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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情况下,该是公主们向妃子们致礼的,从来都没有哪个妃子对着公主致礼并赔礼道歉。
“原来竟是爱妃看错了人,误会一场啊!朕一定命人将贼人逮住,为你出口恶气。”燕洪安抚着。
众人这才顿悟,原来梅妃娘娘是弄错了对象。
伏云晓从假山上慢悠悠的走了下来,缓步来到了伏惜颜的身边,就在众人都以为她要说两句客套话的时候,她开口了,“不知何人竟和梅妃有如此深仇大恨,竟忍心将娘娘推入池中,并将娘娘的衣衫全都褪去。娘娘寸不着缕的在团花池中待了那么久,也不知这单薄的身子骨受不受得了,是得找个御医好好看看身子了。”
伏惜颜脸色倏地惨白,唇角颤动了两下。
燕洪刚才因为心急,是以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穿着有何不雅,现在仔细打量她,才发现她竟是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那胸前隐隐约约的两点透着十足十的诱惑。
若是二人单独在一起,本来也没什么的,可是偏偏她这副模样落入了所有人的眼中,这在场的还有数百侍卫和太监,她的姣好身材完美无遗的被别人看了去。
只是落个水而已,怎么会将自己的衣服全都冲去了?这么说来,刚刚她是光着身子跌入团花池的?而且她的身子已被这些人全都看了去?燕洪面色大变,目光陡的一凛,声音透着薄怒,看着伏惜颜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伏惜颜双眼中透着无助和惊慌失措,燕洪心神动了几分,却并未再安抚她。
立在伏惜颜身后的桂嬷嬷突然跪了下来,叩拜道,“皇上息怒!刚刚是老奴将娘娘从池中救起来的,在池中时老奴已为娘娘穿好了衣服。老奴在池中发现池中礁石颇多,池底还有尖锐的利物,定是娘娘在池中挣扎时不小心将衣衫给勾住了,才导致衣衫被褪去。”
桂嬷嬷说完径自站了起来,对着伏惜颜道了句,“老奴斗胆了。”
于是,便将伏惜颜的衣袖给挽了小白截,太阳底下,伏惜颜那白皙的肌肤上满是被硬物和礁石勾划的伤痕。
桂嬷嬷立刻将她的衣袖重新拉下来,对着燕洪道,“娘娘伤的不止是手,身子上面也满是勾划的伤痕。”
伏惜颜垂下头,双手怀抱在胸前,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
燕洪终是不忍心责怪她,对着宫女和小太监怒斥道,“你们是怎么侍候主子的?主子受了伤,你们却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朕养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
小宫女和太监们兢兢战战地磕头求饶,“是奴才们的错,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们以后一定好生看照着梅妃娘娘,定不敢再出什么岔子了!”
“皇上,他们也不是故意的,皇上不要为难他们了。”伏惜颜求道。
小宫女和小太监们感激涕零,梅妃娘娘既然开口替他们说情了,他们头上的脑袋算是保住了。
“你就是心肠太软了!”燕洪看着她道。
伏惜颜娇弱的身子向着燕洪的怀里靠了几分。
伏云晓淡淡的道,“是啊,他们的确不是故意的。不过日后娘娘可要好生着点,不要再单独来这种地方了,若再有个损伤什么的,本公主可吃不起这个罪名。”
她的话里透着玄机,一个娘娘不在宫里头好好的待着,反而一个人来到这人寂稀少的假山池塘后面,不是很蹊跷?若当时她不能替自己辩解,那么这罪名她就担定了,纵然皇上不忍责罚她,日后别人也会拿这件事来污垢她,若是以后梅妃再有什么闪失,指不定第一个人想到的就是她。
伏惜颜身子一怔,眸中的阴戾一闪而过,抬起头亲切的看着伏云晓道,“今日幸好得五公主出口相救,本宫对五公主极其喜爱,五公主日后若是有空一定要长来本宫的朱梅殿坐坐。”
“咳,咳。”伏惜颜突然一手捂住嘴轻咳两声,另手搭在自己的胸前似因刚刚的一幕余悸未了。
“爱妃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快将梅妃送回朱梅殿好生看照着!”燕洪话落,伏惜颜马上被人扶上了软塌,抬离了这里。
伏云晓目光深如枯井,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皇儿,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呢?这儿守卫并不森严,幸好刚刚只有梅妃一个人受险,若是你再受险,不是叫朕寝食难安吗?”燕洪和蔼的看着她道。
“我刚来皇宫对这皇宫的地形不熟,是以迷路了。”伏云晓淡淡的答道。
“你们这么人是做什么的?不知道照看五公主吗?什么事都要朕亲力亲为吗?”燕洪厉眼扫了一下落下的宫女们。
“奴婢们知错!”宫女们惊慌的跪了一地。
一道翩长的身影从远及近,对着伏云晓道,“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然后转过头看向燕洪道,“父皇,您先回去吧,儿臣带云儿在皇宫内走走,熟悉熟悉环境。”
“嗯,这样也好。”燕洪见有燕宇照陪着她,便离开了这里。
一众丫环和小太监也被燕宇遣散了。
燕洪刚离开这里,伍月就从假山的另一方走了出来,头上显然是刚刚擦干,还带着水气,此时换上了一身丫环的宫服,对着伏云晓道,“小姐,你怎么不让我了结了那梅妃的性命呢?”
161 睡一张床
燕宇优雅的挑了挑眉道,“果然是你将梅妃踹入河中的。”只是不知那梅妃做了什么事,竟惹怒了他的云儿。
伍月知道燕宇不会伤害小姐,因此在他面前说话口无遮拦,“太子殿下,梅妃可不是我们小姐推入河中的,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燕宇也只是微微惊讶而后平复,问道,“那她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这团花池底虽然有礁石,但礁石是长在团花池底部的,这团花池深五米有余,梅妃浮在水面上,怎么都不可能伤到她的。他耳力极好,刚刚在远处就听到了她们的对话,这梅妃掉入池塘中不说,而且还是光着身子的。说被利物和礁石勾着将衣服划开了,他怎么都不会相信。
现在看伍月的着装打扮便可知,定是伏云晓吩咐伍月在池塘底做了手脚的。
伏云晓微微一笑道,“她不来惹我,我也不会修理她。”她只是在悍卫自己的权力而已!想欺她的人,都得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燕宇了然的一笑。
伏云晓似记起什么来,面色沉郁了几分试探性的问道,“德妃娘娘的病情好转些了没有?”
“德妃得了什么病?”燕宇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问。
“瘟疫,皇上下令所有人不准见她,否则就地处决。”如她所料,他不知道这件事,那么这样看来,德妃感染瘟疫的事在宫内并没有传开,是皇上为了保她声誉有意隐瞒,还是有其它的什么原因?
保她声誉应该是不可能,可是她又想不出别的什么原因。
“瘟疫?”燕宇反问了一句,深蓝的眸子加深。
“而且听说她宫内侍候她的宫女还有老嬷嬷全都被处死了。”伏云晓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她前天白日里还看着德妃好好的,昨天早上却没有半点征兆的染了瘟疫,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诡异的事?
燕宇沉默了良久,温润的道,“以后不要单独来皇宫了,就算是父皇召见,你也要跟我说,由我陪着你一起来。”
“我有手有脚。”伏云晓不悦的嘟嘟嘴,随后接道,“好吧。”有他在,她的人身安全更有保障,多个免费保镖,不要白不要。
夜阑人静,树影绰绰。
伏云晓睡得正安稳,一道微风刮过,将她的窗户吹开,惊醒了梦中的她。
伏云晓不悦的皱起眉,起身下床,关上窗户,打了个懒哈哈,却惊觉床上多了一个人,哪里还有半点磕睡,立马惊醒,拿起桌上的缠情剑,直直朝着对方的胸口刺去。
剑尖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用两指夹住。传来哀怨的话语,“好不容易来看看你,竟被你拿着剑朝着我心窝里刺,你这女人到底还有没有良心。我好歹前去南昌国救过你,竟是这么报答我的?人都说知恩图报,你这可是恩将仇报。”
花无殇将剑弹开,无奈的坐起身来。
伏云晓眯起眼,死死的瞪着花无殇道,“谁让你三更半夜跑到我房间来的?不杀你杀谁?!”
“我这不是刚到贵地,没有地方落脚吗?”花无殇修长的手拖起下巴,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
“你不会去客栈吗?这北燕京城到处都是客栈。”
“这么晚,客栈都打烊了。再说,我身无分文,去客栈还不得被那些人给扔出来。”花无殇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你堂堂一个王爷会没钱?你那老头子不是赏了那么多的黄金给你吗?不知道带着点?”伏云晓觉得这人真的是没救了,先前怎么会觉得他聪明呢?她一定是幻觉!
“黄金太重,不方便携带,带了些盘缠,路上全用完了。无奈之下,只有来你这儿蹭床睡了。”
“我这儿不是善堂,不接受乞丐,若全都像你这样,那我以后得养多少废物?”伏云晓下了逐客令。
花无殇敛下长长的睫毛,嘴抽了抽,他堂堂的一个王爷,到她嘴里头就成了乞丐和平废物了。“我有很多用处。比如,陪你吃饭,陪你逛街,陪你聊天。”
伏云晓满头掉黑线,什么时候他和她的位置对调了过来,改成他当三陪了?
花无殇不等她答话接着道,“再说了,我以前的旧疾本就没好,前几日为了救你又受了习风的一击,导致病症加重,现在伤口还疼着。你若将我赶出去,不是将我往死里头逼吗?”
你的死活关我屁事啊!伏云晓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警惕的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全北燕的人都知道北燕皇找回了失去已久的五公主,并住进了西门陈家府邸,这已不是什么秘密。”
伏云晓心想着不论到哪儿这八卦的力量都是强大的,皇室之间的丁点秘密都能以水涨般的暴走。这都深夜了,府里的丫环们全都睡了,她也懒得出去找个丫环重新整理一间房出来,直接将床上的被子扯了下来,铺到了地上,躺了上去,道,“你睡床上,我睡床下。”
已接近六月了,北燕的气温有所提升,不算很冷,就算一夜不盖被子也不会冻病。
花无殇双眼闪了闪,下了床道,“还是你睡上面,我睡下面。我怎么说都是一个男人,怎么能占你一个小女子的便宜。”
伏云晓挖了他一眼,心想着这男人怎么就如此不识趣,她好不容易大发善心将他留下来并允许他睡在她的房里,他还这么不识趣,明知道自己的身子骨差,这睡地上若是染了寒气,不又得麻烦她照料着?面露不耐道,“这地上寒气重,你身子骨这么差,受得了吗?你若病死了我可不会管你,直接将你扔进乱葬岗喂野狼。”
花无殇雪白的面孔染上了笑意,蹲下身,向着她的小脸逼近了几分道,“说的有道理,要不我们都睡床上?”
162 倒胃口
花无殇雪白的面孔染上了笑意,蹲下身,向着她的小脸逼近了几分道,“说的有道理,要不我们都睡床上?”
男人温热的气温轻吐在她的面颊上,伏云晓只觉得他贴近的那一面有些痒痒的,忍不住用手去挠了挠,将他的身子推远了些,然后从地上跳了起来道,“既然你喜欢睡地上,你就睡着吧,我去床上睡。”
花无殇不置可否,和着衣服躺在了地上。
伏云晓躺到了床上,仰头大睡,一觉睡到了天亮。第二日,日上三竿,睡意才去,坐起身来扭了扭腰肢,磨拳擦掌一番后才起床,下床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扭过头,却见花无殇睡在地上,这才记起,这男人昨晚一夜都睡在她的房里。
蹲下身,摇了摇他的身子,却见他没什么反应。
睡得可真死啊!比她都懒!伏云晓诽腹两下,站了起来,直接用脚去踢他的身子,却见他仍未醒,像个死人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心中警铃大起,该不会真被她昨夜言中了,睡死过去了吧?连忙将手放在他的鼻间探量,还有呼吸,只是呼吸有些微弱。
舒了口气,还没死。
“喂!起来啊!别装死!”伏云晓用手使劲的推他,想着这男人真是猪来着,这么叫都叫不醒。伸出手就要拧他的耳朵,却发现他耳朵有些不正常红,而且温度很高,当下一惊,连忙抚上他的额头,额头滚荡。脸上也泛出不正常的红晕。
竟是发起高烧来了。
此时在外面的伍月听到屋里的动静以为自家小姐睡醒了,便端着洗漱水进来,在看到睡在地上的花无殇时并未表情出惊讶。
“伍月,你进来的正好,快去请个大夫来!”伏云晓吩咐着伍月。
“小姐,怎么了?”伍月加快脚步来到了伏云晓的身边,却看到花无殇面带不正常的红色,唇角却乌白一片,立刻将手里的洗漱水放下,出门寻大夫去了。
伏云晓将花无殇扶到了床上,替他捻好被角,命丫环换了盆冰凉的井水,将巾帕打湿,拧成半干,搭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这病秧子还真不是省事的人,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就不要来这儿扰她清闲嘛!看在他救过她几次的份上,她就发发善心善待他下算了,等他伤好了,再将他赶走。
这样一想便开怀了。
给他换了七八条巾帕,他额上的温度才稍稍退去,大夫肩挎医箱匆匆忙忙的赶了进来,一手拈着白花花的胡子,一手搭到了花无殇的手腕上。
“大夫他病情如何?”伏云晓见老大夫的神色有些沉重,询问道。
老大夫脸色阴郁的摇了摇头,半晌道,“夫人,你家相公本就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已去了半条命了,怎么还会让他染了寒气呢?”
在场的人都没有发现,床上躺着的人手微微动了动,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带着种病态的美。
伏云晓没有注意到老大夫叫她夫人,并将床上的人当成了她的相公。而是琢磨着大夫后面的话。已去了半条命?有那么严重吗?他上次还说一个月后就可以全愈的,和习风打斗的那天也没见他受多大的伤,何况后来御风赶了过去,御风那么厉害的武功,二人联手,习风定是讨不到好,怎么还可能已去了半条命?
嘴上却还是问道,“那他病情到底如何?”
“极不乐观,要好好调理,不能再有任何的闪失,否则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老大夫叹了口气,然后拿出笔砚和纸墨写了副药单交给了伍月,吩咐道,“照着单子抓药,一日三次,按时服药,病情慢慢好转。记住,一定不能再让他受寒。”
伍月接了药单,给了些赏银给老者,送他出了府,自己径自去了药铺。
伏云晓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叹气,感情她收留了一个大麻烦。
“云儿!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门外一个身影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却是燕凡。
伏云晓淡扫了他一眼,只见他手里拿着寻常的糕点,接道,“这有什么好吃的,只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年花糕。”
“你可别小看了这糕点,这混苏糕可不是寻常的糕点,这混苏糕里有香草,杜梅,猫耳朵,看上去虽平淡无奇,吃起来却是另番滋味。”燕凡说完闭起眼睛在上面嗅了嗅,仿佛正在享受那道美食。
伏云晓眯了眯有,有那么好吃吗?伸手接了过来,闻了闻,的确与其它糕点的味道不一样,当下谗虫被引了出来,玉檀微张,准备咬下去,却是被人夺了去。
只见花无殇安坐在床上,优雅的品尝着糕点,温润的道,“味道挺一般的。”
“什么叫一般!这香草,杜梅,猫耳朵,可是本皇子寻了好久才寻到的食材,特意给云儿做的!你竟就这么给吃了!”燕凡顿时暴跳如雷。
“的确挺一般的。”花无殇吃了两口便顿了口,将糕点递到了伏云晓的面前,“这种东西也的确挺配你吃的,我吃了倒胃口。你吃吧。”
“……”伏云晓有种想掐人的冲动,什么叫挺配她吃?就他能吃好的,她就吃不得好东西了?她就只配吃些寻常食物了?这男人刚醒嘴就这么损,真该让他永远的睡下去!当下气恼,直接将他手里的糕点给推到了地上,摔成了粉末。
燕凡看着自己精心为她准备的混苏糕就这么没了,俊脸皱成了一团,沮丧的看着满地的粉末自言自语道,“你们不吃,可以留给我啊,怎么就给摔没了呢,我可是寻了好久的。”
随即想起什么来,抬起头看向花无殇,“你怎么会在我云妹妹的房间!”
163 一搭一唱
随即想起什么来,抬起头看向花无殇,“你怎么会在我云妹妹的房间!”
“我没地方可住便只能来找云儿了。”花无殇淡然的道。
燕凡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