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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疑问吗?”他一路吻到她的酥胸。
“你……你还想做什么?”
“你说呢?”
“老天……”
这个男人太强、太可怕了,她没话可说了,因为她已经被深深吻住了……
两个月下来,两人的新婚生活确实很和谐,除了激情时刻稍微多了一些,减少了很多应该认真投入公事的时间,但是剩下的时间里,他们都能很有效率的工作,甚至比婚前还要投入、专注。
经理蔡文君总是看着雨枫叹气说:“你没救了啦!”
雨枫只是微笑,“少来,快去帮我看看巴黎的消息!”
“你还真的要申请去巴黎工作啊?”
“巴黎是时尚之都,我不去见识见识怎么行?”
“你这一去,可是要半年以上的时间耶!”
雨枫耸了耸肩,“那有什么关系?我老公不会介意的。”虽然她还没跟蓝景传商量过,但她相信以他的宽宏大量,再加上他们两人的婚前协定,他们都会给彼此最大的自由。
“真搞不懂你,总之我会帮你留意就是了。”蔡文君根本想象不出自己和老公、孩子分隔两地的情景。
“谢啦!”雨枫又埋首于工作之中。
这天中午,雨枫照例叫了便当送到办公室,当她走出来拿便当时,却无意看见一位眼熟的小姐。
“咦!你是黎小姐吧?哦!不,是蓝太太。”
雨枫对那位小姐点了点头,“我们以前碰过面吗?”
“是啊!你和你先生到我们公司来拍婚纱的吗?”那位小姐说。
雨枫根本只看了那些照片一次,就收到柜子里去了,真惭愧。
“哦!你来我们公司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这里找模特儿的,不知还要等多久呢?对了!还好当时你先生很早就来订了日期,要不然哪能轮得到你们呢!”那位小姐继续说。
“很早?多早?”蓝景传不是说他们很幸运,一打电话就订到了吗?
“大概半年前,他就打电话来预约了。所以才能在三个多月后拍照啊!”那位小姐说。
半年前?那不是他们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吗?
“你没记错吗?”雨枫手里的便当都快掉下地了。
那位小姐很肯定地说:“不会有错的,我们店里的行情一直都是这样。”
“哦!那大概是我记错了。”雨枫虚弱地笑道。
“啊!我等的模特儿来了,拜拜!”
“拜拜……”雨枫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将门紧紧锁上。
半年前,刚见面的那一天,他不是说他是被家人所逼,才会跟她相亲的?因此和她约定好伪装成情侣,来躲过家人的轰炸?
但是,他却在半年前就定下了婚纱公司的拍照日期?
雨枫仔细一想,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她翻开词本,翻到其中一页,按下了电话号码,她必须查个清楚……
这天,蓝景传照例来香榭公司接雨枫,大伙儿都已经看惯了一辆银色轿车在门口等待的画面。
雨枫也象往常一样,将未做完的工作带进了车里。
“今天过得怎么样?”蓝景传问。
“还好。”她也回答得很自然。
途中,她却又开口问:“你爷爷最近身体还好吗?”
蓝景传愣了一下,“噢!他还在医院,不过,梁医生说他好多了。”
他在说谎,她发现他一说谎,眼睛就眨得特别厉害,为何以前她从未发现呢?她真的是那么视而不见吗?
“是吗?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
“嗯……改天吧!”他笑得不太自然。
回到家中,他们照例移往书房,雨枫看着桌上的菜肴,提不起一点胃口。
“你怎么了?”
“我吃不下。”事实上,她从中午就吃不下了。
“如果不舒服,就先去休息吧!”
“不!我有些话想跟你聊聊。”
“好啊!”他还是一派温和、绅士。
“你……到底为什么和我结婚呢?”她想了这问题一整天,却害怕自己想出的答案就是事实,因此她要亲耳听他说出来。
“你为什么这样问?”蓝景传有点迷惑。
“告诉我,诚实地告诉我。”
“我们很适合不是吗?”他回答得很理所当然。
所谓的适合,就可以决定一切吗?雨枫咬了咬唇,道出疑问:“一开始你说你不愿结婚,只想跟 我伪装成情侣,那为什么你半年前就订了婚纱照和喜宴呢?”
蓝景传沉吟了片刻,“你都知道了?”
雨枫点了点头,“还有你爷爷的事,我也知道了。”
蓝景传沉默了片刻,终于决定将一切摊牌,他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小脸,“你听我说,我很抱歉我欺骗了你,事实上,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决定要和你结婚了。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谈恋爱,我必须尽快找到一个新娘子,而你就是最适合我的人。”
“你不会依赖我、麻烦我、爱上我,你对我而言是最完美的,但你却不想结婚,我用了很多计谋才把你娶来,我承认我采取的方法不对,但现在不是证实了我们是很相配的一对吗?”
“那……香槟酒和巧克力也是计谋吗?”她细细的回想了一切,所有的事情她也都想清楚了。
“是的。”他不得不承认。
“我们离婚吧!”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不可能!”他震惊地摇了摇头,“你或许一时很气愤,但你仔细想想,我们就是最适合彼此的人,我们结婚是正确的!”
“表面上看起来是很正确没错!”她推开他的手站起来,“但从头到尾,我都觉得不对!”她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她就是觉得不对!
“你要我改什么?你说,我一定改!我也可以发誓,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了。”蓝景传一脸认真的说。
“我要的不是这些。”
“雨枫,别冲动,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有我们的孩子了,你的经期两个月都没来了,不是吗?”他每晚都抱着她入眠,早就注意到了。
“孩子?”她赫然一想,确实从新婚以来,她就没来过经期了。
“我们的孩子会是很优秀的,我一直都这么相信。”
“你就是为了要和我生孩子吗?”
眼前这个男人,他要的是一个方便的妻子,生出优秀的孩子,其实没什么不对,以往她也会这样想,要一个能给彼此最大自由的伴侣,最好有一个通情达理的老公和优秀的孩子……
“所以千万别说离婚!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不知道我期待了多久!”蓝景传脸上都散发出光芒了。
“我……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雨枫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你还在生气吗?另这样,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我们真的很适合,我们的家人也都很喜欢彼此,不会有任何婚姻比我们更圆满了。”
雨枫无力地点一点头,“大概吧!”
“你休息一下,这个周末我陪你去看妇产科好不好?”
面对他期待的脸,她却不置可否,“再说吧!”
雨枫走进了卧房,让自己倒在大床上,开始思索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
隔天,蓝景传送雨枫到了公司,临别前他吻了她,“什么都别多想,乖。”
还是那么温柔的吻,却让她无法再失神了。
她没有回答什么,走出了车子,慢慢步向办公室,但是五分钟以后,她又悄悄从大楼走出来,伸手叫了一辆计程车。
“小姐去哪儿?”
雨枫说出一家综合医院的名称,就在公司附近。
到了医院,她在妇产科挂了号,静待自己的号码亮起。
四周有许多准妈妈由丈夫陪着,脸上洋溢着欢欣幸福的神采,雨枫默默地看着他们,在这些夫妻的脸上,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让他们看起来这样容光焕发,让他们有种接近圣洁的光彩呢?
阳光窗户照进来,雨枫感到微微的温暖,突然一刹那,她想通了,那是因为爱,因为他们相爱,因为他们期待爱的结晶。
是的,爱,那就是她一直缺少的东西。
轮到她了,主治大夫梁医生是一位和善的女士,雨枫说出自己两个月没来经期了。
“那么验孕一下吧!”
于是她验孕了,在看着那试纸的颜色时,她发觉自己都快心跳停止了。
“没有受孕。”梁医生这么说。
雨枫不知该高兴或难过,她似乎失去了感受。
“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压力?或者情绪上有困扰?”
“可能有吧!我刚结婚。”
“我看还是做一下整体的检查比较好,日后要受孕也比较方便。”
“嗯!”雨枫点了头。
经过半天的折腾和程序,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梁医生很遗憾地说:“抱歉,我检查出来你的子宫内膜过于薄弱,基本上你是不会受孕的,至于你的经期迟迟不来,我想我先开个药给你,一个星期之内就会来了。”
“请……请你再说一次。”
“你的体质是不孕症。”梁医生不得不这么清楚地说。
“噢!我懂了。”
接受了这事实以后,她唯一的想法竟然是想笑,因为蓝景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黎雨枫既不是一个合适的太太,,更不可能成为一个母亲。
“但是现在有很多方法可以解决不孕症。只是需要很多时间、金钱和精神,我们医院也有这样的技术,你不必太灰心,可以试试看。”
“我下次再来好了。”
“这位太太,只要有爱,一定能达成的。”梁医生不忘这样提醒她。
爱?那是什么呢?雨枫苦笑着。
最后,她脚步缓慢地走出医院,大门外阳光灿烂,几乎让她睁不开眼,一对夫妻推着婴儿车走过来,小孩正小小声地叫着,“爸爸……妈妈……”
那对夫妻都笑了,笑得好满足、好幸福。
这样的情景,却不会发生在她身上,她不能生,或许努力几年会有希望,但那要有爱才能推动那努力啊!
但她不是被爱的,蓝景传说得很清楚,他最不想要的就是爱,而她自己呢?她爱上了他吗?她曾经真正懂得爱吗?
香榭国际服饰公司。
雨枫在中午时分才姗姗来迟,蔡文君一看到她就高声嚷着:“雨枫,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我……人不舒服,去看梁医生。”雨枫解释说。
“哎呀!也不通知我一声,害我急死了。”
“抱歉,有什么急事吗?”
蔡文君脸上露出一抹神秘微笑,拉着她走进办公室,“你看这是什么?”
雨枫接过了那份文件,上面有中、英、法三种语言,但写的都是同一件事,那就是巴黎总公司的人事命令:任命黎雨枫前往巴黎担任助理设计师!
“这……”雨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为什么这些事会一起接连而来?难道这真是命运的安排吗?
“高兴吧?你不是要我帮你提出申请吗?结果我把你上一季的作品寄过去,他们欣赏得不得了,希望你先过去担任助理,不过你放心,这只是形式上必须如此,不到半年就可以升格为独立设计师了。”
蔡文君兴奋得不得了,因为她自己也是与有荣焉!
“谢谢……”雨枫轻轻地说。
“不过……你老公会让你去吗?因为这是要单身赴任耶!”
雨枫猛地抬起头,握住蔡文君的手,“文君,你要答应,先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好吗?”
“为什么?”蔡文君似乎嗅到了一股不对劲的讯息。
“我有我的理由,我会再向你解释的,真的很谢谢你帮我这个忙,如果你当我是好朋友,就请先替我保密好吗?”
蔡文君看她一脸认真,也只好点头说:“好吧!”
“谢谢……”她的嘴唇都在颤抖了。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看你的脸色好白。”蔡文君扶着她坐到椅子上。
“我坐一会儿就没事了。”
“那我先出去,有什么事记得找我商量。”
“嗯!还是要……再跟你说声谢谢……”
“大恩不言谢,拜!”
蔡文君离开以后,雨枫仍然怔怔地望着那份文件,她是不是该去法国?是不是该飞离这片土地?是不是该去寻找她自己的答案?
这些答案,仍然默默无声。
打开家门,从车库开始看起,雨枫慢慢的走到客、厨房、健身室,让双手抚过每件家具的边缘,虽然只有两个多月的缘份,她已经喜欢上这个家了。
往上走,来到卧房和书房,更有许多回回忆涌向她,几乎让她不能站好。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收拾起所有必要的东西,其实也不过装满了一个小小的袋子,毕竟,她真正想带的也带不走。
最后,她拿起电话,拨了蓝景传的行动电话号码,“喂,我是雨枫。”
“雨枫,我正忙着呢!有什么事?”蓝景传的声音似乎很匆忙。
“今天你别来接我了,我晚上要开会。”
“噢!我知道了。”
“还有,别太忙了。”
“你怎么突然这样说?”
“没什么,我怕你忙坏了。”
“放心吧!事业就是我的最爱,忙死也是值得的。”
蓝景传看不见雨枫的苦笑,她是在笑,但笑得好苦,“那么,再见。”
雨枫在桌上放了一个公文袋,里面就是她要对蓝景传说的最后一句话。
然后,她走出了这个家,不曾回头。
晚上十点,蓝景传打开家门,手上还捧着一大束百合花。
“雨枫?”他呼喊了一声,但屋里是暗的,显然没有人在。
怎么还没回来呢?蓝景传有些迷惑,渤想到她可能还在公司里忙,因此也不以为意,直接走上二楼。
“这花……就放这儿吧!”他找来了一个花瓶,将鲜花放在书桌上,这样雨枫应该会立刻注意到。
蓝景传在沙发上坐下,呆呆地看着花儿出神。
昨晚她似乎不太开心的样子,毕竟是他骗了她,难怪她要生气,希望这束花可以让她消消气。
而且,他似乎也该告诉她,他很喜欢她,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的不是吗?即使要他说爱她,应该也不是很难。
“我爱……我爱你……”他开始试着练习,其实说这句话的感觉……还挺好的。
时钟一分一秒的过去,却没有任何人回来的迹象,于是他站起来走到电话旁,想打电话到雨枫的公司去,但就在桌上他发现了一个公文袋,署名是要给他的。
“这是什么?”他找开一看,有一张纸条,和一份文件。
纸条上只写着五个字——
我们离婚吧!
公文则是一份离婚证书,上面已经签好名、盖好章了。
蓝景传直直的看着这一切,不知过了多久,他微微颤抖的手,终于将纸揉成一团,从抽屉拿出打火机,一把烧了它。
“不!我绝对不离婚。”他瞪着那堆灰烬,对眼前的空气大吼。
他猛力一挥手,将花瓶挥倒了,“砰!”的一声,清香的百合花掉落一地,花瓶粉碎,清水四溢,就像一个不能再补缀的梦……
第六章
韶光易逝,三年光阴如梦境般溜走。
一个春天的夜晚,三月的花香飘逸在空气中,带着点乍冷还暖,让人有些微凉的颤抖,却又感受到了些许的回暖。
是的,这是个会教人不知所措的夜晚。
台北市区某栋毫宅,正举行着一场典雅豪华的酒会。
一辆红色轿车驶进雕花的铁门,蔡文君停好了车,对旁边的雨枫说:“到了,今晚来的可都是大人物喔!”
雨枫点了点头,睽违三年又回到台湾,让她有种恍惚失落的感觉,但她勉强自己保持沉着。
如今的她变得更加成熟、妩媚,声音也较为婉约,“谢谢你带我来这儿。”
“谢什么啊?还不是你自己表现得好,总裁一定要见你,所以才有这次机会啊!”蔡文君笑容满面,因为她对雨枫的现况与有荣焉,当初可是她极力推荐,雨枫才有机会到法国去当设计师的呢!“
两个穿着、气质皆不凡的女士下了车,服务人员立刻前来接待,替她们收好了外衣和皮包,并带领她们到酒会现场。
“Isabelle!”总裁道而夫一看见雨枫,立刻笑着迎上前去,亲切的唤她的法文名字。
“Bon Soir。”雨枫也以法文问候他晚安。
“你们两位别说法文好吗?我可是鸭子听雷啊!”蔡文君苦笑着说。
“抱歉,因为我跟雨枫只在巴黎见过面,所以一时还忘记这里是台北呢!”道而夫是个相当趣的绅士,他的年纪一大把了,对属下很随和。
“雨枫今天才下飞机,我就带她来见总裁您了,够意思吧?”蔡文君说。
“谢谢啦!”道而夫回答道。
“总裁不知道找我来有什么事?”雨枫问。
“你也晓得,我们在台湾的分公司要扩张了,所以邀你回来当首席设计师,不过,还有些小小的问题,我会请安东尼跟你谈的。”道而夫向不远处挥了挥手,一位满头金发、貌似布莱德彼特的男士便走了过来。
“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也是得香榭公司的名设计师之一,安东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