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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接到暗示,一左一右地贴上欧尼提斯的胸膛,娇声软语施展各种媚态。
“爵爷,您就让朵拉好好伺候一番,舒畅舒畅您的身心。”
“爵爷,别太劳心,莱娜会心疼。”
若是以往,她们不用曲意达迎,衣服脱了便上床!以身体抚慰他的需索,待销魂一夜后离去。
不过,那都是单独一人,不曾玩过多人床戏,此刻自然有了比较的心态,想以自身的美丽赢取优势,将另一人推下床,独占君心。
朵拉、莱娜两人明显的较劲,平常不敢表达的惹火举止在眼神交会中展露,一动一静,一左一石,同样潜藏着心机。
“把她们带走。”昔日的温存不复,只剩今时的绝情。
“爵爷,留下她们吧!”
“莫克,你想堡内多两具无名女尸吗?”欧尼提斯的紫眸微微一闪,危险十足。
“她,能期待吗?”莫克冷酷的打击他的自信。
“你逾矩了。”欧尼提斯眼眸泛红。
蓦然间,空气变得稀薄,闪光悼炽,平地响起一声闷雷,城堡上空阴暗不定,时明时暗,魅魔四窜,形同末日来临前失序的世界。窒息感如无形的手袭上人的呼吸道,缺氧的胸都急促起伏,一阵来自地狱嗜血的阴吼声响起。
莫克早已习惯主人随兴的恶意,面具下的表情像老僧入定,丝毫不受室温冰寒的影响,依然挺直背脊立于原位,看不出痛苦的冷汗直冒。但是对向来只有听闻未曾身历其境的朵拉和莱娜而言,她们这才真正见识到恶魔的力量有多么大,能摧天毁地,骇得两人心惊胆战,面色惨白地互靠喘气。即将死亡的恐惧钳制了每一条神经,呈现呼吸停止前的瞠目。
“欧尼提斯,杰会瞬间转动耶!”咦!怎么有人趴在地上,捡金拾银吗?
“香儿,小心。”
一条有着银发的人影飞身而至,手臂平举在她的眉鼻中央,一道光划过——血,滴落。
一滴,两滴,三滴……
“爵爷,你何必……”
欧尼提斯以眼神制止莫克,伸出食指和中指往伤处一抹,顿时恢复无痕,肌色如旧。那是他十六岁时才开发的新能力,不然就能及时救助因火而亡的亲手足。
“你……你有治愈能力?!”太不可恩议了,一家子都是多重异能者。
他野蛮地爬乱她的发。“说,溜跶到哪去了?”
“反省。”她故作羞愧地低下头。
“反省没把自己交给我?”他以警告的口气搔搔她滑细的尖下巴。
“自大。妈妈说不要和陌生人太亲密,否则恶魔会抓走坏小孩,我不乖。”
“我是陌生人,嗯?”欧尼提斯捧住她的脸贴近一睨。
“至少你是恶魔错不了。”她停了一下,正色问:“她们死了吗?”
他不回头地感应一下两人的体温,失温回升中。
“还没死透。”
“能救吗?〞这座古堡杀气重,再也容不下更多的游魂。
他冷淡地抚摸她尚未消肿的唇。“你知道她们是什么身份?”
“人。〞霍香蓟不假思索的回道。
“恶魔该救人吗?”他逗着她玩。
“性命都值得尊重,我讨厌帮忙拖尸。”说不定还得浪费体力挖尸穴。
欧尼提斯无奈的宠溺一笑,拿她没辙。
死亡人人惧怕,恶魔人人嫌弃,而她一反世俗的眼煽待,有如讨论天气好坏般无辜,以包容的心解读一切罪恶。
天使或魔鬼,她介于两界吧!
“香儿,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个虚伪的道德家?”说与做,两条平行线。
她心悦面恶的说:“我是那种表里不一的女人吗?你太不了解我。”
“你就是佛口蛇心,恶魔的女人。”他笑吻她口非心是的唬人小嘴。
“我……”她脸一红,羞赦的藏在他怀中耍赖。“你人救是不救?”
“活了三十年,第一次有女人敢命令恶魔,你活得不耐烦。”他佯装凶残地轻掐住她的细颈。
“欧尼提折,你还没断奶呀?”装得真假,毫无说服力。
他轻佻的瞄瞄那对雪峰。“我是还没断奶,想吸两口解解馋。”
“欺负人,还不把人弄醒。”霍香蓟重重地掐捏他腰间的肉以示不豫。
“多事。”他低嗟。
红瞳再现,不到三秒钟,让人如沐春风的和煦气息似花香绽送,两个艳俪无双的美女吐尽胸中污浊之气,回复血色的睁开眼。
一刹那间的失神使她们恍惚片刻,一会儿记忆回流,适才恢复的红润脸色再度失艳。
朵拉的眼中布满极度的惊惧,她浑身发着抖,颤声低喃,“魔鬼、魔鬼……你是恶魔转世……”然后步履不稳地跌跌撞撞,半爬半奔地冲向城堡大门。
相形之下,莱娜显得镇定些,苍白的脸上有一丝极欲掩藏却掩藏不了的惊惶,咬破的唇染红泛黑的唇瓣,湛蓝的眼眸蒙上水气。
眼睛是人的灵魂之窗,此刻也透露着害怕、恐惧。心颤、死亡的阴影,以及错乱的爱恋。爱情使人勇敢,她踩着微颤的步伐,抓住裙摆的手犹自颤抖,指头僵硬的泛了白,仍然优雅地完成宫廷礼仪。
“晚安,爵爷,我永远是您忠心的追随着,天上人间或……地狱……”
霍香蓟吃味地扯扯他的手指头。“她喜欢你。”
“女人都喜欢我。”欧尼提斯大言不惭地说道,视此为理所当然。
“哼!既然你这么受欢迎,明天一早请记得送我回家。”男人的坏全是女人纵容的错。
她要破除“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神话。
“你敢走?”他脸色难看地攫住她的左臂。
她痛在心中呀!但霍香蓟眼眉都含着灿笑。“反正有的是女人喜欢你,我没事凑什么热闹。”
“香儿——”
“自尊和自大有很大的分野,人要有自觉心。……喔,差点忘了,你不是人嘛,你是天生桃花的恶魔。”
“天生桃花?”这是什么烂形容词。
“哎呀!我又忘了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在中国人眼中,桃花代表风流,天生桃花的意思就是花心。”
“我花心?!”他绝情、冷酷。阴狠、残暴……拥有多得数不清的恶念,但无心之人如何花。“你用错形容词了。”
叹了一口气的霍香蓟无法不注意一旁的棕发美女。“她还行着礼。”
女人何必自贬身价,自甘沦为男人的玩物。
美丽不能是武器,它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失去攻击性,到头来不过等着贱价抛售,毫无自我。
女人不为难女人,她同情这份愚傻,但不愿成为另一只加害的手。
美人遭忌,她虽是过来人,可是却难以抑制身为女人的嫉炉心,自己心所向往的男人曾经与无数女人欢爱过,包括眼前这位执着的猎心佳人,让她着实感到不好受。
情妇也有爱的权利。但故事书里不是写的灰姑娘和王子从此幸福、快乐的过一生?她存疑。
是的,问号。幸福的定义在哪里?快乐为何物?谁来明文规定。
十几二十年后,当灰姑娘不再年轻貌美,王子当了国王另结新欢,小公主,小王子不学无术,骄蛮荒淫,因此国势不张,邻国来犯。于是,灰姑娘又被打回原形,不再作着可笑的皇后梦,老态龙钟地清着烟囱。
人间轮回,不外如此。
“不要回避问题、她不重要。”欧尼提斯看也不看莱娜,一心念着如何留下她。
“是女人都不重要,还是你偏心?”她也会害怕,怕交错了心。
女人天真沦陷在一句古老的术语。
无视莫克的警告,欧尼提斯直视着她,“要我剖心示于你吗?你左右我的思绪。”
“唉!怎么会是你?”猜不透,一条姻缘线远渡重洋而来。
月老着实太费心。
“就是我。”
她浅浅地凝视他、“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我懂你。”他说得温柔多情。
“我们相爱吗?”
“是的,我们相爱。”
“俗气的问一句,你会爱我多久?”她下不了决定,就由他主宰吧!
欧尼提斯给予深情的一吻。“我的爱没有时限,即使心停止跳动也一样。”
片刻,摇摆不定的霍香蓟在天秤另一侧掷下变数。
“好吧!恭喜你,格威特伯爵,你将被我所拥有。”她说得像君临天下的女王。
“是你被我拥有才是。”大男人的心态不免专横。
她勉为其难他说道:“各退一步,彼此拥有。”
“嗯!考虑一下。”他佯装刁难。
“欧尼提斯,主权在我。”霍香蓟故意拿乔地吓吓他。
男人习惯于习惯,可不会珍惜,一旦失去了习惯又拼命挽救,最后只能缅怀习惯。
“嗯哼,我大过纵容你了。”他邪笑地低下头。
无视礼教,无视场合,两人旁若无人地热吻,深长而热切,仿佛地球只为他们转动。
加温的欲望烧毁理智和承诺,恶魔张开羽翼吞噬纯洁的祭品,毫不挣扎的雪白羽毛染上黑色,欧尼提斯环抱着佳人提足上楼。
融化的冰寒,解冻的冬天,不再坚持的莫克眼中有泪,也许上天垂怜,赐福格威特家族,他看到了爱而不是仇恨。
“他……他怎么可以漠视我的存在?”怨妒成恨的莱娜绞着裙摆低问。
莫克淡漠的回道:“爵爷找到了春天的铃兰花。”
“那我呢!他打算置于何地?”他可以不爱她,因为他不爱任何人。
可是,他寻着了爱,对像却不是她。
“爵爷会在支票上签名。”意思是她已是过去式。
她恨恨的说:“他想抛弃我?”
“实际情形是如此,你该知道自己的本份。”原来她不若外表谦良,他看走眼了。
“我不甘心,我要留在他身边。〞她愿赌万分之一的机会。
为了爱。
“你凭什么?”她惹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莫克恼火了。
“赁我爱他,凭我与他恩爱的契合度,我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她想要他。不计一切代价。
莫克冷笑的取下面具。“你够勇敢吗?”
一看到他狰狞眼凸的真面目,振言高调的莱娜尖叫一声,随即倒地。
“爱吗?霍小姐可比你更能适应……意外。”
在无形中,浑身散发独特气息的霍香蓟以水的姿态征服整个堡,在短短时间内洗净两颗污浊的心,使其充满光辉。
夜晚的哭号声逐渐减少,白日的阳光渐渐渗入孤寂的鬼堡,它有了温度。
榛木林下,有只松鼠正在啃咬果实。
“杰会瞬间转移耶!”霍香蓟像捧着奖状的小女孩向大人炫耀着。
欧尼提斯懒洋洋的抚着她的雪背。“听你说过一次了,以后离他远一点。”
“你不觉得他很厉害吗?”
“不会。”那是本能。
“你怎么都不关心杰?”冷漠的男人。
“我关心你就好。”他的手抚上她圆俏的玉臀。
她啪地一声打掉他的不用心。“我在跟你说恬,不许有偷吃的行为。”
“你的意思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喽!”他故意扭曲她的话,往她大腿摸去。
“欧尼提斯,我在说正经事。”她往旁边一滚,拉起薄毯裹身。
历经一夜欢爱,两人都累极地瘫在床上,银发中掺杂黑发,黑发中缠着银丝,柔软的雪白娇躯覆在男性阳刚的强健胸膛,蔚成一幅人间美景。
欢爱次数多寡非关能力问题,虽然他们对性的渴望贪心了点。
一身酸疼的霍香蓟可是吃足了苦头,全身酸疼得连翻身都嫌困难,西方人的尺寸真是不太适合东方人,她快被撑裂了。
享受谈不上,高潮是有过几回,只是完事后痛的是她,而他才是真享受。
“小女人,你很不乖。”欧尼提斯伸长手,捞回她覆在身上,轻轻在她臀上拍了两下。
“你打我。”她不依的在他的手臂上反咬一口。
“不吃亏哦!小母老虎。”他笑舔一口不痛不痒的齿印。
“谁教你老是漫不经心,不肯好好听我说话。”她是有教养的淑女,不是恶婆娘。
要是好友们知道她放肆的举动,不知会叹气还是放鞭炮,庆贺她解脱。
欧尼提斯挖挖耳朵撩发至耳后。“说吧!我听着……讨厌,你在敷衍我。”霍香蓟娇嗔的斜睨。
“我可是用了百份之两百的诚意,你糟蹋我的好心。”他就爱看她薄愠的嗔色。
“哼!恶魔几时讲起好心,你改信上帝了吗?”诚意在哪里,她只瞧见一堆戏弄。
他轻笑地在她背上画圈。“别生气了,你认真说,我安份听。”
“安份?”她抓住他“安份”的指头。“我很痛,你饶了我吧!”
“第一次总是会痛,不是我技巧烂。”他已经很小心了,可是她很紧。
“推卸责任非大丈夫所为。”为什么受苦的总是女人?不公平。
一张薄薄的膜代表的不止是初次的痛,还包含社会加诸女人道德的枷锁,象征贞节。
同样是人,男人可以免去一切外在包袱,随心所欲地穿梭女人身体,然后在高潮时洒下数以亿计的小蝌蚪,把结果留给女人承受。
初夜虽痛,但不及女人生育之苦,稍有不慎即可能断送性命,代价却是一次欢爱。
“女人,你记忆不好,容我再次自我介绍,我是恶魔。”多细致的肌肤,百摸不腻。
“哼!”
真恼了?欧尼提斯宠爱的顺理她的黑发。“杰没有瞬间转移的能力——”
“你肯跟我谈他了!”霍香蓟稍微提起精神。
“你用心听,不要再当我们在开玩笑,我曾欺骗过你吗?杰是我兄弟……”
他娓娓地道出过往伤痛,将所有的不堪一一陈述:没有华丽词汇,平实沉痛地倾言世人对他们的不公。
不想成为恶魔,他多想活在阳光下,当个平凡的普通人,与心爱女子共组一个家,生几个可爱又顽皮的小孩享受天伦之乐。“
“天地对我不仁,我本着天性还以无情,人们用恶毒、卑劣的手段迫我成为恶魔,他们使用生命证明自己的成功。”
生命在他眼中变得卑贱,他有能力掌控一个人的生死,所以他开始游戏——以鲜血。
“杰他……三十岁了。”这……有点难以想像。
“嗯!和我同年。可是他好可爱,抱起来柔柔软软好舒服。以后还能不能叫他小鬼?”
“柔柔软软的是你,你给我离他远一点,要抱来抱我。”他蛮横地圈紧她。
他?!霍香蓟不敢苟同的摇摇头。“杰比你可爱,而且他才八岁。”
一阵小男孩得意的笑声一闪而过。
“shit,他会比我好?”欧尼提斯吃味的低咒,狠狠地吻咬她一番。
“我喜欢他。”一个欠扁的小鬼。
他声音一沉。“你不爱我?”
“爱呀!〞她说得很随便。
“杰和我是同卵双胞胎,你不用当他是小男孩,想像他三十岁时的模样,我就在你面前。”
她认真的审视他的五官。“你好帅……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唉!你这个没逻辑观念的坏女巫。”
咕咯的腹鸣声突然响起,霍香蓟吁了一口气。
欧尼提斯好笑地啄啄她的颊。“因为你有三个胃,所以消化得快。”
真服了她,老是在重要时刻杀风景。
霍香蓟和欧尼提斯两人正在情长意浓之际,殊不知近在咫尺的地方已掀起轩然大波。
来自台湾的知名歌手,亚洲天后袁紫香在一个礼拜前失踪,至今下落不明,亦未曾接到任何只字片语,英国当局正密切追查中。
据研判,可能是遭人绑架。
“天呀!我的袁大牌,你可不能有事,不然我会被你的歌迷踩死。”
前提是,她能逃过霍氏“亲友团”的追杀,尤其是那几个不友善的女孩。陶乐双手合拿默祷着。
第六章
七年了,没想到会再度跨上恶魔的土地。
深切痛恨的眼光不住打量,企图找寻那抹哀戚的幽魂,是否在空荡荡的主堡内低声啜泣。
曾经美丽飞扬的年轻生命断送在恶魔手中,他懊恼当初不该禁不起未婚妻的苦苦哀求,偷偷地带她探索古堡的秘密,因而酿成悲剧。
那双深如黑夜的眼眸总是含着矜持的微笑,多愁善感地想以浅薄能力去净化恶魔的心,结果赔去她一条命,在冷风中扬散的黑发,吊在城廓外。
多么痛呀!奈尔的双手因气愤紧握成拳。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在“他”和蓝道家二千金的订婚宴后,他找不到未婚妻的踪影,却在衣帽间外面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口中低喊着“不要、停,不要、停”。
他愤怒的拉开门,只见“他”单手抓牢她的双腕高举过头,一手粗暴地钻入她礼服内抓捏圣洁的乳房。
多可恨呐!“他”上身整齐不紊,下半身衣物褪到膝盖处,野兽般从她背后进入,挑衅地朝他冷笑,一抽一送地在他面前达到高潮,将精华喷洒在她翻起至腰际的蓝裙上。
他动不了,在“他”红如恶魔的目光控制下,被迫观赏“他”变态的强暴他未婚妻的过程,然后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