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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5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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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眼前这股突然奋发的长龙,策骑待发的蒙古骑兵不自觉的有些紧张,心中突然升起一种颤抖。
  未等他们有所反应,奔腾的长龙猛击而来。
  血肉撞击着血肉,钢刀迎战着钢刀,原本一面倒的屠杀,在突然奋起的宋军面前被阻止,战局陷入僵持。
  ……
  西和州蒙古统帅塔塔统阿最近很有些烦,他本来是和者勒蔑一起行动。负责牵制利州南部的兵力,并调动宋军增援地。可是窝阔台的败退,让西和州的地位越发重要起来,于是他就被派了过来负责西和州防御,并监视临洮孟珙的动向。
  本来一切好好的,可是三天前,郭宝玉统带十几万仆从和奴隶攻打成州。当时他知道的很清楚。成州城内的宋军虽近三万,但都非精锐。而是地方部队临时聚集而成。按照塔塔统阿估计以及实际接触,这样地军队大都不堪一击,比之先前碰到的宋军,可谓天壤之别。因此他对郭宝玉并不是太担心,只是派出人马监视住其余宋军地行动。
  可是谁也没想到,郭宝玉竟然大败,连本人都下落不明。知道这个消息后。塔塔统阿本来还想带领部队前去增援,可是走到一半,就发现道路上全都是仆从军溃军,从他们口中得知宋人使用一种毒烟,人马闻之,无不昏迷。
  这让他顿时有些不妙的感觉,又率军回到西和州,一边收拢仆从溃军。一边打听成州的情况。可就在两天前,又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派出去的探马几乎就没回来过,无论是派一人,还是派十人,都是如此。他也算沙场老将。那能不知道事情有了变化,按照他本意,应该立即撤离,和者勒蔑去会合。
  但他也有自己的顾虑,他本来是用来拖延牵制孟珙大军的,若他前去和者勒蔑会合,那就是放任孟珙不顾,置蒙古主力于险境。这种责任,似乎也难于背负。
  后来他一狠心,派出一支千人左右地部队前去做斥候。结果这批人于路不断遭遇伏击。最后只有三百人跑回来,不过却告诉他一个重要消息。在巩州方向有支数目不明的骑兵,此刻正向西和州压迫过来。这让他大为紧张,认为是宋军攻击在即,于是就召集部队准备迎战。
  可就在部队准备妥当,准备向巩州方向进发的时候,做为诱饵的空营却突然发出喊杀声,有大批的宋军竟然在攻打空营。
  这个情况就让塔塔统阿搞不明白,自己得到的消息是巩州方向有人过来,成州方向未见大规模的部队调动,那这支宋军那里来的?
  此刻听着空营那边地喊杀声,塔塔统阿皱紧眉头,吼了一句:“成州方向可有回报?”
  “大人,最近我们周围都有小股宋军设伏,探马前进不到三里,必中埋伏,成州方向已经损失三十多人,属下还没来得及禀报!”
  塔塔统阿怒容满脸,呵斥道:“如此大事,你等竟然不回报,难道不知军法为何吗?”
  这名负责斥候的部将连忙跪地请罪,心里却在不满的嘀咕:成州方向还是好的,巩州方向已经损失上千人啦,没有百人以上的部队,根本都不敢行动,也没见你发这么大的火。
  塔塔统阿当然不知道手下人地嘀咕,上去就踹了他几脚,抽了几马鞭,发了一通火后,稍微有些平静下来,走了几圈,忽然又觉得这件事情实在不能算是部下的错。
  最近这些宋军非常狡猾,他们总是喜欢穿着和周围环境类似的伪装,埋伏在某处,等到蒙古的探马经过的时候,突然发动攻击。那种连环弩简直就是夺命的利器,近距离下,无人可以幸免。就算自己派出去的人多,他们也敢发动袭击,然后就逃跑,若自己的人去追,马上又中了埋伏,伏中有伏,无有穷尽。就算侥幸杀了对方几人,也是于事无补。
  这就让蒙古人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状况,若他们不追,继续前进,肯定是死路,若追,同样是死路,除了动用大部队,用人命堆填开路,否则百人以下的队伍走不出五里,绝对全军覆没。出动大军扫荡,连个鬼影都看不见。
  和这种找不到,寻不着地敌人交战,真是能让人发疯。最严重地就是蒙古最为倚重的耳目失灵,变成瞎子和聋子,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地情况。要知道蒙古人作战行军,最重要的就是探马精骑。
  无论蒙古人出兵的规模大小,必不可少地就是派出精骑斥候。四散而出,登高眺远,深入敌人内部探察敌情,有时甚至会深入几百里去察看,并抓获对方的居民和旅人,询问情况。然后将这些情况回报给大军统帅,如此一来。那里有道路可进,那座城市可以攻取。那处地方可以作战,那处地方可以扎营,那里有敌人,那里有粮草,那些地方容易中埋伏等等重要战场信息,就很清晰的摆到统帅面前。只要这个统帅不是太白痴,一般情况下是很难中伏的。
  可是这个情况进了利州。特别是最近几日,完全被改观,整个利州就像变成一个蒙古人的坟墓。这些精骑探马,不断遭到袭杀,对方似乎可以埋伏到任何一个地方,平坦的大路,稀疏的树林,高耸地土坡。厚厚的积雪,甚至寒冷地水中。如此天罗地网,重重埋伏,这些精骑探马只要派出去,几乎就很难回来。可若不派出去,则又得不到任何消息。
  这些日子。光折损在探明情况上的人员,就有一千多人,占据了塔塔统阿主力部队的十分之一,而且都是精明能干的战士。这是一个相当惊人的数字,可以说,再这样下去,无论塔塔统阿有什么打算,都只能退兵。可是西和州如今成了蒙古后勤总部,虽说蒙古大军自带有牛精肉等食物,对于粮食不是过于看重。可这寒冬季节。草料可是不可或缺。
  “那批粮草可还安全?”
  “已经运抵者勒蔑那颜营地!”
  塔塔统阿松了一口气,示意跪着的属下站起来。又将目光放到远处大营,那里喊杀正酣,自己一方似乎占了上风,眼前这支宋军眼看就要崩溃。
  就在他微微有些得意的时候,宋军突然有个人喊了句什么,随即一支轻步兵杀了出来,挡住自己战士地攻击,随即宋军阵营中唱起了歌声,就算他听不懂歌词,也从中感到一种慨然奋战的杀伐之气,就在他暗叹不妙的时候,这些原本散乱的宋军摇身一变,瞬间就成为下山的猛虎,锐不可当,原本气势如虹的己方战士竟然有被对方赶回去的趋势,这让他大怒,翻身上马,就向大营那边冲去。
  塔塔统阿亲自带人对宋军发起了冲锋,用弓箭,用马刀,用长枪,用尽一切所能的要将宋军地斗志击溃,他知道如果宋军击退了自己,那么他们将会竖立对抗自己的信心,到时,他根本没希望短时间内可以消灭这支宋军。
  时间拖延下去,失败的一定是他们。
  这里毕竟是宋军的地盘,而且宋军的人数比他们要多!
  这点他知道的很清楚。
  无意中,塔塔统阿发现宋军中战鼓所在,丝毫没有迟疑,拿出手中地强弓,开弓满月,吐气发声之际,一道呼啸的长箭带起美妙的弧线直飞擂鼓人。
  塔塔统阿没有关注长箭是否射中目标,他的注意力又转回战场。
  他不知道擂鼓人的身份,也不认为杀掉一个擂鼓人能改变什么,但他要的就是打断宋军这股气势,只要宋军失了这股锐气,那还不是任凭他们宰割?
  ……
  “大人……小心!”劲飞的长箭射穿了人体,锋利的箭头甚至带着此人撞到鼓架上,引起杜杲的注意。
  只是一瞥,他就认出这个为他挡箭的人是那个斥候,就是那个告诉他蒙古人在营中地斥候,几乎被他认为是叛徒地斥候。
  刚才就是他叫人把他拘押在自己身边,准备详细审问,没想到却是此人救了自己。
  将手中鼓锤交给军中力士,他走到这个斥候身边,此刻他身边的卫士已经将他保护地风雨不透,再也不虞敌人偷袭。
  斥候看着杜杲,眼中发出渴望乞求的神光:“大……人,我真的亲眼见到的,是真的……呃……”
  倒涌的鲜血堵住他的声音,只是他的目光却死死的看着杜杲,带着恳切,带着歉疚,更带着期待。
  “我知道,你也是我大宋的好男儿!”杜杲扶住他,神色肯定而坚决。
  斥候的脸上闪过欣慰,目光也逐渐涣散:
  “……我……不是,不是……叛徒……我没……没骗……”
  一阵抽搐,更多的鲜血喷涌而出,整个身子一僵,再无声息。
  杜杲轻轻的放下他,站起身来,望着远处激烈纠缠的战场:
  那里还有更多的大宋好男儿!
  “杀啊!”
  城门那边也突然传来喊杀声,似乎城里的蒙古人出来增援啦!
  第十三集 第二十章 只是开始
  第十三集 第二十章 只是开始
  冲出城门增援蒙古人的是杨大渊,昔日帮助蒙古人诈开西和州之后,他就召集了一部分投降蒙古人的宋军,成为蒙古人的仆从军,名义上负责西和州防务,实际上就是苦力。
  不过此人心里也清楚,知道自己肯定不见容于宋国,只能横下一条心的为蒙古效力,期待蒙古主子能够取得胜利,也好保全自家的性命。
  平日里,塔塔统阿的蒙古主力并不驻扎在城内,只派出部分人员负责守护粮仓和草场。而西和州内名义上的守将就是杨大渊,负责日常事务。当他闻听城外大营遭到袭击,并没有第一时间冲出来,而是打探清楚,是蒙古人把宋军围住后才急忙带着兵马冲出来。
  塔塔统阿收拢的郭宝玉部的仆从军残余也归杨大渊统带,因此他带出来的人马足有上万,犹如沸腾的蚁潮,向着城门外冲刷。
  而此时大营那边的战斗已经呈现出白热化的状态,在各部主将的带领下,宋军战士鼓荡起血勇,和蒙古游骑不住的纠缠厮杀,无论有没有队形,都死战不退,以命搏命,这种情况让塔塔统阿颇为烦恼,但此刻也不能说退就退,只能硬着头皮纠缠下去。
  此刻,杨大渊带领的仆从军堪堪要接近大营这边,一阵奔腾的战马声突然在夜空响起,夹杂在响彻夜空的喊杀声中并不显著,却偏偏让杨大渊猛的打个激灵。还没等他想明白,一支宋军骑兵就像一道闪电直劈而来,堪堪劈中杨大渊部队地中间位置。
  战刀横斩,长矛突刺,如同一柄钢刀砍中游动中的长蛇,瞬间就将队伍截断为两截。
  耿世安一马当先,就像锋利的刀尖。带着奔涌的急流,横扫而来。如同地狱魔神一般。挥舞着长枪,向前连续旋转突刺,迎面而来的三个骑兵瞬间倒地,鲜血迸射而出,喷了他一头一脸,他却毫不在乎的一抹,大吼一声。又向着前方冲去,长枪左右刺击,两边的敌人如同翻倒地高粱杆,不断的栽下马去,随即被奔涌地马蹄践踏成泥,发出短促而凄厉的惨叫声。
  突破到中部的时候,这些仆从军才似乎反应过来,一队十多名骑兵冲杀过来。手中的长枪尽力前摆,围成一个扇面向前突刺。耿世安丝毫不惧,枪交右手,左手中突然多了把寒光四射的战刀,顺势在身左划出一道圆弧,带出一圈寒光。横挡住左面刺来的一杆长枪,借势一推,利用此杆长枪将左边刺来的长枪尽数抵挡,有手中地长枪凶横右扫,一阵劈啪的闷响传出,向他刺来的数支长枪尽数被排开,反到让他突入来人的战马附近。
  左刀右枪,拽带出条条道道,线线圈圈,就像宣布生命死亡的阎王帖。人头与残肢同飞。血光共惨呼并列,数个人体翻身落马。陷入马蹄之中。
  此刻双方都在快速策马,只是耿世安占据了优势,仆从军的骑兵要想迎战他们,颇为不便。耿世安就像翻江蹈海的蛟龙,手中的长矛连刺,战刀急挥,就像农夫正在收割成熟地庄稼,大批的敌人或抚胸,或抓喉,或捧心,发出短暂的惨叫之后倒载下去,就像被放倒的稻子,成片成区。
  眼见主将如此勇猛,身后的宋军无不发挥出双倍的战力,战刀急挥,长枪飞舞,就像浩荡奔腾地黄河,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将仆从军横卷而过,留下一地的残肢肉泥。
  跟在骑兵后面的步兵正要上前增援,又有一队宋军步兵跟着骑兵直冲而来,他们组成攻坚的战阵,就像无数细小的刀刃,最后组合成一把巨大的砍骨刀,狠狠的切到这些仆从军步兵中,瞬间就将他们砍成两段,快的让双方都感到吃惊。
  黑夜中突然爆发了一种如同山崩地陷的哀叫,真如高山崩塌,五岳被摧,原本还算排列有型地仆从军队伍转眼之间就成为溃散地沙粒,狼奔鼠突,四散而逃。
  那种哀叫,那种绝望,真如世界末日,天地崩塌!
  似乎没有想到眼前的敌人如此不堪一击,吕家三兄弟愣了一愣,才继续指挥手下驱散这些人,并派人趁机去抢占城门。
  处在队伍中前部地杨大渊此刻还不知后队已经崩盘,但他本不是赤胆忠心,武艺高强之辈,被宋军突然袭击,又见远处大营喊杀连天,他顿时得出一个结论:蒙古人已经抗不住,自己手下报告给自己的全是宋军做成的假象,此刻应该尽快逃离才是。
  脑中这样一想,手上的马僵就自然一带,向着远处落荒而逃,这主将一逃,这些早就是惊弓之鸟的仆从军更是不堪,瞬间就做鸟兽散,向着四面八方快速奔去,借着夜色的掩护,消失在宋军的视线中,其狼狈,其迅速,其熟练,让耿世安为首的宋军看的目瞪口呆,大开眼界。
  这样胜利也来的太轻易啦!
  不过此时,耿世安没有心情计较什么,将夺占城门的任务交给吕家三兄弟后,自己带领骑兵向着大营那边凶猛的冲去。
  那里,厮杀正急!
  杨大渊逃出战场,慌不择路,只带少数几个亲随向着成州方向跑去,他听塔塔统阿提及过,那边似乎没发现大批的宋军。刚要跑到官道上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无数条光线,最后汇聚成一道大网,向他笼罩而来。
  只觉全身一痛,整个身体连同胯下的战马都变成飞散的肉块,一抹艳红的鲜血飞过,伴随几声惨叫,随即又恢复安静。
  黑夜中,一个人影慢慢的呈现。他丝毫没有关注地上地碎肉,而是将目光投放到远处的战场,然后他举起手上的长枪,一挥,无数的人影纷纷呈现,就像无数黑夜中的幽灵,无声无息的向着战场而去。
  此刻大营中的战斗早就脱出双方主将地指挥。也不知如何开始的,总之。等耿世安到达战场地时候,战斗已经变成一种瞬息万变的胶着状态。
  用刀砍,用枪刺,用手掐,用口咬,双方对死亡的恐惧似乎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变成一种势均力敌的拼杀状态。
  举目所见。全都是激烈的战斗,双方杀的如痴如醉,一个蒙古骑兵刚刺穿一个宋军,自己就被一个猛扑的宋军掀下战马,然后两人在血泥中翻滚,殴打,撕咬,就像两只野兽一样。杀地难解难分。一个宋军刚砍翻一个蒙古兵,却被另外一个蒙古策马冲倒,也不知这个宋军战士如何做到的,只见他一把抓住战马的马蹄,张开大口猛的咬下去,死死的咬住。就算他的身体被砍成两截,他的牙齿还深深的嵌进马蹄中,让战马忍受不住剧痛,将主人给掀下马鞍,丧生在另外一名宋军战士手中。
  而在这其中,表现最抢眼地就是高达和他手下那群悍卒,他们挥舞着大斧,挥舞着长刀,下砍马蹄,上砍骑兵。杀的不亦乐乎。竟然以步兵硬生生的挡住骑兵的突进,反把他们杀的节节后退。爆出了今夜一个战场奇迹。
  战马绝望的哀鸣,骑士无奈地死去,这支宋军就像一把无坚不摧的长枪,硬是将原本横扫而来的蒙古人冲断成两截,他们就像一面铜墙铁壁,将战场切分成两段,让蒙古骑兵的机动范围越发变小,逐渐和铺天盖地,无孔不入的宋军步兵混杂到一起,再也分不开。
  没有人能明白,他们为何这么勇敢,也没人清楚人到底可以发挥多大潜力,但在这个夜晚,有一支宋军,他们证明了自己,也告诉别人,就算不是主力,他们也不是孬种。
  此刻最后悔的就是塔塔统阿,他看到这支宋军并非他以为的宋军主力,以为只要全力一冲,就能击溃这支宋军,于是他亲自带领部下对这支宋军展开冲击,结果大出意料,他就像冲进沼泽地中,被深深的陷进去,此刻不要说反击,连脱身都不可能。
  双方就在这不大的战场上,互相撕咬着,你砍我劈,拳打脚踢,手抓牙咬,犹如两只凶猛的恶兽,虽然伤痕累累,但却死咬着对方不放,丝毫不顾忌身体上喷涌地鲜血。一个个都是污垢满身,双眼血红,如同恶鬼。
  在这一刻,没有了将领和战士地区别,只有为了生存和胜利,死命挣扎的勇士。
  耿世安率领骑兵出现在战场后,唯一一支还在游弋地蒙古骑兵迎击上来,双方就像两条长蛇,在主战场边缘处互相纠缠摔打,竭尽全力。
  杜杲此刻也放弃指挥,如同当初救援滁洲一样,身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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