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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春继续-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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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刚进普华时和Ann去打单,恍然在座的都是本系统那种国营单位的混混。Pauline也对那些人的表现有点吃惊,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北角在大陆的人,估计她心头和我有同样一个疑问:他妈老丁到哪去找的这些杂种?这些人做事情不玩载才是他妈见了鬼!
  饭局进行到一半,有个临时有事没来得及来的娃赶了过来,一进来就和我握手“老大以后多关照,我们这帮子兄弟姐妹以后全靠你了!”我笑了笑“迟到要罚酒三杯哦!”他坐下,大声说“我操!不就三杯酒吗,来来来满上!”Pauline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那娃端起杯子就咣当咣当三杯下肚,然后坐下抹抹嘴,趁人不注意转过头来小声对Pauline说“徐小姐,初次见面不好意思啊,我说脏话了,嘿嘿,我敬你一杯赔罪!”然后仰起脖子又是一杯。Pauline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笑笑“你真能喝啊!”那娃也笑“我是东北人!”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他咬字很准的说“陈原,太原的原!……老大,我知道你和维姐的关系,大家以后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多关照!”我有点奇怪“维姐是谁?”陈原笑笑“我们给老板取的外号”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嘿嘿,其实是我取的”
  我愣了好一下,Christy竟然还被取了外号!这个确实有点他妈不靠谱……
  晚上回酒店后,我在房间里点根烟抽了一会儿,然后给Christy打电话“见了他们了”
  “有什么打算?”
  我把烟头慢慢揉在烟灰缸里“把所有人都开掉!只留下陈原”
  Christy有点吃惊“都开掉?……陈原当然还不错,他是唯一一个我选的人。但是其他人你一个也不留?”
  我笑了笑“我和陈原都是你选的,所以我只留下陈原!”
  她顿了一下“好吧,明天我让Pauline去办”
  在晚上饭局的时候我其实并不知道陈原是Christy选的人,甚至还不知道他是律师,那为什么要只留他一个?陈原在饭局的表现完全可以说明问题:1。胆子大,性格豪爽(喝酒)2。心思细密,观察能力强(给Pauline道歉) 3。在面对问题时不会退缩,本能的从正面应付,这个很重要!(Christy的那个“维姐”外号)4。说话的口气和措辞完全能看出绝对不是初哥,是很有点社会经验的人。
  第二天,Pauline留在广州给那帮子衰人发“遣散费”,我一个人坐大巴去了深圳。到了深圳后又打车,去了南山的一个酒店,住下,等待。
  晚上人来了,是Christy在香港的助理,一个女孩子。我伸出手“你好Sandy”,她和我握手“明天我们去香港”。吃过晚饭后回到房间,Sandy打开随身带的包,把几样东西给了我:一本XX办发的红色的“官方”港澳通行证,一本绿色的某中美洲国家护照,上面一只老鹰叼着根蛇,还有两张手机卡,一张广州的一张香港的……我翻了翻通行证,问“我自己的能不能和这个混用?”Sandy看着我说“绝对不可以!通行证在香港用,护照在大陆用,以后你自己的证件不能再带在身上!”
  这是一个必要的保护措施。保护谁?不是保护我,是保护北角。
  以前老丁在工作时就用的自己的证件,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真实身份,最后整烂了就留下一些极其让人头疼的麻烦。Christy认为这是一个很严重的失误,所以绝对不会再让我这样做。那两本证件也不是假的,都是真东西。通行证是Christy的一个北京的route(后面再说)给办到的,是“官方人士”用的,不同于个人用的蓝色本;护照是美国HQ那边整的(那个老鹰国家是美国的忠实盟友),上面贴的是外交签证,这个身份在大陆做一些事情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当然,两本证件上面的名字都不是白傻,是张先生,“我姓张”……(比较幽默的是,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老鹰国家大使馆的具体位置到底在北京东三环的哪里,很他妈喜剧)
  第二天一早,我和Sandy出发。在酒店大堂里碰头时她有点奇怪的看了看我“你没带套装?”我一愣“我很少穿的……”然后就打车路过西武时,停下,冲进去整了个BOSS的全套。当时我根本不知道这个牌子是名牌(大家原谅我是土人^_^),看看西武的装潢档次,心头想毛了最多5K嘛。北角公司现在的office在香港2IFC(国际金融中心2期),香港的这种高档写字楼里面可不像大陆一样偶尔会出现些T恤牛仔裤的“IT人士”,那边的人他妈全都穿的跟卖布的一样。老子可不能给Christy丢脸,5K就5K嘛,横了,立马全套换上,小妹儿算账!……结果瓜了,我日总共22000!
  好在Sandy抢先一步帮我刷了卡“我有公司经费的,当我送你一个见面礼吧!”我笑笑“请你吃饭!”
  从香港回来后我又在西武的这家店买了套西装,选了个最便宜的,15K。这两整套西装皮鞋衬衫领带“工作服”后来两年多我都一直放在广州,从来没在成都穿过。因为那是我的老窝,穿的太打眼了不是个好选择。我绝对不会让成都的亲戚朋友知道我在干什么,他们是用来“生活”的,我的“工作”是另外回事。
  过关的时候又碰到点小麻烦。我在2002年冬天和Christy去过一次香港,还去她家住过(很遗憾没亲眼见到她养父,当时已经去世了,这个很传奇的老人是我们四川家乡人,在重庆璧山参军的时候还不满15岁,娃娃兵,参加过缅甸远征军,抗日志士,致敬怀念!)。那次去香港我用的是自己的通行证,和Christy一起从罗湖出的关,所以我以为这次过关应该就是和上次差不多的步骤,结果他妈整岔了……我和Sandy没有走罗湖,具体哪里不说了,原因是我的那个通行证最好不要去罗湖(因为那里全是普通老百姓,拿红本通行证的人几乎没人会从那过)。
  出大陆关的时候很顺利,边检MM有点像交警在街上碰到O牌小号的表情,看都没怎么看就盖章放行,呵呵。 但是走出来我就有点傻了,这里他妈怎么和罗湖根本不一样?去香港关还得要坐巴士?我日……Sandy给我说的是“出了关在XX拐角等”(她不是大陆居民,走的通道和我不一样),结果我理解错了她的意思,立即上了巴士往香港关那边去了。这边过关的时候就有点麻烦,阿sir反复翻我的通行证。估计倒不是怀疑我“是不是”张先生,而是这个小P孩应该是新手,可能从来没见过红本的。后来他跑去问了问旁边的一个同事,回来就立即盖章,然后站起来双手把通行证还给我。呵呵,看来“O牌”确实管用!当然老子全身22000的行头应该还是起了作用:你不可能穿的像个民工然后又拿出个红本通行证,他妈就算小学生都会怀疑你娃有问题。
  出了关我就站在那等,等了半天有点急了,掏出手机把香港卡换上给Sandy拨过去。我日她竟然一直在大陆关那边等!原来她找了个朋友开车来接我们,这个关口不像罗湖一样是两边连在一起的,她那个朋友有XX牌,可以直接把车开到大陆关外面来接人,然后回来过香港关就不用再排队了。Sandy本来是想图个方便,结果老子一个人冲过来了……1个小时后我们终于碰上头,在车上Sandy很不好意思“真的抱歉啦,我没给你说清楚,你刚来就碰上这种麻烦事,千万不要介意啊!”
  我知道在香港很兴这种“彩头”“霉头”,心里面不禁暗暗说:这次的选择真的是对的吗?自己会不会后悔?……当然不会,我的性格做事从来不会后悔!
  那次我在香港呆了2个月。主要事情有两件:一是和Christy交谈了很多东西,确认了一些事情,这部分不能写(因为谈话内容),大家理解那个意思就行了;另外一件事情就是“熟悉了一下环境”,这个纯粹是事务性的,也没有什么好聊的。
  让我们摆点轻松的,一些段子之类的玩意儿:
  北角的人并不多,办公间面积也不大,我去后没有现成的单间了,Christy就临时找了个小拐角处的房间给我用。这房间原来是个独立的储藏室,所以里面没有烟雾探测头,而且还有扇窗户可以打开看到外面的一个小平台。Sandy有烟瘾(香港女白领抽烟的比男的还多),她娃懒得每次都坐几十层电梯跑下楼去抽,发现我这里是个“好地方”后就经常摸进来抽烟。我想想也不错,她是Christy的助理,愿意亲近我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坏事……有次我们两个正在边抽烟边天南海北的胡吹,门一下子打开,我和Sandy立即把烟头朝一个当烟灰缸的纸杯里扔,手忙脚乱。一个长相很面善的女人探了个脑壳进来,闻到烟味立即皱眉“好鬼呛人……请问XXX在边个位置啊唔该?”
  Sandy愣了一下“你系?”那女人好像没听见,仍然问“XXX在边个位置啊?”Sandy只好起身,带她出去找那个XXX……过了会儿,我听见外面好像很多人在闹,走出去一看,几个MM围着刚才那个女人,还有个娃拿手机使劲在拍。我有点奇怪,问旁边一个娃“在干嘛?”那娃笑笑“周海媚啦!”我仔细一看,我日,真的是周海媚也!《大亨恩仇》里方景昌(万梓良)的妹妹,那个清纯可人的女孩子,那时候我才上初中啊……我日我日,老子当时真的有点激动!周海媚年龄都可以算周阿姨了,保养的真他妈好!
  但是这件事情被Christy知道了。傍晚下班的时候Sandy被狠骂了一顿“无关紧要的人让她进办公间做什么?找人?Jessica不在前台吗,为什么不拦住她!?”当时我也在Christy的办公室里,对她的反应有点吃惊,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吧?她隔了会儿突然用英语对我说了句“Cheap girl!”……我出来后对Sandy说“她说的是周海媚”Sandy点头“老板一贯很烦记者,也看不起娱乐圈的人”。
  “Cheap girl”和Christy口里面的“只值5蚊钱的女生”是一个意思,不是指女孩子很“便宜”,形象点说就是不能得到掌握财富和权力的社会主流人群真正尊重和平等对待的女人。卖菜的农妇可能不cheap,高档写字楼里的白领MM有可能很cheap。这个和女孩子的外表学识经济条件没有直接关系的,主要是指价值观方面的东西……我跟了Christy将近5年,这种精英化“价值观决定一切”的女人判断论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对爱情的看法。按这个标准,云峰的老婆许静几乎可以得满分,其次就要算方雅,而程璐和周越却最多只能及格(至于为什么各位就自己去想吧),当然汪倩那种女孩子就是典型cheap girl了。
  好了,再摆个段子:
  这两个月我和Sandy处的特别熟,除了烟友的关系外,我还是和她住在一起的。Christy家那个北角的老房子在养父去世后就被她卖掉了,她一个人住在南湾。本来我以为她会安排我住酒店的,结果却让我到Sandy那里去住。到香港的第一天就加班,晚上9点过我才和Sandy一起回家。她开了个黑色的Subaru,我以前没见过这车,上车后问她“这是啥车?”
  “速霸陆,这边很多人叫扫把佬,大陆没有?”
  “貌似没怎么见过,大陆最流行四个圈,遍街都是!”
  Sandy想了想“Audi吧?我听内地的亲戚讲大陆的官员都开Audi”
  我笑笑“不是开,是坐……GCD的干部都有司机的”
  她也笑“和台湾一样!”
  我一下想起个事“对了,你讲普通话怎么会一口台湾腔?”
  “我在台湾念的大学啊,也是在那边学的国语”
  “噢……香港人到台湾上学的好象很少见”
  Sandy顿了下“我不是香港人”
  我有点惊讶“啊?”
  “香港人就不会到台湾念大学啦,香港不承认台湾和大陆学历的……我是澳门人”
  我有点明白什么了“当初Christy挑中你给她做事,和你在台湾上过大学有一定关系吧?”
  Sandy没说话,默默的开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口“葡国佬走之前把澳门搞得乱七八糟,又碰上金融风暴,我98年毕业回澳门根本找不到事做,去赌场做见习荷官人家都不要……后来没办法到香港来找工,那时候后生仔胆子大,不懂会计都敢给Andersen(安达信)寄简历”她有点不好意思“结果我运气好,碰到Christy了……老板一直对我很不错的,我是北角最早的职员,刚开始就只有我一个人,做了3年多才有其他人来的”
  到了住处,是个叫长沙湾的地方,一个很普通的电梯小区。进屋后我四处晃荡一圈,在阳台上可以看到海对面的码头,我向“那边是什么?”Sandy做个鬼脸“解放军!”我一愣“传说中的昂船洲?”使劲瞄了两伙,貌似看不到军舰。
  进屋吃饭,乱聊,我问Sandy“这房子视野很不错,值多少钱?”
  “现在可能5000一尺了”
  老子一换算,我日,5W多一平米,这套在大陆最多只能算个小套二的普通高层竟然要值3、400W?……香港他妈不是人住的地方!
  想了想又问“你在香港呆这么久了,房子也买了,准备不回澳门了?”
  Sandy呵呵笑“这是老板的房子,专门给我住的”
  这就是Christy的做事风格,她只要相信你,就会对你非常非常好。不让我去住酒店也是这个意思,酒店再豪华也比不上家里舒服……在当时,Christy真的就是我心目中的大姐,领路人,向导!她对我的性格非常了解,知道我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什么能够让我拼命什么能够从心底打动我。我想不出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夫妻之外还有什么男女关系能够比这个更特殊的了!
  其实我最需要的东西,就是认同感。因为我的成长经历和毕业以后的工作经历,都一直是在挫败——爬起来——再挫败——再爬起来这样一个反复的循环之中,说得好听点就是小伙子有志气,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心太重!环境的巨大反差和感情事业的起伏不定,让我一直在苦苦追寻被人认可……而Christy毫无保留的给了我这个东西。所以我会为她卖命,这是唯一理由。
  最后一个段子:
  香港是亚洲金融中心(除东京外),所以在中环写字楼里你可以碰到形形色色的人。虽然这些老几每天都是程序化的西装革履气宇轩昂,但其实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我碰到了两个值得说说的人物:
  一个是Sandy的朋友Robert,大概40岁左右的一个男人,已婚,有2个小孩,在HSBC香港总行做事。Robert大概可以算是我在香港碰到的唯一一个根本不像做金融的金融人士。第一次见他,是他利用午饭时间跑到北角公司来给Sandy送一本杂志。他娃当时穿的牛仔裤,很时髦的短袖休闲衬衣。我和他聊了几句后知道他也在中环上班,以为他当时在休假,结果他娃说天天都那样穿的!我日……
  后来接触熟了才知道:Robert是HSBC一个部门的小头目,但这只是他的“表面身份”,他娃的“真实身份”是前业余赛车手和“中环西装友Subaru车友会”的会长,很他妈搞笑。Sandy的那辆黑色Subaru Legacy(刚才查了一下,大陆是叫力狮)其实就是被他娃忽悠后跑去买的,还加入了他的车友会。那天Robert是跑来给Sandy送会刊的。
  我后来很惊讶这两个完全联想不到一起的身份,竟然能够在Robert身上完美统一。他毕竟已经40岁了,在国际大行里面这个年龄的男人往往都正是当打之年,香港又是正宗“手停口就停”的物质社会,他娃却天天穿着“青春活力装”,开着漆的花里胡哨的Subaru街头赛车(有个尾翼的那种)在中环招摇过市,老子完全不能理解汇丰总行如此传统的地方怎么会容忍这样一个40岁的男性雇员?
  有次和Robert喝啤酒,他说出了心里话“我要在HSBC努力做的话,当然不会现在都还是一个小小manager,肯定早就升上去了,薪水也会翻很多倍。但是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早就供完了楼,老婆是teacher,工作清闲收入又不低,就算以后孩子要去海外念书,那他们自己挣奖学金好啦!我们现在的生活很安稳,哪怕HSBC裁员我也可以拿到很大一笔补偿金……为什么不善待自己呢?难道在汇丰拼一辈子拼到退休能够买半山豪宅就是幸福生活?人生就几十年的,如果衣食无忧何必过的那么辛苦?没意思的……”
  Robert的这段话对我们很多人都有启发意义,但是当时我根本不能理解。
  第二个人物:这位是正宗知名人物,呵呵。这件事其实是1年后发生的,我们并在这里一起写了吧:05年美国HQ那边来了个人,老头,big name级别的。老头访问北京,回程绕道香港一天,要和Christy“紧急商量”一些东西(我估计和以前老丁搞砸的一个事情有关)。那一周我正好在香港,那天中午1点过的时候,Sandy突然冲进我的办公室,让我马上去长X中心和Christy碰头,老头不知道那根筋扯拐了,想见见我。沟满桑科斯就在长X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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