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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你不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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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翟头一边走一边模棱两可地说:我也讲不清楚,反正我总觉得那件事情还会发生。要是小安今天真的看见了什么,可能事情就真的来了。
  张长空有些急躁起来:我的翟爷,我叫你一声爹好不好,你倒是跟我讲清楚是怎么回事呀?这么不清不白的,搞得我都不敢去了。
  老翟头丝毫没有装神弄鬼的样子,他一本正经地说:你们是要想清楚,不是我吓唬你们,二十多年前,我们医院,就是当时的郊区卫生院,也发生过一件这样的事情,一个流产下来的死婴,就放在污血桶里头,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张长空松了一口气:我的爷,我以为是什么可怕的事情,那个时候,那个偏僻的鬼地方,还不就是让野猫豺狗给叼走了?要不就是有人拿走了吧。
  但是有好几个人看见了它。老翟头顿了一下:看见它自己在跑。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电梯间,电梯间的灯明亮亮地照着,虽然是地下一层,白昼的光线却基本不能照射进来,只在围绕电梯的楼梯间口可以见到一丝经过多次反射之后的亮光,隐隐约约的,更让人感觉到一种阴黪黪的气氛。
  张长空一惊:你是说真有人看见一个流产下来的死婴自己在跑?
  老翟头没有表情地点点头,阴沉的眼睛横了一眼自己身边神色紧张的小安,然后用冷酷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并且看见过它的那几个人后来都暴死了!
  听得入神的武正安正贴着小安站着,听见这句话便如条件反射一般从小安身边跳开来,嘴里嘟囔道:拷,那我们这不是去找死吗?
  张长空也看了一眼小安,看见小安浑然不觉的样子,他皱眉思索了一下:不行,这事我得找舒志明来。他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这时候左边的电梯刚好下到b1,只听见隐隐叮的一声,电梯停了下来,门一开,里面正好走出舒志明。他眼睛一亮,喜出望外地说:你们都在这里呀!看见唐欣没有?我看见她给我寝室打了电话,过来却找不到她的人,手机也不在服务区,分诊台的刘护士说看见她往下面来了。
  苍蝇先知道第二章魂惊太平间(2)
  张长空跟舒志明说话的时候,老翟头早已经进了电梯,武正安听说唐欣可能在下面,这会也不怕死了,跟着老翟便进了电梯,可心里还是有些顾忌,用手拦住电梯门,喊张长空:走啊,张哥,下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鬼。
  张长空三言两语把情势给舒志明介绍了一下,问舒志明:书白念,你说下不下去?
  舒志明冷冷笑了一下说:你不是说不信鬼吗?怎么连你这捉鬼的张天师今天也怯火了?有什么好怕的,说不定唐欣就在下面呢。
  张长空笑起来,拉了小安一把:他妈的,人死卵朝天,不死变神仙,我怕个球呀,走走走,我们去会会小安的血糊鬼。
  从电梯出来,几个人张望了一下,b3层阴黪黪的,一个人也没有,哪有见唐欣的影子,都觉得那个小魔女胆子再大也不会一个人呆在这么个鬼地方。
  老翟头说我们先到焚烧间去看看吧。
  焚烧炉是医院处理医疗垃圾的地方,主要是用来焚烧手术过程中从人体切割下来的断肢残臂,包括一些不需制作标本的脏器、肿瘤、人工流产下来的那些未成人形的怪物,以及那些带有细菌、病毒的特殊垃圾。
  按照规定,这些东西不宜流散出去,也不宜跟其他生活垃圾混到一起。没有条件的医院一般都采用深埋处理,有条件的便设立焚烧炉集中高温烧毁。
  焚烧炉边靠墙一字排开摆了一长溜高矮胖瘦都没有二致的塑料桶,只是颜色分为红蓝二色。红色是一种警示色,按照医院里的分类,红色桶用来装盛危险程度高的垃圾,一般垃圾则采用蓝色桶。
  老翟头把他们带到近炉的一个红色桶前,满怀期待地打开桶盖,好象希望有奇迹让那个失踪的未成形的胎儿在桶里重新出现。
  但是没有,桶里除了可以看见一些稀稀落落的带血的纱布垃圾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
  老翟头说你们说怪不怪,这个桶我从手术室推回来后就一直放在这里,这个鬼地方一般人也不会来,桶上面还盖着盖,就算有老鼠什么的也不可能进去,可就是这么平白无故的不见了,你们说怪不怪?除非真的象小安说的,它自己爬出来跑掉了。说着老翟头打算把桶盖上。
  就在桶即将被盖上的一瞬,突然有一只大腹便便的红头苍蝇从桶里飞出来。
  虽然正是苍蝇旺盛繁殖的季节,可谁也没有料到这桶里竟然也潜伏着一只苍蝇。它象直升机一样垂直从桶上升上来,然后瞪着大大的复眼像示威似的在几个人面前嗡嗡地盘旋,突然启动,意想不到地直冲武正安的脸上飞去。
  让人料想不及的是,平常看上去反应迟钝的小安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伸出手,一把就向苍蝇薅了过去。
  眼看苍蝇就要被小安薅进手掌,这只看上去跟小安一样笨拙的苍蝇竟然在半空中来了一个紧急刹车,就在小安薅过的手掌之前生生地停住了,它像一只攒嘴在花蕊中采蜜的蜂鸟那样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悬浮了大约有半秒钟,然后突然往下一掉,像一只往水中俯冲的鱼鹰,落到一半的时候却突然启动,像马力强劲的空中客车一样绕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逃之夭夭了。
  除了小安,其他几个人都瞠目结舌,对这一瞬间发生的神奇的一切感到心惊肉跳。
  小安则咬着牙攥紧了拳头,恨恨地说:又让它跑了!
  食人蝇!薅蝇手!一贯见怪不惊的老翟头脸上现出一种惊恐万状的严峻。
  老翟头,你刚才说小安那手叫什么?薅蝇手?是不是小安这一手原来还有个路数?张长空是个练家子,平常对功夫套路一类的事情比较在行。以前他在宿舍里经常看见小安薅苍蝇,一直对动作笨拙迟钝的小安怎么薅起苍蝇来会有如此敏捷的身手心存疑虑,每次问小安,小安总说从小就这么薅,如今忽听老翟头嘴里说出一个怪名称来,他意识到小安的这一手肯定是有些来历,所以马上追问。
  但是老翟头神情似乎十分激动,好象沉浸在某种思绪当中,对张长空的问话充耳不闻。张长空发现老翟头平常麻木不仁的脸上肌肉似乎在抽搐,他甚至觉得老翟头的身体都在发抖。他一向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虽然对刚才那一幕也感觉有些触目惊心,他觉得也不过就是从桶里飞出一只苍蝇,小安伸手薅了一把而已,不至于这么夸张。
  一直没做声的舒志明对小安薅苍蝇并没有什么意外,他关心的是小安刚才薅的那只苍蝇,他看老翟头并不回答张长空的提问,所以等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发问:翟师父,你说食人蝇?难道这只苍蝇跟别的苍蝇有什么不同么?声音虽细,可语句凝重,暗含一股力道。
  果然舒志明的问话引起了老翟头的注意,他好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有些失常,所以他稳定了一下情绪,略略撇头盯了舒医生一眼,道:根据传说,我们这里有一种苍蝇专门吸人的血,不过从外表上看跟普通的苍蝇并没有什么区别,谁也看不出来。
  张长空呵呵一笑,不以为意地道:我看你们都有毛病吧,先是小安碰上个没头没脑的血糊鬼,这下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你们又碰到个吃人鬼了,它是食人蝇怎么没把我们吃掉?哪个苍蝇不吃人血的?老翟头,难道你没见过?我们那里的苍蝇,只要闻见你身上有伤疤,大老远都赶过来了,叮在上面,连命都不要,你不打它它就不走。
  舒志明道:你不知道,苍蝇是双翅目环裂亚目小昆虫的总称,虽然都叫苍蝇,苍蝇的种类其实多得很,据说全世界有好几十万种,你说的那种叫舍蝇或者家蝇,就是饭苍蝇,它是杂食性的,什么都吃,翟师父说的可能是一种专门吃人血的苍蝇,就像牛虻,就是专门吸牛血的。
  张长空道:书白念,你真是个呆子,什么牛虻,你是不是说那种专门呆在水边上,一听见牛下水洗澡就叮上去吸血的黄舍命?你以为它只吸牛的血?你到我们那河里去洗个澡试试,它不在你身上叮一身大包才怪哩。
  老翟头伸手做了个下摁的手势,打断张长空道:张司机,这种苍蝇是不一样,你听说过没有,在西北地区有一种叫做马胃蝇的寄生蝇,这种蝇的成虫常在马的周围飞动,在马的毛尖上产卵,它的卵呈三角形,还带把,粘附在寄主的毛上,由于马、牛、羊有舔毛的习惯,所以有时将附在毛上的马胃蝇卵舔到嘴里吞进胃内,卵进入胃后,孵化成幼虫,幼虫就寄生在胃壁上。
  张长空摇摇头,看看舒志明,舒志明也没听说过。
  老翟头接着说:还有一种寄生蝇,叫做羊狂蝇,样子有点像蜜蜂,平常喜欢钻进牛羊骆驼的鼻孔里,在里面产卵。产卵的速度非常之快,几乎是一触即产,卵孵化成幼虫后就寄生在寄主的鼻腔内。曾有资料报道,一只羊狂蝇突然撞了一个行人的眼皮一下,行人以为是被蜜蜂撞了,没有在意,想不到几天以后,眼部发痒,红肿,到医院一检查,医生从患者的眼里发现了几头小蛆,十分奇怪,患者回想起来,说有蜜蜂曾撞过眼部,医生不解,于是给昆虫学家鉴定,才知这是羊狂蝇在作怪。
  没人料到平常默默无言满身污渍的抹尸工人老翟头此时说起苍蝇来竟然头头是道,语气之中透着一股不庸置疑的权威,俨然一位大学课堂上侃侃而谈的教授。
  张长空跟老翟头一起在卫生院的老院子里相处了近半年,虽然没有什么深交,总觉得一个收尸的老头,不过如此吧,所以一直是嘻嘻哈哈叫他老翟头,此时竟让他给镇住了,口气也有些谦卑恭敬起来:老翟——爷,你这不是给我们讲故事吧?
  老翟没理他,表情严峻地接着说:根据传说,食人蝇是一种很奇怪的苍蝇,应该算是以人类为宿主的寄生蝇,它们不光是吸人的血,还在人身体里头产卵,以人的血肉为食。最要命的是听说它们在人身体里头寄生过几代以后,就会进化得跟人一样聪明,甚至更聪明,它们可以听得懂人的语言,还可以感知到人的思想……,
  听到老翟头的介绍最为惊恐的当数武正安,他不安地叫出来道:拷,老翟头,你真是越说越神了!简直是sars第二了嘛。那刚才那只苍蝇冲我飞过来是不是想要在我身上产卵?这也太离谱了吧?
  张长空对武正安有点烦,便驳道:你也是,连昆虫跟病毒都分不清,别打岔,你倒是听翟爷把话说完。老翟头,这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边不动声色听着的舒志明道:翟师父,你凭什么判断刚才那只红头苍蝇就是杀人蝇?我倒觉得它跟平常看见的大粪苍蝇没什么区别。
  老翟头有些不高兴:我说了,信不信在你们,我只是判断。你没看见它刚才逃过小安那一薅的样子?明显它早就预计到了小安的行动!说着他把脸转向小安:小安,你这薅蝇手是怎么练出来的?
  小安看看老翟,木讷道:我不知道,从小就这么薅。
  张长空这时也觉得老翟有点小题大做,这么薅一下苍蝇,谁都会,怎么会突然就变成什么薅蝇手呢?但他并没有加以反驳,只说:小安跟你都一年多了,你应该知道他会这一手,我就看见过好几回。说着也朝向小安道:小安,平常看见你都反应慢,只有薅苍蝇你那动作还真反应快。说着突然自己就意识到了什么,又转向老翟头:翟爷,你的意思是不是小安平常反应都慢,惟有薅苍蝇动作这么快,所以你认为他肯定练过?
  老翟似是而非地点点头,仿佛说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但又摇了摇头,说:薅蝇手也是传说的一部分。他问小安:小安,你有没有听说过笨孩子薅苍蝇的故事?
  小安没有回答他。他痴痴地好象在凝神倾听着什么,然后说:有个女人在哭。
  张长空有些好笑起来:我自认为是意志最坚定的无神论者,今天我也给你们搞晕了,你们一个个都是鬼鬼怪怪地,再这样下去,我也会有毛病了。每天就听见小安说女人哭,哪来的什么女人哭呀?
  舒志明道:也不一定,上帝在造人的时候肯定是很公平的,他既然让小安有点笨,说不定会让他具备一点什么别的天赋,也许真的有女人哭也不一定。小安,你说,那个女人在哪哭?
  小安一面仔细听着,一面伸手指着西边道:就在那里。说着就往外面走。
  众人都是一惊,面面相觑了一回,显然他们谁也没有听见什么女人的哭声。可看小安这架式,好象能指给大家看似的,于是四个人不约而同地跟着小安走出了焚烧间。
  一直走过了电梯间小安都没停,经过楼梯间那道地弹门的时候,张长空笑起来:今天是怎么了?我们不是跟着小安来看血糊鬼的吗?就在这里了,小安,你还往哪走?
  舒志明突然冲他伸出手摆摆:你别说话,我好象真的听见有个人在哭。
  老翟头也听见了,他说:就在太平间!抢步就往前走去,几步就超过了前面的小安,动作之敏捷,仿佛根本不是一个将近60的人。
  真的是个女人!武正安也听见了。
  张长空也已经听见了女人的哭声,他甚至还听见了咚咚的捶打之声,好象是有人在呼天抢地用头撞击混凝土墙壁。
  几个人紧张地跟着老翟来到太平间的门口,发现太平间的大铁门严严实实地锁着,但是他们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有人在一下一下地撞击厚厚的铁门,并且能隐隐约约听见里面有一个女人微弱的声音在绝望地哭喊着:开门呀!
  武正安感到自己连头皮也要炸开了,他退了一步,惊惶地问:老翟头,里面有女尸吗?不是诈尸了吧?
  张长空吼了他一声道:放你妈的狗屁!明明是里面有人。
  小安轻声道:是唐护士。
  舒志明焦急道:翟师父,是唐欣关在里面,快开门!
  老翟头一步蹿到门口,从腰带上取下一大串钥匙,抖抖索索找了一下,才把太平间的钥匙找出来,捅进锁眼。
  张长空喊:唐欣,别怕!我们来开门了,你让开点!
  铁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股阴森的白气从屋里冒了出来,唐欣呜呜咽咽的哭声随着阴森森的白气一起冲了出来。
  苍蝇先知道第二章魂惊太平间(3)
  大家进去太平间的时候唐欣缩成一团倚着铁门坐在地上,嘴唇乌紫,脸色惨白,只有一双眼睛通红,眉毛上已经可以看见白霜。
  张长空伸手拉她的时候感到自己手摸到的好象是一块冰。
  舒志明赶紧脱下自己的白大褂给她披上,几个人扶的扶搀的搀把她送上电梯,问她要不要紧,是不是到门诊去检查一下。
  唐欣摇了下头,说到小安那。
  大家都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没有必要搞得兴师动众。
  老翟头说:那里头温度调得不太低,应该没什么大事。我看咱们别上去现眼,先到我们那里缓口气。大家便来到了b1的后勤组休息室。
  唐欣在休息室呆呆地坐了好一阵,谁问她也不答。突然发了一阵抖,抄起桌子上老翟头的那个铝制水壶咕噜咕噜喝了几口酒。又发了一阵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这才放出一句话来:他奶奶的,差点没把老娘冻死。
  众人见唐欣开始说话了,知道她没什么大碍,便放了心,开始七嘴八舌打听她怎么把自己关到太平间里去了。
  唐欣摇摇头,对着老翟头有气无力地说:真他妈的见鬼,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在对面上了会网,想着那死婴的事,突然就想到你那里去看看,就下去了。一出电梯就看见旁边那楼梯间灯闪灯灭的,我还以为是你下来了,刚一推开门,就听见里头一声惨叫,把我魂都吓跑了,一下子就懵了头,看见前面有间屋子亮着灯,我就跑进去了。谁知我一进去那门不知怎么就关上了,我一看才知道那就是太平间!说着又发起抖来,心有余悸地说:那里头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手机还没信号,真是把人急死了。你们要再不来,就该在那里头腾出一个抽屉装我了。我操!
  看见她又开始恢复往日的神气,口头禅都出来了,大家开始感觉轻松点。
  唐欣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胸前那对豪乳便颤微微的挺了出来,那对尤物刚刚经历了一场冷冻,此时进入这温暖的环境,仿佛要舒展一下身姿似的越发地突显,吸引得对此仰慕已久的武正安一双眼珠子像苍蝇一样痴痴地盯在了上面,他一走神,心便有些野,刚好听见唐欣说我操,大家都笑起来,一时有些发晕,便脱口开了一句下流玩笑:你操什么操?你拿什么操?
  唐欣跟武正安本不太熟,听见这话愣了一下,心想这家伙他妈是谁呀?恶不恶心?嘴里便毫不留情地射出一串毒语来:看你小子那贼眉鼠眼的熊样!你爹当初怎么不打手枪把你小子打掉?我拿什么操?告诉你,我他妈扯下你鸡巴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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