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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拼图-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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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娜看了看她面前的名单。“那是一张很老的相片,是在一九四八年拍的。他们只能找到这么一张。已经有超过三十多年的历史了。”
  “他是谁?什么人?”
  “一个叫亚历西·卡尔雅钦的人。你认出他是谁了吗?”珍娜站起来。
  “对啊……不,我不知道。”
  “那是一张很陈旧的老相片,米海,你仔细再看一下。研究一下。眼睛、下巴、嘴型。是在哪儿见过的?是谁?”
  “我不知道。好像在……又好像不在那里。他是个干什么的?”
  “是个精神病理学家医生,”珍娜念手上的资料,“专门研究长期战斗之下的战争疲乏症,对战斗人员心理上所造成的压力,以及任何处于长期非常状态下的人心理所产生的病态。他的专长,也被苏联国安会KGB引用了;在苏联,他是做跟你们美国那种‘谋略策划拟定人’相同的工作,然而却又有点不一样。他替KGB做的工作是,专门审查那些情报人员,或者是双重间谍,看他的当时的心理状态是否合乎继续执勤的评奖考核工作。”
  “考核稽查人。心理考核……我不认识他。这种脸我看得太多了,成千上万的档案中,都有这种脸孔。老天,几千几万张脸孔,叫我从何记起?!”
  “可是总有一些特征吧?”
  “也许吧,我没把握。”
  “盯着它看下去。集中精神,看下去。”
  “咖啡。还有没有咖啡?”
  “我忘了你的规定了!”珍娜一拍脑袋,“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喝咖啡,才能还魂。又黑又浓不加糖的咖啡。你啊——根本还是个道道地地的捷克人。”她说完了才去把咖啡壶插上电源。
  “第一个规定——喝咖啡,”哈洛克莫名其妙的重复了一遍。“……规定?!”
  “什么?”
  “戴克的那个电话记录,你放在那里?”
  “你不是拿去了么?”
  “到底放在哪儿?!”
  “不就是在你桌上嘛?”
  “哪里?!在哪儿?!”
  “右边最后—张相片的下面哪?”
  先喝一杯咖啡。你晓得这是规定。
  哈洛克也不管那几张没用的相片,把两张笔记纸用力抽出来,将相片翻到地上。他很快地又把电话记录来回看了好几遍。
  “哎呀,老天!规定,这些该死的规定!”
  他突然跳脚站起来,差点没摔一大跤。
  “到底是指什么?!”珍娜也突然吃了一惊,警觉到哈洛克的反常现象。
  “戴克……声音很怪……”他自言自语。“腔调很怪……口音很特殊……怎么个特殊?!哪一点特殊?!”
  他突然全身发抖的奔向书桌,伸手抓起电话。
  “戴克家的电话号码是几号?快点!”
  “米海,你怎么了啊?!”
  “少啰嗦!快翻给我!”
  电话一拔通,他就说,“戴克准将,拜托。”
  “很……抱歉,他……他不在家。”
  “不在个屁!我找他,他就得在!我是柯罗斯。叫他过来听!”
  才只不过拖了二十秒钟,哈洛克却觉得自己脑袋快要爆炸了。
  “什么事,柯罗斯先生?”戴克问。
  “你说过一个‘很古怪的腔调’。那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我是说那个电话!那个替麦锡打给你的电话!你当时说对方的声音、腔调很古怪,很特别,是指他说话听起来很外国味——俄语口音?!”
  “不,完全不是。那个腔调很尖锐——音调很高——有点牛津腔。可以说很伦敦味,然而又不是伦敦味的那种腔调。”
  “再见——晚安,司令官。”哈洛克二话不说,把电话切断了。
  替你自己倒杯酒喝……你该晓得这里的规定……哎呀算了,老弟,我们两个人都是局外人啦……再添酒的时候,也顺便替我加满。这也是规定——这儿的规定之一,你总还记得吧?
  哈洛克马上又把电话簿一翻,找到一个号码之后立刻就拨号。这下可好了!先打给“普尔岛”!
  “我是柯罗斯。请接安全组。”
  “嗡……嗡”两声转响之后,一个声音就说。“检查哨”值日官说。
  “柯罗斯。最高命令执行人。等级区分○○一号。请确认。”
  “请发声以供扫描核对。”对方说
  “一——二——三——四——五——六——”
  “OK。扫描核声符合。请吩咐,柯罗斯先生。”
  “请问——大约六星期前,到底是哪一名军官,因家中发生事故突然请假离开过?”
  对方沉默了一下;等再次回答时,好像晓得问这句话的用意,到底是为什么似的。
  “您的消息并不正确,柯罗斯先生。从本岛勤务开始,截至目前为止,并无任何军官有请假之举。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人离开过本岛。”
  “谢谢你,安全官。”
  亚历山大大帝……雷蒙·亚历山大!
  “狐洼”!
  第三十八章
  “就是他!”哈洛克把电话筒放回机座时,上半身趴在桌面上说:“他就是巴希法!雷蒙·亚历山大正是巴希法!”
  “亚历山大?”珍娜喊道,“难道他就是这张相片中的人,亚历西·卡尔雅钦?!”
  哈洛克看着她。
  “快啊,”他说,“赶快穿上大衣,走吧!”
  藏在大松树树巅上的伐树工人,正在慢吞吞的锯着树枝时,突然看到“无菌五号”方向,有车头大灯的灯光射过来。他马上把红外线望远镜凑到眼睛上,右手拿起无线电对讲机往嘴巴一靠,通话钮跟着一按。
  “有行动,”他说,“保持警戒。请回答。”
  “北侧通话。”第一声回答传出来。
  “南侧通话。”第二声也跟着报过来。
  树上的人把望远镜焦距调整之后,马上看出是那辆“别克”轿车开出来了,挡风玻璃后方的人影他也看清楚了。
  “是那对男女,”他说,“向北转了。请戒备,北侧。”
  “万事俱备。”
  “南侧,把车子开出去,准备随时支援。”
  “已经开出来了。北侧会随时通知我情况的。你撤退时,先讲一声。”
  “OK”
  ……
  “等一下!还有—辆车开出来了……是那辆林肯轿车,前面坐了两名特勤人员;后座我看不见……看见了。后座没人。”
  “是保镖的,”北侧的人发话过来,“我们等他们开过,再开始跟。”
  “离远一点,”树上的人警告,“那些人都是内行人。”
  “别担忧,放心好了。”
  “别克”轿车驶到交叉路口后,就向左转,“林肯”距离前车数百码,一路跟进。两辆车都转向北开。
  修车厂中那辆停在千斤顶上的车子,在一片放气的“嘶嘶”声中,缓缓降到地面上,轮胎方一着地,引擎就已轰然发动。车内的司机,用无线电报告。
  “南侧,他们开上B线了。赶快朝西驶上与B线平行的那条公路,于六里外与我会合。”
  “朝西驶平行公路,OK。”
  “快,”北侧说,“他们开得很快。”
  “狐洼”亚历山大的私产外围所竖立的白色栅栏,被哈洛克车子的大灯照得发亮。再过几秒钟,树林中的照明灯光开始越变越亮了。
  哈洛克驶上车道以后,很高兴的看见那栋大石造房屋前方的圆形迥东道中并没有停放任何访客的车子,大房子的窗户,也没有几扇是亮着灯的。他将车速慢下来,由仪表座上摘下麦克风。
  “护航,到了,”他说,“你们就停在路上。目前此地并无访客,我想让主人认为只有我们一辆车子。”
  “假如你需要我们呢?”护航的问。
  “不会的。”
  “这可不太好,先生。请原谅我必须这么说,先生。”
  “没关系,有事我会叫你的。到时候,我会开个两枪让你们晓得的。”
  “那可不错,我们就等在屋子外面。”
  “我希望你们留在路上。”
  “别担忧,我们会把车子留在外面,然后以步行接近。”
  哈洛克听了,只有耸耸肩膀认了,没什么好争辩的了。他把大灯关掉,让车子慢慢滑进入口,大约三十码之后,才刹车熄火。
  他望了一眼珍娜。“准备好了吗?”
  “我倒要看看他是何许人物,要把你我害得这么惨,差点没命。”她将那张老相片从大衣口袋中掏出来,“准备好了。”她说。
  他们跨出车子,将车门轻轻关上,走上石阶,在大橡木门前,哈洛克按了门铃,短暂的等待似乎又难以忍受。
  大门打开,穿了制服的女仆站在门口,楞了一下。
  “晚安,是我,你好吗?”
  “是的,先生。您好。我不明得亚历山大先生今晚还有客人。”
  “我们是老朋友,”哈洛克说着,用手一扶珍娜,往屋内走,“不请自来。这也是老规矩之一。”
  “我没听说过亚历山大先生有这种规矩。”
  “这是新订的。亚历山大先生还是跟平常一样,在他书房中吗?”
  “是的,先生。我去通知他一声,说您来了。请问贵姓是——?”
  大厅中突然响起了一片回音。“不必了,你下去吧。”那正是由雷蒙·亚历山大发出来的尖锐高八度音,腔调十分铿锵。“我本来就在等哈洛克先生。”
  哈洛克紧抓着珍娜的手臂,两眼向四一阵搜寻。“雷蒙,这是否又是个新规定哪?客人来一定要先问清楚姓名?”
  “是最近才新规定的,没错。”声音回答道。
  哈洛克扶着珍娜,双双踱过摆满古董的豪华起居室,走向底端的一座雕花大书房门。等走近书房门时,他轻轻把珍娜往旁边一推,左手伸出去握钢制作门把之际,右手一落,探进大衣口袋,抓出他那把好久没用过的西班牙制“勒马”小手枪。他左手一旋门把,将房门往里用力一推,人乘机就往门框边一闪,用背贴住墙壁。
  “何必呢,哈洛克!”
  哈洛克缓缓移身凑近门框,让眼睛先去适应书房内的昏暗光线。
  房内的光线,来自两盏灯:一盏是最里面的书桌台灯,另一盏则是落地灯。落地灯罩下方的扶手椅上,正坐了那位新闻界的耆宿,雷蒙·亚历山大。发家伙凝坐在椅中,两只白惨惨的手背扶着椅子扶手,身上仍穿了件丝绒吸烟袍。
  “进来吧,”他说着,伸手一按扶手的某个键钮,书房门框上端的一个闭路电视监视萤幕,跟着就忽然熄灭了。“卡拉丝小姐真是风采婉约,明眉皓齿。很可爱……请进,亲爱的。”
  珍娜跟在哈洛克身后,才一跨进书房,劈头就骂了一句。“你简直是个恶魔!”
  “比这个还要坏呢。”
  “你竟然想害死我们两个人,”她说,“为什么你要这么狠毒?”
  “我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我是指米海。”亚历山大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而你——我根本就没想到过这种念头。这件事根本不是我们当初计划的样子。”
  “我简直恨不得想马上宰了你!”哈洛克突然冒出一句话。
  “我再说一遍。这并非我们当初的本意。我们当初只认为,她会从此退出这个是非圈,返回布拉格去,好好过平静生活的。打发掉她,让你信以为真而痛不欲生之下,就会自请辞职,退出这场是非圈子的。奈何,天不从人愿,会有人从中搅局。”
  “因为你晓得我认识你,”哈洛克说,“晓得你跟一个快要疯狂的人,两个人偷偷搞的鬼。你引诱麦锡,去搞出这场核子按钮棋赛,却又害怕我发觉。因为我认识巴希法。”
  “哦?那个名字——就是他们给我的吗?巴希法?这倒满讽刺的嘛。不但不能治愈人类的伤口,反而愈扯愈大,扯得全身……全世界都是伤口。”
  “你就打算这么做,对不对?!我对你太清楚了!”
  亚历山大唏嘘不已的摇摇头。“你错了。我也算不了有多重要。可是麦锡却坚持一定要先让你脱离这个圈子他才下得了手。他还是很关心你的。”
  “而你却很清楚怎么去发动。你晓得政府中有个高阶层的双重间谍,他将来可以取代麦锡当国务卿。假如他没有跑到布拉瓦海岸去胡作非为的话,你就不会弃他而不顾了,对吧?!他是谁,在哪里,你全晓得,对不对?!是你把所有的事情预先告诉他的!是你找他去干的!”
  “我们并末参与布拉瓦海岸行动!我是到事情发生之后,向别人问起你,才晓得事情完全搞砸了。我和麦锡两个人都震惊不已。”
  “麦锡不会这样。因为那时他已经发疯了。”
  “并不是那时候,麦锡是因为事情完全无法加以控制时,受刺激过度,承受不了之下,才突然疯掉的。”
  “这完全是你——你一个人搞的!就是你!”
  老专栏作家全身僵硬的坐在椅子上,两眼瞪着哈洛克。“对。是我。我知道。”
  “所以后来你又骗我去‘普尔岛’,想叫我去送死,只要我一死,什么都比较好办了。”
  “不是这样子的!”亚历山大突然全身发抖地说,“我根本不晓得你会去那里!我从来不认为你能够混得进那座岛上去?”
  “你竟然还想用某个军官太太的故事来吓我上钩,那全是狗屁!谎言!根本没有任何人离开过那座岛!然而我却相信了你,还答应你绝对替你保密!保护你——你!我甚至对贝弗都没有提到过你!”
  “对,就是这样子,我只是想引你深信不疑,但却并不是以这种方式来取信你。我只是想利用你的能力,用你的那套机智,希望你去亲眼看到、了解、和相信。也许你就可以把这件事阻止掉……不要我再出面。”
  “我凭什么可以办到?!老天爷,凭什么?!”
  “我想我大概知道,米海。”珍娜突然抓住哈洛克的手臂,看着亚历山大说:“这个人并不是巴希法。他可能只是巴希法的跟班,却不是巴希法本人。”
  “什么?!真有这种事?!”
  “替你自己和卡拉丝小姐倒杯酒喝吧,哈洛克。你晓得规矩如此。我还有个故事要告诉你们呢。”
  “少来这套!你的规定——规矩,早就不管用了!”
  “那至少该找个椅子先坐下来吧?那把手枪……也可以收起来了吧?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再也不会了。”
  哈洛克对珍娜点了一下头,两个人就坐到面对亚历山大的两张椅子上。他把手枪放回口袋。“说吧。”他催促道。
  “许多年以前,”老家伙看着手中的酒杯,“也许是因为我跟麦锡交情很好的关系,也许是我在华盛顿这个首都名声很响的关系吧,有个人从加拿大多伦多市打了几个电话给我说,他已经弄到了一份假护照,正打算飞到华盛顿来。他是个苏联公民,年纪已有六十多,是苏联政府中的一名高级职员。他想向美国投诚,要我跟麦锡联络,替他安排一下。”老家伙挪了挪身体,一手握住扶手,一手放下酒杯后,也抓位扶手。“那时候,安东尼·麦锡的声望已经很高,常常到华府参与政策柬拟定,是总统的私人顾问。我安排了一个会议;就在这间书房里。”亚历山大眼神茫然的望着地板。“这个人对苏联内部的事情,晓得的非常之透彻,麦锡就向政府大力推荐了这个人,要他到国务院去工作。三年之后,麦锡成了新任总统的私人特别助理,过了两年,他又成了国务卿。而那个由多伦多逃过来的苏联人,仍在国务院服务,由于他本人的才干,他爬得很快,最后就成了国务院主管东欧地区事务的首脑。”
  “后来你们发觉什么不对劲了?”哈洛克问。
  老新闻界人士抬头看哈洛克。“四年前,”他平静地说,“也是在这间房间里。那名投诚者约我们在此见面;他说有急事要谈,务必请我们两个人都能在场,绝不会再拖延下去。他来了之后,就坐在卡拉丝小姐现在坐的这张椅子里……他坦诚他是苏联的一个间谍,过去六年来,一直把美国最敏感的情报偷偷运交苏联的莫斯科政权。可是由于最近莫斯科发生了一些事情,他无法再继续担任这个角色。他感到无能为力,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再继续承担这种做内奸的压力。他想就此销声匿迹的失踪掉,让莫斯科失去他的下落。”
  “而既然你和麦锡犯下如此重大错误,竟然引荐了一个苏联间谍渗透到中央政府之中,你们也只好认命,承担这个责任,替他安排,把事情遮盖起来!”哈洛克听了气得要死。“你们这两个败类!”
  “这只是我故事的一部分而巳,再说,麦锡那时候,身肩国家大计,你叫他怎么能把这件事公布出来?那会引起政治上的大灾难、大丑闻的,会毁了他的。这点我当时也有同感。所以劝麦锡必须三思而后行。”
  “我想他一定也从善如流,用不着你一再劝说,才能想通吧?”哈洛克说。
  “你错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了他的。”亚历山大回答道。他语气中显出一丝愤怒。“你似乎已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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