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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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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在大宋,我定会将此人引荐给大哥。他会成为……唐康心里掠过一个个的 名字,但是却找不到合适的人名,韩琦?富弼?他在心里摇着头,一个个的否定。 很快他就决定放弃,无论如何,这还只是一块璞玉,即使辽国得到了他,即使有一 天他被磨练出来,他要成为大宋的威胁,也还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他让自己的心思离开这个生女直男子,完颜阿骨打一行来了后,使团热闹了一 些,副使童贯正与接伴官、完颜阿骨打高声谈论着伊丽河之战。 “……原来果真曾经翻越天山天险,以前我还以为是市井谣传呢,喷喷,天 山……我没见过天山,不过我曾经见过贺兰山,听说天山比贺兰山还要高些……” 童贯赞叹着,望着阿骨打,“完颜将军,想来这一路定然惊险?” “童大人有所不知,在下那时还不是耶律大人的部属。” “唔,那还真可惜。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耶律将军究竟是用了啥法子,将那五 门火炮驼过天山的……” 童贯这漫不经心的一问,令得唐康心中一动,立时竖起了耳朵,便听阿骨打淡 淡笑道:“耶律大人用兵如神,可俺跟随未久,这些个内情,实实也是不知。”
  “耶律将军的确当得起‘用兵如神’四字。”那接伴官却似是不太满意他的保 留,己是迫不及待地接过话来,夸耀道:“一万铁骑西征,大破北廷,飞越天山, 当日伊丽河畔己集结了十余万以逸待劳的黑汗大军,耶律将军的部下加上西夏人, 全部也不超过五万。状元公能在这等名将魔下效力,前途亦不可限量,他日必能随 耶律将军为大辽立下更大的功勋……”
  “果真有十万黑汗大军?”童贯的惊讶中,带着大煞风景的怀疑。
  接伴官瞥了童贯一眼,傲声道:“区区十万之敌,又算得了什么?非是下官吹 嘘,这火炮虽是南朝最早造出,但却是耶律将军第一个将它运用到大会战中,若论 善用火炮之利,耶律将军认第二,只怕没人敢认第一。”
  童贯与唐康飞快地交换了下眼色—接伴官所说,的确是轻易驳斥不了,这五 六年间耶律冲哥确是称得上威名远播。
  先是率八千马军,以贡物不恭为名,孤军深入极北苦寒之地,大破斡朗改、辖 戛斯,从此将“小海”'2〕纳入辽国的疆域之中,拓地数万里,招纳族帐上万 户,自此,在辽国的官制上,再无有名无实的斡朗改国王府、辖戛斯国王府,而是 多了两个名符其实的斡朗改大王府、辖戛斯大王府。
  尔后,辽夏结盟,秉常请师于契丹,约定契丹出兵协助其征讨回鸽与黑汗,所 破城池,土地归西夏,金帛子女,尽归契丹。耶律冲哥又奉命率一万铁骑西援秉 常,破北廷、跨越天山与夏军夹击高昌,更于伊丽河畔,与夏军一道,大败前来干 涉的十余万黑汗军队。李秉常自从与宋朝修好后,无复东顾之忧,自此又得契丹之 助,更是无所忌惮,先后攻破高昌、龟兹后,便将战火烧向黑汗国境内。秉常亲率 夏军南下,兼并于闻故地,兵锋直指黑汗大可汗驻牙之喀什噶尔城;耶律冲哥则与 禹藏花麻一道,纵马于天山之北,其铁蹄所至,连黑汗国最初建牙之巴拉沙衰城, 亦不得幸免。
  仅数年之间,耶律冲哥之名,威震西域。他横行西域,百战百捷,以用兵沉 稳、不贪利、明进退而出名。他魔下将士,善能吃苦耐劳、忍饥挨饿,便在契丹人亦属难能。耶律冲哥更有一样长处,便在宋朝,亦颇得称许—他乃是契丹军 最重视工匠、器械之将领。 中中
  前往西域时,耶律冲哥便不辞劳苦,驼了五门火炮去,伊丽河之战,耶律冲哥 居高架炮,用火炮出其不意,猛轰黑汗军阵,黑汗军阵形大乱,秉常趁势出击,遂 大破黑汗军。辽夏联军得以以少胜多,这五门火炮功不可没。 此役在宋、辽、夏三国,皆极为震动。
  契丹铁骑纵横天下,所向无敌,然而若碰上了汉人列出重兵方阵或据坚而守, 则只能无可奈何,若要强攻,必然两败俱伤。故辽军才有“成列不战”的传统。然 而,自耶律冲哥第一次将火炮用于野战起,大宋枢密院便己惊觉,他们过往的优 势,从此不复存在。此役令枢密院真正惊觉火炮在野战中的作用,枢密院原本也对 契丹拥有火炮做了一定的防范,但是他们却从未想过,一个善用火炮的契丹将军, 将在野战中对他们的重兵方阵构成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威胁。
  契丹的火炮的确逊于大宋的火炮,但若得善加利用,用之破坏敌军之阵形,轰 开敌人的城门,却也绰绰有余。大宋至此才真正意识到,大宋发明的火炮,从中获 益最多的,却未必是大宋。
  除此以外,耶律冲哥还仿效宋军的神卫营,据说在他的军中,隐藏着各种各样 的工匠,每有俘获,他总会从工匠中挑出身强力壮者,充入军中,平时作战,与普 通之战士无异,然若到急时,他军中总是不缺各种各样的工匠。与契丹的其他将军 不同,他从来不会抱怨过多的轴重拖累了他的行军速度,即便有时候派不上用处, 甚至于迫于无奈丢弃在半路,但一有机会,耶律冲哥便会不厌其烦的将丢弃的轴重补充起来。 所有的这些,都表明,耶律冲哥更象是大宋的将领。 或者说,一个兼具宋辽两国之长的将领。
  这也是唐康、童贯对他如此感兴趣的原因。职方馆费了许多的财力,收集了不 计其数的关于伊丽河之战的情报,单单是唐康在枢密院参予过的沙盘推演,便有四 五次之多。
  宋军中马匹的数量的确远多于旧日,但因为训练骑兵成本高昂,而宋朝在财政 压力下,奉行的是维持一定数量的精锐骑兵政策,步兵仍然是宋军的主力。而方阵 是宋朝步兵对抗契丹骑兵的主要手段,但是,有什么样的方阵能够在火炮的轰炸之 下,还能够保持阵形? 这是耶律冲哥给所有宋朝将领出的一道难题。 而大宋的将军究竟有没有找到答案,唐康与童贯都不知道。
  不过,虽然唐康并不介意夸赞一下耶律冲哥,如今的大宋,己经有这种雍容与 自信去夸赞对手,无论他给大宋制造了什么样的麻烦,但他却也并不打算让那接伴 官太得意了,他并没有出言反驳接伴官的话,童贯也知情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这 也是唐康最喜欢他的地方,童贯总是知道在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一 一两人只是突然莫测高深的微笑起来。仿佛那接伴官是说了什么夜郎自大的笑话一 般,而二人只是顾及到他的面子,不屑于反驳。
  那接伴官被笑到心里发虚,但又不愿轻率相问,只得也闭上嘴巴。完颜阿骨打 却似乎突然来了兴趣,他饶有兴致地看了唐康与童贯一眼,但是终于也没有多问。
  因为行礼轴重甚多,在完颜阿骨打部的护卫下,使团又走了近一个时辰,才终 于到了广平甸。到了这广平甸,唐康便即恍然大悟,方知这所谓的“冬捺钵”,其 实不过是契丹皇帝带着群臣一起避寒。这广平甸位于辽国之永州,乃是一片东西二 十多里,南北十多里,地势平坦之沙地平原,此地原本都是沙漠荒原,却因为有两 河在此流过交汇,反使广平甸成一得天独厚之地,因为其四周都是沙漠,到了冬 天,此地便是个极温暖舒适的所在。加上又离契丹人心中之圣山木叶山不远,契丹 人坚信木叶山与其始姐及部族发源皆有极重要的关系,每岁十月,辽主与辽国皇后 皆要率群臣祭山—“冬捺钵”选中广平甸,不仅嘎章得木叶山保佑之意,只怕同
  契丹建国之时间,较宋朝犹长,这产平甸既是辽主每年必来之所,虽说契丹君 臣不曾在此刻意营造宫室殿宇,然毕竟也自有其规模气象了。自进广平甸,唐康便 见帐幕相连,几乎遮天蔽地一般。所有的帐幕全是坐西向东。契丹人又在此地多植 树木,遂使榆柳成林,使人浑然忘记自己原来身处沙漠之中。
  那完颜阿骨打部护送着使团到了广平甸,便告了辞回去交差。接伴官则引着使 团进了一处帐蓬—唐康诸人也不以为异,这一路以来,他们所住的释馆,几乎全 部都是毡帐馆—释馆的官吏们显然早己得到宋朝使团前来的消息,准备得亦颇为 妥当,几十名兵吏使裨帮着宋朝使团的随从搬卸行礼,几名通译跑前跑后,帮着翻 译交流。释馆特意拨出来五座帐蓬给宋朝使团,唐康与童贯各占一座,其他随从兵 吏占两座,歌妓们占一座。接伴官待到他们安顿下来后,也告了个罪,吩咐几个小 吏在那里听候差遣,也辞了出去交差。
  前前后后又忙碌了一阵,伴当伺侯着唐康洗了脸,换过干净衣服,又有辽国北 枢密院、敌烈麻都司「3〕的官员前来问候,唐康心里挂念着正事,免不得要询问 递交国书及觑见辽主之事,但那两个官员职位低微,只是一个劲请他们好好歇息, 明天再行接风之宴。唐康又问他们是否能拜见北枢密使卫王萧佑丹或敌烈麻都赵思 茅,二人亦是吱吱唔唔;又问能否去会见大宋朝驻辽正使朴彦成,二人也是一问三 不知。
  唐康顿时疑心起契丹有心轻视,他使前虽然花了很大功夫,翻阅密院档案,记 熟外交礼仪,但这些小事,却是档案里所不会记载,礼仪里没有规定的。他心里虽 然恼怒,却到底也不敢孟浪,只得耐着性子,计议着权忍一日,待到明日见了重要 的官员,再做计较。
  打发了那两个契丹官员,唐康眼见天色还不算太晚,正是夕阳将落未落之际, 他好不容易来一次契丹,虽然知道身处广平甸内,契丹人必不会允许他随意离开骚 馆,但他却也不想躲在帐蓬之内,吩咐过伴当,便信步出了帐蓬,在释馆内闲步。 一路所遇,馆内的契丹人见到他,有认得的也有不认得的,或欠身行礼,或是对他 视若无睹,仍旧大声说笑,只是他们都是用契丹话交谈,说的是什么,唐康却是一 句话也听不懂。他细心观察他所遇契丹人的神情、衣饰,却也察觉不到什么忧容, 馆内人众,自小吏到厮役,所穿衣鞋,也看不出破旧之处。他又回想一路前来之所 见所闻,虽然这广平甸释馆之内,或的确可能是辽人刻意粉饰,但自南京至中京, 至中京至广平甸,沿途所过骚馆,所遇百姓行人,他的确也是没见过一人面有饥 色。到了这时候,唐康终于不得不承认,契丹如今的确也是处于“治世”之中。 “契丹不可促图l”—唐康心里,突然冒出他的顶头上司、枢密使韩维这两年常说的一句话来。在沛京时,唐康和他的同僚们,私下里都对老眼昏花的韩维颇 有微辞,他们觉得韩维越老越怯懦,全无当年智勇。但是……唐康心里面突然有一 点动摇。
  没有亲身到过辽国的时候,无论从纸面上看到多少档案、情报,又从别人那里 听到多少传闻,唐康心里面对辽国能处于“治世”,也始终是怀疑的。这种心态在 大宋非常普遍,即便是承认契丹处于治世,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切的人,在心里面, 也是不曾将夷狄之治世当一回事的,夷狄毕竟只是夷狄而己,他们的治世,又怎能 与中夏相比?绝大部分的宋朝士大夫,终其一生,都从未到过辽国,因此他们对辽 国的了解,来自于搀杂着真实与夸张的传闻,还有一些书面帅记载。但所谓“秀才 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其实亦不是那么靠得住的。任何亲身到过辽国的人,都会 有完全不同的感觉—从南京到中京所见到富庶,从中京到广平甸所见到的广阔, 的确能让唐康真正体会到,契丹是一个可以与大宋相提并论的大国。
  在宋朝的官员中,唐康己然是屈于对契丹有相当认识的那群人,是枢密院内所 谓的“知北事者”,但既便如此,当此前间接的认知与此时直观的观察一一相互印 证之后,鲜活起来的辽国,仍然让唐康感觉到惊讶。 唐康原本准备用一种最强烈的态度,终止条约,并趁机狠狠的羞辱契丹人一 替大宋出一口闷气。如若契丹人恼羞成怒,那正中唐康下怀,若契丹胆敢兴 大宋正好趁机一举恢复幽蓟故地! 次兵
  但他毕竟己经不是当年轻狂不可一世的少年,这一路的旅途,让唐康不知不觉 的收敛起心中的那种只求快意的冲动。他永远都不会接受那种条约,他也绝不会委 曲求全的“妥为解释”,大宋理当理直气壮的终止条约,如此,才能让契丹人明白这个世界己经有了新的规则。但是,他也愿意在这个过程中,给予契丹人合理的尊 重。
  他不惧怕因为谈判失败而挑起战争,也不会刻意去回避战争,但是,他也不会 再去寻求战争。 那样可有点愚蠢。
  【1'即翰林学士承旨之别称。
  【2〕即苏武牧羊之所谓“北海”,今贝加尔湖。
  【3'敌烈麻都司,其长吏称敌烈麻都,据《辽史?百官志一》,其职掌是“总知朝廷礼仪,总礼仪事”,亦即此司略相当于宋之礼部。
  第二十章 关河迢递绕黄沙(二)
  然而,契丹人却并没有体谅唐康的心情。次日,敌烈麻都赵思茅在前来接受了唐康所递交的国书与礼物,并且设宴宴请了唐康与童贯之后,从此便如人间蒸发,消失不见。此后日复一日,唐康与童贯几乎是被软禁在了驿馆里,二人被限制离开驿馆的范围,每日里虽然总有几个官员前来作陪,大宴小宴不断,但是契丹人却既不肯与唐康开始谈判,也避而不谈何时可以让他觐见辽主与北枢密使萧佑丹。甚至连朴彦成那边,也杳无音信。
  唐康与童贯几次商议,都觉得甚为蹊跷,二人又是甚至疑心契丹已经南下。但无论唐康据理力争,还是赤(蟹蟹)裸(蟹蟹)裸的威胁,甚至是私底下行贿。。。。。。他用尽所有的手段,终究是得不到半点线索。而辽人始终是以礼相待,只劝他稍安勿躁。
  这里始终是契丹人的地方。唐康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暗自懊恼,使团内原有一个通译,但过了辽国南京后,便染上疾病,因为汉语本是当时各国外交场所之通用语言,辽国、西夏、大理、高丽、交趾诸国,无不采取汉字,社会上层更是普遍会说汉话,所以当时唐康也不以为意,将他留在了中京使馆养病。他设想过使辽会遇到的种种困难,却不曾想到会遇到这种窘境。甚而,原本驿馆之内的兵吏厮役,是最易收买、最易露出蛛丝马迹的,但不想他这驿馆内的契丹兵吏厮役,竟没有一个人会说汉话,更不用说识汉字了,整个驿馆内的辽人,只有四个通译懂汉话。
  这一切都表明,契丹人是刻意为之。以辽国境内懂汉话的人口之众,似乎这种广平甸内的驿馆,已略相当于大宋的都亭驿的地位了,在这里听差的兵吏,别说汉话,只怕天下四方各国之语言,都有人懂得。所以要么是这些人装聋作哑,要么便是有人故意挑了一批不懂汉话的人来“招待”他们。
  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但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唐康却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若说契丹已决意翻脸,甚至已经兴兵南下,可他们虽被软禁,但除了与外界隔离之外,辽人到底还是以礼相待——休说若两国开战,辽国不将他们放逐到小海,也应当将他们移入上京,断无还让他们留在广平甸之理,更何况他们虽然被软禁,却也没听到外面有大军行动的动静,真是大军开动,广平甸再大也大不到哪去,辽人既无必要瞒他们,也没有瞒得住他们的可能,除非是他们到此之前,辽人早已南下了,若真是那样,那不仅职方馆可说是无能之极,便是大宋河东、河北的文武官员,却全部成为了草包。因此虽然偶尔难免疑神疑鬼,但虽被软禁,唐康到底还没有失了冷静,仔细分析之下,便觉得这极不可能。
  而若说契丹有意想以此来挫折他们的锐气,作为一种谈判手段,可谈判既未开始,又何来此说?何况辽人也不曾断水断粮,加以威逼——契丹虽说常自居中国,僭称正朔,但毕竟脱不了夷狄的野蛮习气,谈判时断水断粮借此威逼使者屈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自他们老祖宗匈奴'1'那会,便已屡见不鲜,如今故技重施,也不稀奇。因此,这也不合情理。
  还有一个可能,便是契丹内部有大变。然而这更加匪夷所思,唐康只想想都觉得荒唐,他虽然日夜盼着契丹倒霉,但无论他来辽国前所听到的传闻,所读到的档案,还是他来辽国后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哪怕他极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辽国正是太平之世,称得上在朝君明臣贤,在野百姓安居乐业。契丹北枢密使卫王萧佑丹,更是天下少有的智谋之士,自辽主耶律浚登基以来,**十五年,政通人和,令得契丹中兴,连大宋都有许多士大夫将之比为诸葛武侯第二。虽说近几年来,辽国的元老勋贵,如耶律寅吉、萧素、萧岩寿、萧惟信、萧夺剌、萧迂鲁等人,相继去世,但辽国朝中依然还有萧禧、萧阿鲁带、萧忽古、撒拨这样的老臣,至于正当壮年的名臣名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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