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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朱颜白-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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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凉宸冷哼一声:“三天,足够了!”
尤回不敢再吱一声,垂首告退,他是尽力了,莫非他还能左右皇上的决定不成?
他把握着酒杯,暗哼一声,殷正良,不愧为相二十年,审时度势,不过一日已将殷潇庭的儿子送离京都,而她若得知此消息,又怎能心甘情愿留在宫里?让她去淑景宫只是一个托辞而已,他只想狠狠再杀下她的气焰,不曾指望她能从淑景宫学到些什么。
“皇上,今晚去哪个宫殿歇着?”万喜壮着胆子问道。
他冷冷扫了万喜一眼,似不经意问道:“你想朕去哪个宫殿?”
万喜惶恐道:“小的不敢,小的即刻准备!”
————
“甄选?!”殷灼颜微蹙起眉。
碧云点点头:“是,皇上、太后、皇后正在御景苑阅选良家女子呢!管事香芹姑姑已在御景苑候着,将那些选中的良家女子带到淑景宫教导一番,而后比试德行、才艺,再按皇上喜好册封,运气好的还可以当上个嫔妃什么的,若落选的则择优选配给各亲王、将军、大臣。”
她重重哼了一声,狠狠攥了一下拳,难怪他要当皇帝,后宫三千,正好称了他的意。她愤愤的扔下手中的宫规籍册:“不学了!”
碧云懵了一下,本以为说些新鲜事给她听,为她解解闷,却不知哪句话惹到了她,见她已愤然出房,忙追了出去。
她气冲冲出了步廊,不顾碧云在身后快步的追赶,直奔向宫门。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行走着,吸引着不少内侍、宫人诧异的驻足观看。碧云见她的去向,直呼不妙,顾不得其他直接上前拽住她,厉声道:“你要去哪?”
殷灼颜抬眸定声道:“我要出宫!”
对上她的眸子,碧云愣了一会儿神,她的眼眸清艳如月华,夹带着一丝淡淡的伤,流转间给人一种难言而喻的感觉,不由松开她的手,暗忖她身份的同时,严肃道:“小玄,皇上有旨,将你交付淑景宫学习宫规、礼仪,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请你跟奴婢回淑景宫!”
殷灼颜不争辩反淡淡一笑,微仰头盈然道:“敢问姑姑,淑景宫教导何人学习宫规和礼仪?”
碧云挑挑眉,从容答道:“淑景宫是教导新进的嫔妃和宫娥学习礼仪、宫规之处!”
“那敢问姑姑,我可是嫔妃?”
若是嫔妃,进入淑景宫前必有交待,以免失了礼数,但她不是,碧云迟疑的摇摇头。
“我可像宫娥?”殷灼颜的眼神有些得意。
她想说不像,但一旦说出,便是否定,犹豫间,一个浑厚的声音插入:“你不像宫娥,但依你的穿着打扮来看,分明是一个侍婢!”
望向来人,碧云醒目,急急行礼:“奴婢参见魏王爷、燕王爷!”
殷灼颜缓缓转身,扫了一眼近前的两人:“魏王、燕王?!”
萧羽不由怔了一下,方才见两人拉拉扯扯,心下烦闷,不由插了一句,待看清她的容颜,一个字也吐不出。
萧祺干咳一声,扯开嘴巴嘿嘿笑了,她的下一句让他遽然收回灿烂的笑容:“你们何时封王的?我怎么不知道?”
碧云干咳一声,偷偷扯扯她的衣袖,示意她行礼。
“皇嫂何时进宫的,我怎么也不知道?”萧祺扬眉,扫了她一眼,眼中精光一闪,压低声音:“皇嫂为何穿侍婢的衣裳?是要去何处?我能否一同前去?”
皇嫂?!碧云打了一个寒颤,诧异的看向她。
“我才不是你的皇嫂!”殷灼颜翻了一个白眼,募地浅然一笑:“你是燕王爷?”
萧祺不好意思挠挠头,瞥了一眼神情复杂的萧羽:“皇兄册封的!”
眸里溢出点点笑意,她柔柔福身,剔透的嗓音扫过几人耳际:“见过魏王爷、燕王爷,奴婢正要出宫一趟,不知两位王爷是否赏脸?”
“好!”萧祺不假思索应道。
萧羽轻哼一声,冷眸扫了她一眼:“本王不记得一个侍婢可以随意出入皇宫!”
“你爱去不去!萧祺,我们走!”她狠狠瞪了萧羽一眼,错身快步走过他身畔。
碧云感觉后背冒出了冷汗,若先前还怀疑她“皇嫂”的身份,那么直呼王爷的名字,可以让自己确定她就是所谓的“皇嫂”,她要出宫,谁还能挡着?
————
萧羽撩起锦袍坐下,暗地咒骂了自己一百次,七弟年少,胡闹也罢了,自己竟会莫名其妙跟着她出宫,还跟淑景宫的教导姑姑一再保证,两个时辰内会带她回宫,现在竟然进了京都第一楼。
林仙嫣笑着捧着一坛玉唇香进了紫竹林,娴熟的摆上酒杯,优雅的为三人斟酒,朝她微点头使了个眼色,恭敬退了出去。
萧祺惊喜的闻着扑鼻的酒香,兴奋的搓着手心:“好香的酒!我真的可以喝吗?”
殷灼颜勾唇一笑:“你不想喝吗?这坛酒名唤玉唇香,是香云楼珍藏的好酒,没有五十两,那可要不到!况且你已成年,莫非喝酒还要问过你母妃不成?”
他白皙的脸刹那通红,舔舔唇,瞧了一眼萧羽,激动的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奇异的酒香让他满足得咂咂嘴:“美极了!”
萧羽不似他那般没有心计,被她哄了两句话就傻乎乎喝酒,他眯起凌冽的眼睛,冷声道:“你出宫就是到此大快朵颐一顿?”
能出宫在她的意料之外,只是她若出了宫,就不会再回去了,她无辜的抬眸,极淡的答道:“王爷不觉得宫里的膳食与香云楼的佳肴比起来差远了吗?我身为一个侍婢,连吃饱都是问题,若说不想到香云楼大吃一顿,那是欺骗魏王爷。况且魏王爷请客,奴婢怎能拂王爷的盛意呢?”
酒刚入口,乍一听她的话,萧羽着实呛了一口。
“怎么?魏王爷不会想赖账吧?”
“五哥绝不会赖账的!”萧祺初尝美酒,几句话间已喝了几杯,晕乎乎替她说起好话来。
殷灼颜点头浅浅一笑,抿了一小口酒:“魏王爷,玉唇香乃人间佳酿,用心品尝方能尝出个中滋味!”
刚毅的脸有一丝沉重,萧羽举杯喝了一口酒,酒是好酒,但他隐隐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一时半刻又说不上来,她一直在承香殿的事也有所耳闻,本以为若不封她为后,至少也会封个贵妃,现在却一身侍婢的穿着,令他有些像置身于云雾之中。
两杯酒下肚,他的眼神更是复杂,萧祺明显有醉意,嘴里一边不清不楚的嘀咕着,一边往嘴里塞着佳肴;而她,丝毫没有在意他的身份,吃,狂吃,从没见过一个女子吃起东西来是如此有胃口,很真实、不矫揉、不造作,纯净得就像是一汪甘冽的清泉,清新沁人,他喜欢这样的女子。
意识到心中可怕的想法,手中的酒杯颤了一下,溢出的酒滑过他掌心,萧羽慌忙移开目光,神色有些不自在,他怎么可以对她动异想呢?姑且不管她现在的身份,但他能肯定的是,现在的她,即便无名无分,仍是他的皇兄,大晋朝皇上的女人,不论是曾经,抑或是现在,是铁铮铮的事实。
“吃得真是舒坦!”殷灼颜满足的放下筷子,深吸口气,募地秀眉拧起,手抚上肚子,以极隐忍的话道:“我,我想去后院,去后院,如厕!”
萧祺眨眨眼,腾地起身:“我也去,我也去!”
萧羽尴尬的想叫住萧祺,两人已踉踉跄跄出了紫竹林,不由微叹了口气,拎起酒坛倒了杯酒,幽幽喝着。
一坛酒见底仍不见两人回来,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忙冲出去,却在楼梯口见一个伙计搀扶着萧祺上楼,冷着脸拽过萧祺:“她呢?”
萧祺双眼迷离,迷糊的问道:“谁啊?”
他英眉一拧,直奔后院,哪还有她的影子,一手捏上额头:这下祸可闯大了!
————
殷正良正坐在院子,那天天刚亮,城门一开,他就将她们送出洛京,如今无论是偌大的丞相府还是小巧的暖香馆,只剩他一人了,心空荡荡的却又一点点充实着。
那日早朝后,皇上留住他,只说了一句话:“不愧是丞相大人!”
是,他身为朝官,但他同时也是夫君、是父亲、是祖父,他也有自私的时候。
“擎宇、谢翎,擎宇——”几声呼唤让他怔了一下,他恍惚的循着声音望去,是做梦吗?梦见她出宫了?
他没做梦,一边叫唤着进门的正是刚从香云楼顺利脱身的殷灼颜,她疑惑的瞧了一眼端坐在院中的殷正良,又四周看看,不见人影,双眉一拧:“擎宇和谢翎呢?”
殷正良淡淡笑了,微吐口气:“走了,我已送他们离开京都了!”
离开京都?!她疑惑的皱起眉,忽又长长舒了口气,这下,他再也不能威胁她了。
“你走吧,有多远走多远,别再回来!”
殷灼颜错愕的看着他,探头唤了声:“爹——”
“还不走?!”殷正良厉声喝道:“从小到大你就没让我安心过,你还发什么呆,听爹的一句话就那么为难吗?走啊!走得远远的,我不想再见你!”
双眸漫上晶莹,她微咬唇,噗通一声跪下,磕了三个头:“爹爹保重!”
他微抬起头,无力的挥挥手:“走吧,走吧,找个好人家,好好过一辈子,爹就无所求了。”
殷灼颜缓缓站起,心中明白,他是为了她好,深深的看着他,竟发觉他鬓角长出了白发,眼眶一酸,绝然转身出了暖香馆。
一滴泪自眼角滑落,殷正良叹了口气:“灼颜,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没有你二哥护着你,爹爹也不在你身边,你要自己学会去面对一切。烟儿,你在天有灵,让她能安然的过完下半辈子吧!”

☆、第146章 深宫重重其三

“灼颜,你出宫了!”从柳兴奋得抱着她,乐呵呵道:“我们还想着怎样救你呢?怎么样?他们还有没有再为难你?你是怎么出宫的?”
她淡着声简要的说了一下,云娘的表情凝重起来,忙道:“无影,赶紧去备马,你们马上离开洛京!”
无影点点头,急忙出了房。
“从柳,你去收拾细软,你和她们一起走!”
从柳疑惑的看着她,不解的唤了声:“大当家——”
云娘严肃道:“要走就都走,走的干干脆脆,离开京都!”
殷灼颜蹙起眉:“那你呢?”
“我会尽快把烟雨坊处理掉,然后我再去找你们!”
从柳迟疑了一下,重重的点了下头:“好,我这就去收拾!”
片刻,三人骑着马直奔城外。云娘怔怔望着长长的大街,熙攘的大街早已没有他们的背影,她淡淡一笑:走吧,走了就不要再回来,去过你们想过的生活,自由自在、快快乐乐,与相爱的人相守一生,与相亲的人相伴一生。我已别无所求。
“春儿,准备香烛元宝,我要去祭坟!”
————
她手抚着墓碑上的名字,叹了口气:“姐姐,灼颜离开京都了,还有从柳,她们不会再回来了。你要好好保佑她们,许她们一个如意郎君,许她们幸福的生活。我没有告诉灼颜,从柳是她的亲姐姐,从柳也没让,她不想让灼颜有什么负担。就那样吧,曾有的往事埋藏在过去,只远望明天。对于她们来说,这样就很好。”
“我会留在京都,继续追查萧家堡的血案,若元凶真是萧勉,我誓必手刃他,用他的血祭奠萧家堡的一百八十多个亡魂。我没有告诉从柳、没有告诉灼颜,她们经历的已经太多,我不想再把这些血债、这些苦痛再加附在她们身上,让她们忘掉仇恨、忘掉伤痕,快活逍遥!”
她紧攥双拳,萧勉因带兵围困宫闺,图谋不轨被押入大牢后,她收到一封信,信中直指萧勉乃当年萧家堡血案的元凶,虽然不知何人竟知道她的身份,竟知道萧家堡一事,但都已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萧家堡的血债她一定会清还,一旦她确认,她会杀了他,亲手杀了他!
“从柳是我们萧家的女儿,和他不一样,姐姐你若见了她,你也会高兴的,毕竟是血脉,她和灼颜初相见就似亲姐妹般,她只是一个无辜的人,我不能让她去担负别人犯下的罪孽!但萧勉的血债,我会好好跟他算的!”
“你是何人?”殷正良莫名的看着蹲身烧着纸钱的素衣女子,疑惑何人在拜祭她。
云娘迟疑了一下,手撑着膝盖起身,幽幽转身,平淡道:“是我!”
“怎么是你?”殷正良不由倒吸口冷气。
她默默垂下眸,事已至此,她亦无须隐瞒下去,涩涩一笑,幽幽道:“我来拜祭姐姐,请她保佑灼颜!”
姐姐?!殷正良脑袋轰隆作响,往后退了两步,紧盯着她的脸:“你,你是萧依云?”
她轻点了一下头,肯定了自己的身份。
片刻的迷惘后是释然,他喃喃道:“原来是这样,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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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正良回到暖香馆,几乎是傻了眼,暖香馆大门交叉贴着封条。
“丞相大人!”侯立一侧的石晏上前拱手:“皇上传召大人,请大人即刻进宫!”
他极快调整了一下心绪,该来的始终要来,躲不了,避不掉,敛了敛衣摆,凛然的跟随石晏往皇宫而去,进宫门前兀然问了一句:“皇上是否也封了烟雨坊?”
石晏沉默不语,暖香馆都已封,更何况是烟雨坊呢?
殷正良微摇摇头,再无语,到得圣驾前,见已有三人垂头跪着,正是萧羽、萧祺、碧云,他撩起袍服,屈膝下跪:“老臣参见皇上!”
萧凉宸冷冷扫了他一眼,不吭一声,愤怒却难掩受伤的望着来路,她又选择了逃,她就那么不想留在他身边么?感觉胸膛被活生生挖了一个洞,深不见底,痛彻骨髓,原来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
过去?!他苦涩一笑,也许他和她从没有什么过去,她不是不屑一切,而是她压根对他无情,他知道这一事实,更令他绝望的是,不是她恨他,不是她对他无情,而是她要离开他。一直那么执着的认为,即使她对他无情,他也要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要煎熬,那么一起煎熬,要痛苦,那么一起痛苦。
午后的阳光,明媚温馨、带着微微的凉意,跪在御景苑中的四人却深感阳光的毒辣无比,一个时辰后,殷正良深沉的叹了口气,开口道:“皇上,老臣年事已高,又逢爱子新亡,特奏请皇上允许老臣辞官归田,携小女回乡,安度晚年!”
此话一出,诸人皆愕然,萧羽侧眸看着他,低唤了声:“丞相大人——”
萧凉宸眼眸一沉,冷哼一声:“既然这是丞相大人的意愿,朕准奏!”
“皇兄——”萧羽、萧祺两人惊呼一声。
殷正良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谢皇上成全!”
瞥见远处徐徐而来的几人,萧凉宸不徐不疾补了一句:“丞相大人要携何人回乡,朕不过问,但有一个人必须留下!”
殷正良抬头,痛心疾首道:“皇上,老臣膝下两子两女,长子驻守边关,次子死于非命,三女儿不知所踪,独留小女一个送终,还请皇上成全!”
语气一转,他若无其事道:“若丞相大人的千金愿意,朕自无拒绝的道理!”
殷灼颜扫了一眼跪在他面前的四人,双眸尽是强烈的愤怒,他们三人快马出城后,不到十里,常笑领着追兵就到,硬是将她拖回了皇宫,她奋力甩开紧攥着她胳膊的手,斜嘴冲他吼道:“萧凉宸,你到底想怎样?”
在场的人皆目瞪口呆,殷正良摇头轻叹了口气,胆大妄为的她能活到今天算她命大,萧凉宸眯着眼,直接上前,“啪啪”两声,重重甩了她两巴掌。
她猝不及防,跌倒在地,睁大双眼瞪着他,脸上火辣辣的痛,浓烈的血腥味刹那涌满口中,唇角渗出血丝,诡异的缓缓流下,嘴角一勾,她淡淡笑了,高傲的站起身,走到殷正良面前,探手扶起他,声音极其平淡:“爹,我们回家吧!”
殷正良眼眶一热,两行老泪遽然滑下脸颊,他涩涩的点点头,轻吸了下鼻子:“好,回家,我们回家!”
两人的背影,迷离远去,他没有阻止,淡淡扫了一眼他们的背影,冷然转身出了御景苑。
————
“爹,我熬了碗汤,你尝尝。”
“爹,我泡了杯茶!”
“爹,我们去香云楼喝酒,我请你喝玉唇香!”
“爹,我弹琴给你听!”
“爹,我到绸缎庄给你做了几件衣裳,你试试!”……
一连几天,她像未发生过任何事般,左一句爹爹,右一句爹爹,去碧慈寺、去香云楼、去绸缎庄,脸上总挂着灿烂的笑。殷正良也不道破,由她而去,可悲的发现,自她娘去世后,与她相处的时间累计起来都不及这几日多。原来,不知不觉中,从害怕她到刻意忽视她,他错过了许多。
当殷灼颜再次端着杯茶送到他面前,他叫住了她,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郑重的交到她手里,眼光有些迷离:“那一年你五岁,潇庭十岁,我和你娘亲带着你们去碧慈寺上香,碧慈寺的方丈极是喜欢你们,说与你们有缘,送了这块玉佩给你们,还在玉佩的两面底部刻上了你和潇庭的名字。”
“潇庭极是喜爱这块玉佩,一直随身带在身上。他下葬时,我留下了这块玉佩,我想他会很愿意将玉佩留给你,相伴你一生。现在我把玉佩交给你,你好好带着吧,它会安佑你的!”
她紧攥着手中晶莹剔透的麒麟兽玉佩,轻点点头。
殷正良继续淡淡道:“你太执着倔强、情性极致,唉——,你好自为之吧!”
她回房换了一套红衣,这是自殷潇庭离开后她第一次穿红衣,恍然间有种陌生的感觉,突然觉得穿什么颜色的衣裳都已无所谓,但她还是穿上了明丽的红、灼目的红,她细心的上着妆,木簪轻轻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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