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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根性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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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开口,草根已经一脸惶恐,苍白的脸色让他再也说不下去,辛诺只能看著他一天比一天更抑郁,因为工作建立起来的那点信心崩然瓦解,眉目间笼上散不开的阴霾。
  璀璨的夜景,渐次点亮的霓虹,比起日间的吵杂,草根比较喜欢城市夜晚的丰富色彩与温度,他觉得这样的世界才不至于沧凉。
  就是沧凉,像他人生一样的沧凉,他白天从来不会去欣赏这个城市,那样只会是往他冰凉的心口再撒把冰刀。
  有时候,惺惺相惜不是互相解救,而是加快了心死的速度。
  痛苦是面镜子,暴露了对方也暴露了自己。
  所以,草根不愿曝露那些掩在虚伪面具下的丑陋,人生不就是戴著面具在跳舞。
  双手搭在没有温度的桥栏上,脚下是车水马龙,夜风习习吹来,燥热中带来一丝清凉。大气污染下,这里的已经见不到碧海蓝天,夜晚的天空更是像蒙了纱巾的秘密客,又像不见底的层层深渊,深不可测。
  “草叔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爸爸找到芋头叔叔了,很快,芋头叔叔就要回来了……”
  今天早上,念予临上车时,对陪他等托儿所来车接的草根如此说。念予只有在说到他的芋头叔叔时,神情与语气才有他四岁该有的童趣,那种等待贵重礼物或珍奇糖果的迫不及待。
  与小家伙的殷切不同,草根在高兴的同时,心底一凛。
  贇予回来,是不是就意味著,他要离开了?
  念予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芋头叔叔,辛诺天天都在等著他回来……只有他,是个多余的人。
  兜兜转转绕了一圈,他的美梦还是要醒。
  靠著栏杆瘫在地上,地上一堆啤酒罐随著他的动作碌碌滚出好远。
  天桥上,几对年轻的情侣相拥著在他跟前晃过,或呢喃或亲吻,或抱或搂,……无不洋溢著浓浓的蜜恋。
  赤红的眼已经迷朦,头顶上的擎天柱一般的灯柱渲泄下月凉如水般的光,涣散的瞳孔里播放著他悲凉的人生……
  懂事起,就听别人说他出生那天晚上,山里罕见的出现了乌鸦彻夜啼叫的奇怪现象,有人说这是很不吉利的兆头。有老人说,百年前村子里也出现了这种情况,不久村子里就出了命案,于是他们咬定了那天晚上出生的人是不祥之人,一个还在繈褓中的小孩子被愚昧的村民活埋了。
  父亲用自己的一条腿换了草根一条命,草根的命运被一群乌鸦给抹黑了。没人愿意跟他玩,没人愿意接近他,人人视他如洪水猛兽,见到都纷纷绕道走。
  孤单寂寞的童年,唯有父母不离不弃的爱支撑著他长大。
  十八岁,父亲失足滚下山崖,尸骨无存;
  二十一岁,他已经是村子里的大龄青年,没有媒婆肯上门,更没有哪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母亲一家家的去媒婆那里磕头,膝盖烂了无数次,额头破了无数次,终于有家终于答应替他连媒,已经虚弱不堪的母亲挣扎著将家里唯一的几只鸡送给媒婆做了谢礼金,了下心愿的母亲含笑阖上了眼,到黄泉去寻父亲了。
  二十二岁,克父克母的草根成了家,肥胖的女人,剽悍到不行。
  在土地庙里拜过天地,没有亲戚,没有来宾,就只有几尊硬梆梆的石像;新房,没有喜字,没有红烛,没有装葺,没有酒桌,也没有温馨的洞房花烛夜,只有夜叉一样的叫嚣。
  草根在还没有弄明白洞房是怎么回事,就被新娘子一脚踢了出去,直到一个月后,她告诉他,她怀孕了,他都还没能醒过神来这是个多么滑稽的逻辑。
  003 乱性 H
  有后了,接续香火是他观念里根深蒂固的坚持,老婆再凶再霸道,最起码替他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大功可以抵去了她所有的过错。
  别人沈浸在做父亲的喜悦只是时段性的,而草根却是旷日持久的。儿子是他窝囊的二十年里最大的成就,想到这草根走起路都不觉间腰杆挺得倍直。
  老婆很胖,又懒,身上厚厚的脂肪一天天囤积下来,像吹气球一样越鼓越大,草根从来没有催促过让她动手做点农务锻炼锻炼,因为他知道,一开口得到的必定是一顿暴打。
  度日如年的岁月中。家暴持续上演。不管看得见还是看不见的地方,她都是不挑地方下手,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是家常便饭。
  为了家庭,为了儿子,他忍!
  直到一声晴天霹雳,打得他头昏目眩。戴了近十年的绿帽子,儿子也是替别人养的……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他晕眩的不愿去想起,奚落、嘲笑、鄙夷……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尝得多了也就免疫了,背叛和欺骗的愤怒让他无法再沈默下去。
  他的希望,都毁了。
  他的天空,都暗了。
  不知道地下父母是不是已经听到了,是不是对这个儿子很失望?
  ……
  身体每一处都在发烫,眼角逸出的热液却更烫,像火钳一样烧著他的心。
  三十年的酸辣随著泪珠汹涌而来……
  一块巨型的露天广告牌上,美丽妖娆的女模特用著甜美的声音在说:“我们都是A市人!”
  “哈哈……”讥讽的笑在夜空中传出很远很远。A市人?谁承认你是?如今地袤天阔却没有
  他一个安身之处。
  这个世界的繁华,喧闹都跟他没有关系,他就像是个莽撞的闯入别人家里的人,更像是海底依无所靠的浮萍,悲微而可怜。
  他草根的人生只不过是他人闲暇时的调味料。
  趄趔著从地上爬起来,酒精烧得他身体发软,头脑发胀,看什么东西都是双影。
  一个拾荒的老人好心的劝戒他,“年轻人,人啊,不顺心的时候十有八九,想开些,早点回
  去吧,家里人该担心了!“
  回去?家人?
  回去哪里?他还有家吗?会有人担心他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就他一个孤单的人。
  弯腰在地上拾起一个罐子,捏在手里,朝著桥下滚滚车流用劲砸了下去,“讨厌……讨厌这个世界,没有人要我……没有人爱我……为什么……为什么……”
  豁出去了,他的身体探出桥栏外,大喊大叫……
  跳下去,会不会就这样解脱了?
  这样想著,他的右脚也跟著踩了上去。
  这时,一股大力将他拉扯下来,没防备的,他猝不及防的被摔在了地上,说不出是屁股还是
  哪里好痛,一双醉眼只来得及看到眼前一张俊儒阳刚的脸,脑中一空,昏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草根从一身的疼痛中醒了过来。只见眼到之处都是一片黑暗,空气中迷漫著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身下是绵软的触感。
  这是哪里?
  身体像是被蹍碎后再重装,并且还装错了零件一样的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他一下子又说不上来。
  只听说过喝酒会头痛,他痛得不止头,全身都在痛,而且屁股也痛……
  身后难启齿的那一处难以名状的辣痛,他的手刚想探到身后看看怎么回事,床动了起来,重重的物体压了过来,瘦小的草根整个人都躺在那物体下边。
  草根大吃一惊,觉察出那是个人后才松了口气,但只是一瞬间,他察觉到什么,全身蓦然绷得死紧。
  那个人没有穿衣服,他自己也是一样。
  肌肤相贴,抵在大腿上的那火热的东西,是草根如何都不会错认的。
  黑暗中看不到,草根脸烧了起来,他这辈子,还从来没跟女人这么光溜溜的躺在一张床上过,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赤条条的压在身下,这种情形,让身为男人的他备感困窘,好像这是只有夫妻才能有的情况吧。
  小心的推搡著身上的男人,草根咬牙忍耐著身体的不适,缓缓从山一样的重压下移出身体。
  才动两下,一双有力的大手再次将他塞了回去,一条湿热的软物在他脸上耳际扫荡,“宝贝儿……怎么了?”
  嗓音中带著困顿,却掩不住他迷人低沈的磁性音韵,草根却陡然冒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呕,宝贝儿……
  温热的呼吸喷在脖颈,遍及全身的酥麻让他的疙瘩添了一层又一层。
  “放开我……”一张口,出来的声音却是他意想不到的嘶哑,模糊不清更像是在呻吟。
  身上的男人会错意,发出低低的笑,“宝贝儿,又想要了吗?”
  要?要什么?
  草根的一脑问号在双腿被折起,男人的手指伸进他后股时,恍然大悟,而后他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放开我……”
  怪不得会痛,原来如此!但是怎么可以,他是男人呀,怎么可以像个女人一样被一个男人如此对待,不可以……
  男人的欲望在扭动间被撩拨起来,紧紧相贴的肉体清楚的感知得到他不容忽视的胀大,
  “呀,宝贝儿真是热情,一个晚上竟然都满足不了,幸好你遇见的是我,要换一个一般的男人还真是满足不了你的饥渴。你还真的是想把我榨干吗?呵呵……”
  手指在后穴动作著,草根感觉著那里好像要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他越挣扎男人越来劲,很快的,一根硬硬的抵了上去,草根大张著嘴,尖叫还在喉间,要将他从中劈开的钝痛一下
  子击穿了他。
  “……”吸著气,心里绝望空洞的呐喊著,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遇见这种龌龊的事情?
  泪珠大滴大滴往下滑,咸咸的味道在嘴里迷散,茫然的瞳孔呆呆的瞪著无边的黑夜,他的人他的心,都堕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渊,久久都达不到底。
  黑雾中,看不到男人的面容,草根忽然的安静,男人以为是他矫情后的妥协,他笑的很恣意,“很久没遇到这么合我意的床伴,你放心,我开心了就绝对不会亏待你,要房还是要车或者是支票……好好想清楚,天亮后我都可以满足你。”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穷人就只能眼巴巴的任人鱼肉?
  泪眼朦胧间,草根眼前浮现出凶恶的老婆以及相处几十年朝他吐口水抛白眼的乡邻们,心底集聚的忿恕巨浪一样潮涌而出,十指在男人背上划出道道血痕,张嘴咬在正全力抽动的男人健硕的肩头。
  男人吃痛的闷哼一声,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劲著运动著腰身,欲望更猛更强的撞向窄小的穴口。
  被撑到极致的诱人小口,将他的骄傲紧紧箍住,他情史丰富自认阅人无数,从来没有哪个床伴能让他这么食髓知味,一遍遍的,好像永远都不知道餍足。
  绵软濡湿的丰泽地,一进入便不愿出来,男人舒爽的头皮发麻,十指摊开掐住身下人滑爽的臀肉,双丘最大限度的向两边掰开,方便自己渴望的火热能进得更深……
  不知道哪本书说到,做爱做到最春情荡漾,情不自禁都会想接吻,男人这个时候就是这种感情,腾出一只手,虏获住他的唇,依著方位就亲了下去、
  草根又气又急,心跳已经跟不上男人的抽插,生怕一不小心气上不来,就这样被他弄死,浓郁的男人气息贯穿他的全身,男人蛮横的舌有技巧的在他嘴里洗刷,如果不是他对这种事从心底的憎恶,他也差点会沈溺在男人高超的吻技里不能自拔。
  下身已经麻痹,除了痛草根没有感觉到一丝别的,像个木偶般被他翻来翻去的折腾,这个男人可能有奸尸的嗜好。
  晕了又醒,醒来再晕,反复几次,草根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在疼痛中醒来。
  他被男人搂著坐在他身上,被动的接受著他的顶送,股间不时发出糜乱的黏稠声,色情而淫秽。
  什么时候才是头?
  受不了了,草根发出嘤嘤啜泣声。男人精神上脑再自以为是也不可能再把这么夹怨带恕的哭声当成享受,折腾了这么久他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继续重重的顶送几下,他发出野兽般爽心爽身的低吼痉挛著在草根体内射了出来。
  嗓子跟下边一样,稍微的一点动作都疼痛的不能自己,草根心酸得从鼻孔里发出类似哭泣的抽噎,无边的静寂中怎么听怎酸楚。
  004 男人
  “你怎么了”男人的声音有丝不悦,照样呆在他体内不出来,“这种事情可是两厢情愿,到现在才跟我来耍个性不嫌太晚?可别忘记了是谁缠著我要求温暖的!”
  气力骤失,草根任由他沈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他的心脏气愤的绞痛。什么两厢情愿?他怎么会自愿像个女人一样被他凌辱;缠著他要求温暖?他草根再怎么没人要也不会惨到要向一个男人寻求安慰吧。
  沙砾一样沙哑,拼命从喉咙里挤一个字,“痛──”
  男人没说话,应该是愣住了,良久,他才说了一句“你怎么不早说?”
  草根心里腹诽,你就顾著自己舒服,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发泄后软了下来却依然是体积硕大的一根,草根!!抽著冷气,清晰无比的听到一声“啵”,是衔接的两处分离发出的淫荡声响。
  没时间脸红,身体被男人翻了过去。
  啪的房灯开了,骤然大亮的灯光让草根眼睛不适,头埋进枕头里。
  亮如白昼的水晶吊灯下,室内奢侈浮华的装饰,宛如皇室的高雅格调,超大尺寸的名贵大床上是飓风过境似的狼籍,正在替草根检察身后伤口男人身形修长,肌理分明的身躯强健有力,及肩的长发散在脑后,五官很漂亮却不失英武,是一个光看著就让人心情愉悦的美男子。
  “真糟糕,出血了!”情况不太妙,做得太凶猛了,小小的穴口高高的肿起,闭拢不了的小口汩汩流出红的血白色的精液,他蹙著好看的眉。
  闻言,草根想扭头去看,寒恺修按住了他,“别动,你伤到了。我出去买点药,你就这样躺著别乱动,我很快回来。”
  听著男人穿衣开门走了出去,草根想著要快些离开这个受辱之地。艰难的翻过身,疼痛、绵软无力的身体却力不从心,像只四脚朝天的螃蟹滑稽可笑。
  徒劳无功的困兽之斗,很快的,困意袭上来,草根抵挡不住眼眯眯著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身体在飘移,眼睛睁开一条缝,对上男人含笑的温暖的眸子,莫名的,他心里倏尔一热,暖流窜入四肢百骸。
  寒恺修在浴缸放好水,滴了几滴舒筋活血的精油,小心把草根放了进去。后穴的伤处一碰触到温热的水,辣痛,草根搂著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怎么都不肯下水,顽强抵抗的样子像是个撒娇的小孩。
  整个晚上没怎么睡,寒恺修的心情却好得不得了。这个看起来很老实又有几分孩子气的男人,在他如过江之鲫众多的床伴中,姿色只能算是中等,床上技巧也烂到不行,从来没有谁能让他有怜惜之心会耐著性子细心服务,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寒恺修自认不是个铁石心肠,但也不是爱心泛滥的人。从来都只有别人为他服务,床上这种事情他连衣服扣子都不用动手解。
  一系列的反常,他都只能理解为,疯了。
  清洗干净后,红肿的伤处也上了药,窗外已经是黎明乍现。寒恺修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搂著熟睡的草根也睡了过去。
  草根的生理钟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没有拉严实的窗帘开了条缝,清晨的曙光透过那条缝隙绰约投到床上,男人的脸因为背光的原因,面目模糊不清,还是能看出他有张好看的脸。
  经历了昨晚那样的遭遇,说心里不难过是假的。草根这时感觉不到多大的愤怒,事情发生了,过多的是对自身命运的无奈。恨吗?也没有,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是耻辱的,过程中承受的痛苦不是一般的,草根却只记住了那一眼的温暖。
  大脚根的痛及向全身,草根咬牙忍耐著,关上的房门将昨晚的一切掩在房内。
  穿过空旷寂静的大厅,他对富有的定义没有概念,男人迷宫般的住所还是让他瞠目结舌,在流光溢彩,金碧辉煌的房子里转了半天都找不到出口。
  三两个工人模样的人骤然出现,草根无措的看著他们。而对方也是一脸诧异的看著他,那表情活像是见鬼一样,那时草根还以为那诧异是因为他的狼狈,后来才知道意义远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嗫嚅著说明了意思,失态的工人很快的收敛神色,恭敬的领著他出去,七绕八拐之后终于见到了大门。
  久久伫立,庄严大气的门庭,草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如果不是身上的伤,他都要怀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他的幻觉。
  昨晚一夜未归,不知道辛诺是不是在找他?他应该担心了吧?
  经过荒唐的一夜,隐约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消然发生著变化。
  身上随身都有辛诺写好的住址便条,是为了防止草根记不得地方迷路,想不到现在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寸土寸金的富人区,好半天才拦到一辆计程车,在司机探查的目光中递上地址。抬脚上车拉扯到身后的伤,痛得他冷汗涔涔。
  车窗外繁华的街景一闪即逝,发红的眼角逸出一滴晶莹的珠瓣,淌下脸颊,消失在衣襟里。
  转辗半个城市,上班时间早就过了,特意到超市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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