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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回 对贤妃极尽羞辱
行宫里,静安公主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眼看都要哭出来。这段时间为了装病掩人耳目,她故意将脸容做的蜡黄,眼圈发青,嘴唇发白,看着就很碜人,再加上这眼神,整个一地狱出来的鬼。
“公主,燕宁公主来了!”露桃赶紧进来禀报,心也放下一半。
“公主!”静安公主大步迎上去,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来了就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接到圣旨的刹那,她整个人都懵了,原本正欢欢喜喜等着跟靖风远走高飞,谁料竟等来了三日后与皇上大婚的消息,她怎能不震惊,失了主张,除了找南雪钰求助,别无他法。
“公主稍安勿躁,”南雪钰扶着她坐下来,示意她不必着急,“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听说,应该是皇上自做主张,你切莫急躁,我跟母后答应过你的事,绝对不会食言的。”
静安公主这才稍稍放心,心里又相当没底,“那公主和太后打算怎么办?我听说皇上醒来后,脾性甚是暴躁,不近人情,连太后的话都不听呢。”
当初一听到皇上醒来了,她除了替大燕高兴之外,也有些惴惴不安,就怕跟靖风的事情有变。如今果然出了事,她已经嘱咐露桃,千万让靖风沉住气,别再闹事,否则事情就无可挽回了。
南雪钰也颇有几分无奈,“公主不必担心,皇上的事我跟越王会有主张,我们原先的计划不变,你继续装病,这两天再装的重一点,如果皇上召见,你就装成病重不治的样子,我自会安排接下来的事。”
静安公主别无他法,点头道,“好,不过公主跟王爷都要小心,我听说王爷还受了皇上的责罚,当真吗?”
此事人人知道了吗?南雪钰眼神有些冷,“皇上是非不分,责罚了王爷,只会于他圣名有损而已。不过公主切不可妄论是非,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即可。”
生病的人,哪能管得了这么多呢?
静安公主暗道一声“惭愧”,“我明白,公主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南雪钰又想起一事,“大梁可有来信吗?”之前不是说好,让静安公主隔一阵子之后,就去信大梁,言明自己病重,想回故土,看大梁有何反应。
静安公主冷笑一声,“母后回信了,说让我安心养病,勿作他想。”这摆明了就是让她死也要死在大燕,别再想着回去的事。不过这样也好,算是断了她对大梁的最后一点念想,以后跟靖风一起离开了,也就没有任何的牵挂了。
南雪钰明白她的心情,安抚道,“既如此,公主就虽再多想,公主做出这决定时,不也是抱了决然之心吗?”
“是,我明白。”静安公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走到这一步,也容不得她多想了,只能继续走下去。
两人又商议一阵,最决定静观其变,按原计划行事即可,南雪钰即匆匆离去,还得再跟母后商议一下才行。
——太极殿东堂内,慕容俊让人摆了几个菜,一壶酒,正举杯自饮,孙德佑进来禀报,“皇上,贤妃娘娘到。”
慕容俊没出声,盯着他看。
孙德佑虽没抬头,却也能感受到他森然的视线,后背很快被冷汗湿透:怎么了?自己又犯什么错了?
“孙德佑,你心里不是是怨恨朕?”好在慕容俊开了口,可问出的话同样能噎死人。
“奴才不敢!”孙德佑扑通一声跪下,头磕到地上去,“奴才服侍皇上心甘情愿,死而后已,绝无半句怨言!”
“是吗?”慕容俊挑眉,神情虽冷,眼中却并无鄙夷之色,反倒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朕命你自打耳光,你对朕就点怨念?”
“奴才不敢!”孙德佑越发战战兢兢,皇上这么说,是想找借口要他的老命吗?虽然皇上只要一开口,他就会去死,可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总是有些不甘心啊。“皇上教训奴才,是应该的,奴才不敢有怨言!”
“那就是有了,”慕容俊淡然一笑,“你心里一定在想,还是从前那个傻瓜皇帝好侍候,不会生气,不会动不动就打人杀人,也不用讲太多的礼数,是吗?”
孙德佑冷汗如雨,没错,他确实这样想过,虽然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但也是事实啊,恐怕不止是他,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吧?“奴才不敢。”
“起来吧,”慕容俊居然没有发火,挥了挥手,“让贤妃进来。”
“遵旨。”孙德佑如获天下大赦,赶紧起身出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等候在外的贤妃道,“皇上请娘娘进去。”
“多谢公公。”贤妃略施一礼,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挑帘而入,跪倒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慕容俊仰头喝下杯中酒,神情重新变的阴晴不定,把玩着手中酒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唐心屏。”
贤妃心神一震:皇上直呼她的名字,是不承认她的妃位,想要废了她吗?反正皇上连自己父亲这样的两朝元老都说杀就杀,对自己这个妃子,更是握有生杀大权吧?“臣妾在,皇上有何吩咐?”
“知道朕今晚召你来做什么吗?”慕容俊前倾身体,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贤妃还是清白女儿身,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哪好意思这样直接说出来,羞红了脸,轻声道,“臣妾知道。”
“朕要你来做什么?”慕容俊摩挲着贤妃滑嫩的肌肤,颇有些不怀好意,非要问出个什么来,让人难堪他才放心。
贤妃羞的不知道怎么好,更不敢看他,“臣妾……”叫她怎么说出口!皇上这分明是有意为难,果然是不想让自己好过啊。
“说!”慕容俊陡地将手下滑,扣住她纤细的脖颈,毫不怜惜地用力,“朕问你话,你还不回答!”幸亏他病重才醒,身体又瘦的皮包骨,并没有什么力气,否则他这一把,还不得要了贤妃半条命。
但饶是如此,贤妃也立刻喘不过气来,更是震惊于他的说翻脸就翻脸,不敢不答,咬唇道,“皇上召臣妾来……侍寝。”
“知道就好,”慕容俊倒是接着松了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笑的令人身上发冷,“朕问什么,你就要回答什么,明白吗?”
“是,臣妾明白。”贤妃忍着羞辱,轻声答应。
“起来,”慕容俊直起身,待贤妃坐下去,冷声道,“陪朕喝酒。”
贤妃惶恐地道,“皇上恕罪,臣妾不会饶酒。”父亲自幼教导她礼仪,更言明女儿家不可饮酒,否则若是酒后露出丑态,岂不让人笑话。
“唐心屏!”慕容俊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道,“朕方才说过的话,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臣妾不敢!”贤妃起身又要跪,“臣妾——”
“坐下,陪朕喝酒!”慕容俊一把将她拽的坐回去,“唐心屏,你敢违抗朕的旨意试试?”
贤妃只能忍着屈辱,眼里都已经有泪,也不敢哭,“臣妾遵旨。”看来今晚不顺着皇上的意,自己就别想好好的,就由得他吧,皇上的旨意她若不遵,不是越发给了他羞辱自己的借口吗?
孙德佑心里也是替贤妃不平,这四妃当中,就数贤妃人如其封号,贤淑有礼,且从不在宫女太监面前耀武扬威,可就是这样一位贤良的妃子,还要被皇上这样刁难,贤妃也真是冤枉。
“孙德佑,倒酒。”慕容俊向旁瞟了一眼,“尽是看着唐心屏做什么,你看中她了?”
贤妃顿时涨红了脸:皇上这话说的,越来越难听了,难不成还怀疑她跟孙公公有什么不成?
“奴才不敢!”孙德佑赶紧低头上前倒酒。
“朕开个玩笑而已,唐心屏,你也至于吓成这样?”慕容俊哈哈大笑,“孙德佑就算有心,也还得有那本事!”
孙德佑难堪地要死,脸上阵红阵白,只有拼命低头,以掩饰眼里的怒意。太监们有太监们的苦,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了,就算是先皇和太后,都没这样作践过宫里的太监们,皇上这话说的,未免也太损了!
贤妃看不下去,轻声道,“孙公公一直尽心服侍皇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又没有犯什么过错,皇上何至于这样为难他。”
“怎么,你看不过眼了?”慕容俊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眼神森寒,“还是说你跟孙德佑之间,真的有见不得人的事?”
“皇上!”贤妃又羞又怒,就算是涵养再好,也不禁猛地站起,嘴唇都要咬出血来,“臣妾自从入宫,一向谨言慎行,从无行差踏错之处,与孙公公之间更不可能有半分越礼之处,皇上一再污辱臣妾,究竟是何道理?”
“奴才与贤妃娘娘之间,绝无私情!”孙德佑也跪倒在地,语气有些冷,“请皇上明察!”
“哟,还生气了呢,”慕容俊哈哈大笑,觉得这样很有趣一般,“朕也没说什么,你怎么就急了?唐心屏,莫不是被朕说中,你恼羞成怒了吧?”
第三百九十八回 心理极度扭曲
贤妃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冷声道,“皇上既然不愿见到臣妾,臣妾也不敢坏了皇上心情,臣妾告退。”
她算是看明白了,皇上不是召她来侍寝的,是召她来羞辱一顿,好发泄他心中不满的,所以她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皇上要跟她过不去,根本不需要理由。
“大胆!”慕容俊啪一下把酒杯拍在桌上,酒水四溅,他也寒了脸色,“朕要你陪朕喝酒,你居然敢给朕脸色看,唐皓轩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贤妃一惊,皇上故意提起父亲,还不是在提醒她,如果她敢抗旨不遵,父亲就要受她牵连吗?“臣妾不敢,皇上吩咐,臣妾敢不从命,臣妾陪皇上喝就是。”说罢忍下屈辱,重新替慕容俊换个杯子,斟满酒后恭敬地递上去,“皇上请。”
“这还差不多。”慕容俊接过酒杯,似乎很满意,命令道,“陪朕喝。”
贤妃暗暗咬牙,只能端起酒杯,以袖掩面,仰脸喝了下去。辛辣的味道直钻喉咙,她几曾尝过这样的味道,不禁呛的连连咳嗽,脸也憋得通红。
“怎么,这才一杯而已,就不胜酒力了?”慕容俊斜眼瞄她,语带嘲讽,“朕记得唐皓轩可是千杯不醉的,你可是连他一半的酒力都没有学会哦?”
贤妃压下胸中烦恶感,低声道,“皇上恕罪,臣妾从未饮过酒,怕酒后失态,不敢在皇上面前放肆,请皇上开恩,饶了臣妾。”
“这有什么,喝酒不喝痛快,还有什么意思,陪朕继续喝。”慕容俊不以为然地摆手,示意孙德佑再斟酒。
贤妃为难地端着酒杯,从喉咙到心里,一路火辣辣的,这滋味儿太难受了,她直想吐!“皇上,这……”
“还要朕教教你,应该怎么喝吗?”慕容俊虽然一直在笑,但这笑容就是让人不寒而栗,很是吓人。
贤妃暗暗攥紧了拳,“臣妾不敢。”没办法,只好接着喝。
慕容俊是存心不让贤妃好过,一连逼着她喝了好几杯,她虽还不至于醉到起不来,却已是面红耳赤,烦恶欲呕,心中更是委屈,快要撑不住了。
“爱妃,再陪朕喝一杯。”慕容俊也不嫌牙酸,连“爱妃”都叫出来了,没见过他这样“爱”自己妃子的。
“皇上!”贤妃抬手按住酒杯,目中露出哀色,“臣妾不胜酒力,不能、不能再喝了,请皇上恕罪!”
“朕还没有尽兴呢,爱妃,你可不能扫朕的兴哦,”慕容俊不由分说,抢过她的酒杯斟上,递到她嘴边,“来,再喝一杯。”
贤妃晃着头,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咬牙道,“皇上恕罪,臣妾真的……不能再喝了!”一会儿如果喝醉了,她定会控制不住自己,露出丑态,说不定还会对皇上有所轻慢,皇上就又有了为难她或者父亲的理由,她绝不能容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真的不喝了?”慕容俊居然没生气,而是露出惋惜的样子,“既然如此,那就罢了,爱妃,推朕进去,服侍朕沐浴。”
什么?贤妃一惊,原本就通红的脸越发地红,“沐、沐浴?”这些事不都是由内侍来做的吗,她怎么懂得如何服侍不能动弹的皇上沐浴,这分明又是皇上羞辱她的借口,让她情何以堪?
“是,沐浴,”慕容俊眼神诡异,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爱妃,难道你不想跟朕一起,来个鸳鸯浴吗?”
贤妃一听这话,也顾不上醉酒了,羞的无地自容,猛地后退两步,慌张地道,“皇上,臣妾、臣妾不敢!”
虽说身为妃子,是早晚有一天要侍寝的,也必将跟皇上袒裸相对,但、但皇上的情形不是非同寻常吗,她根本就没想过真的侍寝于皇上,可是要真的侍候皇上沐浴,那该看的,不该看的,不是就都看到了,还不羞死?
“朕说行就行,有什么不敢的?走,推朕进去。”慕容俊根本就不容拒绝,脸色一沉,又要动怒。
孙德佑赶紧给贤妃使眼色,意即让她别惹恼皇上,“皇上,贤妃娘娘力气小,奴才帮着一起。”
“你倒机灵。”慕容俊懒洋洋挥手,“赏。”
“谢皇上赏。”孙德佑暗暗苦笑,如今他可不盼着能有赏,只要皇上不无缘无故挑他的刺,责罚他,他就要念阿弥陀佛了。
来到后面温泉浴池旁,慕容俊看着四周垂下的纱帐,颇有些感慨地道,“多少年不曾跟五弟一起在这里打水仗了,想想还真是怀念的紧。”
孙德佑和贤妃都不敢接话,因为不清楚他忽然提起越王,是想怎样。
“孙德佑,你下去吧。”慕容俊背对着他俩挥挥手,“爱妃,过来替朕宽衣。”
贤妃一阵心慌,求救似地看向孙德佑,后者却是一脸无奈,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应一声之后,退了下去。
“爱妃,要朕再说一遍吗?”等了一会不见贤妃有动静,慕容俊声音已冷下去,“还是说你不愿意跟朕一起沐浴?那你想同谁一起,五弟吗?”
贤妃一愣,怒气瞬间往上涌,根本就不堪其辱!皇上非要把她说成人尽可夫的女人才罢休吗?开始是说孙公公,现在又怀疑她跟越王有染,难不成在皇上眼里,她就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皇上言重了,越王殿下为人正直无私,从来都谨守礼法,除了去福寿宫向太后请安,从不踏足后宫,臣妾与越王殿下之间,从无半点私情,皇上明察。”因为不齿于慕容俊的为人,贤妃语气神情都已冷下去,带着明显的不屑。
慕容俊眼神嘲讽,“生气了?看来是被朕说中了,否则你何至于急着辩驳跟五弟之间是否清白,朕说你们不清白了吗,你急什么?”
我——贤妃气的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就没见过这样不可理喻的人,枉她之前还一直替皇上担心,早知道他本来之后是这样反复不常、阴晴不定的小人,还不如……
“愣着干什么,过来替朕宽衣!”慕容俊一声大喝,动了真怒,忽地又露出笑容来,“不然,朕先替你宽衣,如何?”
贤妃冷笑一声,“臣妾不敢劳烦皇上,臣妾从未侍奉过旁人沐浴,万一伤到皇上龙体,臣妾就罪不可恕了,还是请孙公公来服侍皇上。”
“唐心屏,你好大的胆子!”慕容俊瞬间变脸,“朕的吩咐对你来说是什么,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吗?朕说过来,帮朕宽衣,别再让朕说一遍,否则朕灭你唐家满门!”
贤妃大吃一惊,已是脸无血色。都说“君无戏言”,皇上居然因为羞辱她不成,就要灭唐家满门,就不怕遭天怒人怨吗?“皇上——”
“过来!”慕容俊根本不听她辩解,厉声喝道。
贤妃气的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不堪忍受屈辱,有心甩袖而去,又着实不敢拿唐家老小的性命开玩笑,惟有咬紧牙,走过去,在轮椅前半跪下来。“臣妾……遵旨。”
“这才是朕的好爱妃,来,替朕宽衣,害羞什么,你已经是朕的妃子了,早晚还不是要服侍朕的吗?”慕容俊邪笑,脸容变换之快,令人咂舌,简直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贤妃咬紧嘴唇,不去看他的脸,颤抖着手,掀开他腿上盖着的薄被,再去解他的腰带。
慕容俊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一直看着她的脸,令她越发无地自容,他还不住口地催促,“快些,朕要沐浴,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
贤妃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很平静,解开他的腰带后,将他的外袍拉开,他这样坐着,根本无法脱下来,她皱眉道,“皇上能否起身?”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犯了大错。
啪一声大响,慕容俊反手一记耳光,重重打在她脸上,直将她打的摔跌在地,半边脸**辣的,没了知觉,嘴里也涌上浓烈的血腥味儿来。
“唐心屏,你敢如此污辱朕,活的不耐烦了吗?”慕容俊双眼圆睁,牙关紧咬,脸色铁青,模样可怕之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