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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在书房所说的一切我全都听到了!”她忿恨地说著。“你真是危险的男人 ,你的爱更危险,而我还如此愚蠢地掉入了你的陷阱里——”
“映妍,你听我说——”他试图解释著。
“不要再用一些好听的话来骗我了!”她的心早就碎了,再也不相信欧阳升。“你 是一个大骗子,更是一个大坏蛋。我不会再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不会再上当了。 ”
“那好!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他把心一横,丢下了烟蒂。恶狠狠地看著夏伟浩,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把伟浩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脸色益发苍白了起来。
“夏总裁,你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落得被抛弃的命运吗?这要怪就怪你妈妈沈宋妮 吧!要不是她当年无情无义,今天你也不用来偿还这笔债,这就是因果报应——”欧阳 升牵动僵硬的嘴角,娓娓地道出了上一代的恩怨……“三十年前的夏震远、沈采妮和欧 阳劲,有著复杂的三角关系。沈采妮爱上了富家公子夏震远,狠心地移情别恋,背弃了 她的末婚夫欧阳劲。而三十年后,一切却反了过来,是魏映妍爱上了我。不顾一切地抛 弃了你——”他得意洋洋地说著。“当年,夏震远娶了沈采妮,而今,是我娶了映妍。 这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啊!”
夏伟浩闻言倒退了好几步,踉跄得差点跌倒,要不是医护人员赶紧扶住他,他早已 倒在地上了。“不!不!”他无法置信地吼著。“不——”
而欧阳升竟然还不放过他,似乎想将夏伟浩打入十八层地狱才甘心。他继续残忍地 说著:“如果你想要映妍重回到你身边,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映妍已经嫁给了我,是 我欧阳升的妻子,这是不容改变的事实!”
他阴沈地笑著,迈开大步向前,到了夏伟浩的面前。他贴著夏伟活的耳朵,不怀好 意地说著:“映妍最珍贵的贞操已经给了我,每天晚上,我们都疯狂地做爱。你知道映 妍是个多么热情的女人吗?”
“欧阳升,你,你……我会杀了你!”夏伟浩气疯了。他不容许欧阳升如此地羞辱他,也羞辱映妍。他用力地挥出了拳头,却一下就被欧阳升抓住,他轻轻地一推,便将 夏伟浩推倒在地上。
“伟浩——”映妍冲过去想要扶起他,却被欧阳升死命地抓住了手,没一会儿,她的手便红肿瘀青了起来。“想回到旧情人的怀抱里啊!休——想!”
他回头看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夏伟浩,面色狰狞地说著:“想杀我!哼!门儿都没有!”
“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回去!”她不停地叫著。
“由不得你,你以为我会让你有选择的余地吗?”他拖著她,她却拚命反抗著。这 激起了他的怒火,他不顾一切地加重了力道,不管她是否会受伤,他就是要带她走—— 他使出蛮力将她住屋外拖去,完全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
“映妍——”
“伟浩——”
可惜伟浩的身体虚弱极了,完全使不出力气,根本无法和欧阳升对抗。
映妍的呼叫声,很快地在楼梯间消失了,一阵引擎声传来,车子绝尘而去。
映妍走了,被欧阳升带走了,他再度失去了映妍。夏伟浩神魂俱制,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身躯一软便倒了下去。
车子行驶在路上,映妍坐在驾驶座旁,脸色发青,一语不发,好几次,她都想跳下 车,逃离欧阳升的掌控。可是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从上了车,他的手就牢牢地 抓著她。让她无法轻举妄动。
“我们很快就到家了——”他试图打破僵局。
“那不是我的家!”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他冷冷地笑著。“反正我也不在乎!”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恐怖,一点人性都没有。到现在还不省悟。”她无法相信他竟 变得蛮横霸道,冷血无情。
他无所谓她笑著。“你才奇怪呢!碰到这种事情,为什么还不哭?”
“我为什么要哭?”
她应该要哭得死去活来才对。
当一个女人,知道自己的丈夫不但不爱她,还处心积虑地利用她。那不是该槌胸顿 足、肝肠寸断吗?可是映妍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她真的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子 。
“那就对了。”他强词夺理地说著。“那我为什么要认错呢?这一切都是沈采妮造 成的,我不过是向她讨回公道罢了,有什么不对?”
“你……”
“我们都不是圣人,我也不想假装清高,所以我根本不觉得以牙还牙是错的。要怪 ,就怪沈采妮,她不应该见钱眼开。忘恩负义,无情地抛弃了我的父亲。”他振振有辞 地说著。
“你——”她气得差点吐血,她总算亲眼看到欧阳升狂妄自大、无情无义的一面了 。这让她对人性十分失望。
为什么这跟她的生长环境完全不同呢?她虽然是在基督教的孤儿院里长大,生活十 分清苦,可是有一群真心疼爱他们的牧师和师母,她获得的爱一点也不匮乏。如今,她 嫁给了鼎鼎大名的富豪。有著一辈子也用不完的钱,可以尽情地享受著一切。可是她却 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爱。
“那你就忍心欺骗我、伤害我?为了报复。你就利用无辜的我?甚至——”她伤心 欲绝地说著。“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情感,和一个与你没有感情的女人结婚!你这样也等 于伤害了自己,赔上了自己的婚姻!这样划算吗?而我又何其无辜啊!”为了他个人的 恩怨,她莫名地被牵扯在里面,这封她实在太不公平了!
爱?
他爱她吗?
不!他会娶她,只是为了报复罢了,跟感情无关。
他无情地说著:“只要能够让夏家家破人亡,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甚至是牺牲我的生命,或伤害无辜,我都在所不惜!”
“你会后悔的。”她恨恨地说道。
“就算会,我也心甘情愿,毫无怨尤。”他肯定地回道。
她转头望著他,想要看清楚一切,谁知却恰巧迎上了他的目光,只见他双眸中闪烁 著复杂的情绪,还有著一闪而逝的柔情蜜意。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又立即告诉自己,不要再相信他了,他有著绝佳的演 技,她是看不出破绽的。而且他刚才已经亲口承认了,他根本不爱她,娶她,只是为了 报复夏家罢了!
好不容易,他们回到了家。
一进了门——他使赶紧要帮她擦药,可是却被她严厉地拒绝了。“不要碰我,你一碰我,我就觉得恶心。”
她无情地转过头去。一副厌恶的模样。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心里莫名地哀痛著。 但下一秒,他又粗鲁地抓住她的下巴,将它抬高,逼她面对他。他轻蔑地说著:“我才懒得管你死活!除了——在床上以外。不可否认的,你是个美丽迷人的女人,我对你有 著男人的生理需求!”
“不要脸!”她立刻出手,恶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他也毫不留情地回敬了过来,冷酷地说著:“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你——”没想到,谎言被拆穿后。他竟变得如此暴力,简直比禽兽还不如。她无 法忍受这种屈辱,她冷冷地笑著。“想打架吗?别忘了我可是空手道高手,你要不要试 试看!”
她举起拳头向他挥去,她一向最擅长用腿踢人,所以当她的拳头挥向他的太阳穴时 ,他立刻有了防范。
她原本以为,一脚便可以踢翻他,可是很快地,她便发现她错了。
无论她怎么攻击他,就好像打在棉花上似的,根本没有反应。而他又被他压在沙发 上,根本很难发动攻势,他一伸出双腿,就立即被他紧紧地接住,完全动弹不得。
“你真以为打得过找?”他得意地笑著。“好啊!我就看你怎么打?”
她气得一阵乱打,可是很快就被他制伏了。他轻松地抓住了她的手,再用腿用力地 压住她,让他无法反抗。她拚命地扭动身躯挣扎著,可是她越抗拒,就越激起他的欲火 。
“以前……为什么?”她不明白,以前她三两下就将他制伏了,现在却一下就被控 制住了,完全伸展不开。
他邪恶她笑著,肆无忌惮地说道:“想听真话吗?以前是为了得到你,所以只好假装打不过你,现在反正我的真面目已经被你发现了,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可恶!”她胀红了脸,气愤地大叫著。
他整个人贴著她。“你动不动就想‘欺负’丈夫,看样子,我该好好地教训你一番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我就不相信你能拿我怎么样?”她倔强地说著。“狠狠地揍我吗?来啊!打我啊 !反正你不是一个器量狭小、有仇必报的人吗?”
“我确实是。”他坦承。“可惜对自己的老婆就另当别论了!我下不了手!”
“我就说嘛!”她毫不留情地嘲笑著他。“在我面前,你不过是个胆小鬼罢了!一 点用处也没有!”
他面色一整,正色说道:“别太过分了!映妍!你说话要有分寸和礼貌!
你明知道我不是个胆小如鼠的人,更不是一个没有用的人,我之所以下不了手,只是,因为对你——“太过怜惜!太过心疼!这些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在心底暗暗 地想著。
“少来了!”她打断了它的话,不屑地说著。“你根本不值得我尊敬!”
“好!”他的怒火又涌了上来。“那我就让你彻底明白,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
当他的手覆上她紧绷的小腹时,她叫了出来。“欧阳升。你根本不爱我,怎能强要我!”
“这跟爱不爱没有关系。你是我的妻子。本来就要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何况——“他得意洋洋地说著:”你不是深爱著我吗?“
他吻著她光滑的肩膀,轻咬著她丝缎般的肌肤,然后再用舌头慢慢地品尝著。
“不要!我根本不变你!我不可能去爱一个心里充满仇恨的男人!我再也无法爱你 了!”她不停地咆哮著。
突然间,他迅速地撕开了她的衣服,吻著她的唇,在上面烙下他的印记,完全不管 她的抵抗与挣扎,直到她终于哭了出来。
此刻的欧阳升,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丝毫的柔情,只有令人害怕的无情与蛮 横。
他沿著她的喉咙一路吻下去,一边宣示著:“你是我的!”
他的紧绷抵著她,为了抗拒体内汹涌的狂涛,她大喊:“我恨你!我恨你!”
谁知他根本不在乎,喃喃地说著:“那就用你的恨填满我吧!映妍,表现给我看, 让我知道你有多恨我!”
一阵温暖的战栗传遍了全身,她感觉到血液在沸腾著,她整个人顿时迷失了,在一 声声的呜咽中,她将身体拱了起来迎向他。这是一个女人对爱的彻底臣服,也是对男人 的完全奉献……他将她僵硬的身躯拉了过来。靠在他身上,让他的头枕在他肩上。他则 温柔地拥著她。映妍在耗尽了体力后,很快地使陷入了睡眠状态,在朦胧中,听到欧阳 升在她耳边说著:“你是不可能恨我的。映妍。因为你爱我啊!”
虽然他不爱她,可是他清楚地知道一件事,他绝对不能放她走。
她居然在沙发上累得睡著了。或许经过了一天的惊吓,让她极度疲乏。她的身上覆 盖著他的西装外套,桌上还有她爱吃的麦当劳,看得出来,是他特地买回来给她吃的。
偌大的客厅里,空空荡荡的,他——去哪里了呢?反正,她一点也不在意他的行踪 ,时候到了,他自然会回来,完全不必担心。
他没有抱她回床上睡觉,是因为清楚她的生活习性。她有著某种程度上的洁癖,在没有洗完澡之前。是不会躺在床上的。因为她很爱干净,怕把床单弄脏。
他已经十分了解她了,甚至到了可以洞悉她的地步。很多时候,他们都彷佛心有灵 犀似的,有著绝佳的默契,他们本来可以甜蜜地厮守一生,可惜他是个心口不一、居心 叵测的小人。他对她的好,居然都是伪装的!这让她伤心欲绝,又情何以堪?
过去的幸福,竟然都只是一种假象。她实在不明白怕在想些什么,现在的他,对她 而言,总是莫测高深,让人捉摸不定。真是可怕极了!
小睡之后,她开始思索她的未来。她和欧阳升的关系……以及她该何去何从。
她不自觉地想起旧约里,一个以柔克刚的故事。
巴比伦的国王将充满智慧、仁慈的但以理扔进了狮子坑里,想让狮子将他咬得尸骨 无存。谁知隔天早上,但以理竟然完好如初地待在狮子坑里,狮子们柔顺地围绕在他身 边,仿佛在保护著他似的。但以理蒙受了上帝的祝福,居然活了下来。
欧阳升就有如凶猛的狮子一般,希望她有著但以理的智慧及幸运,能靠著温柔,来 驯服野蛮的狮子。
她相信欧阳升的本性是善良的,只是一时被仇恨冲昏了头罢了。只要给他时间,他就会知道自己所犯的错,并且真诚地纤悔著。
她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她要让欧阳升彻底明白。其实女人比男人更懂得报复……看 看时钟,她上课的时间到了,准备好了便出门上学。下课后,她走出校门,果然,一眼 便望见那熟悉的豪华轿车等在一旁,她没有反抗,乖乖地坐上了车。
欧阳升坐在驾驶座上,她故作惊讶地问道:“你何必亲自来接我?这样的盛情,我 可承担不起。反正,你都会派人跟踪我,那就叫司机来接我就好了!”她看了他一眼, 讽刺地说著:“还是……你怕我跑掉了?”
“我不想跟你斗嘴。那实在太无聊了!”他撇过头,用著高傲的口吻说道。“我现 在是以丈夫的身分,因为担心妻子的安全,而来接你下课,这个理由可以吗?”天知道 ,他多想跟她重修旧好。
他突然省悟到,当她发现真相,对他不理不睬时,他居然痛苦得难以忍受。而且这 种心痛的感觉,远远超过了他对夏家人的仇恨。他无法相信他真的被感情困住了。如果 可以,他真想拿一把刀,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看看他到底有多爱映妍。
他终于了解到,在他的心中,她有多么重要。他可以放弃报复夏家,丢掉三十年来 的仇恨,可是就是不能离开她。
“可惜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她一副不领情的模样。
“在你面前,我一点价值都没有,甚至比夏伟浩还不如?”他恼怒极了。
“论心眼,他确实比你单纯多了!”她坦率地说道。完全不顾他的感受。
“跟你在一起,要担惊受怕的,深怕你又动什么歪脑筋。可是和他在一起时,他顶 多耍耍脾气罢了,根本不必担心!”
“你说什么?”她又经而易举地激怒了他,他火冒三丈地说道:“就算你讨厌我, 怀念夏伟浩,可是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
“我知道,我被你控制住了。一点自由都没有,不过——”她懒洋洋地说道。“我 的人没有自由,我的心总可以随便乱想吧!我怀念伟浩带给我的单纯和快乐!”她翻了 个白眼,故意刺激他。“请问,这样算是出轨吗?”
“别明知故问!”他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
“哈!哈!”她忍不住大笑,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对于一个整天活在仇恨里的男 人而言,我相信你随时可能会杀了不忠的妻子。因为——仇恨的终点就是毁灭。”
她的话提醒了他。有一天,他会让仇恨毁灭自己吗?他顿时沉默了下来,不再言语 。而她则乘机喘口气,不必再面对他那一触即发的怒气,及令人窒息的压力。
以前,她会亲自下厨煮一些消夜。有时是她拿手的麻酱面,或是她在星期天特别卤 的卤味,这些都成了他们消夜的点心——每天他都很期待这个时刻的到来。
可是经过了今天,一切已经不一样了。她简单地说著:“我在学校已经吃过面包了 ,肚子不饿,不想吃消夜。”
天知道,他多期待他们能共进消夜,那是他们一整天下来,最能谈心的时刻。如今 ,她却完全不愿意配合了。
她舒服地洗了个澡,一上了床,便快速地用被单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好像怕他碰触 似的。
他却一把掀开了被单,拉起她的手,温柔地问著:“今天……我有没有伤了你。”
“你不会睁大眼睛看吗?”她没好气地说道。“到处都是瘀青,你说我伤得重不重 呢?”
他低下头,在她的伤处一一热吻著,那代表著他心中莫大的悔恨,虽然他仍然无法 说出口。
“你想要我?”她忽然冒出了这句话。
“无时无刻,我都想要你。”他真心地说著。
“我相信。”她迅速地将睡袍脱了下来,一丝不挂地面对著他。他顿时惊讶得目瞪 口呆。“来吧!”她故意自暴自弃地说著。“反正,我只是你发泄的工具而已!”她大 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