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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布兰森自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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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让3000人失去工作,而不考虑在任何时间美国那边会送600万英镑过来。
  考茨银行危机让我意识到需要强硬的财务专家来代替尼克,需要有人处理维珍唱片和维珍航空的财务,从现金流和债务中幸存下来的整个维珍集团生存得太危险了。80年代中期是伦敦市场兴旺时期,每家公司都将股票上市融资,进行再投资。我开始考虑或许那也是维珍前进的道路。
  除了维珍唱片、维珍唱片店、维珍影视和新成立的维珍航空这四个主要业务外,维珍这棵大树下现在还有一大堆新的小公司,比如给工业区送食物的“顶级食品公司”、生产平价服装的“维珍成衣公司”、“维珍酒馆”和经营不动产“凡森财产公司”。这些林林总总的生意需要有人整合。
  英国电影制作人大卫?普特兰把唐恩?克鲁宣克先生推荐给我们,他是位专业会计师,曾经在麦肯锡公司工作5年后,并曾任《周日时报》的总经理和皮尔森集团旗下《金融时代》的总经理。我的妹夫罗伯特曾经在同皮尔逊集团旗下的影片公司做生意时接触过他,但是西蒙对他一无所知。唐恩开始在维珍局促的办公室里上班,而且是维珍员工中第一个穿套装打领带的人,每个人都觉得他很奇怪。但有了唐恩作为总经理,维珍开始走上正轨,成为能吸引外界投资者的公司。
  不久唐恩引进了特雷弗?阿伯特当财务总监,特雷弗曾经经营过音乐公司MAM工作过,他们不久就同银行举行会谈,重组我们的财务和集团内部架构。总体上,维珍的营业额在1984年将超过一亿英镑,每次唐恩和特雷弗见到我时都会对公司的运转大表惊异,集团里面没有计算机,没有库存管理,西蒙、肯、罗伯特和我决定投资时随心所欲,这些把他俩惊呆了。他俩来到恶鬼号见我们,陈述他们邀请一些外部投资者重组维珍的建议,
  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挑选出我们透支的业务。考茨银行和它的母公司威斯敏斯特国家银行曾经因为我们贷款额超过300万英镑就封杀我们,带着同一份资产负债表,唐恩和特雷弗去了另一家银行集团,达成了3000万英镑的透支业务。然后他们审查维珍集团的架构,决定关掉许多小公司,比如顶级食品公司和酒吧。他们把维珍集团分为音乐、零售和影视,后来又将维珍航空、维珍假日、天堂夜总会、屋顶花园夜总会和内克尔岛分成独立的私有公司。当时西蒙、特雷弗、肯和我都是33岁,唐恩大一点,罗伯特年轻一点,我们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决心要让维珍集团公开上市,从摇滚乐市场走向股票市场。
  第八卷
  15。“就像被绑在大型风钻的刀刃上”(1984…1986)(1)
  经常有人问我为什么喜欢挑战摩托艇和热气球纪录,既然我拥有了成功、金钱和家庭,不应该随意涉险,而应该享受我幸运地得到的一切。某一方面我完全同意,我热爱生活,我爱我的家庭,我害怕被杀死,让琼失去丈夫,让霍莉和山姆失去父亲;另一方面我内心有股力量让我尝试新的冒险,想要挑战极限。
  如果说得更仔细,我会说我喜爱尽自己所能体验生活。我参加的那些身体上的冒险为我
  的生活扩大了特别的范畴,这又增加了我从事商业的乐趣。如果我拒绝考虑跳伞、驾驶热气球以及驾船横渡大西洋,那么我的生活将会乏味。虽然我从未想过会在事故中丧生,但是如果说到死,也许那些脚踏实地的坚定的现实主义者是对的,但是至少我尝试过。
  除了实际进程令人兴奋外,我也喜欢准备的过程。当我们在为挑战做准备时,会形成很强的团队精神;如果是为了打破一项纪录,则不仅仅有技术上的挑战,更会强烈地感到爱国主义精神。过去经常就有许多英国探险家,最好的例子是探险南极的斯科特,我为追随他们的脚步而感到骄傲。
  我参加的第一项挑战是为英国夺回蓝带奖。在维多利亚时代,蓝带奖授予最快穿越大西洋的汽船,1893年英国古纳德轮船公司拥有过蓝带奖,后来三艘德国船只夺取了蓝带,1906年古纳德利用铁路邮政的“露西塔尼亚号”再次得到了它,“露西塔尼亚号”1915年被德国潜水艇击沉。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德国人又赢回了蓝带,接着1933年一艘意大利船“雷克斯猫”号用每小时29英里的速度赢得了蓝带。为了庆祝这一成就,也为了表彰整个蓝带奖的竞争,一个英国船主也是议员的哈罗德?黑尔兹设置了“黑尔兹奖杯”,从那以后,“黑尔兹奖杯”和蓝带奖被一同授予。黑尔兹的规则只说把它颁给最快穿越大西洋的船只,同时定义大西洋为美洲海岸线上的安布罗斯灯塔到英国希利群岛的毕晓普灯塔之间的洋面;黑尔兹没有提到船的大小,只要它能运旅客,实际上那时候没有人想过小船有机会同大船竞争。赢得黑尔兹奖杯的下一艘船叫诺曼底号,这艘法国油轮在首航横渡大西洋时的平均速度是30英里。1952年,在大型客轮时代结束之前,美利坚号用3天10小时40分赢得了黑尔兹奖杯,放在美国商船博物馆。不幸的是,哈罗德?黑尔兹没有活着亲眼看到美利坚号,他竟在泰晤士河上的一次船只事故中淹死了。当人们开始采用新的交通方式——飞机时,大型客轮的好日子过去了,每个人忘记了黑尔兹奖杯。
  1980年,一名叫特德?托勒曼的摩托艇制造商决心复兴蓝带奖比赛,为英国夺回黑尔兹奖杯。为此,他必须建造一艘能在3天10小时40分之内横渡大西洋的船。美利坚号真是一艘令人难忘的船:她重达五万两千吨,需要24万马力来推动,创下的速度纪录也不平常:均速35。6英里(相当于每小时40英里)。和这艘有游泳池和大钢琴的客轮形成对比,特德计划制造的是一艘轻型双体船。
  驾驶一艘小快艇穿越大洋非常危险,经不起风浪,从这点来说,大汽船更容易面对汹涌澎湃的大海乘风破浪。要是一艘小船,如果舵手判断失误, 30英里的速度会让船头冲入大浪里,沉没或者解体。
  特德?托勒曼设计了65英尺长的双体船,并在1984年下水,美利坚号24万马力的发动机就像一座小教堂,而特德使用了两个两千马力的发动机,就可以让他的双体船在平静的水面上达到差不多50英里的速度。当然,用50英里的速度穿过一个平静的湖泊是一回事,在波浪起伏的大西洋上要达到那个速度又是另一回事,如果时速达到35英里就很幸运了。即使这样横渡时间仍然需要三到四天,挑战目标就是3天9小时到3天11小时。
  1984年期间,特德的船预算超额,他想从我这儿得到航行的赞助费用,作为回报,我可以命名这艘船并和他一起进行挑战。当时英国没有多少那方面的奖杯,为英国赢回奖杯的想法立刻吸引了我,而且那时维珍航空刚开始飞行,我喜欢这个促销的机会,一次成功的横渡大西洋行动会吸引纽约和伦敦——我们唯一的两处目的地的公众注意力。
  “你身体还好吗?”特德问我。
  “不错,”
  “那还不够,”特德说,“你需要健身,要连续三天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于是我开始了一生中最精疲力尽的健身锻炼。
  我们又找到埃索(Esso)石油寻求油料赞助,他们友好地同意并与我们共进午餐。
  “非常感谢,”我真诚地说,“这会是一次伟大的航行,我们将尽我们所能为BP石油(埃索石油的主要竞争者)宣传。”虽然我听见每个人都吸了口冷气,但是我没有留意,继续兴奋地说:“我们会把补给艇上漆满BP石油的标志,大力宣传,没有人再会把你们同你们的老对手搞混淆……”
  恰在这个时候,我望向对面的墙,注意到巨大的Esso标志,立马意识到我的错误。Esso的董事们象仇人般看着我,我扑倒在地板上,爬到桌子下面。“很抱歉,”我一边说一边开始吐唾沫给他们擦皮鞋。非同寻常的是,Esso继续赞助了这次航行。
  经过了两个月的调整,我们最后准备就绪。琼怀第二胎差不多8个月了,我极度希望按时完成横渡,回来赶上孩子出生。但是我们在纽约停了3个星期,等待暴风雨天气过去。在那3周里,我不断地飞回伦敦陪伴琼,当他们告诉我准备起航时又飞回纽约,期间穿越大西洋8次,我觉得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我了解它。
  暴风雨过去,我们可以起航了。琼告诉我她感觉很好,我应该走了,她的预产期还有两个星期。我们吼叫着离开了曼哈顿,向北进发,这艘“维珍大西洋挑战者号”与大客轮的重要区别是舒适。30年代的乘客们可以跳爵士舞,在甲板上掷圈环;而我们被绑在航空椅上,几乎不能说话,更不用说移动,风颠浪簸,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发动机噪声和持续的回声,我们就像被绑在大型风钻的刀刃上,我们的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
  第一天快结束时,我收到一条无线电消息。
  “理查德,”是在控制中心的佩妮,“琼在医院,她刚生下一个男婴,母子平安。”
  虽然违背了我的誓言,但是最重要的是我们有了一个健康的孩子。我们都高兴地大叫,船员史蒂夫?李奇开了一瓶香槟为琼和我的儿子干杯,酒水喷得到处都是,香槟冒着泡沫从我的牙缝里渗过,贯得我满口满喉。现在我必须加油去见琼、霍莉和我的儿子。
  这次横渡本来可以顺利地打破纪录,我们撑过了地狱般的3天,扎扎实实航行了3000英里,每隔800英里就有3艘补给船,这些补给船十分巨大,就象摩天大楼一样罩着我们,接近它们也十分恐怖:我们距离大约30码时,它们向我们发射末端挂着浮标的渔叉,我们捞起浮标后,把连接的油管装上自己船的输油口,然后发出信号,燃料就被输入到船上。汽油味和翻滚的巨浪让我们反胃恶心,当我们趴到船边呕吐时,看起来要被燃料船的黑色船体压得粉碎。
  离爱尔兰只有100多英里时,我们遇上了强烈的风暴,船剧烈地上下颠簸,我们只能抓住自己的椅子,看不见任何东西。接近希利群岛,仅剩下60英里,黑尔兹奖杯几乎到手时,我们碰上了滔天巨浪,一秒钟后工程师皮特大叫道:“我们在下沉,船身分裂了,快跳船。”
  “呼救!呼救!呼救!”查立刻发出无线电信号,“维珍挑战者号正在下沉,我们要弃船,重复一遍:我们正在弃船。嗨,特德!”查突然转过身来:“你是船长,也就意味着你最后一个离开!”
  几秒钟内船开始下沉。我们充好气的第一个救生艇被什么东西勾住撕裂了,在船舷外我们还有一个备用救生艇,我们拉开拉索开始充气。
  “不要惊慌!”查叫嚷着,“不着急!轮流上!”
  当我们还在沿着栏杆缓慢爬动时,查又大叫,“天哪!我们在下沉,快一点!”
  救生艇就象罩着帐篷的充气小船,我们挤作一团,在英里上下颠簸,就象在游乐园木马上。我刚好坐在无线电设备旁,抓起麦克风,英国皇家空军的一位空军收到了我们的呼救信号。我告诉飞行员我们的位置,他立刻向该海域的船只发出无线信号。
  “放心,该海域有三支队伍正向你们开来,”飞行员回话给我,“开往纽约的QE2号;一艘开往牙买加的香蕉货船;英国皇家空军的一架直升飞机也正准备从希利群岛起飞。请搭乘最先抵达的救援船只或者飞机。”
  “我不要上开往牙买加的香蕉船,”查说,“我也不想回纽约,我要上那架该死的直升飞机。”
  “好,”我说完关掉无线电,可不想让查说的话传过去,因为这次我们没有资格挑三拣四。
  特德就象被掏出了内脏,沉默地坐在那,他的梦想破灭了。
  从小小的舱口盖,我们能够看见“维珍挑战者号”只有船尾露出水面,剩下的部分都被淹没了,只有一个词“维珍”。“理查德,”查指着标志说,“同平常一样,最后一句话归你说。”
  在等待的时间里,我开始哼唱“我们都要去过暑假……”每个人都唱了起来,甚至包括特德。
  最后我们被香蕉船发现,他们用绞盘吊住救生艇旋转起来。
  “抓好,别掉下去,”查说。
  那时该是吃正餐的时候,所有人都挤在船长室,都穿着晚礼服,我们则穿着潮湿的尼龙救生衣,又脏又湿。
  “可怜的孩子,”一位中年女士对我说,“你还没有见到你刚出生的儿子,是吗?”
  “还没有,如果我们调转方向去牙买加,我将更见不到他。”
  “哈,我这里有他的一张照片给你。”
  让我惊讶的是,她抽出当天的《伦敦晚报》,头版上有一张我的儿子被包在围巾里的照片,我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
  一个海上救援队通过无线电问是否需要打捞我们的船。
  “当然要,”我说。从舷窗望去,仍然可以看见象墓碑一样挺在那的船尾。
  “你这个该死的白痴!”查厉声对我说,“你再也别想见这艘船了,浸过水的电子设备无法正常工作,你不可能从保险公司那得到一个子儿。”
  放下电话,查和我看着在海上漂浮的“维珍挑战者”,它静静地沉入了海底。
  过了一个月,我耳朵里的嗡嗡声才停止,我怀疑自己得了脑震荡,但是,赢得蓝带奖和黑尔兹奖杯仍然未完。查和我觉得应该建造一艘更加坚固的单体船,由于特德擅长双体船,所以他拒绝更改设计,不参与我们的计划。我们和特德?托勒曼原始团队的三个主要成员组成了一个新队伍,他们是克里斯?威体、史蒂夫?李奇微和克里斯?莫斯,他们还问是否可以来为维珍工作,查作为首席航行专家负责这个项目。
  1986年5月15日,“维珍航空挑战者二号”由肯特郡公主主持下水。这艘单体船有75英尺长,在向萨尔康巴进发的首航上,我们遭遇了一阵巨浪,几乎造成翻船,每个人都摔倒在甲板上,皮特腿断了,查的脚趾骨折了,史蒂夫几乎被甩出船外,我们到达萨尔康巴时就象一艘难民船。
  到了纽约,我们再一次等待好天气,在1986年6月一个明媚的早上,离开纽约港,向加拿
  大新斯科舍省进发时,为了防止风浪我们再次把自己绑起来,不过没上次那么糟糕,沿美国东海岸向北前进的速度大大超过了我们的期望,我们一路飞奔,18小时后就同第一艘补给船在纽芬兰的海边相会。
  我们补充燃料后,在夜幕中又出发了。夏日的夜晚十分短暂,而且我们沿东北方向航行,夜晚更短,所以我们只需要熬过5小时的黑夜。虽然有雷达和夜视风镜,但是我们仍然不知道前方会是什么,在黑夜里以那个速度航行就象戴着眼罩驾车,比如我们就曾非常危险地避开了一条浮出水面的鲸鱼。
  没到第二天,启程的好运就过去了,恐怖无情的打击接连而至,每次风浪都打得我们上下颠簸,不得不咬紧牙关,拼命忍耐。
  当我们在加拿大海岸边接近第二艘补给燃料船RV2时,我们不得不密切注意冰山。大冰山会在雷达上显现,容易避开,但是那些在雷达上只有一小点而事实上有一百吨重的“小”冰山才是大危险。实际上,麻袋大的冰块都能严重破坏船体。随着时间不断过去,我们被发动机的叫声震聋了,无法集中注意力前进。还剩下两千英里的航程,每一分钟都是煎熬,这时就需要团队精神:我们都互相帮助,共度难关。
  当我们挥手告别第二艘补给燃料船时,发动机突突直响,然后就突然失灵了。工程师滑下甲板去仔细检查,发现燃料过滤器里装满了水。这是场灾难,他用量油计测试了一下,估测出我们每往船上装载12吨燃料,就大约有4吨水。水是怎么进来和燃料混在一起的全然是个谜,没有时间担忧了,说不定这是Esso的董事们对我的报复。没办法把水从柴油机上分离,我们必须抽干全部4个燃料罐,重新启动。Esso公司的船返回过来,停在一边;我们再次补充燃料,浪费了宝贵的3个小时。
  再次启动发动机,但是又突然失灵了。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我们在冰冷的洋面上挨着补给船上下颠簸了7个小时,水流湍急,风浪越来越大。
  “马上有暴风雨了!”查说,“这可不好玩!”
  享受了第一天的好天气后,接踵而至的暴风雨是一次长时间的恶劣天气,这成了我们最大的噩梦。不久风浪足有50英尺高,我们几乎不敢站在甲板上。因为在某一瞬间我们刚好在巨大的Esso燃料船下,看起来好像要倒在我们头顶,令人窒息的汽油烟味让我们都恶心,每个人都在狂吐,痛苦地蜷缩在一起;我们的救生服被海水浸透,上面还有许多呕吐物;我们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我们的头发被冻住了。
  “不值得再继续下去了,”查朝着我的耳朵大喊,“我们试过了,也都勇敢过了。一切结束了,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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