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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几个看着就像实习生的家伙一直点头。
大圣买了早饭回来,揉着自己的后脑勺说倒霉。
“咋了?”我吃着豆浆油条,觉得生活真美好。
“没事,昨天喝醉了,然后被人打了。”大圣轻描淡写的说。
“到底咋了?”我不动声色的逼问着,然后也轻描淡写的说:“医生说你得抽骨髓,而我身上的钱也够手术费。”
“我操。”大圣退后一步,看着如此阴险的我。
“我去KTV了,和吥洅敛嗳。”大圣说。“然后,就被人打了。”
“人家老公抓奸成功?”我询问着,觉得这么简单放过大圣也太诡异了;要是我们抓到奸夫,起码游街呀净身呀轮奸呀是免不了的。
“不知道,我更觉得是吥洅敛嗳打得我。”大圣说。
“为啥?你下面满足不了人家?”我惊讶的问,第一次听说淫妇打奸夫。
“我是来和她分手的。”大圣说,然后喝豆浆。“后来就……暗算我,妈的真够可以的。”
“她给我打的电话,让我来接你的。要是我,管你死不死扔在郊区算了。”我耸了耸肩,觉得那个小丫头到不至于做的那么绝。“反正散了就散了。”
“蛋,她还知道我的密码啥的呢;完了,sm不保了。”大圣一脸的痛心疾首后悔莫及,就跟失身的表情一样。
这是大圣最短的住院记录,出门的时候白大褂看着大圣和我张着嘴巴,问周围的人“这个癌症晚期的怎么能走路了?”
我他妈的想抽他;大圣也是。
“单身了?”我问大圣。大圣摇摇头。“她说死也不分手。”
“哇,死了都要爱啊。”我挖苦着大圣。大圣只有苦笑。
“说起来,吥洅敛嗳的男朋友是……”我琢磨着,问大圣。
“我认识,估计你不认识吧。”大圣说。“反正这个女的太疯狂了。”
“你要负责,大圣。”我觉得我应该劝劝这个爷们,更加爷们一点。“要知道,一个女人这么死乞白赖的要跟着你走,你就该……”
她的电话就在这个时间来了。然后大圣看着我尴尬的婉转的委婉的婉约的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挂了电话后,我失去了劝说大圣的底气。
“你要是真的舍不得……”大圣询问似的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半。
我低着头。
我们回到宿舍已经下午了,大圣作为“半个男人”受到了大家的热情接待,并且纷纷问大圣是选择了东方的民族品牌“一针根治”还是西方的科技结晶“伟哥”。
“靠自己。”大圣一句话,振兴了一个宿舍楼。
上线之后,首先看自己的猎人号,妈的还在解封中;而牧师号又有点无所事事。大圣上线就被拉近了竞技场,而我……
“也进队,快点!”老D他突然M我。
“咋了?”我问。
“小丫头我T了,太可怕了,要死要活的。”老D回我。
要死要活的……不会大圣给人家弄的多了一条人命吧……
无所谓,反正我是一闲人;进组就进组。
“你可能很少在这么高的等级打比赛,别怕,你很快就能适应;相信你的队友就可以了,我们会让你更快的融入团队的。”老D赛前发表了胜利宣言,意思就是“你个后腿别他妈的犯傻比不然老子吃了你”。
我点头。
1550的等级,确实不是我能想象的高端。
大圣现在真是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治疗,全程输出只占了30%。
我更加的适合当一个DPS,神圣天赋依然可以靠着伤害闯进前三。
正当我开始进入状态(因为我们渐渐的回到1400+,这个等级我是主场)时,吥洅敛嗳闪电般的上线后下线了。
本来我也不会在意的。
只是她留给了我一句话,让我不得不在意。
“告诉他,我有了。”
11月16日 人造人,还是人人造人
大圣抽着烟就是不说话。
作为他的好兄弟,我决定不告诉别人这个好消息;毕竟当爹是一个“漫长而又艰巨”的任务,在那个小蝌蚪进化成人之前,大圣随时都可以下岗的。
“你丫得负责,无论是打了还是生了。”我下了结论:当爹就要当一个好爹;当禽兽就要当一个彻底的禽兽。
“我要是说了那句经典台词你会不会跟我急?”大圣犹豫了一下,然后笑着问我。我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恩,是苦笑。于是我摇了摇头,说肯定不会急。
“滚你妈的,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的!”大圣说,然后拼命的抽烟。
我哑然,毕竟我不是吥洅敛嗳那边的娘家人。
“是她说不用戴XX我才脱了装备单刷的。”大圣不满的回忆着,一脸的淫荡之后是一脸的痛苦。“我还说呢,第一次就这么相信我的技术;当然了,一般来说我失误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所以我总觉得吧……”
“人家说是你,肯定有依据,不然会乱认爹?”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得主持公道。
“哎呀,这就跟下副本一样,谁知道最后是谁揍死了BOSS,不都是重复着活塞吗。”大圣觉得这是一个不可能认出的问题。
“你就不怕她一咬牙生下来然后给你做亲子鉴定然后跟你一辈子。”我坦言。那个小姑娘倔强的眼神啊,让我害怕的不行。万一她急了眼,而且又知道大圣的宿舍,一瓶硫酸大圣就要和他不太英俊的脸说再见了。
硫酸现在判得不重,好像是10年。非主流的年纪进去,主流的年纪出来,她的损失不是太大;而大圣就是主流的年纪毁容,剩下的就是歌颂天主和伪装流氓了。
一切一切,都在于大圣选择的路。
“哎呀,那里会那么严重,你多想了右。”大圣听了我的想法后虽然恐惧的一颤抖,但是嘴里却毫不示弱。然后他站起来跑了出去。
我听见他在和别的兄弟借钱。
于是我穿衣服下楼,手里拿着我的电话。顺便一说,这个电话今天发生了一点点变化:NOKIA的标志有点磨损,现在看着是MOKIA。“磨叽呀”电话除了通话的时候感觉附近藏着一辆拖拉机以外其他的都挺好。
“大圣?他会那么做?”她显然有点惊讶。
“你当初不也是吗。”我冷冷的说。现在我只是问问这个过来人需要多少钱,而不是需要她的评价。
“……大概……1500足够了。”她说。
1500……早知道我不买手机了。我算着我的银行卡还有多少钱,然后盘算着怎么和其他兄弟借点。
保守估计,我和大圣要吃2个月额度咸菜和馒头了。
但是到了提款机,我一查余额,竟然多了1000。我操,这是哪个雷锋这么雪中送炭又不留名?社会主义新时代人文精神已经达到了“知其有难而偷偷汇款之”的地步了吗?
我算了半天,没有猜出为什么我会多了这么多钱。于是乐呵呵的取了再说;哪怕以后人家要我还钱也没有事,江湖救急才是嘴重要的。
然后短信到,她问我1000够不够。
原来不是雷锋,是淫妇对奸夫(未遂)的一丝同情吗?
“我不需要,你的卡号是多少,我打回去。”我拨通了电话,然后想了想,理直气壮的补充道:“我们有钱。”
“你闹什么?”她似乎在生气。“你真要让大圣现在就当爸爸吗?”
“用不着你那么关心他,谢谢!”我咬着牙,草泥马啊草泥马。“我是他兄弟,我有分寸!”
“谁说我是关心他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委屈。“你从以前就是这样,小心眼。”
我靠,你怀孕找他要钱,他怀孕找你要钱,现在说我小心眼?你TM说我小屁眼我都不带还嘴的,说我小心眼?
“行行行,要是你真的卖的不错,索性就多来点……”我挖苦着,觉得自己对一个女孩子很卑鄙。
“滚!你给我滚!”她听了那个字,终于爆发了出来。
很久了,我们之间的对话,就是没有感情波动的互相问候,打招呼,或者客套的交流。
直到今天,我才再一次听到了她的哭腔。
那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我默默的听着那个声音抽泣,然后渐渐的回归了平静,觉得心如刀割。
“我是为了你,混蛋。”她的声音再一次变得坚决。
“少来。”我反抗着。
“你和大圣是好朋友,好兄弟,我知道。”她说,“所以你会不顾一切帮他过去这一关,对吗?”
我没有说话。废话,当然。
“然后呢?你俩难道一起挨饿?还是怎么样?你觉得大圣会接受吗?”她问。“大圣不会和你客气的,但是也不会去为难你。如果你有一万他肯定会很高兴的从你这里拿1000,但是如果你只有1000,大圣绝对不会让你帮他的。”
我继续默然,然后思考着她的话。
“你觉得,你这个人现在有意思吗?”她的最后一句,让我觉得吧,我确实没有意思。
“回来我还给你,一有钱就还。”我说,然后按下了取款的按钮。
晚上的时候,大圣在屋里抽烟没有打游戏。
“打胎一次多少钱?”大圣看我进来以后问道。
“2毛。”我回答。
“恩,我操,”大圣点头后又摇头:“人胎。”
“1500左右吧。”我假装揣度了一下;一方面是我不想让大圣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另一方面是我不想让大圣觉得我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大圣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哦。
我扔给他1500。大圣说,别,哥们钱够了。
“草,装逼,你要是现在身上有200算我小瞧你。”我挖苦着大圣,然后从另一个口袋又掏出了700块钱。
大圣傻看着我。
“咱们还有钱呢。”我笑着说。
“你去卖淫了?”大圣心疼的看着我,然后开始数桌上的钞票,数完以后又扔给我500。“我还有点钱呢,不过这几天你得养我了。”大圣说,然后傻乐的去打竞技场了。
我也傻笑。
“有时间过来吧,我想请你吃饭。”回到宿舍之后,我给她发了信息。
“还钱以后再说。”她回我。
……
似乎,很多东西都在改变。
11月17日 大圣不在,我在
大圣今天出去做转职任务。前几天是风光无限的由男人转职当爸爸;而今天是无奈的由爸爸转职做禽兽。
“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啊!!”我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这句话,不由得想起了当初我养的那些金鱼。当时李高玩觉得金鱼实在是好肥,于是带他们走进了食堂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大圣走之前就一直抱怨现在的教育体制,偏偏把性启蒙这一课给忽略过去了。要不然自己肯定能算清“安全期”的问题。我觉得大圣这是在敷衍,因为他就算是十以内的加减法都会出错。
后来我就担心,是不是因为高玩们在杜蕾斯上的气孔,所以让大圣付出了这么沉重的代价。
不管怎么说,女人还是比较脆弱的;尤其是吥洅敛嗳那样的小女生。我能想象她趴在大圣的怀里泪流满面,然后轻轻的捶打着大圣,小声哭诉说:你真坏你真坏,你走!
下午大圣给我打了电话,电话里大圣说今天回不来了,让我上SM替他混出场。背景里正是吥洅敛嗳娇羞羞的声音:X你妈的,你滚!老娘用不着你可怜!
大圣的惨叫此起彼伏,我能听出来那不是装的。
怪不得我老大告诉我,男人要结婚就两条路,不是坚强就是强奸;当然了,后者更好点。
大圣回不来了,我对刘高玩和李高玩说,然后推门进了大圣的宿舍。
“你玩萨满就没有问题了!”刘高玩一脸的欣慰。李高玩也热情主动的帮我改了键位:1是治疗波,2是治疗波,3是治疗波,4是治疗波,5是治疗波,6是治疗波……
“你TM才是治疗波,你们全家都是治疗波!”我愤怒的看着满键盘的治疗波吼道。现在我知道我的键盘只要一个任意键就足够了。
“哎呀,你是治疗。”刘高玩对我说,一脸的为我好的样子。“要知道这是为了让你挺进1600而特别制定的战术。”
“就是就是,老D的意思也是如此。”李高玩也立刻打出了自己的旗号。
“老D啥意思?”我疑惑的问。
“那俩傻逼也就适合抽筋操作,老D语录第八章第四节。”李高玩信誓旦旦。
UT里,我对老D的一切指挥嗤之以鼻。“大圣你他马的SY呢?跟上跟上!”老D愤怒的指挥一如既往;而我则平淡的说,是我。
“哦,右啊!你TM的SY呢?跟上跟上!”老D现是假装了一下惊喜然后继续吼。
X的,我的键盘WASD全都是治疗波治疗波治疗波治疗波……我一直试图用鼠标控制着自己,问题是转身180°这种让手肘彻底颠倒的体操动作完全是IMPOSSBLE,就算我穿上ADIDAS也不可能突破极限。
老D现在已经是一身S3的便当了,说起话来都有底气:“算了,没事!老子能抗!”对面的贼捅的老D不亦乐乎而我就一直的砸键盘就可以。
大圣宿舍的兄弟看着我5个指头不断的换着诡异的方位然后同时按下去,感慨说,右右就是右右,牛逼的操作不是吹的。
我擦了一下额头汗水,然后一脸从容的说,为国争光。
1400里,我绝对可以傲视群雄,何况现在是1380的等级。
情况有起色是从小飞扬突然的驾到开始的。
“大圣速度来我办公室一趟。”小飞扬在工会喊。
“不是本人,我是右。”我打字回到,同时心里一动,不详的感觉降临。于是我继续打字:“王导啥事情啊,我可以代办吗?”
小飞扬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本来想把他骗到办公室来趁机顶了他竞技场的位置呢……我这个星期混不够出场……”
老D囧,刘高玩囧,李高玩囧,我囧,刑天囧。
整个公会立刻有了新的流行语:做人不能太王导。
为了证明我们行,我立刻改了键位然后带着他们杀奔1450。问题是小飞扬还是干扰我。
“你和大圣的卷子,有问题吧。”王导偷偷M我。我一惊。
“哎呀,算了都这么熟了,何必逼死我们呢。”我和小飞扬讪笑着说。
“系主任看见的,让我调查一下。你呀,不会就不会,干什么在卷子上画画呢?”小飞扬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很满足。
我如释重负,看来不是被发现了,只是大圣的卷子嘲讽了。
“不过你卷子上画的竞技场站位示意图我很满意,有深度,很创意,尤其是让大飞扬作为地方第一火力点的想法我觉得可行。”小飞扬继续侃侃而谈,而我一直在竞技场要死要活。
“你是不是和大圣换的卷子?”小飞扬突然问。
我吓了一跳,然后停住了所有行动打字回复:没有。
“字我还是能认出来的……你的字比较丑。”小飞扬说,然后似乎理解我们:“是不是怕大圣挂科的问题?”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坦白;万一这是老师惯用的诱供政策……我X的,嘴要硬才是王道!
“没有啊王老师,您是不是看差了。”我心平气和。
王导没有再说话。
我们到了1500,刑天出去吃饭,小飞扬顺利进组。我觉得我和王导都心怀鬼胎,打的时候全是靠默契,都不敢和对方搭话。
“大飞扬好久不来了啊,王老师。”老D问道。
“啊,他考证书呢。”王导回答道,然后叹了口气:“不知道行不行,竞争很激烈,哎……”
“右右的朋友有办证的。”老D安慰着王导。
“对啊,我和刘高玩的结婚证就是他给……”李高玩插嘴,然后刘高玩害羞的说,死相。
我们都笑了,但是依然没有减轻我的不安。
“王老师,学校不会真打算严打吧?”我偷偷的问王导。
“啊?不会啊,我就是觉得可惜了。”王导似乎很惊讶我的问题,于是回了我。
“什么意思?”我更加不明白了。
“大圣不是已经必须延期毕业了吗?学分已经不重要了。”王导说。
什么意思?
难道,大圣的学位证……
11月18日 学位证只是狗屎 大圣语录。
我给大圣打电话的时候,大圣说刚刚检查完身体,要过几天才能做手术。
“说是现在有炎症啥的,我也闹不清。”大圣说话的时候很为难,语气里充满了一丝不爽和不安。
“别担心,会好的。”我和大圣说。
“别的没事,就是这几天大夫不让我XX了,妈的不爽。”大圣说。
我刚要说一堆诸如“母子平安”一类的话安慰大圣,全部夭折在了我的嘴里。
这是一个完美的时代,让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大圣学位证的事情。
“考试成绩出来了。”我和大圣撒谎,其实大学的看卷子效率啊……基本就跟我拖稿一样,不明所以而且一拖再拖。
大圣没有丝毫的反映,只是问都有谁壮烈了。
“现在知道的有你和我,别人没有问。”我继续编故事。
“哦,那差不多挂了一半吧。”大圣也替我想象剧情,而且说的语气很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