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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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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住了苏如禾的下颔,指间的力道紧了几分,凉薄的气息扑散在她的眼帘。
“苏如禾,做了本相的女人,就永远也别想翻出本相的手心。”
他的话冷冷的,却是字字清晰,不容置喙:“本相只有丧偶,没有和离,听明白了吗?”
这个男人,总是那么地霸道,不讲道理!
苏如禾气恼,下颔一低,张口便咬住了他的手指。

☆、108。我说,有伤和气

与此同时,她还不忘瞪向近在咫尺的男人,以显示她的不悦。
男人低笑了声,以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动不动就咬人,你属狗的?”
不待苏如禾回话,马车已停了下来,外头传来钟翎的嗓音:“大人,棺材铺到了。”
苏如禾觉得马车内热得要命,一听到外头的话,用了几分力气,便将跟前的男人推了开。
在跳下马车之时,她忍不住深吸了口气,她觉得,再待下去,她怕是会窒息而死了!
一进棺材铺,苏如禾便直接开门见山道:“老板,前些日子,我将一块玉佩压在你这儿,今日我来赎回去。”
老板盯着苏如禾看了一会儿,才想起她来,但同时,他却有些为难地道:“姑娘,你那枚玉佩……被人给买走了。”
“被人买走了?”
苏如禾显然是没有料到,几步来到老板的跟前,恼火道:“怎么会被人买走?我不是说过,只是暂时压在你这儿吗?你怎么能将它转手给卖了?”
“姑娘,我是开门做生意的,再者你这玉佩放我这儿好几日了,我以为……以为你不会来赎了,就在昨日,有个男子上门来看中了这枚玉佩,我就顺手给卖了。”
苏如禾气得咬牙,直接一把就抓住了老板的衣领,“是谁买走的?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嘿,说话就说话,你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老板被苏如禾的举动给惹恼了,抓住她的皓腕,正想要往外拧,却在下瞬,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
松开手的同时,脖子上已然架了把冰冷的长剑。
老板被这一言不合就拔剑相逼的架势给吓着了,腿一软,差些没站稳,“有……有话好好说嘛,动刀动枪的有伤和气不是……”
这老板也是个眼观八方,耳听六路的生意人,一瞧见走进门来的那一袭尊贵不可直视的紫袂,便知来者定然非富即贵,立马就服起软来。
容琛停在苏如禾的身侧,以单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凉凉的眸光,落在老板的身上。
“我的耐心有限,说,我夫人的玉佩究竟是被何人买走了?”
老板哆哆嗦嗦地回道:“这……公子,我是真的不知晓那人是谁……”
话未说完,长剑再次逼近了几分,老板的脖子上立马便被割出了一道血迹。
“不知晓?那便杀了吧。”
凉薄的嗓音,没有任何的情绪,却是在眨眼间,就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这下,老板无法再淡定了,腿一软,‘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原来,就在昨日,老板正打算关门之时,忽然有客上门。
只是这客人的装扮有些奇怪,大白天的,戴着黑色斗笠,张口就说要买前几日苏如禾压在棺材铺的玉佩。
而且这一出手还是一锭金子,老板看到金子眼睛都直了,哪儿还管得着这个人是谁,又是做什么的。
转手就将玉佩卖给了那人,谁知,这第二日,苏如禾便找上了门来。
“看不清那人的样貌,那声音,总还是记得的吧?”

☆、109。不急,万分珍惜

闻言,老板赶忙点首,“认得认得,是个男人,声音有些粗犷,看外形,倒是挺魁梧的。”
苏如禾沉了沉眸,看向身侧的男人,“大人,会不会是……闻人竣做的?”
但理由呢?
她会当掉这块玉佩,完全是出自于意外。
况且闻人竣拿走她的玉佩,能做什么?
难道……是玉佩里藏着什么秘密?
转而,苏如禾便想起,在她那年生辰之时,父亲将这块玉佩送给她之际,叮咛她定然要随身携带,绝不可丢了。
一想到这点,苏如禾的面色便有些转白,她转身就想往外走。
但在同时,手臂却被一股力道禁锢住,“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为了一块玉佩,你要直接闯入镇国大将军府?”
“我不会直接闯进去,但我一定要确定,玉佩是不是被闻人竣给拿走了,那是……父亲送给我的生辰礼物,我不能弄丢。”
说着,苏如禾便想摆脱容琛的桎梏,但反而,他的力道紧了几分。
不由分说地只稍一拽,便将她带入了怀中。
微凉的嗓音响在头顶:“三脚猫的功夫,还想着接近闻人竣?悬崖的事儿,转眼就忘了吗?”
苏如禾眸光一转,倒也不再挣扎,转而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可怜巴巴地仰着小脑袋,眨巴眨巴眸子。
“对呀,大人你看我这么弱,作为夫君的你,是不是该为夫人我做些什么呢?”
其实,这小家伙,从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故意装出一副为了玉佩要与闻人竣拼命的模样,只等着他开口,为她寻回玉佩。
这个小家伙,从不让自己吃亏,肚子里的弯弯肠子可是多得不行!
容琛一拂流袖,屈指便在她的额首上弹了下,看她吃疼地皱巴起了小脸,才不冷不淡地吩咐了句:“押下去。”
老板原以为没他什么事儿了,听到容琛这句话,顿时便哭爹喊娘起来。
但容琛是什么人?任他喊破了嗓子,也是决计不会心软的。
“大人,咱们现下是要去寻玉佩对吗?”
出了棺材铺,苏如禾便迫不及待地追在容琛的屁股后头,生怕他会后悔似得。
容琛淡淡地看着她,“不急,先回府。”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见苏如禾一脸怀疑地努起了小嘴,容琛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不将玉佩的样式画下来,难不成你想大海捞针?”
一听这话,苏如禾立马便笑了,再次黏上去,“那咱们快回府吧。”
“那块玉佩,是苏柏远在你生辰之时,送与你的?除此之外,他可有说过什么?”
苏如禾的脚步一顿。
她就知晓,如容琛这般多疑之人,定然会问及玉佩的事情。
“父亲送了我许多东西,但苏家蒙难之后,那些东西都被充公了,只有这枚玉佩,因为被我贴身所戴,所以才幸免了下来,我自是万分珍惜。”
说着,苏如禾仰首看着身侧的男人,“大人为何会忽然这么问?”
容琛微微眯了眯眸子。
近在咫尺的小家伙,对他的提防心,可是相当地高。
撒起谎来,还装得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110。确定,迫不及待

回府的马车上,苏如禾闲来无趣,便挑起了车帘,一手托着下颔,四处随意地看看。
在马车驶过一条繁华的街道之时,苏如禾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一家酒楼。
在酒楼的楼上某间厢房内,窗棂半开着,隐约之中,有一张熟悉到刻骨铭心的侧颜,刺中了苏如禾的心脏。
她霍然站了起来,因为站得太急,头顶‘砰’地一声便撞在了车顶的木桩上。
但此时此刻的苏如禾,却丝毫未觉得疼,而是焦急地朝外头喊道:“停车,快停车!”
而容琛显然也是未料到她忽然这般地激动,在她想要探出身子之时,迅速抓住了她的皓腕,将她一下给拉了回来。
也幸而容琛的动作够快,不然苏如禾怕是等不到车停稳,直接给跳下去了。
“毛毛躁躁的,发生了何事?”
苏如禾反手抓住男人的手臂,眸中充满着狂喜之色,但在喜悦中,却又夹杂了紧张与害怕的复杂情绪。
“我……我方才,好像看到大哥了!”
大哥?
苏家大公子,苏执生?
容琛微微蹙了冷眉,“你确定?”
“我不确定,因为距离太远了,但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大哥!”
当初苏府满门抄斩,她还是容琛在千钧一发之际,从法场上救回来的。
原本,苏如禾以为苏家除了她,没有人幸存了。
但在方才,她隐约之中看到了大哥的侧颜之时,那种狂喜,却又害怕不是大哥的心情,是寻常人难以体会的!
容琛只沉吟了片刻,便道:“钟翎,停车。”
马车才停稳,苏如禾便已迫不及待地跳了下来。
春常在。
这家酒楼的名字,倒是特殊。
而且看这装修,应当是最近新开的。
不过奇怪的是,这家新开的酒楼却没有任何客人进出,而且门口还有家仆站着。
看这架势,当是有大人物在。
但此时此刻的苏如禾一门心思只想确定,她方才那一眼,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她的大哥,哪儿还管的上这家酒楼的异样。
迎头便想要冲进去,却被外头的家仆给拦了下来。
“今日春常在不营业,请回吧。”
苏如禾本就心急如焚,脖子恨不得拉长往里看,急道:“我不吃饭,只是来找人的,你们快让开!”
说着,苏如禾便想往里冲。
但在下瞬,拦在门口的家仆便抽出了长剑,直逼向苏如禾,“再往前走一步,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一声冷笑骤然响起,旋即,冷冷淡淡的嗓音飘了过来:“好大的口气。”
说话的同时,一袭紫袂便停在了苏如禾的身侧,凉凉的眸光扫去,“方才,是谁说,要对本相的夫人不客气?”
竟然是容琛!
两个家仆相互对视了一眼,赶忙跪下,“见过大人。”
“方才的话,是谁说的,一句话,本相不想问第三遍。”
男人的嗓音依旧淡如水,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却有着足够的威慑力,让那两个家仆禁不住颤抖起来。
其中,有个家仆,颤巍巍地抬起首来,声线颤抖着:“是……是小的……”

☆、111。无聊,可愿赏脸

不待那家仆说完,男人的薄唇只吝啬地吐出两个字眼:“杀了。”
天下皆知,奸相容琛喜怒无常,却从不露色,但能在分寸之间,断人的生死。
就好比眼下这个一时说错了话的家仆。
‘扑通’一声,家仆便腿软瘫在了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认错:“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知道错了!”
就在此时,有人匆匆自里头跑了出来。
乃是这家酒楼的掌柜,一面赔笑着,一面狠狠地踹了那求饶的家仆一家。
“大人息怒息怒,这狗奴才有眼不识泰山,扰了大人的雅致,草民在这儿代他向大人您赔罪,大人您里边请,里边请!”
没了阻拦,苏如禾最先小跑了进去,而且目标十分明确地想要上楼。
掌柜的一瞅,赶忙喊道:“夫人,楼上……楼上有客人,您……您不能上去呀!”
“哦?客人?哪位客人,有如此大的架子,连本相的人,也进不得?”
容琛的面色淡淡,一如他的嗓音,分辨不出喜怒。
但掌柜的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正要开口解释,楼上便传来了脚步声。
“大人,夫人,我家公子有请。”
一个锦衣侍卫停在了楼梯口,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对方都请他们上去了,苏如禾自是管不上其他,‘登登登’地便跑上了楼。
楼上的厢房很多,不过只有一间厢房外,站了两个带刀的侍卫。
苏如禾的心跳有些加快。
一面,她无比地希望大哥就在那间厢房里头,但同时她又害怕她是看错了。
这样的失落感,宛如从天堂坠入地狱。
所以她无比地紧张,以至于连迈出的脚步都有些颤抖。
当厢房的门被推开,入眼的,是一张陌生的俊容之时,苏如禾心下一沉。
她几步上前,窗棂的桌前,就坐着一个人,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苏如禾不甘心,又迅速推开几步之外的屏风,屏风之后,只有一张古琴,再无其他。
这个厢房很大,她在进来之后,将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但最后的结果却是,厢房内只有一个人。
“容夫人可是掉了什么东西?若是不介意,在下倒是可帮夫人找找。”
坐在窗棂边的男人,一身玄衣,上绣雅致竹叶花纹,与他头上的羊脂玉簪相互映衬。
这个男人有一双幽深莫测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却带着一种料峭的冷酷之感。
唇边,噙了抹笑意,却是带着三分疏远,四分冷意。
一眼,苏如禾便看出,这定然是个善于谋算的男人。
不等苏如禾回话,身后便传来道淡淡的嗓音:“闻人大公子好雅致,包下了整座酒楼,却是一人独饮?”
镇国大将军府大公子,闻人靳?
这是苏如禾第一次见闻人靳,这个男人,与众口所传倒是有些不同。
闻人靳笑了笑,慢慢地摆上两只茶盏,“一人独饮的确是无聊,不知容相与夫人可愿赏脸?”
苏如禾满心只想确定方才她是不是眼花,看到的究竟是不是大哥,哪儿有什么心思喝闲茶?
但出乎意料的,容琛竟然同意了,一摆流袖,便在闻人靳的对面落座了下来。

☆、112。等人,苏家血脉

想着容琛应当是有什么计策,她便暂时稳了稳心,在容琛的右手侧坐了下来。
“若不是今日偶遇,本相倒是不知晓,原来大公子的爱好如此特殊。”
听此,闻人靳挑了下眉,“哦?不知容相指的,是何事?”
容琛闲闲散散地指了下他所在的位置,又指了指半开着的窗棂。
“如今天色渐凉,大公子却是喜欢坐在风口上,若不是特殊的爱好,便是……另有缘由。”
倘若不是容琛特意指了出来,苏如禾倒还真没发现这个细节。
今日吹的是东南风,而闻人靳所坐的这个位置,恰好就是风口,吹来的冷风,尽数向着他而来。
但他的对面,如今坐着的是容琛与苏如禾,这个位置可是完全吹不到风,倒是甚为暖和。
若非闻人靳是真的喜欢吹冷风,那么便只有一种解释。
在容琛与苏如禾上来之前,还有一个人,就坐在他们所坐的位置!
不等闻人靳回答,容琛又不咸不淡地补充道:“而且有一点,本相有些不明。”
“桌上的菜肴,摆放的位置似乎是有些不妥,若是大公子一人独享,何故要将这些菜摆得如此远?莫不成,大公子早便料到,本相会来?还是,在本相之前,尚有人在?”
容琛这双眼睛,简直是要逆天了!
不过是一些简单的陈设现象,他硬是能从中察觉出与众不同之处来。
这也能间接地说明,容琛此人,心思极为细腻。
即便是被容琛一层一层剖析了出来,但闻人靳却是面色丝毫未变。
反是笑出了声来,摆了下手道:“容相明察秋毫,我甘拜下风。不过有一点,容相却是说错了。”
容琛有意无意地敲着桌面,“哦?”
“我的确不是一人,但我所等的人,还未到。”
闻言,苏如禾却是冷笑了下,接了下去:“是谁有如此大的面子,让闻人大公子等?不如让我猜猜,大公子等的人,姓苏,字弦之。”
苏家大公子苏执生的名字,知道的人其实并不多。
但苏弦之这三个字,在书画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说这句话之时,苏如禾的目光一直盯在闻人靳的脸上,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端倪来。
但让苏如禾失望的是,闻人靳面色如常,听到苏如禾的话,还甚是认真地思索了一下。
而后,才回道:“苏弦之?这名字我倒是头一次听到。姓苏,莫不成,也是苏家之人?不过据我所知,苏家除了夫人之外,无人生还,莫不成……尚有苏家血脉留存于世?”
闻人靳这一席话,却是在转瞬之间,将话锋转回到了苏如禾的身上。
倒打一耙的本事,这闻人靳运用得如鱼得水!
苏如禾咬牙,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人,“苏家有没有血脉留存于世,镇国大将军府难道会不知晓?”
“虽然当日抄了苏府的,是镇国大将军府,但下旨的可是皇上,夫人却为何,这般仇恨地看着我?”
闻人伽做的‘好事儿’,会没有他闻人靳的幕后谋划?
骗鬼去吧!

☆、113。看错,不会明白

苏如禾正想反驳,容琛却是将茶盏往桌上一搁。
随后不急不缓地起身,“既然大公子在等人,那本相便不打扰了。”
闻人靳也旋即站了起来,作了个揖道:“恭送容相。”
待容琛与苏如禾走出了酒楼,闻人靳才眯了眯眸子,一抬手,便有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身后。
“安全送回去了吗?”
身后的黑影恭恭敬敬地点首:“主子放心,已安全抵达。”
闻人靳这才满意地颔首,眸光透过窗棂,看着那辆明黄的马车逐渐消失在视线之内。
目光深邃,暗藏汹涌。
马车内,苏如禾憋了一肚子的火,恼火地瞪着面前依然自若的男人,“大人你分明也瞧出来了,闻人靳是在撒谎!”
“撒谎又如何?你一进去,不就前前后后寻了一遍,可曾寻到什么?”
被容琛这不咸不淡的话一堵,苏如禾到嘴边的话,瞬间就给憋回到了肚子里。
好一会儿,她才不甘心地嘟囔着道:“说不准,有暗道呢?万一,人就被他藏在了暗道里呢?”
“即便你能找到暗道,但倘若暗道里什么都没有,你又该如何?”
容琛的这些话,极为冷静理智。
本该,苏如禾不是这般冲动不计后果的人。
但此事涉及到了她的大哥,她根本便无法冷静下来,行事难免冲动,这些她其实都清楚。
可只要一想到,大哥有可能还活着,而且可能就在她的眼前,她便再也无法冷静。
“闻人靳此人,老谋深算,他既是肯让我们上楼,便是有十足的把握,即便是将厢房翻个底朝天,我们也决计找不出人来。”
苏如禾失落地垂下了首,眼眶有些泛酸,心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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