了。”
  不,我知道!而且,我对她是否真死了报以很大的怀疑。她翻白眼,没说出来。
  “砚虽然总是很淡漠,温吞,理智,但是我们都知道,他其实把我们都当作是他的家人。因为是家人,所以我们那个好友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尽管,他什么都没说,尽管,他还是表现得和平时一个样子,可我和美美都很清楚,他将听的死归咎在自己身上,他总强迫的告诉自己,如果当时多关照一下听,如果当时去陪着听,如果当时不要去管什么伦理常识婚俗习惯,他只要去化妆间陪着他的朋友到最后进礼堂,可能她就不会自杀,可能她现在就还会像以前那样在我们身边……就是他那样强迫而且不切实际的自我谴责的情绪,使得他到现在对我们两个人都有一种强迫照顾症状在持续升温,他把照顾我和美美当作了他生命中天大的重任目标,这样自我归罪的情绪让他盲目的看不到了他真正活着的目的。”
  韦以安皱眉,心中不由得泛起疼痛。展听雨,你这唱的到底是哪出?到底要多少人为你流泪你才高兴?
  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不过你的出现,让他的这种强迫照顾人的情绪有了宣泄的地方,他就像是快要爆炸的水龙头,你就是开关,一下子让那个无头苍蝇有了出口,我们也不用成天提心吊胆的害怕他哪天终于承受不住爆发。”
  “原来我也就是个水龙头开关啊?”心里满不是滋味的扯扯嘴角,她的手按住了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那真是感激我腿断了,给他一个发泄的管道。”
  谭惜泪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缓慢而沉重的说,“且不说有多少女人想要让他照顾,就说,你腿没断,要让他碰见你,怕是你也要被绑在他的身边!”
  “什么意思?”饶是她自认有些聪明,可怎么听她那话有些不太明白?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不敢明白?”那双锐利的眼眸阅人无数,怎么会看不透她的那丝怯意?
  “真不明白。”这句话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韦以安毛骨悚然,这谭惜泪虽然眉目生威,但是平时也算是平易近人,可为什么这个时候,她竟然感到如锋芒在背,好像有种要被看穿的感觉?
  她笑,这个人还是要装鸵鸟,她怎么能如她所愿?便又开始推车,每走一步说一个字,“命中注定的事情谁跑得掉?”
  呵呵。干笑,她居然不知道,这个以数理计算精通,依靠科学依据生活的女人竟然也会信命?
  “好了,你到了。”送她到路砚的办公室门口,谭惜泪拍拍手转过了身体,就准备要走。
  正要说个谢谢,就听到谭惜泪的身体又转了回来,眼中闪现坏笑的低下头俯首在她耳边轻语:“只要是砚喜欢的,你就算是连环杀人魔,我们也会还你个清白的身份。”
  腐败啊,腐败。她眼中是明白的不苟同,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不断跳跃着一股暖流,传遍自己的身体四肢,好像在说:这个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生死之交?突然,有些羡慕那个女人,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朋友呢?
  “你去哪里了?”
  谭惜泪刚站直了身体,路砚就从拐角处出现,一看到她俩就快步走了过来,一脸紧张让谭惜泪看的不断摇头。
  “去洗手间啊。”她不是那种打小报告的人,而且刚才的事情对她而言根本就是不痛不痒。
  “胡说,”他低斥,“我刚才都找过了。”
  谭惜泪在一旁挑眉,帮她解了围,同时一语双关的对路砚说,“我刚才看她一个人在洗手间很不方便,所以陪她一起出来的。”
  一个人?很不方便?他立刻解读出了她的意思。皱了皱眉头,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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