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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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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君侯在我临来的时候,托我带一句话给韩将军。”

韩信连忙起身,“还请赐教。”

“君侯说,看好你的虎符,莫要轻信他人!”

“啊?”

“言尽于此,在下就告辞了……韩将军,你多保重。”

陆先生迈步往外走,韩信连忙追上去,恭敬地送陆先生出门。

“先生,您乃大楚陆元侯之后,何不留下来,一同做番事业?以先生之才,若来相投地话,项公定会扫榻相迎。”

韩信在临别时,想要挽留这位陆先生。

但陆先生却笑着摇摇头,“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这是君侯赠与我的诗词。贾,一介狂生,难免得罪他人。倒不如跟着君侯北上,逍遥塞外,何苦要为这名利,而奔波劳苦呢?”

说完,他登上了轻车,驾车离去。

韩信没有再挽留,只是看着陆先生渐行渐远地车辆,轻轻叹了一口气。

“来人!”

“喏!”

“立刻派人前往郯县送信,请龙且将军尽快起兵,横扫东海郡,攻占薛地……告诉龙将军,如果不能尽快攻占薛地,只怕到时候,会夜长梦多,白白的便宜了别人。一俟攻击,不可停顿。”

“喏!”

“马上备车!”

韩信吩咐完之后,立刻着人准备车马。

“传令下去,后军立刻整备妥当,待我从取虑见少将军回来之后,立刻出发,兵进东海郡。”

————————————————

四月地风,很柔。

从黄河扑面而来的水气,驱散了初夏时节地那一丝炎热。

萧何的估计并没有错,从巨野泽一路下来,沿途又有数千名流民加入了北上的队伍。不过幸亏有所防范,否则就会造成激烈地冲突。季布率前军,连同一万五千人,顺利渡过黄河;钟离昧领中军,带两万多流民,正有秩序的从顿丘渡口,向黄河北岸转移,也非常顺利。

第三批,也是最后一批流民,约六千余人,抵达了顿丘。

由吕释之任敖两人压阵,倒也非常的平静。

萧何带着曹参李成吴辰等人,终日忙碌,进行各种调整。当刘率部抵达顿丘地时候,中军已有三分之二,渡过了黄河。

“再两三日,就可以全部过河了!”

萧何向刘汇报着一应情况,曹参不停的做出补充。

刘没有说话,等萧何说完了,他突然扭头对贾绍说:“河北之地,蒯彻可有消息?”

“蒯先生在二十天前,曾派人送信,说是已说服了代郡十二县城,只需君侯抵达目的地,这十二县就将由李少君接掌……蒯先生已经南下,说是要为君侯,敲开上郡门户,畅通道路。”

“哦?”

刘点了点头,“离石如今,由谁掌控?”

“秦军,王离!”

刘+的脸色微微一变,轻声道:“看起来,王离已加快了进军的速度,我们也要加快速度啊。”

萧何明白刘+的意思,当下点头,表示明白。

“老蒯此去太原,只怕要啃一块硬骨头。”

王离,可不会像代郡那样容易说服啊……代郡,那是武安君李牧的根基,李牧在当地的威望,甚至高于赵国王室。哪怕已经死了多年,可这威信依旧存在。蒯彻可以借李左车之名,在代郡迅速站稳脚跟,说降代郡官员。可这并不代表,他就一定可以,把王离一起说服!

贾绍点点头,不过旋即笑道:“君侯莫要为老蒯担心,他这个人看似癫狂,然则谋后而动,绝不会冒然去找王离的……既然决定行动,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王离,当不足为虑。”

“你对老蒯,倒是颇有信心啊!”

贾绍闻听,不由得大笑,“纵观君侯麾下,能和老蒯诡辩者,唯陆先生一人耳,我等早已领教。”

一阵说笑,让刘+地心情顿时放松了很多。

这几天,他心情一直不太好。

最主要地原因,还是在巨野泽,和彭越地绝交。虽然后来,彭越派人给刘秦送来了彭巨的礼物,是一管翠玉萧,据说是狐姬家传之物,狐偃投奔彭越的时候,将这管玉箫也送了过来。

彭巨,名虽为‘巨’,可并不是五大三粗,和彭越一样。

他随母亲狐姬多一点,相貌清秀,颇有书卷之气。喜欢音律,与他那‘巨’之名,颇为不符。

这管碧玉箫,是彭巨最喜欢的物品,如今作为信物,送给了刘秦。

同时,也算是传达了彭越的一个信息:咱们做不成兄弟了,可咱们的孩子,始终还是兄弟!

而且从送信人口中,刘了解到了彭越的动向。

彭越这一走,巨野泽周遭,恐怕这战火,也将迅速蔓延开去吧……

只愿得,彭越大哥,能一帆风顺。即便将来对决疆场,勿论谁胜谁负,也不枉做过大丈夫事!

“老萧,那接下来,就要辛苦你了。”

刘+沉吟了片刻,沉声道:“顿丘这边,有吴辰即可。今晚,你家眷先行通过,你和老曹,随家眷一起过河,我估计过河之后,你怕是会更加忙碌。忙归忙,但却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萧何感动莫名。

他点点头,拱手退出。

刘起摆放在面前地一份公文,展开来看了一眼之后,突然问道:“谁能告诉我,这李良又是何人?”

“壶关校尉李良,原本是太行山地独行大盗。”

贾绍连忙介绍道:“此人在去年是投奔了张耳和陈馀,并且迅速从太行山中拉起了一支人马,攻克上党、等地。不过后来,张耳陈馀立武臣为赵王,重用了大批武臣带来地亲信。

李良因此受到了排挤,被派至井|关,阻挡秦军……

王离入关(这里的‘关’,指地是雁门郡的关卡)之前,曾派人与力量联系,并说服李良投降。

投降之后,这李良就让出了井|,后来任壶关校尉……不过这一次,并非是我们去游说李良,而是李良主动派人,与季布将军联系,说是可以让出壶关一条通路,请君侯顺利通过。”

“为什么?”

刘异道:“他为何要如此做?别跟我说他是顺势而为,

屁。顺势,也顺不到我这里。”

贾绍说:“我派人和李良接触过,据说,李良之所以让出壶关,却是因为向君侯报恩。”

“报恩?”

刘+眉头紧锁,轻揉面颊,沉吟语。

片刻后,他问道:“那这个李良,是哪里人?”

“据说是宋子人!”

“宋子城?”

刘更加奇怪了,他这辈子只去过一次宋子,但似乎没有帮过什么人吧……如果硬要说有,那恐怕就是高渐离了。

难道说,这李良是高渐离地什么人吗?刘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毕竟时间太久了!

宋子城,那差不多是刘十年前的事情了。

如果硬是要说印象深刻,一个是高渐离,一个是车宁……还有一个,就是徐公了吧。

之后高渐离刺秦王不成而被杀,车宁在高渐离被抓之后,更是音信全无,活不活着都是问题。

徐公?

天晓得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个李良有古怪,派人再去查探。”

“喏!”贾绍连忙领命答应,不过他犹豫了一下之后,忍不住又问道:“那我们要不要从壶关通过?”

“要,当然要!”

刘笑道:“既然人家主动要求了,咱们怎能拒绝?而且,如果能从壶关过的话,能省不少事情。这件事,你和老萧他们多多合作。至于李良这个人,有准确消息了,立刻通禀与我。”

“喏!”

刘长出了一口气,靠在书案边上,轻轻的揉着太阳穴。

不走壶关,可不可以?

也是不行……可问题是,不走壶关,就要绕太行山而行,不可避免的要通过秦赵两国的交战区;亦或者,自太行山穿行而过。可这山里,不同于后世的太行,里面尽是不毛之地,很多地方根本没有路。进山之后,那所遇到地各种未知危险,也将随之增加,非常不妥。

壶关,李良?

刘陷入了沉思……

———————————————————

当晚,刘排夫人等家眷车马过河。

+夫人和吕都不愿意先走,想要和刘一起过去。但是却被刘+拒绝了……

大河以南,如今就是个火药桶子。各方势力交错纠缠,天晓得一觉醒来,就变成了战场。

能早过去一时,就安全一分。

河水以北地区虽然也很乱,可是比起这边,却平静了许多。

好不容易,才算把+夫人她们劝上了船。不过吕还是让薄女留下来照顾刘+,理由是他如今日理万机,身边确实需要有个人来照顾。薄女能吃苦,而且很细心,正好能照顾刘。

否则,吕就不过河!

无奈之下,刘+只好把薄女留下来。

目送夫人她们的船只离去之后,刘+带着人回转顿丘府衙。

可没等他坐下来,喝上一口热茶,就见李必匆匆跑来,“君侯,刚才细作回报,顿丘六十里外,发现秦军!”

本已昏沉沉地大脑,墓地一下子清醒了。

刘大了眼睛,惊奇道:“秦军?是何方秦军?有多少人,主帅又是何人?”

也难怪他会如此紧张,这顿丘地处东郡、济北和薛郡教诲之处,这么大规地迁徙,秦军怎可能没有觉察?加上薛郡王恪的反复,让刘不免感到有些紧张。这时候,会是哪路人马?

“细作尚未查探清楚。”

“再探!”

“喏!”

李必插手应命,飞快的退去。

刘立刻招来了灌婴等人前来商议。

“老灌,你立刻点起兵马,随我前去观敌……释之和任大哥留下来,配合老吴安置流民,加快渡河的速度。”

众人听罢,各自领命而去。

刘则带上灌婴骆甲李必三人,领一千骑军冲出了顿丘城。

此时,已过了子时。

刘兵马出顿丘十里,就见探马疾驰而来,在刘马前滚鞍下马,单膝跪地道:“启禀君侯,已打探清楚,所来秦军乃东郡兵马,看旗号,似乎是三川郡郡守李由,亲自领兵前来。”

李由?

刘脑袋嗡的一声响,不禁目瞪口呆。

李由怎么来了?

倒不是害怕李由,不过这李由,毕竟不同于其他人,是个很难缠的角色。这家伙,最厉害的就是一个字‘稳’。不会轻易冒险,不贪恋大功,一步一步,却总是能取得胜利。不管是先前地~阳之战,还是后来在东郡围剿蒲将军,就是靠着他的这个‘稳’字,还有他地韧性。

这时候李由出现,刘真的担心。

毕竟刘今,可没有楼仓做掩护……顿丘城,根本不足以做倚仗。

“阿,我带人拖住李由!”

灌婴上前请命,“你立刻回去组织人马,迅速过河……那些流民,不行地话,就别再管了。”

“李由这次过来,肯定是冲着我,以他那性子,你根本不可能拖住。”

刘摇头,突然道:“李必骆甲,你二人立刻带人回去,让小猪他们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那您呢?”

“我去会一会李由,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灌婴说:“我和你一起去。”

“老灌……”

“阿兄弟,咱俩个相视十余载,可谓是不打不成交。十年地交情,更有无数次生死与共,别人都可以走,惟独我不可以。你要是真地出了事情,没有人再叫我老灌,活着有甚意思?”

灌婴笑着对刘。

那张黑黝黝的脸,丝毫没有半点畏惧之色。

刘笑了……

得知己如斯,死又何憾?

“你非要跟着我去送死,那就跟着吧……先说好了,到时候,你可别被李由,吓得尿了裤子。”

“我呸,谁尿裤子,还不一定呢!”

自从刘封为泗水都尉,后来又成了广武君之后,灌婴就再也没和他嬉笑怒骂过。有时候,刘+甚至感觉着灌婴和他疏远了,再也不是那个送他大黄弓,随他一起去宋子城,在富平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了。

可是现在,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

第三0七章 … ~长征(七)~

由没有带来太多的人马,只一千骑军。

不过这一千骑军之中,裹挟着十数辆大车,全都由战马牵引,奔行时轰隆隆,颇有气势。

在顿丘城外三十里处,刘+灌婴,与李由遭遇。

秦军在急速奔行中,突然传来一声唿哨,千余匹战马,齐刷刷停下脚步,迅速摆开了阵势。

李由自旗门下,纵马飞出,与刘+两人马打照面,拢住了缰绳。

秦军,静悄悄的,:有半点声息。

刘+有点弄不清楚了,这由究竟是什么意思?

于是催马上前,赤旗横搁马鞍桥,他向李由一拱手,沉声道:“李郡守,一别经年,安好否?”

李~则取下了兜鏊,静的看着刘+。

就刘+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他突然长叹一声,轻声说:“刘君侯,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世事无常,当年阳一别,原以为你我都可飞黄腾达,却不想落到了这般天地。

我爹他……自尽了!”

“啊?”

刘+没能一下反应过来。惊诧地看着李由。“李丞相他……”

李由点点头。“父亲自从被赵高诬;。打入天牢之后。赵高害怕陛下询问。于是日日拷问折磨。我父年事已高。哪受得了那般羞辱。前些时日。他请咸阳一狱卒捎信过来。说他已无生念。准备一死向先帝恕罪……父亲让我早作安排。可我身为老秦驸马。又能安排得什么?”

李斯。死了吗?

刘+不免感到一阵莫名地悲哀。

是为李斯?还是因为其他?刘+说不上来。此刻,他心情五味杂陈,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

“李郡守今日前来,只是为了告诉我此事?”

李由面颊抽搐了一下,催马上前数步,低声道:“大子,是不是真的没了?”

刘+点了点头,却没有出声。

李由叹了一口气,苦涩一笑,“君侯不要担心,由今日前来,并无敌意。老父一走,由心如枯,朝廷诏令与我而言,已没有半点意义……之所以还留在这里,只因为老父临终的嘱托。”

想来,李斯临死时,心里始终背负着一份愧疚。

若非他胆小惜名,贪恋权势,与那赵高联手,如何会有今日的局面?

他一死事小,却又希望能为关中保留一口元气,故而让李由留守三川郡,算作是一份补偿。

“我父心意,我十分清楚。”

李由说:“其实,我早萌生去意,可之前老父一家性命,尽在我一人之手,我脱身不得。而今,老父已去,可章兵马已控制三川,我同样难以脱身。我死,不足惜,然李家不可绝了香火。

我父生了我兄弟几人,我如今也有两子三女……

君侯,我听说你要北上河南地,所以一直密切关注,只为了今日拜会,实有求于君侯啊!”

隐隐约约,刘+似乎明李由此来地目的了!

李由举起手向前招了招,只见那骑军突然向两侧让开,露出了一条通路。

十几辆大车徐徐行来,在李由身后停下。

十几个青年男女,有的怀中还抱着幼儿,走下了大车。李由也下马,向刘+一揖到地,“由恳请君侯,保我李家香火不绝。若君侯能答应,由有一桩天大的礼物,愿奉与君侯面前。”

青年男女中,最大的和刘+相仿。

“这是我长子李颍,早年也参加过河南地之战,不过与君侯并非一军;这是次子李弛年二十一,熟读律法,曾任阳令门下长史;长女李》,长婿白术(音zhu);次女李绥,婿孟续,原本担任少府少监之职,后被老父调至三川郡,出任阳县尉;小女李行,这是她夫君白无。

白术白无乃亲兄弟,白术精于医道,曾任太医丞;白无长于农事,原本是治粟内丞。

今欲托付君侯,还请君侯万勿推辞……”

李由说着话,一招手,“尔等,还不快拜见广武君!”

刘+这时候也下了马。他被李由这一手,弄的有点糊涂了。

几男女纷纷上前,“拜见广武君,请君侯收留!”

“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刘+有点手忙脚乱,看着李由说:“李大哥,你这又是作甚?”

如果说,早先刘+对李由还有些顾忌的话,那么现在,已经少了几分提防。听刘+恢复了当年在阳时地称呼,李由脸上绽放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他上前两步,握住了刘+的手。

“+兄弟,你还能称我大哥,我高兴的很呢。”

“快让他们都起来,有话好好说嘛。”

“你们还不谢过君侯收留之恩!”李由喝令一声,李家儿女纷纷开口言谢,而后站起身来。

“+兄弟虽年幼,然则与我犹如兄弟。

尔等今后随+兄弟,需听奉他的命令,事君侯,如事我一般。”

“孩儿(女儿)牢记父亲教诲!”

李由拉着刘+的手,用力的摇了摇。

这是在托孤啊!

刘+忍不住说:“李,何不随我一同北上?”

李由摇摇头,“谁都可北上,唯有我不可北上……+兄弟,你可知在这大河南岸,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吗?只要我一离开这里,就会有各路兵马追击。赵高如今封锁我老父的死讯,以为我还不知道;但他对我的提防,却从未放松过。我在这里,尚能稳住各方人马,包括章邯。”

“可是……”

“+兄弟,我也知局势不利,但我走不得。

我要是跟你走了,说不定还会连累与你,连家小也都无法保全。而且,我在这里,也算是制衡大河以南的一大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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