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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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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士卒上前,要把李傕地家人带走。

那少女,突然间挣开了束缚,冲到了城头上,冲着李傕地方向大声地呼喊起来。

“爹爹,我恨你!”

说着话,从城头上就跳了下去。

四五丈高的城头,少说也有十米。城下布满了拒马木桩,跳下去是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少女临死前地那一句话,清楚的传到了李傕的耳中。

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跳下了城楼,李傕这心里,好像有一把刀在搅动一样,隐隐作痛。

一口气上不来,李傕哇的喷出一口鲜血。

薰俷站在城头,看着城下少女的尸体,目光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忍。

如果,我是说真的有如果的话……小丫头,我真的很愿意你能来叫我一声哥哥。

早死早超生吧,来世愿你,能生在一个好人家!

薰俷闭上了眼睛,轻声道:“让人去把那丫头的尸体收回来,保存好……等战事结束,好好的安葬。李傕不是东西,但却有一个不错的丫头,莫要委屈了她。”

“喏!”

赵岑等人,肃穆应命。

薰俷遥望着远处缓缓退去的李傕大军,心里道:李稚然,这只是开始。我要让所有人都明白,欠了我薰俷的债,我就要你们用十倍,百倍,乃至千万倍的代价偿还。

是的,这只是开始!

第一部 少年游

第三四三章 名士之殇(二)

秋,朔风起。

宏大的朔方城在矗立于肥沃的河套平原上,宛如一头雄狮,虎视着塞上的鲜卑人。

夜已经深了,卢植还没有休息。

***通明,十几根儿臂粗细的牛油蜡烛噗噗的窜着火苗子,把房间照应的很通透。

案牍堆积如山,卢植坐在长案后的太师椅上,不停的翻阅,批示,做出各种决定。

在旁边,有一张小桌子。

昭坐在那里,正在查看公文,分门别类,做的颇有条理。

转眼间,从当年那个在阳出主意炼制金汁的懵懂少年,到如今也已经是长大成人。等到来年开春,昭就要到弱冠的年纪了。老师说,到时候会给他一个表字。

别小看了这一个表字,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有的。

你看义那么厉害的一员大将,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正经的表字,那需要长者赐。

有了表字,就算成人了!

就可以追随自己崇拜的偶像,却征战疆场,建功立业……

昭非常的开心,同时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急切。老师说,这一次在朔方,就是要考校他的本领。不要小看他现在做的事情,这一次的考校,将决定他的未来。

只是……

昭放下手中的公文,走到了桌案旁边。

为卢植斟了一杯葡萄酒。那酒觞,是用西域特产的玉石,找高人打造出来的艺术品。随比不得夜光杯,但是却透着一股子奇特的韵味。酒觞表面,还有工匠刻印上去的镏金小篆,是董俷的那一首凉州词,葡萄美酒夜光杯……卢植甚爱此酒觞。

“老师。夜已经深了,该休息了!”

卢植端起酒觞,目光在就酒觞上地凉州词停留。鲜艳的葡萄酒,无暇的白玉,相互映衬,酒液之中,随着卢植轻轻转动酒觞,一句句凉州词在酒液中浮现了出来。

每一次喝酒,那感觉就是饮了一首诗词,美妙极了!

卢植笑道:“不急。等一会儿再去休息……小昭,你莫要总是催我。自从黄巾之乱平息之后,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品尝过这样的滋味。你看,军师的这个计划之庞大,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若是此战能够功成,则我汉室江山,三百年内将无需担心蛮奴之患。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一战之后,我要彻底休息。”

每次这样催促。卢植都是这样的回答。

三百年无胡患之忧……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呢?

昭是并州人,对于胡患的灾害,可以说是心知肚明。

有三百年的太平盛世,至少对于并州边荒地百姓而言。这简直就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谁能有如此大气魄?

非主公,谁能令边荒得三百年太平?

昭深吸一口气,强按耐住心头的激动。是的,他非常激动。因为他将见证此战。

“小昭,国让的这份公文,你如何看待?”

昭连忙收起了心神。从卢植手中接过了公文。仔细看了一遍之后。眉头微微一皱。

“田将军未免太过用险了吧……竟然让子龙将军和文远将军偷袭河东,他自己带了五千人驻扎莲勺。和近十万郭大军对峙?若是郭看破了他的疑兵之计,那义将军和主公,可都要陷入险境之中……老师,田将军这一手用的太险了些。”

“险吗?我觉得国让这一手,玩的非常漂亮。”

卢植笑道:“孙武十三篇开篇就说了,兵者,诡道也……用兵之法,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即便是这疑兵之计,同样是虚实相和,巧妙非凡,只看你如何的使用。”

昭摇头,“我不明白。”

“凡疑兵之计,必须要把对手琢磨个彻底。郭这个人,胆小谨慎,与李傕一起的时候,他地性子可以很大程度上来弥补李傕的不足,可是一旦独自用兵的话……国让只怕是琢磨透了此人,才带了五千人,在莲勺遍插旌旗,迷惑住了郭。”

昭似有所得,轻轻的点头。

“西平现在所需要地是时间,汉升已经挥兵杀入了渭南,只要若曹操聪明,当会立刻退出函谷关……君明(也就是典韦)与西平有八拜之交,情同手足,定然会不顾一切的从汉阳杀出一条血路,以驰援西平;而公明自北地出,足以牵制住李郭大部兵马,配合叔至夺取安定。国让只需要死守莲勺,不出十日,则关中可定。”

卢植说完这一番话,也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想当年,我与西平点评他的麾下,说他麾下无一人可用,如今看来却是错了……西平麾下这十军主帅,没有一个差的,更不要说军师贾诩,当真是算无遗策啊。”

“就是有点阴沉!”

卢植听了这句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昭,那不叫阴沉,用西平地话来说,那叫深沉。这一点,你就算再学二十年,也未必能达到军师的那种程度。还有,你要记住,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

“我知道!”

卢植站起来,走到书房门口,闭上眼睛,呼吸那清冷的空气。

“小昭,你闻到了吗?”

“闻到什么?”

“这空气中,弥漫着大汉中兴地气息,我一辈子都在寻找这种味道,现在我找到了!”

昭呆呆地看着卢植地背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找到了吗?

这也许真是一股繁荣的气息,但还会是大汉地繁荣气息吗?

卢植仰望星空,只见璀璨的星河,北斗七星连成了一线,一道淡黄色的光芒,自天璇位扫过……

心中不由得一动,卢植的脸色。顿时变得格外难看。

******

郿县城头,鏖战正酣。

薰俷在城头上奔走,厉声的呼喊。

一手执六十斤重的巨型大盾,一手执卓玉,上前一步,将从垛口外爬上来地敌将踹下城去,大盾猛然横扫,砰的一下子撞飞了两个扑过来的敌将。

“李傕,可敢与俺一战!”

薰俷声若巨雷一般,掩盖住了城头上的喊杀声。

抬手一刀。将一个敌将砍翻在地上,温湿的鲜血,喷溅在董俷的身上,脸上……

滕皮甲,已经是破烂不堪。

藤甲的缝隙,充斥着粘稠的血浆。

薰俷如同一个血人一样,厉声的吼叫。身边的军士,在他地带动下,一个个显得格外疯狂。薰俷每杀一员敌将,必然吼叫着‘李傕。可敢与我一战’。每一次的咆哮,令郿县士卒的士气都会增长一分,而李傕军的士气,则随之就会低落一分。

卓玉刀锋冷。铁盾重如山。

当第十七个敌将被董俷一盾砸的血肉模糊之后,李傕军再也无心攻击,蜂拥退却。

雄立与郿县城头,董俷一脚踩在垛口上。朝着李傕中军大的方向,发出了一声巨吼:“董西平在此,李傕可敢与俺一战?”

刹那间。李傕军鸦雀无声。

虽然看不见李傕此刻的表情。但薰俷却可以猜到。他的脸色,一定是非常的难看。

“无胆贼子。只知道暗箭伤人吗?连老婆女儿的仇,也不抱了吗?”

无数双眼睛一下子落在了大下,那面色惨白地李傕面上。那目光中,带着一丝嘲讽之意……不管是不是真的,至少李傕是这么认为,坐在马上就好像屁股上生了刺一样。

“李稚然,只这点胆略也敢出来混吗?回家躲在你那女巫怀里吃奶去吧。”

“无胆贼子,无胆贼子!”

郿县城头上,响起了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似乎所有人,在这一刻都在嘲笑李傕。

这仗,没法子打了!

李傕有一种快要崩溃掉的感觉。

“收兵,来日决战!”

这六个字,几乎是从李傕地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周围的人看着他,都有些麻木了。这已经是第几次说同样的话语了?好像前几天,也是这个样子吧。来日决战,来日决战……每次决战,都他妈地好像孙子一样的缩着头回去。

李傕何尝不知道其中的害处?

可有什么办法?

难道真地要跑出去,和董西平来一场火拼吗?

据他所知,自从董俷出道以来,只有他杀人地份儿,还没有人能真正地打败他。

自己过去和董俷火拼,不是找死吗?

可董俷那话,实在是太刺耳了,杀了他全家不说,还拿这件事当话题叫喊个不停。

是,我要报仇,可我不能白白的去送死。

这是个讲求勇武地时代,身为武将,其尊严就是在疆场上捍卫。拒绝对方的挑战,那简直是……更何况李傕和董俷之间,还有那说不清楚,见不明白的刻骨仇恨。

眼看着李傕军灰溜溜的走了,董俷长出了一口气。

嗓子好像着火了一样,都快要冒烟了。也难怪,整天的叫喊,那也是个力气活,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支持下来的。一旁有技击士陈敏,拎着水囊就跑到了董俷身边。

薰俷放下兵器,接过水囊咕咚咕咚就是大半袋子。

喝完了水,嗓子感觉好了许多。董俷大笑道:“李傕就是个乌龟,缩在那壳子里,连个屁都不敢放。老子几千人打他几万人,他居然奈何不得,实在是太废物了。”

这话,是对城头上的士卒所说。

这些士卒,都是郿县的降卒,董俷压着巨魔士不

,守城时多是以降卒为主。

也许会有人问,这些降卒,就愿意听从董俷的命令?

李傕郭的人马,特别是李傕的麾下,是以当年董卓的西凉军为主。薰卓虽然死了五年,可说到底这些人都曾是董卓的部下。而当年如果不是牛辅被刺,以董俷在西凉军中的威望,李傕郭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而且,汉时的兵制,可没有后世的思想教育。谁发饷就听谁的。谁地拳头大,谁就是大爷,哪有什么纯粹的军人?

薰俷抄了李傕的家,把李傕三分之一的家财拿出分发。

这可是比什么鼓励都要来的实在,加上董俷所展现的勇武和沉稳,巨魔士那可怕的杀伤力,足以令这些降卒为之效命。李傕……是什么人?我们的主帅是武功侯!

听到董俷的话语,士兵们哄然大笑起来。

薰俷手指李傕的军营,大声道:“小子们,可怕那些龟儿子?”

“一群龟儿子。就算再来十万,我们也不怕!”

“龟儿子,龟儿子……”

薰俷随口一句骂人地话,立刻在军中传开了。

城头上的士兵,不管是有伤的还是没伤的,趴在城墙上朝着李傕军的大营就喊了开来。

虽然不一定理解,可很明显,这不是什么好话!

有什么办法呢?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自家的主帅没本事,那就只能听着吧。这李傕军的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致。

不过,走下城头,董俷脸上的笑容可就没有了。

别看他在城头上嚣张笑骂,但郿县的情况。他自己是很清楚的,并不容他去乐观。

“主公,要不明天让巨魔士再杀一场吧。”

薰俷轻轻摇头,“且不要着急。巨魔士非到关键时刻,不要轻易地出动。我们要在这郿县城下,拖住那李傕……我不希望再让他逃走。那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按照计划。典将军至少还有三四天的时间才能抵达啊。”

阎圃和赵岑都露出了焦虑之色。

毕竟这二人。都没有真正的经历过像郿县这样地惨烈战斗,心里不免都有些没谱。

可董俷却经历过无数次生与死的考验。心里虽忧虑,可是却不流于表面。

“我和你们打赌,两天之内,亭侯必然会抵达郿县。”

两天?

阎圃不免心怀疑虑,看着董俷,有点不太相信。

毕竟纵穿汉阳,突入关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亭侯再厉害,也不可能飞过来吧。

但是董俷,却有信心。

自家兄长的性子,他如何能不知道?

如今凉州已经乱成了一片,以典韦地脾气,加上元戎军的战斗力,定然是马不停蹄。

两天,大哥定然会抵达这郿县城下。

******

这一夜,郿县静悄悄。

薰俷没有睡,一个人坐在郿县府衙的大厅里,看着悬挂在墙壁上地巨型关中地图。

担任守卫地是越兮,还有十名技击士,在大厅外巡逻。

关中大战已经快到尾声了……

想必汉升大哥,也快要抵达焦城了吧。以他和文聘王威地本事,应该不成问题。

只是这一战以后,背嵬士定然损伤惨重,少不得要被老一番唠叨了!

关中大战结束之后,卢师的弹汗山大决战,也差不多要拉开序幕了吧。也许真地能像文和先生所说的那样,如果这一战成了,那么大汉疆域三百年内将不复胡患。

听上去,似乎也很不错!

薰俷负手在地图前沉思着,突然间一阵隐约的骚动传来。

“发生了什么事?”

越兮匆匆走进了大厅,“主公,城头上发现,李傕军大营之中,好像有什么动静。”

“哦?随我登城观望!”

薰俷心里奇怪,带着人匆匆的走上城头。

阎圃和赵岑已经出现在城门楼上,董俷也顾不得行礼,手搭凉棚,向远方眺望。

只见李傕军大营火光冲天,喊杀声越来越响。

一支装备独特的人马,在火光中影影憧憧,若隐若现。董俷眯起眼睛观看,突然间大喜望外。

那支人马的装备,不正是元戎军的装备吗?

是大哥来了!

薰俷强忍住心中的激动,扭头厉声喝道:“越兮,传我命令,巨魔士立刻随我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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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少年游

第三四四章 名士之殇(三)

晨,起了大雾。

李傕盔歪甲斜,狼狈不堪的伏在马背上,也顾不得什么方向,没头苍蝇似的策马狂奔。

凌晨时发生在郿县城下的一幕,不断浮现在脑海中。

哪知可怕的,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出现的骑军,简直就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满天乱飞的小弩,闪烁寒光的奇形大刀。

李傕从没有见过一支人马,会有如此可怕的杀伤力。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董俷手中的巨魔士。老天,薰家子的手中,究竟有多少这样的兵马,简直是要人老命。

靠着亲兵的拼死搏杀,李傕从乱军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完了!

辛辛苦苦十几年,到头了是什么都没有留下。几万大军是交待在了郿县城下,李傕现在也不去想以后该怎么办,要不要找董俷报仇的事情,只管闷着头亡命狂奔。

胯下的战马猛然唏溜溜一声惨叫,前腿一软,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腿上的关节处,有一道伤痕。也许是在逃亡的时候划伤,这伤痕原本也没什么,只要调养一下就好。可是李傕骑着马狂奔,那里注意到了战马已经受伤,到了最后,那伤势变得严重起来,战马再也无法支撑住,把李傕一下子从马上就摔下来。

被摔的头昏脑胀!爬起来的时候,还有些不太清醒。

这是什么地方?

我这是跑到了哪里?

李傕向四处眺望,只是雾气很浓,却看不清楚。耳边,不再有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喊杀声,董俷的怒吼声也消失了,四周非常的安静。李傕这才算是放下了心来。

安全了……

可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该何去何从?

这个仇,无论如何是要报的,否则他李傕又有何面目,再立足于这天地之中呢?

该怎么报仇?去投奔谁?

李傕不得不好好地思量一番。关东诸侯,肯定是不能去的……

那些家伙绝对不会和他好脸色看,弄不好还会一刀砍了,最后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只有找郭!

李傕想了半天,好像也只有郭可以去投奔。

至少当年大家都是在一个锅里吃饭,若非那该死的陈宫。他和郭又怎么会反目成仇?

直到这个时候,李傕才明白过来。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别人的操纵之下。而他和郭的翻脸,不也是陈宫在里面挑唆?

只可惜,当时没有看出端倪,这家伙后来说要回东郡老家,就再也没见到他。

若是让我再看见那家伙,我定然不会放过他,定然要取了那家伙的性命,才能解心头之很。

李傕很清楚。必须要马上赶往长安。

战马死了,就只有徒步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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