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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歧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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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这么说,孟磊不就是白皓匀的大老板?亦即她的大大老板?
  唔,根据他们家传的嫌贫爱富习性。她应该马上移情别
  恋,才符合众人的期望呀。
  她老爸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她不会不明白,跟自己的女儿耍这种手段,不觉得太过分了?
  难怪当他获知她和白皓匀在一起时,既没大动肝火,也没有婉言相劝。
  可惜她老爸千算万算却算错了一点,她的长像脾气跟他或许很像,但人生际遇和心肠却完全迥异。他可以自诩风流,一娶再娶妻妾成群,那是因为他从没遇到一个真心相爱,情投意合的女人。
  她呢?她不急着结婚。一方面县认清了天长地久不能单靠一张证书,一方面则是因为顾虑到百皓匀的安危,以她老爸的残暴阴狠,不相干的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都有可能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何况白皓匀跟他还有着“不共戴天”的老鼠冤。
  沈婕汝扬了扬眉,聊表对孟哲则显赫家世的佩服之意。
  “好巧,我在三个月前就跟贵公司的白皓匀先生签下基本歌星合约,依你之见,他有没有能力将我捧红成巨星?”
  没想到孟哲刚竟兴奋莫名的说,“那太好了,白先生是我们传播界知名的才子,又是我们公司最有才能的人,有他帮你,成功将是指日可待。”
  “皓匀的确好眼光,”盂磊也附和他儿子的说法,“沈小姐不但人长得漂亮,听说歌唱得尤其好。”
  “哪里哪里。”这对父子如此坦诚,倒教沈婕汝不晓得该如何摆出臭脸,让他们退避三舍,打消联姻的念头。
  沈捷华大概看她心情不坏,没有搞怪吓人的打算,于是赶紧找了个名目,把大伙统统请到楼上去,说是另有要事相商,留下她单独和孟哲刚吃饭。
  也好,没有闲杂人等在一旁多嘴多舌,有些话才可放心大胆的说。
  “我爸爸希望将我们两人凑成一对?”她问。
  “是的。
  他尴尬地点点头,笑起来的样子很斯文。
  “你不反对?”
  “多交一个朋友也不错。你大哥告诉我,你长得很美、很不受教、很有主见,也很离经叛道。”越说越兴味盎然那这男人。
  “这些特质足以吸引你?”那他可算是她海内外的唯一知音了。
  “当然不,我只是奉家父之命,”他一笑,突地不再往下说,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皓匀,真巧在这儿遇见你。
  沈婕汝一愕,忙跟着起身,这才看见一大票衣饰光鲜的男男女女从三楼的贵宾包厢里走出来。
  “跟一些媒体的记者餐叙,刚结束。你……”白皓匀和孟哲刚握手的同时,眼光就落在她身上。
  是冤家路窄所以狭路相逢?
  沈婕汝莫名狼狈地咧着小嘴,笑得一脸的羞愧。事实上她什么也没做,为何心里会有偷腥当场被逮个正着的不安感?
  可恶的白皓匀还故意问孟哲刚,“你女朋友?”
  “我希望是。”
  孟哲刚深情款款的瞅着她,“你们应该认识才对,不用我介绍了吧。”
  “呃,如果没别的事,我想先告退了。”这样的场面,想解释都不知从何说起,不如先闪人,再图解决之计。
  “等等,”盂哲刚提醒白皓匀别忽略那些喜欢捕风捉影,又超难伺候的记者朋友们,然后慌忙跑向前挡住她的去路。“肯赏光陪我去看场电影吗?”
  “抱歉,我没兴趣。”
  求求你别抓着我的手,老天!白皓匀回去铁会杀了她。
  “那么,喝杯咖啡再走?”
  “不,我对咖啡过敏。”
  “那,我陪你走走吧。”至少有片刻的时间可以谈谈彼此。
  唉!这人没学过知难而退是什么意思吗?
  沈婕汝抬头,见白皓匀眼中的光束几乎足以烧了这整栋大楼,只能无声的喊冤。
  “我说不用了,孟先生……”她一句话未完,突然不知从哪个石头缝里冒出来的沈捷华,却截去了她的话。
  “白总监,好久不见。”上回还不屑跟人家打招呼,这回热络得很反常哦。“跟我未来的妹婿在聊什么?嘿,哲刚,你该不会想请人家当你的男傧相吧。”
  老实的孟哲刚被他搅得一头露水。
  “别装糊涂,我爸没有告诉你,他希望你和我老妹能在农历过年前结婚,我爸还在上面的俱乐部,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诡计!聪明如她岂会看不出如此拙劣的手法,完全是沈捷华一手导演的。
  “我是很想在过年前结婚,不过对象不是孟大哥,而是另有其人。”回眸望向白皓匀,唔,他冒火的脸孔不再是一副想吃人的可怕模样。
  “又在搞鬼了,”沈捷华朝孟哲刚无奈的耸耸肩,“我老妹就这德行,永远长不大。前一刻还高高兴兴的嚷着要来跟你相亲,现在又胡说八道不知所云了。”
  “沈捷华,”怒火比白皓匀更炙三分的沈婕汝,实在是不想在公共场所闹新闻,否则现在已经有人脑袋搬家了。“阎罗王迟早会把你的舌头割掉,你等着到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吧。”
  不让他诡计得逞,至少不要傻傻的站在那里当他的帮凶,沈婕汝抓起包包,迅速瞟了白皓匀一眼,即踩着高跟鞋,婀娜多姿的下楼去了。
  “不好意思,这就是我老妹,反复不定、喜怒无常,你还敢要她吗?”这句话看似向孟哲刚说,实际上是说给白皓匀听的。
  孟哲刚没有答腔,倒是饶有深意地盯着薄唇紧抿,始终不发一语,却有一股无形的气势让人难以忽视的白皓匀。
  晚间九点左右才进门的白皓匀,并不如她原先担心的,恶形恶状的指着她追根究底。
  他先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穿着舒适的睡衣斜倚在床上,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
  这样的眼神最是教人慌乱得不知所措。要嘛就直截了当开口问,不然就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大家心照不宣,照样过日子,照样当情人,恩爱一时是一时。但他不肯,摆明了他在乎,可他不问,他要她自动的坦白招供,一五一十不得有丝毫隐瞒。
  他的眼神比任何刑具都要凌厉、骇人。
  没见识过他怒形于外的模样,不免提心吊胆。她曾经几次惹他不快,他总叹口气认栽或干脆走开,极佳的自制力让她很放心。常听到有些女子被男友揍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那么下流的举动,白皓匀肯定是不屑为之的。
  在他身上,时时刻刻都可看到圣洁的光辉,相形之下,她除了自惭形秽,还真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你不问我就不说,看谁沉得住气。沈婕汝蹑手蹑足的打算爬上床,来个小鸟依人般地偎在他怀里等他气消,谁知悄悄拉开被子时,才发现他一只脚压住被褥,不让她蒙混过关。
  “你不是有些话要说?”他口气很淡,可,酝藏的火力十足。
  沈婕汝曲膝以双手环抱,坐在他身畔,眼睛盯着自己的光脚丫,以逃避他冷冽审问的黑瞳。
  “你明天不是要到新加坡开会吗?早点睡,有话回来再说。”等他回来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到时他的火气应该已消掉大半。
  “等我回来你会不会已经是别人的妻子?”白皓匀徐缓扳过她的身子,托起她的下巴,要她别当鸵鸟。
  “应常瑞还说你是英明睿智,是非绝对分明的领导者,我看跟昏君也不是差太多。”她负气地咬着下唇,“全是我二哥的诡计,他一个人把我们三个人耍得团团转。”
  “目的呢?”
  “拆散我们喽。”众所周知,沈氏家族的成员,闹闹没事,不是汲汲于谋利,就是搞破坏。“沈捷华对你有相当的成见。”
  “那么,他为何在五天前特地到聚阳来向我输诚,说他百分之百支持我们?”
  沈婕汝凛然一愕,“沈捷华?”不可能!在她的众多兄长里,就属沈捷华的心肠最为阴惊险恶,“他会去找你,百分之百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把过错栽赃给别人,的确是脱罪的好方法。”白皓匀放开她,一把将被子全部拉到他那边去。冷冷寒夜,要冻死她吗?
  “你不相信我,宁可相信他?”不过谁教她声名狼藉在先,又屡有恶行在后。
  她火大,使劲想把被子拉回来,像拔河一样一寸一寸的往身边扯,却禁不起他一使劲,整个人便飞扑向他,狼狈地跌进他怀里。
  “你想游戏人间?”他咬牙问,显而易见,这点严重打击到他的尊严。在她表明不愿结婚之后,马上就发生盂哲刚事件,无疑是火上加油,益加地令他怒不可遏。
  “不,我对你之外的人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想爱你,非常纯粹的爱,不要有任何杂质,不要任何不相干的人进来搅和,就只有你和我。”
  她的表明令他深深地动容,所有怒火以最快的速度从他眼底眉间消退一空,然,换上的却是更加深沉的困惑和痛苦。
  “我不了解你。”在他方正刚直的生命里,一直是迎着朝阳,无限光明的奔驰着,却一个不慎掉进了她复杂纠葛的泥淖里,教他徒呼负负。
  “如果你也像我一样,生活在一个充满尔虞我诈、争权夺利的大家庭中,就能体会我之所以不得不顽劣的原因。”有时装恶使坏也是一种逃避的方式。
  沈婕汝拉开他的双手,将瘦小的身子紧紧嵌入他的臂弯,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倾听他雄壮有力的心跳。
  “相信我,我虽然不够精明能干,但绝对有足够的智慧,清楚了解你是多么的难能可贵,我们结婚吧,如果那是保有你的唯一方法。”
  她伸手抚向他俊美的脸庞,这出色完美的五官在昏黄床头灯的烘托下,立体如神祗般的丹人目炫神迷。
  忍不住挺起身子,轻轻咬着他的唇瓣,双手缠在他颈子上不安分地撩拨他。
  白皓匀低头吻了她好久好久,方才冷凝道:
  “目前我们就维持这样的关系吧。”他掀起被子覆向两人,急狂如兽。
  男人的本性这一刻表露无遗。
  “你不想我当你的妻?”
  迷乱中,她努力让自己保留一丁点理智,好辨别他话中的意涵。
  “想,但不是现在。”拉下她丝袍上的肩带,手指滑向她的蓓蕾,一掬满盈的馨香。
  “可是你昨天还……”
  女人就是这样,男人求婚时是一种姿态,人家打退堂鼓时,又不免心慌。
  “我改变心意了。”他语调迷离,心族荡漾地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她光滑如丝的胴体上。
  “为……什么?”
  呵!
  一下气虚,她再也无法言语。
  “因为要爱得更久,所以,我决定……要一个更圆满的结局。”
  一股甜蜜蜜的滋味自喉间涌起,她相信他言出必行,只要他决心想做的事,没有不成功的。但,又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战胜得了她老爸。
  第九章
  春节前夕,洪小铃专程由香港赶到台湾来把她拎回去过年,于她和洪小慧商量好,先搬回她家暂住几天,以免横生枝节。
  台北的冬天超常下雨的,一天到晚滴滴答答,举头不见万里晴空,低头难觅育青草原,终日径自灰蒙蒙的,教人的心情也开朗不起来。
  休年假的前一天,白皓匀把她之前签的合约还给她。亦即,这个年假其实是没有限期的,从今儿个开始白皓匀就是她的衣食父母,他不但提供一切生活所需,还附带给予关怀备至的照顾,和满满的爱。
  过了二十几年,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沈婕汝首度抄起铲子,拿刀霍霍切鱼肉,居然也能有模有样的料理出一桌丰盛可口的菜肴。
  连洪小慧都不敢相信她能有此慧根,在短短的时间内,从古惑妹升级为贤妻良母。白皓匀果然是卓越的调教高手。
  “妈,你觉得怎样?”原想她老妈铁定也会有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震撼,怎知,她只是冷冷的哼一声,就不予置评了。
  这是山雨欲来的前奏,沈婕汝太清楚她妈妈的脾气了,每次只要惹她不高兴,就是这副一百零一表情。
  “那个姓白的是打算娶你当老婆呢,还是要你过去当他的丫鬟?以前你在家里,我连桌子都舍不得要你擦。”她忽然扳过她搁在餐桌上的手掌,查看有没变粗、增厚、长茧。
  “女孩子家,会炒弄几样东西也是好的,你希望她一辈子当个生活白痴?”洪小慧觉得她老姐生气得一点道理也没有。
  “阿汝天生贵气!”
  “再贵也还是庶出,”洪小慧打断她的话,迎头浇她一盆冷水。“她将来还是得结婚生子,当个平凡的家庭主妇。”
  “嫁入豪门不就免去那么多辛苦。”使婢差奴过一生,多轻松。
  “像你一样?你要阿汝步你的后尘?”洪小慧摇着头,叹道:“二十几年了,你的脑袋瓜怎么一点都没长进?仰着男人的鼻息过活,除了可以好吃懒做之外,既得不到尊严,也得不到尊重,你忍气吞声了快一万个日子了,怎么还没醒悟?”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沈婕汝见她妈妈瞪大密布细纹的眼睛,久久咽不下陡然提上来的一口气,末了只余满面的惆怅。
  “我能怎么办?阿汝她爸……”
  “别管阿汝她爸,女儿是你的,要不要她幸福,你得自己拿主意。”
  “我又没见过那姓白的。”
  “人家叫白皓匀,是个了不起的青年才俊。”洪小慧用十分激赏的口吻说:“你能有这样的女婿,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不信你问阿汝。”
  “我?”哦,轮到我说话啦?俗话说三女成市,她们洪氏姐妹,两个就声势惊人了。“刚刚说到哪儿了?”
  洪小铃自她一眼,问:“你和那个白……皓匀,是玩真的?”
  “唔,只要他肯娶我,我会很乐意当他的妻子。”
  “他不肯娶你?他凭什么不娶你!”乱没主见的女子,一会儿不高兴她交男朋友,一会儿急着怕她嫁不掉,难怪小老婆一干二十几年,还乐在其中。
  沈婕汝很想回她妈妈一句:凭我家世不好呀。但她忍下了,跟她妈妈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我想见见那个白皓匀。”洪小铃忽道,“听到没?阿汝,你去叫他来见我。”
  “他不在,他到新加坡去开会。”
  “那么巧?”洪小铃压根不信。“丑女婿终究是要见大母娘的,他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我看,他并不是真心爱你。”
  “谬论。”洪小慧不以为然的反驳她,“关于爱情,阿汝比你理智多了,劝你啥都别做,只要给她信任和祝福。”
  沈婕汝感激的朝她微微一笑。没想到这个一开始对她百般挑剔,嫌弃到从不正眼看她的小阿姨,到最后居然是最了解也最支持她的人。
  近午夜,一栋二十五层的办公大厦的第十六楼内,犹灯火通明。
  会议室内的气氛肃穆而低沉,与会的七个人,个个脸色凝重,默然地互望着彼此。
  过了许久,众人终于做出决定,接着——一退席离去,只剩下白皓匀和庄以旭。
  新加坡的星空在暗夜里,幽谧中透着神秘的氛围。霏霏的细雨飘了下来,关掉暖气的会议室,忽地一阵寒凉人侵。这里是聚阳传播的分公司,公司内除了六名重要主管,其余二十几名员工皆是新加坡人。每一、两个月,台北总公司方面就会派员过来视察。今天的会议是临时召开的特别会,与会的全是IFPI里的重要成员。
  白皓匀将桌上的资料收拾好放人公事包,抬眼见庄以旭紧盯着他瞧。
  “还有事?”口气是前所未有的深沉。
  “你真的要那么做?”庄以旭挪了下鼻梁上的镜框,清了清喉咙。
  白皓匀眉宇轻轻一蹙,“事到如今,那已是唯一的选择。”
  “她能谅解吗?一旦她得知揭发她父亲罪状的人就是你,恐怕很难平心静气的接受这个事实。”庄以旭从洪小慧那儿得知白皓匀和沈婕汝秘而不宣的恋情之后,就一直担心着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能因为我个人的因素,让大家的努力功亏一蒉。”白皓匀脸色是前所未有的抑郁,“如果我们的爱够坚定,我相信她会谅解并给予支持。”
  “女人心海底针,”庄以旭心有所感的说:“她们可以在短短的三分钟之内破涕为笑或喜极而泣。所以,千万别对她们赋予过多的期望。”
  白皓匀沉默了,如果沈婕汝当真无法体谅他职务在身,身不由己的无奈,那么他也只有接受最坏的结局。
  国际唱片业协会亚洲分会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经盯上沈从声,并发现他的确在暗地里做了不可告人的事,其中包括伪造不实的销售纪录,而让旗下的歌手登上畅铃排行榜,违反公平交易法;并且利用既有管道,大量销售盗版唱片,图谋不法利润;还贿赂调查官员,企图湮灭证据。
  白皓匀其实仍为亚洲IFPI的执行长,他到聚阳传播担任行销总监,只是为了调查这个案件,掩人耳目的手段而已,所以他焉能坐视沈从声这等扰乱市场秩序兼不法的事情日益嚣张恣行?
  见他久久不语,庄以旭又道:“天涯何处无芳草?想我所知,渴望获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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