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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全发生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两个大男人当场在路边打起架来,陶冬悦的身形优雅迅捷,宛如一只豹,麦格夫出手则利落狠绝,吓得华棠在旁看得胆战心惊,越看越抓狂,尤其当麦格夫一拳挥上陶冬悦那张戴着细框眼镜、俊逸非凡的脸庞时,华棠终是忍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进他们的战斗之间,张开双臂护在陶冬悦的身前——拳头,差一寸就打在她娇艳无比的雪白小脸上。
“你……不可以打他!听见……没有?”华棠吓得不住颤抖,却死也不肯离开陶冬悦身前。
被她挡在身后的陶冬悦,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很浅很淡,却全落进麦格夫眼底,气得很想把那张嘲笑他的脸给打歪。
“你这个超级无敌笨女人!你想找死吗?浑蛋!”麦格夫大吼着,为自己差点失手打在她脸上而气得想痛扁自己一顿。不,是痛扁在她身后一直偷笑的陶冬悦一顿!
什么跟什么……
见鬼了!这个笨女人,竟然为了保护陶冬悦而想承受他麦老大的拳头?!她疯了吗?
去!不管她是疯了呆了还是傻了,总之她的举止气得让他更想伸手掐死她!
“反正你不准打他!”她也吼回去,瞪回去。
“不准?”麦格夫轻哼着。这娘们好大的胆!
“对,就是这样!我跟你回去就是了,我不准你再动他一根寒毛!他只不过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你不要老是用这一招来威胁我,真的很卑鄙无耻下流!”虽然如此,她却不得不承认这招真的很有用。
谁教她天生生得一副好心肠呢?就算她再怕死,也没办法眼睁睁看别人死。
“既然如此……还不给我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自己的手伸出去给他拉,麦格夫轻轻一扯便将她扯进怀里,这样还不打紧,单臂一扣,托住她的俏臀将她整个人拦腰一抱,便往他不知跟谁借来的车走去。
“喂,你干什么?粗鲁的男人!放我下来!”她被他搞得好想吐。
“你再叫,我就把那个男人的脸打成扁的。”
她不叫了,乖得像小猫。
麦格夫打开车门,毫不客气的把她丢进后座,自己则绕到驾驶座,关上车门,踩下油门。
车子咻地一声飞了出去——原地,只留陶冬悦朗朗的笑声震天!
一个大男人躺在大马路边仰天狂笑,久久不止。
“被打还笑得这么高兴,你有病?”一道冷冷的嗓音由远而近飘过来,然后,席尔斯高大俊挺的身影在月光下笔挺地站着,有点嘲弄的俯视着躺在马路边笑得像个疯子的男人。
这个男人,竟然是他们的大师兄——那个永远姿态优雅、脸上挂着温文微笑,任人家怎么挑衅都不轻易与人动手动脚的大师兄陶冬悦。
怪。两个怪男人。
怎么他才去一趟蜜月旅行回来,他的师兄和师弟就突然变成两个他有点不认识的人了?
一个从来不在乎女人的麦老大,跟一个向来不喜与人交手的大师兄,两个人竟为了一个女人在马路边大打出手?!
啧!很难想象这究竟是撞了什么邪。
要不是他刚好开车前往沃尔饭店想与陶冬悦和麦格夫会合,那儿的保镳们告诉他,他们的麦老大正独自飙车追逐着陶大师兄和一个女人,他也不会跟着追上来,然后亲眼目睹这伟大的盛况吧?
“嗨,二师弟,你来啦?快过来,躺在这儿陪我看星星,今天的星星和月亮很美哩。”陶冬悦对席尔斯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因为是他叫席尔斯过来沃尔饭店找他的,只是好巧不巧的被他撞见他跟麦格夫大打一场。
呼,过瘾!真是过瘾极了。
席尔斯仰起头无趣的瞄了澳门的天空一眼,什么星星月亮的,他宁可回去台湾陪老婆。
“说吧,你叫我来究竟出了什么事?那个女人就是替他挡子弹的女人吧?我不想浪费时间,你知道,我的时间就是金钱,有事就快说……”
结果,华棠还是被麦格夫给带回了饭店最高楼层,他在沃尔饭店里最隐密私人且保全做得滴水不漏的总统套房级住家,不仅出入的电梯是他专用,就连地下停车场也特地为他开辟出一条专用出入道,方便他在自己饭店里可以秘密的进出,不至于受到任何监控与打扰。
华棠根本来不及欣赏他房里那一大片落地窗外的灿烂海景与夜景,也来不及赞叹他房内那道还没开灯就闪现的水蓝色光影设计的水墙,有多么的不可思议,她的人再一次被他拦腰一抱,大跨步的往某个方向走去。
她不确定他要带她到哪去,不过很快的她便知道了……因为她被扔在一张大床上,很大很大的床上,柔软舒服得让人一躺上去,就绝对不会想要再爬起来的那种柔软大床。
随即,一具庞大的身躯朝她柔软纤细的身子压覆而来——大床因对方的重量而稍稍下陷些,却依然紧贴着她的腰与臀,就像他贴着她的腰与臀那般的密合不已。
一张好床。
压在她身上的却绝不是一个好男人。
麦格夫的眸是深沉却又光亮的,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淡蓝色的水墙泛着淡淡的蓝色光影,只有窗外的月光如梦似幻,他的眸却光亮得比两者更为灿烂,但又显得阴沉不已。
他在生气,气得那双魔魅的眼在烧,如火炬,如刀光。
那么近瞧着他的眼,华棠反而不害怕了。
他这样压着她,从他身上散射出来的巨大能量也几乎要灼伤了她,让她有点痛,却因为看见他眼底的痛比她的深更多,反而让她为他疼。
心疼,毫无道理。
明明是他欺她,让她不争气的为他落了泪,可如今,他又来生她的气,让她为他而莫名的疼着、痛着……
不合情理,莫名其妙!
她突然间也气了,抡起双拳硬是往他那硬邦邦的身躯打着、槌着,叮叮咚咚地打得她手发疼,打得她面色潮红、双拳无力,痛得再度落了泪……他却不痛不痒。
俯低头,隔着那绸缎般的礼服布料,用他的齿啮咬住那礼服下挺立的突起,他刻意用柔软的布料厮磨着她衣服底下敏感的蓓蕾,让它不住的绽放,让她那敏感的身躯发红发软发烫,终于从她的香唇中轻吟出来……
他吻去她的泪,发烫的舌尖舔吻她的左耳,将它整个含进嘴里,咬着含着吻着,她发狂似的扭动着身躯想将脸侧开,避开他对她超级敏感的左耳的攻势……
太激情了……他怎么可以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找出她的敏感带,轻易的惹得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张狂的渴望着他更激情的吻?
想躲开他的进攻,她的身子扭动得更加激烈,柔软的丝绸剧烈摩擦着男人绷紧欲裂的刚硬身躯,是那般的挑逗又挑衅呵,就像在燃烧得越发旺盛的火里再添木加材,火,烧得更加噼啪作响了……弹起的零星炭火四处乱窜,烧得人发疼。
她低吟出声,全身滚烫得有如不断烧灼四滚的岩浆漫身流窜,那肇事者却没有打算要满足她的渴望,只是不断的找出一处又一处的敏感带,惹得她好几次激情叫喊,好几次忍不住哭出声来……
“你这……坏蛋!”她咬住唇,呻吟的骂着。
全身上下,她一件衣服也没少,却已被这个男人搞得汗水淋漓,春潮汹涌……她怎能不骂、不恨、不气、不怨呢?
这该死的坏男人!他怎可如此对待她?害她一再的在激情边缘里游荡,却怎么也无法浇熄身上的火……
还有,她身上该死的衣服!隔着它们,让她根本无法彻头彻尾的感受这个男人,而这一点竟让她闷得快抓狂!
她真的是个坏女人吧?
此刻的她,竟如此如此的渴望他可以再粗暴一点的撕扯开她身上那件碍事的衣服,彻头彻尾的进入她,深深地进入她,毫无保留的抱住她的身体,啃咬她身上的每一处……
可是麦格夫什么都不做,他只是隔着衣物吻她、撩拨她,隔着衣物用他的大掌不住的揉搓着她的两腿之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大掌不住地流连低回,却始终刻意不落入那个最敏感的点……
她,快被他搞疯了。
她,气哭了。
用脚去踹他,用手去打他,他吻她的嘴,她咬破他的唇。
他笑着,不再吻她的嘴,而是亲吻她的锁骨、胸口……一样隔着衣服。
够了!真是受够了!他根本就是故意折磨她的!让她在他身下无助不已的哭泣、呻吟,他却只乐得在一旁得意的欣赏,对吧?
一定是这样没错的!他就是这样可恶的坏男人!
“你到底想要怎样?”她忍不住朝他吼叫。
“我只是在吻你啊,亲爱的。”麦格夫笑着,知道怀中的小女子早已被他挑逗得再也无法承受,潮水都快要染湿他那张大床了。
可她以为他就好受吗?
这样长时间的用他的吻去膜拜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且对方还是穿着衣服的女人,这可是他麦格夫打从出生之后就没干过的事!他比她渴望他还要更加渴望她呢,渴望得就要爆发了……
可是,他就是不会让她知道……
他要她求他……
“然后呢?”只是在吻她?然后不要她吗?该死的!
“我说过我不会逼你跟我上床。”
“你——”
“要我抱你可以,很简单,求我就可以了。”
求他?华棠泛着春潮的眸子愤怒又难过的瞪着他。
这就是他的目的吧?该死的,她怎么笨得让自己陷入这样可怜又可悲的境地呢?
求一个男人爱她、抱她?,喔……该死的!她做不到,她绝对绝对做不到!
“啊……”长指出其不意的探入她的裙底下,让她惊呼出声,接下来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抽泣声。
她咬住唇,死命的咬住唇,就是不准自己开口求他!
再怎么说,她华棠什么都没有,最多的就是骨气啦,骨气,骨气,骨气……骨气能当饭吃吗?
见她面色潮红,唇都咬破了还死不认输,麦格夫认了,真的认了,就算事后她硬要说他强上她,他也认了……
终是再也克制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激情狂潮,麦格夫一把扯下她的底裤,将他的刚硬威猛深深、深深地挺进,在她终于叫喊出声的阵阵呻吟之中,勇猛无敌的冲刺着她的身体,同时,也冲撞着她的灵魂……
水乳交融,合而为一。
从来没想过,做爱会是一件如此消耗体力的事,而且,会把自己搞得全身酸痛无力,足足睡死一天应该没问题。
华棠沈睡着,不,事实上她已经醒了,可是她的身体还在沉沉睡着,动也动不了,已经进入长期冬眠之中。
张开眼,闭上。
张开眼,又闭上。
那极度不安稳的呼吸声让练过武的麦格夫知道身边的人已经醒了,他侧过身,横过臂膀,装睡的把她拥在怀中,一只毛茸茸的长腿还故意压着她。
想动,不敢动,他的大掌刚好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肩颈上,惹得她又开始敏感发痒,身子不自主的想要挪离他的势力范围……
“要起来了吗?”他懒洋洋地问着,说话的嗓音刚好落在她的耳畔,害她一阵鸡皮疙瘩又起。
无法不想起昨天晚上跟这个男人缠绵又疯狂的做爱……
他对她所做的折磨,爱抚,拥吻,与那一次接着一次冲撞进她灵魂深处的缠绵激狂……
光想,全身都痛了起来,细胞全醒了,活跳跳的想要再来惊心动魄一次的意图好像非常明显。
华棠咬牙又咬唇,惊心于自己竟然在一夜之间被这个男人魔棒一点,就变成了个超级大色女,简直就是羞死人!
“我们去洗澡吧。”他说。
她还是没睁眼,打算装睡到底。
“没关系,你继续睡,我知道你一定累坏了,我抱你进去,还可以帮你洗澡加按摩,保证让你舒服得不得了。”麦格夫起身,强壮又性感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双腿落地,修长好看的高大挺拔身躯,光从背面看就非常非常的刺激养眼了。
是,华棠睁眼偷瞧,而且一瞧就再也舍不得闭上眼,一直到那男人转过身来绕到她身边,弯身一把将她抱起,她才有点后知后觉的惊叫出声……
“啊!”遮眼,尖叫。
她,刚刚看见什么了?
天啊!她从他的背影看到正面,而且那正面还由远而近的在她眼前倍数放大……重点是,她的眼睛没有闭上,还睁得大大的!
麦格夫哈哈大笑,很满意自己的身体如此深受这女人的喜爱,看来下次他不必如此费心的侍候她了,直接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光在她面前走秀一下,她应该就会情不自禁的乖乖就范了吧?
第八章
阳光,绿色小花园,一张铺了白色桌巾的铁铸雕花小圆桌。
咖啡,果汁,巧克力慕斯,一大盘新鲜可口又娇艳的水果。
满园子的玫瑰花香,满园子的绿意,和满园子的保镳。
华棠在看书,可是书拿反了也没发现。
坐在对面的麦格夫一边看着笔电一边笑,修长好看的指尖不时地按着键盘打字,气定神闲又潇洒性感的模样,光只是坐在那里,就已经是最迷人的一幅画;当然,站在他身后的保镳必须在这个画面中除掉才得以完美。
一整个下午,华棠的心就非常非常的浮躁,她不想说话,摆个大臭脸——从一早起床看见他的脸开始。
但这个男人却始终保持非常愉快的心情,拉着她的手一起去吃早餐,然后带着她四处晃,介绍他伟大的沃尔赌场饭店帝国——属于他帝国的种种。
她只是听着,却懒得答腔,甚至连目光都不想搁在他身上,他也无所谓,跟昨晚找人干架时的凶狠样完全不同,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优雅、大器、性感又迷人。
华棠不想承认这样的麦老大迷死人了,她始终在努力抗拒的不就是这个吗?但,她发现她的抗拒根本就非常无力,除非这个男人不在她身边,否则就算她对自己发誓一万次说她不会为他着迷,那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是的,她想她是爱上他了。
甚至有可能,在把他从海里捞起来时第一眼就爱上他了……虽然这很可笑,但一见钟情之于她,应该不是什么太衡奇的事,毕竟,麦格夫帅成那样,就连最狼狈不堪的时候都迷人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是吧?她是爱上他了吧?或者,该说是恋上他了?否则,以她的性子是万万不可能就这样跟他上了床,把她的初夜交给了他。
后悔吗?那倒不。她反而担心这个男人抱了她之后,就再也对她没有半点兴趣她,在这个充满微风的午后,已经偷偷地瞧他瞧了几百次了。
到底……他在看什么看到笑成那样?
那种一天到晚跟笔电奋战,那种打字的声音,明明就是她的工作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干记者忙得不可开交,笔电走到哪带到哪,每天一坐下来就是在打稿,不然就是上网找数据,而现在咧?
她竟然坐在这里无所事事的像个花瓶?!
当然,她可以借机享受这美好的假期,享受这微风与阳光,享受桌上的甜点和午茶,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一定要她陪在他身边,而他却连瞧都不瞧她一眼?这竟然让她烦闷得老是不自觉的伸手摸摸脸,低头瞧瞧身上的衣服,好像一定有某个地方错了,所以才无法吸引这个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啧,她究竟见鬼的在胡思乱想什么?她的存在和美丽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肯定啊!
可是,就算他私心里是把她当情妇来养,也不是这样的养法啊!应该需要她的时候叫她过来就可以了,对吧?
思绪,越想越乱……
华棠盯着麦格夫瞧,越瞧,越觉得昨天晚上这个男人激情得让她不敢相信。他的大手抱住她的触感,他那性感带笑的唇亲吻着她身上每一个敏感带所带给她的欢愉,他那强壮无比的双臂和挺俏有力的臀……
呼……她轻吐了一口气,觉得全身开始热了起来。
受不了了!她不要再坐在这里了!再继续看着这个男人,她可能会在花园里、在保镳的众目睽睽之下,发花痴的朝他扑过去!
华棠超身,才想迈开步子,手腕便被一只大掌扯住!
“坐下来陪我。”大大的掌心包覆着她柔嫩好看的手,语气是肯定的。
“你根本不需要我陪。”
“谁说的?”
“我说的。”
麦格夫挑挑眉,把黑眸从笔电移到她呛辣生气的脸上。“你忘了我们的约定?所以这是否也代表着我可以不遵守我们的约定?”
又威胁她了……臭男人!
“我没忘,忘掉的人是你吧?”
“喔?怎么说?”
“你说过不会逼我跟你上床!”结果,她竟然这么快就跟他那个了!
她胸口旁的那道疤……算了,她知道那道疤很丑,可是那是他造成的,难看也是他害的,所以就算他觉得那道疤很碍眼,也没得抱怨才对,她究竟在乎个什么劲?
不对,谁说她在乎了?她才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因为觉得她不够美、不够好,所以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