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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怎么可以呢?
嬴叙看她那副模样,明白她内心的惊恐。
她怕他会……?是啊!这不是他俩的约定吗?
纤纤开始没命地挣扎起来,“不要啊!求求你……”
嬴叙一时没留神被她挣脱开来,她下了床又冲到柱旁。
“不要!”深怕她再度撞柱自尽,他一个箭步将她抓回来压在床上,情急之际不慎撕裂了她的衣衫,那雪白无瑕的肌肤又裸露出来。
被压在身下的纤纤赶紧遮住外泄的春光,“你……”她瞪大眼睛望着嬴叙。
啊!不能这样啊!不能一再挑逗他的感官,他会受不了的。只见她白里透红的脸庞此时更见娇艳,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波光,如此晶莹动人;半露的香肩正微微颤动着,肌肤光滑,十分惹人怜爱。
两人的身躯贴近到甚至可以感觉到彼此的鼻息。
“为何一再寻死?莫非忘了我说过的话?”他试图冷静以对。
“无论如何我不会进宫的。”她仍然倔强。
小女人意志坚决的模样,让他极感兴趣。
“无论如何?难道不怕我会玷污了你?”嬴叙牵动嘴角挑衅着。“你……”他的话让纤纤的脸更加羞红。
他果然说得到做得到,这该如何是好?更何况,她此刻正在他的身下哩!一思及此,她开始扭动身子,并且用力捶打压在身上的他。“你走开!”“不要乱动!”他低声吼道。
伴随着扭动,她的寸寸肌肤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她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考验吗?
由于酒精的作用,嬴叙的欲望已经被挑起,再无法受到控制了。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尽情索讨着。
纤纤挣脱不开他霸气的嘴,只能杏眼圆睁瞪着强吻她的莽汉,不知怎地,她捶打的手竟然失去了气力。
他温热的唇给她从未有过的感受,她的心跳加速,头也开始晕眩。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宁死也不肯受辱的,为何他的轻薄举动所带来的竟不是厌恶,而是小小的欢喜?一定是他嘴里的酒味让她迷昏了吧!
嬴叙可以感觉到她停止了挣扎,这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他的手自然而然游移到她的酥胸。
这个大胆的动作让她清醒过来,“不……”从被整个盖住的唇里发出的单字,显得含糊不清。
不过他就算听得清楚,也不会悉听尊命的,因为他的下半身已经迫使他无法再做任何的思考了。
他一把撕碎她的上衣,浑圆就展现在他眼前,他情不自禁地搓揉起来。
羞怯加上体内奇异的快感,让纤纤显得十分兴奋,原本应该抵死不从的她,竟然决定放弃反抗。
也罢!横竖进宫之后,她的贞洁还是不保,与其让万恶的秦王蹂躏,还不如主动献身给眼前这个心爱的男人。
如果因此可以与他厮守一生,不必入宫当秦王的玩物,那么她心甘情愿。
昏醉的嬴叙哪里知道她这层心思?她的顺从让他的动作畅行无阻,情欲因此更高涨了。
他的嘴好不容易放开了樱唇,随即转移阵地,攫住了她胸前的红润,逐渐感觉到的坚挺让他充满自信。
看来身下的女人已经被挑起,他的欲望即将获得满足。
他迫不及待褪去自己的衣物,并且扯下她的裙子及亵裤,以自己的硬起抵住了她的柔软。
纤纤被刚才的吻弄得喘不过气来,这会儿呼吸是越来越急促,她的腿自然而然夹得死紧。
虽说是自愿献身给他,可这男欢女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可是一窍不通。此时,她只能把自己当成献祭的贡品,任人宰割。只不过这不是屈辱的进贡美人,而是一个妻子对丈夫最神圣的献身仪式。嬴叙也禁不住喘息着,那里的柔软果真令人心动。他轻轻拨开她紧夹的双腿,寻找着销魂的所在,微微的润湿让他喜出望外,不由得以下身摩挲着。
突来的电流瞬间流窜在纤纤的体内,她脸红心跳,上气不接下气。就在他一举入侵她的禁地时,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让她大叫出声。
她的哀号声使嬴叙的酒醒了大半,他撑起身子就见泪眼汪汪的美人。她怎么会在自己身下,而自己又怎么会在她的体内?尽管她的紧实教他眷恋不已,然而理智却迫使他不得不抽身出来。触目惊心的鲜血伴随而来,他明白大错已然铸成,她的清白已经被他所毁。
纤纤拉过被单盖住自己惨不忍睹的下身,她的泪水锁不紧似的潸潸而下,全身也因疼痛而颤抖着。
嬴叙匆忙坐起身穿回衣物,他不知该如何向她道歉,也不相信她会谅解他的所作所为。
唉!都怪自己兽性大发,竟然可恶的染指了洁白无瑕的少女,简直是罪无可道。
“双儿!”他向门外大喊。
双儿快步进了房,眼睛不免瞄向床铺,心下也知道了大概。
大将军竟敢将纤纤姑娘给……
这纤纤姑娘可是进贡的美人啊,大将军他怎么能……
“好好照顾纤纤姑娘。”嬴叙下达命令。“纤纤,你好好歇息吧!我不会送你进宫的,千万不要再做傻事了,知道吗?”他转头对她保证。
不会送她进宫?真是太好了。
她的预想成真,再也不必担心遭到秦王的凌辱了,虽然失去贞操的她身心创痛仍在,可是不知怎地,她却有一丝的欢喜。她愿意当大将军的女人,一辈子服侍他。
见她柔顺的点头,嬴叙这才放心的走出去。
双儿走近扶起纤纤,为她梳洗更衣。纤纤只是羞得低着头,不敢看那床铺上的红渍。
在双儿为她换上干净的床单之后,她才上床休息。
经过好一番折腾的纤纤,睡得特别沉。自从离乡进入楚宫以来,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好睡了。
她在心底做下决定,不管令后如何,她都愿意将自己完全交给大将军。
嬴叙回到房里,躺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
唉!酒后乱性,真是不可原谅!
明知道自己已经爱上这个聪慧美丽的小女人了,怎么还纵容自己与她同处一室,甚至夺去她的贞操?
难道这就是他心底最深层的渴望吗?
但这可是犯了死罪啊!
当日接下这个差事时,就有人警告过他,无论美女多么诱人,也不能意图染指,否则使者和美人都是唯一死罪。
就算王兄基于同胞之情,能够饶他一命,纤纤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活了,这教他怎么忍心眼见纤纤被王兄处死?
若要他挺身而出为纤纤据理力争,他当然是义无反顾,毕竟错在自己而不在纤纤身上。但只怕如此一来,难免要伤了他们兄弟之情,到时候他怎么是好?
不行!不管怎样,这件事情都不能让王兄知道,他决心设计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第五章
嬴叙一夜未曾成眠,好容易等到了天明。
他急忙下了床步到桌前。“阿成,进来!”
“起这么早?将军。”阿成进来上前行礼。
“快去请荣大夫过来。”嬴叙的语气有些急促。
“将军身体微恙?”
“我没病,只是有要事与荣大夫商量,你快去就是。”他摆摆手。不一会儿,荣大夫被请来了。
“将军,不知何事叫唤老朽?”荣大夫来到他面前。
“荣大夫,昨天为纤纤姑娘看病之事,可有外人知晓?”他坐下来问道。
“将军请放心,除了将军府上,并无告知旁人。”
“那好,若有人问起,就说纤纤姑娘已经自尽身亡。”他一字一句说道。荣大夫愕然。“将军!这纤纤姑娘分明——”
“荣大夫,你只照我的话去做,有事我自然承担。去吧!”嬴叙打断他。“是!将军,老朽告退。”荣大夫缓缓退下。
“阿成,传唤奴婢们,尽速将美人打扮妥当,带到大厅待命。至于纤纤姑娘,无论是谁问起,都说是已经自尽而亡了,知道吗?”嬴叙一边穿衣服,一边下命令。“另外,唤双儿马上
“是,将军。”
很快地,双儿来到嬴叙房里。
“双儿,纤纤姑娘醒了吗?”
“回将军,还没呢!纤纤姑娘大约是昨晚太累了,所以……”说到这里,双儿不禁羞红了脸,再也说不下去。
昨晚正是将军让纤纤姑娘累得起不了床的吧?她整理床铺时,那触目惊心的血红已经说明了一切。
只是不知一向对女人不假辞色的将军,为什么会对一个奉献的美人产生情欲?真是不可思议啊!
“嗯……”嬴叙竟然有些尴尬。
是啊!要不是自己昨儿个兽性大发,又怎么会把那可怜的丫头弄得鲜血淋漓?
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想法子弥补了。
嗯,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进行吧!
“你立刻叫人将纤纤姑娘送到地窖里去,不能让任何人看见,知道吗?”
“地窖?将军你……要把纤纤姑娘关起来?”双儿真是吓坏了。昨晚两人不是很恩爱的吗?怎么将军一早起来就翻脸不认人,竟然要将纤纤姑娘关到那个不见天日的地窖里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不必多问,照我的话去做就是了。”
为了避免走漏风声,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嬴叙只挥手示意双儿退下,并不打算多说什么。双儿虽是满腹狐疑,却也不得不遵照将军的指示,闷闷的退下了。
嬴叙随即来到大厅,见美人们都已经打扮妥当,个个艳丽如花,他却连瞧都没瞧一眼,只吩咐要出门。
“将军,为何不见纤纤姑娘?”何嬷嬷大胆问道。
“纤纤姑娘她……昨夜已经自尽身亡了。”嬴叙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啊……”何嬷嬷有些震惊,“怎么会这样,昨天还好好的……”
“何嬷嬷,纤纤姑娘原本就不想进宫,上回在驿站她不也是差点上吊吗?”琼玉插嘴道。
“真可惜了,不然纤纤姑娘一定能技压群芳,受到秦王宠爱的啊!”何嬷嬷叹息道。
这话听在嬴叙耳里,直教他捏了一把冷汗。
无论如何得保住纤纤,一旦东窗事发,纤纤被送进秦宫,她只有死路一条啊!
“何嬷嬷,我们琼玉姑娘也不错啊!”一旁的姑娘起哄道。
“琼玉姑娘是不错,可比起纤纤姑娘……”何嬷嬷还在惋惜。
“何嬷嬷也太小看我琼玉了吧?”琼玉显然很不服气。
“好了,都别争吵了。”嬴叙有些不耐烦。
这些女人也合该做亡国奴,都到这步田地了,竟然还要争宠,真是寡廉鲜耻。
大伙被他一喝,吓得连忙噤了声,不敢再有话说。
“阿成,吩咐车夫,准备出发了。”他下了命令。
于是,这群从楚国来的佳丽,就在嬴叙的带领下往宫廷出发。
秦国巍峨的宫殿和楚国不相上下,只是多了几分粗犷豪迈的气势,与精致华丽的楚宫是迥然不同。
一行人来到大殿上,在正中宽大的金椅上坐着的正是当今的秦王——嬴政。
“叩见大王!”嬴叙烦着一群人上前拜见。
“你可回来了,我的好老弟。”
“回王兄!楚国美人已经平安抵达,总算不辱君命。”
“你嬴大将军出马,事情岂有不成之理?”秦王一边笑答,一边盯着他身后的美女们看。
“蒙王兄谬赞。”赢叙这不是客气,实在是真的有负所托。
毕竟有一个美人还未进宫就已经先上了他的床啊!
何嬷嬷让美人们一字排开,展现给秦王御览。“禀告大王,楚国进贡佳丽十四名在此。”
南方美女果然不同于北方,总觉得多了几分娇媚,少了几分狂野。看惯了秦国美女的秦王,对楚国来的佳丽当然感到新鲜。
只是明明说好是十五名的,怎么变成了十四个?
“十四?”秦王皱起眉头,“何以少了一名?”
“回大王。”何嬷嬷赶紧上前回话,“纤纤姑娘她……昨日已经自尽身亡了。”
“自尽身亡?”秦王先是一惊,随即勃然大怒。“为何自尽?莫不是不愿进我秦国宫廷?真是岂有此理!”
何嬷嬷及众美女都吓得急忙跪下。
“楚王这是什么意思?进献这样的女人来触我霉头吗?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秦王站起来大吼。
先前听闻秦王喜怒无常,发起火来惊天动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看来秦国宫廷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美人们一个个是吓得花容失色。
“叙弟!将自尽的那个美人身世查个清楚,我要向楚王讨个公道!”
嬴叙知道他王兄的脾气说得出就做得到,若事情闹大,免不了要拖累到纤纤的家人,到时她虽得以保住一命,却可能悔恨终生。
他一定得设法阻止这样的惨剧发生才行。
“王兄请息怒。”嬴叙再拜,“乡下女子没见过世面无知冒犯,您又何必大动肝火呢?若是为此引发战端,难免让邻国议论。”
“嬴大将军说的是,大王还请三思。”一旁的丞相李斯也帮腔道。
听了他二人的话,秦王的态度才稍微软化下来,他坐回金椅上。
何嬷嬷这才敢上前禀告,“是啊!大王,虽说那纤纤姑娘长的是美若天仙,但我们琼玉姑娘、素心姑娘也都长得不错啊!”
纤纤姑娘长得美若天仙?那岂不是可惜了好好一个美人儿?
秦王想起来难免不甘。
何嬷嬷的话让嬴叙又捏了把冷汗。
好好地又提纤纤做什么?万一王兄来个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那该如何是好?
“回王兄!既已香消玉殒,只能怪纤纤姑娘福簿,再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啊!”嬴叙赶紧劝道。
“也罢。”秦王挥手道。“带下去做检查吧!”
“是!”何嬷嬷赶紧领命下去张罗。
“大王。”李斯丞相上前禀告,“魏国的奉献预计要过两天才能抵达。”
“什么?这魏王是日子过得太好了是不是?”秦王扬眉道。
“大王请息怒。”李斯连忙劝道。
“还是应该采用嬴大将军的一劳永逸之计才对,等到我一统天下之后,谁还要他们的什么奉献?”奏王哼道。
一向主张统一六国的嬴叙听到王兄终于肯采纳他的意见了,心中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王兄如果要并吞六国统一天下的话,那岂不是就得要灭掉纤纤的祖国楚国了吗?
虽说他也看不惯楚王那副卑躬屈膝的嘴脸,可是楚国一旦灭亡的话,以纤纤的烈性子,怕不也要一死以殉国了吗?
他好不容易保住纤纤的一条命,无论如何,他绝不希望纤纤殒命。
想起被关在地窖里的纤纤现在不知如何了,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视贞操重于生命的她在被他染指之后,会不会想不开而……
想到这里,他全身不禁冒起了冷汗。
不行!纤纤她不能死。
“叙弟……嬴大将军!”秦王刻意提高的音量唤回了他的意识。
“王兄。”他赶紧上前。
“你在想什么?”秦王问道。
“没什么,王兄。”他赶紧摇头。
“叙弟,寡人就命你为元帅,即日起草拟并吞六国的计划。”秦王下达命令。
“是!”军命不可违抗,嬴叙只得应承下来。
只是,纤纤若知道他要带领军队攻打楚国的话,怎么可能会原谅他呢?
也罢!或许昨晚的事情已经让纤纤一辈子都恨他了,又遑论其他?
嬴叙在心底默默哀叹着。
看来,他此生是很难和纤纤共结连理了。
这时,地窖里的纤纤逐渐清醒过来,她睁开双眼就见粗糙的墙壁与冰冷的桌椅,四周围空荡荡的,唯一的光线来自一扇小小的窗口。
啊!这是哪里?
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的陌生地方,她大为一惊,赶忙坐起身来,环顾室内。
怎么会这样?难道说昨晚只是一场梦而已,她和大将军并没有发生任何关系,而大将军也不曾答应她不送她入宫?
纤纤无意间挪动身子,她明显感觉到疼痛还在,知道那绝不是梦!
既然这不是梦,难道说是大将军食言,终究还是将她送进了秦宫,囚禁在阴森的牢房里?
不!大将军怎么能够这样对她?枉费她的一片真情啊!
看来她的美人计并未奏效,仍然难脱进宫的命运。
这一想,纤纤不免悲从中来。
她不仅担忧自己的处境,也伤心大将军的无情。大将军对她根本无意,他要的只不过是一夜夫妻的露水姻缘吧?
纤纤不禁暗自啜泣着。
突然传来石头搬移的巨大声响,将她吓得抬起头来。
这是什么声音,莫非是要来抓人了?
她惊惶得四处张望,只听闻石头搬移声又起,一个看似门的石块开了又关,其中闪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双儿?大将军府上的丫鬟?
惊讶之际,双儿已经向她走来。“纤纤姑娘,你醒来啦?”
双儿怎么会在这里,是奉命陪伴她来秦宫的吗?
“双……双儿!”她惊魂甫定,“秦王预备如何处置我?”
虽然被关在阴暗的牢房让她心生畏惧,不过与其做秦王的玩物,她还宁愿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