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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一歪身子,坐在了徐枫的怀中,“松岛君,人家叫玲子啦……”
服部笑呵呵地说道,“玲子,今天你可要好好地伺候松岛君,他可是纯子夫人的弟弟,也是我难得请来的贵客!”
玲子抬头望了一眼服部,娇滴滴地说道,“服部先生,您就放心吧,我很会逗人说话,让他开心的!来,松岛君,我先喂你喝杯酒……”
徐枫似乎也放的很开,就坡下驴轻轻抿了一口玲子端到他嘴边的红酒,突然,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孤家寡人坐在对面的服部,诧异地问道,“服部先生,您怎么不叫小姐陪啊?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服部摇了摇头说道,“哎呀,松岛君,我年纪大了,哪能跟你们年轻人相比,你不用管我,只要自己玩的开心就好了!”
“服部先生真会说笑,你现在是老当益壮,再说,说不定你马上就能当社长了,裆里的那杆老枪恐怕能杀死人,还在我面前客气啊!”徐枫笑着调侃道。
这时,玲子施施然地站起来说道,“松岛君,你有所不知,服部先生是真的从来不碰我们的,不过,我知道这kTV里却有一个他最喜欢的女人,而且她只伺候服部先生一个人,从来不接客的,我这就去把她喊来!”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徐枫恍然大悟,大声叫道,“那赶快,把那位服部先生的心头爱叫来吧!”
服部恶狠狠地盯了一眼玲子,恨她多嘴多舌,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再加上徐枫一再坚持,他不好落了客人的面子,只好微微颔道,“好吧,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松岛君,这下您该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我还想看看服部先生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呢!”过了没多久,果然玲子去而复返,身后还带了一个女人款款地走进了包房。那女人一进房间,就很识趣地朝服部走去,低着头乖巧地依偎在他身边。
徐枫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女人,不由得大吃一惊,水汪汪的丹凤眼,白皙的瓜子脸,纤细的腰肢鼓鼓的胸脯,竟然有三分相似松岛纯子。
徐枫指着依偎在服部身边的女人,好奇地问道,“咦,服部君,这位小姐叫什么名字啊?”
“呃,这个……”服部有些支支吾吾的样子,那位小姐却秋波横扫,回头对徐枫风情无限地说道,“我原来叫小百合,但是服部先生把我改名叫小纯子了,松岛君可以喊我小纯子!”
我擦,这名字,这长相,是以松岛纯子为原型啊,看来服部这头肥猪,没有能把松岛纯子勾上手,居然用这种方式yy她,松岛纯子是不是他的弱点,看来今天就知道了。
服部悄悄地观察着“松岛纪夫”的脸色,看到对方并没有将一个kTV的小姐跟松岛纯子联系起来,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不知道松岛君这次逗留多长时间,我还想多跟你联络联络感情呢!”
徐枫一边大手不老实地揉搓着身边女人的柔软,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其实,我跟服部先生一见如故,又得到您这么细心的关照,倒是很想留下来多住几天,可惜姐姐她……唉……”徐枫摇摇头,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
“纯子夫人?她怎么了?”服部惊愕地问道。
徐枫叹息道,“姐姐似乎很想早点离开日本。这些年,虽然山口一雄社长很宠爱姐姐,但是我知道她过得并不是太好,可惜,我这个做弟弟的竟然一点忙都帮不上!”
服部沉吟了一下,字斟句酌地说道,“纯子夫人虽然看起来温柔大方,给人一种柔弱的感觉,可是内心却很坚强!她内心的痛苦,我十分了解!”
徐枫略带深意地看了服部一眼,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姐姐跟我说过,除了社长之外,组内经常照顾,关心她的人就是服部先生你了,她让我向你道谢,并且还说临走前会单独请你到舍下吃一顿便饭……”
服部咽了咽唾沫,然后用一种看向外星人的目光望着徐枫,说道,“松岛君,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夫人太客气了……”
徐枫突然正色道,“其实,如果姐姐在日本有个可托付终身的男人照顾她们母子,倒也不必跟我远赴美国生活,可惜,除了服部先生外,她很难相信其他男人了,而且她常常说,自己是前任社长的遗孀,身份非常敏感,一般男人不会愿意娶她的……”
“谁说的,这简直是胡说八道!”服部义正言辞地说道,“夫人如此年轻貌美,性格贤惠温柔,任何男人娶了她都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果然你对松岛纯子目的不单纯啊!”徐枫一边暗想着,一边站起来走到服部身边,低声说道,“其实,我看服部先生你才是能够给我姐姐幸福的男人,我有心想撮合你们,不知道你会不会因为她曾经是社长的女人而拒绝……”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服部一刹那有种错愕的感觉,他瞪着眼睛痴痴地看着徐枫,忘记了回答。
“怎么了,服部先生,你刚才不是还夸她年轻貌美,温柔贤惠嘛,难道嫌弃她带着三个拖油瓶?”徐枫见到服部在愣,提高声音又说了一句。
“啊,不是……不是!”服部连忙摇头,脸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松岛君,不知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纯子夫人……”
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徐枫索性说白了,“姐姐也觉得服部先生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而我也希望能够成*人之美,我话说的够明白了吧?”
服部心中陡然一阵狂喜,狂笑道,“原来是这样,那太好了!松岛君,你真是我的大福星,其实我也仰慕夫人很久了,只是当年社长先把她从樱花会所带了出来,所以就……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哈哈!”
“诶?!客气什么!服部君,你们郎有情妾有意,真是太好了!回头我会向姐姐转述你的话,帮你单独约见她一次,就你们两人,嘻嘻……”徐枫心中暗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服部,你的死期快要到了啊!”
“那就谢谢松岛君了!”服部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徐枫接着露出一种懒洋洋的姿态,搂着玲子站起来说道,“唉,能够搞定姐姐的终身大事,我心里也落下了一块石头,服部君,如果你能够再当上社长,那可就是双喜临门了!不过现在我有点乏了,想进去休息一会……”
“哈哈,松岛君,我们就快成一家人了,所以你千万不要客气,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可以了!想怎么玩随便你!玲子,给我好好伺候松岛先生!”服部一脸猥琐地笑道。
“是!”玲子唯唯诺诺地说道,接着扶着徐枫进了旁边的一间房。
第六百九十六章借刀杀人
送走了徐枫和玲子,偌大的包间里就剩下服部和他的女人了。
一想到松岛纯子那惊艳无比的面容和柔软似水的身子被自己压在下面,服部兴奋的一阵颤抖。
“宝贝,今天我的心情很不错,我需要好好庆祝一下!”他眯着眼睛,“来,先替我倒杯酒,然后再慢慢玩!”
“先生,是不是你拥有了真的纯子夫人,就把人家这个小纯子抛在脑后了?”这个小纯子显然非常懂得勾引人,一边娇滴滴地说道,一边故意将白色衬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如此一来深邃的沟壑清晰可见,足以勾起大多数男人的心火。
望着那高耸的峰峦,服部嘴角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容,“放心,你做她的替身这么多年,伺候得很好,我也少不了你的好处的!”接着,他缓缓张开了双腿。
女人勾魂地看了服部一眼,添了一下舌头,听话地帮他倒了一杯红酒,同时加了两块冰。将红酒递给服部后,她猛然跨坐在他的右腿上,伸出右手顺着服部的大腿内侧缓缓移动,最后抚摸在两腿之间,随后,她慢慢地蹲下身子,轻车熟路地解开服部的裤腰带。将裤子拉下,伸出白暂的手指一把握住了那杆完全竖起的东西,同时伸出了粉嫩的香舌。
“哦也!”服部闭着眼睛出一声舒坦的叫唤。他一边抓着女人的头,一边享受着女人的服务,嘴里大叫道,“纯子,你是我的,你就要是我的了,哈哈哈!”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腻人的气息。
这一次会面真是宾主尽欢,徐枫跨进松岛纯子房间之前,悄悄地在服部的耳边说道,“这两天等待我的消息!”
服部脸上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微笑,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一切多谢松岛君了!”徐枫目送服部的车开远,眼睛忽然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然后才转身,轻门熟路地摸进了松岛纯子的房间。
他惊讶地现屋里灯火通明,松岛纯子身穿浴袍,并没有睡,似乎在刻意等着他的回来。
短暂的沉默后,松岛纯子嘲讽地说道,“你回来了?自称是我的弟弟,亏你能够想得出来!”
“女人,你现在不过是我的玩物,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徐枫不客气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低声威胁道,顺带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耳垂被一咬一添,松岛纯子身体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她似乎闻到了一股异样的香味,猛然推开了徐枫的胸膛,“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怎么,你居然开始吃醋了?”徐枫嘴角咧开了一个邪恶的笑容,“想不到你还很有魅力嘛。就连服部那头肥猪也想得到你,很是巴结我这个所谓的弟弟呀!”
“我……我根本不知道……”听到这个震惊的消息,松岛纯子掩饰不住的惊讶和羞愧。
“也难怪,像你这样的极品,上完了还想上,没到手的就拼命想勾到手……”徐枫搂着松岛纯子温软的身躯,轻轻抚摸着她线条诱人的背脊,邪邪地说道。
松岛纯子大眼睛里闪动着晦涩难明的神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妖异神秘。和徐枫对望了几秒钟后,低下头说道,“其实我知道服部先生他对我有意思,但是我一直恪守妇道,并没有做出丑事!”
徐枫有些嘶哑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愠意:“好啊,贱人,你明明知道,却不告诉我,是担心我毁掉整个三口组吗?老子今天不玩死你,就不是华夏男人!”
“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松岛纯子慌忙地向外面跑,但是徐枫抬脚踩住了她睡裙的一脚,女人就扑地绊倒在榻榻米上,徐枫像一头凶猛的狮子,猛然扑了上去。
“啊,真的不是我去勾引他的呀,受不了了,啊啊!”松岛纯子半掩的卧室房门中,正传来一浪接一浪令人害羞的交响乐。
第二天,徐枫醒来,顿觉神清气爽,鼻息间还残留着松岛纯子身上那醉人的芬芳,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愉悦。
此刻,松岛纯子还在沉睡中,白皙的身上多了不少红色的淤血,这是昨晚徐枫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这时,徐枫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拼命地震动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号码,拿起来就听到服部笑嘻嘻地问道,“松岛君,昨天你说的跟夫人的单独约会,谈好了吗?定在哪天?”
“呵呵,原来是服部君,你这么心急呀,我已经跟姐姐说好了,家里还有佣人,社长刚刚去世,她担心人多眼杂,影响你参加选举,所以约你在房子对面的小巷里等着,晚上九点后来接她,至于,你接了她后去哪里,想干什么,都看你的安排啦……”徐枫话里带着笑意,眼神却无比恶毒。
“真的,那太好了!我会准时到的,松岛君,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呵呵,跟我还客气什么,对了,服部君,现在山口一雄才去世没多久,为避免落人口舌,你最好一个人赴约,不要带随从!”徐枫善意地提醒道。
“行,我明白!晚上九点,夫人房子对面的小巷,我记住了,就这样吧,我先挂了!”
挂掉手机,徐枫瞥了眼还在睡梦中的松岛纯子,徐枫又拨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压低声音说道,“喂,是边川君吗?呵呵,我是松岛纪夫啊,有时间出来一起喝个咖啡吗……”
*************************************************************************************明亮的月光挂在天空,洒下了柔和的银辉,沐浴在月光中的街道,树木就好像被披上了一层银纱,显得那么雅致和幽静。
夜色已深,服部独自一个人呆在漆黑的小巷子里,张目眺望着松岛纯子的小楼,心里既兴奋又忐忑,“她……她真的会来赴约吗?松岛君不会骗我吧?”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服部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冲上前低声叫道,“是纯子夫人吗……”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服部同时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股寒意,“想要活命的话,最好不要动!”冷漠的语气让服部心脏狠狠地一颤,他识趣地将手举高,慢慢转过身子,映入眼帘的是两张陌生男人的脸。
“二位兄弟,你们大概不知道我是谁吧?哦,你们想要钱,我给你们……”说着服部伸手向怀中掏钱包,但是却被其中的一个人粗鲁地向前一推,结果砰然倒地,肥胖的身躯摔在地板上出一声闷响,“我们要的不是你的钱!”男子眼里闪过一道冷芒,他的语气也更加阴森。
服部艰难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他现在心中万分懊悔,没有携带任何武器。本来他有着随身携带枪支的习惯,可是考虑到今晚是与松岛纯子约会,带着手枪会太煞风景,他特意取下的,现在后悔莫及。
“你们二位是哪条道上混的?连我都不认识?我是三口组的服部队长,你们睁大狗眼看清楚了!”服部喉结蠕动,大声地骂道,他以为这两人只是普通的混混,劫持自己无非是为了打劫,抬出自己的身份或许能够起到震慑的作用,把二人吓住,乖乖地放了自己。
谁知道对方听了他自曝身份,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而是目光戏谑地盯着他。黑暗中,小巷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咦,这不是服部先生吗?大晚上的您一个人在这干什么呢?”突然响起一个阴阳怪调的声音,服部开始觉得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他刚抬起头,就看到边川脸上挂着阴森的笑容,出现在了面前,服部瞳孔陡然放大,随后咬牙问道,“边川君,他们都是你的人?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边川说着阴阴地干笑了几声,用一种恶毒的目光盯着服部:“我很希望能够当社长,但是论资排辈和在社团里的威望而言,你都是最高的,你说我想要实现目的要干什么?”
服部被边川那阴毒的目光盯得有些毛,不过依然挺直了腰杆说道,“边川,没想到你为了上位,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可是,我想告诉你,我对社长一职并不感兴趣,你要竞争的话,就跟池田去争吧!”
“混蛋住口!”边川脸色猛然一变,冷冷说道,“这么多年你一直摆出一副老好人的架子,但是私底下做什么勾当别想瞒过我,如果不是你这么胖子擅长阿谀拍马,山口一雄社长能那么信任你,***让你管理油水最大又不用冒风险的赌场和歌舞厅?”
“怎么?到了现在还想跟我装傻?”边川仿佛一个怨妇一般泄着心中的怒气:“我告诉你,我能拥有今天的地位都是拿命拼出来的,你这个死胖子有什么本事,除了会奉承社长外,替社团办过几件漂亮事,凭什么一直骑在老子的头上?一想到这些,我***就生气,老子今天来就是要你命的!”
服部脑门上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不断向后退去,“不,边川,你不能杀我,你敢对我下手被人知道了,一样坐不了社长的位子!”
“呵呵,这就不用你*心了,可巧你今天连一个保镖也没有带,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再说,这两个人是我的心腹,他们不说,谁又知道是我下的手呢,哈哈哈!先让这只肥猪给老子磕几个响头!”边川戏谑地说道,说话的同时对左右两名大汉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从两边向服部*近。
没有任何犹豫,两名黑衣男子控制住了服部,用脚在他腿弯处狠狠一踢,服部立刻挣扎着跪倒在地。
“砰!”“砰!”
服部的头被人按着狠狠地撞在地面上,传出一声又一声闷响,待十个响头磕完之后,他的额头高高鼓了起来,一片血迹。
“哈哈哈,真是爽快!”边川冷笑一声道:“不过,你别以为就这么算了。看在你磕头这么卖力的份上,我赏你一泡尿喝!”
说完,边川嘴角挂着阴笑,当着两名手下的面直接扯开皮带脱掉裤子,对着服部的脸洒了一泡热尿。
闻着嘴边传来的骚味,看着边川脸上那副得意的笑容,服部眼圈红了,只听他出一阵低沉的怒吼,整个人猛然一挣,竟然挣开了两名大汉的钳制,用脑袋朝边川狠狠撞去!
边川似乎没有预料到服部会反击,一时间躲闪不及,小腹传来一阵剧痛,直接被服部撞倒在了地上。
服部红着眼,压在边川身上,提起拳头正在对准他太阳穴砸去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匕直接刺在了他的后心上,胸口立刻喷射出一串鲜血。
“哧!”一名黑衣人将匕拔出,服部闷哼一声歪倒在地上,双目圆睁,鲜血流了一地。边川狼狈地站起身,看到一名手下已经将服部干掉了,气恼地在服部肥胖的尸体上狠狠踢了几下,骂道,“妈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