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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朱颜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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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必国愿与大晋朝和亲,出嫁六公主。”
一句又掀起阵阵私语,萧凉宸脸色极其难看,莫非殷潇庭先前所说皆是真,她确实去了哈必国,如今真实的站在自己眼前,只是和亲又是为哪般,灼颜,是你想要折磨我吗?你又因何成了哈必国六公主?他怔怔凝视着她,而她,却一眼也吝啬给自己,殷灼颜,你于心何忍?
皇上笑得有些诡异,当堂拍板设宴款待哈必国皇子和公主,顺道依冉舒玄之意为公主提供一个择良君之机。
散朝,萧凉宸并未挪动脚步,殷正良亦是一脸茫然,萧颂干咳一声,瞧了一眼滞留的几人:“各位觉得哈必国六公主可是有些熟悉啊?”
殷正良拧紧眉,摇头,忽叹了一声,急步出了大殿。
待人散尽,文季遥踱步到他跟前,嗫嚅道:“有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你真觉得这个六公主就是殷灼颜吗?”
萧凉宸沉默不语,他怎能否认,身段虽清减了一些,但她给他的感觉分明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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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翎狂咽口水:“灼颜怎会回京都了呢?潇庭都没回!”
赵淑慧附和一声:“老爷,你可看清她的真面目?或者与灼颜一样也喜欢红衣呢?若真是灼颜的话,涵旋定也在,还有潇庭,他不是去见她们了吗?”
他眉头深锁:“此事甚是诡异,依我看那女子分明就是灼颜,莫不成我连自己的女儿都会认错!”
“老爷,您也说了,那女子是哈必国的六公主,灼颜明明是你的女儿,又岂会摇身一变成为公主呢?”赵淑慧一边说着,一边不含糊的舀了一碗汤给谢翎:“翎儿,喝汤吧!别理他,他总是让人不安生。你好好养身子,我的孙儿可马虎不得!”
谢翎手捧着汤碗,无奈笑笑,赵淑慧已公然入住暖香馆,每天变着法子熬汤,如今的她一看见汤就恶心。
“慢慢喝,别烫着。”
殷正良坐立不安,迈着大步离开了暖香馆。
她不做声色的喝着,心里却打着咕噜,那所谓的六公主真的是殷灼颜吗?若真的是她,那么此刻殷潇庭和从柳又在何处,她的孩子又发生了何事?若不是她,那女子又是何人,为何与殷灼颜的装扮竟一模一样?
想着再无心思喝汤,敷衍了一下,带着梅香出了暖香馆直奔烟雨坊。
云娘认真听谢翎说完此事,娥眉紧蹙,深思了一下,软言安慰道:“此事交给我,我去探探那六公主是何身份,你就不要多心了,要不然二公子回京,又要怨我了!”
谢翎羞赧一笑,云娘的一再保证使她宽心不少。
云娘也不含糊,送走了谢翎,闭眼琢磨了一下,唤了春儿,匆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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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春儿候在使馆对街,密切的盯着使馆,暗忖着谢翎所说的红衣女子究竟是何人,意欲何为。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拍了拍她的肩,她不满的甩开:“春儿,别闹!”
春儿嘟嘟嘴:“大当家的,不是我!”
云娘蹙眉,缓缓转身,一张温和的脸映入眼帘,她不悦瞪起眼:“我在这里不挡你的路吧,你的脏手别碰我!”
宗皓轩暗堵一口气,轻咳一声:“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这样鬼鬼祟祟容易被人误会,说不好人家当你是刺客呢!”
她翻了一个白眼,扫了一眼他清爽的蓝色锦服,挖苦道:“我也好心提醒你,你虽衣着光鲜,但未必不是刺客!春儿,走,去香云楼填填肚子!”
他扬扬眉,转身追上她:“云儿,我初到洛京,能否陪我四处走走!”
云娘遽然停住脚步,狠狠的扫了他一眼:“你胆敢再喊我一声云儿试试,我撕了你的嘴,离我远点!”
宗皓轩灰溜溜的摸摸鼻子,微眯着眼,不死心的唤了一声:“云儿!”
她转身,扬起秀掌一扫,“啪”的一声,他瞪大眼睛,脸色突变,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证实他绝对没错:她竟然甩了自己一巴掌。安子张大嘴,想上前却又不敢上前,他一向爱戴的襄惠王何时曾遭人如今对待,而且是个烟花女子。
宗皓轩眼睛眯成一条线,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这样的性子,本王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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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设于皇宫凤凰台,凤凰台位于泰晔池畔,前后深阔。皎洁的月光、迷彩的宫灯映照着微漾的碧水,水光潋滟,流光荡漾,恍若瑶台仙苑。
宴席非正式更非盛宴,但一溜儿的年轻脸庞无异于赋予宴席活力、朝气,申初时分,乐声悠扬而起,萧泽代皇上升宴开席,众人一一落座,以萧泽的主位为中心,众人左右两侧对坐,萧颂、萧凉宸在右,正与冉舒玄、冉慕蕊相对而坐。
美酒、果品、甜品,琳琅满目,对他来说宛如虚设,他的目光锁住红色丽影,当甫听说时,他半信半疑,而今一见,虽不见红色纱巾下的真面目,但举手投足之间却真真是她啊!
李从筠脸上挂着淡然的笑,手轻抚着微隆起的肚子,心却不住的揪紧:你离开了为何还要回来,而且是以如此身份回来,你是何目的?
萧泽毫不避讳自己的目光,直盯着她红纱轻掩的脸,朗声道:“宴席之上,六公主何必如此见外,美酒佳肴,但凭公主品尝!”
萧凉宸一眼不眨的看着她,见她附在冉舒玄耳际说了几句,冉舒玄笑着起身拱拱手:“慕蕊素来有些害羞,还请太子殿下务必见外!但慕蕊向来热爱歌舞,方才见大晋朝的舞姬一番妙舞,也想小试一下,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萧泽皱了一下眉,以私心,他不愿别人见识她的妩媚,但他想知道她这次回来又是为何?姜澈,他又在哪,为何不见他一起回来?他不断捕捉着她的目光,每次她都巧妙的避开,心中多了一些不安,灼颜,你这是怎么了?他果断的答应了,如果这是她想要的,他不会拒绝,他从来不愿拒绝她。
一袭红衣翩翩静立正中,目光恍惚扫了一眼四周,曲乐齐鸣,她双臂向两边轻轻地挥出,广袖似释出袅袅清香,刹那间,整个凤凰台扬溢着明媚光色,红色纱裙炫丽旋舞着,欢畅淋漓的舞姿,优美娴熟的动作,千般娇姿,万般媚态,轻易拧住每一缕目光。
捧着酒杯的手顿在半空,萧凉宸心涩难忍:你是为了报复我么,才在众多男人面前将你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你已决定要和我划清所有关系了么,所有的一切你只当过眼云烟?
柔柔侧身,一个转圈,半旋,脸上的红纱巾滑落,丽颜展露,倒吸声顿起。
酒顺着倾斜的酒杯滑落掌心,萧凉宸吞了吞口水,再也坐不下去,黯然放下酒杯,起身离去。
萧泽若有若无的瞥了一眼他的背影,见她已极迅速的将轻纱重覆住脸,柔柔的笑着。
文季遥见状,喝了几杯,告退离席而去,轻而易举在泰晔池的另一旁寻到负手而立,独望着池中碧水的他。
“你难道不亲自去问问她因何成了哈必国的六公主吗?难道还要再放她离开一次么?”
萧凉宸轻吐口气:“我不知道,在她脸上的纱巾滑落之时,我突地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她不该出现在此,我想靠近她却又怕碰触她,我想知道她所有的事却又怕听她亲口承认些什么。而且,而且,我心中有一种感觉,此刻她应该是在芮牟,而不是在洛京!”
文季遥毫不掩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想知道你花了多久去重新拼凑那张纸?”
即便是好友,被识破心思,他脸上仍有些挂不住,眼一沉。文季遥识趣,忙收住笑声,清清嗓子:“无论怎样,她现在确实站在你面前,若说她不是殷灼颜怕是无人相信,莫非殷灼颜有个孪生姐妹不成?你若想挽回她的心,不妨好好把握机会,否则会有更多的人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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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筠怒气冲冲一手扫下桌上的茶杯:“他竟然想留她在水吟阁,若非哈必国三皇子婉言拒绝,他今晚定留在水吟阁。”
“太子妃——”燕红怯怯的唤了一声。
她深吸口气:“殷灼颜整一个狐狸精,竟然在宫宴上献舞,摆明是想撩惹所有的男人,最高明的还是不经意滑落蒙着脸的纱巾,让男人都为她疯狂!”
燕红垂着双手,不敢吭一句。
李从筠缓缓坐在榻上,计量了一下:“燕红,传小全子!”
燕红碎步急急出了去。
她手抚着肚子:“我的孩儿,你可要给娘争气。如今瑨王喜得麟儿,殷灼颜再现,若再失一筹,娘这个太子妃无缘皇后之位!”
不过一会,燕红领着小全子匆匆进殿,她直接免了礼,吩咐道:“小全子,细心留意太子的动静,一有不妥,即刻禀报。”
小全子应声而去,她落寞的躺下,原以为,她和他将有一个新开始,岂料又横中生变,冒出一个殷灼颜,他的情,自己又能怎样去维护?
萧泽慵懒躺于榻上,心却起伏不定,那分明是她无疑,只是为何如此冷淡,心中的不安益盛。想要留她在水吟阁住下,冉舒玄却一再阻扰,而她也似不愿,灼颜,你还在恼我、气我吗?你可知道这样多伤我的心?
他深深叹了口气,令他迷惑的是她是来和亲的,她隐藏着什么,抑或是她已受人控制?

☆、第106章 佳人难辨其二

匆匆的脚步在使馆前顿住,两人相视一眼,殷正良微叹了口气,忙行礼:“瑨王爷!”
萧凉宸轻皱眉,冷哼一声:“本王正好奇着,丞相大人的四千金何时成了哈必国六公主,莫非丞相大人的四千金是捡来的不成?”
每逢想到此,他心里就一阵堵塞,若她真是哈必国六公主,她与殷潇庭就非亲兄妹,那么两人的关系就不止那么简单。
殷正良无奈叹叹气:“此事老臣甚是不解,想来必是有不少缘故,因而特来询问个清楚。”
他眼一寒:“既是如此,丞相大人请吧!”
冉舒玄淡笑着扫了一眼两人:“不知两位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殷正良见萧凉宸抿嘴不语,轻咳一声忙道:“打扰三皇子,深表歉意,老夫特来求见六公主,还望三皇子成全!”
他哈哈一笑:“真是不凑巧,慕蕊已歇下,还请两位请回,若有要事,我可代为转告,两位意下如何?”
萧凉宸闷哼一声:“本王非见她不可!”
冉舒玄嘴角轻勾:“不知瑨王爷有何要事非见慕蕊不可?”
“她是本王的王妃!”
他轻呼口气:“瑨王爷可真是有意思,莫非您就断定我哈必国的六公主会选你为良君?瑨王爷的自信,我甚是佩服,佩服!只可惜,慕蕊的心上人未必是瑨王爷,我哈必国虽有意和亲,但为公主选如意郎君岂是如此随便?两位请吧,慕蕊的如意郎君过几日定当有分晓!”
冉舒玄不再客气,直接送两人出了使馆。
殷正良满脸愁容:“她这丫头都折腾些什么,潇庭也真是,任由她胡来么?”
萧凉宸一脸铁青,微眯眼:“丞相大人可知二公子在何处?”
殷正良咽咽口水,摇摇头:“现在仍无他的消息!”
石晏尾随他身后,默默踏着月色而行,忽地冒出一句:“王爷,属下这就找几个人‘接’王妃回府!”
他摇摇头,哈必国历来与大晋朝势如水火,如今突派公主和亲,而公主竟是她,其中有太多的不明朗、太多的疑点,他不能轻举妄动,不然,刚在使馆,他早已动手抢人了:“石晏,传令雨竹和冬莲密切监视使馆的动静,本王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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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必国六公主?!”他微摇摇头,笑了一笑:“真是愈来愈有意思了!朕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位公主欲与何人结亲!尤回,你说说,六公主会选何人为夫君呢?”
“皇上!”尤回躬了躬身:“小的不敢妄言!”
皇上捋捋胡须,斜睨了他一眼:“在朕的几个儿子中,你又比较偏向哪个呢?”
尤回心里头咯噔一下,慌张的跪下:“皇上,小的——”
“朕让你说,你就说!”他不悦的皱起眉头。
“小的,小的——”尤回抬手抹了把冷汗,瞥见他的脸色渐渐沉下去,战战兢兢道:“几个皇子皆是龙章凤姿——”
皇上长唔一声,尤回吞咽了一下,吞回奉承的话语,裂开嘴角,低声道:“二皇子体弱多病,六皇子无心朝事,七皇子尚年少,八皇子年幼!”
他点点头表示赞同,接下去道:“太子,溱王,瑨王,还有远在边关的羽儿,真正有些作为的也只有他们了!”
尤回眨了下眼,忧心他再追问,置评皇子实乃非明智之举,轻咳一声:“皇上,日前皇后呈来奏帖,欲封瑨王府的昭夫人为瑨王妃,还请皇上——”
他轻哼一声,摆摆手:“先搁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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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拭了把细汗,倒了一杯茶入口,摇头叹了口气:“这两日我一直盯着使馆,见都没见着一面,想进去,又被拦下,可真是急死我了!”
谢翎埋怨道:“殷潇庭也真是的,现在还不见个人影。依你们所说,那六公主定是殷灼颜无疑,只是她为何举止如此反常?我都要按捺不住亲自去找她了。”
“你不许去!”赵淑慧脸色微愠,沉声道:“我不管他们都在折腾什么,翎儿你乖乖留在暖香馆,别搀和他们的破事,明白了没有?”
云娘扬扬眉,笑吟吟拍拍她的手:“就是,你现在有孕在身,切不可劳神动气,有二公子在呢,你别操心了,我再想些法子见见灼颜就是。”
她无奈点点头。
三人正坐着闲聊,忽见殷正良风风火火进了暖香馆,厉喝:“谢翎,殷潇庭那混账在哪?”
赵淑慧埋怨的挡住他:“老爷,你这是干吗?会吓着咱的孙儿的!”
他冷哼:“我倒想知道他们兄妹俩都在折腾什么?在算计什么?谢翎,殷潇庭在何处,让他出来,我非要好好教训他一下不可!”
云娘清清嗓子:“丞相大人,有话好好说,到底何事惹丞相大人如此生气?”
赵淑慧、云娘好不容易劝殷正良坐下,他的第一句惊愣住几人:“她和亲选的正主是皇上!”
谢翎嘴角抽搐了几下:“会不会是弄错了?”
“哈必国三皇子在大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如是说,我一人听错不足为奇,总不能文武百官都听错吧!”
云娘绷紧脸,斩钉截铁道:“绝不可能,灼颜绝不可能会这样做的!丞相大人,莫非是那个三皇子控制了她,要不怎么见一面也不准呢?”
“我不相信!”谢翎摇摇头:“殷潇庭明明只是不放心灼颜才去找她的,怎会转眼之间又想到什么来折腾一番呢?不可能,那女子绝不可能是灼颜!”
殷正良怒不可歇,一掌拍在桌上:“有何不可能?那女子分明就是那妖孽,连瑨王爷和太子都确认无疑,还会有错?”
“可是,灼颜已有孕在身!”话一出口,谢翎忙掩住口,低垂着头,不敢正视三人探询的目光。
气氛更显诡异起来,她忍不住想狠狠抽自己两巴掌,殷潇庭临走前千叮嘱万吩咐,她一个不留神,竟兜了出来。
殷正良倒吸口气,仍是不确信:“谢翎,此事非同小可,你老老实实说来!”
谢翎迟疑了好一会,见三人神色严肃,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再也隐瞒不得,嗫嚅道:“殷灼颜他们现在芮牟国,灼颜已有身孕,殷潇庭放心不下才和从柳去找她的,依我看,殷潇庭十有八九要等到灼颜生下孩子后才回洛京。”
三人头上如同狠狠被敲了几下闷棍,沉默了片刻,赵淑慧终于忍不住问出打转在三人舌尖的话语:“孩子是谁的?”
谢翎咽咽口水,这个她铁定不会说了,若说了,殷潇庭定会掐死她,干笑了两声,扯开嘴角道:“孩子自是灼颜的,还能是谁的?”
殷正良狠狠瞪了她一眼,却没有再问,沉吟了一下,摆摆手:“不对,不对,宫宴那晚我也在场,虽灯光迷离,但那张脸分明是灼颜,莫非我连自己的女儿都会认错?”
她微耸耸肩:“说不定,灼颜有个孪生姐妹呢?”
“不可能!”赵淑慧和云娘同时脱口而出,两人相视一眼,有些尴尬,赵淑慧清清嗓子道:“当年她出生之时,我和老爷都在,分明只有一个孩子,哪有孪生姐妹?”
见殷正良有些心神不定,云娘温声问道:“丞相大人,你担忧的是什么?”
“希望一切如谢翎所言,潇庭和灼颜如今在芮牟国,若非如此,他们吉凶难料!只可惜,芮牟国与大晋朝相隔甚远,想要求证,来回至少得一个多月,而过两日皇上将做出裁夺,迎不迎六公主为妃。”
“丞相大人能否想些法子拖延一下,或找个机会见见六公主?”
他捏捏眉心,纷繁杂乱,理不出个头绪,摇头叹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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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在他眼前的现实比她当日逼他写下休书还要令他肝肠寸断,心头阵阵抽痛,如刀割、似火炙。他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突然不知该何去何从,不知不觉走出城门,来到竹林,顺着小径而去,在竹屋前站定,深眸暗淡无神。
他就这样站着,定定看着竹屋,肩膀抽痛了一下,仿若又见她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昔日的温柔又在眼前,而此时,她却选择了令他痛彻心扉的路。
你若选萧泽,我或许还不至于如此难受,只是你为何偏偏选择父皇?你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或是只是报复我的一个手段呢?
站立着,久久,竹林上空,风云涌动,天色突地暗沉下来,乌云密布,粒大的雨滴啪啪洒下,他动了,手中突兀多了一把长剑,他像是一只发狂的狼,跃进竹林中,发疯似的挥着剑。
雨、竹枝,缠绕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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