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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翔怀疑的打量对方:“天……她知道我的屁事了?该怎么办啊……”
嘴上还不能闲着,一边跟她讨价还价:“要不……没人的时候你叫吧,好吗?”
“噢。”冯娟抬起头来,文翔吓了一跳,忙提防着她,只听冯娟脸上灌满了心痛和哀伤,她轻轻抚摸着文翔的手说:“你真可怜老公……我变得这样可怕了?对不起……老公……”说着流下泪水,捧着他的手哭了起来。
这绝对不是装的,冯娟很伤心,就象一时冲动伤害了孩子的母亲那样,无比后悔的哭了起来,本来文翔一直在辩认对方是不是在整自己,想她是不是己经知道自己的事,看到这时的情形不免松了口气,感动得差点哭了。
没办法,恋爱中的人就这样,情人稍微一个情绪就会被感染,他用差那么一点就哽咽的声音说:“老婆,别哭别哭,我不痛真的、一点也不痛别哭……”
冯娟用力点头,万分疚悔的说:“可是……我还想拧你、还想用力咬你,这会儿越爱的东西我越想伤害……为什么啊?”
文翔见她如此伤心,心疼起来:“你真有这个毛病?是不是……小时候受过刺激?”
“不知道。”冯娟好象在回忆,一边说:“不过我小时候得了一种怪病,之后就有点性虐待的倾向,老是间歇性发作……不知道是不是又犯了……”
文翔将信将疑,担心的想起自己的“电话过敏症”来,试试探探的问:“间歇性性虐待?”
“是啊。”冯娟叹了口气,眼泪不停的冒、象苦孩子对爹那样悲伤的倾诉:“我从小就受这个奇怪病症的折磨,小时候我爸妈不知吃了多少苦……我……对不起他们……”
文翔绝望起来,他宁肯对方知道自己在外边偷情了,这样暴风雨总会过去,象这样一个不明不白的怪病,不代表一生都得受这种苦?问题是现在根本没有她知道那事的兆头,他越来越相信冯娟所说的话了。
再说这样暧味的病他敢去问老邻居吗?他呆呆看着静静流动的河水,这才明白生命的壮观、爱情的伟大、奉献的珍珍……他义无反顾啊!
他难过了一会,这才小心的问:“看过医生吗?”
“其实……”冯娟伤心的说:“我知道这是什么病,偷偷去看过医生,医生也建议我一种治疗方法,也不知能不能根治,因为我从没在发病时试过……”
文翔就象落水的人看到了稻草:“真的?”
冯娟抱着他的手臂,心疼的说:“你……还是离开我算了、我们分手吧,我……不想害你啊……”
“没事。”文翔悲壮的说:“我什么也不怕,你说什么方法老婆,就算再难我也帮你,一定将你的怪病治好,相信我。”
“你真要帮我?”
冯娟不太相信的盯着文翔,他这才知道这个事一定不好帮,但为了爱人能退缩吗?当然不能了!文翔用力点了点头,只见冯娟害羞的将头埋在自己臂弯,轻声说:“其实医生说过,我这个病叫做臆想性虐待症,这种病一般只有未婚的少女才会患的,知道为什么吗?”
这可是个神秘而香艳的病,文翔这才知道为什么冯娟叫自己“贱男人”时她会兴奋,因为自己确实挺贱,听了这病名就有些兴奋了,忍不住嗯了口唾沫:“为什么?”
“因为……”冯娟小声说:“女孩子特殊的生理期,会对性产生一种特殊的好奇,这种好奇经过长时间的压抑,就会影响正常的心理,于是会产生施虐和受虐两种倾向,我属于前者……其实,一旦结婚之后,这种病就会不治自愈了……”
她说的多专业啊,没这病能系统的说这症状?文翔愣了一会,终于明白她所说让自己帮忙的真正用意,有些不相信的问:“你是说……”
“对啊!”冯娟用力点着头说:“我们去做爱,这个病也许就会好,但是老公……你会受很多苦知道吗?”
文翔确定答应不会让她兴奋抓狂后,这才小心的点头:“没事,只要你愿意!”
冯娟有些害羞的说:“带我去开房吧,如果真犯这毛病,据说做完爱后症状就会缓解……不过,之前我会更疯的,老公……你一定要帮我。”
“嗯。”文翔象抱着炸药冲向碉堡的英雄那样答应了,他还能退缩吗?肯定是义无反顾了,再说这样的苦随便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都想受啊,他可不能让别人占这个大大的苦差事去了!
三十五楼己经找人收拾去了,这时里边有工人在忙,肯定是不能用的,文翔胆子再大,也不敢带他回家。只有带着冯娟去开房。
在本城没这么大胆子,好在他是有车族,随便去周边县市倒还不是问题。于是依着冯娟说的,到了附近一个县城,估计这没熟人,才找了家宾馆。
这毕竟是白天,他闪闪躲躲将车开到宾馆门口,先让她进了大厅,这才躲躲闪闪将车停好、走进大厅。
冯娟大大咧咧的站在电梯门口,幸好她今天没穿着校服!
文翔害怕的别过脸来,本想装作不认识她的,可她老朝自己抛媚眼,最后因为等太久干脆奔来,有些等不急的催道:“老公啊……还没好吗?”
文翔好象看不懂上边挂着那么多钟的时间那样,一本正经在打量着,冯娟可不管,用力摇了摇他的手担心的说:“老公啊?不理我干什么?是不是不叫呢称你不高兴了?”
那也叫呢称吗?文翔胆再大也不敢让她叫威力巨大的“呢称”,知道躲不过了,看了看里边的小姐强笑着道:“没有没有,在忙没事!”
幸好人家睁只眼闭只眼,不提出让小妞拿身份证,这一来冯娟更放肆了,无比白痴的笑着:“咯咯老公,没人会认为我是学生吧!”
“没有没有。”文翔匆匆抓起自己的证件和房卡,象演话剧般说:“你以为自己还小真是,都快二十四了知道吗?不过看起来好象学生!”
“是吗?”冯娟快活的嗔道:“其实人家本来就是学生吗!不过是大学了!”
文翔差点不将她嘴捂住,一起等电梯的一个中年男人己经在打量他们了,脸上浮起男的没道德女的不怕丑的神态。他还算好的,后来一女的看着冯娟的样子,干脆浮起她有这样女儿就自杀的表情,而她那个样子有三十来岁了,可能正有个女儿。
电梯中的文翔别提多难受了,尴尬这个词早以不能形容他的心情。冯娟好象挺兴奋似的,紧紧挨着他,一边甜甜的笑着,一边用力掐他的腰,因为痛文翔浮起无比古怪的表情,你想他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怪叫吧。
后来那女的就害怕起来,她跟另一个可怜的男人不由自主就站到一处去了,俩人紧挨在一起,比他们更象情侣,他们相信没同着对方的话,准受这两恋态佬搔扰。
中年男人出去的时候,女人稍停了一下赶紧逃出电梯,文翔记得她好象是按了十几楼的,现在不过才六楼啊,你丫的煅炼身体也不必爬这么高楼吧真是!
他们反正都象是逃走的,不过文翔终于松了一口气,冯娟甜蜜的靠着他说:“老公……贱男人下流坯坏老公!我多乖多听话对吗?有人我就不叫你呢称,尽管我很想这样叫你真的!”
“好吧好吧。”文翔一边闪着她的攻击一边答应,冯娟甜蜜的靠着他说:“做完爱之后,我就成你的人了,可要对人家好一点知道吗……”
说就说吧,还一边下毒手,这时终于抓到一块好肉,没命掐了下去……文翔怪叫一声,冯娟喘着气说:“老公啊,你大声叫,你叫起来我也特兴奋……我都受不了了……电梯怎么那么慢啊还没到,人家、人家都要不行了!”
她肯定挺激动文翔知道,这时并着脚又乱跳起来,文翔懒得理她,真将钢缆跳断了也好,自己可能就不要受这种活罪了,如果他不是真爱上了这个怪物女孩,他都想跳楼了。
可惜钢缆挺结实,文翔后来一直后悔自个为什么不用力帮着她一起跳,真跳断了,就不用受后来那么多活罪了。
终于到了他们的房间,打开门后冯娟快活的奔了进去:“要变大嫂喽老公你好幸福噢、其实我还是处女耶!”
文翔一愣,他突然记起“女人”的推测,这时小心的问:“真的?”
“咯咯”冯娟笑道:“真的很贱耶,随便说说也信啊下流坯!”
“噢。”文翔松了口气,他的性欲早就被疼痛代替了,也不知道身上青了紫了多少,如果早知道这妞有性虐待的话,他宁肯跟外婆村里一寡妇结婚,她也不过就四十好几吗,保养得还不错,有点爱偷人这算什么,她跟野男人做时自己总不会痛对吧!
但现在不行了,他投入了的感情一下收的回来吗?他得帮这可怜的姑娘不是?
冯娟在床上滚来滚去,闹了一会对文翔说:“老公你先去洗澡,我乖乖脱了衣服在床上等你上知道吗?”
文翔点头,这才有点做爱的心理状态,但不敢隔冯娟太近,陪着笑说:“好啊等我,马上就来。”
说着向浴室走去,到门前才回过神来,闪闪躲躲的走到床前,将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上,又警惕的四下张望才缩了进来,看到冯娟己经缩在被子里,正有件没件扔那些小玩意呢,心中虽然一阵冲动,但内心的警惕突然让他暗想:“她说有病也不知真假,万一知道我跟菲菲的事想报复也说不定,在外婆家那么亲热都不让我上,这会怎么会想通了?”
尤其是在他跟菲菲上床之后,就更让他怀疑了,就算没看出什么破绽,但这丫头可不是普通人,想起传说中为惩罚丈夫剪掉他小弟的女侠故事,捂住命根子便吓出了冷汗。
“这可不行。”文翔想着:“真这样我可惨了,我弟弟生了个女儿,文家不绝后了?”
再想自己玩了别人不少老婆,搞不好有报应轮回,老天安排这样一个魔女来收拾自己呢?
想到这儿慢慢走近床边,轻轻在被子上拍了拍说:“老婆。”
“干什么嘛……”冯娟在好象骚骚的说着,她一定脱得精光了,文翔一边咽口水一边暗想:“我得看看她有没有带刀,这样安全一点。”
想着便装作亲热的样子,将手伸进在被中乱摸,里边果然一赤条条的身子,冯娟咯咯笑着,除了拚命掐他手外,长短兵器倒没摸到,文翔松了口气,便起身说:“老婆等我,要脱光了等我知道吗?”
“你快点嘛。”冯娟在毯中腻声说:“人家都等不急了坏老公……”
文翔的小弟终于一奋而起,他坏笑着走进浴室时,终于有了受这么多苦也值的念头了。
第五十六章 别说你是强奸犯
文翔慢慢在浴室里洗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并不笨,水从上边洒下后,慢慢整理思绪,开始分析这个事情;从冯娟所有的反映来看,他差不多有对方知道自己丑事的感觉,不过他想不出问题出在哪儿,他不敢相信私家侦探会有这么历害,电视上的情节一定夸张过,那么问题出在哪儿呢?
菲菲不可能出问题,那么是网上的“女人”?甚至她就是冯娟?
不可能,因为对方QQ虽然不显ID,但他很早就注意她了,有时会显示是北京的,因此知道她可能是北京人,而且他有映象那时老遇到冯娟,因此清楚她肯定不会是冯娟,才会放肆的将这事给她说。
不过,是不是可能是冯娟的亲朋好友或同学呢?
文翔心里一凛,因为这种可能虽小,但并不是没有。
他担起心来,不过隔了一会,慢慢明白这种巧合挺少,他跟“女人”无话不说,真要是冯娟亲朋的话,以她们暗通一气的程度,对方定会告诉冯娟他是坏人,文翔也知道自己对“女人”有多坏,要知道嚼舌头人的威力挺大。
思来想去,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冯娟真的有她所说的病,而这是文翔最怕的,他今天己经领教过小魔女历害了,真这样的话,他会死得很惨……
文翔悲伤起来,长吁短叹的洗完了澡,又在浴室里躲了一会,才慢慢走了出来。
他在里边弄了半天,性欲早就消失了,包着浴巾向床走去,横着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就算她知道了,就算她真的有病,能逃避吗?既然认定她了,就得承担一切!”
文翔这才坦然,根本就不知道更大的不幸正坏笑盯着他呢。
当然,没人会一刀将他的小弟给切掉,不过,要不是冯娟长大后要用的话,这种可能也说不定。
他走进床揭开毛毯,冯娟果然光着上身躺在床上。
文翔有种她只注意腿间隐私根本不把胸部当性器的感觉,冯娟坏笑着拉开他的毛毯,文翔就全裸了,他扑上床去,跟她滚在一起。
冯娟拚了老命的打他掐他,一边兴奋的尖叫着。文翔知道考验自己的关健时刻来临了,他冒着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将她拖入怀中,耳中全是她劈头盖脸的猛力击打之声,然后这个小妞象小老虎般勇猛起来,练过散打的他都支持不住了。
当然,他不能把对方当敌人是吧,她是一有病的小妞,就是这种该死的心理让他渐处下风了……最后冯娟象小日本攻下高地般骑在自己身上,一边闭眼怪叫边下毒手,因为这样能更方便进行全方位的虐待,文翔身上迅速出现了大面积的伤痕……
哎,救人可真不容易啊,那样的时候他小弟还敢出头吗?根本就缩回肚里躲起来了,小病人正骑着自己发病呢,可他没医疗工具啊!
文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捺住,可连她的内裤都没机会碰到,当他再一次被人家当马骑着之后,才知道这个治疗的难度。
他终于领略到传说中施虐淫的威力,在被冯娟没命的蹂躏之时,突然为练散打时那么用力打过沙袋而后悔起来,现在他正被别人当那话儿使呢。
最后他悲痛的明白;就算下辈子打光棍,也不会碰一个有“间歇性臆想性虐待症”的少女了……
好在还有公安,人民公安是无处不在的。
所以当有人用力拍门时,文翔一点都没有惊慌的感觉,反而知道是救星来了,他去打开门扣时,看到外边有人民警察来的时候,差不叫出“公安万岁”了!
多好啊,不然还在受苦是吧,可就在他用看到亲人的眼光盯着大伙时,随之怔住了:“咦……他们来干什么?救我……好象不象啊?”
冯娟早就害怕的缩回床里,只见当先一个便衣走近他们的床,挺严肃的打量了两人一会。
文翔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痕很不雅观,迅速捡起扔在沙华上的衣服穿起,这时才有些清醒,并从被警察叔叔们救过的幸运中回神,转而害怕起来。
“身份证拿出来。”为首的用看强奸犯的眼光斜着文翔,有些人还吐口水,一点也不讲究卫生。一个女警不客气的对冯娟说:“起来,穿上衣服。”
冯娟畏畏缩缩的从毛毯中支起身来,捂着毯子俯身将自己扔掉的胸衣和衣服找回来,躲在毯子里穿回身上。
“你们什么关系?”
文翔懵了,他这才想起“女人”警告过自己的话,担心的看了看冯娟,记起她还是学生的事来……天啊!她还没成年呢!
“嗯……”他脸色都变白了,吱吱唔唔的说:“我们……是恋人关系,她……我女朋友……”
“女朋友?”
“对对,女朋友……”
可公安的眼睛是雪亮滴,他马上怀疑的问:“她叫什么名字?”
“这个……嗯、她叫……”
“快说!”
文翔正在想该不该说冯娟的名字,另一个女警对冯娟说:“拿身份证出来。”
她有吗?文翔害怕的闭上了眼睛,那家伙一点也不体恤自己、还用恶狠狠的口气了呢,怎么那么没同情心哪同志:“快说,叫什么?”
“冯娟……”
“冯娟?”他狐疑的转过身去,文翔也小心伸过头去……天啊!冯娟正从裤袋里摸出一个身份证来、她有那玩意吗?!
“刘二妹。”那女的接过了在念呢,一边还仔细辩认着冯娟,显然在打量她跟照片是不是一个人。
审问文翔的同志用英明的目光斜了他一眼,不过全是对嫖客的鄙视,文翔完全呆住了,骇然想道:“天……她打哪弄出个身份证来了……几时改名叫刘二妹了?!”
冯娟无辜而白痴的解释着:“大姐……”
可能是看到人家不想跟一个妓女成为姐妹又改口了:“小姐……”
有叫公安同志做“小姐”的吗?女同志马上浮起抵死不肯的表情,才不想跟对方成一条线的工作伴侣呢,脸色更不高兴了:“起来!跟我们走!”
冯娟噘着嘴说:“我们真是情侣啊……真的!”
人人都拿目光鄙视她呢,有不知道女朋友名字的情侣吗?撒谎也不经过大脑,现在性服务工作人员的素质啊,真是越来越差了。
他们被抓了。
公安同志们当作一般嫖娼案件处理,冯娟一进派处所就被放出去了,文翔根本不知道她都跟公安们说了些什么,但这情形比另一种后果要好,他也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