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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朱颜白-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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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翎和云娘相视一笑,不再推却,与他一同进了香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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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锁眉琢磨着,为何杨子希状似若有若无的探听她的身世,他意欲何为?莫非他知道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萧依云,她幽幽叹了口气,十年未听别人唤过她的名了,忽地愠怒起来,咒骂了一声:“该死的宗皓轩,让我再见到他,非得好好教训他一下不可!”
身后一声冷哼,他一把上前拽住她的胳膊:“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非要这样对我?”
“放开!”她冷喝一声。
宗皓轩冷冷扫了她一眼,拽着她就进了街边的小巷,甩开她:“萧依云,本王是看在烟儿的面上,才对你一忍再忍,你别不识抬举。”
她轻蔑的抬眸,不屑的哼了一声:“你爱看谁的面子与我无关,银两已还你了,你识趣的就滚远一点!”
他双手攥拳:“好,好,既然如此,把从柳还给我!”
云娘奚笑道:“你凭什么说从柳是你的?你托付给我的那个从柳早在五年前得天花死了,现在的这个是我在大街上捡回来的!”
他气得狠咬牙:“萧依云,你说起谎话来一点都不脸红啊!本王要看看,你能装模作样到几时!”
她悠然的拍拍手,款款走过他身边:“奉陪!”
宗皓轩嘴角勾起一丝坏笑,扬眉叹了口气:“烟雨坊大当家阅人无数,如今却走了眼,大当家有空不妨看紧你家夫君,免得得不偿失!”
他晃着身子,得意洋洋的离去。
云娘微咬唇,暗忖他话中是何意,车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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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京长安街,由南口来了一骑快马,直奔威严的府邸。到达门前,蓦地勒马,一声长嘶,马上的黑衣男子翻滚落地,他挣扎着爬起身,踉踉跄跄走了几步,还未踏进门槛,一歪身又倒了下去。侍卫忙将他搀起,扶进院中。
男子喘了口气,艰难道:“王,王爷——”
闻讯而来的石晏见到黑衣男子一惊,是驻守山庄的飞鹰:“飞鹰,你怎样?出何事了?”
见到石晏,他微松了口气:“信,信——,芮牟…洪涝——”
断断继继,一句未完,飞鹰已昏了过去,石晏脸色一变,忙从他怀里掏出一封信,吩咐侍卫找大夫,再也顾不得其他,攥着信直奔翠景园,若非有紧急情况,飞鹰不会拼着命送信,而一想到紧急情况,他的心直掉入冰窟。
石晏疾奔的身影将翠景园的怡然惬意打碎,曼瑶望着往水榭中匆匆而来的石晏,微蹙眉,平时沉稳的石晏如此惊慌,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不做声色的扫了一眼微眯着眼的萧凉宸。
“王爷——”石晏已顾不得行礼,直接呈上信,战战兢兢道:“急件!”
他拧眉,忙拆开信,神色不安的看完信,面如土色的瘫坐在石凳上。
曼瑶轻唤了一声:“王爷——”
萧凉宸一手支撑着头,一手紧攥着信,久久,他站起,深吸口气:“石晏,让他继续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传令给守着暖香馆的人,一旦有殷潇庭的消息,即刻禀报!”
他怅然的出了水榭,曼瑶瞥了一眼掉落地上的信,迟疑了一下,缓缓跟上他的脚步。
石晏拾起地上的信,展平,惴惴不安的读完,黯然不已。
“石晏,是何一回事?”林婉匆匆进了水榭,刚见石晏慌慌张张的冲进翠景园,后又见他失魂的离开,心忖定是有不妥之事,忙过来探一探。
石晏摇头,晦涩道:“芮牟洪涝,数万人受灾,失踪、死亡者不计其数,王妃她们,她们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她慌乱的捂住嘴,心似被狠狠撞了一下:“石晏,她们没事的对吧,二公子在她身边,还有无影、姜澈他们,不会有事的。”
他叹了口气,不再多说,匆匆离去,按着萧凉宸的吩咐布置下去。以他来说,他更愿意相信他们避过了一劫,只是这样的天灾,又怎能轻易避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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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压着心头的沉重,故作轻松的进了暖香馆。
谢翎正躺在后院中的软榻上悠然晒着太阳,见到林婉,微微一笑:“淑夫人——”
她柔柔一笑,在谢翎身边坐下,感慨道:“恍若昨日还喝着喜酒呢,转眼间你已是快要当娘了。”
谢翎抚着肚子,轻笑:“远着呢!”
林婉清清嗓子:“二公子离开洛京也有段时间了,不知他何时回洛京?”
“算算日子,差不多也该回了吧。不过拖上个十天半月也不稀奇,他总是放不下灼颜。”
她小心翼翼观察着谢翎的脸色,温声道:“二公子可曾捎信回来?”
“怎么?你是为萧凉宸当说客来了么?你肯定告诉萧凉宸灼颜他们在芮牟对不对?”谢翎咯咯笑起来:“有殷潇庭在,萧凉宸绝对找不到她!”
林婉迟疑着想问出口,但又担心谢翎会承受不住,敷衍了几句,辞退出了暖香馆。
“夫人,这是要去哪?”嫣儿眨着眼睛道。
“去烟雨坊!”她暗叹口气,或许云娘知道些什么。
未近前,已见烟雨坊前围堵着不少人,一片哗乱,犹豫了一下,虽不想凑热闹,但禁不住心底的好奇,携着嫣儿上前。
车苏头发凌乱、双手被绳子困缚在背后,凄然跪在她面前,哑声喃喃道:“云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再给些银两给我,我一定能将烟雨坊赢回来!”
云娘笑了,站在烟雨坊门前,笑得很美,却让人觉得凄美,周围的喧哗淡了下来,不由得生了一些怜悯。
她笑,笑自己,笑自己怎么会,怎么会,曾与这样的男子许下一生的诺言,在他无情的抛弃她后,在十年对他不闻不问后,他出现在她面前,口口声声说着对她念念不忘,却在一夜之间输了她艰辛支撑起的烟雨坊,而后又跪在她面前,声泪俱下的请她再给银两给他去赢回烟雨坊。
一个肥胖的汉子粗声道:“大当家的,如今烟雨坊的地契在我手里,你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要么你舍了烟雨坊给我,要么你拿两万两换回烟雨坊。”
两万两,那可是天大的数目啊,四周窃窃私语。
云娘冷声道:“他输了你多少银两,我照给就是,烟雨坊的地契还来!”
汉子笑笑:“大当家的,你我都是明白人,既然这位爷输掉的是地契,你想要回地契,只能按我的价。我吴大福也不是蛮不讲理,众所周知,你这烟雨坊可是日进斗金,两万两对你大当家来说是小意思。看在众里街坊的面子上,我给你十天时间,十天一过,你拿不出两万两赎回你的地契,我便要接管烟雨坊。这位爷现在就还给你了!”
随着吴大福领着几个汉子离去,围观的人群议论着散去。
林婉错愕的看着她黯然的脸,上前轻唤了一声:“大当家——”
云娘苦涩一笑,冷扫了一眼跪着的车苏:“春儿,将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乱棍赶走,我这个烟雨坊供不起大佛!”
林婉急跟着她进了烟雨坊,烟雨坊众人悄声的在各处立着、坐着,一时没有主张,林婉黯然,即使是瑨王府,若要拿出一万两也得十天半月,十天之内烟雨坊如何能筹到两万两,那汉子分明是坑人,但地契在他手上,如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进了侧院,眼泪终于汹涌而出,林婉柔柔的递过柔巾,云娘捂着脸,心伤难抑,一念之差,她留下他,却输了她的心血。
林婉微叹口气:“大当家,我先回去,看看能否筹到一些银两。”
她柔声安慰了几句出了烟雨坊,芮牟之事对于云娘来说无异于是雪上加霜,她终究隐忍在喉咙处,事到如今,唯有听凭天意了,而自己,尽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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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迟疑的站在将军府前,几日前他自知道芮牟洪涝一事后离府,终日不见,她费劲周折方在瑨王府借出一千两,而相对于两万两如同杯水车薪,犹豫良久,她终于走向文季遥的将军府。
文季遥听她把来意阐明,摇头叹了口气:“他这摆明是讹诈,你们莫非任由他漫天要价?”
她叹了口气:“这事就算闹到官府,呈到御前,他都是有理,还能有什么法子?”
他深思了一下:“我先从府里匀出一些银两,先对付对付,再想一个周全的法子。”
林婉欣喜的点点头:“谢谢文将军!”
“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你菩萨心肠,与烟雨坊虽不熟络,却肯花此心思帮忙,此事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他顿了一下:“瑨王爷还未回府吗?”
她摇摇头,他现在唯一记挂着的是远在芮牟的她,天大的事在他眼里都如同虚无。

☆、第112章 风波再起其四

云娘看着堆放在桌子上的银两、首饰,抑着眼眶中的灼热,噗通一声跪下:“谢谢你们!”
几人忙将她扶起:“大当家,你放心,烟雨坊的姐妹绝不会放弃烟雨坊的,烟雨坊就是我们的家。姐妹们已四处筹钱,还请大当家千万要打起精神来!”
林婉轻步进了房,风尘女子又如何,一样有情有义,她将手中的钱票压在桌上:“大当家,这儿有四千两,你看还缺了多少,咱们再想想办法。”
她的眼泪终是忍不住流了下来:“谢谢,谢谢你们!”
好不容易她止住眼泪,算了一算:“烟雨坊众姐妹筹到一千两,倾尽我手里的三千两,加上你的四千两,还差一万两千两。”
“若再加上我的两千两呢?”门外一句朗声响起,宗皓轩迈着大步进了房,扬眉将手中的钱票放在桌上:“记得,你还欠我两千两,我会向你追回的。”
见她怔住,他笑着耸耸肩悠哉的离去。
林婉顾不得计较他是何人,扳着手指道:“如此算来,只要再凑个一万就行!”
云娘呼了口气:“一万两,谈何容易?!”
“若是二公子在,事情就好办多了。”
“殷潇庭不在,但我在!”
云娘轻吸了口气,望向挺着肚子而来的谢翎:“你怎么来了?”
谢翎慢腾腾进了房:“前几日我已听说了,这不给你送银两来了。我这里有五千两,你先收着,其余的再想办法。”
“这——”云娘为难起来。
谢翎皱眉:“这是绸缎庄的掌柜匀出的,殷潇庭不在,他也只能匀出这么些了。大当家别为难了,殷潇庭肯定会赞同我这么做的。若是灼颜在的话,她定能想到法子分文不费的要回烟雨坊的地契。这帐先记着,待她回来,交给她,要回咱们的银两。”
云娘被逗得忍俊不禁,微微一笑,林婉的心却越发低落,若非消息沉重,他又如何会避开?
谢翎握握云娘的手:“这就对了,以大当家的能力,还有摆不平的事吗?我先回去了,不如又要被唠叨一番了,有事的话只管到暖香馆找我!”
林婉也不再多逗留,告辞出了烟雨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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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难的看着桌上的一叠钱票,东凑西凑,仍缺了五千两,软声道:“能不能再宽限几日?我一定尽快把五千两补上!”
吴大福贼贼一笑:“大当家可是觉得你的烟雨坊抵不上两万两?我已经算是客气了,若非看在我平时常来烟雨坊,我早将你们赶了出去!”
“请你再多容我几日,我感激不尽。”
他哈哈笑着:“其实我也不想与大当家为难,毕竟大当家也是被人诓骗!不如这样好了,我一向仰慕大当家,若大当家肯委屈一下,那五千两就算数了如何?”
云娘暗吸口气,陪笑道:“我何德何能——”
吴大福抬手制止:“在下只是给大当家一个建议,大当家若愿意陪在下一个月,一个月后,你我各不相欠。不然,现在就请大当家收拾一下!”
春儿瞪起眼,怒骂道:“下流!”
“你以为烟雨坊又是何地方,还不是青楼?能干净到哪里去?我看得起才要了大当家,不然——”他冷哼一声:“请大当家收拾收拾吧!”
“不就是五千两吗?”一声轻蔑的声音响起,一袭紫衣近前,她掏出一叠钱票:“这是五千两,请点一点,点好了请带着钱票即刻消失!”
吴大福呵呵笑着:“想不到烟雨坊的大当家人缘如此之好,连京都第一酒楼的大掌柜都出面解围,看来我与大当家是无缘了。”
林仙嫣冷扫了他一眼:“奉劝阁下一句,该收手时就收手,免得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吴大福有些怏怏:“既然如此,多谢了!”
他留下烟雨坊房契,乐呵呵取了钱票离去。
云娘福身,诚恳道:“谢谢大掌柜,我一定尽快还你的银两!”
林仙嫣轻唉了一声:“何必跟我如此客气,我只是做我该做的,若她在的话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云娘有些疑惑:“不知大掌柜所指何人?”
“香云楼的主人!”她浅浅一笑,并不多说,幽幽告辞而去。
“香云楼的主人?!”云娘纳闷了好一下,想不通是何人帮她,但此事先告一段落,心情轻松了一些,如果两万两能换得与他的彻底了结,未尝不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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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福捧着一大叠钱票,笑得合不拢嘴,出了城,奔向一个茶寮。
“公子,公子!”
一袭蓝衣从茶寮中闪身而出:“可到手了?”
“公子神机妙算,整整两万两,分文不差。本来还差五千两,后来竟然香云楼的大掌柜也出面,补上了差额。”
他笑着接过钱票:“事隔多年,确实令我刮目相看,若非我输掉了家产,我怎么舍得欺骗于她?有了这些银两,我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吴大福呵呵一笑:“公子,那我——”
车苏利落的数出一叠钱票:“两千两,从此你我再无关系!”
他哈着腰接过钱票:“那是,那是!”
“老夫道是逼不得已,原来是狼狈为奸!”
两人相视一眼,吴大福朝他恶声道:“你是何人,别多管闲事!”
他摇摇头:“交出你们手中的钱票,滚得远远的,老夫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然——”
吴大福见他不过一个老头,只带着一个随从,仗着身强力壮,威胁道:“你这个老家伙,走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杨子希冷哼一声,厉目扫向车苏:“枉她念及旧情,收留你,你却如此待她,老夫绝不容许此事发生!雷豹!”
随从雷豹缓缓上前,两三下将车苏、吴大福控制住,杨子希将钱票揽在手中:“雷豹,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一阵拳脚纷飞,两人倒地呻吟不止,直到杨子希扬长而去,方搀扶着起身,刚走几步,一袭锦衣翩翩而至。
宗皓轩嘲弄的看着披头散发、一瘸一拐的两人,摇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车苏公子长得是仪表堂堂,心肠却是如此歹毒,可惜啊。不过要再委屈公子了!”
“你又是何人?是不是萧依云那个贱女人让你来的?”
“事到如今还执迷不悟,枉你与她相知一场。”
他一扬手,几个侍从近前,按住两人,随着凄厉不已的声音荡开,他笑笑:“你们以后进宫可就方便多了,省了净身那一回事。若你们敢再打萧依云的主意,我要了你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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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这是?”云娘看着一大叠钱票,疑惑不解。
春儿摇摇头:“大当家的,是一个陌生人送来的,他只说了一句话,看人的时候眼睛擦亮点!”
她叹了口气,未再追究,苦笑的摇摇头:“罢了,罢了。”
幽幽踱步走到窗边,微风轻拂,过往是一场梦,吹乱的是一颗千疮百孔的心。久久,她收拾思绪,灿烂一笑:“春儿,走,还钱票去!”
宗皓轩扬了扬眉,看向款款走近的她,笑了一笑。
云娘掏出钱票,推放到他面前:“你我再不相欠!”
见她转身就走,宗皓轩不悦的皱起眉:“你可真是无情,一句话就抹杀一切么?”
她微蹙眉,停住脚步,缓缓转身,抬了抬下巴:“襄惠王的大恩,我铭记于心。”
宗皓轩咧嘴一笑,正欲说话,诧然的被她的话堵住:“不过我没求你帮我,也不需要你的援手,我更不想与你有任何的瓜葛!”
“萧依云——”他气得胸膛急剧起伏,咬牙切齿道:“若不是看在烟儿的份上,我岂会管你死活?”
“不需要!不需要你看谁的面子!”云娘冷哼一声:“我只是云娘,烟雨坊大当家,与萧依烟毫无关系,请你勿要再牵强的将我和她扯在一起。”
“你,你——”
云娘扬长而去,宗皓轩气得脸铁青,恨恨咒了一声:“该死的萧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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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珠提着裙摆进了竹林,满眼翠竹、浓荫蔽日,嘴角勾起一丝算计的笑。当日在大街上偶见他失魂落魄的出了城门,一路尾随,方知竹林深处有别样的洞天。
雨中,他疯狂的练着剑,仿似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人而已,雨一直下着,他疯狂的喝着酒,直到,不堪重负,倒在地上。
她试探的近前,见他起身的刹那,心还咯噔了一下,尚未来得及拔腿而逃,他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深情的唤着那个令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名字。
出于妒忌也好,出于怨恨也好,她无法忍受他口中呢喃着的名字,她没再离开。
竹屋近在眼前,竹林里透出来的沉寂,却让她的心更加雀跃。
“你不该到这里来!”玄衣逼近,石晏冷声道:“回去!以后不许再踏入竹林一步!”
她顿时垂下眼帘,委屈道:“王爷是不是在这里,我只是担心王爷,所以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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