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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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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浩走已经3个多月了。
  这天早晨我很早就起床,简单的收拾点东西出门了,我要去看他。我先坐2路公交车到火车北站,在转乘9路车到天回镇,最后坐摩的去了皇恩寺公墓。
  这里地处郊外,四下一片寂静,偶尔有几个看上去是工作人员的在走来走去。想这种不是逢清明,忌日的时候,难得有人来。
  我向方浩的碑位走去,每走一步我的心就非常的疼,是沉重的,我无法抑制对他的怀念。
  我买了一篮他生前最喜欢的百合花,放在他的面前。碑上的照片,我看到自己熟悉的那张脸旁,他是那样的年轻,充满青春的活力。
  很多时候我不相信他已经死了,我总感到他就在我的身边,他的音容笑貌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如今孤立立的一个人躺在这冰冷冷的地下。
  我在他的旁边坐下,看着他,端详他,往日的一幕幕就在眼前晃动,那么的生动,活灵活现。
  还记得前年下天,我们一家到重庆去旅游。在朝天门桥头,望着那滚滚河流,气势汹汹,有几艘轮船在上前驶。
  我站在那里,吹着江风,我感到视野更加的开阔,我对方浩说,有机会我们到武汉去,到时可以乘船。他说,到丰都也可以坐呀。
  我说,我这一生最希望到云南,大理,丽江,来个徒步旅行。领受一下大自然的美好风光。然后到海南去,在大海的边赤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那感觉一定美极了。
  他揽着我的腰,说,明年我们一定到云南去,带你看看民族风光,民族风情。另外带你到摩挲族去。
  我在《走出女儿王国的女人》一书中知道母系族,也知道这样一个民族,那里的走婚制。我笑着说,好啊!到时我们都去走婚。
  他说,行啊!
  我哈哈哈大笑。
  第二年我们真的去了,把儿子放在他的老师那里,我们带着简单的东西上路了。那时,地图成了我们最宝贵的东西。
  我们参加很多的民族活动,感受了很多的民风民情,我发现少数民族的人过得比我们快乐,他们在我的心里是没有烦恼,他们快乐的在歌舞中抒发自己的感情和向往。
  我和方浩穿着民族的服装,‘真的’成了少数民族的人,我们快乐的嬉闹,我们的生命在这里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从生。这里的水清澈明净,酣甜。这里就象人间的天堂。
  我们旅途归来,带回很多的胶卷,那是对脚步的留念,也是以后的记忆。方浩总说,我们的快乐都是收集在一起,成了星星点点。
  我幸福的回忆过去,泪在脸上流浪。我对方浩说,你好失言,你答应我去海南,你没有做到。我说,你知道,你丢下我,让我走我没有走过的路,我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果不是为了我们的儿子,我真想与你一起在另一个世界相会。
  你去了,或许是对人生的解放,活着的人却更加的悲痛,你带走所有的幸福,带走我的心。
  儿子总是想你,我也想你,你想我们吗?
  我把我们的房子买了,从新找到了住处,我没有能力按揭那套住房,我也快找到工作了,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照顾我们的儿子,我会等他大点的时候告诉他,一切的变故。
  你好好的安息吧!我会经常来看你,我也会好好的生活,我已经不在是一个小鸟依人的女人了,我成熟了。
  我的右肩上飞来一只紫色蝴蝶,我用挂满泪水的眼睛看着他,轻轻地吹他。他没有飞走。
  我用左手去逮他,他还是没有走,不停的煽动翅膀。我把他放在手心,我说,你是谁?你是方浩吗?
  我的泪在此时是那么的丰富,就象黄河的水一样,那么的汹涌。
  我说,你听见我对说的话吗?蝴蝶看着我,依旧是煽动翅膀,他的眼神我没法读懂,看着他满身的紫色,我的心怦然心动。我爱紫色。难道真是他的化身吗?
  我说,你去吧,去飞翔吧,飞得越高越好,飞过蓝天,飞过白云,带着我的祝福和梦去飞吧!
  我站起来,轻柔的吹了一下,他飞走了。我目送他远去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最我的视线了消失。
  我摸着方浩的脸,无语。静站了一会,我默默地说,希望你在天堂能收到我给你寄来的信。
  风起了,吹起了我飘逸的长发,我作了辞别,带走沉重的心情走了。
  第九章 心雨
  昨晚我不知自己怎么睡过去的,记得我脸脚都没有洗就躺在了床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回到家的。
  我只是想下雨,下一场很大很大的雨,最好能够把全成都都淹没,最好能够全世界都淹没,让全球的人都生活在雨的世界了。让该清醒的人清醒,该糊涂的糊涂。我觉得我该属于前者,该清醒了。
  我更想好好的淋一场雨,把自己清醒,或者把自己淋碎,把自己瓦解,来一个从新组合。
  我梦见自己在雨里行走,毫无目的地的行走,我没有雨伞,也没有雨衣,雨淋湿了我长长的头发,我成了一个落汤鸡。一不小心,我踏进一个窨井里,我惊醒了,我是在梦里。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雨来,我打开窗户一看,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流下了眼泪,我自己也流下了眼泪,不过是昨晚流的,为昨天发生的那一幕在被窝里悄悄流的。
  从梳妆台的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红肿的眼睛,流过泪的痕迹,心里下雨了,窗外也下雨了。
  我起床穿好衣服,从冰箱里拿出一盒菊乐酸奶和一个面包,有口无口的吃起来,酸奶喝完了,面包还有好大一半,我不想吃了,扔在了一边,到厨房去洗脸刷牙。
  我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脸的无精打采,眼睛又是肿的,怎样出门呢?拿出化装箱,我给自己化了个很浓的妆,掩饰自己哭过的痕迹,然后从衣橱里取下一套黑色的时装衣服换上。我仔细的照了下镜子,自以为满意的点点头。
  收拾好一切,我从茶几上拿起钥匙出门上班。关门的哐啷声把我惊清醒了,我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我问自己,我去哪?还能到那去吗?我怎样面对他,我在他心中的印象是什么?或许是一个淫妇?荡妇?或许我去告发他,说他把我强奸了吗?
  昨晚雪芸来了电话,我没有接,我不敢接,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我怕很多很多,我说不清倒不明的。我不可能告诉她,我与他发生了关系。
  我为自己的荒唐更感到可悲,但是为何要那样做呢?我其实可以反抗的,可以挣扎的,可以阻止的,我没有,我还迎合他,我是不是在给一个机遇呢?
  他说,会为我负责,负什么责呢?这件事是我的错还是他的错?我想要说错的话,世上本就不该有性。而性又是万物之本,生命之源。
  我把手机关了,我不想与任何人联系,今天我哪也不去,我只想静静地呆在家里,这里才是我的避风港。这里的安全系数要高些,不怕越轨。
  我恨薛绍,是他让我越轨了,要不是他的配合,我就不会发生那种事。同时,我又念念不忘他。我想到心蓝谈的性观念,每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每个男人的那个大小和硬度都不同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不一定只要一个性伴侣。男人在玩弄女人的时候,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玩弄男人呢?男人可以花心,女人就不能失足吗?想到他的这些观点,我也没有那么多的伏罪感了,我想到方浩曾经也背叛过我的,而且还把性病传给我。
  那是两年以前的一个夏天,我月经刚来两天后,我感觉身上其痒难受,以为自己用的卫生巾有问题,就换了一种牌子,还用洁尔阴来洗,还是那样,根本不顶用。我坚持了几天,月经结束了,我就打了12315,投诉。结果经过检验,是合格的。我想不通,我除了跟他有关系,没有与任何人发生过关系,我不敢告诉方浩,怕引起他的误会,就悄悄的到妇幼保健院去看,这个病,人家狠狠宰你没商量,谁让你什么病不得偏要得这个呢?我无声的接受了。
  后来,他还是向我坦诚了一切。
  现在想来,这是背叛,是身的背叛呢还是心的背叛呢?我看,只要不要钻牛角尖,一切可以风平浪静。
  雨已经停了,我也为自己洗开了罪名,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因为我是单身女人,我可以与他人发生关系,也不违背道德。
  傍晚,我已经躺在了床上了,我要好好的睡一晚,好明天来一个新的开始。
  要睡并不一定睡得着,躺在床上,睁着两个二筒眼睛望天花板,与其这样浪费时间,还不如到网上溜一圈。于是我起床打开电脑,从新浪,到榕树下,再到搜狐,最后到起点文化网,进入我的个人专栏打开一个女人的生活方式,上传新的章节,于是我在yahoo上打开邮箱,在点击保存草稿箱,里面有我写的文章。用复制在粘贴到上面,然后又确定无误,点击,上面就提示,上传章节搞定。
  我把邮箱关闭,直接进入专栏上,看读者留言版:写得不错,有个性;也有说,我到要看看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我想一定很漂亮吧;更有人说,女人值得写,女人是半边天,等等。看着着许多的留言,我有种胜利的感觉,毕竟大家给你的支持啊!
  这晚我没有打开QQ,而是到www。shubao2。com网站,这个网站是我一直爱去的地方。点击聊天在进入三十情缘,进入聊天室。这里的人很多,我给自己取了很多的网名,风轻云淡,困了来找我,蓝月亮,红月亮,水孩儿,爱到天亮,快乐宝贝等等。究竟我有多少的网名,或许我自己也不清楚,再这里都是以游客的身份进入,所以我只感到好玩,兴许能碰见一个知己。象真情比酒浓就是这样认识的。
  这次我用的是红月亮的网名,以上线,一个叫真情男人就给我发来问话。你好,你的名字真好听。
  我说,为何叫真情男人,现在的真情太少了。
  他说,或许,但我对任何人都是真情相带。
  我说,哦,不过在网上是假情假义也好,真情真心也好,大家也没有办法识别。
  他说,我绝对真情。
  我说,网络是一个虚幻的舞台,带给很多的不真实,很是飘渺的。
  他说,你是哪的?多大了?小姐或者是先生?
  网上聊天就是这样,没聊几句要问你的身份。甚至有人会问你做不做那事,来个一夜情,或者干脆说我们上床吧。
  我说,你是户籍处的,你要查户口吗。我一般不在网上告诉任何网友自己真实的身份,以及联系方式。
  他说,能告诉么?
  我想了想就打了这样几个字,本人88,祖籍,地球,然后按Ctrl+Enter键发送。
  他说,哈哈哈,本人身高172cm,30岁,宁波,本科学历,从事贸易。地址是浙江宁波象山丹东城区环城一路……
  我看着都感到好笑,说,你要征婚呀?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介绍自己的情况?
  他说,难道不行吗???我相信缘分。
  我暗自好笑说,缘来缘去也,相识是缘,相守是份,他说,我们有缘吗,我说,断桥无人过,清溪流不休;网上遇佳人,情系千万里。
  不知不觉我们聊了三个小时,最后象似老朋友。发展到以情人,恋人的口吻称呼,你一个亲爱的,我一个宝贝,居然是脸不红,心不跳,还甘当乐意。最后竟然将彼此的联系方式告诉对方,我说,你给我发邮件,邮箱是huayun2001XXXXX。他说,你的电话呢,我说,手机没有,他说,那告诉坐机吧,我说自己的号码是0288514XXX。我的电话装有来点显示,我一看,这个号码是136865XXXXX,就是他的,说明他没有骗自己,反过来讲,即使骗也骗不到我,大不了就是精神牙祭了,再说电话费也不是我出。
  我们谈论的话题都是不着边际的,一会你的童年,一会你的爱好什么,最后把美国前总统克林顿和他的情人莱温斯都搬了出来,说,现在什么钱不好赚,大概只有隐私好赚了,你看,先是出国留学生回来抄做自己的隐私,抄出国再外的游子的情感经历和生存状况,现在连克林顿也来奏热闹,这不,他的情人莱温斯也要来了,听说在加紧减肥呢。
  他一口的江南口音,普通话不是很标准,但很吃好听,我拿的听筒都发热了,我看了一下时间,一个小时零二十六分,吗也!86分!我想他的手机同样发烫了,手机里的电池是否还有电了。
  我说,你的手机电用完了没有?
  他说,我在边打边充电。
  我笑笑。
  他说,你很率真,笑得很甜,我喜欢,一定很迷人吧!要是我见了你一定会迷死。
  我说,那也不一定,见了我你会失望,与想象的差距胜远,你不知道距离产生美吗?
  他说,我一向都很自信,真的。我说,那好吧,相信你的自信。最后我说,咱们改天再聊吧,你的话费可能也不多了。
  他突然有种失落之感,我听见他的语气明显的不快。说,我下午才充了200元的话费,你不想和我聊吗?
  我说,不是的,节约点话费吧。他不情愿的说,好吧!我会给你电话。
  放下发烫的电话,我非常的兴奋,不知怎么的。或许网络的诱惑真的太大,与一个没见过面的网友打那么久的长途电话,又是用手机,我想,他是不是……。
  我象吃了兴奋剂,没有了疲倦,跑到一家网站的论坛上发帖子。如何看待姐弟恋?最后有56。6﹪的支持。我想这是社会的进步还是文化的进步,或许是两者兼而有之吧。
  在世界各国走了一圈,我回到了自己的‘国度’,搜索了成都的《华西都市报》,《成都商报》和《天府早报》。让我感到眼睛一亮的是《天府早报》上的的城市版面,有这样一条新闻,说,一商家在红星路广场促销,怪异绕口令让孩子洋相百出,全场哄笑一片,一些家长认为不妥。我看了,也忍不住笑了,我爸是我爸,我是我爸儿,我爸是我爸,我是我爸儿……这样的绕口令让人笑破肚子。
  有个孩子便以极快的速度大声念起:我爸是我爸,我是我爸儿……反复多念几遍,变成我是我爸爸,我爸是我儿了。我正在开怀大笑,手机响了,是雪芸的。
  我还没有从笑中走出,接听雪芸的电话,我都在笑,搞得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雪芸在电话那头问我这两天的工作如何?昨晚咋不接她的电话。我说,我没有收到,真的。马马虎虎。今天好累,我要睡了,改天我请你喝茶。
  我只听见她在那头说,哼,那好吧,记得联系。我听见挂电话的声音。我死死的盯着电脑屏。
  倦意爬上来了,窗外又下起了雨,这时夜已经很深了,沙沙的雨声与寂静的夜晚形成了和谐的音符,微弱的灯光在在夜晚挣扎,我关闭电脑,入睡了。
  第十章 就这么着吧
  差一刻就9点了,我接到一个电话,是薛绍的,我非常的意外。我今天准备到人寿保险公司去,那里正在招聘业务员。
  我已经打过电话咨询,应该没问题了,我曾经认识两个做保险业务的,他们都把业务做的很好,我也告诉他们我也想去做保险,他们非常的支持,说,很好。换个环境你会受益很深的。
  很早以前就听说过,在保险行业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那是磨练一个人的地方,同时也是给你机遇和平台的地方。经过这几个月的亲身体会,我发现我失去的东西很多,差点跟不上时代了。
  薛绍问我,昨天为何没有来上班,今天我到公司看你还没来就给你打电话了。我说,头痛,睡了一天。他说,现在好些了吗?要不要紧?我说,已经好了。他说,我在你们大门口。我不敢相信的拿着手机从客厅穿过卧室,来到阳台上张望。
  我看见他了,今天穿了一套米色的休闲服,拿着手机不停的朝里面看。他看见我,朝我的方向走来,我打开了房门。
  他的到来我感到非常的意外,我想他也会与其他的人一样,就当一夜情,走了就谁也不认识谁,然后就全当什么也没有发生,生活还是照旧以前的模样。
  我坐在沙发上,手指插入头发,抱着后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不知道这时该讲写什么话。他来到我的身边坐下,把我的手取下,然后摸着我得额头,说,不发烧啊,你哪里不舒服,关切的问。我说,没有不舒服。他说,才起来吗,是不是脸都没有洗,饭也没有吃?我点了点头。
  他站起来,朝厨房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想,他这是干什么?他已端着脸盘出来了。为我洗脸。我顺从的配合他。有到冰箱里拿出酸奶,把吸管插好,递到我的嘴边,我吸了一口,自己拿上了。他这样的细心,我感觉他是我爸。想到我爸,我的鼻子酸酸的,掉了下来。
  他轻轻地,温柔的为我拭去脸上的泪珠说,怎么啦,蕊雅?他看着我。我说,我想到我爸了。他顺势把我抱在怀里。吻着我的耳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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