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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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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虎狼结盟

第二日一早,高颖便赶去了西阳寺,不想倪丰秀比她更早,陪悬明大师一同用了早膳,这会儿师徒二人正站在院里的药材架子旁,说着话。
“臭小子,如今为师两棵血髓草都没了,你可得再给我弄一棵回来……”
“师父放心,徒儿定给你弄一棵回来。”
“大师,昭王殿下。”高颖行礼道。
“噢,是高小姐。”悬明大师转过身道。
“我来看看那位姑娘醒了没有。”
悬明大师双手合十一礼,道:“阿弥陀佛,高小姐,那位施主今日一早已经离去,只说家人着急,老衲拦他不住,”他自袖袍中取出一物:“这是那位施主留给你的,他说,高小姐救命之恩,不能当面言谢,实属遗憾,以此物相赠,以报恩情。”
高颖接过,是一只通体白色的玉鸽,不过掌心大小,珊珊可爱。她握着那玉鸽道:“不知那位姑娘是哪里人?家住何处?”
师徒二人对视一眼,悬明大师道:“他并未细说,只道有缘日后定会相见。
“小姐。”
“小姐。”
高颖昨日留在这儿的两个丫鬟这时也从厢房内出来,对她行了一礼,二人皆有些睡眼惺忪。
“那位姑娘刚醒来时你们可在身边?她也未同你们说什么吗?”高颖问道。
“小姐……”其中一个丫鬟有些为难地低头道:“奴婢不知那位姑娘何时醒来的。”
“你们……”高颖扫了她们一眼:“罢了,你们照顾她一夜,也累了。”
“高小姐,若是有缘,你与他自会再见,”悬明大师道:“世事不可强求。”
高颖有些失望道:“只是觉得有些可惜,”随即又道:“也罢,有缘再见便再见,无缘再见便不再见,我已做我所能所做,无愧于心。大师,昭王殿下,高颖告辞了。”
悬明大师看着她的背影,叹息道:“若高小姐样样皆能如此洒脱……”
倪丰秀若有所思,道:“样样洒脱?谈何容易。”
悬明大师喃喃道:“是啊,我们做人,大多看的破,忍不过,想的到,做不来……尘世为人,谈何容易噢……”
今日不知怎的,寺门又开了,香客奔涌,高颖走在寺中,看着人来人往,香火旺盛,心中又感慨起来。
她向来不喜寺庙,更遑论上香拜佛一事。以往随母亲来时,看见有妇人拜菩萨,三支香,十文钱饼,磕几个响头,求公婆父母长寿安康,丈夫升官发财,儿子高中状元,媳妇一举得男,富贵功名,家人康健,想要的皆求一遍,临了,十文钱的饼还要带回去,这般少的付出,却要求那么大的回报,这是个什么理?再者,许多人心里有了怨恨,也去拜菩萨,求菩萨给恶报给那所恨之人,要是人人皆这么求,菩萨该帮谁呢,又该报应谁呢?
“高小姐难不成也想去求个姻缘?”刚到寺里的韦长欢见高颖呆呆地望着拜菩萨的人怔怔出神,忍不住出言戏谑道。
高颖回过神来,嗤笑一声道:“我可不是那等把姻缘托付给菩萨之人,我的姻缘,自然是我做主,我的事,我就是天命,干神仙菩萨什么事?”
韦长欢看着她,眼中似有火花闪过,心中生出敬佩,道:“好一个‘我就是天命’”
“告辞。”高颖一抱拳道。
“你这就走了?那位‘姑娘’怎么样了?”韦长欢问道。
“她已经走了,我未曾见到她。”高颖边走边道,并未回头。
韦长欢纳罕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便转头往放生湖的方向去了,一路上,看着寺中男女老少,人头攒动,又复往日那般香火鼎盛的盛状,她心中叹道:“竟连几日香油钱也舍不得。”
正在院中继续理药材的悬明大师忽然打了个喷嚏:“噢……这药好冲人啊。”
韦长欢到了湖边,见进程还挺快,桥桩已经打好了几个,工匠们也皆认真地干着自己手头上的活,无人闲聊。
倪丰秀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
“及隽诜已经走了?”她慢慢走过去,站在他身旁。
“走了,”倪丰秀看着被微风吹的有些皱的湖:“今晨一醒来,便急着要走。”
“悬明大师剩下的那株血髓草,也没了吧。”
倪丰秀转过头看着她笑道:“没了。”
“你若真要施恩于他,何不让你渌州的人,直接夺了昨日被高延人抢去的那一株,他必定早一日到渌州,真要救人,时间很要紧。”韦长欢坦述心中所想。
谁知倪丰秀摇摇头:“我本意,并不是帮及隽诜救人。”
韦长欢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人死了,及隽诜才会更痛恨高延人。
“可焉知及隽诜看不出倪丰秀的意图?”韦长欢不是很赞同,心中沉吟:“只怕到时不要连倪丰秀一同恨上才好。”
三日后,行至渌州城外的皋铎宰一行人果然遇到了埋伏,双方拼了个两败俱伤,只有皋铎宰与一个贴身护卫仓皇逃过。
又过了一日,披星戴月的及隽诜终于在晌午带着血髓草赶到,却终究晚了一步,邹休两只都已脚踏进了棺材。
当日傍晚,高延王世子皋铎翟派人送信与及隽诜,说是有事相商。
及隽诜斟酌再三,力排众议,还是去赴了约。
渌州城西一间不起眼的屋子里,皋铎翟与及隽诜二人,一坐一站。
“五皇子此去大豫京城,可有何收获?”皋铎翟明知故问道。
及隽诜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看样子是没有了?五皇子有所不知,我二弟也去了趟大豫京城,他可是……不虚此一行啊。”
“听说世子二弟智勇双全,上有高延王器重,下得将士们拥簇,风头盖过你这个世子。”
“你……!”皋铎翟略显肥胖的身躯气的发颤:“我告诉你,血髓草在我手里,你若想救邹休……”
“我若说,我不想救呢?”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竟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亚父死而不顾!”
谁知及隽诜听了此话一个箭步上前,手中短刃刺向皋铎翟咽喉,皋铎翟的护卫自然来挡,却不过三息之间就被及隽诜杀了个干净。
“来……来人!快来人!”皋铎翟惊慌喊道:“及隽诜,你今日若敢伤了本世子,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院子!”
“哼,我今日就让你,给我亚父陪葬!”及隽诜双眼通红,咬牙切齿道,短刃豁然划开皋铎翟肥厚的脖子,鲜血喷出,溅到了及隽诜苍白的脸上,又汩汩流了一地,像是有什么牲畜在这里被屠宰了一般。
及隽诜用袖子狠狠抹了把脸,看着皋铎翟挣扎痛苦地挣扎,嘴中吐出血沫,良久之后,终于断了气。
及隽诜以长剑将皋铎翟的人头割下,提着他的人头,安然出了院子,并将它亲自送到了倪丰秀的渌州暗桩处。
“告诉你们主子,想为渔翁,先问问别人,是不是那鹬蚌!”他一挥手,将人头抛在地上。
回去的路上,及隽诜只觉得莫名的痛快,这十多年,一个忍字诀压在心头,太过沉重。
“亚父,我已为你报了仇,日后,我必会撑起光复大永的大业,愿你在天之灵,也佑诜儿大事早成!”他心中暗暗立誓:“待诜儿称帝那日,定会好好厚葬亚父,封赏亲族!”
他在邹休的遗体前认真地磕了三个响头,吩咐人将他葬了,便回了自己房间。
刚进房门,只见皋铎宰已在房中候着。
“事儿都完了?”皋铎宰瞟了一眼他尚未换下的衣袍,上面几块滩血迹。
“完了,不出意外,倪丰秀后日便会收到消息。”
“那我们明日就动手吧。”皋铎宰轻飘飘撂下一句话:“我高延大军,已整顿完毕,你意下如何,是继续当缩头乌龟,还是与我一起,奋力一搏?”
及隽诜不回此话,而是挑眉看向他,意有所指道:“你与我合谋,杀了你亲哥哥,不怕我向高延王告密?”
皋铎宰轻声一笑,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杀皋铎翟的是你,得罪倪丰秀的也是你,如今你除了与我站在一条船上,还有别的路可以选?”
及隽诜听完眸中染上怒意,一言不发地冷冷看着他。
皋铎宰与他对视了半晌,忽然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从未将他们当成父兄,我生母当年所遭受的,与你母妃一般无二,只不过她终究还是忍辱生下了我。”
及隽诜惊讶之中带着将信将疑,皋铎宰接着道:“所以,日后你为你母妃报仇,我绝不阻拦,还会助你一臂之力。”
“你要怎么助我一臂之力?”
“待我掌控了高延,当年与大永有牵扯的人,全都交由你处置。”
“我又怎知,你信得过?”
“我皋铎宰,一向言而有信,我是小人不错,可也是那坦坦荡荡的真小人!就如今日,我说助你报亚父之仇,就助你报了,”皋铎宰道:“你不信我,难道要去信,那口不一的倪丰秀?”
“我自然不会信他。”
不信最好,”皋铎宰暗自松了一口气:“倪丰家的人,最是背信弃义,当年,假意联合高延,灭了你大永后,不过几年功夫便倒戈相向,要高延俯首称臣;今日,先是将你重伤,接着又装模作样地救你,好让你对他感恩戴德,实则要你与我高延斗个你死我活,他大豫坐收渔利,如此奸诈狡猾,绝不可信,不如你我二人联手,灭了大豫,你光复大永,我高延称帝,中原与北部,互不干涉!如何?”
皋铎宰举起酒袋豪饮一口后,递给了及隽诜。
及隽诜接过,慢慢举到嘴边,仰脖灌了一大口。

☆、山雨欲来

传闻大永皇族有一座山,山里头不是石头泥土,花草树木,而是金银珠宝,旷世奇珍。
此山所在之处,皆由大永历代皇帝口耳相传,旁人不得而知,此山入口,有四头开明兽看守,稍稍靠近,便有葬身兽腹之险,此山之门,只有及隽家的血脉,方可打开。
若有人想强行开门夺财,不是死在开明兽嘴里,就是困在在奇门遁甲之中,若是万分侥幸进了去,不是在金银堆里腐烂,就是拥着一怀珍宝,永沉地底。
从大永开国,到国灭的四百多年间,无数人觊觎此山,可最终皆销声匿迹。
大永末帝死的悲怆,未来得及将此皇家秘辛告知太子,便被逼问不得而愤怒难当的侵略者一剑穿了心,以至于这座山,成了永远的秘密。
及隽诜之所以能在大永覆灭后,安然无恙地活了这么多年,除了身边有人保护,更因为他是世间最后一把,能打开这座山的钥匙。
东风渐暖,嫩绿出枝,韦长欢自那日寺里回来后,心境就平和了许多,每日里除了去西阳寺看看,就是在听风小筑等着十七罗刹的消息,不日,她也将亲自前往高延。
什么宿命天命,高颖不信,她也不信,她此生,定不负南诏,也不负自己。
这京城的春日,比之南诏更为生动,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惊喜,也有春雨贵如油的期盼;在南诏,路边的野花四时皆放,墙边的小草不停地生长,让人不觉间忽视了春日的到来,时节的交替。
韦长欢想起来,这几日因着修桥的事儿,日日都要去西阳寺,许久不曾舞剑了,今日是个难得的好天。
她找出自己压在箱底好多年的两把剑,正打算去院子里活络活络筋骨,迎面却看见杨子项来了,她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他双手,见没有拎着什么食盒之类的东西,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子项哥哥,我们来舞剑如何。”韦长欢语气里带明快,扬手丢给杨子项一把通体血红,外观精致华美的剑,剑纹如流水从柄至尖连绵不断,在日光下熠熠夺目。
“好啊。”杨子项望着韦长欢手中另一把一模一样的剑,微微颔首。
青白两色水袖浅浅翻飞,如同随风轻游的绵绵云彩。白衣女子曼妙身姿轻盈如雪,血红的剑身随臂舞动,挽起剑花朵朵。只见她时而翩翩点剑而起,划落几片新绿,时而缓缓踏地而越,惊飞几只小鹊,身旁青衣男子刚中带柔,随她一起一落,如心牵一念,形影相吊。且二人嘴角都带温婉笑意,眸光似春阳晒暖的一汪碧湖,既柔且亮。
倪丰秀与倪丰化刚跃上听风小筑的围墙,便见这样一番情景,看在眼里美如诗画,映在心头芥蒂填胸。
二人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提剑插进了那青白两道身影之间,一时间兵器之声铿锵作响,二白一青一红四道身影缠绕,院中剑气大盛,树上新抽的嫩叶簌簌落下,青石砖须臾间像是蒙上了一层翠绿的青苔。
“倪丰秀!倪丰化!”韦长欢堪堪停住,杏目圆瞪,怒道:“你二人今日难不成是来拆我的院子的!”
倪丰化盯着杨子项手中的剑,只字未言,并无开口辩驳之意。
倪丰秀收剑入鞘,淡淡道:“不过切磋切磋剑法而已,郡主何须动怒。”
韦长欢听完更怒,道:“我与子项哥哥乃是舞剑,意在修身养性,而你二人浑身戾气,猝然而入如进沙场,这也叫切磋剑法?”她可没忘记方才此二人冲进来时可是使了十足十的功力。
倪丰秀一挑眉,一脸正色道:“自然,正因我二人戾气太重,需得郡主与杨公子身上的平和之气来涤一涤。”
韦长欢气结,道:“如今涤完了,你二人快走吧。”
倪丰秀一挑眉,慢悠悠的走到石凳前坐下,朝院中丫鬟说道:“你们郡主有客至,还不速去备茶。”
那丫鬟听完征求地望向韦长欢,韦长欢点点头,她便急匆匆地下去了。
倪丰化突然向杨子项伸出手,道:“给我。”
杨子项微诧,并无动作,只询问地望着倪丰化。
倪丰化又道:“把它给我。”目光灼灼地望着杨子项手中那把血色的剑。
杨子项依旧没有动作,倒是韦长欢惊讶道:“师弟想要我的剑?此两把摘星、逐月乃我初次铸剑时所做之物,并没什么稀罕,我留着也只是做个念想。”
杨子项看向韦长欢,惊讶道:“此剑乃你亲手所铸?”就这空当,手中剑冷不防被倪丰化夺去。倪丰秀见此,也起身轻巧地夺去了韦长欢手中的剑。
韦长欢还未回神,倪丰秀早已将剑拿在手中细细端详了一番,道:“这等好料,竟被你如此浪费,铸了这么个华而不实的东西,真是暴殄天物。”
韦长欢脸一沉,就要去夺过来:“还给我。”倪丰秀轻轻躲过,道:“落入我手里,还有还回去的道理?再说,以你我的关系,你送把剑给我怎么了。”
“你想要,就拿去,啰里啰唆的。”韦长欢有些赌气道,眼下阳燧镜之事还尚未有进展,不能得罪倪丰秀,左右不过一把剑,拿去就拿去吧。
“那我便收下了。”倪丰秀把玩着剑道。
倪丰化见二人此般,眸光有些闪烁。
杨子项也感觉到,倪丰秀与韦长欢之间,似乎亲密了许多。
几人心思各异,看剑的看剑,看扇子的看扇子,虽围着石桌坐着,却气氛冷淡,东道主韦长欢被两个不速之客搅了舞剑的兴致,此刻也不想挑话说,只百无聊赖地撑着头,神游天外。等她游了一圈回来,坐着的三个人依旧不是看扇子就是看剑,像是木头成了精。
“哎!”韦长欢心底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捏了块豌豆酥来吃,吃完又觉得太腻,拿起茶杯正要喝口茶缓上一缓,却被旁边的倪丰化伸手拦住了,只见倪丰化自她手里拿走茶杯,“嚯”一下把杯里的的茶水到了,接着拿起茶壶又斟了一杯,推给她,温声道:“凉茶伤脾。”
韦长欢微惊,打量了一边倪丰化,斟酌道:“师弟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倪丰化定定看她,抬手将她唇边的糕点渣拂去,道:“有何不同?是你不同,我才不同。”又伸手拣了块杏仁糕放到她跟前儿的小碟子里:“方才那个我瞧着太甜,你尝尝这个。”
韦长欢瞧着他,只觉从脖子到脚跟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她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扯得离自己近了些,双手在他脸上摸索,道:“我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敢冒充本郡主的师弟,还冒充的如此撇脚!”
可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任何破绽,倒是觉得指尖丝滑柔软,手感很是不错,便忍不住多揉捏了会:“你这是什么□□,触感温软真实,如此天衣无缝,若愿意给我,今日这事我便不追究了。”
倪丰化握住她瞎摸的手,认真道:“这不是什么面具,是我的脸,没法给你。”接着微微思索了会,继续道:“若是你实在喜欢,我每日让你摸一会也行。”话落,一脸你觉得如何的神色认真地望着韦长欢。
这下,除了韦长欢,杨子项与倪丰秀也是满脸惊讶地看着倪丰化。韦长欢拽着他的衣领,想将他拉起来,没想到倪丰化很配合,自己‘嗖’地就站了起来,她不防,一个趔趄,就栽到了他怀里。
倪丰化身子一僵,也没推开她,只道:“师父若看到了,又要训你成日里冒冒失失。”
韦长欢站定便飞快地弹开,道:“你若是能使出一整套我梅里派的双翼剑,我便信你是我师弟。”
“好。”倪丰化跃出几步远,用着韦长欢的逐月剑将双翼剑法一招招使出。
一套剑法使完,倪丰秀、杨子项具是鼓起了掌,杨子项更是道:“雍王殿下剑术造诣甚高,子项与昭王殿下不仅大饱眼福,更是习得了一套剑法,幸哉,幸哉。”
“要习得我梅里的剑法,并非如此简单,你所见,只得其形,不得其神。”倪丰化对杨子项道。
“如此,是子项浅薄了。”杨子项拱手一礼道。
“我要说,我已经习得了呢?皇兄可要与我切磋一番?”倪丰秀幽幽道。
倪丰化并不回言,只看着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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