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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新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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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的善待,惹得他别再来找她,那她就有机会逃了。
  这个时候,她比谁都矛盾、痛苦,惹怒他只会让他更放不开她;假意迎合的话,又怕一颗心会失落。她只好不顾一切的推拒!
  咄罗奇说她会逼疯他!她也是!会疯的不只是他!这种互相折磨会使两人疯狂致死!
  “绮罗!”
  “不必!你甚么都不要做!除了放我走之外。我甚么也不稀罕,但你肯吗?若你真的有心弥补甚么的话……”
  如她所料,他吐出的话语是:“不!你休想一!”
  “我恨你!”她双手成拳抵住他的胸膛,气息不带任何温度。
  “我知道。”耶律烈低哑的说著,语气中带有难以察觉的苦涩;他太清楚她对他的评价了。
  在她心目中,他绝对是全天下最恶劣、低贱的男人了!
  第五章
  “那个该死的裱子!都是她!烈儿居然为了一个卑贱的汉人而要驱逐我!”
  王妃所住的“鸣銮院”,随著一连串尖锐的咒骂,也传出了砸杯盘的声音。
  而侍从们正四处躲避王妃的怒气,没一个人敢吭声。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德王妃一失往常的光鲜形象,在耗尽力气后,披头散发、老态毕露的跌坐在地上,一双燃火的眼眸。使得怒火烧得更猛烈!
  “德琳!你一定会有法子扭转情势的,对不对?”她希冀的看著女侍官,再没有法子,她们就不能过好日子了。
  女侍官惶恐道:“族长的怒意没人负荷得了。如果咱们再不先退回德族,等族长息怒,恐怕真的没机会再回来了。王妃,毕竟你是族长的母亲。事后再适时动之以情,必然可以再回府;若与族长硬碰硬,只怕不仅捞不到财富回德族,族长可能会将咱们一批女眷全许配给一些贫穷的人民。咱们还是先退回去再说吧!”
  德王妃猛拍桌子。
  “都是那妖女!不知使了甚么手段,竟让烈儿连礼法也不顾!可以,咱们先退回德族;不过,一定要先想法子弄死那妖女。有她在,咱们别妄想再回来了!”
  “可是,咱们根本没机会!听说族长决定携她前去上京呢!”
  “哼!真是把咱们耶律家的脸丢到京城去了。”突然,德王妃狡猾的浮出阴险的微笑,看向女侍官。“如果,让那妖女死在上京,谁也怪不到咱们头上来。
  是不是?“
  女侍官也笑了出来,这可不是个好法子吗?害她们德家沦落到这种下场,只要她一条贱命还算客气呢!
  “但是,要派谁去呢?族长绝对不会要咱们的人跟去服侍那妖女的。”
  德王妃胸有成竹一笑。
  “去叫克力寒来。此次贺兰山一行,他被官降二级,必定会对那妖女怀恨在心。以往咱们也给了他不少好处,这次他若不帮咱们,往后他也别想过好日子了。
  何况,本宫看得出来,他也想沾那妖女;就教他尾随而去吧!不管如何玩弄,只要别让她活著回来即成。“
  女侍官再献一计:“不妨再在那妖女身旁安排一个丫头,若能伺机加害于她最好。克力寒那人有勇无谋,目前又遭族长降级,怕是一时之间近不了族长身边了。我们双管齐下,纵使那妖女有九条命,也绝对无法活著回来。”
  “好,就这么办!”德王妃阴狠的大笑出声,眼中尽是冰冷的恨意。“给那丫头一点药;你不是提过上回德平带来一种剧毒粉末,服下后立即毙命,却看不出来死于何因?”
  “是的,那药保管在咱们药室中。”
  “是它上场的时候了!”王妃恨恨低语,字字句句都使人全身上下升起寒意。
  没有人可以阻挡她的路!当年她可以轻而易举除掉怀有身孕的常王妃,使自已成为王爷的正妻,使自己的儿子成为唯一的继承人。如今她当然也可以致任何女人于死地。她的儿子得娶德族女人为妻,如此一来,耶律族的富庶便久久长长与德家共享。
  她怕这个儿子,所以必须除掉他。无法受她控制的人,活著只会造成她的威胁。一旦有了后代,这个不听话的儿子也就可以消失了。
  “你该上路了。”
  清晨,东方露出一片白光,逐渐拢向中天,寒霜化成水露,濡渍在拱形窗口。
  该是他启程的时候了,想必人马早已在王府外部署完毕。
  他一向比她早醒。平常天露微光时,他便会起身练功:今日他却刻意将她抚弄得睡不著。他用双手与胡陋子弄得她柔嫩的后颈、雪背无法舒适。
  推开他坐起身,忙将半褪的衣物穿整好,拉过裘被盖在自己身上;坑下的火炭已熄灭,冷意又阵阵袭来。今日一别对他而言是一个冬天,但是,她知道,今生今世她不会再见到他了。不趁这机会逃脱,这辈子将永远注定是他的禁脔。
  她将会、一定会  永远的离开他!
  昨夜,她在他熟睡时,凝望他许久。不管她将来会怎么努力的遗忘这段不堪的日子,却无法忘掉他,她知道的。这个男人毁了她的一生,她不会忘,但,这绝不是想念,没有一个人会去想念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她之所以会深刻的记住他,原因是“恨”!
  耶律烈一手支著头,一手握住她的发梢,轻轻闻著那沁人心脾的幽香。窗口的微光正照在他结实有力的肌肉的赤裸上身。
  “你会想我吗?”
  “不会!”绝对不会!她这么告诉自己。
  “那可真好,我也不打算让你有机会想我!”他意味深长的低语。邪气的蓝眼像蕴藏著甚么阴谋。
  君绮罗警戒的看他。
  耶律烈坐起身,对外边唤著:“进来。”
  纱帘外立即走入六个捧著服饰与早膳的女侍。
  耶律烈扶她下床。
  “外边天冷,可得穿得扎实些。”
  君绮罗瞪大眼,看著正在为她更衣的三位女侍。这些温暖又华丽的锦裘是外出才穿的,他在做甚么?
  “你……”她猛转身想质问,却看到他正赤裸著身体等待更衣;一时发红了双颊的她又转回身,身后却传来朗声大笑。
  她闭上眼,命令自己不要搭理他的嘲弄。
  “退下!”他挥手让侍女返到外边。将著了一半的裘袍披在身上,由背后圈住她的身子。
  “喜欢你所看到的吗!”他含住她的耳垂。
  “下流!”
  “你在害羞!”
  “没有!”她挣扎,却感觉到双颊更红。哦!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
  “聪明的女孩,你想,我会放你一人独守王府数个月之久吗?”
  “你甚么意思?”君绮罗一下子刷白了粉颊,他在说些甚么呀!
  “来吧!咱们该上路了。”他将衣服交到她手中。
  她很自然的为他著装,双眼却惊疑不定。他是说真的吗?可是他去游猎、去竞选八部大人,带个女人做甚么?要将她当奖品送人吗?他真是这样想的吗?
  “耶律……”
  他点住她的唇,眼色认真又危险。
  “不要说出会让我生气的话!一个字也不要说!”
  “那你为何要带我去?”
  “我要你时时刻刻都在我怀中。”他吻了她一下,扶她坐在桌子旁,一同用膳。
  他看出了甚么?
  如果要逃,到了上京更方便,那里更接近中原。只是,她没有丝毫的把握能在耶律烈手中逃脱!
  君绮罗的美丽绝对可以掀起一场战争。但耶律烈并不苦恼。现今八部当中还没有人敢正面惹怒他,尤其在上京,在天子的脚下,要敢惹事,别说会震怒可汗,八部大人的位置也没指望。他知道她在想甚么念头,因此决意要带著她,不管她有多么恨他!今生今世他绝对不放开她!他要她!她再恨,他也无所谓!
  就这样,她被他带著同行。
  耶律烈在众人的恭送下,跨上黑马,揽她在怀,领先驰骋往东方而去,尾随者有咄罗奇,五位女侍,以及十二骑护卫。
  君绮罗复杂无章法的心,理不出是绝望?是伤心?或者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喜悦!
  契丹族的风貌是相当多的。
  与西夏接壤的西北一带,以游牧为主,也是契丹的发源地;愈向东行,直达滨海之地,则不再是大草原中处处可见的白色帐幕。愈接近上京,原名临潢的国都,则愈看得出是靠打猎及耕种来维生;黄土石屋、木屋,家家户户外头多少会吊著一些皮毛晒著。当然也饲养一些牛羊牧畜,但没有北方那么庞大的数量。在东北一带,渔猎与游牧是辽人生活的方式。同样的也成为这一带胡汉杂处的民族特色。这应该与大辽施行汉化有关吧!
  但是清楚可见的,即使胡汉杂处,汉人仍是较无地位的。不过,倒也没有君绮罗想像中的毫无人权,形同贱民。
  然而这些汉人与中原内的汉人仍是有差别的!他们不承认大宋的政权。
  这些汉人生长在燕云十六州的领地中,历代以来战事不断,朝代更来替去。
  可以说是受迫害最深的一群无辜的人民。赵匡胤虽灭了北汉,却无力取下燕云十六州,也可以说,这块中原版图并不属于大宋。更不曾接受过大宋所施予的任何保护与好处。在辽太宗粗暴的掠夺烧杀后,这块土地曾经一度无主,更是任人宰割。
  直到当今皇帝耶律隆绪登基后,厉行汉化,善待汉人,举办科举考试,不再以掠夺的心思对待这一批生存在自己版图下的汉人。建立南北二院,北院契丹官治理契丹人。南院则由汉人治理汉人。安抚了民心,才使得汉人自愿投向辽国,以辽人子民自居;即使北院官的阶级仍高居南院官之上,但是在这种时代这样的恩泽已够使汉人感激了。
  快马奔驰了六天,已达上京。
  在上京。耶律烈有一处别馆,气势虽不及王府的威武,但精致而讲究,里头还摆了不少中原的陶瓷书画;就其建筑而言,颇有胡汉特色。
  “夫人,你歇歇吧!在马背上待那么多天,稍睡片刻会舒服一些。”
  五个女侍中,就以冬银最为细心俐落。十五、六岁的孤女,胡汉混血儿,在辽族中没有任何地位,多年前被老王爷捡回,才有了安身立命之所。因为她的俐落与勤快,才被耶律烈送来成为君绮罗的随身女侍。当然,她会汉语也是重要因素之一。
  直到现在,耶律烈仍以为君绮罗不会说契丹语。
  “不许叫我夫人。”
  “可是……”
  君绮罗收回眺望天空的目光,坚定的看向冬银。
  “叫我小姐,或其他的,就是不许叫夫人。”没名没份的,她岂担待得起“夫人”二个字!
  “是的,那你回房休息吧!眼看就要下雪了,族长交代别让你著凉的。”
  “退下!”君绮罗沉声命令。
  那不容置疑的气势让冬银呆了会后,立即恭身道:“是。”将披风轻披在她身上后即退下了。
  君绮罗举目四望,依著记忆寻到了后门的所在。这别院再大,到底也不及江南君家瑰丽的建筑。要摸清地理位置很简单。
  中午进来时,她打量过四周,这附近有一个热闹的市集。
  这儿是上京,离外长城非常的近。她必须知道由此到达外长城需要几天?
  只要能进入外长城,到达云州有更多汉人的地方,要联络到家人就不困难了。
  如果她没记错,在顺川、兴川二地都设有君家的布庄。可是这一条捷径,一定会被耶律烈轻易的找到,那么她势必要绕远路由外长城内向东走,取道山海关而入。但是那样一来,她会逃得倍加辛苦。
  悄悄拉开后门,却猛然倒抽口气咄罗奇像座山似的填满了后门入口。
  “君姑娘,你要出去?”
  她咬住下唇,不语。
  “若你想见识北地风光的话,少主回来一定会带你去的!你一个女孩儿家,干万别乱走,这地方有些男人是很孟浪的,见你独自一人行,随意欺人的不在少数;尤其,你不是辽人。”
  她转身回房,会有机会的!她不断安慰自己!在转向厢房的廊道时,猛然,她停住步子,一双美目直直的看向花园对面的赏花亭中。
  是耶律烈!他回来了,并且带回一个北方美人;她不是黔黑粗糙,而是健美娇嫩,是无论在外形或身高都足以配得上耶律烈的那类美人。
  一身的红裘袍,手上握著红色的皮鞭,雪白的裘帽上旧著数朵红花,爱慕的目光直接的投射在耶律烈的脸上;而他正悠闲的坐在栏杆上,表情深沉的回视那女子。
  老天!她在做甚么?君绮罗抓紧披风领口,仓皇的自问著。他带女人回来与她何干?她为甚么会觉得心疼?像被狠狠 了一巴掌,又似是心口在淌血……
  这是好情况不是吗?他有了新目标,那么她的逃脱将会更顺利!
  拥著不定的心,她加快脚步想尽快穿过长廊回房,但是……
  “喂!你是谁?”红裘袍美人用著契丹语扬声对她叫著,口气娇蛮。
  她根本充耳不闻,反正她“不懂”契丹语。她的步子没停,眼见可以在转一个回廊后回到房中;但更快的,她却跌入耶律烈倏然出现的怀抱中。
  一旋身,她的腰被高举起来,坐到长廊两旁高高的横木上,双脚悬空。君绮罗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惧高症,现在她知道了;她只要看到长廊外头比长廊地板低了三尺的石板地,她就无法自主的按住耶律烈的肩颈。
  “她是谁?”
  “她是……”他笑看她一眼,才转身以契丹语告诉那少女。“我的爱人。”
  她浑身颤抖了一下,他回过头,轻抚她的脸。“冷吗?”
  “不冷!”她推开他的手,身体摇晃了一下,连忙又搂紧了他。
  “我真喜欢看你这模样。”耶律烈放开原本扶著她的腰的双手,满意的看到她拉紧他。
  “故我下来!”她脸色苍白,微徵泌出冷汗,低低的在他耳边道:“我……
  我……“
  他的眼神瞬间柔似秋水,抱她入怀。
  “可怜的小东西。”
  “烈哥哥!”红袍女孩忍不住娇嗔出声,她不能忍受这种忽视、与他对别的女展现温柔!
  “青蔻,你该回宫了!”
  “不要!我要留下来晚膳。我与皇额娘请示过了!”耶律青蔻挽住他手臂,不满地叫:“她该不是不会走路的瘸子?为甚么要抱著她!”要不是碍于心上人在,她早一鞭子抽过去了。这个不要脸的贱民,胆敢依入烈哥哥高贵的怀抱!
  “啊!我舍不得让她走路呀!况且她轻得像是可以飞起来似的。”
  “我也不重呀!你为甚么不抱我?”她用力扯他的手;那女人若敢再倒在堂哥的怀中,她真的要打人了。以著她仅懂的汉语词汇指君绮罗,说:“你,滚开。”
  “青蔻|我要生气了!”耶律烈脸色沉了下来。
  “你为了那女人生我的气!”耶律青蔻尖叫出声,抽起红鞭挥了过去,目标是想抽花那女人的脸。除了那张脸,她根本一无可取!
  啪!
  她打到了耶律烈横挡著的手臂,将他左臂抽出血丝,也划破了衣服。他抢过她的鞭子。“胡闹!”
  “你……你……我要告诉皇兄!”青蔻公主猛跺脚,眼泪豆大的滴了出来。
  “咄罗奇,送公主回宫!”
  “是!”咄罗奇连忙奔过来。
  而青蔻公主早已冲向大门而去。
  他无言的抱她回房。
  “少主…你的手臂!”冬银低呼了出来,连忙翻出药箱。
  耶律烈放下她后,看著自己的左手臂,舔了一下血丝;那丫头该好好打一顿,愈来愈骄纵任性!
  “少主,奴婢替你上药……”
  “不必,你退下。”他挥手让冬银退出去。
  君绮罗有些明了的看向他。
  “你是故意在她面前对我亲热!让她以为你心中有人?”这足以解释刚才他特别温柔的原因了。她居然会有晕眩惑,实在是太可笑了。
  耶律烈淡淡扫了她一眼,独自走到桌旁,将拉高袖子的左臂浸入水中,洗涤流出来的血。她总是有法子将他的善待想出一个合理又别有用心的解释。他若想控制怒气就得别理她的问题。她是个相当聪明的女人,聪明又世故,并且爱憎分明,永远不会原谅错待她的人;也不相信会有人平白对另一个人好。她不愧来自君家;也是因为她有著高明的经商手腕,否则不会如此难缠。
  可是,也正因为她的难缠、冷傲,以及坚强的意志才真正吸引住他。
  乍见时的美貌是感官直觉上的娇艳;但是,如果她是个软弱、或毫无个性的女人的话,也许他连碰也不会想碰她。
  在他二十五年来的岁月中,女人对他而言,并没有占著重要的地位,甚至是无足轻重的。每年各国进贡的美女多不胜数,可汗皆会赐与各部族夷离董,但他从来不接受美女。虽说君绮罗的美貌少见,但绝对不是独一无二的。可以与她相较的美人,他见过几个,但是总引不起他占有的心思。
  她是个矛盾的组合体,拥有脆弱的形体,却比任何女人还坚强不屈!那种心志力量,几乎可以与他这个大男人相抗衡。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以她那薄弱的身子,傲然的生存在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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