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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特,你不要笑我。我当年在巴黎的时候,还特意研究过这个……”她苦笑着道,“那个罗天安用的是赛尔特十字牌阵。”
“她说我们都有当圣徒的资质,而且如同最后的晚餐一样正好有十三个人,所以要用十字牌阵。”
“她算到了我和你父亲的结合,算到了你的出生,算到了我们去莫斯科,算到了我们回国之后遇到四一二,算到了我们进苏区,算到了我们踏上长征,算到了抗战胜利,算到了解放战争胜利,算到了……”
“妈妈,她还算到了什么?”
“不,特特。她没有往下算。”老母亲摇头道。
“妈妈,那她是怎么给其他人算的?”
老母亲再次摇头道:“特特,我不知道。她为我们算命都是单独算的。我只和你的父亲聊起过,我们两个的命运倒是差不多,毕竟我们之后基本上都在一起。”
女儿特特问道:“那么你们以后还见过那位女巫吗?”
“没有。”老母亲摇了摇头道,“不过我倒是见过她的爱人。”
女儿接口问道:“她的爱人?是谁?”
老母亲脸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道:“他的爱人就是袁燕倏!”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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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鸣谢一下我的老病友“不听不听飞鞋点金”兄的万点打赏,再感谢一下大家这段时间支持。慕容也不是自夸,不过这几天真的挺卖力气的……
好吧,我一写这种情节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浑身来劲。
不过慕容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的,大早上一睁眼就先看看这本破书还在不在。所以也就这样吧。
第一百六十四章 树榜样
本章副标题:慕容和病友们一样意犹未尽,不过还是要让剧情回归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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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哭气怎过五森!”
“boss,你在说什么啊?”
我们的袁大师只好找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写道:“我下巴脱臼了,快去给我找个医生。”
“boss,你下巴怎么会脱臼的呢?”
废话,带了三个小时的口球,下巴不脱臼才奇怪呢。
袁燕倏对着自己好奇心过重的女秘书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指了指电话。
摩曼小姐只好悻悻地说道,“boss,你忍一下,我这就去……”
所以大魔导师来拜访的时候,就见到一位五大三粗的正骨医生正在“蹂躏”灰骑士大人。
“吧嗒!”
“哎呀,太好了!”终于能正常说话的袁大师松了一口气道,“谢谢了,医生。”
那位看起来就身强力壮的医生客客气气地说道:“袁先生,你这几天最好吃软和一点的食物。”
“医生,我明白了。爱思,替我送一下医生。”
袁燕倏打发了医生和女秘书,迎向了爱因斯坦:“阿尔伯特,找我什么事情?”
大魔导师有点期待地问道:“尼奥,我们明天去普林斯顿大学。我想邀请你和我们一起去。”
袁大师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在华盛顿的事情差不多都办完了。
他和胡佛要在中国办学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商定的,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而且孟宪承这位大教育家一直要到六月份才能毕业,正好可以留在华府帮他的忙。
于是他欣然说道:“好啊!”
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university)和所在的小城同名,这所大学自然也是赫赫有名的啦。
它是全美第五历史悠久的高等学府,第一为哈佛大学,第二为威廉玛丽学院,第三为耶鲁大学,第四为宾夕法尼亚大学。
除了威廉玛丽学院之外,其余四家日后全部都是常青藤联盟的成员。不过威廉玛丽学院不是因为水平不行加入不了常青藤,而是它是一家公立大学。
再过一百年,普林斯顿大学就会常年占据全美和全球大学排行榜的首位,与此同时它也是全世界最富有的大学之一,有可能连之一都不用加。
普林斯顿大学的科系设置有几个因吹斯听地方:
第一,它没有法学系和法学院。
第二,它有经济学系,但是没有本科以上的商学院。
第三,未来这所大学最有名的专业学院是伍德罗…威尔逊公共和国际关系学院,不过要到1930年才创建。
如果看一下美国地图,就会发现纽约州像一条大鸡腿,越往南越细,而最南端便是纽约城。过了哈德逊河便是新泽西州,普林斯顿这个小镇便在其最北端。
所以对袁燕倏这个“纽约客”兼魔都客来说,普林斯顿好比嘉兴,从南边回家的必经之路。
1921年4月19日,星期二。
大魔导师和灰骑士,还有他们的随行人员一起上了开往普林斯顿的列车,这趟旅程除了他们这些人之外,随行的还有一大帮子记者。
不光是这样,他们还被请进了联合车站的贵宾室;等到上车的时候列车长亲自过来致意;安排的也是最高档的特等包厢。
其实在原本那条时间线上,爱因斯坦就受到了这样的待遇,袁燕倏算是沾了他的光。
我们的袁大师这次算是亲身体会到了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此时在美国乃至世界人民心目中的地位了。
尤其是在1919年,英国物理学家兼天文学家亚瑟…斯坦利…爱丁顿通过观测太阳引力造成的光线路径偏离直线而验证了广义相对论的一个预言,随后广义相对论开始风靡全球。
不过因吹斯听的是,当时真的没有几个人,更确切地说没有几个物理学家能懂广义相对论。
有个关于爱丁顿和相对论的笑话,爱丁顿通过实验首次验证了广义相对论后,记者采访他,夸他了不起,因为他的好基友爱因斯坦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三个半人懂得他的相对论。
他沉默了好久,久到记者沉不住气开口询问:你在想什么啊?
爱丁顿回答:我在想那半个人是谁。
其实这个笑话还有“十人版”和“十三人版”。
不管是三个半还是十三点,由这个笑话可见,广义相对论真的很难懂。
原因就是广义相对论使用的数学工具对当时大部分的物理学家而言确实很难,因为他们大部分人从来没有接触过微分几何和张量分析这个当时来说很冷僻的数学分支。
袁燕倏敢打包票,这趟列火车上的人能懂广义相对论最多不超过三个半。而他这位带着搜索器的穿越者应该只能算是半个,因为他的数学功底太差了。
这件事情因吹斯听的地方就在于,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能真正地搞懂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可是在大魔导师之前却没有一位科学家受到大众如此的追捧。
在他之后大概也只有斯蒂芬…威廉…霍金勉强能与其相提并论。
真要说起来,后世犹太人能成功地洗白,其中也有着这位大魔导师的一份功劳。
试想一下在他之前,有那么一点知识素养的西方人想到犹太人,第一个会想到谁呢?
很有可能是《威尼斯商人》里面的夏洛克。
那么在他之后,全世界人民想到犹太人,**不离十就会想起这位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
那么想到了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会想到什么呢?
高智商、高等教育、高等民族……
于是犹太人在一般人的印象中就从阴险狡猾的高利贷商人成了聪明睿智的大科学家。
日后节制阁下还来了一个“神助攻”!
看了纳粹集中营的历史记录和影像资料,心里没有一点触动的人类肯定不多。
冷血一点地说,节制阁下节制掉的七百万犹太人让这个被歧视了两千多年的民族成了政治正确的最大受益者。
二战之后,谁要对这个民族提点意见,那立马就被视为纳粹同路人。甚至连美帝爸爸在中东实行的外交政策,在一定程度上都被这个犹太儿子给绑架了。
想到这里,袁大师就下了一个决心。
他也要像大魔导师一样给西方人……不对,是全世界人民树个榜样。
未来大家一想到中国人,第一个就要想起他!
这条时间线的二十一世纪的普林斯顿大学宿舍。
“同学,你是中国来的留学生吗?”
“是的,我是中国人,”
“太好了,参加我们的麻将社吧。要知道我们麻将社有将近百年的历史,还是你们的尼奥…袁亲自创办的啊。”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打麻将。”
“啊?那你就是骗人,你肯定不是中国人!哪有中国人不爱打麻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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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今天难得睡了一个午觉,居然一觉睡到傍晚。
不好意思,今天少的下周补上。
第一百六十五章 李太晚
本章副标题:发放两个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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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哟,普林斯顿还真有个湖啊……嗯哼,这湖上还有船。”
金乌西坠之际,我们的袁大师静静地伫立在春光明媚的卡内基湖畔,默默地欣赏着徜徉在湖水和夕阳中的那些赛艇,他那一颗熊熊地燃烧的作死之心中不由得就起了莼鲈之思……
“皮卡皮卡。”
“大师球,我只不过在这异国的春天里怀念一下祖国而已,你不用这么神经过敏的吧。”
“宿主,不管你是思春还是思乡,就思你们的太湖莼菜和松江鲈鱼就好了,别去想什么石库门啊什么小红船啊。”
“大师球,你管得太宽了。我就想想也不行啊?”
“宿主,你自己心里要有点s数啊,你的s值又进入高度警戒范围了。”
真是的,不能莼鲈之思就想想别的吧……
比方讲,自己在普林斯顿里面有没有熟人呢?
还别说,真有一个。那就是袁燕倏的无锡同乡,后世公认的民国第一绿帽男,王庚王受庆!
1911年他赴美留学,先在密歇根大学读了一年,二年级进入哥伦比亚,三、四年级进入普林斯顿就读历史和政治系。1915年以名列第十四位(共一百一十六名文科生)的优异成绩获得了普林斯顿大学文学士学位。随后他就进了西点军校。
当然啦,袁大师是不认同这个民国第一绿帽男的说法的。他隔壁家的小王要是第一,那置我大清宣统皇帝小金于何地哉?
想起来,王受庆明年就要和“北陆”在北平举行婚礼了,他要是想办法折腾一下说不定还真的能把两人的婚事给折腾黄了……
只不过,他袁某人穿越过来就肩负着宏伟使命,要完成他那个宏大计划,才没有这个闲工夫去管这种破事呢……
好吧,其实在他看来,拆散这两人的婚事一点都不因吹斯听,反而少了很多的因吹斯听。
除了王庚之外,普林斯顿确实还有几位著名赛里斯校友。
就算他读的是不文不理的经济学,可是他对华罗庚,杨振宁,李政道这几个名字那也是如雷贯耳。只不过这些人都是他的“晚辈”,而此时在普林斯顿就读的中国留学生好像都是一些……
嗯,怎么说呢,这些人不能算是无名之辈。能在二十世纪初进普林斯顿大学的中国留学生绝对有资格上一上百度百科的。
但是这些人的名气别说和王庚王受庆相比较,就是比起孟宪承孟伯洪都有点不如啊。
“冒昧打扰,请问您是不是袁鸿渐先生?”恰在此时,他身后传来了一句中文
袁燕倏闻声回头一看,就见到了两张黄色的面孔。这两位年轻人都把脱下了帽子放在胸前,神情和姿态都显得颇为恭谨。
他心中想道,莫非这两人就是不能算“无名之辈”的无名之辈。
其实我们的袁大师只要不犯“痰气”、不发狂气,平时待人接物还是挺正常的。
他不敢怠慢,向这些和他同龄的同胞们抱拳拱手道:“当不起先生二字,兄弟我正是袁燕倏。诸位是……”
“真的是袁先生!”开口发问那位赛里斯年轻人发出了兴奋的低呼。
袁燕倏如今在留美学生中间绝对是传奇性的人物,名声那是一时无两。
他的事迹也让绝大多数留美学生深感佩服。除了少数几个“老成人士”认为他太过张狂以外,其他人都为有这样的同胞而与有荣焉。
不说袁大师在文学和经济学上的成就。试想一下,一百年后有个中国留学生能泡到好莱坞当红女星,还有东南亚豪门千金哭着喊着要嫁给他,这样的男人多招人恨……嗯,敬佩啊。
发出欢呼的那一位带着一副圆框眼镜,身材敦实,气质敦厚。他操着一口山东话,十分客气地说道:“袁先生,我是普林斯顿麻将社社长,傅武,草字胜文。”
“原来你就是胜文兄啊。幸会幸会。”袁燕倏也很热情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恍然道。
他真的听骆普祥说过此君。据骆驼祥子说这位傅武同学主动找到144号俱乐部,要在普林斯顿大学开办麻将分社的。
听着对方一口山东话,袁大师心中不由得一动,开口问道:“胜文兄可是聊城人?令祖可是我大清……嗯,前清的第一位状元?”
“不错,小弟正是山东聊城人,我们这一支傅姓的始祖正是星岩公。”傅武有些惊讶地回道,“袁先生真是博闻强记,连这件事情都知道啊。”
我大清第一位状元名叫傅以渐(1609~1665),字于磐,号星岩,祖籍江西,生于山东。他是顺治的机密大臣,康熙的授业老师,官至武英殿大学士兼兵部尚书,清初十分重要的一位文官。
袁燕倏心中暗道,不是我博闻强记,而是你们山东聊城有一位傅斯年,因此才有这一问的吗。你们两位就算不认识,那也是族亲。
“哈哈哈……”袁大师笑着吟了一首打油诗,“千里家书只为墙,让人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话说当年傅家和邻居为了地基起了争执,在京城的傅以渐知晓之后就写了这首诗寄回家中。傅家就退了三尺,邻居家也感动地退了三尺。两家房子当中就出现了一个巷道,被称为“仁义胡同”。
他诚挚地说道:“傅家之贤名传于海内,兄弟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袁燕倏这话一说,傅胜文同学心里面立马被烫平,感动得话也说不出来了。
所以说要和这年头的赛里斯人搞好关系,当面夸本人显得有些肉麻,不过夸对方祖上那绝对是一记妙招。
在傅武之后的那一位长相倒也不俗,只是面目显得有些阴鹫:“袁先生,鄙人段希声,以字行,合肥人。”
袁大师立马赞道:“听之不闻名曰希,不可得闻之音也。段老兄这字取得好啊取得好。敢问您和段总理怎么称呼?”
姓段的合肥人,当世最有名的那也只有屋大维…段了。此人特意告诉自己是合肥人,想必……
段希声不动声色地答道:“芝老正是鄙人的……伯父。”
果然了。其实袁燕倏在心里面有点不以为然,他的伯父,不知道是远房还是嫡亲,也就能在1924年借着“基督将军”、“再世吕布”、“倒戈小能手”冯玉祥再蹦跶一次。
可是就算做做表面功夫,他都得夸几句来着:“哦!兄弟我对令伯父可是仰慕得很。”
袁大师又一次用诚挚的语气道:“希声兄有机会一定要帮兄弟带一句话给令伯父,三造共和,功在社稷。六不总理,名传后世。”
段希声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感动之色,微微躬身道:“袁先生这一句话,鄙人一定带到。”
袁燕倏也很欣慰地点点头,和段祺瑞的侄子用力的握握手。
他在心里给自己擦了一把汗,和赛里斯知识分子说话就是麻烦啊,稍稍寒暄一下就花了这么多字数……嗯,心思。
只听傅武说道:“袁先生……”
袁大师立马摆手道:“当不起当不起,胜文兄还是称呼兄弟我鸿渐吧。”
“那好。”山东人那也是爽快得很,改口道,“鸿渐兄。我们普林斯顿麻将社同仁听闻您来我们这里,那都是欢欣鼓舞。因此派出我们两人作为代表,相请鸿渐兄莅临指导并且吃顿便饭。不知道您肯不肯赏脸?”
袁燕倏对于多认识几个“无名之辈”还是很有兴趣的。
就看看眼前两位无名之辈,一个是傅斯年的族亲,一个是段祺瑞的侄子……当然很有可能是远房的,这回到了国内那就是人脉啊。
大师怎么能崖岩高峻呢,应该海纳百川才对。
他早就认识到,如今的赛里斯大师们,梁启超,蔡元培,章太炎,南陈北李,胡适之……
当然这些人在他心中只是暂时和他同处一个档次,等他回国之后这些人肯定就要仰望他老人家的背影了。因为他才是国际公认的大师,这些大师也不过在家里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