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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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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徐牙婆不就是昨天那个先要花红谢礼的那个吗?怎么转过天,又有人找徐牙婆提张家小娘的亲?

    原来,六婶到了张家门前还没等进去,就见打南边走来一个穿红戴绿的婆子,手里也提着一只活雁朝张家而来。

    一看是不是别人,正是城东的徐婆子,六婶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心中暗自发苦:怎么和这婆子碰到了一块了?

    这徐婆子在邓州可算是名声在外,有名的死要钱。而且为了达到目的,从来是不择手段。不但城里的百姓看不惯她的一些行径,就连同行都恨之入骨。

    徐婆子见了六婶似乎并不意外。

    “他婶子也是来张家提请?可是赶的巧了,老身也是受人之托,欲说合张四娘子的百年之好。却不知六姐姐是替哪家郎君说合?”

    徐婆子涂了厚粉的老脸笑得拧到了一块儿,扑愣愣直掉渣,看得六婶一阵腻歪。

    “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老身改日再来。”六婶横了徐婆子一眼就要走。

    和这贼婆子赶到了一块哪还有好,倒不如以退为进,等这婆子走了,她再来。

    徐婆妇哪肯让六婶这么就走了?

    “来都来了,六姐姐怎能不进去就走?“强拉着六婶进了张家。

    一看两家牙婆一起上门,张老板已是见怪不怪。别说两个,早前,三四个媒婆碰到一块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

    轻车熟路地把两位婆子让了进来,寒暄几句,张老板就故作深沉地准备看着两个婆子表演。

    其实哪是两个婆子表演,完全就是徐牙婆一面倒的独角戏。

    两家同时上门提亲,自然而然的就会拿两边做个比较。即使张老板并非以财取人的市侩之徒,但也不能免俗。

    可是怎么比啊?徐婆子提的是升平当钱家的二公子,六婶提的是佣户马家的穷小子。那钱家在邓州经营典当生意几十年,家财巨亿。别说是佣户马家,就算唐家未败之前,都跟人家没法比。

    徐婆子口齿生花,有马大伟放在那做比较,自然是把钱家二公子说得天上有,地上无。张老板一时之间,还真有点动心了。

    六婶一方面被那徐婆子压得头都抬不起来,一方面也确实是马家条件太差,张老板再怎么不势力,也不想把闺女送过去吃苦。

    六婶自然败阵而归。。。。

    亲没说成不说,还惹了一肚子的火气。

    。。。。。。。

    “这个贼婆娘!”唐奕听完经过,不禁恨恨地骂道。

    现在就算傻子也知道,那徐牙婆昨天打的是什么主意,为什么非要马婶先拿花红谢礼了。

    这贼婆娘是准备一口吃两家,拿着马大伟和钱二公子的委托一道去张家提亲,到时候贬一个,夸一个。张老板两相比较,说不定还真能让她说成一个。

    而且不用想也知道,钱家是开当铺的,哪是马大伟这样的佣户可比?徐婆子是准备踩着马大伟来抬高钱二公子的身价,成功的几率自然就大得多。

    “你说,你找谁不好,非要去问那徐婆子,那贼妇见钱眼开,最没良心。不使足了钱,会给你踏实办事?”

    六婶本就怒气未平,听说昨天马婶曾找到徐婆子头上,更是气结,指着马婶一顿奚落。

    “老身就说怎么这么巧?正和那贼婆子碰到一块。想是她早知道咱们会今日去提请,故意和老身碰到一块。”

    马婶低着头,知道自己信错了人,默默垂泪。本来大伟与张四娘的亲事就不被看好,如今因自己一时之失,更没戏了。

    唐奕也恨那徐牙婆恨的牙根直痒,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六婶可把那张文书给张伯看了?”

    “什么文书?”

    “哦。。”六婶猛然想起,取出之前唐奕给她的那张纸道:“你说这个?那贼婆子冷嘲热讽,老身连话都说不上,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文书?”

    唐奕接过文书,“张老板可曾应了钱家亲事?”

    六婶道:“应倒是没应。不过看那老汉迟疑不定的样子,要是徐婆子再去说两回,还真有可能就成了!”

    “没应就好!”唐奕长出了一口气。

    大伙一怔,六婶疑道:“怎么个意思?大郎还不死心?老身可是丑话说在头里,这份活气,老身是不会再去受了!”

    唐奕道:“怎敢再劳烦六婶,这回小子亲自去。我就还不信了,非要那张四娘姓了马不可!”

    。。。。。。。。。

第9章 范仲淹

    做为一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自身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藐视传统吧?

    用所谓门户之见,父母之命来左右婚姻,唐奕无法接受,更加无法妥协。所以,六婶说不成,那他就自己去说。

    在唐奕的心中,马大伟与亲哥哥无异,他一生的幸福,唐奕说什么也要为其争取的。

    唐奕回身走到那老者面前,告罪道:“老人家,真是不巧,小子家中赶上这档子事儿,小子急着帮大哥成全亲事,所以不能多陪您老了。”

    老者刚刚一直默默看着这一家人,也知道唐奕无心顾忌他事。笑道:“看来,老夫来的不是时候,你且忙家事要紧,向学之事也不急于一天。”

    唐奕深深给老者鞠了一躬,“那您老且慢饮,小子就先不陪了。”

    老人一摆手,“老夫也不久留了,就同你一道走吧,正好今儿个是坐马车来的,可捎你一段。”

    唐奕一怔,心说,之前猜测果然不假,这老者身份必是极贵。要知道,在整个邓州城,能用得起马车的人家那还真是不多。

    宋朝因为没有养马之地,马匹只能靠进口,而盛产战马的辽和西夏又与宋互为敌对,所以整个大宋缺马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马这种东西,真的不是有钱就能买得起的。

    更让唐奕意外的是,这老人家的马车用的还不是寻常驽马,而是一匹正经的高大战马。

    用战马当车,那可就有些了不得了,那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

    唐奕暗自思量,看来,这老人家还不是什么普通的读书人,不由对其身份产生了好奇。

    二人安步移车,高头大马伴着踏踏之声朝城东而去。

    “唐大郎,以你之见识,若肯一心向学,老夫保你十年之后金榜提名!”马车上,那老者又提起了让唐奕求学的话头。

    “十年啊。。。”唐奕悠悠叹道:“人生太短,十年太久了。”

    老者闻言一怔,想不到这小子能说出这样一句话。随即又摇头笑骂道:“你这小子莫要好高骛远,圣人之学博大精深,岂能一蹴而就?老夫说十年已经是高看你了!”

    唐奕道:“老人家误会了!小子的意思是说,用十年去搏一张官场的通行证太久了,不值得。”

    老者神情一肃,冷声道:“不值得?难道在你看来,为国出力,为民请命,就是不值得?”

    唐奕笑了。

    “看来,咱们又绕回了昨天的情形,老人家还是对小子那句‘早点收场’有怨气的。”

    “怨气谈不上,现在看来,只是有些惋惜。”

    “为何?”

    “唐大郎。。。。”老者一瞬不瞬地盯着唐奕道:“你是个大才,若肯为国出力,必是民之大幸。可惜,你功利之心太重,与那些为了一已之私忘国忘本的小人,没什么区别。”

    唐奕无奈摇头,“老人家,为何这么在意小子肯不肯为国出力呢?又为何非要小子去蹚朝堂那趟浑水呢?”

    老者悠然一叹:“正如你昨天所言,朝堂上说良心话的人越来越少了,老夫怕等我们这一波人老了,就再没有即洞悉大势,又敢言直荐之臣了,那大宋早晚就会被拖死在官冗、兵冗的泥潭里。”

    唐奕一愣一愣地看着老人,良久方郑重地抱拳道:“小子斗胆,敢问老人家尊姓大名?”

    从第一次见面,这老者就给人一种威严之势,让唐奕在潜意识里觉得,与这老人不是一个层面的人,随意问人姓名倒显得有些巴结了。

    直到现在,唐奕实在压不住心中的好奇,才敢问及老者的名讳。

    老人哈哈一笑。

    “老夫可不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太天真的人。”

    “谁?”唐奕一时没反应过来。

    “老夫姓范,双名仲淹,表字希文。”

    “what?”一激动,唐奕飚出一句英文。

    “范范范,范仲淹?那个。。。。。范仲淹?”

    范仲淹玩味笑道:“对!就是那个有些天真,还有点愚蠢的范仲淹。”

    哦靠!

    唐奕直接蹦了起来,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马车的车顶。

    顾不上头顶火辣辣的痛感,瞪着眼睛,见鬼了一样看着老人。

    范仲淹?

    范文正公?

    活的!

    。。。。。。

    唐奕前世虽然是个理科生,但是和所有的男孩一样,对于历史和军事有着先天的痴迷。

    纵观二十四史,唐奕最喜欢的就是宋史,那个中国历史之中最温和、最悲壮的年代,唐奕心中满满都是向往和惋惜。

    三百年两宋历史之中,唐奕最敬佩人物有两个。

    一个是奉旨填词的柳永。出于男人的龌龊心理,唐奕觉得,能把软饭吃到柳三变这个程度,古今中外,可能就他这么一个了。做男人做到这个份儿上,也太特么“性福”了。

    另一个,就是范仲淹了。

    而且,对范仲淹的敬佩是纯粹的敬重,甚至是崇拜!

    他的一生演绎,诠释了人真的可以达到近乎完美的地步。翻开史书,在这个人身上,竟然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瑕疵,他用一生演绎了什么叫忠、孝、仁、爱。就连评价历史人物以刻薄著称的朱熹,也称他为有史以来天地间第一流人物!。

    唐奕穿越大宋,最让他兴奋的不是能娶上一堆老婆也不犯法。而是老天爷把他扔到了邓州,扔到了范仲淹治下的邓州,能亲眼见一见这位风流千古的大名人,唐奕觉得这趟大宋走的就算值了。

    但是,奈何他才十四岁,人微言轻。就算上门求见,也不一定见得到。

    可人生就是这么充满戏剧性,在不经意间,他不但和范大神上过一张桌子,还面对面的侃过大山,现在两人更是坐在同一辆马车里。

    唐奕愣了半天,才猛然惊醒,手忙脚乱地在全身四下翻找。

    嘴里还神神叨叨地呓语道:“纸呢。。。。笔呢?”

    范仲淹被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弄的有些无措。

    “要纸笔何用?”

    “签名啊!”唐奕急道:“好不容易见着活的了,不要个签名那多亏啊!”

    范仲淹脸色一黑,心说,这小子莫不是癔症了?哪有当着本尊的面就说什么活的死的?

    “你且坐下!”

    范公声色内敛,一声冷喝,唐奕一激灵,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

    “让您老见笑了。。。”唐奕红着脸道:“小子是见到您老激动,太激动了。。”

    范仲淹揶揄道:“老夫只是个天真的老头儿,有什么好激动的?”

    。。。。。

    唐奕一囧,心中吐槽:看来,这老头儿也不是那么完美,最起码很记仇!昨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说了他那么一嘴,这么一会儿都絮叨三回了。

    范仲淹正了正声色,不再玩笑,沉道对唐奕道:“小子!老夫再问你一句,你可愿拜我为师,尊儒从文?”

    “愿意!”唐奕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开玩笑,别说是给范仲淹当学生,就是当小厮,唐奕也愿意,粉丝都是盲目的好不!

    范仲淹点了点头。

    “你若随我从文,就必须放下商人的功利之心,学习先贤的忠义美德,你可愿意?”

    “愿意!”

    。。。。。。。。

    “你若。。。。。。。”

    “愿意!”

    。。。。。。。。。

    这回范仲淹连话都没说,唐奕就点头如捣蒜的‘愿意’了。

    这孩子不会真的癔症了吧?

    “范公,小子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问。。。。”

    “您真的像我这么大就只身一人游学天下了?”

    “比你大些。”

    “那您在应天书院苦读之时,真的是划粥而食,拒绝同窗赠与的美食?”

    “是。。。。”

    “大太监阎文应也是您用绝食斗倒的?”

    “他是罪有应得!”

    “对对!罪有应得!”唐奕附和着。

    “那鄱阳甄金莲。。。是不是。。。”

    “滚蛋!”以范仲淹之涵养都暴出了粗口,恨不得一脚把唐奕踹下车。

    这小子八卦的有点过分了!

第10章 再提亲

    直到下了马车,唐奕还处在异常兴奋的状态。

    看到范大神极为嫌弃地把他哄下马车,并扔下一句,明日再去唐记寻他,就匆匆躲回车内的身影,唐奕还忍不住地傻笑。

    范仲淹,范希文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他的弟子了?只凭这一点,将来可是要被写进史书里的。

    抬头看见街边福隆杂铺的匾额,唐奕这才想起,出来是干嘛的。强压心中的兴奋之情,深吸了一口气,唐奕迈步走了进去。

    此时临近晌午,张老板多半会在铺子里支应。却不想,唐奕扑了个空,张老板今天压根就没来铺子。

    无奈,唐奕只得从铺子里出来,直奔张宅而去。

    到了张宅倒还顺利,仆从禀告了主家,就把唐奕引了进去。只是一进张家客厅,唐奕眉头不禁一皱,张老板还有别的客人。。而且这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早上和六婶碰到一起的徐牙婆。

    这徐婆子去而复返,打的是趁热打铁的心思,准备一举把钱二公子和张四娘的好事说成。

    徐婆子见到唐奕颇感意外。

    唐奕家败父亡,迫不得已,十四岁就开始持家,把唐记食铺经营得有声有色,在邓州也算是小有名声,徐婆子自然认得这少年。

    “呦!”徐婆子撇着掉渣儿的老脸,故作姿态,“我道是谁,原来是唐家大郎。”

    唐奕连正眼看都没看这刁婆子,竞自来到张老板身前。徐婆子讨了个没趣,脸色一阵发青。

    唐奕对张老板板躬身一礼,“小子见过张老板,冒然来访,多有打扰。”

    张老板笑着道:“贤侄,莫要见外!”

    说着,就给唐奕让坐。

    徐婆子斜着眼睛,暗暗横了唐奕一眼,。也无趣地寻了座位坐下

    “不知贤侄此来何事?”张老板其实已经猜出一二,但碍于面子,不得不有此一问。

    唐奕还没说话,就听那徐婆子不阴不阳地怪声道:“不会是为了马家小子的亲事来的吧?您这主家还真是热心,下人的事儿都这么上心。”

    “下人?”唐奕歪头看向徐婆子,“宋统哪条哪律还分出了上人和下人?”

    徐婆子被噎的一滞,强辨道:“佣户不就是下人?”

    “恐怕,也只有您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势力之人,才能把这么没品的说词,讲得这般理直气壮!”

    唐奕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这徐婆子吃钱家,还想拉马大伟当垫背,唐奕对她自然没什么好话。

    “马家与我有再造之恩,别说大宋不把人分个三六九等,就算分,马家也是小子的家人,而非下人。

    “哼!”徐婆子气的一声冷哼。“说的难是好听,既是一家,你那唐记怎么不改名叫马记?”

    唐奕怒极反笑,“您老还真是操心不怕烂肺子,管的倒宽。”

    “你!”徐婆子被唐奕骂的一句都还不上嘴,厚厚的脂粉都盖不住一脸的猪肝色。

    “你什么你,小子是来拜访张老板的,倒是您老算是张家的哪门亲戚,张老板还未说话,却闻你这婆子一顿鼓噪。”

    。。。。

    “好了好了!”张老板见再争下去非打起来不可,安抚道:“两位都是客,给老汉一个面子,莫再争吵。”

    唐奕见好就收,给张老板颔首致歉,坐回去,不再言语。

    他是来提亲的,可不是和这刁婆子吵架的,压住其气焰就可以了。

    徐婆子也不敢多言,她也是有命在身,不好在张家面前过份强势,只好吃了哑巴亏。

    张老板见二人不吵了,也暗松了一口气。心说,这哪是来提亲的,倒像是州府大堂。

    “贤侄当真是为了马家之事而来?”

    “正是。”唐奕不卑不亢地答道。

    “请恕老夫直言!”张老板暗叹一声,但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就算再难听的话,也得说了。

    “但说无妨。”

    “马家小子品性、样貌,老夫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是认可的。”张老板欲抑先扬,先挑着好的说。

    “但是,徐家婶子话糙理不糙。说到底,马家也只是佣户,无田无产,老夫就算再怎么看中马家小子的品性,也万不能把小女送过去受苦,还请贤侄原谅则个。”

    “就是。。”徐婆子来了精神。“四娘那可是邓州一等一的贤良小娘,找什么样儿的公子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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