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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门-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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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啊?”黄春抓住是畸摇着。景琦一言不发,将大格格的手放下顺好,起身向后退去。
  黄春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拍打着炕沿儿哭叫:“妈!您怎么不等我呀!您都没看我一眼呀,妈——”
  大格格平静躺着,像睡着了一样。
  大格格就这样永远辞别了人世。黄春兄妹将她和武贝勒合葬,旧坟变新坟。尽管墓碑上刻下了他们的名讳和立碑人姓名,但多少年后,有谁会知道这坟里埋着的是怎样的爱与恨呢!……
  回京城的土路上。
  福特小汽车在前缓行,后面长长的跟了一串马车、大车、黄包车。
  汽车后座上,白文氏横躺在景琦怀中,闭着眼。槐花蹲坐在座椅下面,手里托着宜兴小茶壶。香秀抱着“大项子”坐在前座。
  “到了哪儿了?”白文氏声音微弱,才睁了睁眼又闭上了。
  景琦:“大宝!开慢点儿,别颠!”
  汽车在路上缓缓爬行,一长串各式的车,渐渐远去。
  这年夏景天儿,天热得邪乎。大柳树,树条垂挂,纹丝不动,一点儿风都没有,知了叫得烦人。街两旁阴原处坐着一个个赤膊的人,不断扇着蒲扇。有的人热得受不了,就用新提上来的井水从脑瓜顶上往下浇。卖冰盏的敲着钢盔,孩子们围着吃冰核儿。
  老宅。
  四个赤膊的汉子吃力地连拉带推,将一大排子车冰拉到大门口停下了,一群孩子跑来围着冰车转,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盆儿、碗儿。
  拉冰的吆喝着掀开盖在冰车上的厚厚的草帘子,露出了一块块见方的大冰块儿,又从车帮上抄起大冰镩,在大冰块儿中间“咔咔”地镩了一道沟,大小冰渣四下飞溅。孩子们蜂拥而上,将碎冰渣儿往盆儿里胡搂。
  “靠边儿,靠边儿,碰着啊!”拉冰的吆喝着,举起冰镩用力向沟儿中间一戳,大冰块儿顿时裂为两半儿,更多的冰渣儿飞得满车满地。
  孩子们愈发兴高采烈,欢呼着去抢。
  “留神!碰着碰着!”拉冰的用冰镩上的钩子往冰上一搭,将冰块儿拉到车边,两个拿着抬杠的汉子,将挂在抬杠上的铁钩子往冰块儿上一卡,抬起冰块儿向大门里走去。孩子们趴到车上抢冰块儿,互相推搡着。
  两个汉子将冰块抬到厨房院,小胡指挥着:“放木盆里!”冰块儿入盆,俩汉子摘钩离去,早候在一旁的厨于、老妈子、仆人忙围过来蹲下身,用锤子、菜刀等将冰块儿敲碎,装到放了一圈儿的铜脸盆和各种小盆儿里。
  一会儿,两个汉子又抬冰进了院子。小胡吩咐:“抬厨房去!放冰箱里!”
  当厨房里的大红木柜子的“冰箱”打开,大小冰块儿倒进了柜子上层时,在甬道上,已有丫头们每人端一盆冰块儿从厨房走出,向上房院匆匆走去。
  老宅上房院北屋卧室。
  丫头们端冰鱼贯而入,将一盆盆的冰摆在屋内的各个角落。
  随后进屋的小胡来到白文氏床边,轻声道:“老太太,七老爷说今年天儿太热,每天多定了二百斤冰,放在屋里就凉快多了。”
  卧床的白文氏睁开了眼:“听说敬业放出来了?”
  小胡:“放出来了。段祺瑞倒台了,逃进了东交民巷,吴大帅、张大师进了京,监狱里的人放了不少。”
  白文氏:“告诉老七,敬业坐了那么多日子的大牢,别再难为他了。”
  小胡:“是!”
  新宅上房院南屋。
  月玲正给敬功头上缠白纱布。景琦将一堆丸药摊在桌上:“这药早晚各吃两丸儿。”
  月玲:“先吃两丸儿吧!”月玲缠好纱布,去倒开水。
  景琦:“你们学生瞎起什么哄?”
  敬功:“怎么是瞎起哄?!到底把段祺瑞给弄下来了!”
  “好好上你的学,管这些事儿干什么?”景琦将蜡丸掰开。
  敬功义愤地:“他卖国,我们就得管!”
  “他卖国用得着你管,那吴大帅、张大帅管什么的!”
  “是中国人就得管!”
  “等你当了总统、大帅再管吧,啊!”
  月玲将杯子递给敬功,敬功边服药边道:“我要当了总统至少不卖国”
  景琦:“废话,我当了总统也不卖国,你管得了吗!月玲,你得管着他点儿!”
  敬功:“她管我?上个月游行,她还去了呢!”
  景琦惊讶地:“啊?怎么一个女孩子也掺和这事儿,多悬呐,听说抓了不少的学生?”
  敬功:“有一二百吧。”
  “怎么没把你抓去?”
  “我跑得快,学校运动会,我短跑第三名。”
  “六月初十结婚办喜事,你脑袋缠圈儿白布算怎么回事儿?打开我瞧瞧!”
  “别瞧了,到时候我解下来不结了。”
  敬业怯生生地跨进了门,站在门口没敢上前:“爸,您叫我?”
  景琦回头,上下打量着敬业:“嗬,快瞧嘿!坐监狱的大功臣回来了嘿!”
  敬业不敢抬头。月玲和敬功扭脸儿偷笑。
  景琦:“你也是跟学生起哄游行,叫人家抓起来了?”
  敬业喃喃地:“不是。”
  景琦:“那人家抓你干什么?”
  “我……我不是……我是……我……”
  “你倒沾了学生的光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好些日子了。”
  “不敢见我是不是?”
  “我病了。”
  景琦站起大喝一声:“你有屁病!”
  敬业吓得忙作出一副可怜相:“我真病了!”忙又退出了门口。
  王喜光走到门口:“七老爷,电话!”
  景琦走到门口:“那就好好养病,再给我惹事儿,小心那条腿!”景琦忽然抬起腿,好像要踹敬业一脚,敬业忙向后退了两步,景琦收回腿和王喜光走去。
  敬业忙笑嘻嘻地进了屋:“我还当今儿非挨顿臭揍不可呢!”
  敬功:“奶奶给你保着啦!”
  新宅上房院北房。
  景琦拿起电话:“喂,胡总管……办成了?……行,行,近点儿好,是佳莉和洛甫结婚用,……一个小院儿足够了……行,您费心,钱从我们二房账上支……好咧!”
  景琦刚挂上电话,只听九红说:“景琦,看看谁来了。”景琦一回身不禁愣住了,远在济南的玉芬,此刻竟和九红同站在门口。
  玉芬不停地扇着扇子道:“老七,热死我了!”
  景琦满心惶惑,忙走向电扇叫着:“莲心,把信远斋那冰镇好的酸梅汤给姑奶奶拿来!”玉芬刚要坐,景琦又叫起来,招呼玉芬坐到电风扇前。
  “姐,坐这边儿,吹吹电风扇!”
  电风扇上套着黄布套儿,上面写着“风雷引”三字。景琦摘下布套儿,这是一个西门子大铜电风扇。景琦开了电扇,玉芬忙走过来,站到电扇前抖着衣服吹风:“好家伙,今年济南热死人,北京也好不了多少!春儿呢?”
  景琦:“里屋歇晌儿呢,身子骨不好,一直病病歪歪的!”
  玉芬:“哟,那咱们小点儿声吧。”九红接过莲心端来的酸海汤递给玉芬,玉芬接过来一仰脖全喝了:“还得来一碗,真痛快!”
  景琦:“什么时候来的?”
  玉芬:“早上。听说老太太不行了,就赶来了。我今儿一见,老太太可真是不行了!”
  九红故意地:“别胡说,七老爷忌讳这个!”
  景琦斜瞪着九红:“你甭拿这话说给我听,许我说,就不许你说!不行就是不行了!”
  玉芬:“赶紧预备后事吧!”大家都坐下了。
  景琦:“预备得差不多了。”
  玉芬:“九红的事儿怎么着了?”
  景琦奇怪地:“九红什么事儿?”
  玉芬:“老太太都这样了,闭眼以前怎么也得认了这个儿媳妇儿!”
  九红:“姑奶奶别说了,一人有一人的命,这事儿我早就不想了。”
  玉芬看着景琦:“‘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再去跟老太太说说,说不定就认了。”
  景琦十分为难地:“这时候……我哪儿能说这话!”
  九红有些烦了:“别说这事儿了,行不行?”
  玉芬:“不说了,不说了,算我嘴贱……”莲心又送上一碗酸梅汤,玉芬边喝边说:“还有件事儿我想问你,你那济南的泷胶庄怎么盘出去了?”
  “没有,是抵押出去了。还有半年才到期呢。”景琦诧异道。
  玉芬:“这就不对了,倒给了一家儿姓严的,字号、牌匾都换了。”
  景琦大惊:“这个王八蛋,他怎么敢下这黑手,抵押款还在我手里呢!”
  九红:“他可以用比抵押款高得多的价儿盘给别人!”
  景琦惊呆了:“这可真是‘你看那面黑洞洞’了,他不怕我去找他?”
  玉芬:“谁呀?”
  景琦:“你知道我那泷胶庄抵押给谁了?”
  玉芬:“谁?”
  景琦:“让咱们赶出济南的孙家!”
  玉芬也傻了:“真是冤家路窄,怎么犯到他手上了?”
  景琦:“我都签了契约才知道,叫他杀了这个回马枪!”
  九红:“他也要杀你个干干净净啊!”
  景琦:“没那么容易,我得赶紧去找他,这事儿我一人儿办不了,姐,你公公……”
  玉芬:“还公公呢,去年死啦!”
  景琦:“那广义呢?”
  玉芬:“广义在吴大帅的手下当参议,倒还说得上话儿!”
  景琦:“求求广义,请吴大帅跟山东方面打个招呼。我就不信治不了孙家!”
  玉芬一笑:“你不是最讨厌结交官府,仗势欺人吗?”
  景琦:“此一时,彼一时,这回我得让孙家瞧瞧,谁把准杀得个干干净净!”
  明记杂货店(原丰泰钱庄)。
  景琦坐着狗宝拉的黄包车,来到门口,下车环顾,以为走错了地方,抬头看,铺面上挂的匾分明是“明记杂货店”。景琦又回头看了看街两边,铺面林立,并无丰泰钱庄。
  景琦想了想走进了杂货店。店中陈列着日用百货,几个伙计都在招呼顾客。一个伙计走到景琦前:“先生看看什么?”
  景琦:“请问,这是原来的丰泰钱庄吗?”
  伙计:“没错儿。”
  景琦:“钱庄哪儿去了?”
  伙计:“早搬走了,铺面房盘给我们东家了。”
  景琦大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伙计:“没多少日子,个把来月,不到俩月。”
  景琦:“钱庄搬哪儿去了?”
  伙计:“这可就不知道了!您来点儿什么,您随便看看!”
  “卷包儿会!”景琦咬着后槽牙答非所问。
  “您要什么?卷包儿会,这是什么东西?”
  “真他妈不是东西!”
  伙计一愣,景琦转身大步走出了杂货店。
  伙计仍在发愣:“谁他妈的不是东西?!呸!”
  景琦出了杂货店,狗宝忙拉车过来。景琦没有上车,仍茫然四顾不知所措……
  老宅上房院。
  景琦带着敬功、月玲、何洛甫、佳莉进了上房院,小胡跟随。香秀正站在院儿里捂着嘴哭泣,景琦忙走过去:“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香秀:“我爹死了。”
  景琦:“哟,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我想跟老太太请个假。”
  “不行,老太太病成这样,你去说死了活了的,多不吉利,不是招老太太伤心吗!”
  “那我得回家。”
  “回去吧!我准你的假,办丧事有钱吗?”
  “有。”“小胡,去账房按丧事的份例……给香秀支两份儿吧。香秀,有什么难处跟我说,我给你办。”
  “谢谢七老爷!”香秀跟小胡走了,槐花迎了出来。
  景琦:“老太太子什么呢?”
  槐花:“醒着呢,大老爷他们都在,今儿一天迷迷糊糊,时睡时醒的。”
  景琦带着敬功等人忙进了北屋。
  景琦几人进了卧室,景治、景双、景陆和王喜光忙退了出去。屋里到处摆满了冰盆,床周围的凳子上摆了一圈儿。王喜光颇有眼里见儿,抱着四个椅垫走了进来,侍立一旁。
  景琦走到床前轻轻地叫了声:“妈!”白文氏仰卧在床上,无力地睁开眼转头看着景琦。景琦凑近她耳边:“洛甫、敬功他们来了,今儿是六月初十,喜事已经办完了,来给您道喜来了。”
  白文氏微微点了点头,向四人望去。王喜光忙把垫子放到了地下。四个人一字排开,跪到垫子上磕头:“奶奶,给您道喜。”
  白文氏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微笑:“你们顺顺当当的。”四人磕头。
  白文氏又道:“你们和和美美的。”四人又磕头。
  白文氏:“你们白头偕老。”四人磕完头站了起来。
  “预备了吗?”白文氏转过脸问。小胡应声带着两个仆人端来了盖红布的托盘,上前道:“预备好了。”
  白文氏点点头:“拿着吧!”何洛甫、敬功二人接过托盘。景琦挥手示意了一下,四人忙退了出去。
  景怡、景双、景陆又走了进来,侍立床边。
  白文氏对槐花招了招手:“槐花!”槐花忙走到床前,白文氏拉住槐花的手,对景琦道:“老七,我不放心你。你媳妇儿身子不好,我看也不是长寿数的人,那位呢,又是那么块料!我做主把槐花给了你,早晚也有个贴心的人儿伺候你……槐花,你今儿就过去。”槐花低着头答应着。
  “还是等妈病好了再说吧。”景琦表情颇为顺从地听完,委婉应承道。
  白文氏:“槐花今儿就过去,不必办事,今儿就圆房。我知道,我这病好不了了。”
  景琦:“妈,别这么说!”
  景怡宽慰道:“等一入秋凉儿就好了!”
  白文氏看了看几个晚辈:“你们几个都听着,我想过了,我走了以后,这个大宅门儿不宜再维持,各房头自立门户,可以自己开铺面,可不许用百草厅的名字,只能用白家老号的字号……公中的铺面永远不许分,居家要勤俭,少招摇!老七,那汽车卖了吧,太扎眼!”
  “是,妈!”景琦应着,又回头对王喜光,“听见了吗?赶紧把汽车卖了。”
  王喜光忙答:“是,听见了。”
  白文氏筋疲力尽地闭上了眼。景琦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示意退出。
  景琦轻声地:“妈,您歇着吧。”见白文氏仍旧闭着眼无反应,摆了摆手,四人悄悄退出屋。
  景琦等四人刚出北屋,一直等候他的何洛甫便迎上道:“爸,我后天就得回广州。”
  景琦惊讶地:“怎么这么急,这刚刚成了亲?!”
  何洛甫:“没办法,我这次是悄悄来的,北伐要开始了,我必须回去。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领着兵打进北京城了。”
  景琦一惊:“军国大事,我不便多说。你旗开得胜吧。别忘了你媳妇儿等着你呢!”
  何洛甫一笑:“那能忘吗!我先走了。”说罢离开了。
  景琦正为洛甫的说走就走了而暗自伤感,景怡凑到他身边道:“老七,老太太这儿可离不开人了。”
  景琦:“我看也是,咱们分班儿吧,今儿我夜班儿,剩下的自敬业起往下排。哎,敬业呢?怎么老也没见他?”
  王喜光:“大爷心里不痛快,大概闭门思过呢吧!”
  云香阁妓院。
  敬业正在云香阁楼上一房间内和妓女鬼混。正巧这天颖宇也来到云香阁,一进院儿就遇上了珍儿。
  珍儿刚说了句寒暄话,楼上突然传来狂笑声。颖宇不禁抬头道:“嗬,真乐嗬!这是哪位呀?”
  珍儿:“七老爷的大少爷!这位大爷见天儿来。”
  “这小子!他奶奶快死了,他还这儿乐呐!”颖宇摇了摇头,跟随珍儿走进花厅。
  颖宇落座,珍儿忙着给他斟茶时,外号杂毛老大的“大茶壶”走了进来,抱怨道:“大爷那儿又叫我去庆云楼叫一桌菜呢!”
  珍儿阴着脸:“甭理他!三老太爷,有这样儿的吗?见天儿来,俩月了,我一个大子儿没见着!没钱还往这地方跑……”珍儿数叨着,“明儿起我就不叫他进门儿!”
  颖宇:“珍儿哟,我给你出个主意吧,可别说出去是我说的!”
  珍儿:“那哪儿能啊!”
  颖宇:“你别不叫他进门儿啊!你不是想要钱吗?明儿你去七老爷新宅,往门房儿里一坐,堵着门儿找他爸爸要钱!”
  珍儿怀疑地:“行吗?”
  颖宇:“你瞧!你呀,拦住七老爷,嚷嚷的里里外外都听得见,七老爷准把钱给你!”
  珍儿:“就七老爷那脾气,还不给我一杠子,我这腿也折喽!”
  颖宇:“你这就不懂了,七老爷什么人?要面子的人!沾乎花街柳巷这种事儿,他很不得立马儿压下去。他难说,叫你账房支钱去,你呀,往海了要价儿,甭管大爷花了多少钱,你涨上个两三倍都不多……老七花钱没数儿,他又不查你的账,你可就大赚一笔!”
  珍儿露出了笑脸儿:“这么说,我得把大爷留住?”
  颖宇:“多新鲜呐,这是财路!他没钱,可他爸爸有的是钱!”
  珍儿忙回头:“杂毛老大,去给白大爷要桌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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