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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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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可奈何的瞥他一眼,她咬牙切齿的问,“你说起谎来还真得很好揭穿啊。”
  “揭穿,什么揭穿?”他厚颜的请教,作出一幅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表情。
  摆摆手,她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看他一眼,再看马凡儿,“今天晚上,东区那边去不去?”
  “今天晚上要学习,不去了。”指了指路砚手中的书,马凡儿强忍着对刚才事件的笑意,努力的绷起面孔对她说。
  “那好吧。我一个人去。”说完,就耸了耸肩膀要离开。
  “听……”路砚想了想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今天看到缘的事情。
  “怎么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展听雨心中微微的一颤,缓缓的蔓延过她的身体,好像有一件事情发生了,或者是即将要发生,她却无能为力……
  “你最近有去看你师傅吗?”他摆出随口问问的姿态,笑着说。
  眼底的散漫陡然驱散,他的话就像是一颗炸弹炸响在她心底,轰鸣作响。是啊,是啊,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能解她催眠暗示的还能有谁?她的师傅啊,她的师傅曾依缘啊!她怎么会把她给忘了呢?眼前莫名其妙的一花,身体就要往后仰去。
  异端礼拜堂:第六章 深海的眼泪(4)
  “听。”路砚心惊的上前扶住了她。另一只胳膊夹住了马凡儿的资料。
  心神恍惚,她只觉得耳边一片轰鸣,震得她说不出一句话来。低低的喘息,她心中有了一丝细微的苗头,能够让她师傅出马的人,那该是何等的人物呢?头埋在路砚的怀中,她现在甚至不敢看外面的世界,这么混乱的事件,一条条的需要她来整理清楚,然后再去应对……什么时候这样不停思考,不停算计的日子才能结束?她想回到小时候,只要漂亮的衣服,可口的食物,然后和爸爸妈妈一起看动画片……
  “听……”马凡儿有些害怕的站在路砚的身旁,这样的听仿佛天塌在了她的肩膀上,好无助……
  “我送你回去吧。”路砚小心翼翼的扶着她,慢慢得向前走去。
  “不要。”虚弱的声音坚定地说。在他的怀里闷了很久之后慢慢得抬起了脸;苍白的面孔不见红润。只听到她幽幽的问:“我师傅来这里了吗?”
  他抿唇,就知道听这个人太聪明。可是……他到底该不该说呢?
  “告诉我实话,她身旁是不是还有一个人?”她有预感她师傅不会是一个人过来。而另外一个人一定是……
  “是还有一个女人,一个其貌不扬,却相当厉害的女人。……而且你师傅对她很恭敬。”这是他对那个女人唯一的评价,太厉害的人物,他没有办法去想象那个人到底是谁;因为仿佛他的记忆中不曾出现这个人一样。
  她就知道!深吸口气,她沉声继续问:“那个女人叫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姓萧!”他现在已经记不起来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了。
  “萧……”这个世上还有她师傅卖面子的人,她开始怀疑那个人到底是谁。
  “道上姓萧的家族或者是人物没有能让缘夫人那么谦逊的人了。”马凡儿轻声的给眯起眼思索的展听雨说。
  “会不会是随便给了个假的性命?”她往最坏的那个方面去想。
  “不会。”路砚十分的肯定,“她那样一个连客套话都懒的说的人,怎么会刻意的欺瞒自己的姓氏?”
  “是吗?”如果是这样,那么真的就只有一个人了。她抬头望天,轻轻的叹气:真的让她猜中了吗?
  “不会的。”立刻她自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她师傅是“御天盟”的人,而笑主儿是“龙帮”的帮主……两个人要在一起似乎不太可能。突然之间她的脑海里出现了沈夜尊的身影,她灵光一闪。仿佛抓住了些什么……
  “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路砚轻轻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心疼她总是想的比别人多。
  “说不定这次这件事情和我有关呢……”苦笑的摸摸自己的脑袋,她的目光投向沈夜尊离开的地方,刚才他那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神情真的让她感到了害怕。看了看时间,幽幽的说:“我该走了,今天晚上,还有事情要做。”她不能回头,不能心软,不能说“我愿意”,不能和心爱的人白头到老。
  她每在心底说一个不能,心就加深的痛一分。不去看他们两个人,扭头就走,如幽魂一样的神色令他们隐隐担忧。目送她离去,马凡儿仰头看路砚,“听真的没事吗?”
  “……不知道。”低声地说,路砚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听,不要有事……深夜,无人,小巷。
  “出来。”扭头低喝,展听雨一手按着腰系,眯起眼看四周。血腥的气息在空气中飘荡,可是她却找不到目标到底在哪里!
  心弦紧绷,第一次她在黑暗中感到一丝心慌。
  寒光闪过,侧身,抽剑抵挡,对方柔软的兵刃从她的软剑上传到她的手上。微微一愣,是谁和她用了一样的兵器?
  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打断她的思路,反手起剑,兵器交锋,两个人快速的划过对方的身体。火花从他们之间擦起,轻微的鸣声,在紧张的气氛中薄薄的漾开。
  对手在她往前掠过的一瞬间,如蛇一般灵巧的转身挥剑。
  撕破夜空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已然不及,回身躲避,等她站稳身子,一缕长发也慢慢悠悠的散落在了地上。
  她眉头微皱,点起足尖,跳跃到离对方剑气一定距离后,沉声问:“是谁?”
  “我还以为你会喝斥。”对方像是和熟识的朋友聊天一样,轻松的说道。
  “能有这样身手的人,恐怕在我之上,喝斥长辈未免太不尊重您了。”虎口阵痛,她难以想象连看似如清风拂柳的软剑居然也能把她震得疼痛,而且,从声音上判断还是个女人!一个用剑出神入化的女人!
  “小姑娘,你还真聪明。”对方微微赞叹。
  “叫小姑娘太生疏了,您还是叫我的名字好了。”调整气息,趁着这段时间也算是小小的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你叫什么吗?”对手斜了斜脑袋,漫不经心似的问。
  “如果您不知道,就不会故意在身上染血,在这里等我路过了。”她算过,黑道上能打过她的高人们不管算得出和算不出的都不是少数。可是……和她用同种兵器的,而且又是女性的高手……现在,她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个人……
  “展听雨,你果然很聪明。”微微扬高的声音略带一缕英雄识英雄的感慨。
  果然是她!展听雨心中有了定数,收了剑,一字一句地说:“能和当年叱咤黑道,八面威风的笑主儿对阵,才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荣幸!”
  风过,吹淡了她们之间的杀气,却灌满了两个人突如其来的沉默。
  好半天后,她才听到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你……真的是十六岁吗?”
  “八月就十七了。”嘴角上扬,她就知道!就知道!!
  而她现在的心情她没有办法形容。是激动,是那种有千万种涌动在喉头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地感动。
  “你是怎么知道我还活着?”收了剑,笑主儿慢慢的踱步走到他面前。
  “怎么知道?我查过,你在和御天盟盟主一战临行前的安排,根本就是在交待后事。而那些曾经追随过你的亲信,似乎也参与了你的诈死计划。所以在你离开之后他们为了保守秘密,毫不恋战的离开了当时万人之上的地位。而迟克书那个龙帮的第一任帮主,从头到尾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个阶梯,借助你爬到帮主之位的踏脚石而已,而你真正深爱的,是御天盟的盟主!”目光如炬,她一动不动的盯着笑主儿。
  这样的年久的故事,以讹传讹的传说,还有前辈们刻意的对后辈们洗脑,……以至于真正的实情在少数人的怀疑中变成了梦中的一场幻境。没想到……“没想到让你猜中了。”她就知道这个丫头聪明,却没想到仅仅从一些片断中就能拼凑中真正的事实!
  “真的很不容易。你的计划根本就是天衣无缝。”天时地利人和全都站在她的这一边,展听雨自问,她自己根本不会做到这么完美。
  “天衣无缝。”笑主儿脸上带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如果没有你,就真的天衣无缝了。”
  “您要杀我吗?”两手空空,展听雨撑开双手,大方的将生死摆在她面前。
  “我杀人凭高兴,你的自信最好不要在我这里赌。”纤纤玉手准确的直指她的心脏,笑主儿语中无杀气,眼中无血光,可她的指尖仿佛有一根针刺穿了展听雨的心脏。
  隐隐的痛。
  “我不是赌,而是肯定你是个好母亲。”心口微疼,笑容不变,她就是知道这个结局!
  “母亲?”笑主儿手指僵住,眸光偏移,“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尊爱我。”她的眼神陷入深幽的谷底,语气也变得柔和。
  “看来,你知道了很多事情。”笑主儿眯起了眼。
  “似乎是的。”
  “展听雨,你可以求我,我可以帮你办到任何的事情。”
  “任何事情?”
  “包括你要杀的人。”笑主儿肯定地给她一个答案。
  “您也知道我很多事情。”两相消抵,也算公平。
  “你同意了?”
  “不!这件事情,我要亲手,一点一点地完成。”她的眼中有恨,是堆积了很多年的寒冰,不是简简单单的那种摧毁就可以铲平她心中的积怨。
  “布线那么多年,只为了完成一个目的。不成功怎么办?”
  “不能失败。”到今天她还在计划,在计划怎样一步步不着痕迹的吞噬了那个人。
  “我可以拯救你。”笑主儿不相信自己居然有一天还会被拒绝。
  感激地投去一瞥,展听雨仰头看漆黑的天空,在冷风灌入这个幽静的小巷,长发飞扬的一刻,她缓缓地说: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渡谁的佛。”
  异端礼拜堂:第六章 深海的眼泪(5)
  她的容颜在朦胧的月光中透出忧伤的光芒,双眸怔怔的看前方,却聚满了疲倦和茫然的雾气,看不到未来的执著。
  “展听雨,你要知道,这个世上也有很多你也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情。”笑主儿不忍心看到她真的出什么事情。
  “成王败寇,天要我亡,我也无话可说。”如果这一切是一场游戏的话,那么她就会遵守这个规则,该杀的人,她决不手软,被人杀的时候,也决不怨天。
  她的洒脱和看透着红尘俗事烦扰的镇定眸光令笑主儿更加不忍,这样的人才若是真的因为过去的梦魇而逃脱不开的话,那么,她一辈子就都不会有出路!
  “展听雨,你可以无所谓自己的生死,可是有一个人却为你可以上天入地,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了,他怎么办?”她不管怎样都是一个母亲,总要为自己的儿子找想。
  眼神停留在她的脸上,展听雨有些羡慕得呢喃,“尊运气真好,有你这么好的母亲。”深夜啸说他的父母不负责任,却不知道,用最平凡的生活才能带给他们最幸福的生活,他们才是最好的父母!
  “哪有什么办法?那是我的骨血,十月怀胎的孩子,我怎么不为他想呢?”
  “可惜我的命没他好,我母亲在父亲死后,就消失了,就连生死也不知道。”她的母亲那样的一个刚强的女人,天塌下来都能以个人独撑的女人。为什么却连父亲的尸首都来不及埋葬就发了疯的消失在他们面前?
  为什么?
  为什么她能狠心的甩下自己脚下哀求不要离开的孩子们?
  “因为那也是爱……爱得那么深。”笑主儿欲言又止,她不敢说她所知道的事情,很怕看到这个离经叛道实则最重亲情的女孩子会知道真实情况会崩溃……
  “是爱吗?抛弃原来也是爱!”嘲弄的冷哼,她用左手缕了缕长发,冷凝了面孔不想再多说话。
  “就当是吧。”收了剑,笑主儿看了看她,转身,就准备离去。刚走了两步,顿了顿,背对着她,沉声道,“不要硬撑了,回去包扎一下伤口吧。”
  惨白的一笑,展听雨的目光微微下移,看了看自己右肩渗出暗红色的血渍,轻叹道:“难怪那些龙帮元老们愿意那么痛快的退位。”
  “你知道为什么?”笑主儿微微扬高声音,很感兴趣的问。
  “除了你这样的人物,谁还能御驾他们呢?”留下与其跟随一个令他们觉得无趣的帮主,不如早早隐退,免去自己委曲求全的怨气。
  “嗬嗬,展小丫头,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笑主儿回过头来,对她眨了眨眼睛。
  “那就留下来我们去喝一杯吧。”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和街边的乞丐穿得一样,也有她那种令人情不自禁追随的独特魅力。展听雨发现自己没有办法不喜欢这个人啊!
  “好啊,顺便我也告诉你一个这个江湖最大的秘密。”走向展听雨,笑主儿笑嘻嘻的说道。
  “噢,什么秘密?”双眼发亮,她真得很感兴趣。
  “就是……传言不可信!”笑主儿搂住她的脖子,大笑着和她扬长而去……
  “铃铃铃……”上课的铃声不停的催促着学生们走进教室。
  何心美和谭惜泪一边看表,一边翻白眼看天花板。
  “听不来上课了吗?”何心美小声地问道。
  谭惜泪没有搭话,瞥到了路砚的眉毛已经打了十多个结。……她不知道听不能上课的原因,但是她却清楚的知道听不上课的结果一定是很惨的!
  “你们进去吧,上课了。”路砚淡淡地说。
  “那你呢?”她们两个异口同声地问道,她们两个敢肯定,让砚抓住了听,一定会发生类似于家庭暴力的事件。
  看了她们两个人一眼,再看看自己班门口,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也回去上课。”
  心放了下来,看了对方一眼,她们两个人才走进了教室……
  “听?!”她们两个刚一踏进教室就看到了展听雨坐在最后一排对她们笑。
  “你从哪里进来的?”何心美瞪大眼睛,非常困惑的问。他们三个人就站在外面的走廊上,怎么就没有看见她进来啊?
  “从外面啊。”笑容不变,她伸出食指指了指天空。
  “听你没事吧?”谭惜泪首先感到了她的不太一样,笑容太过灿烂,双眼像是蒙了纱,语气慵懒的如同浆糊粘住一样,而她的动作,根本就是一个喝醉了的人找不到方向的感觉。
  “我……没……有事!”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她像是个木头一样的直挺挺的倒在了课桌上。“嗵”的那声重响听得她们两个人同时缩起了脖子,为她感到痛啊!
  “她该不是昨天晚上就在这里吧?要不我们怎么没有看到她进来啊?”
  “不会吧。”谭惜泪看了她一眼,“听刚才不是说她是从外面进来的吗?是我们没看到吧。”其实说到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也心虚,明知道这个可能性基本上是没有的……
  “你们两个不用想了,她真的是从外面进来的。”马凡儿的面孔突然之间插到了她们两个讨论圈内。
  “啊?什么时候啊?”何心美瞪大眼睛问。
  “就在你们在外面等她的时候。”用一根手指戳戳展听雨的脑袋,马凡儿漫不经心的说。
  机械的互相对望,她们两个脑袋里同时冒出一个想法:
  她们的眼神就真的那么差吗?
  看到她们这个表情,马凡儿嗤笑出声,然后指了指窗户外面,“你们让我说完,她是从那里进来的。”
  两个人的下巴全部都掉在了地上,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天啊,她疯了吗?这是几楼难道她不知道吗?
  “不要太吃惊,她的身手还真不赖,除了差点在窗台的边缘上滑下去之外,其他都还是很不错的。”马凡儿看她们俩的情况很不对,就随便找了话来宽她们的心,不过……
  “差点滑下去?”谭惜泪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是该感谢马凡儿告诉她们两个人,还好听化险为夷;还是抓住马凡儿大声的咆哮:这样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你怎么能说得像是喝白水一样容易?
  “这不是还活着嘛!”用手继续戳展听雨的脑袋,马凡儿笑嘻嘻的看着她们。
  头开始眩晕,谭惜泪靠在了何心美的身上。
  而何心美附身用力的嗅嗅那个呼呼大睡的家伙,喃喃自语:“伏特加,清酒,红酒,……”脸上突然带出一抹不可思议的低喊:“天啊,连茅台的味道都有?”
  “很好,很好。”谭惜泪扶住昏昏沉沉的头,提醒她们两个人,“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让砚知道。”
  砚是个典型的保护欲望强的人,只要是他认定的人或者家人,他都会拼尽全力的去保护,而也就是这一点……她感到了头疼,让砚知道了听酒后翻窗这种事情,他一定会咬断拖把,然后把听好好的教训一顿!
  双手一指全班的人,马凡儿表示出对此无能为力的态度,“你开玩笑吧,全班都看到了展听雨同学以无比潇洒的姿态从窗台上翻了进来。——要让路砚不知道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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