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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朱颜白-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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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他,她是最难受的一个吧,蕴着的悲伤穷尽一辈子也平复不了。
————
这日,沉寂的皇城多了一些躁动,哈必国德高望重的老亲王亲自护送哈必国六公主冉慕蕊到大晋朝和亲,以止息两国战乱。因先帝一事,本是隆重的仪式精简了不少,但仍是气派非凡,先前大败哈必国进犯大军,大晋朝声势大壮,其中多少含有警示和炫耀成分。
是夜,皇宫于凤凰台摆了筵席接待亲王和和亲公主,皇亲国戚、朝堂重臣皆列席。
引人注目的是一袭红衣的冉慕蕊,令文季遥提心吊胆的是,是否又是一个阴谋?不过,在萧凉宸高深莫测的深眸里,他似找到了另一种解释,正主已在身边,若再有阴谋,都不攻自破。
冉慕蕊未遮面纱,很美,深邃的大眼睛似一潭碧水,镶嵌在诱人的蜜色肌肤上,不同于一般女子的羞涩腼腆,显得落落大方,一身缀满铃铛,举手投足之间铃铛轻响,别有韵味。
曼瑶带着探究的神色,不时看上冉慕蕊一眼,暗道,皇宫已有一个妖女,如今再多一个,岂不是全要霸占他的心,占他的宠。她真的很好奇,哈必国意在公主与新帝结成连理,他能推脱吗?他会吗?会因殷灼颜舍弃又一个灼人的女子么?
宫乐声萦绕、歌舞升平,一派繁华热闹,但众人心中皆缠着说不清的愁思,而这愁思,多多少少都与一个人有关——殷灼颜。
萧羽瞥了一眼冉慕蕊,身上的气息有几分像她,几杯酒入喉,心仿似朦胧起来,初见她,一袭白衣,招人的眼神、淡漠的姿态,心悸动不已,可是,她竟然是他的女人,皇兄的女人,洛京妖娆的传说。他起身,找了个牵强的理由离开了筵席。
池畔的风犹显阴冷,他漫无目的走在池畔,抚平着身上不该有的躁动。
“快点,快点!”
萧羽轻拧眉,顺着拉拽的声音望去,见是两个内侍在拉拉扯扯,暗摇摇头,不由想起当日她一身侍婢打扮闹着出宫的情形。她在香云楼偷跑后,他不知该往何处寻,待萧祺酒醒了一些,两人赶回宫,只盼着她已回宫,但没有,等待着他们两人的是他的大发雷霆,那是第一次见他发如此大的火,只因她跑了,离开他。
他加快了脚步,朝有些鬼祟的两个内侍走去,心中竟隐隐期望着,那两个内侍有一个是她。待他严声唤住两人时,一时不该欣喜还是忧愁,心下又是复杂不已,两人正是身着内侍袍服的殷灼颜和尤回。
尤回见是萧羽,两腿一软:“魏王爷!”
殷灼颜微微撅起嘴,瞪了一眼萧羽,两手紧紧拽着尤回的胳膊:“快点!”
萧羽终于艰难的扯出一个淡然的笑意:“尤公公,这是要去哪?”
尤回恭敬的想回答,却被她狠狠掐了一下,痛呼一声,马上缄口不言。
“你信不过我?”他的声音似叹息,又似呢喃。
殷灼颜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犹豫了好一阵:“我要去东宫!”
东宫?!是,东宫里的他不正是一直对她情有独钟么?
“去还是不去?”她挑了挑眉,今夜趁宫里摆宴,她诈出了胖丫的十两银子,打通了管事赵乙,更是死命拽上了尤回,若是能得萧羽开路,进出东宫会容易得多。
他想说不,但却毫无抵抗的点点头。
当三人出现在光天殿时,萧泽错愕了一下,随后是汹涌而来的喜悦,情不自禁的拥住了她,而后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打量着她:“灼颜,还好吗?”
殷灼颜点点头,有些苦涩:“我只是来看看你!”
萧羽看着旁若无人交谈的两人,心又阵凄然,而尤回,却是未等他们多说一句,急催促着离开,趁宴会还能为他们做一个幌子,不然,一旦露馅,他领到的可不止是二十杖那么简单。
萧泽不忌讳萧羽和尤回的在场,握握她的手,深情凝视着她的双眸:“天边地角,人海苍茫,此生我心你属!别忘了三年的期限,我愿意等,只等你一句话。”
只要你开口,愿为你逐鹿天下。
“保重!”她唯一能做的是祈求上天多眷顾他,欠他的情太多太多,她怎么还都还不清。

☆、第150章 不屈到底其三

泰晔池静悄悄,不少宫人都到凤凰台瞧热闹去了,三人泰然自若的返回泰晔池,尤回便再也不奉陪,为了保住老命忙告退而去。
萧羽望着尤回仓皇的背影,摇摇头:“你为何要找尤公公?他可是对你极其惧怕呢!”
殷灼颜微咬唇,良久,淡淡道:“尤公公心肠好,也不讨厌我,我在皇宫又只认识他那么一个位份高的公公,不找他还找谁呢?”
他顿了一下,不再多说,催她早些回去,别再闹出些什么事来,她算是默同,刚往回走了几步,萧凉宸带着老亲王一行人徐徐沿池畔甬路而来,她几乎是白了一眼,悄然在路边跪下低垂下头,极是不甘愿,但为掩饰身份情非得已。
萧凉宸深眸动了一动,施施然停住脚步,回头瞥了一眼跪在路边的她,嘴角勾了一勾,目光落在萧羽身上,未说其他的,只是淡声吩咐萧羽同行。
待他们走远了一些,她才站起身子,狠狠的绞了绞手指,低低咒骂了一句,见又有一队宫人近前,忙低头加快了步子。
回到杂役房,胖丫仍在为十两银子纠结不已,眼巴巴看着她,她不满的瞪了胖丫一眼:“别想你的银子了,我还你就是!”
“可是,你,你——”
她眼一斜,威胁道:“你为何存那么多银子?你说了我就还你银子,不说我就不还你银子!”
挣扎了许久,胖丫才道出缘由,原来她爹爹已亡,全靠慈母抚养长大,下还有一幼弟,她攒银子只为想买处栖息之地,供养慈母和幼弟。
殷灼颜沉默,一时感慨万千,自小她从未为衣食费神,而后,更是有二哥的百般宠爱,吃的用的穿的都是二哥千挑万选的,她动了动唇,保证道:“我会还你银子的!”
胖丫得到她的保证,虽仍有怀疑,但安心了不少,不多时又呼呼睡去。
她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摸出了怀里的玉佩,痴痴的看着,仿若他就在身边。
一阵凉凉的风拂过脸颊,他的气息竟似在周围,她恍惚的闭上双眸,似感觉他的手轻拂过她的脸,她贪婪的磨蹭着,沉醉于他的手带来的温暖。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她喃喃道:“你一直在我身边,是不是?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别离开我!”
两行泪滑落,她心里渐渐浸透着一种无力感,利剑也斩不断牵牵绊绊,没有人知道,想他的时候是如何的痛彻心肺,无情的撕裂她的心,然后又拼凑在一起,裂痕依在!
风淡了,仿佛他的脚步,正愈来愈远,而她,迷离中渐渐睡去。
————
哈必国六公主于盛宴后留宿皇宫,皇上欲封六公主为妃的消息刹那在皇宫传开。
胖丫和殷灼颜又被传到观云殿,胖丫乐得不可开支,不停的说着听来的消息,六公主是如何美貌,皇上是如何喜欢六公主。她不想听,偏偏胖丫的声音响在耳边不能忽略。
如同上次一样,胖丫刚到观云殿又被支开了去。
林婉牵着她的手就进了内殿:“姜澈回来了!他想见你!”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她眼眶顿时一热,急急握着林婉的双肩:“他在哪?”
林婉示意她稍安勿躁,唤了嫣儿进殿,当下让两人互换了衣裳,领着她刚出观云殿,曼瑶、冉慕蕊几人已袅袅而至。殷灼颜来不及闪躲,突兀的暴露在她们面前。
曼瑶依然淡定,笑着道:“皇贵妃与姐姐情深,令本宫好生羡慕,适巧本宫想让皇贵妃一起陪六公主逛逛皇宫,请姐姐赏个脸。”
冉慕蕊看看林婉和殷灼颜,抿嘴一笑:“皇后娘娘,这位又是娘娘的哪位姐姐?”
“六公主有所不知!”曼瑶的目光掠过她身上的红衣,盈然道:“姐姐和六公主一样,对红色偏偏情有独钟!”
哦?!冉慕蕊挑起娥眉,喉咙极轻的嗤了一声,柔柔欠了个身,娇媚道:“那可真是有缘哪!不过待皇上册封我为妃后,恐怕这位姐姐是不能再穿红衣了。不过这位姐姐的浅绿衣裳与姐姐倒是很相衬呢!”
殷灼颜冷冷扫了她一眼,巧然轻笑,嘴畔勾起浅浅的弧度:“这话还请皇上册封六公主为妃后再说吧!”
冉慕蕊脸色一变,有恼羞成怒之状:“你,你——”
她轻笑一声,上前捏了捏冉慕蕊的红衣,连连冷笑:“红衣是红衣,布料却是次品,可惜了,真是可惜了!不妨六公主赏些银子,奴婢替公主前往绸缎庄挑一些上好的布料如何?公主高贵非凡,普天之下只有锦绣绸缎庄的布料方衬得起公主!”
林婉咽了下口水,想打个圆场,却见冉慕蕊疑惑的盯着殷灼颜问道:“锦绣绸缎庄?!”
“公主见多识广,定是知道锦绣绸缎庄的布料皆是上乘之品,除却绸缎庄的布料,奴婢认为再无能衬得上公主的了!”
曼瑶微皱眉,欲从殷灼颜神情中探出些意图,却见冉慕蕊一把抓住殷灼颜的胳膊:“走,我们现在就去你说的绸缎庄挑些好布料!”
曼瑶几乎是怔愣,反应过来,急令兰儿跟了上去。
林婉微微一笑,本想让她扮作嫣儿的模样,自己领她出宫,不想正遇上六公主,而她,丝毫未亵渎她的冰雪聪明,甫几句话,便诱动人心,哈必国六公主出宫,别人还能阻拦不成?
殷灼颜得逞的瞟了一眼红衣,邪恶一笑,回头瞥见几个侍卫已跟了上来,佯装为难的顿住脚步,吞吐道:“公主,奴婢是杂役房的侍婢,不能随意出宫,即便有公主的惜护,但却有皇宫侍卫随行,出宫和不出宫没什么差别,奴婢就此告退!请公主见谅!”
见她转身就要走,冉慕蕊忙拉住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喝退侍卫,并一再保证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有了她的保证,殷灼颜心定了一些,装模作样的和她直奔宫门,一出皇宫,殷灼颜一改谦卑的神情,直接拽着冉慕蕊奔向暖香馆。
————
一袭红衣赫然出现在暖香馆,正在院中的宗穆楚刮刮直挺的鼻子,朝房里喊了一声:“殷涵旋,你那个狐狸精妹妹回来了!”
狐狸精?冉慕蕊瞧瞧殷灼颜又看看宗穆楚,冷哼一声:“你这人,说谁是狐狸精?是活得不耐烦了?”
宗穆楚嘿嘿一笑,推得个一干二净:“你姐姐殷涵旋说的,我只是在重复她说的话而已!”
本不想搭理他的殷灼颜听得此话顿住朝房内奔去的身子,转身眯眼打量着他,冷冷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暖香馆?”
宗穆楚上下细细打量了她一下,与殷涵旋几分相似的面容让他脸颊的肌肉不自在动了动,看了茫然不知所以然的冉慕蕊一眼,直盯着她:“你,你,你才是殷灼颜?!”
闻声而来的几人刷刷出了房,目光极快的从红衣落在浅绿衣裳上,姜澈沙哑的唤了声:“灼颜——”
她缓缓回头,幽幽看向他,眼眶一热,直扑到他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宗穆楚看了一下殷涵旋的脸色,有些尴尬的垂了下头,忽又盯着红衣的冉慕蕊:“你又是何人?为何穿红衣?”
殷涵旋瞪了他一眼,见冉慕蕊的模样,心知不是普通女子,忙与云娘交换了些眼色,急急将冉慕蕊迎进房。片刻,院中只剩相拥的两人。
她哭得愈来愈凶,断断续续道:“二哥,二哥——”
姜澈紧紧抱着她,吸了吸鼻子:“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会在你身边,永远在你身边,别哭,别哭!”
暖声劝慰着她,惊觉眼泪滑落眼角,他可以很坚强,但在她面前,总是最脆弱的,他不能在她面前伪装,也不想伪装。
“久别重逢,一片情深令朕甚是羡慕!”萧凉宸站在门槛处,望着相拥的两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她一出宫,他便得知,按捺不住前来,没有意料之外,完全目睹两人的情浓意长。
姜澈身子滞了一下,默默放开了哭泣着的她,又心疼她的虚弱,两手还是搀扶住她。
萧凉宸身后,侍卫分为两列涌进,厅内的几人躲不得,惶恐到院中行礼,宗穆楚和骆以阳相视一眼,自是随着跪拜下去。
冉慕蕊嫣然巧笑,直奔到他面前,挽上他的胳膊:“皇上,你怎知我出宫了?这个侍婢说只有绸缎庄的布料做成的衣裳才衬得上我,我正让她带我前去呢!”
萧凉宸扬唇笑了一笑,目光在姜澈和殷灼颜身上流转:“怎么?你们不屑跟朕行礼?”
殷正良干咳一声,示意两人跪下行礼,两人相视一眼,方缓缓跪了下去。
他微握拳,脸上忽绽开好看的笑容,一手环上冉慕蕊的腰,声音极其温柔:“你不是说要去绸缎庄么?朕陪你去可好?”
冉慕蕊笑着点点头,脸上有丝羞赧,敛敛裙摆,期盼的看着他,他直接转身,携着冉慕蕊翩翩而去。
侍卫鱼贯而出,跪拜在地的几人方站起身来,相顾无言,宗穆楚扬眉一笑,打破沉默:“总算见到传说中的狐狸精了,而且是爱哭的狐狸精!”
殷涵旋狠狠瞪了他一眼,斥了一声:“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宗穆楚艰难的扯扯嘴角,毅然闭上嘴不再吭声,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姜澈两人,目光多了一些考究。
姜澈微叹了口气,替她轻拭腮边的泪。
骆以阳笑着上前,俏皮的扬起脸:“还记得我吗?”
她不好意思的笑一笑,轻倚着他,平息着自己的哭声。姜澈望着门外,在他想着萧凉宸会不会放过她时,石晏冷漠的出现在门口冷声请她回宫。
殷灼颜瞪起泪眸:“我才不要回宫!让你的皇上回他的皇宫去!”
“噗!”宗穆楚不知她的脾性,忍俊不禁的笑出声,马上遭到目光的围堵,他只得一本正经的板起脸,装作若无其事的左顾右盼。
“皇上的脾气您是清楚的,请莫为难属下。”石晏沉稳道,心下补了一句,也莫为难了您自己。
“我偏不,我就不回皇宫!”殷灼颜跟他犟上了。
石晏深吸口气,不慌不忙道:“皇上的话即是圣旨,抗旨不尊,那可是大罪!”
姜澈在她身边,她似有了底气,往他身上靠了靠,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忿恨的盯着石晏。
石晏气短,定了下神,撂下一句话:“您有一壶茶时间,属下在暖香馆外候着!”
一壶茶后,石晏自然未能如愿请得她回宫,而是动用了武力抢了她回宫,他只知道,若她不回宫,会有更多人遭殃,首当其冲的便是自己。只是她若回宫,怕是亦不能安然,她私自出宫会见姜澈,这是对他的挑衅,是将他的情再一次毫不怜惜的踩踏于脚下。
都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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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珠端坐于镜前,柔柔的一下一下梳着如瀑的长发,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殷灼颜送进临照宫已有十日,他依然不闻不问,临照宫位于宫城的西北角,位置偏僻,鲜少有人问津,是皇宫中的冷宫,他的这一举措,无异于是宣告殷灼颜已失他的心。而冉慕蕊风头正旺,这几日总不离他左右,大有成为皇宫宠妃之势。
对于冉慕蕊,没有好感,也不见得喜欢,但是对于殷灼颜,却是彻骨的恨,她只是先按兵不动,她要想一条妙计去对付殷灼颜,又不惹祸上身。
凤珠搁下木梳,取过桌上的一个锦盒,轻轻打开,取出一张纸条,纸条是前几日不知何人暗中放在她梳妆台上的,写了一句:别过河拆桥!
她轻嗤一声,萧勉,你真有手段,连身在天牢都能让人送来纸条,确实挺有能力,不过你的独木桥只能由你自己一人过了,我不奉陪!
“娘娘,该去向太后和皇后请安了!”绿萍轻步进了内殿,小声说到。
凤珠微微点点头,轻扬手示意绿萍先出去。
“是!”绿萍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她的眉梢轻扬,这个绿萍不简单,深藏不露,说不定是萧勉的人,不由暗暗佩服萧勉的野心,可以将自己的人安排在强敌身边如此久,只是还是斗不过,成王败寇,他输了,而且不会再有扭转乾坤的机会。她将手中的纸条放回锦盒,顿了一下,捏起纸条,撕了个粉碎。
细心装扮了一番,铜镜中的她光艳逼人、面赛芙蓉,远远胜于殷灼颜,只是为何他只要她,她有什么特别?目光幽幽落在铜镜前的暗红木盒上,那是水罗香,妖娆的水罗香,蛊惑男人的水罗香,她幽幽拿起木盒,浅浅一笑:“我倒要看看这水罗香是否让男人无法抗拒?是否萧凉宸非殷灼颜不可?”
褶褶紫碧纱裙,摇曳多姿、墨玉般的青丝,精致的绾个飞仙髻,发间随意点缀了几枚细粒珠花,优雅华贵,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凤珠莲步缓缓移入凤仪宫,在几人的惊艳目光中盈盈福身,施施然行礼。
曼瑶扫了她一眼,未作评价,与几人坐了一会,推脱乏累,让众人散了去。
她侧倚在榻上,明知不该去担忧,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如今的她确定,冉慕蕊不足为惧,他若有心,当日设宴时大可册封冉慕蕊为妃,而不是一拖再拖。只是,将殷灼颜送到临照宫,他的心,又是有着怎样的思量?临照宫非容人之地,进得临照宫,最后能安然出来的,几乎无一人。临照宫的她,真的失了他的心么?只要再过几日,殷灼颜依然在临照宫,那么足可以证明他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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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一眼临照宫紧闭的大门、面无表情的侍卫,她的眼底漫上一层忧郁,怔着脚步,想着是否是自己的错,当姜澈托人给她捎话时,她犹豫了许久,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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