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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胜当即叩首谢道:“多谢国师恩典。若如此。末将定当誓死已报。”
李民暗自得意:两句未知的空话,却就让这么一个高手投靠。真跟白捡的一样。
不过,关胜谢完,却又抱拳说道:“末将敢请国师于我一支人马。复讨梁山贼寇。”
李民微微有些不悦,那这里还正在安抚着李纲他们不要老想着出兵什么地。这关胜刚来,却就想着领兵出去,这算什么?
不过,李民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关将军刚脱战场,久乏之身,还是多歇歇的好。却是不用这么急的建功补过。再说,本尊这二龙山,虽有兵马,不过是护教之民。当不得朝廷兵马,也是不好随便出山灭贼的。”
李民的话,虽然说的平常。可关胜却也听出些滋味。当即冷汗直流。无诏出兵,那可是大忌。我怎么就忘了呢?都怪那秦明,老是说国师兵马众多,神通广大。我这却是鬼迷了心窍。
要知道:无诏出兵辖地,那可是大忌。那怕是李民身份超然。若是不经圣旨,就私自派兵出了他这二龙山地地界。那也是有大罪过的。
关胜当即连忙解释道:“国师。^末将绝无急功之心。末将有罪。本当身死。得秦将军救出,已是天幸。官复原职,却也是不多想。只是末将盟弟郝思文却是丧在梁山贼寇之手,此皆受末将连累所致,此仇不报。末将寝食难安。末将违制之处,敢请国师见谅。末将知国师神通通天,必有成全末将之法。斗胆国师成全。末将定当碎身已报!”说完,关胜再次连连叩首。
这一回,李民却是知道关胜的真心了。李民却是没想到这个关胜和郝思文的交情竟然这么深。更没想到,这个郝思文竟然也是不经考验的就死了。
也是,连扈三娘都打不过的主。遇上点突变。而且还是强化那种,自然生死不由心了。死亡的概率大些。却也是正常。不过这也好,这关胜碎身已报的誓言,却是更加重了。已经有私人投效的意态了。
李民当下就要应了。毕竟,李民留着宋江,也不过是怕麻烦,无所谓。如今若是灭了宋江,既能提前掐灭一个大宋的隐患,又能招收一个关胜这样地死忠,也算是值了。
可就在李民刚惦着顺势应了关胜,连带下山支援高俅之时。一旁的朱武,却是看出了李民心思。当下笑道:“主上,关将军有此兄弟义气。主上何不成*人之美。修书高太尉,有高太尉周旋,想来关将军领兵灭贼,却是不难。”
李民闻言,当即看了一眼这个朱武。要知道,朱武可也是李民三大军师之一。高俅给李民来信,这朱武也是知道的。他现在这么说,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关胜却是不知此情。只知自己刚才的提议有些冒昧。有陷李民违制谋反大罪,故此听闻朱武给出的路,当即连忙应承道:“如此甚好。还望国师成全。”
连关胜这个当事人都认头的事情,李民这个本就有心拖的闲散主,又怎么会拒绝主动。李民当即也就顺势应了。同时安排秦明、黄信等和关胜下去休息。随后向这朱武问道:“你适才之言何意?”
朱武笑道:“主上何必明知故问。这两日,李总务,郑处长,接连请主上下山相助高俅。主上皆是不应。主上不就是打着予之易则不重的主意么。这关胜新来。又为兄弟义气相请。主上拒之则不义,这关胜必不收心。可应之,却又坏了主上地筹谋。如此,自应是属下为主上分忧了。”
李民当即无语。这朱武却是把他李民高看了。怪不得这两日没和李纲、郑鹏他们一同劝他李民呢。敢情却是认定了李民在拿乔。认定了梁山连呼延灼、关胜这样的都能打败。凭着地利,却是不会输给没有什么军事才华的高俅。这才一心等着高俅先于梁山干上一仗,等高俅的军马僵持了,或是落了下风之时,再来由李民出兵解围。落得那些节度使的感恩之心。
别说,按着朱武地盘算,却是比高俅和郑鹏盘算的那样,直接以势压人,还没见仗呢,就先在内部引起不满强的多。反正,这一回高俅带的兵马多。十二路节度使聚齐,那就是上百里的阵营。就是落了下风,也绝不会一击就溃的。除非高俅不要命的亲上第一线。不过,依着高俅地性格,那绝对是不可能地。
李民瞬间想明白了朱武的盘算,却也不好跟朱武实话实说我就是不想造反。我就是图清闲。毕竟,这朱武虽然有才,可那境界却绝对赶不上李纲。李纲能全心全意为了理想而不惜自身。那怕是没了李民,也会继续奋斗。可这朱武,却绝对是一个混事地老滑子。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积极性,却也不好就这打击没了。
当然,就算是李纲,李民也是不会那么说的。毕竟图安逸的话,确实有损李民的高大形象。李民那点小市民的虚荣心,却也是做不出来这种自毁形象的事。
不过,既然这个朱武今天积极了,李民却也不打算让这个朱武继续清闲了。李民这二龙山,三大军师,资格最老的是郑鹏,本事最大的是公孙胜。可最为若说最为机变的,却还就是这个朱武了。
那郑鹏,虽然资历老,也有些小聪明,可过于偏激的秉性,却不是一个好军师的底子。也就是凭其忠心和那点小聪明,为李民支撑起一个情报组织的材料罢了。而且,这都有点难为他了。要知道,郑鹏组建这个情报机构,也两年多了。可也就能收集一些市面上的情报,以及一些组织的外围情报。远远比不上大娘万花楼的情报网络。若不是李民坚信不能没有自身的情报机构。郑鹏组建的这个情报机构,还真不如和大娘万花楼的情报机构合并了呢。
而那公孙胜,本事虽大,可却多是道法与军阵之学。察言观色,与人沟通,盘算心机,决策庙堂,却非所长,否则,公孙胜也不会在察觉宋江有联合吴用架空晁盖的企图时,无奈的选择了离退。
倒是这个朱武,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显眼之处,可却老是圆滑的解决了问题,没有不妥当,正应了那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只是这朱武,却也是有点随李民,也是一个不怎么主动争取的人。很是能闲着就闲着,得过且过。如今他既然冒出来了,李民怎能不给他加些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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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兵围梁山泊
有人欢喜有人愁。
相较于李民为偷闲而小愁。梁山那刚刚打完胜仗,满山寨的头领和喽都在欢歌畅饮之时。本应同样高兴的大头领宋江,却是一点也欢畅不起来。
要说,宋江确实应该高兴。朝廷的兵马打败了,晁盖的大仇也报了。他宋江在梁山中的大位也坐的稳稳当当了。可宋江就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不当家,不知油米柴盐贵。想当初宋江自怀壮志,只怨怀才不遇。当个押司,却结交天下英豪,原想不能循规上位,就另行旁门,借势上位。甚至,宋江就在被发配江州之时,还自感当初步的局,效果非凡。众多的江湖好汉都对他宋江照顾有加。乃至宋江就在那时,都有了豪情:敢笑黄巢不丈夫。却是想大大的干一场。成就一番黄巢未完成的功业。
而宋江初上梁山时,也是这么干的。甚至把家眷都接上了山,更让自己的亲兄弟,把持了梁山的财权。准备大干一番。可这两年多下来,宋江却是明白了。做大事,光是有人还不行。还得有粮去养这些人。
可上梁山却没有稳定的粮源。虽然梁山也是养些鸡鸭,抓些鱼虾。那也就是偶尔打打牙祭的,却是当不得正规稳定的粮源。
朝廷可以收税。可梁山是贼,就只能抢。可好几万人,就连朝廷都需要数府的税收才能养活。梁山只抢周边,又怎么能够?何况,周边的大户也已经都抢完了。虽然现在梁山的军粮还算充足。还能支持个一年多。可一年多后,又该如何?
只能再抢。可再抢。就只能往远处走了。且不说远处地州城能不能攻破。单单就是如此次这般,他领军远行,朝廷却来派兵围剿,他宋江就难以首尾兼顾。**
何况,宋江一打青州不成,旷费时日,最后被李民的兵马杀的大败。二打高唐,虽最终破了高廉的飞天神军,可高廉固守不出,宋江也是没占什么便宜。照实让宋江对于攻打城防完善的州城有了阴影。
以没什么攻城器械的血肉之躯,攻打城防完备的州城,军兵损伤众多不说。更是快不起来,稍稍拖久。朝廷地大队支援赶来,他宋江就只能走。如此,光有损耗,没有补充。梁山的这点兵马却是要迟早被耗光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梁山如今已经被朝廷盯上了。朝廷的兵马,更是接连不断的前来围剿。梁山就算能胜一两仗,甚至十来仗,又如何?相对于朝廷的百万大军,朝廷消耗地起。可梁山只要败了一次。可就彻底的完了。
如此这般,远比梁山那些大多数得过且过,混一天是一天的好汉们更有理想的宋江,又如何能高兴的起来?
尤其是,秦明和黄信不明不白的失踪,更让宋江心烦。别的头领摸不着头脑,可宋江却是估摸着秦明八成跑了。如此大胜之下,都有人跑路。更是让宋江怀疑,是不是梁山也有人看出梁山的前景不佳,人心散了。这人心要是散了,这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只是,宋江却是想不通。这秦明官场上的后路都断了,他宋江又给秦明说了媳妇,家眷都在梁山,他秦明怎么就能跑了?又能跑哪去呢?
宋江想不通。看不到今后的前程,只能暗暗地郁闷。
这一日,宋江正自表面欢喜,心中犯愁的与几位寨中的头领闲聊梁山的前程有喽急冲冲跑进来向宋江禀报道:“报!寨主大事不好。今有山北酒店有报。有河北节度使统官兵一万。正向我寨行来。”
宋江心里当即就是微微一颤。可大致上还保持着平静。心里暗暗叹息:该来的还是来了。可嘴上,却是淡然的说道:“毋须慌张。关胜大军尚败我梁山之手。一万兵马不过是送死罢了。再探!”左右头领大部分都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尤其是宋江的死忠李逵,更是笑地敞亮:“这帮不知死的官兵,又送死来了。这下又可杀的痛快了!”
唯有吴用暗暗发愁。吴用吴加亮,那也是梁山少有能看到梁山今后前景的人。他与宋江的想法却是差不多。所以他才会与宋江越走越近。他却是知道,虽说这会只是一万。可前几次围剿梁山地官兵,跑了之后,大部分也都被当地的州县收拢了。这支官兵一来,把原先的那些残兵一统合。那就是四五万的兵马,那可就不少了。何况,先前那么多的兵马都打不过梁山,朝廷也必然知道梁山的厉害,能就派一万兵马来此么?
正所谓:好的不灵,坏得灵。
吴用正自想着,还没说呢。又有喽跑进来报道:“报!寨主大事不好。今有山西酒店来报,有太原节度使徐京,领兵一万,正向我山寨而来。”
宋江嘴角微微一动,可还是保持住了沉稳地声音笑道:“这些官兵却是打地乖了,怕被咱们一把火烧掉,竟然分兵而来。岂不知兵法云:十则围之,倍则击之。他们这两万军兵,连咱们梁山的一半都不到,竟然还敢分兵。这会却是不用魏兄弟地神火,也能打的他们大败了。再探!”
左右的头领又是哄笑起来。宋江的绝对死忠花荣,更是兴奋的请令道:“大哥,且与小弟一支将令。让小弟出山,杀败这两路官军,给他们一个教训!”
然而,还没等宋江答复。却又有喽急冲冲跑进来报道:“报!寨主大事不好。今有山东酒店来报,有安平节度使张开领兵一万,正自向我山寨而来。”
宋江的手微微一颤,紧紧抓住了座椅的扶手,强笑道:“看来朝廷这会派来的官兵还不少么。可三万的兵马,还奈何咱们梁山不得。那关胜的大军,不也是如此么!”
左右头领听得有理,也是依旧大笑。
可就在这时,又有喽急冲冲跑进来报道:“报!寨主大师不好今有山南酒店来报。今有东平府兵马总监董平,领军四万,正向我山寨而来!”
这一下,宋江却是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喝问道:“东平府就在咱们的左右,那董平何来的四万军马?”
左右头领无人可答,吴用这时才暗地里叹了一口气。表面上却成竹在心的说道:“官军数次围剿我梁山。都被我梁山击溃,想来那些败兵,都被这董平收拢了。再加上他东平府的部分军马,却是有此数量。”
这吴用猜的却是一点不假。那魏定国的烈火军虽然厉害,可是那一辆辆的烈焰车,攻坚尚可,追击,那却是快不起来。大宋官兵,又多没有死战的觉悟,一看不敌,就四散奔逃。梁山战胜,却也是只能做到击溃,而不是全歼。
而那大宋的官兵,又全都是刺青的军汉。兵败了,除非是当土匪山贼去。有着记号,却是连家都回不去,更无处容身,只能投奔当地官府军营。几次下来,却是被董平聚拢了三万来人。
而此次,董平原本是奉命带一万人来的,可单靠东平府的军需,却已是养不起那三万多的败军了。不管,又怕哗变。正好借着高俅的军令,把这些败军也都送来了。反正这些败军都是历次讨贼的兵马,收拢了,也正该高俅这个主事人处理。等打完了仗,也好将这些兵马遣返原驻地。
可如此一来,却是给宋江造成了莫大的压力。要知道,这会功夫,那可就是七万的大军了。已经是超过了梁山的军力了。
可这还不算完。紧接着又是探报不断。一会儿的功夫,又是八道探报传来。兵力总和已经达到了十五万。已经远远超出了梁山的兵力总和。
宋江听得都有些麻木了,到后来,只剩下说:“再探!”两字。却是连半点鼓舞军心士气的从容都没有了。
虽然这一连串的探报,显示了宋江围着八百里水泊布下了无数的酒店,最后统辖到了山南,山北,山西,山东四大酒店组成的情报网络非常的完善,非常的成功。很是起到了预警的作用。在这些朝廷的兵马,还远远没到指定位置的时候,就清楚的得到了敌情。
可这点先知,在巨大的实力差面前,以宋江的短浅军旅生涯和本事,却是没有什么太大作用。
反倒是呼延灼听得奇怪说道:“这些朝廷统兵的将领,怎么都是平级?如此却是谁来统领指挥?难道各自作战不成?莫非朝廷还有正式的统帅未到?”
宋江一听,更是胆寒。就在此时,却有一人笑道:“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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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吴用三策
朝廷大军围剿,议事厅内一片愁云之际。猛有人欢笑天助我也。却是格外的不和谐。
不过,众人顺声望去,却又都充满了期盼。
无他,欢笑正是新上梁山不多久的柴进。这柴大官人,那可是贵戚出身,门路广,梁山好汉多有受其资助。此危机关头,被不住就有什么好办法。
宋江当即精神了几分,问道:“柴大官人此言何意?”
柴进笑道:“哥哥勿急。朝廷此次用兵虽多。小生初闻之下也是惊恐。可呼延哥哥一声疑问,却让小生有了一策。”
宋江闻听越发精神,急切的问道:“柴大官人有何妙策?快快讲来。”
柴进得意的一笑,“啪”的一声捻开纸扇,轻摇了两下,不紧不慢的说道:“此次朝廷派出的兵马虽多。可据小生所知。当今朝廷出兵,出兵前必予阵图。领兵指挥,虽有临断之权,可却不可脱离阵图总纲甚多。兼此次的各路军马统帅未至,各路兵马指挥,皆是平级。互不统属。故此,若有机变,这十二路的兵马,必将救援不及。十二路兵马,不过是由着咱们逐一消灭的土偶矣。而这十二路兵马一灭。我梁山周边千里之地,短时间万难有对抗咱们梁山兵马的强势。彼时,我梁山就是举兵称王,与朝廷分疆而制。也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各位哥哥,也都是开国的元勋了。”
柴进此语一出。梁山众头领全都是士气大振。李逵更是高声叫嚣道:“柴大官人说的好。杀了那般狗官兵。宋哥哥做皇上。柴大官人做王爷!杀了!杀了!”
花荣也是兴奋的喊道:“哥哥下令吧!小弟原打头阵!如不胜,请斩我头!”
宋江虽然不像其他好汉们那样容易被柴进忽悠住,可是却也不想破坏了这个**的兴奋士气。^^^^稍一盘算,随即高声说道:“众位兄弟。柴大官人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我们此战必胜。赢了此战,我们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梁山众头领当即一阵哄笑,纷纷喊道:“哥哥下令吧。”
宋江这才沉稳的说道:“此次我军出征,水寨不可无人防守。阮氏三兄弟听令!”
阮家三兄弟当即站出齐声道:“哥哥请讲!”
“我令你等各领水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