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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谈恋爱的经验’,从现实的角度上讲是一无所有。”
“而像罗茜那样的情况,她在决定拍卖‘初夜权’之前,也去打过工,也想通过‘正常途径’来继续完成学业,但打工得来的钱还是交不起学费,可见利用‘身体资源’也是万般无奈之举。如果真的有一个男人‘竞标’,帮助她读完大学,让她获得面对将来社会竞争的更高实力,这有什么不好吗?另一方面,我想即使她现在不把‘初夜权’拍卖出去,在读书期间也会像我一样为男朋友无偿‘奉献’出去。可以想像,大学里的男朋友能为改变她的困境真正做些什么?当一个年轻女子为感情付出身体的时候,实际上也是在为幸福下一笔赌注,但结果往往只是一张开给未来的‘空头支票’,如果同样是付出身体,却能获得立竿见影的‘效益’,何乐而不为呢?”
理由之二:女人嫁一个老公,不管是不是为了“爱”,在客观上都是将肉体一次性地“卖”给了一个人,都是将身体作为一种资源在利用。
“林燕妮曾说过,法律应规定,每人一生起码要结3次婚,超过10年不分手的,就必须提出能保障婚姻继续的现实证据,向法庭申请不离婚。”在表述自己的理由前,今年28岁、迄今仍保持单身的王小姐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也承认武汉女硕士的征婚肯定没有考虑多少感情的因素,但是,女人选择婚姻对象时只把感情放在很重要的位置而丢弃对方经济能力等因素,就能保证自己的幸福吗?只要稍有人生经验的人都知道,这肯定是女人苦难的开始。处于巨大生存压力之下,其感情的品质必然会朝着功利而市俗方向转化。就像德国一句民谚说的:”损失一个家畜会比丧妻更令一个农民忧伤。‘因为前者,是一定要破费钱财的,而丧妻后却可以再娶——这意味着又可以得到一笔嫁妆。
“另一方面,在现代社会,财富越来越成为男人魅力的象征。如果希腊王子不是站在他价值3700万美元的游轮上,那他的身影一定不会比身后又高又帅的侍者更为性感。不错,跟女硕士比起来,那个深圳男人的年龄是大了点了,在一个20多岁的女人眼里,再怎么看他也不会‘帅’。但他能够做到天天请你去打高尔夫,请你喝咖啡,用高级化妆品,他身后的财富会让他成为一个自信的男人、一个光彩夺目的男人。一个女人跟这样的男人相处时间长了,总会有感情的。
“还有一个很残酷的事实是,人们把爱情和婚姻捆绑在一起,其实也只是一个美丽的谎言,而这个谎言对女人的危害是最大的。我们知道,当一个已婚者意外死亡后,警方会将其配偶列为第一嫌疑人;我们还知道现行一夫一妻制的建立,最初是为了方便男性遗传财产;最后,在欧洲高福利国家,当国家承担起称职的‘公共父亲’角色之后,女人就不喜欢结婚了。冰岛每3个孩子中,两个是非婚生;美国的单身妈妈们,尽管心里明知道孩子父亲是谁,每3个就有一个故意不告诉对方,她们宁可不要抚养费,也不愿意和别人分享对孩子的爱。
“其实,作为女人来讲,走进婚姻,不管把感情摆在了哪个位置,在客观上都是将肉体一次性地‘卖’给了一个人,都是将身体商品化。而世界上的事情总是无法完美,一个你深爱着的男人,他可能管不了你的下一顿早餐,一个你不爱的男人却可以马上给你平安光鲜的生活。如果你选择后者,你可以抓住即在的幸福,哪怕以后有了变故,也有了资本去应对;如果选择前者,你可以跟着他一起奋斗,风里来雨里去,等到他功成名就,自己也人老珠黄了,那时候,作为女人,你同样会有被欺骗被抛弃的危机。”
理由之三:身体本来就是女人的一项“资源”,只不过以前人们的思想被禁锢了而已。
“如果无法改变一个事实,那么我们不妨改变对这个事情的看法。”在中学当过教师的林女士对记者说。
“我们人一生下来,就自然拥有了两种资源:一种是有形的,主要是父母的社会地位、家庭的财富实力等;另一种是无形的,即你的性格和容貌。当我们渐渐长大,有很多人非常努力地求学,考取大学、硕士、博士、律师等,目的也就是增加自己的无形资源。如果这时候,一个小女孩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外表可人,身材优美,这是天赐的无形资源。既然是资源,那应该得到利用。有些女孩子傍‘大款’,把无形资源变成有形资源,我认为是中等选择,上等选择是嫁入豪门,这样才能使天赐的无形资源得到最大限度的兑现。
“也许有人会说这样的女人是出卖了尊严和人格,换作以前这种女人肯定会被万人唾弃。但是,人的正确思想观念从何而来?从实践中来。社会现实在不断变化,我们的某些观念就得为适应现实而做出改变,尤其是作为社会弱势群体的女人,更不应该被扭曲了的思维定势禁锢了头脑。人生追求的是什么?是幸福,而财富是幸福的基石。当然有钱不能代表一切,但无钱就无幸福可言。傍‘大款’也好,吊‘金龟婿’也好,这与拥有硕士、博士学位的知识分子谋求高薪职位在本质上是相同的,都是将无形资源兑现!
“和男人一样,女人也有实现自身价值的要求和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当一个女人处于年轻漂亮的时候,首先她是幸运的。但是,青春这种资源,闲置几年以后,它就会自然消失,再没有利用价值。如果它没有给一个女人带来幸福的生活,就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男子的苦恼:我找不到女朋友了
自叙者:笑问孤独(网名) 年龄:24岁
在这座城市,最大的困难到最后竟然变成了一直想找一个人说说话,陪自己走一截路,安安静静的,还不能随便地找一个人,没有人会理你,她们只会把你当做疯子。
现在,在这个无聊的夜晚,我独自舔着一份深深的孤单,寂寞无所事事,在这之前我一边用脚拇指按着电视遥控器,一边在手机里收听“1860”:业务咨询请按1、话费查询请按2、业务受理请按3……
在这座名叫“北京”的城市,我们是被称做“北漂”的一群,我们的一切都是相对的,没有绝对固定的工作,没有绝对固定的住所,就像一片树叶,它可以在某个枝头停留,却永远改变不了漂泊的轨迹。我们看着这个城市一天天变化,一天天繁华,越来越具有国际大都市的气概。而喧闹是别人的。
我在这座城市上学,像做梦一样浑浑噩噩4年一晃而过,告别校园,生活才真正开始。我花了整整两年时间来融入它的怀抱,解决温饱之后大步向“小康”迈进。可是等到回头看,才发现这两年的时间除了疯狂工作什么都没剩下。没有一个人,会躺在我的臂弯里安祥睡去;没有一个人陪我说话陪我散步;一顿丰盛的饭菜做好,一个人默默地吃;黑黑的夜里,在一间不大不小的房子里睁大眼睛瞪着毫无生气的四面墙壁,没有人来陪伴。而这一切,明天依然继续。
我能忍受这种孤独吗?是的,我不能,我的内心非常害怕。但我不对“找女朋友”抱任何幻想,其实也不是我不敢想,而是在多少次“想也白想”之后不得不面对现实。有个同病相怜的同龄人对我说,我们这批生于20世纪80年代的男人,正在经历着一场“女朋友荒”,因为同我们一般大的女孩目光全没在我们身上,对我们不屑一顾,即使在网络聊天室,也有多少个“35岁以下不聊”。于是像我这样长得不丑、不是特别有钱的年轻男人,就成了高不成低不就:随便找个太差的对不起自己,太好的对不起别人,不差不好的早被人给抢先“注册”了。
漂亮的女孩说,爱一个比她们大一截的男人,可以同时享受到父亲、大哥和男朋友3种爱,不过这只是堂而皇之的借口,她们爱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成功的事业,爱的是他们腰包里一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东三环的美食、东方新天地的华服、“菜百”的珠宝首饰,年轻漂亮的女孩需要它们的滋润,需要身边的男人最大程度上地满足她们。尽管她们嘴里不说,但她们扭捏的背影已经给了我们答案:你很帅,你年轻,但我瞧不上你,因为你没有钱。
如果去那些繁华街道,去高级俱乐部,去超五星饭店,一个个美丽妖娆的女孩进进出出,她们真是美啊!随风飘逸的长发,镶嵌珠宝的高跟鞋,真丝吊带裙衬托出惹火的身材,美得让你一下子感觉生活都是美好的。台湾作家李敖说,真正的美女就是让男人看一眼全身都软了,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指的就是她们了。但她们来到这里不是来创造美丽风景的,而是要以美丽为资本,来寻找自己的价值。在她们旁边总要站着一个腰包鼓鼓的男人,女孩们大声地催促着,快,快,快,你看这是最新的款式;男人拍拍腰包,同样大声说,是,是,是,我给你买,你还要什么?不管这些男人有没有秃顶,有没有贱肉横生,他们的脸上总带有笑意,这是他们的黄金时代,他们脸上的笑容像父亲一样温暖。
我羡慕吗?我不光羡慕,而且忌妒,心理严重地不平衡。我也想身边走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让千万个羡慕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但我知道我现在只能多看她们两眼而已,我买得起一次单,买不起第二次,轻易地掏空了钱包,就只剩下“爱”了,但在这个年代它是最不实用的东西。女孩会说:“爱?你拿什么来爱?拿‘一颗真诚的永远不改变的心’吗?有谁会信?即使我相信了,你又怎么拿得出手?”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古人有句话:“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反正是这样了,想也没有用,我无数次地告诉自己“挺一挺就过去了”。我惟一记住要做的就是努力赚钱,去迎接我的“黄金时代”,只是等到我挺着老板肚,头发梳一次掉一把的时候,等到我能拿大把的钱砸人的时候,我希望我还有爱一个人的能力与心情。
抓住钱、抓住男人的手、抓住现在……
自叙者:琪琪(艺名) 年龄:23岁
“Wherever you go,whatever you do,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这首歌我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这里大厅常放的。我喜欢它的旋律和曲调,但不喜欢它的歌词,歌词与我无关,我不会“waiting”谁,我“waiting”的只有钱。
我的身份是一个广告公司的文员,接接电话打打字,当然,这指的是白天。下班以后,我的第一件事是洗澡,然后换衣服,穿上从来不敢在公司里穿的衣服,然后化妆,在夜色中向1500米之外的俱乐部走去,看门的人早已经认识我,让他们在脸蛋上摸一下,打打情骂骂俏,很快就放行了。我常常对他们说:“这里也是我工作的地方,难道还要收我钱?”
是的,这就是我的第二份工作,它需要夜晚的衬托,工作内容是陪在这里的男人喝酒、聊天、跳舞以及发泄他们的欲望,总而言之可以把它统称为“坐台”。但这只是我暂时做的事情,我的长远目标是在这里寻觅一个能为我的美貌长期买单的人,或者可以叫做“钓金龟”。所以我从不“出台”,即使有人将十几张红色钞票塞进我的胸罩的时候。
“小姐,我能请你喝杯酒吗?”一切就开始了。男人的目的不是请我喝酒,我的目的也不是只喝这杯酒,抓住他那双不安分的手,让它不至于在我身上为所欲为,然后抓住钱,抓住现在。如果有一天一个男人能让我看到抓住未来的希望,我会矜持一点,对他说:“先生,我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来这里找人,我们能认识一下吗?”我就在这里等待着这一天。
在这里有很多和我同样的人,白天她们可能是学生、教师、模特、打工妹、售楼小姐、三流演员……但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长得漂亮。还有一个是她们同样带着内心的不甘,来这里寻找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白天她们朴素清纯,在人群之中默默无闻,只有到了这里,她们恢复一个女人的美丽、性感以及风情万种。
我知道你要问我们为什么来这里,那我们还要问老天爷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么穷,为什么我们找不到好工作,为什么老板不给我们加工资?但老天爷还算是公平的,它给了我们一个娇美的容貌,就像是给了一个生意人一笔本钱,当然得好好利用,要不然就浪费了。
公司里有不少人追我,我一直不冷不热,偶尔赏他们一个面子,和他们出去玩,他们总要问我想玩什么,我说随便吧,吃个大排档就行。我知道我想玩的他们请不起来,我已经玩过的他们连想都没想过,800多块钱一支的雪茄,1万多块钱一瓶的洋酒,说出来会把他们吓跑的。只有在俱乐部里,这一切才显得那么平常,它们越是昂贵,越能成为这里的男人显示优雅风度的一种工具,越能受到他们的喜欢与追捧。
所以,不要跟我说什么爱情之类的东西,经过比较,你就会发现它实在太虚伪也太可笑,爱情就像一个只有嘴巴硬的阳痿男人,看上去很美而已。如果一个人嘴中说他爱你,即使可以完全相信,却又给不了你物质上的幸福,没有物质的幸福就不会有精神上的幸福,那么,你会有信心将自己托付给他吗?还不是自欺欺人!
没办法,这是一个商品时代,也是一个利益交换的时代,天上不会掉馅饼,任何东西的获得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哪怕是你想在家以外的地方上个厕所,也会有门口的老头来收你的钱。如果说女人的美貌是一种资源,我绝对同意。既然是资源,交换又能说明什么?无非是一种谋生的手段,思想依然是自己的,把肉体和精神分开来对待就想开了。而且肉体无非是一副臭皮囊,何需执著?有的人倒是能死守着那具臭皮囊,却在精神灵魂上出卖自己,说违心话做缺德事,这是不是一种更大的“卖”?大家都是“卖”,谁也不比谁干净。
当然我也有我的原则,有我的底线。俱乐部二楼有很多个小包间,透过虚掩的门,你可以看见有长发垂肩的女子把头埋在一个男人的双腿间,上下不停地起伏,床头上摆满着各种颜色的小药瓶;还可以看到有人躺在幽暗的角落,拼命地吸着白色粉末……他们都玩得很“开”,玩得很“High”,但不管面临多大的诱惑,我从不加入其中,我对此有足够的理智和清醒:我是来赚钱的,不是来放纵的,我要做的无非是拿自己的美丽去换取别人的愉悦以及他口袋里的人民币。
说实话,这里“金龟”很多,却是不好“钓”,这些男人都是人精,懂得逢场作戏的东西太多了。他们总想以最快的速度得到你的身体,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去发展下一个,但我不能灰心,坚信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就像在看不到边的招聘现场总会找到收下自己简历的人一样。
普通女人怎样看待“身体资本”
娱乐一场,各取所需
对于这些事情,我向来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报刊上有这样的事情,就翻开看看,权当是一种消遣;没有,也懒得去关心。倒是记者们的热情还很高。我觉得,任何现象的存在都有它存在的道理,这也一样。女人要过上好生活,而使用“身体资源”又是一种比较好的办法之一,她当然要这么做了;报纸杂志要有人看,那它就去报道;老百姓们吃饱了喝足了想消遣消遣,就去买报纸杂志。就这么简单,大家娱乐一场,各取所需,谁也没必要去较真,咱老百姓还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明天的大白菜涨了一毛还是跌了一毛,这都比了解女人的身体可不可以当做“资源”重要得多。(徐女士 36岁 家庭主妇)
女人的脸都让她们丢尽了
我觉得现在有一股风气很不好:女人在自己败坏自己。九丹的《乌鸦》面世以后,出过国的中国女人都面临这样的质疑:你在国外是不是做妓女?再看看另外一些所谓“美女作家”的书,没有一个不是和乱性、暴力、毒品有关。当然,她们可以振振有词地说什么“这是为了反映深刻的社会问题”,那我就要问了:为什么你们这种崇高目标一定要建立在败坏女人的基础上?如果这真是你们追捧的一种生活方式,那你就默默无闻地继续你的生活方式不是更好吗?干吗还要拿到公共场合来招摇过市?
自古以来,一个坏女人声誉往往可以败坏一群女人的声誉,我这么说并不是要去取悦男人。但如果我们女人都不首先做好自己,都要自己作践自己,那么怎么可能赢得男人的尊重?我恶心的是她们为了出名就不顾廉耻不择手段,女人的脸都让她们给丢尽了!(苏小姐 27岁 政府公务员)
无耻的不是她们
很多人都在批判拿美貌和身体做交易的女人,但是从来没有站在她们的立场上去想一想。在我们这样一个传统道德根深蒂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