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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金字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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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卷已经在底比斯处理过了,不是吗?”帕札尔正直地不肯退让。
  她微微一笑,“你的心不会是石头做的吧?”
  “但愿不是。”
  勇士这时放下了心,开始蹦蹦跳跳,还不时嗅一嗅地面。
  “最后一个问题,王妃,你见过亚舍将军吗?”
  霎时间,她整个人变得僵硬,声音也沙哑了。“他死的那天,我一定会大大庆祝一番。但愿地狱的魔鬼将这个屠杀我族人的刽子手碎尸万段。”
  苏提的日子过得通遥自在。由于他战功彪炳,又身负重伤,上级特许他休息几个月后再归队。
  豹子扮演着温顺伴侣的角色,但是从她做爱时的激情奔放,便可证明她的性情可是一点也没有变。他们两人之间的竞赛每天晚上都要重演。有时候她胜利了,便满脸得意地抱怨爱侣的雄风尽失,不过很可能隔天就换她大声求饶了。性爱的游戏让他们如痴如狂,因为他们不但能一同享受乐趣,还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肉体不断地挑逗对方。然而,豹子总是说她绝不会爱上埃及男人,苏提也坚称自己讨厌蛮族女子。
  当苏提说要离开一段很长的时间,不知道何时回来时,豹子立刻跳到他身上猛力捶打。苏提把她压在墙壁上,拉开她的双臂,用力地吻她,这是他们同居以来最长的一个吻。随后、她开始像猫一样掇动,并挨在他身上磨磨蹭蹭,惹得苏提一把欲火再也压抑不住,站在墙边摁着她便翻云覆雨起来。
  “你不能走。”豹子像是命令,又像是哀求。
  “是秘密任务。”
  “你要是走,我就杀了你。”
  “我会回来的。”
  “什么时间?”
  “不知道。”
  “你骗人!你有什么任务?”
  “秘密。”苏提还是不松口。
  “你对我从来没有秘密。”
  苏提哈的一声说:“别这么自大。”
  “不然你带我去,我可以帮你。”
  苏提倒是没有想到这点,监视谢奇想必要很长的时间,也可能是无聊,况且在某些情况下,多个人也是多个帮手。于是他便事先讲明:“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砍下你一双脚。”
  “你不敢。”
  “你又错了。”
  他们只花了几天的时间就摸清谢奇的作息路线了。上午,他都在皇宫的实验室,和几名全国顶尖的化学家一起工作。下午,他就到偏僻的军营,每次总要等到天亮才离开。
  别人对他的评语,大多都是赞赏之词:勤奋、能力强、谨慎、谦卑。要说缺点,大概只有过于沉默而经常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豹子很快就厌烦了。既没有行动也不刺激,每天只是守候、观察。这样的任务一点意思也没有。连苏提也觉得气馁。谢奇谁也不见,只是自己埋头苦干。
  圆圆的满月照亮了孟裴斯的夜空。豹子缩在苏提身边睡着了。这将是他们最后一个监视的夜晚。
  “他出现了,豹子。”
  “我想睡觉。”
  “他好像很紧张。”
  豹子嘟着嘴,朝谢奇看去。
  “谢奇走到军营门口,坐上了驴屁股,两脚有气无力地悬着。那只四脚畜生开始往前走。”天快亮了,他又要回实验室去。“豹子却似乎十分讶异。苏提继续又说:”我们的任务结束了。谢奇这条路行不通。“
  “他在哪里出生的?”豹子突然问道。
  “在孟斐斯吧,我想。”
  “谢奇不是埃及人。”
  “你怎么知道。”
  “只有贝都英人才会那样上驴子。”
  苏提的车就停在皮托姆城沼泽区附近的边防哨站外。他把马交给马夫之后,便飞快去找移民书记官。
  凡是想在埃及定居的贝都英人,都必须在这里接受详细的盘问。在某一段期间,则完全不准贝都莫人进入。有许多由孟斐斯当局的书记官所提出的申请案例,都被驳回了。
  “我是战车尉苏提。”
  “我听说过你的辉煌战绩。”
  “有一个贝都英人应该已经入籍埃及很久了,我想查一下他的资料,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
  “这有点不合规定。你的动机何在?”苏提低下了头,故作尴尬状:“是为了爱情。
  我若能向我的未婚妻证明他原籍不是埃及,她应该就会回到我身边了。“”好吧……他叫什么名字?“
  “谢奇。”
  “这里有一个谢奇。他的确是贝都英人,原籍叙利亚。他申请进入埃及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因为当时情势还算缓和,就让他通过了。”
  “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他没有煽动闹事的纪录,也没有参加过任何对抗埃及的战斗行动。委员会经过三个月的调查,给予他极高的评价。他后来改名为谢奇,在孟斐斯当起了冶金工人。根据他定居前五年的监控记录显示,他从未违法犯纪。你那个谢奇恐怕已经忘了他的根了。”
  勇士乖乖地睡在帧札尔的脚下。
  帕札尔以最后的一点精力勉强支撑着,拒绝了布拉尼的好意。虽然他一再坚持,但是帕札尔总觉得拍卖老师的房子太可惜了。
  “你确定第五名退役军人还活着吗?”
  “他如果死了,我就会从感应棒感应得知。”
  “他既然放弃退体金而隐姓埋名,就必然得工作赚取生计。可是卡尼已经很有条理地做了深入的调查,却还是没有结果。”
  帕札尔从高高的阳台上凝视着孟斐斯。突然间,他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好像这个大城的宁静即将受威胁,好像有种潜藏的危机正逐渐蔓延开来。如果孟斐斯被攻占,底比斯也会跟着投降,然后整个国家就完了。他由于内心不安,便坐了下来。
  “你也感觉到了,是吧?”布拉尼看透了他的心思。
  “好可怕的感觉!”帕札尔有些恍惚。
  “而且还在扩大。”
  “不会是我们幻想出来的吧?”
  “你所体验的是一种骨子里的不安。刚开始大约在几个月前,我以为只是个噩梦。
  但是它一再出现,而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沉重。“”这到底是什么?“
  “一股无法辨识的暗流。”
  帕札尔打了个寒颤。刚才不安的感觉暂时平息了,但是他的身子却不会忘记。
  一辆战车在屋前骤然停下。苏提跳下车便往屋子的二楼跑。
  “谢奇是贝都英移民!可以赏我一瓶啤酒吧!对不起,布拉尼,我忘了向你问好。”
  帕札尔搬出了啤酒,让好友喝个痛快。苏提则边喝边说:“我从哨站回来的途中想过了:喀达希是利比亚人,谢奇是原籍叙利亚的贝都英人,哈图莎是赫梯人!他们三个都是异族人。喀达希虽然成了有名的牙医,但还是会和同胞跳那种猥亵的舞蹈;哈图莎一直不喜欢她的新生活,一心一意只为自己的族人着想;而谢奇则老是一个人做一些奇怪的研究。这就是你在找的阴谋!背后主谋:亚舍。正是他在全盘控制。”
  布拉尼没有说话。帕札尔怀疑苏提的这番话是否为他们所忧心的谜题提供了答案。
  “你结论下得太快了。哈图莎和谢奇以及哈图莎和喀达希之间,能有什么关联呢?”
  “对埃及的恨。”苏提斩钉截铁地说。
  “哈图莎很厌恶亚舍。”
  “你怎么知道?”
  “她亲口说的,我相信她。”
  “放聪明点,帕札尔,你的论点太幼稚了。客观地想想,马上就能得到结论。
  哈图莎和亚舍出主意,喀达希和哈图莎负责执行。谢奇现在在准备的武器可不是供一般军队用的。“”你是说有叛乱?“
  “哈图莎希望有入侵行动,亚舍就负责筹画。”
  苏提和帕札尔同时转向布拉尼,迫不及待想听听他的意见。
  “拉美西斯的势力尚未减弱。他们即使有这样的企图也难以得逞。”
  “可是计划正在进行中啊!”苏提认为,“我们必须展开行动,趁着计划还在萌芽阶段,就把它扼杀掉。假如采取司法途径,他们会知道事情败露而开始害怕。”
  帕札尔却不赞成如此躁进的做法:“如果我们的指控被认为是无中生有、意图诬蔑,我们将会被处以重刑,而他们也就更自由了。我们一定要一击命中。现在只要能找到第五名退役军人,亚舍将军的信誉便会严重受创。”
  “你要等着灾难降临吗?”
  “让我考虑一个晚上好吗,苏提?”
  “随便你,你要想一年也没关系。你现在根本没有权力开庭。”
  “这一次,”布拉尼开口说道,“帕札尔不能再拒绝我的房子。你一定要尽快偿清债务重新执法。”
  帕札尔一个人在黑暗中走着。生活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也逼得他不得不专心细想一项曲折离奇、严重性日益明显的阴谋,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只希望想着心爱又不可得的女子。
  他放弃的是幸福,而不是正义。
  他所受的痛苦使得他愈发成熟,有一股力量隐藏在他内心深处,不愿熄灭。他将利用这股力量来为自己所爱的人做点事。
  月亮,所谓的“战士”,有如一把刀割开大片的乌云,又像一面镜子映照着众神的美。他祈求月亮赐给他力量,让他也能拥有和“夜晚的太阳”一样敏锐的目光。
  他的思绪又回到第五名退役军人身上。一个不想引入注意的人会从事什么职业呢?帕札尔将底比斯西区居民的职业全部列出后,又一一删去。从屠夫到播种者,备行各业都必须接触到人群,卡尼也就不可能探听不到消息了。
  只有一个情形例外。
  对了,有一种行业既不须与人接触又可以在众目睽睽下现身,可以说是最佳掩护。
  帕札尔拾起头,看着天青石般的弯苍开了一扇扇星星状的小门,亮光从门内洒了出来。他若能接佐这些光线,他就会知道第五名退役军人在哪里了。
  第三十四章
  分配给新任谷仓总财务官的办公室又宽敞光线又好,底下还有四名常任专业书记官听候他的差谴。美锋穿了一款新的缠腰布和一件不合身的短袖亚麻衬衫,脸上容光焕发。
  批发生意的成功,他当然很满意,但是能够进入政府机关行使公权力,却是他读书识字以来就有的愿望。由于他出身卑微,教育程度又不高,这对他来说简直像是遥不可及的梦想。然而,他的积极勤奋使行政机关注意到了他的能力,如今他更下定决心要大展身手。
  他向同事打了招呼,并强调自己对秩序与工作态度的认真与否十分重视之后,便开始看起了上级交给他的第一份文件:退缴税款的纳税人名单。一向按时缴税的他看着这份文件,心里倒觉得有趣。哪些人呢?一个财主、一个军队书记官、一个细木工坊的负责人和……帕札尔法官!查核员注明了迟缴的时间、罚款额度,以及警察总长已亲自查封了法官的大门。
  午餐时间,美锋去找书记官亚洛,向他询问帕札尔目前的住处。到了苏提家时,美锋却只见到了战车尉和他的情妇,至于帕札尔则刚刚出门,前往联络孟斐斯与底比斯两地交通的快船码美锋及时追上了帕札尔。
  “我得知了你的麻烦。”
  “是我的疏忽。”帕札尔坦承。
  “太不公平了。小小的过失竟然处罚得这么重。你可以去申诉。”
  “这本来就是我的错。何况诉讼程序一向冗长,对我又有什么好处?也许惩罚会减轻,但却可能招致一大群敌人。”
  “门殿长老好像并不欣赏你。”
  “他一直都很喜欢考验年轻的法官。”,美锋诚恳地看着他。“在我困难的时候你帮过我,现在我也希望有所回溃让我替你还清罚款吧。”
  “我不能答应。”
  “不然算我借你的,怎么样?当然了,是不用利息的。总不至于要我贪朋友这点小便宜吧?”
  “我怎么还你呢?”
  “借助你的专业。我刚刚当上谷仓总财务官,以后会经常借重你的专业知识。
  你自己算算两袋稻谷和一头肥牛相当于几次的咨询费用。“美锋回答得很爽快。
  “那么以后我们会常见面唆。”
  “这是你的财物所有权证明。”
  美锋与帕札尔于是达成了协议。
  门殿长老正在准备明天审查的案子:偷鞋贼、遗产纠纷、意外事故的赔偿……都是一些简单而容易解决的案子。这时候来了一个令他好奇的访客。“帕札尔!你是换了职业,或者是来付罚款的?”
  帕札尔开玩笑地说:“第二个答案正是正确答案。”说完自己也笑了。
  长老愉快地看着相当冷静的帕札尔。“很好,你还有点幽默感。这份工作不适合你,以后你就会感激我的严厉。回到你的村子去吧,在乡下找个女孩子结婚,跟她生两个孩子,把法官、司法这些事全忘了。这个世界太复杂了。我是很懂人心的,帕札尔。”
  “那么我应该恭喜你。”
  “你终于理性一点了!”
  “这是我要给你的。”
  长老看了财物证明,不禁哑然。
  “我已经将两袋稻谷放在你的门口,肥牛也安置在税务局的牛栏中。你还满意吗?”
  看孟莫西就知道他情绪不好:脑袋瓜子发红,五官纠在一起,加上浓浓的鼻音,烦躁不耐的神色表露无遗。“帕札尔,我今天见你完全是出于礼貌。你要知道,你现在只不过是个市井小民。”
  “如果真是这样,我也不敢来打搅你。”
  孟莫西不由得抬起头来,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
  “这是门殿长老签字的文件。我欠税务局的税款已经清偿了。他甚至认为我的那头肥牛比一般的牛大得多,因此把一部分算入我明年的预付税当中。”
  “你怎么……”
  “我希望你能尽快将我大门上的封条拆除,我将感激不荆”孟莫西态度马上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赔着笑脸说:“当然了,法官大人,当然没问题!其实发生这次不幸的事件,我也为你说了不少好话。”
  “我绝对相信。”
  “我们将来的合作……”
  “我们一定能合作无间的。还有一件小事:关于那些被挪用的谷粮,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我也知道了整个来龙去脉,只不过你知道得比我早。”
  帕札尔复职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他也立刻搭上了快船前往底比斯。凯姆陪着他一起。狒狒在有如摇篮般的小船上枕着一个小包袱睡得正香甜呢。
  “你太让我惊讶了。”凯姆向上司说,“你竟逃过了石将和石磨的考验,通常,就算再坚强的人也难免粉身碎骨的。”
  “运气吧。”
  “应该说是一种冀望。这种强烈的冀望使得所有的人、事、物都不得不向你低头。”
  凯姆佩服地说。
  “你太高估我的能力了。”
  顺着河流而下,他们离奈菲莉越来越近。御医长奈巴蒙很快就要跟她算账了,而她却不会缩减行医的范围,看来冲突是免不了的了。
  船在傍晚时分抵达了底比斯。帕札尔避开人群,独自坐在河堤边上。太阳缓缓西落,染红了西山;原野上,牧童吹起了凄清的笛音,赶着牲畜回家。
  搭乘最后一班渡船的乘客不多。凯姆和狒狒坐在船尾,帕札尔则靠到梢公身边去。
  他戴了一顶古式的假发,遮去了半边脸。
  “摇船摇慢一点。”帕札尔对梢公说。
  梢公的头还是斜靠在船舵上。
  “我有话跟你说,在这里你很安全。回答的时候不要看我。”谁会注意到一个梢公呢?每个人都急着赶到对岸,有些人交谈,有些人作作梦,没有人会向掌舵的船夫看上一眼。他一个人需要的并不多,很容易便可满足,又能离群索居。
  “你就是第五名退役军人,斯芬克斯荣誉守卫队惟一的生还者。”
  梢公没有否认。
  “我是帕札尔法官,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你的四个伙伴死了,很可能是遭到谋杀,所以你才躲起来。如此可怕的屠杀背后,必然大有隐情。”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害我?”梢公终于开口了。“我要是想杀人灭口,你早就死了。相信我吧。”
  “对你来说,当然简单……”
  “实际上并非如此。你究竟看到了什么残酷的事实?”
  “我们当时有五个人……五个退役军人,负责斯芬克斯夜晚的守护工作。这完全只是我们退休前的一项荣誉职务,毫无危险。我和另一名同伴坐在围绕着名狮的围墙外侧。
  那天,我们又和平常一样睡着了。他听到声音而惊醒,但是我想睡觉,便安抚他说没事。
  他还是担心,坚持要去看看,于是我们走到围墙内,不料竟在石像右侧发现了一具同伴的尸首,然后又在另一侧发现了第二具。“他喉头一紧,说不下去,中断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接着是一阵呻吟的声音…由…
  到现在那声音还常常出现在我的耳边!是卫士长,他倒在斯芬克斯两爪之间已经奄奄一息。血从他的嘴里流出来,他还是用力地想说话。“”他说了什么?“
  “说有人攻击他,他也尽力抵抗了。”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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