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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服侍完毕,原以为已大功告成,黑塞斯冷不防丢下一句话——
“你怎么不洗?”
毒蝎子脚一打滑,差点跌进池子里。
“我……我不想洗。”
他疑惑的挑起眉问: “你今天不是还在抱怨拔草拔得满身大汗,你现在却告诉我你不想洗?”
他严厉的眸子一瞪,毒蝎子吓得舌头打结。 “我、我很累了,我想……我还是先睡觉好了,明天再洗。”
“不行。”黑塞斯几个大步就将准备逃跑的他揪回来。“我要你现在就洗,而且还要当着我的面洗。”
“不要——”
不让毒蝎子有反对机会,他一把扯下她胸前的扣子,她被他的气势吓住,慌乱得想要躲避,猛地脚一打滑,黑塞斯伸手想拉她,两人双双跌进池子里。
一时不备的毒蝎子连喝了好几口水,难受得眼泪直掉。
“你没事吧?”黑塞斯紧张的查看他的身体。
毒蝎子紧张地避开他探视的大手,尴尬的抬起目光。“我没事——”她的话在发现他那双异常火热的黑眸后停住了。
望着他红润的脸,黑塞斯讶异的发现他在此刻变得异发美丽,望着他微启的朱唇,黑塞斯忘情的探出手摩挲着他柔软的唇。
“见鬼了,我还真是没见过像你这样唇红齿白、细皮嫩肉的男人,简直就跟女人一样。”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再也压抑不住多日来的渴望,他低下头,封住毒蝎子嫣红的唇。
上帝!黑塞斯满足的赞叹出声,无法置信他的味道居然如此甜美,他狂野的与他的舌尖嬉戏,贪婪的舔吻着他柔美唇,完全的震撼住了。
这见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味道尝起来居然比女人还要香甜,明知道这不可以,他还是任由自己忘情的品尝她的甜美。
直到感觉到唇上传来他甜蜜的吮吻,毒蝎子才如大梦初醒般,猛地推开他。
她吓得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你怎么可以?”
她慌了,真的慌了,她现在扮演的可是男人呀!而全然不知情的黑塞斯居然吻了她!
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望着毒蝎子惊惧的脸,他舀起水冲了自己一身,想借此冷却自己的心,最后他烦躁的爬梳着头发,似乎也无法相信自己刚才的行为。
天,他居然吻了一个男人,一个跟他一样性别的男人!
他恼怒的低咒出声,最后,只能将这一切归咎于这一段日子以来的禁欲。
当他抬起头来,先前的懊恼与失常已不复存在,此刻的他,已恢复成先前那个万人之上、唯我独尊的黑塞斯。
“我为我刚才的行为向你道歉,我向你保证,以后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了。”
冷冷的抛下这句话后,他面无表情的走出淋浴间,而全身湿淋淋的毒蝎子在他离开后,全身虚软的滑至地面。
她探出手,缓缓抚触着唇上仍残留着的余温,不禁要以为刚刚发生的只是一场梦。
是呀!一场梦。
她不停的在心底这么告诉自己,发现她的心似乎再也平静不下来,脑海浮现的,净是黑塞斯拥着她吮吻的画面。
她扶着墙壁站起来,唇角不觉浮出一抹苦笑。
谁来告诉她,她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办呀……
第四章
经过昨夜的小插曲后,毒蝎子与黑塞斯之间的关系似乎起了微妙的变化。
一大早,叫唤的铃声一响起,整个恶魔岛便跟着开始展开一天的工作行程。
拿着一盆盟洗用具,毒蝎子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向洗手台,睡眼惺松的模样让一旁的贝索看得直皱眉。
“怎么,昨晚没睡饱吗?瞧你一副没精神的样子。”
毒蝎子随口应了声,懒散的将脸盆打满水,然后取出牙膏来。
怪那个该死的黑塞斯,要不是他昨天突然发神经似的搂着她猛吻,她又何以会睡不着,足足睁眼到天明,而且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吻!
她揉揉惺忪睡眼,又打了个呵欠,随后跟来的可蒙也有的挑起眉。
“你怎么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毒蝎子懒懒的瞟他一眼,早已懒得回答。
“心情不好?”
吐掉嘴里的泡沫后,毒蝎子灌了几口水,丝毫不理会贝索与可蒙的问话,直到身后再度响起涯法的声音。
将漱口杯摆上架后,她将肩上的毛巾取下,淡淡的环起手臂。
“你们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关心起我来了?”
涯法走近他,眉梢染上一抹促狭。“你觉不觉得你好像反应过度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呀!”
她蓦地涨红脸。“你,你别乱说,我才没有。”
“真的没有?”
她一恼,气呼呼的别过身子不理会他们,涯法见状,可紧张了。
“喂,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会真的生气吧?”
听见他满含着急的语气,毒蝎子勉强忍住笑意,佯装不悦的转向他。“你难道不知道有些玩笑可以开,有些玩笑不能开吗?”
“什么玩笑可以开,什么玩笑不能开?”
毒蝎子一转身,黑塞斯的身影蓦地映人眼帘。
昨夜的回忆再度涌上脑海,她脸儿一红,尴尬的别过身子想把毛巾浸湿,发颤的小手却泄露出她的紧张。
注意到他刻意回避的小脸,黑塞斯微蹙起眉,不动声色的开口:
“你们刚刚在谈什么,聊得这么起劲?”
“喔,我们——”
贝索还未出口的话被毒蝎子打断。 “没什么,只是闲聊罢了。”擦完脸后,她顺手将毛巾晾在架上,接着转身走出盥洗室。
看着毒蝎子的背影,每个人都明显的发现他今天不太一样。
“他怎么了,今天好像怪怪的。”
黑塞斯的眼神闪烁了下,接着冷冷的转向众人。“发什么呆,时间已经不早了,赶快梳洗好,差不多要集合了。”
黑塞斯的命令一下,涯法等四人立刻低下头做自己的事。见他们开始行动后,他眼一眯,面无表情的瞪视着毒蝎子消失的背影。
在冷漠的外表下,一颗冷峻的心已然瓦解……
用完早饭后,十三号牢房的部分罪犯分发到洗衣房工作。
熟悉所有的工作流程与顺序后,在狱卒们虎视眈眈的监视下,所有的罪犯们开始听话的忙碌起来。
工作一分配完毕,毒蝎子也跟其他罪犯捧起一大堆待洗的衣物,却在接近洗衣槽前与那塔利擦肩而过。
没忽略他眸中近乎残忍的光芒,她不动声色,将捧在胸前的衣物丢进洗衣槽里,而那塔利也在这个时候走向她。
“我猜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
毒蝎子微挑眉,没答话。
见他不睬自己,那塔利不怀好意的朝他咧开嘴,诡笑着说:“别以为有黑塞斯给你当靠山,你就真以为自己安全了,嘿嘿嘿……”
恼怒的听着他语带玄机的话,毒蝎子胸中的一把怒火烧得更炽。
这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她的心情已经够烦、够乱的了,居然还敢跑到她面前来撒野?
她环起手臂,冷瞅着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如果你没话说、没屁放的话,就赶快给我滚远点,省得我看了碍眼。”
“你……”
她挑衅的踏出一步。“怎么,不服气?”
愤怒隐去,令人不寒而栗的诡笑声自他嘴里发出。“小子,我劝你最好日日夜夜寸步不离的跟在黑塞斯身边,可别让我逮到你落单的时候,要不然,嘿嘿嘿……”
毒蝎子愈听愈火大。“你敢威胁我?”
“我威胁你?”他立刻摆出一脸奉承, “我的小兄弟,你现在可是黑塞斯面前的红人,我怎么敢威胁你,又不是不要命了。”
毒蝎子气得双拳紧握。“你——”
那塔利咧开一口黑牙,闪着邪光的眸子扫过他单簿的身子。“怎么,吓得说不出活来啦!小子,自求多福吧!”
恼怒的瞪视着他离去的背影。毒蝎子早已气得怒火冲天。“该死的狗东西,有种你就再说一次,我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要打得谁满地找牙!”远远的,坦士君就看见他气得浑身冒汗、脸色铁青,有趣地问。
毒蝎子气得咬牙切齿。“当然是那个疤面鬼。”
听见他为那塔利取的绰号,他差点大笑出声,最后才正色道:“怎么,他刚才跟你说了什么吗?”
一想起来,她还是气得浑身打颤。“他威胁我,叫我小心一点,最好不要让他逮到我落单的时候,否则他就要给我好看。”
“他真这么说?”
知道他在为自己担心,毒蝎子赶紧拍拍胸脯。“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以我的身手,哪是那么容易就被他撂倒的。”
坦士君紧皱着的眉在瞬间舒展开来。“你的身手当然是没话说了。”
毒蝎子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好奇地问: “你的意思是
“那塔利那个人并不像你想像得那么简单,他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同时也是鬼见愁马其尔的人,你最好还是小心点。”
“你说鬼见愁和那塔利狼狈为奸?”
坦士君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怎么,怕啦?在这种不见天日的黑牢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以后你就知道了。”
毒蝎子简直无法置信。“这也未免太黑暗了吧!贼都能被官兵收买,那我们又怎么知道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呢?”
“所以呀,最好的法就是把所有的人都当成敌人,只有自己才识自己真正的朋友。”
毒蝎子噗哧一笑。“那照你这么说,你们不就都是我的敌人了?”
坦士君也笑了。“谁敌谁友,我相信你应该分得清。”
她转了转眼珠子,反问他: “你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我不过是个刚来、什么都不懂的新人,怎么可能分辨得出来呢?”
“有一个人可以帮你分辨谁好谁坏。”
毒蝎子感兴趣的凑近他。“谁?”
“黑塞斯。”
原本还兴致勃勃的毒蝎子,在听见他的名字后,所有的好奇全没了。
她咬了咬唇,兴致缺缺的将熨烫好的衣物架进衣架里。“连你都分辨不出来了,他又怎么可能分辨得出?”
坦士君朝他露出一抹浅笑。 “你别忘了,他可是我们的大哥。”
她不以为然的皱着鼻子。 “大哥又怎么样,还不是净做些下流龌龊的事!”
“你说什么?”
毒蝎子赶紧挥挥手,陪笑着说:“没事,没事,我是说大哥好厉害,连好人坏人都分得出,换作是我就不行了。”
哼!要是黑塞斯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那他也别混了。
坦士君看着他好久,最后才道:“你觉得大哥怎么样?”
他突如其来的问话,差点让毒蝎子被口水噎着。“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坦士君怪异的瞥了他一眼。 “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大哥,而且你今天一直躲着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要不是看出他眸子里的迷惑与好奇,她几乎要以为他是黑塞斯派来探她口风的奸细。
“没有啊!我哪有讨厌大哥。”
“但是你躲着他。”
“我……”她蹙紧眉,手里的布料几乎被她捏皱。“其实也不是躲着他,只是刚好没话要对他说而已。”
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在睁眼说瞎话。
坦士君也不点破, “不管你心里到是怎么想的,大哥都是个值得我们敬重的人,我希望你能够将你的忠诚交给他。”
敬重?
毒蝎子听了差点没对着天空大笑三声。要是他真是个值得“敬重”人,也不会粗鲁的抱着她猛吻了。
然后,她挫败的垂下肩。那可是她的初吻呀,就这样……没了。
发觉他的心不在焉,坦士君无奈的摇晃着他。“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
毒蝎子眨眨眼,赶紧回神。“听进去了,当然听进去了,你要仿效忠大哥嘛,我当然知道,其实你可以不用再说的,之前涯法就已经对我说过了。”
“那你的答案呢?”
答案?
她悲哀的叹口气。 “当然是效忠大哥喽!要不是大哥,我现在可能已经没命了,我怎么可能不将我的忠诚交给他?”
这下子可好了,她现在不得要效忠“终结者”,还得要效忠黑塞斯,呵!可有得玩了。
坦士君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我相信你会。”
毒蝎子干笑两声。
会,她当然会。第一次,她答应了涯法;而这一次,她又答应了坦士君,这会儿,她就是想要说不也不行了。
只是,这效忠不效忠的问题,恐怕也不是她一个人能够决定的。
午夜时分,一个小小的身影悄悄的自床上爬起来。
一双在黑暗中闪烁着美丽光芒的蓝眸眨了眨,确定牢房里所有的罪犯巳们全都睡着之后,细白小手缓缓拉开被褥,一双白玉般的小脚已然蹬在冰凉的地板上。
小心翼翼的拿出床底下的脸盆及换洗衣物,毒蝎子蹑手蹑脚的屏着气,然后一溜烟的冲进淋浴间里。
顺利的进入淋浴间,她兴奋的拉上浴帘。将褪下的衣服披挂在挂钩,她转过身子,开始把缠在身上用来掩饰女性特征的白布条解开。
纤细手指轻轻一放,细长的白布条缓缓落至地面,一副性感诱人的美丽胴体赫然呈现在眼前。
毒蝎子迫不及待的扭开莲蓬头,透明的水珠随即沿着她的发梢滑落她白皙的身躯。
感受着水珠滑过肌肤的美妙感觉,毒蝎子差点圆满足而大叫。
平常她就是个极爱干净的人,以前更是曾创下一天洗五
次澡的纪录,要不是昨晚突然发生那一小段插曲,她也不会忍到这个时候才洗澡。
接着,她取出肥皂,开始沿着手臂搓洗起来,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闪过黑塞斯强吻她的画面。
一朵红云染上她白皙的粉颊,随后她慌乱的甩甩头。
该死的,她是怎么了,她现在可是任务在身呀,怎么可以胡乱想那些有的没有的,而且对象还是她这次任务的目标!
像是为了打消脑子里的念头,她仰起头,任由水珠拍打在她的脸上。
是呀,是呀,她是官兵、他是贼,再怎么说她也是为了任务而来到此,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任务完成,其余的一切她实在无心、也无力去管了。
在说服自己后,她有些懊恼的咬着唇。
为什么脑子虽是这么想,心里却觉得有股失落感?
算了,算了,不管那些了。
她低下头,让莲蓬头的水冲洗掉她发上的泡沫,耳边却在这时传来一阵细微的窸窣声,登时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屏住气,仔强听帘外的动静。
“谁在里面?”
她猛地瞠大眼。完了,是黑塞斯!
发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感觉自己的心似乎就要冲出胸口,她七手八脚的想要擦干身子,却发现愈急愈糟。
她恼怒的在心里咒骂了一声。这个家伙还真会挑时间,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居然选在这个时候出现,分明是要跟她作对嘛!
她火速的套上裤子,然后抽起吊在挂钩上的衣服想要穿巳才发现她还没缠上白布条……
该死的?
她又在心里低咒了声,手忙脚乱的拿起白布条往胸前缠绕,眼看着脚步声愈来愈近……
刷的一声,帘子在这个时候被掀了开来。
“怎么会是你?”看见他,黑塞斯显得很讶异。
毒蝎子惊骇的呆在原地,胸前的白布条缠到一半,她动都不敢动,就连转过身去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
见他尴尬的背对着自己,黑塞斯有趣的扬起唇角。…你在做什么?“
她恼怒的翻翻白眼。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她深吸口气,故作镇静道:“难道你没看到我刚洗好澡,正在穿衣服吗?”她假装没事般,继续缠起胸前的布条。
“洗澡?”他的声音里满是嘲讽与戏弄。“你跟别人还真是不同,居然连洗澡也要洗得偷偷摸摸的。”
她懊恼的咬着牙。“我才没有。”
黑塞斯斜靠在墙上,火一般的眸子犀利的盯着他。“那你干嘛三更半夜才洗澡?”
“我,我是因为……”该死的,她居然答不出来!
“还有……”黑塞斯朝他走近几步,伸手扯了扯他缠绕在胸前的白布条。“你没事缠这个东西在身上干嘛?”
“我……”毒蝎子发现自己急得快冒汗了。
“难不成……”他挑起眉。“你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急喊:“当然没有!”
他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性感笑容。“那请你解释一下。”
见她说不出话来,他走上前,伸手想要扯下那个白布条。
发现他的举动,毒蝎子灵机一动,连忙放声大哭:
“哇……你不要这样,我会缠布条是因为我胸前曾受了很重的伤,现在有一条又长、又大、又很丑陋的疤痕,所以才不想让你看呀!”
见他哭得伤心,黑塞斯反倒有些措手不及。 “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毒蝎子偷觑他一眼,继续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