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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子,当然事事以大秦为重,本宫也要提醒你,以前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何行事,本宫和父皇都不会再追究,可如今你已经是恢复身份,是大秦的公主,再要如何做,就得掂量掂量,莫要自己把自己逼上绝路!”
“哦?大表兄的意思,我现在就得一心一意替大秦着想,帮着大秦对付大燕,那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我应该做的事了?”南雪钰眼神冰冷而嘲讽,知道自己的身份又如何,她太过不齿安陵清绝的为人了,现在看来舅舅也不怎么样光明磊落,她虽然不够聪明,但要她帮助这样的人行事,她宁可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跟夜隐居起来,过田园闲居的生活,也不能助纣为虐。
安陵清绝眼神阴狠,皮笑肉不笑地道,“民心不可欺,雪钰,你自己想想,大秦的公主却帮着别国来对付自己人,百姓们会怎么看你,怎么看姑姑,你觉得到时候你应对得了大秦百姓悠悠之口吗?”
“那也要看大秦的百姓是聪明还是愚昧了,”南雪钰半句不让,咄咄逼人,“各国有自己的疆域,任何想要侵吞别国土地的想法都不应该被推崇,我就不相信,大秦的百姓愿意看到起战事,愿意亲人上战场,生死难料,愿意血流成河,尸骨难收。”
“你——”安陵清绝脸色铁青,一时说不出话来。该死的南雪钰,这张嘴还真是不饶人,伶牙利齿的,让他反驳不得。“雪钰,你是铁了心要跟越王在一起,跟他一心了,是不是?”
“我跟夜本来就是一心,”南雪钰眼神骤然一冷,“不过大表兄尽可放心,我跟夜在一起,只是因为两情相悦,并无其他。”
“并无其他?”安陵清绝嘲讽冷笑,“你们一个是大燕的王爷,一个是大秦的公主,你们在一起,能够不牵扯其他吗?雪钰,你别太天真了,你的身份一公开,你跟越王就不可能简简单单在一起,你这么聪明,会想不明白吗,莫不是在自欺欺人吧?”
南雪钰冷冷看着他,心道如果不是你和舅舅生出卑鄙之心,想要利用我对付夜,事情本来就很简单!“那依大表兄的意思,这件事应该有多复杂?我跟夜难道不能在一起吗?”
终于问本宫了?安陵清绝好不容易才拿回说话的主动权,狠狠喘了一口气,“你跟越王不是不能在一起,但有些事情必须说清楚,否则会遭人非议。两国联姻是再正常不过,你当然若是你能嫁给大燕的皇帝,于大秦百年基业更是大有裨益。雪钰,本宫跟你把话挑明了说,其中的诀窍,你自己想想吧。”
大燕的皇帝?南雪钰心中一沉,安陵清绝的意思,难道是要越废帝自立,然后与他达成协议,共同谋事?这家伙打的好如意算盘啊,别说夜根本不会取皇兄而代之,就算不得已而登位,也绝对不会跟安陵清绝这种人合作,他是脑子生锈了吗,会有这等天真的想法?“那大表兄只怕要失望了,大燕皇上现在已经好起来,夜是不会做夺兄皇位这种事的,大表兄还是另谋他人吧。”
“那倒也无妨,”似乎早料到南雪钰会这样说,安陵清绝立刻道,“本宫知道越王对大燕皇上的忠心,也知道大燕皇上很信任越王,就让越王跟大燕皇上说明本宫与舅舅的诚意,若是两国合作,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到时大燕与大秦南北相望,共享天下,岂不大妙?”
妙你的头。南雪钰在心里很粗俗地骂一句,觉得有点解气了,才继续气定神闲地道,“那就不是我所能左右得了的,夜亦不是好战之人,皇上现在只想治理好大燕,也无心扩充疆域,大表兄何必执着于跟大燕的合作,找别国不好吗?”
“雪钰,本宫好话说尽,你却非跟本宫装傻,是不是?”安陵清绝眼神骤然狠厉,“若是越王不能劝得大燕皇上与大秦共谋大计,那到时候大秦与别国联手,大燕就是大秦的敌人,你与越王在一起,也会受到牵连。与其到时候你左右为难,不如防患于未燃,你与越王不能在一起,趁早分开吧。”
南雪钰眼神酷寒而嘲讽,“大表兄,绕了这么大的弯子,你终于把最终的目的说出来了吗?你不过是想利用夜,既然利用不成,那就拆散我们,把我当成工具,看谁可以利用,就把我送过去,讨好对方,是不是?”
被说中目的,安陵清绝不但半点愧疚不安都没有,反而一脸理所应当,“身为皇室中人,就应该明白自己的责任和使命,随时为了皇室而牺牲自己,这有什么奇怪,纵使是你,也一样!”
第四百四十一回 监视她
“是吗?”南雪钰嘲讽地看着他,“那大表兄为了大秦,又牺牲过什么?”
“本宫——”安陵清绝脸上一热,卑鄙如他,居然也有尴尬脸红的时候,还真是稀奇。吭哧了半天,没的说辞,他哼了一声,“本宫、本宫处事有度,有什么难题皆能迎刃而解,还不必本宫牺牲什么。”
言下之意自然是说,他够聪明、够本事,不管有什么事都难不倒他,整个一“运筹帷幄、决胜午里”,不必他做出什么牺牲。
南雪钰冷笑一声,挑眉道,“既然如此,那大表兄就用自己的本事,去打败大燕,扩充疆域,非要我骗得夜为你所用做什么?”
你——安陵清绝恼羞成怒,冷笑道,“南雪钰,看来你一心向着大燕,根本不把大秦放在心上,甚至还想帮着越王和大燕皇上对付大秦,是不是?”
“我可没这么说,大表兄,你不要冤枉我哦,”南雪钰拍拍心口,露出一副怕怕的样子,“我才回大秦来,舅舅和外祖母刚刚跟我诉过骨肉离别之情,你就急不可待地给我安上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呀!”
“雪钰,你不用跟本宫装糊涂,也别想蒙混过关,”安陵清绝反倒不气了,整理了一下衣袖,不紧不慢地道,“父皇的意思本宫也明白,而且本宫都是为了大秦,并无私心,即使在父皇面前,本宫也是一样说辞,你何必拿父皇来压本宫。”
那是当然了,因为舅舅跟你的心思一样卑劣,都想利用我达到目的嘛,以为我不知道吗。南雪钰冷冷看着他,一脸的气定神闲,“那大表兄的意思,我只要不跟你合作,让夜为你们所用,就是我有私心,要背叛大秦了?”
“你说呢?”安陵清绝忽地逼上一步,“雪钰,你不可能既效忠大燕,又效忠大秦,必须要做出选择,你是聪明人,这当中的利害,无须本宫多说吧?”
暗处的唐奕才要出手,看到南雪钰阻止的手势,就没现身,全神戒备,如果安陵清绝敢动王妃一根头发,他一定不会客气。
“这我当然明白,不过,我早说过不会干政,不管是大燕还是大秦,都一样,我只不过是喜欢夜,要跟他在一起而已,大表兄,你不用把这样简单的一桩姻缘,弄的这么复杂吧?”南雪钰皱眉,向旁走开两步,不想与他靠的太近。
安陵清绝哈哈一笑,“简单?南雪钰,本宫该说你大智若愚呢,还是故意装糊涂?以你和越王的身份,你们在一起,能简单得了吗?在这件事情上,你必须有个态度,否则到时候父皇面前,你无法交代,本宫替你也说不上话。”
“那我先谢谢大表兄了,”南雪钰装模作样向他一揖,“到时候如果舅舅不能明白我的苦衷,还请大表兄看在你我之间的兄妹情份上,替我解释一二,我感激不尽。”
安陵清绝给她这句话憋的好一会儿没缓过气,大概他没想到南雪钰如此软硬不吃,还以为只要威逼得诱的,她就会妥协呢,就算不接着示弱,至少也该能想明白其中的诀窍,何况她现在已经回到大秦,没有越王在她身边,她怎么敢跟他硬碰硬?
“大表兄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那就多谢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进去休息了,大表兄慢走,不送。”南雪钰暗暗冷笑,就凭安陵清绝这点智商,如果不是动硬的,还想跟她斗?当然动硬的她也不怕,她身边有高手在,如果有什么不对,保护她离开皇宫还是没有问题的,她之所以没接着翻脸,不过是不想让娘亲太为难而已。如果到了非要撕破脸的时候,她也只能先走再说,娘亲是大秦的公主,就算自己有什么不好,外祖母也会保护好娘亲的,倒不用她太担心。
看着她进屋关门,安陵清绝眼里闪过凶狠的光,甩袖就走。南雪钰,本宫好话说尽,已经是仁至义尽,你既然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本宫翻脸无情,谁输谁赢还未可知,咱们走着瞧!
屋里,唐奕忽地现身,脸色铁青,“王妃,安陵太子根本没安好心,属下去教训他一顿?”居然威胁王妃对付王爷,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刚刚他都快按捺不住,要暴揍安陵清绝一顿了。
“不必,”南雪钰赶紧阻止,“这里到底是大秦皇宫,守卫森严,安陵清绝疑心这么重,身边肯定有不少高手,你若贸然出手,引来大乱不说,还有可能暴露你的身份,不划算。”唐奕再厉害,也是单枪匹马,保护她一个没有问题,可要真动了安陵清绝,引得皇宫侍卫倾巢出动,那就不是他一个人能扛得起的。
“是,王妃,”唐奕气不过地道,“属下咽不下这口气,安陵太子欺人太甚,把王爷和王妃看成跟他一样卑鄙吗?”早知道安陵太子心思卑鄙,却没想到竟到如此份上,早知如此,王妃还不如不回大秦来呢。
“先别管教训安陵清绝的事,”南雪钰面露忧色,“你立刻去客栈,提醒夜千万小心,不要露了行踪,如果有机会,让他先回大燕再说。”夜现在蛊毒未解,安陵清绝又处心积虑要对付他,一旦知道他就在大燕,必然除他而后快,夜就危险了。
“这恐怕不可能,”唐奕为难地道,“属下会提醒王爷小心,不过王妃不走,王爷是不可能先回大燕的。”
那倒是。南雪钰皱眉,“可我现在离不开,皇上和安陵清绝肯定已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不可能悄然离开,若是两下里起了冲突,更不好收场,娘亲还会受我牵连,此事须得从长计议。”
“属下明白,”唐奕才要让不如属下带你离开吧,听她这一说,就知道她有诸多顾虑,也不好再多说,“属下先去提醒王爷小心,王妃切莫与安陵太子硬碰硬,属下很快回来。”赤焰那小子到绝城接应蓝宫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王爷带来的人都留在了客栈保护他,王妃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他若走开,还真不大放心。
南雪钰淡然一笑,“放心吧,有娘亲在呢,安陵清绝一时不敢把我怎么样,我心中有数,你快去吧。”
“是,王妃。”唐奕施了一礼,身形瞬间消失。
南雪钰脸上的笑容也陡然消失于无踪,神情变的森然冷酷。不出她意料,没过多久,门外即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她假装过去关窗户,隐约可见四周有人影闪动,必定是安陵清绝派了人来监视她了。她低低冷笑,“安陵清绝,你好快的动作!我若想走,你留得住我吗?”
太后屋中,安陵凝眉也正说起此事,“母后,雪钰跟大燕的越王两相情悦,难舍难分,儿臣真是为难。”
“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太后颇不以为然,“哀家看得出来,雪钰那孩子冰雪聪明,既然是她看中的人,那就不会错,再说雪钰年纪也不小了,是到了该婚配的时候,成全他们就好了,你为难什么?”
安陵凝眉苦笑,“母后,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别忘了越王是大燕的皇子,雪钰却是我们大秦的公主,儿臣是担心皇兄他……”
太后怔了怔,忽地叹了口气,“哀家明白,皇儿是大秦的皇帝,遇事肯定要多替大秦着想,你是担心他拿雪钰的婚事做什么交易?”
“这些年皇兄的性情如果没变,这也不无可能,”安陵凝眉小心地观察着太后的神情,怕自己这话说的有些让母后难堪了,“而雪钰的性子只有儿臣了解,她倔强得谁都劝不动,若是知道皇兄有这样的心思,必然不会妥协,儿臣是担心雪钰惹怒皇兄,只怕……”
“这你放心,哀家会跟皇儿说,不准他伤害雪钰,”太后立刻把事情揽上身,“就算皇儿有什么想法,也要征求雪钰的意见,若是雪钰不愿,皇儿也不能勉强她,否则哀家也是不依。”
“多谢母后。”安陵凝眉也只能话尽于此了,否则反而让母后心里不痛快,还是等会跟雪钰好好说说,不管皇兄说什么,都让她婉转对应,控制一下自己的倔脾气才好。
——客栈里,慕容夜才熬过一阵蛊毒发作的痛苦,浑身冷汗,如同才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齐烨和楚赫在旁看着,恨不得以身相代。这蛊毒还能再折磨人一点吗,他俩简直要看不下去了。
三长一短有节奏的叩门声响起,齐烨道,“是唐奕。”
“让他进来。”慕容夜心中一凛,不是吩咐唐奕进宫保护雪钰吗,他自己跑回来,是想怎样?
“是,一会儿。”
门一打开,唐奕就嗖一下闪身进来,“参见王爷。”
“你回来做什么?”慕容夜眼神一厉,“雪钰一人在皇宫,万一出个差错,你担得起吗?”
唐奕脸色煞白,单膝跪地,“王爷恕罪,是王妃命属下回来通报一声,属下立刻就会赶回去!”
第四百四十二回 大秦不待也罢
慕容夜怒气稍敛,既然是雪钰让唐奕回来,那她必定是有万全之策,不会让自己有事,否则她知道,他会不放心。“什么事,说。”
主子缓了脸色,唐奕才悄悄松口气,禀报道,“回王爷,安陵太子与承德帝虽很高兴王妃与公主的归来,但别有心思,知道王妃跟王爷感情甚笃,即想让王妃劝得王爷,为他们所用。”
齐烨和楚赫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嘲讽和冷酷,安陵太子与承德帝果然出自一脉,一样的卑鄙无耻,连这样下作的法子都想得出,他们是从哪里看出来,王妃会跟他们一心,对付王爷的?
慕容夜眉峰如刀,眼中薄云诡谲,“雪钰的意思呢?”很好,看来在安陵清绝和承德帝眼里,亲情根本不算什么,还是大秦的江山更重要,雪钰不过才回来,他们就打起算计来,这样的亲人要来何用!
他早已知道雪钰是大秦的公主,却从来没想过利用她来对付大秦,或许在安陵清绝看来,这不是大义,而是愚蠢,有如此好的筹码还不好好利用,岂不浪费?
“王妃自然不愿,”说到这个,唐奕口气骄傲的很,好像南雪钰拒绝安陵清绝,是给他长脸一样,“半句也没饶安陵太子,把他冷嘲热讽了一顿,他暂时拿王妃无法,不过之后必定要有所动作,王妃让属下回来禀报王爷一声,千万小心,不可露了行踪。”
“本王明白,你快回去保护雪钰,就说本王心中有数,让她不必担心。”慕容夜点头,知道雪钰是担心他,毕竟他现在蛊毒未解,无法与人交手,还是先避其锋芒的好。
“是,王爷。”唐奕施了一礼,起身就走。
“还有,”慕容夜眼神一厉,“告诉雪钰,本王随时带她离开,让她不必担心。”原本他是想着,如果大秦皇上能对雪钰好,他也可以放心,可现在看来,他们只是想利用雪钰而已,既然如此,这里也没什么可留恋的,还是早一点回到大燕,再从长计议。
“是,王爷。”唐奕施了一礼,即飞身而去。
楚赫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王爷,属下跟唐奕里应外合,把王妃偷出来?”
慕容夜瞄他一眼,“先不要莽撞行事,以免打草惊蛇,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雪钰既然让唐奕来知会本王,想必是自有安排,且深宫内院,守卫森严,哪是说走就能走的,先静观其变,等候良机,顾客知道,网页比谁都担心王妃的安危,既然如此,他亦不再多说,随时准备听令,——为庆祝安陵凝眉与南雪钰的归来,承德帝下令,在正明殿设席,大宴群臣,以示庆贺。
群臣得知两位公主一起归来,感叹者有之,意外者有之,惊奇者有之,总之都觉得长公主安然归来,是大秦一大奇迹,更是大秦得上天庇佑的结果,何况长公主还带回个天仙一般的女儿,据说也被大燕的子民奉为神女,他们早都起了好奇之心,想要一睹为快了。
南雪钰换上一身淡粉色华衣,裹住她曲线玲珑的腰身,越发显得纤细柔弱,我见犹怜,外罩一件白色纱衣,其上以金线勾勒出几许云纹,露出脖颈以下几许雪白的肌肤,如凝脂样白净,惹人遐想,百褶裙摆自然流泻,如雪月光华般动人。头上戴了太后所沉的金钗步摇,每走一步路都微微颤动,光华流转,富贵无限。
宫女琉璃替她梳好发,上好妆,颇有些讨好地道,“公主看这妆容可好吗?”心中却止不住地赞叹,公主原本就貌可倾城,如今这一打扮起来,越发唇红齿白,眉如远山,脸颊粉嫩如桃花,别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