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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靖轩在女姬无双的催促下坚定了心中所想,悄然叹了口气,伸手去解身上艳红的长袍,等身上只余一件白色单衣时才缓缓下水,走到姬无双身边,低声道,“师父,为了给你泻火,徒儿失礼了。”
“这个时候还管什么失不失礼?小童你要做什么只管做!”女姬无双死马当做活马医,鼓励道。
水靖轩点头,伸手拉开姬无双的裤头,坚硬如铁的巨物立刻迫不及待的弹跳出来,炫耀着它不同常人的尺寸。
还真是令人嫉妒啊!视线在姬无双完美的腹肌和巨大的物事上停留几秒,水靖轩眸子一眯,轻轻握住那□,缓缓的,有节奏的撸动起来。
姬无双浑身紧绷,呼吸渐渐转为粗重,一双血红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徒儿俊逸中透着邪气的面容,恨不能将他装进眼底,刻进心里。
身体正经历着极致的快·感,而带来这快·感的人是自己最钟爱的徒儿,他精致的玉颜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丝丝缠绕在鼻端,姬无双头脑轰然发热,只觉得心灵的享受远远超越了身体,让他飘飘然有些魂不附体。
与胞弟感觉相通,女姬无双也正双眼紧闭,专心享受着爱欲。
一道白光从眼底滑过,姬无双下腹收紧,巨大坚·挺的物事终于承受不住刺激,汩汩喷发。女姬无双也尖叫一声,同时到达高·潮。
水靖轩看着满手的白·浊,鼻端嗅到一丝独特的腥气,年轻的身体也有些微热。
而此时,发泄过后的姬无双已经恢复了神智,穴道也在到达顶点时冲开,俯身,无力的趴伏在爱徒肩头,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肢,在他耳边满足的喟叹一声,“徒儿……”
37。
末世就是个炼狱般的大熔炉;所有罪恶,所有阴暗,所有污秽,都会像火山一样疯狂喷发。水靖轩从末世走来;即便当初单纯如一张白纸;也早已被染成了浓重的黑色。男与男;男与女;他也曾经历过一段生冷不忌的糜烂生活;此时肌肤紧贴着姬无双滚烫的躯体;鼻端轻嗅着情·欲过后的麝香味,他亦不免有些情动。
运转心法,压下鼠蹊部的躁热,水靖轩推开姬无双的怀抱,朝他已经变成墨色的双眸看去,低声问道,“师父现在感觉如何?”
“感觉好极了!”姬无双勾唇一笑,而后指着下腹,嗓音沙哑中透着性感,“不过,现在又开始了。”
见他眸子中闪过一道红光,水靖轩心中一紧,顺着他手指看去,却见刚刚才剧烈喷发过一场的巨物又迅速抬头,来势凶猛。
这是何等惊人的性·能力?水靖轩以为发泄过后立刻恢复坚·挺只不过是传说,亦或是某种夸张的艺术加工,却没想,现实中竟还真有此等神人,难道性·能力和武功高低是成正比的吗?他天马行空的臆想着,手自觉的再次覆上那急需抚慰的巨兽。
姬无双呻吟,女姬无双亦粗喘连连。
“师父,你到底多久没发泄过了?”忆起先时粘了满手,数量惊人的白·浊,水靖轩挑眉,戏谑的问道。
“三十四年。”姬无双避而不答,女姬无双却代他开口了。
水靖轩被这个答案惊到,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继而垂头掩笑。原来师父竟是传说中的魔法师,不,若按师父的年龄,至少也该晋级为大魔导师了吧。
遇上看似邪魅,内里却纯白如纸的师父,水靖轩恶质的本性悄然冒头,手里不停换了几个花样,拇指指腹在巨物顶端的孔洞极富技巧的轻轻刮挠,令姬无双浑身巨颤,擒住爱徒的双肩不知所措。
“徒儿,我难受!”他埋头在爱徒颈窝,粗重的喘息着,下意识的去啃咬舔吻爱徒滑腻如玉的优美脖颈,以缓解心头的渴望。
少年的身体本就经不起诱惑,再者,水靖轩又是个男女不忌的主儿,被师父无意识的挑·逗弄的身体发热,他下·身亦颤巍巍抬起头来。
“我也难受,不如一起吧。”他凑近姬无双耳畔,喃喃低语的同时喷出一阵阵滚烫的热气,撩拨的姬无双脖颈爆出条条青筋。
解开腰间的束带,敞开单衣的下摆,水靖轩挺立的那物弹跳出来,形状优美,颜色还是未经人事的粉红,看着十分鲜嫩可口。
姬无双仅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只感觉口干舌燥,喉头发紧,连吞咽唾沫都有些困难。
见姬无双看的专注,水靖轩只当他从未见过别人的身体,很是新奇,不禁觉得此刻的师父极为单纯可爱,低笑了一声,主动偎进他怀里,踮起脚尖,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将两人的坚硬拢到一处握住,有规律的摩擦撸动起来。
爱徒就在自己怀里,最私密的部位还紧紧相贴,共享着情·欲的滋味,快·感立时便成倍增长,姬无双紧紧环住爱徒的腰,无师自通的大力挺动。
女姬无双虽然没有亲身体会,但小弟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炽热几乎快把她焚烧殆尽,她下腹不停抽搐,一时间蜜·水横流,娇·喘连连。
天啊,没想到只用手就能让人欲·仙·欲·死,我和小弟何苦忍耐三十几年?高·潮中,她隐隐想到。
两人的身体都是初次,经不起刺激,两刻钟后便双双喷发出来,互相搂抱着好一阵喘息。
“师父这回好多了吧?”缓过气来,退开姬无双的怀抱,水靖轩衣衫半退,满面绯红的轻问。
没了爱徒填满自己的怀抱,冰冷空虚的感觉立刻来袭,姬无双皱眉,强硬的将他扣在自己胸前,闷声道,“好多了,但是下次怎么办?”
“下次找个女人吧。”水靖轩安抚性的拍拍他的肩膀,认真的建议。
“找女人?绝不!”姬无双眉头狠狠皱起,正欲开口,女姬无双已经尖声抗议起来,“小弟不能找女人!”
平生首次,姬无双对胞姐的神经质和占有欲感到非常满意,他眼睑半垂,沉声道,“那些女人见了我,不是惨叫连连就是避之不及,每每都让我有杀人的冲动,你让我怎么找?”
水靖轩自知失言,补救道,“那就用手吧。”
“我不会。”姬无双抿唇,冷冷的否定。
“刚才我替你纾解过两次,你怎么不会?”水靖轩退开些距离,语气有些无奈。
“我若走火入魔,理智全失的时候,你让我怎么自行用手处理?”姬无双捏了捏爱徒白皙圆润的肩膀,理直气壮的反驳,心道,日后我或许还可再多魔怔几回。
水靖轩感觉他的态度有异,但一想到他初尝情·欲,对象又是自己,难免有些沉迷,不能自控。反正他是将死之人,顺着些又何妨?
想到这里,水靖轩忽略掉内心一闪而逝的抽痛,缓声道,“那便等师父控制不住心魔时再差人来叫我吧。徒儿累了,先行告退。”
话落,他径直推开姬无双,爬出浴池后披上外袍大步离去。
姬无双怔怔看了他背影良久,而后盯着水里渐渐晕染开来的白色浊液,眸色变幻间扯开一抹满足到极致的笑容。
女姬无双懒懒的仰头,感叹道,“方才真舒服呀!原来交·合竟是这等美妙滋味,难怪男男女女都欲罢不能,咱们以后还需多找小童几次。”
对待水靖轩的时候,虽然喜爱的出发点各不相同,姐弟俩却意外的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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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姬无双的心情着实飞扬了好些日子,哪怕听说八大派勾结起来,欲先行向魔教下手,也只是令他眉头微皱,很快就松开。
“聚集了多少人,都是些什么来头?”姬无双侧身坐在宽大的主位上,淡然问道。
“回禀教主,来了百多人,就驻扎在谷外,俱都是八大派的精英弟子,由武当首徒卓一航总领。”集信堂的密探毕恭毕敬的上报,脸带忧色。
这百多号人可不比鞑子,个个都是八大派里成名已久的少年高手,以一敌百或许有些夸张,以一敌十却是不假,魔教对上他们绝对不会轻松。
“精英弟子?”姬无双沉吟片刻,仰首傲然问道,“和我们左护法相比如何?”
那探子略想了想,忆起昨天无意中撞见的,左护法两招内完败狼女的情景,他忧色尽去,拱手道,“与左护法不堪相提并论!”
爱徒被夸,姬无双满意的笑了,语带不屑的开口,“哼,卓一航与我徒儿简直是云泥之别,连我徒儿一根毫毛亦不如!来的正好!把他们全都杀了,八大派也就无人可用了,剩下些老不死,待本尊一个一个亲手血刃!”
那探子被教主的煞气震慑住,出了一额头的细汗,连忙点头附和。
坐在座的狼女听见姬无双对卓一航的评价,虽然知道他确实不如师弟,却依然反感的皱起了眉头。见姬无双转脸朝师弟看去,张口欲言,她心知定是要嘱咐师弟率领教众刺杀卓一航,心下一紧,连忙主动站出来,拱手道,“师父,徒儿愿带领族人去击杀这帮贼子。”
从未见狼女主动承担过教务,姬无双挑眉,心下有些诧异。
“哼,你竟然会主动站出来请差,真是稀奇!”女姬无双讽刺道,“莫不是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吧?”
女姬无双不过胡乱编排一通,却无意中道出了事实。不过,现在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心性简单,直来直往的狼女这次竟真的起了别样的心思。
狼女闻言,眸光闪了闪,微微垂下头去,闷声道,“属下不敢!”
姬无双定定审视她片刻,转头朝爱徒看去,满面温柔的询问,“徒儿,你怎么看?”
想到刺杀过后就是狼女正式叛教的时候,水靖轩嘴角的笑意加深,徐徐开口,“既然师姐请命,便由师姐带队吧,徒儿从旁协助。这群人既然想杀咱们个措手不及,不若咱们抢占先机,今晚便潜到他们营中将他们杀个干净。”
“好,就照徒儿的意思办!”爱徒的策略,姬无双挑不出半点儿毛病,大手一挥就同意了。
长老们再次认识到了左护法的阴险程度,对他愈加忌惮,而教众们对左护法则是各种崇拜,心道左护法智计百出,武功高绝,真是少年英雄,今次八大派的计划一定会以惨败收场。
狼女主动请命,本意是将师弟阻在教内,不让他和卓一航对上,却不想他坚持要跟随,还提出了一条毒计。狼女闭了闭眼,勉力压下心中的慌乱。
“师姐,今晚咱们还需通力合作,将这帮贼子绞杀干净。”水靖轩瞥见狼女眼中一闪而逝的焦虑,恶趣味发作,走近她身边,语气森冷的开口。
狼女被他话中浓烈到有如实质的杀意骇得心颤不已,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欲张口却无言,竟是紧张的发不出声儿来。
水靖轩玩味的欣赏着她僵硬的表情,见她无言以答,仰首朗笑一声后信步离开。狼女站在原地,盯视着他潇洒远去的背影,脸色不停变换。
38。
确定了夜袭八大派的作战计划;魔教当即派出一百名武功高强的弟子,随同左右护法出谷。
临到子时,漆黑的天幕无月亦无星,还有阵阵疾风刮过;带起几缕轻微回旋的呼啸声;这气氛极为冷肃;正是所谓的月黑风高杀人夜。
临到出发时;姬无双亲自到教门口相送;俯身看进爱徒的眼底;殷切交待,“注意安全,受伤了切莫让人随意近身。”
“徒儿知道,师父且放心等着徒儿归来。”水靖轩轻笑,朗朗答道,态度十分轻松,俨然不把八大派那些少年高手放在眼里。
姬无双亦随着徒儿微笑,目送他走远。
狼女躬身别过姬无双,在树林中飞掠,偶尔看向师弟的眼神极为复杂。每次出教历练,师父总会不厌其烦的像刚才那样交待一遍,而师弟必定会叫师父放心。起初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略懂了些世情,又经历了上次那件事,她这才领悟到,原来,师弟在师父心目中是如此重要,而她,只是个陪衬罢了。
可是,师弟确实天资非凡,比她晚入门九年,却能与她同时出师,功力还远胜于她,面对师父那可怕的身体亦能安之若素。师父宠爱师弟,也不是没有道理,她半点嫉妒不来。
在狼女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行人已悄然接近了八大派的营地,远远便能看见橘红色的篝火在风中跳跃,鼻端也能闻到淡淡的烟尘味。
“停!”狼女跃上枝头,向身后的教众打了个手势,“我先潜进去,你们在外围突破,记住,动作小心点,切莫打草惊蛇。”
教众们没有应诺,反而齐齐朝左护法看去。
“师姐,你一个人进去很危险,不若我跟你一道。”水靖轩淡笑,“至于外围,便由阿壮和黑虎带领吧?”两人是他看中的未来魔教的左右护法,这个时候自然该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
教众们不待狼女回答,已经齐齐拱手应诺道,“谨遵左护法令。”
这些人平日都对水靖轩唯命是从,乍然见狼女抢了他的差事,内里都有些不忿。再者,狼女平日自由散漫,性情孤傲,没有身为异族的责任感,为他们所不齿,哪怕她是右护法,也丝毫不肯卖她面子。
狼女本想甩开师弟,却不想被师弟堵住了话,但见教众们根本不听她号令,她面色僵了僵,到底不能一意孤行,只得点头,低声道,“嗯,那我们进去吧。”
两人飞身往营地掠去,速度极快,如两道残影一闪而过,片刻后便无声无息的落到营地旁一颗参天大树上,而营地里的一帮精英弟子竟无一人察觉,兀自聚在篝火边吃吃喝喝,聊的热火朝天。
最活跃的便是武当派的一群年轻弟子,各个抢着发言,描述着自己将怎么对付狼女,分别用哪几招将她击杀。其它七派纷纷附和,众人讲到兴处,不时哄然大笑。
由于狼女平日不爱受束缚,经常随着狼群出谷,碰见八派中人便顺手杀一杀,‘妖女’的名声不知不觉间远播。而水靖轩专心练武,除了必要的历练,很少出教,所以,虽然他武功高绝,在八大派那里却还只是个籍籍无名之辈。
狼女听着下面不堪入耳的话,面容冷肃,眼里渐渐凝聚起杀气。在人群中没有发现卓一航的身影,她心中稍安,摸向腰间缠绕的长鞭,准备动手。
“再等等,看看还有什么人来。”水靖轩伸手拦阻,传音入密道。要动手,也要等男主角上场了再说,如此才有戏可唱。没有记错的话,卓一航不久后便会酩酊大醉而来。
狼女闻言,想到卓一航随时都会出现,立刻放开了长鞭。
果然,正当一名武当弟子手舞足蹈的述说着怎么把狼女砍成肉酱时,卓一航拎着一把长剑,满身酒气,晃晃悠悠的到了。听见那弟子充满侮辱意味儿的话,他心头大怒,狠狠将自己的长剑掷到他们面前的地上,‘叮’的一声入土三分,吓了众人一大跳。
“卓一航,你疯了?师父让你当统领,你不尽职便罢了,还喝得醉醺醺的才回来,你想怎么样?”白云真人的女儿,卓一航的大师姐——何绿华站起来,尖声斥道。
“我想怎么样?我还想问问你们想怎么样?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异族?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人!”卓一航歪歪斜斜的靠在一根立柱边,醉眼朦胧,口齿不清的诘问。
“因为他们是异族,所以他们就该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道理不用我来教你!”何绿华厉声反驳。
“这个人倒是不错!”水靖轩指着卓一航,对狼女传音入密道。
狼女紧绷的表情有片刻松动,正想着若师弟对他起了好感,届时未必会下狠手,有心附和两句,却不想师弟忽然低笑,竟快速飞身入营,停在一根悬挂帐篷的立柱之上,负手朗笑道,“哈哈,说得对极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我原封未动的送给你们。因为你们是中原人,所以,今天你们都要死。”
少年悄无声息,从天而降,精致的血色长袍在劲风中咧咧鼓动,俊逸非凡的五官,清澈却又透着妖异的笑颜,说话间虽然浅吟轻笑却充满了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立时便震慑住了全场。
“是你!你果然是魔教中人!那位姑娘呢?她也来了吗?”看见少年,卓一航眼睛亮了亮,上前问道。
本想跟随师弟飞身出去的狼女听见他的问话,立刻僵在原地,心中隐隐升起一股怯意。正邪不两立,她该怎么面对?相互残杀,她真的能做到吗?
“什么姑娘?”何绿华擒住卓一航的手臂,恶狠狠的问,被卓一航厌恶的甩开,她心知现下不是吃醋的时候,满脸戾气的朝水靖轩看去,不屑的开口,“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只身来挑衅我们八大派,不知死活!”
“谁不知死活打了就知道,”水靖轩挑眉,抽出腰间佩剑,指向卓一航,徐徐开口,“武当大弟子卓一航是吗?听说你是用剑的不世天才,拿起你的剑,与我比上一比,可敢?”
不要!狼女僵立在树上,心中呐喊。
“就凭你也配挑战我师弟?你们上,把他碎尸万段!”何绿华笑得轻蔑,朝身后的武当弟子们命令道。
有五人应诺,提剑气势汹汹的朝水靖轩攻去,卓一航心知少年武功必定不弱,伸手去拦阻却因喝多了酒,动作迟钝,晚了一步。
“蝼蚁而敢挑衅于我,勇气可嘉,便让你们死个痛快。”水靖轩冷笑间轻轻拂袖,挥出一道掌风,五人当即被拍的口吐鲜血,落到几丈之外,眼一翻,头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