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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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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这才发现她似乎作了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双眼惊恐的承受着他的愤怒,颤抖着声音回应:“我,我也不知道,他们说,说谭惜泪是路砚的女朋友。”咦?她说了什么吗?他的脸色好像缓和了下来。
  “是谭惜泪?”商先越眯起眼睛用“敢否认就杀死你”的眼神警告她。
  拼命的点头,她又不是傻子那么明白的讯息怎么不明白,现在就算是不是她也会说是啊!感到他的手松了下来,女生在心里正要说:好险。另一张面孔又杀气腾腾的凑到了她的面前:
  “你再给我说一遍!”
  哇——还来啊!女生终于经受不住再一次的恐吓,晕了过去。
  “喂,你不要给我睡觉啊。给我起来说清楚。”邵泽说着就摇晃着那个晕掉了的女孩子,根本就不顾她的身体是不是承受得住。旁边的人们,看到这样的情景,全都自动的向后退了十大步,与他们保持距离。一旁的几个女生则是害怕的全抱在了一起,若是平时有两大帅哥围着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可是让很多人嫉妒的事情啊,而如今看到这一幕,她们心里能想到的就是:还好不是我!
  “邵,她不是睡着了,是晕倒了啊。”商先越这会倒是心情转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良心大发的拯救了那个女孩子。
  理智有一点点回来,才明白这个道理。是啊,晕了的人是没有办法回答的,那么——目光一扫周围的人,他们总该知道吧!
  或许是他的意图太过于明显,凡是他眼神触及的地方,人全作鸟兽散,就连餐厅的厨师也随着大批人马尖叫大喊着跑了出去。
  霎那间,本来人声鼎沸的餐厅一下子变成了如同坟场一样的死寂。
  商先越耸了耸肩,“看起来是问不到了。”
  气息不稳的邵泽皱起了眉头,沉声道,“问这些人也问不到什么,我们直接去问他们本人!”
  本人?商先越一想到展听雨一幅漠不关心打着哈哈的样子,就开始头疼:她真的会说实话吗?他很怀疑!
  而在路砚别墅的四个人显然是根本不在乎外面的人是如何说他们的,因为对于始作俑者来说,这绝对不是他们要担心,他们要管的则是其他人对于这件事情的结果。
  “砚,这个StewedOxTail的味道还真不错呢。”何心美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还不忘挥着刀叉含糊不清的称赞。
  “是我昨天向那里的大厨预定的,没有十三四个小时,你以为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路砚笑着给她递过去一张纸巾。
  “呵呵,我就知道跟着你,从来都不愁没有美食。”吃完,摸着自己的肚皮何心美满意的伸个懒腰。“惜,你觉得呢?!”
  “嗯,很好。”毫无意识的应和,目光却一直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研究着什么。
  “什么嘛!你根本就没有看啊。”噘着嘴,何心美泄气的捞过了她面前的柠檬蜂蜜鲑鱼排。“你不吃我吃了啊。”
  “吃吧。大不了一会儿我吃听的。”眼睛一直没有从电脑上离开,可是却用下巴提醒他们,在他们大呼美味的时候,已经有人睡着了。
  “天啊,有没有搞错,在这样的美食面前她也能睡着?”半张着口,那个将自己圈成个小肉包睡得昏天黑地的人还会有谁?!何心美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她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觉啊?”
  “如果是常人,一定是了。可是听——我们认识她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子的?!”路砚边说,便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条毛毯来——早知道她的习惯,所以早给她预备好着呢!
  “嗯,嗯,嗯。”谭惜泪一边点头,一边十指在键盘上飞舞。
  垂下头,何心美大口的叹气,头顶插了个牌子明白的写着:被你们打败了!
  门铃突然的响起,路砚抬头,是谁?看了她们两个一眼,开门。
  “……”
  “干什么,看到我们很意外?”邵泽和商先越面色不善的大步走了进来。现在他可是她们两个人的情敌呢!那么,他们对待情敌可不能给好脸色。
  路砚淡淡的一笑,随着他们走进了客厅。他光是想着怎么样子摆脱那些女孩子,却忘记了惜泪有一个忠心的爱慕者。
  “惜泪。”邵泽一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子,立马就扑了上去。
  脸还没有贴到她的手,就被她嫌恶的用脚毫不留情的给踢了开去,而在这个期间,眼睛可是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电脑。
  “惜泪,你不是这么残忍吧?我是邵泽啊。”看到她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他,邵泽的心碎成了一片片。
  “唔,我知道。不过我现在在忙,有什么事情和我的秘书排时间,我们再联络。”说话间,快速的从键盘中间抽出右手给他写了个字条,扔给了他。“上面是我秘书的电话。”
  一只乌鸦从眼前飞过——
  邵泽嘴角开始抽搐。她怎么可以这样?
  路砚见状笑着走上去,坐到沙发扶手上给谭惜泪递了杯水。
  仰头,接过杯子,露出羞涩的微笑。不用言语,两个人眼中传递的温情,就已经代表了一切。邵泽深受打击的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商先越在后面扶助了他才不至于要跌到。
  拧住眉头,他不敢相信得问:“你和他,……的事情是……是真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中透着绝望的抽泣。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可是那明明白白的就是和刚才给路砚的眼神是不一样的概念。——一切尽在不言中!
  紧握着双拳,邵泽凶狠的瞪着他,低咆着:“你说过,你和她只是朋友关系的!”
  温和的微笑里,隐藏着让人察觉不了的无奈。他这才知道惜泪答应和他演这场戏其实也是为了她自己。哎……现在可好,自己也陷入了战斗之中。看了邵泽良久,才缓缓的开口:“感情这种事情,我没有办法控制!”天知道,他怎么能说出这样可笑的谎言。
  邵泽的脸色渐渐变成了黑色,杀气如同一道劲风在整个房间里盘旋。在他们原本以为他要在这里打开杀戒的时候,他冷笑一声:
  “走吧。”
  商先越一听到他的话就是迫不及待的拉住了他往门外走,这样的情况还是先走为妙,免得到最后大家弄得不欢而散就不好了。深深地看了一眼,在一旁睡觉的展听雨,皱着眉头,什么也没说得就拉着邵泽离开了。
  门被“哐”的一声合上,路砚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长长的吁了口气,“天啊,我还以为他要和我打架呢!”
  “他不会的,”喝了一口水,谭惜泪淡淡地说,“他在估量和你打架后的后果,他知道我不喜欢暴力解决问题,更深知如果他连理智都会失去的话,那么他追我的资格将自动被剔除。”
  他看了她一眼,“你连人心都能算得到啊,真是厉害啊!”
  “我还不够厉害,厉害的是那个装睡觉的人,她早知道那两个人今天一定会过来兴师问罪,所以连饭都不吃,就呼呼大睡,真是能够逃避责任的啊。”深深地看了一眼展听雨,唇畔勾起了一抹笑,“起来吧,你肚子不饿吗?”
  毛毯下面的人开始耸动,过了一会,从里面钻出一个人来,揉了揉眼睛,一边打哈欠一边说,“怎么了?开饭了吗?”
  递给路砚一个“我说吧”的眼神,然后将吃的推到了她的面前。“是啊。”
  “噢!”乖乖的捧起了饭,一脸茫然无辜的样子,似乎不太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心美一手扶着自己的下巴,然后上上下下的细细研究她,看了好半天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转过头,“惜,不会吧?你看她那样子根本就是没有睡醒了啊!”
  轻笑一声,谭惜泪扬声说:“那你用仁慈的拳头问问她,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
  听到拳头两个字,展听雨的眼睛立马睁得比拳头还大,指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失声道,“不是吧?我已经身负重伤了,你还忍心打我啊!”
  三个人听完她的话,全都无奈的扶住了脑袋,异口同声:“拜托把你脸上的颜色洗掉,不要让别人以为是我们打了你!”
  颜色?“呵呵呵,你们果然看出来了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展听雨试图用傻笑来蒙混过关。
  何心美狰狞的脸突然放大在她眼前,“如果你不想让颜色永不脱落的话,我可以帮助你!”
  拼命的摇手,大口的咽下了口水,傻笑着,将所有的实话招了出来,“我知道他们会过来的,毕竟大家把这件事情都传的那么广了,他们如果再不知道那不就是傻子了。而且谣言如同雪球越滚越大,越滚越看不到真相,他们那么着急肯定会来问了,那么,我与其让那个商先越用那种粘粘的,恶心的眼神钉住我,不如干脆来个视而不见,不是更好。”
  “听。”路砚深沉的上下打量她,“你果然有够狡猾的。”
  啊?愣了一下,展听雨烦恼的皱住了眉头,小声问他,“你这是夸奖我吗?”
  旁边的两个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路砚则是上前就是把她的长发揉得更乱。“你乖乖吃饭吧!”
  谭惜泪终于合上了电脑,疲倦的转了转脖子,“既然你帮我打发了这个人,那么我想我也应该做些什么才算礼尚往来不是吗?”那两个女生叫什么来着?!
  “咦?惜,你要干什么?”路砚突然发现她的眼里有着恶意的光芒在不断的闪烁。
  “我?”瞥了他一眼,“不干什么啊,帮你解决问题啊。”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是吗?为什么他觉得她要杀了那两个人呢?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相信我?”看到他一脸的空白,谭惜泪双手插腰,不悦的说。
  “不……不是,你不会杀……伤害她们吧?”他努力将“杀害”两个字改成了“伤害”。
  挑了挑眉,“你放心了啊,我从来不做杀人越货的勾当。”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她手下面的人做的!
  她信誓旦旦的话,让他安心不少,那他就放心了,尽管讨厌那些女孩子,可不代表就要付出生命啊。点了点头,“嗯啊,那你去吧。”
  环顾一下四周,“你们两个有没有想要过去的?”
  何心美摆了摆手,“不了,我一会有场比赛要打。”
  “我要睡觉。”
  耸了耸肩,“那好吧,我走了。”本来还想让她们看场好戏,不过现在看来,用不上了。转头而去。这些小女孩子的把戏,她还是可以应付的。
  各显身手:第四章 校花的笑话(下)
  “你就是谭惜泪?”仓野九黛子温柔的对着面前正在整理东西的人,一扫她桌上的东西,文件夹还有个笔记本电脑,那应该就是了吧?!那天在树林里的时候,她没有能看清楚车里的人,但是听闻谭惜泪最大的特点就是总是手上有一堆的文件,所以,就是她没错了!
  “啊。”面前的人一惊,看来是过于专注,而被旁人所吓倒的表情。仓野九黛子在心里冷笑,果然不过是个在花室里长大的女孩子,双眼迷茫不明世事。如玫瑰般娇艳的唇瓣勾起一抹蔑视的笑意。
  “我想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清楚。”巧妙而又专横的挡住了她唯一的去路,仓野九黛子柔媚的笑着。
  “我?”皱了皱眉头,她握紧了手中的卷宗,口气闷闷得说:“我想你找错人了。”
  漠然的一笑,眼中已经布满了对她的不屑,“行了,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谭同学,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清楚。”
  “可是我不想和你说。”摊开双手,明摆的就是一张不耐烦的面孔。
  未免太不给人面子了吧!当中被人这样直白的拒绝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没有的事情,凭着她这张如芭比娃娃可爱的面孔就连路砚当场都不好拒绝,没有想到居然被这样不起眼的女孩子给当面给拒绝了?!脸色大变的双手叉腰,蛮横地说:“你听好了,今天我来这里是要告诉你,立刻和路砚分手!”
  挑眉,笑了笑,抱着文件的人充满兴味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为什么?”
  “为什么?”仓野九黛子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掩面轻笑,眉目间全是对她的厌恶,“这还用得着说吗?你这样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的样子,难道也配得上他?”
  垂下眼看这个比她笑的女孩子,仓野九黛子得意的笑了起来,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她的反应,很久之后,才听到她的话: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确定这样说话,真的不会给你带来灾难吗?”
  她的声音,不复刚才的淡然和无奈,却多了一丝毛骨悚然的冷意。仓野九黛子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等那个女孩再次仰起头的时候,眼眸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不耐烦,而充满了凌厉的寒意,要杀死她的利刃。
  仓野九黛子愣了愣,快速的回想刚才到底说了什么话让她这样生气。空气中的氧气似乎开始骤减,在她锐利的目光下,一种强烈的压迫让她想要夺门而出。
  撇下了手中的文件,一步步走向她,冷风仿佛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如猛虎一样直扑向愣杀在那里的仓野九黛子。
  “我警告你,如果我朋友有任何的闪失。我拿你全家开刀。”眼眸直抵她脆弱的心口,粉嫩的唇里吐出的最后一个字是刀,可令人更害怕的她在余震还没缓过神来的微笑,那笑仿佛是死神夺魂一样的森冷,诡异。而且,她的脑海里能感觉到,眼前的人绝对是说到做到!
  她相信这一辈子再也不敢和眼前这个女孩子打交道!双腿就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样瘫软在地上。
  “听,你是乌龟啊?让你拿点东西怎么慢成这样?路他们在外面等了。”谭惜泪的脑袋突然从门外露了出来。
  教室里的人,应该说是展听雨变脸比变书还快,阴冷的气氛瞬间被抽得干净,回头的时候已经是一张欢快的面孔,娇憨地说:“我知道了,就出来了。”拿起桌上的东西,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最好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还有我的名字时,展、听、雨!”勾起一抹邪笑,娇小的手拍了拍她苍白的面孔,“我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你应该不会告诉别人,我有杀人的嗜好吧?”
  温柔的眼神现在在仓野九黛子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感觉,忙不迭的点头,就差哭了出来。
  满意她现在的表现,展听雨快速的收拾了东西,以那种天真无辜的模样跑了出去。
  “你刚才在和谁聊天?”谭惜泪和她刚坐在车里就问起了这件事情。
  展听雨一听到里马做出一幅义愤填膺的样子,举起拳头在她面前挥舞,“你还说呢!刚才一个长得自以为很可爱的女孩子误认为我就是你,结果好好威胁了我一顿。”
  挑了挑眉,她笑了笑,“是吗?可我总觉得是你把她吓坏了?”当她是瞎子?抬眼看过去的是跪坐在地上的女孩子,一脸被吓傻的样子。
  “啊?我和她开玩笑呢。”谎话被识破。展听雨毫无愧疚的吐了吐舌头。“不过说真的,惜,你要干什么啊?”
  “我?不干什么啊。这个学校,对路明目张胆觊觎的只有刚才被你吓傻的仓野九黛子,和我们即将要碰面的萨曼沙。只要解决了这两个人,其他人就算有心,也没胆。”轮姿色,家世也就是她们两个能够一拼高下,其他的人,不过都是一群爱幻想的麻雀而已。
  “惜,为什么你做这些事情就像是在打仗一样,所有的事情都能分析的条理清晰?”敬佩万分的双手合十以崇拜的目光盯着她。
  满眼笑意的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们彼此彼此。”
  尴尬的收起了姿态,堆起了脸上的肉,乐呵呵的笑着,“还是别啊,我要睡觉,这些小事还是你来解决。”说着,她就闭上了眼睛。
  听得出她话中别有它意,抬起头,这才发现,车停了下来,正面,站着一个双手张开呈蓝车状的年轻靓丽的身影。
  “小姐。”司机为难的转过头来请示。
  “我知道了。”面无表情的下了车,走向那个女孩子。一步步走过去的时候,她已看出来,这个女孩子的眼中充满了嫉妒的狂热,两颊泛红的光彩,令她警惕。这个人已经陷入了一种自我催眠的臆想中。比起那个让听三言两语吓坏的大小姐不太一样。站稳了身体,双手插在兜里。镇定的神情不容对方有丝毫的破坏。因为她知道如果现在有一点迟疑,对面的人都会像是疯狗一样的扑上来,咬个你死我活。
  “你就是谭惜泪?!”萨曼沙面对这个沉默如山一样的女孩子,沉不住气了。激动地咬着牙,恶狠狠的用眼神咬住她的大动脉。
  “是啊。”听恐吓一个有理智的人,这对她来说也不算难事。可是难得就是,现在她面对却不是一个用大脑思考问题的人,而是一个疯子,一个已经被自己的虚荣,嫉妒以及脆弱的心理素质激垮了的人。在心里偷偷叹口气,这可不好办,因为通常疯子的思维不能用正常人的角度考虑,稍有差池,就有可能被她用锋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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