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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朱颜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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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见他脸上的表情稍微轻松,众人暗舒口气,随即有条不紊的将洞里的两人拉了出来。
“王爷,是地下暗河侵蚀造成的塌陷,王妃和二公子跌落暗河中,属下到抵时,二公子将王妃拼命护在怀里,二公子他——”
谢翎猛的甩开兰心,直扑到殷潇庭身上,揪着他的已污的白衣,哭喊道:“殷潇庭,你醒醒,你给我醒醒!我不让你死,你醒过来!”
石晏干咳一声,沉声道:“二公子还没死,只是——”
谢翎怔了一下,拍了拍殷潇庭的脸颊,摸摸他的鼻息,泪眸瞪向石晏:“那你怎么说话的!”
石晏咽咽口水,甚是无辜:“我想说的是二公子伤到背了!”
萧凉宸直接横抱起她:“回去!”
“老爷,潇庭何时才能醒过来啊?”赵淑慧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殷潇庭,偷偷抹了一把泪低声问道。
殷正良眉头深锁:“大夫不是说了吗?这一两天会醒过来!”
“出去好端端的一个人,回来却是昏迷不醒,都是什么孽啊?”她唠叨着,瞥见谢翎细心的替他擦了擦额际的细汗,不觉又暗暗偷笑起来,拉着殷正良出了房:“老爷,若潇庭这一身伤能换得一个好媳妇儿,那也值得!”
殷正良叹了口气:“也不知灼颜的情况怎么样了?”
赵淑慧绷起脸:“若不是她在,我的潇庭如今还好好的!怎会又伤了背又折了骨?”
他捋捋胡须,不解:“此事甚是曲折啊!夫人,你去唤谢翎出来,我有话要问她!”
“老爷,她现在在照顾着潇庭,怎么能让她出来呢?”
“夫人——”
赵淑慧无奈,唤了谢翎出房。
“丞相大人,夫人——”谢翎微福身。
赵淑慧喜爱的瞧着她:“翎儿,你别见外了,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谢翎脸一阵热,殷正良轻咳一声:“谢翎,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与老夫听,老夫好好琢磨琢磨!”
她迟疑了一下,理理头绪,当下将收到信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
殷正良诧异:“那封信如今在何处?”
谢翎摇摇头:“当时我太气了,把信烧了!”
赵淑慧一脸凝重:“会是谁人如此不安好心,要破坏你和潇庭的亲事呢?”
殷正良叹了口气:“如今想细查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就此作罢!”
赵淑慧忙牵过谢翎的手:“翎儿,我们也不瞒你,潇庭自幼甚是喜爱灼颜,两人亲密无间、感情深厚,虽然看在别人眼里,他们有些逾矩,但他们实则是——”
“夫人!”谢翎唤了应声,打断她:“夫人,我不过是一时糊涂而已。我知道殷潇庭的为人,知道殷灼颜的为人,他们是可以为对方不惜丢掉性命的人,因为他们真正在乎、真正疼爱着彼此,那是他们十几年的情谊,无法撼动的兄妹情。别人怎么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活得好!”
殷正良赞赏的频频点头:“谢将军的女儿果然不错,识大体、明事理,就是不知殷家有没有荣幸要下你这个媳妇儿?”
她眼底闪过一丝黯然,他还会接受自己吗?那样怀疑他、不信任他,指责他和殷灼颜的关系,亵渎他们的真情?他会原谅她吗?
仿似读懂她心中所想,殷正良安慰道:“潇庭会明白的,别想太多!”

☆、第74章 心如死灰其五

她轻步进了房,缓缓走到床前,看着紧闭双眼的他,微叹了口气:“二哥还好吗?”
谢翎回头轻点点头:“大夫仔细检查过,都是些外伤,无大碍。”
殷涵旋瞥见握在一起的手,淡淡问道:“灼颜呢?伤得重不重?”
“丞相大人到瑨王府瞧过,说无大碍,他们掉下去的时候,二公子把她护在怀里,只是些皮外伤!不过如今已两日了,她仍昏迷不醒!”
殷涵旋叹了口气:“若是二哥知道灼颜此刻昏迷不醒,一定很着急!二哥疼她,超过了天下的一切,真是——”
“涵旋!”刚进房的赵淑慧轻咳一声,打断她:“涵旋,让你二哥好好养伤,有翎儿在此照顾他就行了!”
她轻应了一声,柔柔出了房,赵淑慧紧跟她出了房,严声道:“涵旋,娘亲有话跟你说!”
殷涵旋目光闪了一闪,跟她到了角亭:“娘亲——”
赵淑慧沉着脸道:“涵旋,以后不许在谢翎面前多说一句潇庭和灼颜的事,让他们过些安生的日子!”
她淡淡一笑:“娘在担心什么呢?莫非我会对二哥不存好心?二哥虽不疼我,但他终归是我的兄长,我能对二哥使坏么?”
赵淑慧拧眉:“涵旋,娘亲这两日一直在琢磨,到底是何人写了那封不堪的信,挑拨潇庭和谢翎,娘亲真的不希望是你写的,你懂吗?”
殷涵旋涩涩笑笑:“娘亲是在怀疑我?”
赵淑慧长叹口气,扶着石桌坐下:“潇庭和灼颜的事除了府中的人,还能有谁清楚?娘知道你对灼颜不满,你怨灼颜抢走了本属于你的瑨王妃位子,可是你也不想想,当初你若不是暴病,怎会由她代替你上花轿呢?当初她也是百般不愿,若非皇上下了一道圣旨,若非你爹爹和我逼走了姜澈,她又怎会甘心入瑨王府呢?”
“娘亲,女儿早想通了,您别为殷灼颜说好话了!是我小人,是我心胸狭窄,娘若不想让我见二哥和谢翎,我不见便是,省得娘亲提心吊胆,忧心我破坏他们的好姻缘!反正二哥和谢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她幽幽出了凉亭,走了几步,轻笑一声:“说起姜澈,真是一个痴情种呢,爹爹和娘亲一直以为他已离开了京都,却不想一直留在碧慈寺,月月跟心爱之人幽会呢!”
赵淑慧惊起身:“你说姜澈一直在碧慈寺?”
她回眸一笑:“我也是偶然遇见,瑨王爷还将他拿下了呢!想来二哥和殷灼颜瞒了爹爹和娘亲不少事呢!”
赵淑慧倒吸一口气,一时晃了神。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赵淑慧未进书房,扯开嗓门嚷道。
殷正良暗暗一惊,迎上来:“夫人,潇庭怎么了?”
赵淑慧摆摆手:“不是潇庭,比潇庭的事还大着呢!”
他松了口气,放下心来,摇摇头:“那还有何大事?夫人又大惊小怪了!”
“老爷——”赵淑慧攥上他的胳膊:“老爷,姜澈未离开京都,一直留在碧慈寺!”
“什么?!”如耳边惊雷,他一个踉跄:“这怎么可能?!”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
殷正良定了定神,难以置信:“你是说姜澈现在在碧慈寺?”
“听涵旋说,瑨王爷还将他拿下了呢!”
“都是些什么事啊!”殷正良直摇头坐下,揉揉额头,长呼口气:“等潇庭醒了后,我再问问他!”
他缓缓睁开眼睑,头有些沉重,身体的疼痛阵阵袭来,想要动动手,掌心传来一阵温软的触感,眼眸转了过去,见她伏在床边,蹙着眉头睡着,心头涌起些温暖,稍稍用力,握住她的手。
谢翎眼皮滚动了一下,募地睁大眼睛,欣喜叫道:“你醒了?”
他忽地微皱眉,尚未开口,谢翎已兀自说道:“灼颜现在在瑨王府,大夫说她无碍,但是两天了,她却一直未醒!”
“谢谢你!”他沙哑的吐出一句。
“我去告诉丞相大人和夫人,说你醒了,再让人唤大夫来!”她低垂着眼眸,轻扯嘴角,想要从他手中抽出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她鼻子募地一酸,伏在他枕边,眼泪直掉:“若你有事,我该怎么办?”
他艰难笑笑,戏谑道:“你不是说你不独活的么?”
“殷潇庭——”她娇嗔得一拳砸在她胸膛上,惹得他痛呼一声,她花容失色,急急问道:“怎样?哪里痛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去叫大夫!”
他看着谢翎急冲房外的背影,幽幽闭上眼睛,轻叹了口气。
片刻,房里喧闹起来。
赵淑慧握着他的手,抽泣道:“潇庭,你可吓死娘亲了,你是要把娘亲的心掏空啊!”
殷正良皱眉:“夫人,让大夫先给潇庭看看,还有哪里伤着了没有?”
赵淑慧点点头,让开了道,双手合十:“老天有眼,我这就去寺里上香,神佑我儿!”
殷正良摇摇头,忙命大夫细细检查。
“爹,我要去看灼颜!”殷潇庭低声道。
他轻吸口气:“我去了瑨王府一趟,瑨王爷从宫里请了些太医,都说灼颜无碍,你不要担心了!”
“那她为何还没醒过来?”
殷正良摇摇头,心头无把握却仍定声道:“快要醒了,你安心养伤就是,我已让双寿在瑨王府候着,一有消息,他马上回来禀报!”
他拧紧双眉,两手支撑着欲坐起身,坚定说道:“我要见她!”
不见她,心不安!
谢翎咬唇:“丞相大人,我陪潇庭去瑨王府一趟,只有见到灼颜无恙,他才能安心养伤!”
殷正良点点头:“也罢,我让人准备一下!”
“见过昭夫人!”梅香微微福身。
曼瑶轻挥手免礼:“王妃怎样了?”
梅香黯然的摇摇头:“到现在还未醒,连宫里的太医都说无碍,却不知为何还未醒?”
曼瑶轻蹙娥眉,掀开大红帘幔,进了内室,正中摆设一张红木圆桌及四个圆凳,靠墙放有一方桌,两边是软椅;轻掩的红色纱帘后,铺有雕刻精细、饰以牡丹图案的红木大床,红色轻纱低垂;床边置有木几,摆置着一盏绘有花草的纱灯;精致的红木梳妆台正对床临窗而置,台上竖着一块铜镜,镜前摆着几个木盒,其一可辨得是水罗香,一旁置着的小铜炉上焚着淡香,味道甚是清雅;角落是一张桃木树根雕做的天然茶几,摆着个古铜花觚,内插几枚花枝;另一侧珠帘后横拉着锦屏,屏后隐隐可见洗浴大木桶;锦屏旁置有精雕镂空木架,两套红衣轻搁架上;木架旁设有一个小几,陈设洗漱用品;往侧一些摆放着红木橱柜,尽是一些绸缎用品。
她暗吸口气,除却灼烈的红色,整个内室布置得算是清雅脱俗,较之天香阁,确实有别样风味,心下暗生失落,入府之际,若非殷灼颜已入住云悦轩,此刻必是自己的居处。
兰儿掀开一角红色纱帘,曼瑶轻移莲步趋近床前,守在床前的兰心起身微欠身,她点点头算是应礼。
她凝视着静躺在床上的殷灼颜,脸上有不少擦伤的痕迹,不深,却给光净的脸带来些碍眼,不由得想,她身上还有多少伤痕,而这些伤痕会牵制着他宠爱的脚步么?想到此,横扫了一眼宽大舒适的床,红绸锦被,心一涩,这张床,见证了多少他和她的缠绵?
“兰心,王妃何时能醒?”
兰心无助的摇摇头,红肿的眼睛又是一片湿润:“都两天了,王妃还没有醒!”
她扯扯嘴角,这两日,除却宫内的太医进进出出,惹人注意的是皇上和太子的亲临,据闻太子更是在书房和他大吵一架,而不必多做细想,他们争吵的话题自是此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殷灼颜。
细想间,林婉进得内室,两人点头微笑致意,她未多逗留,客气了几句出了房,刚转出游廊,正遇上前来的殷正良等人。两个健壮的侍从抬着一张软椅,殷潇庭吃力坐着,谢翎和殷正良各在一侧。她福身让了道,暗叹兄妹两人确实感情至深,殷潇庭重伤之下仍念念不忘殷灼颜。
刚出云悦轩,萧凉宸迎面而来,她微微福身,见他脸色冷淡,带着些涩意急急告退而去。
殷潇庭艰难地握着她微冷的手,涩意难忍:“灼颜,你为何不醒?是不是哪里伤到了?二哥来看你了,你醒来和二哥说句话啊!”
谢翎别开脸,眼眶一阵热,殷正良摇摇头出了内室。
兰心吸吸鼻子:“二公子,几个太医都说王妃无碍,应该很快就醒了!”
“都是些什么太医?!说什么无碍,为何现在还不醒?”
殷潇庭一激动,牵动身上的伤,脸皱紧,谢翎急急顺了顺他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她只是累了,想好好睡一下。”
“我要在这里陪她!”
萧凉宸掀开纱帘近前,冷声道:“她是本王的王妃,自有本王作陪,二公子还是先回府好好养伤吧!”
殷潇庭轻轻抚着她的手,对萧凉宸的话置耳不闻:“灼颜,你不能贪睡,二哥会担心的,你如何忍心让二哥担心?”
谢翎偷瞄了一眼萧凉宸的脸色暗暗捏了把冷汗,而片刻后兰心的举动更是让她有想遁去的冲动,只见兰心抱着一床锦被,噔噔走到床前,利索的铺下:“二公子,你身上有伤,躺着歇歇睡一下,公子醒来王妃或许也醒来了呢!”
在兰心看来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恰如巨石激起千层浪,猛烈的敲打着内室的几人,几人脸色突变。
林婉激灵的轻咳一声:“二公子,不如先回府吧,若王妃醒来见你不肯好好养伤,定会责备自己的。”
林婉边说边朝谢翎使使眼色,谢翎会意接过她的话:“丞相大人已让双寿在此候着,一旦灼颜醒了,双寿会即刻禀报的。当下你是要好好养伤,不然让灼颜见到你这般模样,她还不哭得个天昏地暗?”
手柔柔拂过她脸上的伤痕,满口皆是责怪的苦涩,低低道:“是我没保护好你,累了就好好睡一下,然后乖乖的醒来,二哥会一直陪着你!”
几人正无措中,忽听他低低叹了口气:“回去吧!”
谢翎急速唤来侍从,抬着殷潇庭匆匆出了内室。
林婉暗舒口气,淡淡告退而去,留下莫名其妙的兰心和一脸乌黑的萧凉宸。

☆、第75章 心如死灰其六

朵朵桃花,似漫天红霞撒落,千枝点点、万树渲染、鲜红如血、艳丽如脂,一个白衣女子席地坐于桃树下,花瓣浅浅淡淡的落在白衣上,荡出一丝出尘的高雅。纤手灵动的拂动琴弦,流泻而出的琴声时而淡扬,时而浓醇,灼灼桃花,如进虚幻,随风纷纷而落,轻轻和着琴声起舞。
背影似曾相识,莫名的心安,熟悉的温暖,她迈着轻盈的步子近前,生怕惊动抚琴的白衣女子。
愈来愈近,却生了怯意,脚步滞了一滞,终于,缓缓近前,缓缓近前——
琴声淡去,她仿似看得见白衣女子脸上的笑意,是的,她感觉到白衣女子在笑,笑得让她的心很甜蜜很甜蜜,她启唇轻声问道:“你是何人?”
白衣女子幽幽起身,缓缓转身,向她伸出手,柔声唤道:“翩儿——”
两行泪滑落,她哽咽唤了一声:“娘——”
她伸手急急搭上她的手,却发现怎样都握不住她的手,握住的只是一掌虚无的风。
“翩儿——”
白衣漂浮起来,一直往后退往后退,她拼命追赶着,大声呼喊着:“娘,你要去哪里?你不能丢下翩儿不管,娘——”
“殷灼颜,你给本王醒过来!”
一声咆哮,她打了个颤,双眸募地睁开,却是朦胧一片,突地哇的一声,坐起身,直抱着他,伏在他肩上大哭起来:“娘不要我了,她不要翩儿了!”
萧凉宸脖子被她勒得紧紧的,一时又不忍心扳开她的手,眉心拧紧,冷声道:“你做梦了!”
哭声渐渐弱了下去,她怏然的放开他,抱着膝盖抽搭起来。
兰心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萧凉宸,舔舔嘴唇,轻轻唤了声:“王妃——”
萧凉宸深吸口气,起身出了内室。
兰心扶过她的肩,取过柔帕擦了擦她的泪:“王妃可是又梦见夫人了?刚您一直在嚷着让夫人别丢下你呢!”
她抹了抹眼泪,沙声道:“没事了!”
“王妃,你昏睡了差不多三天了,昨日二公子来了,很是担心呢!”
殷灼颜腾地窜起:“二哥呢?他怎么样了?”
兰心比手画脚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殷灼颜抽抽鼻子:“兰心,准备一下,我要去看二哥!”
萧凉宸坐在石桌前,望着急急而去的红衣,没有阻拦,他拦不住她的,瞥了一眼肩上的一片湿润,无奈笑笑,她真的很爱哭,她的眼似一潭水,总不缺那一窝晶莹,流泪的是她,痛的不是她。
“翩儿?”他轻哼一声,是挺顺口的。
——
“公子,您看谁来了?”
谢翎正端着碗一勺一勺喂他喝药,双寿没头没脑的闯进去,兴奋的嚷道。
殷潇庭微抬眸,一袭红衣映入眸底,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刚启唇,她直扑入他的怀里,触动身上的伤口,却感觉不到疼痛,他抬手拥住她,脸颊挂着淡淡的笑意:“灼颜,你醒了?”
她没吭一声,只是蹭了蹭他的胸膛,贪恋着其中的温暖,忽惊呼一声,迅速离开他的怀抱:“二哥,我有没有弄疼你的伤口?”
他微微摇了摇头,抓住她上下摸索的手:“没事,一点都不痛!”
“嗯!”她愧疚的低下头,咬咬唇:“你若哪里痛了,一定要告诉我!”
得到他的应允,她回眸朝谢翎嫣然一笑,在谢翎的目瞪口呆中直接爬上床,在里侧躺下:“谢翎,你继续喂二哥喝药吧!我要睡一下,很累!”
殷潇庭沉溺笑笑,拉过一些被子覆在身上,替她掖好被角,柔声道:“睡吧!我在你身边!”
瞧了一眼片刻甜甜睡去的殷灼颜,谢翎心不在焉的喂他喝完药:“你歇歇吧!”
她见双寿还在房里呆着,示意他出去,轻掩上门,心下复杂万分,忽地微皱眉,推搡着双寿到一边,沉声道:“双寿,你见到的切不可与别人说!”
双寿耸耸肩,不解:“见到什么?”
谢翎跺脚:“就是王妃和二公子——”
双寿掩嘴轻笑,一副了然的样子:“还请您不要介意,王妃是二公子的妹妹,自幼亲密无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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