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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有前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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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被看光了……”勉强挤出一句,“别对我做下流勾当,我……”
  “谁这么说了?”虎柄笑笑,“如果我们存心不良,把你带到这之后早就把你怎么样了,你认为自己还能像现在这般'无事'地说话吗?”奚婵抬起毯子眼睛在里面瞅了一会又退出来,脸上一副没有遭到侵犯的神情。她问:“那么你要我做什么?”虎柄挨近奚婵。顺势坐到床沿:“不是我,而是分教主要你成为‘神’”奚婵说:“什么?”怀疑自己的耳朵,身子往里挪了挪。虎柄说:“神。懂了吗?”
  “不懂!”奚婵说,“这么说要把我杀死?”虎柄说:“别瞎猜。我是要你以本来面貌作为神,接受众人的膜拜:请跟我来。”奚婵身罩薄衫,只好离开床,跟着他出去。来到隔壁小房间,打开照明灯。虎柄取下展示在桌形台上的衣裙。虎柄说:“穿上它。从头套进去。”奚婵望着非常漂亮的衣服:“这件?”虎柄说:“直接穿上。不要犹豫。”奚婵望着虎柄的眼睛,竟像是被催眠般,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亢奋,嘴上说:“你转过身。”睡袍轻轻滑至脚跟,一会,又说,“好重!”虎柄车过身说:“那当然,不重则不咸'嘛!”稍微退半步,上上下下打量奚婵。
  “合适吗!”奚婵有点羞怯地问。
  “十全十美!”虎柄点头,“你觉得自己可爱吗?”
  “这又能做什么?”奚婵说,“我,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甚至连上学都上不好……”虎柄说:“或许你不曾被发掘捧为偶像明星,可是你的眼睛有着不可思议的魅力。又圆又黑,非常吸引人。”奚婵眼睛一亮。虎柄扳着奚婵的肩膀催促道:“快走吧!”奚婵看着虎柄:“那是什么声音?”某处传来嚼嚼的嘈杂声,并且随着步伐的愈向前迈进回响愈大。虎柄说:“他们在等你。”
  穿过长廊,面对两人的,是扇两扇开关的大门,门板上雕刻着各式图案,看起来不轻。门的左右两边各站一个男侍卫看守。他们穿着与奚婵相同款式的服装。门缓缓地向两侧靠拢,面是间铺着鲜红地毯的房间,正中央重重地垂着幕帘。刚才的响声便是从帘幕的另一边传来,当门打开的时候,遽增的音量宛如洪水狂奔似地包围奚婵。房间面有十名左右的男女全都上了年纪,不约而同朝向奚婵。奚婵瞬间想拔腿就跑。然而虎柄在她肩膀上的手用力按着她,这才镇静下来。
  “各位,”虎柄宣布道,“我们的分教母!”奚婵喃喃说:“教母?”一脸渐渐明白的神情。虎柄威武问:“有没有异议?”眼前这几个男女,全都西装笔挺或是套装,让人误以为是否在召开重要会议。一位骨瘦如柴,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女人:“分教主……”虎柄说:“别乱说,分教主在……美国。我只是他的理事。”奚婵吓了一跳直视虎柄:“原来还有……分教主,那我就是他的婆娘?”虎柄忙乱说:“这……只是形式上的。……以后你就明白了。”一个嘶哑的声音:“大家都等得心焦如焚呢。”另一个声音说:“这下子总算可以放下心底一块大石头了!”虎柄舒了口气说,“快,快来台上!”帘幕拉开,奚婵被人按着背脊,徐徐地迈开步伐……
  奚婵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喃喃说:“像在做梦,竟、竟然会有这种事情!”大几百的人呼喊声,仿佛漩涡般卷上顶端。奚婵前进到阳台的栏杆处,众人之中立即爆起沸腾的欢呼,当幻妙的余韵尚飘荡在空中的时候,站在奚婵身旁的虎柄扯开它的喉咙。虎柄宣布:“各位信徒,这位是我们的新教母。”说完后,轻轻地吩咐奚婵,“把两手举高。”奚婵下意识说:“啊?”虎柄说:“装作接受大家欢呼的样子。”奚婵胆怯地举起双臂。看起来手里好像捧着隐形的宝物。
  奚婵说到这儿,干涩笑了笑,又对屋里的那二个便衣说:“从那以后,我跟着他们到处‘学经’,什么神主教,乱七八糟的都学。当然也学巫术。”一个说:“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林阿岩是一个披着宗教外衣专搞分裂祖国统一的特务分子的?”奚婵说:“就在前二天。当时我对神鞭会厌倦了,提出要退出来,他就威胁我……”说了几天前的事。
  一直问她的那一个说:“你说你为阿岩他们搜集古董,他前后供给你二百万,其中还有一百万元在你手上,对吗?”
  “是,还有一百万在我手上。”奚婵说,“你们要没收?”那人说:“在未结案前,最起码这笔款子要封存。”奚婵犹豫着,终于还是从包里面找出一个信用卡,说:“我手上只有五十万了,都在上面。”那人说:“还有一半呢?”奚婵说:“我……这几年……花消了。”那人看出了她的弱处,说:“你知道我们的政策,从你嘴里和从我们嘴里说出来,对你完全是二种结论,你要三思。”
  奚婵说:“我要不是三思,我男朋友就不会安排我走这一步。只是我涉及到的是方方面面,而哪些是你们要了解的,我心里没有数,你们不妨给我一点提示。”
  “听你刚才的话里,除你给了神鞭会一百万元之外,你手上有五十万,那么还有五十万给了人吗?”那人说,“那人是谁?你……男朋友?”
  奚婵说:“不是。他曾经是我的老板,我们最多也只能是露水……夫妻。”那人说:“他既是你老板,他还接受你的钱财?”奚婵说:“他很穷,在钱上很啬皮,可当我向他借钱时,他毫不犹豫借给我了他储蓄的一半。”便衣说:“露水夫妻也是夫妻,他的自然也有你的一半。”奚婵说:“不,那时我们还没有成夫妻,而我向他借钱,只是为了考验他,心中是否我比钱重要。”
  “我明白了。”那人意味深长说,“他就是陪你喝咖啡的男子吧!他叫什么?在哪里工作?”奚婵说:“他叫吴中宇,是一个记者……”把知道的情况大至说了一些。那人严重不满意说:“就这么一点点?”奚婵说:“可我也不能生编滥造啊!”
  二十六 不归之路
  无心插柳成荫,露眉无意读懂了妹妹写进电脑里的乌语:陈家与武家在合伙,在犯罪。她明白了,是武更松使妹妹走上了不归路。可她不知道的是,武家正在上演不归路的“帽子戏法”。
  1 被护人:夜这么长,你总不能叫我看着你办公啊
  把得铍夫妻“营救”出来,惠美带着露眉来到了局办公室,把露丝电脑上的硬盘找了出来,说:“你是专家,能者的多劳。”露眉把底盘安在电脑主机上,边打开电脑边说:“怎么效果这么差?”惠美说:“这底盘跟人一样姣贵,跳进了黄浦江并享受了海军礼遇,资料没有被毁掉就是天助我也。”露眉说:“你们是想让它顶替黑匣子的作用?”惠美耸耸肩膀,说:“也许是你小妹记下了不能见光的‘恋情’,她选用了连专家都转换不了的乌语,我们面对的是睁眼瞎。”露眉说:“啊,是这样的。”复制好陈瑶要用的出口资料,打印银花的身份证号码。露眉说:“你说的乌语在那里?”
  “喏,就在这里。”惠美打开画图菜单,说,“你先看,我这就去给戚队发份传真。”露眉一触到那乌语,就由目不暇接的神色转入花容落貌,喃喃:丝丝啊,你用只属于另一个文明所产生文字符号,就能掩饰你们之间……另一类文明吗?刚好进屋的惠美看在眼里,问:“你能读懂?”
  露眉吱唔说:“我……我一窍不通。”其实,不是她都看懂了,只是她心里没有主意,应不应该说给警方听,如果说她过去对妹妹的不满归纳为她做了陈怯的二奶,那么眼前的这些乌语,却是记载了她参与不良商业的一个好记载。难怪她生前最后一次在一起时,那番脸上的含幽含怨是那样瞒昧。面对一群如劳工般的男人扛着镢头等工具,走进有铁丝网围着的大门,露眉好奇说:“我一直纳闷,你们家雇这些长工,总是有做不完的活儿,显然跟村子里的农民不一样。”露丝脸一变,说:“我刚才说了,他是他的,我是我的,我怎么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露眉说:“你胡说,你以前并没有少出入那地方!”露丝叹了一口气,说:“你真要知道,等我与梁军一旦安定下来,我一一倒给你听。”可是,露丝来不及跟她说什么,跟她合作,不,跟陈怯一起合作的人武更松却要了她的命,还有一个半无辜的生命,真是罪孽罪孽啊。
  惠美见她愣怔还流着泪,顿生疑窦,说:“可你分明是看到了什么……”露眉抹泪水,说:“我……触景生情,我对丝丝就不该流出泪水吗?”惠美噎住,说:“行了,关闭电脑吧!”露眉打开游戏菜单,说:“我玩一会儿游戏,夜这么长,你总不能叫我干坐在这里看你办公吧!”惠美一想也是的,就依了她的,任她在电脑上玩着。然而,在她心里想到头一件的事,就是如何把里面的东西告诉中宇,而且什么也不为,仅仅因为他是一个男人,当一个女人突然间失去了主心骨的时候,她首先想到是男人,是离自己最近最贴心的那个男人。
  2 探监者:别说再见,再见也别在这地方
  对中宇十分想见梁军一面的要求,在戚平那里不成问题。程玲带他来到局里,要值班刑警打开押羁室,问中宇:“半个时辰够用吗?”中宇点点头走进押羁室。昏暗浊光下,梁军久久盯着中宇,然后猛地与中宇拥抱。梁军老泪横秋:“你……们都好?”中宇眼一热,直点头:“好!好!就我知道的情况,暂时不要你出去是为你好,你要想开些。”四处打量着。梁军抹了一把泪水,说:“好个屁,高窗、护栏,上了锈的护栏,将天空分割得条条块块,很难让你把视线放开,叫你想得开吗?”中宇说:“我在打工做泥瓦匠的日子里,也常琢磨这个问题,同样一个天空,有的被玻璃幕墙隔绝,一般人看不见里边,但里边花天酒地的人可以随意看见外边,而不被外边人看见。那代表一种心情一种档次一种派头,咱只有认命吧。”
  “到底是做了真记者,这比喻深刻哩!”梁军说,“还是这个天空,被铁格子分割,住在里边的人看不见外边,但外边人可以看见里边,你拉屎撒尿都躲不开都能被人看见,这又是一种心情一种档次一种落魄的处境……”中宇截然说:“在现实生活里,人与同样的人,也被好多铁格子分割开着的。眉眉惠惠瑶瑶与我就永远隔开着,而和婵婵姬姬在一起,就是没有这种感觉。”梁军似懂非懂:“在这么多阿妹里,婵婵是那个追踪我的武奚婵吗?”中宇低下了头:“是的,我来京西就是冲着她。”隐了与她上床的事,把所发的其它事都跟他说了。梁军说:“听你一说,奚婵跟我一样,也是上当受害者。”中宇说:“不同的是,她觉醒的比你晚,我们不应该计较前嫌。”梁军说:“可是露眉怎么办?”中宇意气消沉的说:“我和露眉再没有挽回的希望。”梁军好生奇怪说:“怎会弄成这样子?凭你大记者的手腕和三寸不烂之舌,白可成黑,鹿可为马,有什么是不能挽回的?”中宇叹道:“你我还说是兄弟,我现在惨兮兮,你仍要耍我。唉,问题是我再次要求复婚时,纵然是不烂之舌,她对我总是那句话:走一边去,别烦我。”梁军愕然说:“你这是在跟我说相声呵?”中宇失声说:“相声?我在你跟前属莹火虫,至于是那样吗?”旋又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我答应了不再在她面前出现后,苦恼得就那么光着脚板走在青石板上。四年后见到她,她冷漠得能使我整个人虚乏无力,呼吸不畅……”梁军说:“我知道她的性子,心里装了一百个同意,可露在脸上则是一百二十个不同意。”中宇说:“所以我刚才说了,人与同样的人,是被无形中好多铁格子分割开着的。”
  程玲在门外敲响铁门。中宇拉着梁军的手正欲说什么。梁军说:“别说再见了。”中宇说:“再见也别在这地方。”梁军热泪盈眶连连点头。
  回到宾馆里,程玲把从局里捎来的传真件递给虞勃。虞勃扫了一眼,又递给戚平说:“这姑娘曾在露丝家里做过小阿姨,深得露丝喜欢,后又被安排在露丝的店里负责照料门市,露丝死后的第三天突然失踪。你能不能连夜派员到她老家走一趟?”戚平点首,和程玲走至一边耳语。虞勃问后面进来的中宇:“梁军怎么样?”
  “他还能怎么样,难道搬起石头去砸天吗?”中宇说,“跟困在笼子里雄狮一个样。”
  “也是的,要是知道爷爷的噩耗,我看他连笼子都会扯得稀巴烂。”虞勃说,“他那里有新线索吗?”中宇摇头。
  两便衣同奚婵一起进屋。中宇问奚婵:“你都说了吗?你都说了才没事哩。”奚婵对他视而不见,问那人:“我能带一些随身行李吗?”中宇听出话里有话,着急说:“安全厅的同志,她只是个傀儡,背后有人提着线,凡事她都作不了主……”那人截然说:“吴先生,我们到隔壁房聊聊怎么样?”中宇愣怔,虞勃几个人一起愕然瞅向他。他明白了什么,低下头随那人进了隔壁屋里。那人问中宇:“吴先生,你的情况我们已经从你报社的领导那儿了解过了……”中宇莫名其妙说:“我犯了什么需要你们到我单位去了解的事儿?”那人说:“你可能还蒙在鼓里,你的……女朋友武奚婵涉嫌与威胁国家安全的事儿有牵连,所以……”中宇没好气说:“我没有被蒙,而且她就是我动员后才去向你们自首的。”
  “呕,是这样的?”那人说,“我不妨直接跟你摊牌。据武奚婵交待,她说她有五十万元给了你。”
  “我?五十万?”中宇吓了一跳,紧张得指着自个的鼻尖,后想了想断然否认,“也许她这个克格勃爱开国际玩笑。”那人说:“你这番话可以与她对质吗?”
  “能!”中宇激动说,“除此之外,我与她上了二次床,做了不止二次的……那事儿,都可以对质。”那人说:“请你不要激动。你再回忆一下,她说她向你借了……多少钱,然后不二天还给你多少钱,有这件事吗?”中宇毫不犹豫说:“有!”脑子里闪现出在浦东香格里拉的情景:奚婵拿出一套毕挺的西装,从内口袋里掏出一个卡,嘱咐,“余下的钱我存在这个一卡通里,密码是你的生日数。千万要记住,不到要饭的那一步,你不要动这笔钱……”中宇嫌她哆嗦,说:“好了好了,我记着你的话。想我虽是脱生差了,可这辈子曾拥有二个女人,同样拥有永远不忘记着的二个五千元!”
  想到这里,中宇从钱包里抽出“一卡通”,丢在几上:“喏……这就是她还给我的钱。”那人说:“你拿到它后一次也没有使用过?”中宇说:“没有。甚至不怕你安全厅的同志好笑,我对这玩艺还不会使唤。”那人拿过“一卡通”说:“会不会使唤,使唤过没有,里面究竟有多少钱?现代技术能让你水落石出。”中宇说:“谢谢!可别忘记了,我那五千元不属于赃款,你们要记得退给我。”
  中宇在笔录上签好名字,垂头丧气回到这边屋里。虞勃上前故意说:“这特务部门也是,什么事不好抢,非得砸咱们的饭碗?”戚平唱伙着:“人家干的是国家利益,至高无上,好像与咱们没有什么利害冲头喂?”虞勃说:“这还不?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一下就把咱们的合作伙伴当扫黄的做了半天笔录?”戚平问:“不会吧,一个没有嫁,一个没有娶,充其量只是谈恋爱有些‘提前量’。”中宇却说:“她人呢?”欲出门。虞勃说:“在楼下……你别跟过去,这种场合还允许你俩‘送别’吗?”中宇站住,背着身问:“她没留下什么话吗?”虞勃拢近他跟前,说:“她什么也没有说,但从表情上看得出,好心办了窝囊事。”中宇声嘶力竭:“我能理解她,可是我不理解你们,有什么小题大做非得找上报社盘查我的家底不可?!”虞勃说:“报社里有你正式的全部简历,而我们只能对你……阶段性的证明。”戚平淡淡说:“虞队我是说吧,非得叫人家先请他蹲一夜了,我们再出面作保,那时保准隔夜的窝窝头也是香喷喷的。”
  3 儿子:爸,你别太宽心,十个罐子八个盖啊
  京西省府宿舍大院,昏暗的树丛里有二个黑影在蹲坑。一个人“啪”地打在大腿上,嘟哝说:“连蚊蝇都欺负咱。”另一声音:“你瞎嚷嚷什么?别打草惊蛇。”先前的声音:“你紧张什么?今儿个只是踩点。”
  门“吱”的响,二人赶紧伏下头,从树隙里望过去。门口。省长老伴对推着自行车的文蓓嘱咐说:“别使小性子了,戚平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是用论粗得到你,好多年前他就叫那姓孔的跳上了今日的不归路,还轮到今儿个这二十万……”文蓓撒娇说:“二妈,我就值二十万吗?”省长老伴:“呕,我们的蓓蓓岂止只有二十万?属动物园的,无价之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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