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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手里玩的是篮球)。我们几个跑到体院切一看,立即被震撼!当天晚上就和体院打篮球的那些喝的大醉。体院学生喝酒也他妈牛逼的很,都说,今天不喝趴下我们就不去你们西X大上这个节目。我们几个没得法,只好红星二锅头一瓶一瓶的甩。
回到学校时,我走路都已经只能扶着墙才能站稳。突然想起昨天已经给夏蓉写了信喊她明天过来,今天晚上还必须要切给冰山说主持银的事情,就一个人摸到地下室的文艺部活动室切。在过道里还狠跌了一跤,几个正在过道里搞测试的模型协会的娃被老子大骇一跳,都对我吼“白恼你丫没事吧,喝醉了找不到宿舍了?你们屋在012!”(012是他妈地下室的厕所,日!)。
冰山一个银在文艺部活动室里面看书,我一头撞进去。她看了看我说“你又跑到哪里去喝了?你天天不和你们班的那些人去喝酒是不是就要死?”我没好气地回答她“妈老子去给你拉节目了!……对了,你不要当主持人,我去交大找我一个同学来当”(原先定的是她和张俊,我不想让她当,想让夏蓉来当)。她抬头看我一眼,没说话。
我说“帮我倒杯茶行吧?”
“自己倒去!”
“你咋这样哎?妈我们今天去体院为了拉牛逼节目被体院那些傻逼灌成这样了,你连帮倒杯茶都不行啊?妈驴肝肺……”她不理我。老子没得法只好起身自己去倒。
她突然说“你那个狮子头会主持吗?”
狮子头?我怔了一下,她说的是……于颖蕾!我日她怎么会知道于颖蕾?
我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会知道她?哪个大嘴巴给你说的?”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她是你谁啊?”
我嘿嘿坏笑“我是去找我中学同学来当主持人,不是她……她是我同学的同屋,没什么关系,是他妈哪个大嘴巴给你乱说的?”
“那你干嘛不让我当?”
“我就不想你上台去……”
她很奇怪“干嘛不……想让我上台?”
我一时语塞,憋了半天,借着酒劲吼了一嗓子“妈穿那么薄上台去让一两千傻逼看舒服啊?”
她看着我没说话,突然噗呲一声笑了“你可真是傻”,然后就上来给我倒了杯热茶。
第二天下午夏蓉就过来彩排,老颜陪着一起来的。我悄悄咪咪问老颜“你们两个这段时间如何嘛?”“哦……还可以”“那个瓜娃子波波没有柳搔嘛?”“勒个红苕娃儿,还是稍微有点点”“我日哦,好久是要弄他狗日一盘”“哦,对了,听说你们学校计算机系的也到我们交大来找过节目的……”我一惊“找的啥子节目?凶不凶?”“倒不是很凶,一般,就是个跳民族舞的”老子一下放松了。冰山带着我们到大阶梯教室彩排主持人。当然老颜这个大帅哥走在我们学校的路上煞是拉风,一路上无数女生转头凝视,连我都觉得巴到沾了哈光,哈哈。
夏蓉玩起主持人这些东西来简直是轻车熟路,和张俊配合异常默契,几下子就弄完了。我们拿着纸杯子喝着水,正要收拾东西往外走,这时计算机系的瓜货竟然也来彩排。夏蓉突然走上去说“咦,你们也来了啊?”我一看,我日!那个瓜娃波波竟然出现了。原来他是带他们交大学生会跳民族舞的过来给计算机系彩排的。老颜拉起夏蓉就说“走!我们晚上还有课”,夏蓉不想走,说“我和他们摆一哈嘛”,老颜吼她“摆个屁摆,有啥子好摆的嘛?!”
波波大怒,走上来就指着老颜说“颜维东,信不信老子马上敦死(整死)你!”,老颜暴怒,大吼“你他妈的给老子来一下看看!”。波波一拳就打在老颜鼻子上,立时鼻血长流,老颜倒地。周围N多女生又是很骇人的“啊——!”。夏蓉突然一下子转过来死死抱住我,大声喊波波“你还不快走!”大傻和守哥已经冲了上去,抡着椅子就向波波砸过去,老颜也从地下爬了起来,3个人在阶梯教室里举着椅子就要追打波波。计算机系的人一看不好,也开始拎椅子,眼看就是一场群殴。胖子突然闪了进来,大喊“都他妈别打了,再打哥们儿叫保卫了,这他妈是在学校里,旁边就是行政楼!”,计算机系带队的人也把他们那边劝下去了。波波头上被大傻用椅子砸了一个口子,小半边头发都被血染红了。我使劲挣了半天,妈的夏蓉竟然抱的简直给个铁箍子一样,不晓得她当时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我急怒欲狂,大喊“放开!老子要切打死他狗日的!”。冰山上来就是一杯水泼在我脸上“你不能冷静点啊?!”大傻用陕西话骂波波“额贼你妈!要报复的花随四来,老子找遍整个交大都要整死你狗日地!”波波看大傻是西安本地人,也不敢说什么,被一伙人扶着去校医院了。
晚上我留夏蓉和老颜在学校吃了饭再走。夏蓉给老颜卷了卫生纸在鼻孔里塞着,我问老颜“没得事嘛?”老颜说“没得事,妈逼今天没把那个红苕娃儿弄死,狗日的!” 夏蓉说“你们不要再打了,这样打下去什么时候才是完啊”。我对夏蓉吼“你下午干嘛啊?怎么不让我上去打那傻逼?” 夏蓉突然掩面呜呜哭了起来,把头埋在了桌子上,我和老颜看着他,夏蓉抽泣着说“白恼,你和老颜不同……我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我不想再像初中毕业时一样了,我那时没有一个朋友……只有唐怡……我已经失去他们了,我不想你也变得和他们一样……我已经失去江海了……” 我一下子呆住了,原来……原来夏蓉也喜欢过江海……剩下来的时间里我都不知道他们俩说了些什么,我一个人怔怔的坐在椅子上。江海,瓜皮,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送他们上公交车走了之后,我一个人,点根烟,慢慢的向教学楼地下室走去。脑子里慢慢浮现出百花潭后门的那一幕幕,江海和瓜皮陪我走到琉璃场,送我上车,我向他们挥手……三个小伙伴在12桥被卖柚子的小贩抓住时,江海拼命地推我们两个“跑,跑,快跑!”……和唐怡手拉着手,4个人又跳又笑的向西城区少年宫跑去……不知不觉,泪水已经慢慢糊住了我的眼睛。
走到地下室文艺部门口,门开着,我往里一看,坐了一屋子的人。胖子看见我来说,说“来了?正在讨论最后一个压轴节目呢,还没找到合适的,你……你怎么了?”我赶忙转过脸去,抹了抹眼睛,转过来说“没什么……妈准备的怎么样了?”我扫了一圈“咦!英姬,你也来了?”
英姬说“我正在给他们推荐我们学校延边老乡的韩国舞呢”“啥韩国舞?”“就是韩国流行的啊……要不我给你们来上一段?” 大家喊好。我和胖子也坐下来。英姬就把鞋脱了,跳到大桌子上去,开始又跳又唱的“韩国舞”。一会儿作癫狂状,一会作陶醉状,然后在一段剧烈的动作过后突然又安静下来作沉思状的走两圈,同时嘴里也念着叽里咕噜的朝鲜话(现在叫韩语老)。那时候中国大陆根本就还没有开始流行日韩风,我们看着英姬这一大段像疯子一样的舞蹈,面面相觑。英姬跳完了,对着发呆的我们大喊“怎么没点掌声啊?”我们像大梦初醒一样的开始鼓掌。守哥说“我操别看我,我都没怎么见过!” 胖子问冰山“行吗?”冰山说“要不我们明天去西北大学实地看看吧”
第二天,一伙人浩浩汤汤随英姬杀回西北大学。西大是西安唯一一所像川大那样的综合性大学,文科生居多,当然mm也多。我们来到英姬他们韩国舞的训练室,守哥冲上去就一一拥抱,然后朝鲜话叽里呱啦一大通。我一看,我操,这些女娃娃简直太骇人了,全部把头发染成黄色,穿的裤子完全像是和尚的袈裟一样“呼呼生风”。他们给我们表演的时候基本上把我们全部都看傻了。那时候的中国大陆,流行的都是港台的东西。猛然来一大段这种完全的异域风格,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而且后来我仔细一看,我日!妈的这些“女娃娃”有很多其实都是男生!我当下就对冰山说“操!就这么定了,压轴就是他们”,冰山白我一眼“定什么定?是你说算数还是我说算数?”“那你说吧”“我说……也是他们了!”我日,这不是纯粹抬杠么!
5月1号的晚上,计算机系的晚会我们全部跑去看了,一般化,同学们反映也不是很热烈。我们心下暗爽。他妈的这回绝对要踩平了!
第二天,我5点就爬起床,把那几个全部喊起来,因为要很早就要去石油职工礼堂布置会场。一直到10点过,我们都在里面整理打扫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冰山才带着系学生会的人来了。她很不好意思,“哎呀,你们这早就来了啊?”我大叫“我们好饿啊”,她瞪我一眼“其他人都没叫饿,就你饿?” 胖子他们马上异口同声的大喊“我操饿啊!”哈哈!
过了一会儿,冰山突然拎了一大篮子煮鸡蛋来了“现在食堂只有煮鸡蛋了,你们将就一下啊” 给每人都发两个煮鸡蛋,转了一圈,就独独不给我发。老子心头正在骂,她环视一圈说“每个人都发了啊,还有没拿到的没?……看来都拿到了”,我正准备喊我还没有,她却突然把空篮子递给我“你还没有吧? 那你把剩下的两个吃了”。我接过篮子,打开盖子一看……我日,里面足足还有7、8个!我抬头看她,她吼我一句“看什么看?快把剩下的两个吃了!”。老子心头暗笑,悄悄咪咪的躲起来把这7、8个鸡蛋全吃了。
到了中午,胖子他们全部抗不住,一个二个都在礼堂里东倒西歪的睡着了。我却没法睡,因为我还要在学校大门口等着接那些外援,然后来一个就带到石油职工礼堂去,再跑回来继续等。我一个人在校门口一直站了一下午,眼皮不住打架,抽掉了1包多烟,才把所有各路神仙全部等齐。
晚会异常成功,不是一般化的成功。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都让我热血沸腾。整个石油职工礼堂的盖子都差点让全校同学们的喊声给震飞了。尤其是体院那些哥们儿姐们儿的《篮球舞》,整个表演都一直在观众疯狂的喊声中进行,几乎都听不见台上震耳欲聋的劲爆音乐声了。到了后来英姬他们的压轴韩国舞蹈表演,再一次让全校同学疯狂,我们全部都起立使劲鼓掌,像疯了一样地呼喊。最后演员谢幕时,全体观众跟着我们一遍又一遍的大喊“管工!管工!……” 最后李书记和其他校领导都竟然被这种疯狂的气氛所感染,全部跑上台去和谢幕的演员站在一起大喊“管工万岁!”
当然后来我们学校都还给石油职工礼堂赔了钱,因为当时有一小半的观众席椅子都被疯狂的同学们踩坏了:…)。李书记在散场后脸都笑烂了,紧紧拉住我的手“还是我们成都儿娃子得行哦!”
把所有外援一个个送走之后,都已经快12点,我已经实在是挺不住了。妈的胖子他们散场后就喊着不行了不行了,连原定的‘老虎菜’都8去了,一个个biu地一下就射回宿舍去睡觉了。
我使劲的抽着烟提神往回走,走到我们系教学楼那里的时候,看见程璐在那里等我。她问我“都送走了吗”,我说“都他妈送走了,终于结束了,还好结果还算不坏……妈老子不行了,你们文艺部活动室有人没有?”“没有,干嘛啊?”“你带我去一下,我他妈不行了……”我进了文艺部活动室就一头倒在大桌子上呼呼大睡了,已经坚持不到走回宿舍了,只能他妈在这里将就一下了。只模模糊糊的听见程璐在对我喊“在这里睡要着凉的啊,喂,喂……”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了。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早上5点过了。我正要起身,突然看见了身上的衣服,好香……我日,这是程璐的外套!我起来一看,程璐蜷缩着在躺椅上已经睡着了,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我赶忙把她喊醒,然后把她的外套和我的外套都给她披上,打开活动室的门慢慢走回宿舍去。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到了女生宿舍门口,我问她“你冷不冷?”她看着我说“猪!你说我冷不冷啊?”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她又说“……你知不知道是谁给李书记推荐你的?”我茫然,说“谁啊?”,她看着我,笑了“说你傻你还真是傻!”,然后把我的外套扔给我,噔噔噔跑进宿舍去了。
我呆在原地,我日……原来是她!
我回宿舍去睡到下午4点过才起来,刚起来昏昏沉沉的,胖子就冲进我们屋来大喊“我操!兄弟们,昨天晚上牛逼大了吧?哈哈!中午李书记把我叫她家里去了,给了我们200大元哎,让请大家吃一顿! 我操,爽啊!!今天晚上7点,‘老虎菜’,他妈的谁也不许缺席!”
我木然的看着他上窜下跳,脑子里面一直在想程璐。脑子里面全是她的影子,挥之不去。我扇自己一耳光,但是好想没有什么效果。胖子被我的反常举动吓了一大跳,大喊“我操你丫昨天晚上高兴傻了?”
我又木然在床上坐了20分钟,然后发出一声狼嚎,翻身下床。洗漱完毕后,换了身干净衣服,出门。胖子在后面大叫“不许又跑去交大!晚上不来我打你丫的!”。他妈的老子才不去交大呢,老子要去干一件大事!
我跑到程璐他们女生宿舍楼的后面,对着5楼的一个窗户喊“程璐!”,连喊了两声,程璐探出头来,问“干嘛?”
“你下来!”
她对着我抿嘴笑了“下来干嘛啊?”
“你先下来!”
“你先说干嘛”
我日,这么大庭广众老子怎么说?!我只好说“你先下来”
“我就不下来!”
“你不下来老子就上去了!”
她又笑了“你要是能上来的话我就跟你下楼”
这时候相邻的那栋男生宿舍已经有好多人从窗户里往这边看,有人大喊“我操哥们儿你丫上去啊!” 我骂他们一句“他妈的我要是能上去还用在这儿废话吗?”
老子毫无办法,围着女生宿舍一圈一圈的转。相邻的男生楼里面越来越多的人趴在窗户上看,很多人大喊“哥们儿,你说那姑娘叫啥名字,我们一起帮你喊哎!哈哈”我日!他妈的老子就不信今天老子上不去女生楼!
Feb 1, 2005 Section 1
我跑到女生楼大门口,对大门内的地形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悄悄咪咪的闪出来。几个男生正在女生宿舍大门外等人,我凑上去一听,他们应该互相之间都是老乡,都在说云南话。我上前,发烟,“哥们儿你们是云南的啊?”,他们很惊讶的看着我“是啊……”“呵呵,你们好啊,我是四川的”,他们呵呵笑了,马上换成云南话直接给我说“哈哈,算是老乡哦……你想上客(去)?”,我嘿嘿坏笑“帮个忙嘛!”
那时候下午4点过,女生宿舍大门内没什么人,只有一个面相不善的老阿姨在值班室里面坐着。他们3个走进去“阿姨你好,请帮我们喊一下3楼XX号的XX(乱编的名字),谢谢你啊”。老阿姨就转头对着传呼器的话筒大喊“XX号的XX,楼下有人找……”那时候都是这样,宿舍每个屋都有一个接收器,在楼下值班室可以通过传呼器喊。他们3个围成一排,把值班室的大窗口挡住了大半。我猫腰低着头,顺着值班室大窗户下的墙脚噌噌噌一下射到了楼梯口。突然有个女生下楼走了出来,老子大惊!
没想到介个女生只是对我坏笑了一下,然后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若无其事地走了。我松口气,biu的一下转身射到楼梯上,这里和值班室是死角,我背靠着墙,大松一口气,妈的老子终于上来了,哈哈。突然听到老阿姨大叫一声“咦?我刚才怎么看到好像有个人上去了?”那三个云南哥们儿赶忙说“那有什么人啊,阿姨你看花眼了吧,快帮我们再呼一次吧”。我听到老阿姨又开始大声呼“XX号的XX……”,于是终于安心,整理一下衣服,昂首挺胸的上楼老!
走到4楼,突然一个女生啊的一声大叫,然后扭头就跑回宿舍。我转头一看,这女生好像就只穿了件胸衣。女生宿舍就是介个样子地,夏天的时候很多人就只戴着胸罩在里面跑来跑去,现在已经是西安的夏天了。我正要转身往5楼上走,韩晓琳突然从她们屋出来,看到我也是大惊“百脑你啷个上来的?你啷个愣个骇人哦!”我嘿嘿一笑,说“我上去找个人”“你找哪个?”我想想,韩晓琳是铁哥们儿,给她但说无仿,就说“我去找程璐”。她惊讶地说“程璐?就是营销的那个冰山?你竟然敢冲上来找她?你疯了啊!”我对她嘿嘿坏笑一下,说“没的事,你哥老倌还搞的定”。
我走上5楼,楼道里空无一人,找到程璐她们屋,趴在门上一听,里面在放着小提琴的音乐,应该有人。于是我……(这盘不敢踢门了)敲了敲门。里面程璐的声音“谁啊?”我没回答,听见拖鞋声嗒嗒嗒的过来了。门一下打开,我目瞪口呆,嘴大张着,程璐也是啊的一声大叫,然后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