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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会给你带来实实在在的快乐,连得到的伤感都是一种满足。当然,它们不能反过来“爱”你,不能如同一个恋人一般来关心你有没有吃饱穿暖,但是,它们也永远不会有背叛。
至于身体欲望的满足,你知道,这是很多人打着“爱情”幌子的根由,不爱一个人,我同样可以满足,甚至是满足得更美好。关起门来对着一部色情电影DIY,偶尔去找一份职业的服务,直截了当,简单易行,只要你给了钱,从此不用再负什么责,没有人来伤害你,你也伤害不了别人。
这就是我对“爱情”的真实想法,它可能不好听,却是最实用的。写成文章的时候,请给“爱情”这两个字打上引号。在千万年前,据说人类是男女同体的,站在云头的上帝见人间太风平浪静没他什么事了,于是一掌将男女劈开,造出“爱情”这个东西来让世间大乱,让受不了折磨的人类终于想起祈求上帝;而爱情之后的婚姻只是人类的一种习俗、一种制度,却在让多少人不快乐,让多少人从此陷入痛苦的泥沼还要装聋作哑。因此,不要说我“爱无能”,爱本来就无能,它不是没有快乐,而是有多少快乐就有多少痛苦。我拒绝爱,拒绝它的快乐也拒绝了它的痛苦,我不要一个人来问我饿了没有冷了没有感冒了没有,不要一个人陪我聊天陪我奋斗,我已经长大,冷暖自知,懂得自己照顾自己,懂得用别的方式寻找同样的幸福与快乐。没有了爱,世界依然美好。
无法挽救的只是人生的“无能”
“时间倒退2000年,能体味‘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浪漫与温柔;1000年前,盛唐雄风下的红拂夜奔写满激情;500年前,留下净是人性化的‘聊斋’人鬼恋和妖魔化的‘三言二拍’俗世情;100年前,林觉民在狱中写下回肠荡气的夫妻情;50年前,小二黑和小芹演绎婚姻自由的时代剧;再近一点,30年前,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爱得淳朴而忧伤;而15年前,涛声依旧,爱情是我这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而现在呢?现在找不到这样经典的爱情了,现在的爱情竟成了我们一道难解的题。为什么说“爱无能”比“性无能”更可怕?因为“性无能”毕竟有伟哥助阵,有医生会诊。而在“爱情伟哥”发明之前,“爱无能”则无药可治。于是,它成了一场精神和心理的双重危机:甜言蜜语的时候可以感动,但没法冲动;山盟海誓的时候可以拥抱,但不能依靠。
在生活观念和价值取向趋向多元化的时代,简单地用是非标准来判断“爱无能”显然是不明智的。然而,有一个前提是:你可以无视你自身的情感归属,但是你不能无视你身边的每一份感情,每一份爱。如果你认为它很美丽,那么请懂得珍惜,如果你认为不适合自己,那么请不要伤害。可以相信,在现代社会,爱情已远远不是人们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只是在多少次柔软地和内心贴近的时候,还会在心里掠过那一丝的忧伤。你发现有人在窗外高唱爱情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但你仍然可以听见有人在寂静的夜里为他无望的爱情而哭泣。爱情过程和结局的不同,或许只是源于我们对它的感受和认知的不同。所以,你可以不爱别人,但你还需要爱自己。爱别人和爱自己是分开的,不爱别人并不等于要糟蹋自己。因为不论如何,在你周围肯定还有深爱你的人:父母、亲人、朋友。爱自己是承担这份爱的最好的表现方式,同时也是对深爱着自己的人的最好回报。“爱无能”仍然可以挽救,无法挽救的将是人生的“无能”。而生活只能告诉我们:每一分真诚的付出,都将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获得回报,只是有的时候,我们看得见,而有的时候,我们却看不见。
“我不单身,但我的心灵孤单”
当热播的电视剧《粉红女郎》中的“结婚狂”站在流光溢彩的现代都市高喊着“我要结婚”时,她还是要在走过一段段的情感历程之后低唱“一辈子的孤单”;曾在各大电视台热播的电视剧《半生缘》中,亮丽的林心如游离于旧上海的繁华与沧桑之间,一遍遍地呼喊“就这样擦身而过……”,她错过了太多,却始终没有与孤单“擦身而过”。推而广之,只要稍加注意,在近年来一部部流行的影视剧、文学作品中,我们发现“孤单”二字正越来越高频率地占据人们的眼球。在杂志或者网站上,“你孤单吗”的调查随处可见……孤单成为现代人一种精神病毒,一块无可言说的心病。那么,孤单从何而来?有人说,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我没有男朋友,生活不过是“一个人的精彩”,所以我孤单。但更多的人说,孤单是心灵上的,与有没有恋爱、有没有结婚没有关系,恋爱了又怎么样?结婚了又怎么样?我还是很孤单。恋爱了,也孤单;结婚了,还孤单;朋友很多,依然孤单。身体的满足带不来心灵的满足。“孤单是心灵上的,与有没有恋爱,有没有结婚无关。”在凡事都要讲究“质量”的今天,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讲究爱情和婚姻的“质量”,直面个人的心灵渴求,提出了这样一个对许多人都有实际意义的话题。“我想我会一直孤单,这一辈子都这么孤单,天空越蔚蓝越怕抬头看,电影越圆满就越觉得伤感,有越多的时间就越觉得不安……”或许我们是因为害怕孤单而恋爱而结婚,等到牵住了另一个人的手却发现陷入了更大的孤单之中,这种“拥有伴侣之后的孤单”无疑成为了一种更可怕的“病毒”,因为他们有着比独身者更多的苦恼,已经没有恋人来帮助排解,惟有自我治疗,无论内心的感觉多么真实强烈,却也只能压抑在心底,至少不敢在有伴侣在场的情况下说出来吧,免得换来一顿白眼:你把我当什么! 有一首歌唱道:“我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有伴的人在狂欢,寂寞的人怎么办?”情况就是这样了,一个人时没人和你狂欢,两人在一起却同样赶不去那份孤单。害怕孤单,孤单却一样会来,也许这种悖论就是现代社会的爱情和婚姻带给我们的真实?
身体在靠近,心灵在远离?
在记者的采访中,“拥有伴侣,也拥有孤单”的人向记者诉说了他们的苦恼,他们诉说的故事各式各样,原因各式各样,结果各式各样。孤单,这两个在小学课本中可以看到的汉字,在这里成了“万千滋味”。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呈现出的并不是“老公在外面花天酒地,留下我一人独守空房,所以我很孤单”,也不是“和女朋友分居两处,一个月才聚会一次,所以我觉得孤单”,他们说,这样的孤单不过由身体的分离而引起,“小别胜新婚”就可以解决一切,而他们感受到的孤单却是与身体无关……口述场景之一:男朋友在一旁唧唧喳喳,耳朵里听着,脑袋里想着别的事;等他说完了,我来奉守“沉默是金”。 有哲学家说过,人天生就有两种欲望:倾诉和倾听。所以我认为无论书本上把爱情描叙得何等高尚,人的伴侣在更多的时候其实就是扮演一个“聊友”的功能。有时候你希望他不停地张开嘴巴让他说点什么,有时候你希望他安静地竖起耳朵听你说点什么,这并非一定要讨论出什么事情的结果,只是想听一个人在一旁说说话或者想把你心里的话说给他听。可是什么时候,我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竖起耳朵可能是被迫无奈,嘴巴就懒得去张了。为什么?因为我发现跟这位“另一半”说了也没多大意思,比如讲个笑话他还得问你这个笑话好笑在哪里,那还不如让它们在自己肚腹之间消化。(项小姐,28岁,未婚)
口述场景之二:不管沉默还是不沉默,但我的“心里话”越来越不想向老婆吐露。当然,这实际上是前一位所说情况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另一半”演讲了半天,老不发表些意见似乎也说不过去,而且很容易令她生疑。于是,也打起精神扯上两句吧!说什么呢?说“今天天气,哈哈哈”,说“昨晚没关窗户,跑进一只蚊子,打了一巴掌,流了很多血”。而一些心里的话永藏心底,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了她也不一定能懂,或者还会给你带来更多的烦恼。比如你一说工作有压力,她就会说上星期的人才招聘会涌进了5万人。(刘先生,41岁,已婚)口述场景之三:只有电视才能让两人坐在一起。好不容易到周末了,两人都不用去上班,应该到了分享“二人世界”的好时光,而我却只想“一个人静一静”,随便找个“想问题”的理由随便拿本杂志躲进书房了。直到什么时候他隔着一道墙壁大喊:“快来看啊,刘德华的演唱会!”我当然立马弹出去了,在电视机前和他坐到了一起,也许还要把头靠在他肩上,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甜蜜状。可是心底的声音告诉我:如果不是有一个精彩的电视节目,情愿继续去“想问题”。(唐小姐,30岁,已婚)
口述场景之四:看见他不觉得多了什么,没看见他不觉得少了什么。其实这个场景也可以这样描述:没看见他不觉得少了什么,看见他了还是觉得少了什么。因为出现在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心灵的寄托点,他没法把你的心拉回来。下班回家想他今天怎么没买菜回来?一想,哦,他出差了。出差几天了?再想一想……书本上说,大千世界“看见不觉得多,不看见不觉得少”的物质只有一样:空气。对我来说,他越来越像身边的一团空气一样。(肖女士,38岁,已婚)口述场景之五:尽管女朋友在身边,但还是狂热地喜欢上网、看电视、独自一人散步等等。我知道无论是谁,他的情感都需要一个出口,正是因为在另一半身上寻找不到或者觉得不尽人意,所以心底才有孤单落寞的感觉,所以才会在孤单之中寻找其他的替代物。当然有些人是用工作来排遣,于是成为工作狂;还有些人则是什么都不喜欢,只是经常在夜幕降临时分站在窗前发呆,等到双腿发麻了,也该洗洗睡了。(岳先生,27岁,未婚)口述场景之六:朋友很多,却只是表面的喧闹。我大概属于那种活得比较“滋润”的人,不仅拥有固定性伴侣,而且朋友一大堆,包括异性朋友。于是夜夜笙歌,日日欢畅,三天两头去酒吧喝酒,去KTV“卡拉”,去茶楼喝茶……等到人群散去喧哗洗尽,才发现在满足那些短暂的快感之后, 内心不是不空虚了,而是更空虚了;生活不是不孤单了,而是更孤单了…… (古先生,36岁,已婚)
身体的放纵无法拯救心灵孤单?
“我可以每天换一个男人,我让身体有很多个归宿,但是我毫无办法让我的心找到它的归宿……”口述者:小霏 年龄:26岁
我从不缺男人,但我一直没有固定的男友,不是不能,而是我不想,我知道一切都是徒劳的。我可以去不同的宾馆,在不同的男人身边过夜,这是我自愿;而我的心永远孤单,这是我永远无法抗拒的宿命,我只能看着一颗长满荒草的心灵永远停在一个任何男人都到达不了的地方,让它渐渐老去,渐渐死去。不要问我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我告诉你有,但是我不想回忆,对于一次伤害,每回忆一次不过是在伤口上再加一把盐。你可以想像一个女人顶着凛冽的寒风去郊区医院打胎,而她的男朋友同时却在另一个地方将另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她是多么的痛心和绝望。从医院出来,我只想自己快点死去,我用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而老天爷却没有让我如愿,它让我安然无恙,后来我倒在了雪地中,从此双脚一到冬天就疼痛无比,我对自己说:看吧,这就是你相信男人的结果!
站在那个漫天的大雪中,我知道爱情是自私的。我们曾经是那么相爱,他说他也许不能让我幸福一辈子,却一定会让我快乐一辈子。那时我相信他是真心的,我们都是真心的,可是人是会变的,一旦变了,爱情的美丽随风而去,残酷的本质马上露出来,又或许它一直都是残酷的,只是那时候我被所谓的快乐幸福冲昏了头脑,没有看见它,看见它也不以为然,后来它终于来了,给了我致命一击,毫无情面可讲,山盟海誓变成一场玩笑……让我快乐一辈子?好笑,没让我流泪一辈子就行了!在我的朋友中,我听过太多的关于背叛和伤害的故事。当女人把她的身体和心灵托付给某个男人的时候,每个人都认为这是幸福的,可所有的幸福都是那么的短暂,所有的幸福都埋下了伤痛的种子。一个又一个带着美丽憧憬的小女孩,一个又一个梦想和自己的“白马王子”厮守到老、恩爱一生的怀春少女,只有渐渐地长大,看惯了男人看懂了男人,才发现现实世界是那么残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的梦想在你眼前破灭。她们终会懂得: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白马王子,有的只是男人永远不会满足的需要,永远不会懂得珍惜,永远是那么虚伪,他们可以一分钟前还在你耳边甜言蜜语,一分钟之后就搂着别的女人喝酒买醉……为了自己的需要,为了得到还没有得到的,他们可以背叛、伤害已经得到的,毫不犹豫。心灵已经死去,身体还在苏醒,我对自己说,你只是不再相信男人而不是从此离开男人,这种动物还是可以给你带来快乐的!我当然要让自己活得快乐,这是我的原则,我对自己好,与别人无关。所以在迪厅、酒吧、歌舞厅,我不拒绝任何一个看得顺眼的男人,感觉好,我会跟他们去开房,跟他们疯狂做爱。我告诉自己,如果生活无从改变,那么让我们在痛苦中带着微笑,在身体游戏中及时行乐及时欢笑,远离这个苦痛的世界。
我不缺男人,真的,戴眼镜的文弱书生,假装成熟的黄毛少年,背着妻子出来偷情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的公司老板,我的心里带着快感和冷笑,看着他们在身下动作。只要一到床上,我不会强迫自己顺从任何男人,一切都由我的兴致,一切都由我主导,我喜欢用双腿夹住他们的头,看着男人在身下温驯得像一条听话的狗。有一次我对一个19岁的小男孩说:你能在床上做倒立吗?他一遍遍地做着动作,很不情愿却又装作高兴,在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之前,别说倒立,叫他们爬行他们也会肯的,可怜的男人啊!如果他愿意请我吃饭请我玩,甚至愿意给我钱,我不会拒绝,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因为我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游戏,我不会爱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也不会让任何人来爱上我。很多个男人在享受之后总会在我耳边说:“我爱你!”我问,你有多爱我?他们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包括去死。我冷笑,说点别的吧,我已经为一个男人死过一次了,我知道那不值得,你不过是刚才有过一次疯狂的性高潮,我让你快乐了,如果还想来一次,那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可以考虑,说什么爱呢?多俗!也有很多朋友对我说,你别这样作践自己了!我对她们说,这怎么是作践呢?你们围着一个男人团团转,被他们招来唤去,这才是作践呢!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始终认为我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不亏待自己,不假惺惺地压制自己身体的欲望,但我懂得将我的心保留给自己,只有属于自己它才是安全的,从此不再有伤害,从此不再有人会有机会再在它上面划过一道道伤痕。只是它太孤单,真的,这一点我也必须承认。我曾经以为我能够避免,但是却无能为力。一个人的晚上,我会把所有的灯都打开,连床头的台灯都不放过,包括卫生间的,让我的房间灯火通明,然后喝酒,将自己喝到将醉未醉的“昏昏”状态,把音乐放得最大,感觉身体像在飞。我想让自己完完全全地醉去,脑袋里却总有一丝清醒,它折磨着我,让我感觉冷,冷得透不过气,寒流像狂风一样袭击着我的身体,所有的孤单、寂寞、悲伤、惊恐……在寂静的夜里会凝成一根绳子,将我缠住。我想挣脱它逃离而去,绳子却长得不见尽头,越缠越多,越缠越紧……如果你在,你会看见我站在房子中央,提着一个啤酒瓶,摇摆着身体苦苦挣扎,不断地朝四周伸出双手。现在,我迷上了佛教音乐,特别喜欢听《大悲咒》,这不是为赎罪,而是找到了一种极度悲伤的方式。跪在电脑面前,我常常放声大哭,痛哭自己的彷徨与无助,茫然与迷失。我听见上帝告诉我:你只能拯救自己的身体,永远无法拯救自己的心灵,无法拯救它的孤单,它的苦痛,它对这个世界的恐惧和怨恨。
一切都是徒劳的,正如开头我说。别对我说这个世界上的真爱还是有的,除了电视剧和小说,何人见过?何人见过它能美丽到长久?看到了自己,看到了世间太多的虚假欢笑和瞬间破灭的美丽,我从本质上怀疑一个人是否可以将她的心托付给另外一个人,从本质上怀疑心灵的孤单不是我们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