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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走且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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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倏然响起,来电显示是汤让的名字,接起手机,钦奇言问:“到了?”
“到了。”汤让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来,环顾四周,“钦总,你们在哪儿?”
之前,钦奇言只告诉了汤让大致的方位,并未告诉他具体的地址。
“等我,我过来接你。”通完话,看儿子在各个叔叔手中辗转,和兄弟们打了招呼,钦奇言跑出去找到汤让,带他过去。
汤让和钦奇言一进门,以白数为首的兄弟尽数看过来。
钦奇言言简意核的介绍:“汤让,我朋友。”对着白数他们道,“白数,阿青,楠二,胡子都是以前一起的兄弟。”
钦宇方见到汤让来,费劲的从白数腿上下来,扑通扑通的跌进他怀里。
白数率先走上前和他握手,笑的玩世不恭:“你好,我是奇言的大哥白数。以后有啥事和我说一声,保准给你解决。”
一屋子,靠内的一桌坐着八个穿的黑压压的黑衣人,靠透明玻璃的桌子上坐着三个坐相吊儿郎当,偏生穿的西装革履的男人。
汤让不禁悚了悚,见到来人,更是不自觉的紧张起来,感到莫名的压迫感,悄悄的搓搓手。
白数身高将近一米八六,身材适中,面容冷峻刚毅,削薄的唇笑时微微上翘,颇为张狂不羁,眼锋锐利得像把冷冰冰的刀子。
如果要用刻薄的言语评价,比起钦奇言的高傲、刻板和严肃,白数傲然的同时更加强硬,手腕狠辣强势,极端的自负,整个人天生有种让人不敢忤逆的霸道气势。
他双眼炯炯有神,黑色的瞳孔深邃的教人看不通透,视线牢牢地锁住汤让的一举一动,锋利得像刀锋的目光仿佛一眼能看穿人心,极具侵略性。
汤让眼皮突突一跳,本能的回避,迅速移开自己正视白数的目光,低下头握住对方的手,唯唯地应道:“白大哥,你好。”
白数回头方要喊兄弟们过来,宁静的午后,门刹那被猛地推开,一个响亮的枪声顷刻间响彻天空。

32
“老大!”
一声断喝,一个反应快捷的黑衣人赶来不及,白数侧过身,子弹打入他的手臂,打穿了他的右手手肘。
白数闷哼一声,顺势滚到旁边的桌底,掀翻桌子做遮挡,左手飞速的掏出一把黑色小型手枪,不假思索的就向枪声来源的方向开了一枪。
与此同时,大伙们全都反应过来,动作一致的从口袋里拿出各色武器,手枪、小匕首和螺丝刀,分散开来各找一处死角卡位。而那些餐馆的员工大多都蹲下身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趴下!”钦奇言手里根本没有武器,第一声枪响起本能的用身体挡在儿子和汤让前,果断的命令。
对方一共两人,定睛一看手里端着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远程狙击枪。王国建揣着枪机警、冷然的四顾,他的兄弟蓝刀疤端起枪不停的扫射。
钦奇言目光微沉,环视餐馆四周,每隔十几米都有根白柱子。打定主意,他猫着腰,冒着弹雨的危险,奋力拽起汤让的胳膊,连拖带拽的把人塞进柱子后,自己也跟着躲进去,才轻吁一口气。
“王八羔子!我操你妈逼!你小子真有种!”阿青也学着钦奇言躲进柱子后,嘴闲不下来,探出头,按耐不住的骂道。
楠二斜着眼,跟着阿青,火大的挑衅:“王八羔子!你爷爷我今天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王国建不愧是个狠角色,二话没说,朝二人的方向就是两枪,阿青和楠二的头立马缩了回去。阿青不敢在探头,伸出右手向外胡乱的开一枪,什么也没打着。
“白数你断我财路,又断我生路!今天,老子豁出去了,要你血债血偿!即使要死,也要拉你一个垫背的!”
王国建蛮横的大吼,从柱子后从容走出,步履稳健。他生得虎腰熊背,神情凶神恶煞。
和他一起的蓝刀疤,为他打掩护,不时的朝四周扫两枪。
白数眼神阴鹜,神情如果蒙上了层雾般狰狞,沉住气没搭理王国建的废话,转过身朝角落的兄弟们做了个无声的手势,阿青、楠二、钦奇言随即了然的会意,小幅度的点点头。
扭头看向吓呆的汤让,见他不自觉的把儿子护在怀中,钦奇言俯下身,用口型对他说了一句简短的“看好宇方”后,便集中精力的侧过头注意王国建和蓝刀疤的一举一动。
离他最近的汤让此刻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紧绷的神经和肌肉,宛如一头捕猎是蓄势待发的豹子,又危险又美丽。
白数的脸沉下来,危险地眯起锐利的眼,咬着牙,神情狠绝狰狞。钦奇言深知那是他要杀人时才有的表情,眉头皱的更深。
王国建走的看似稳健,实则十分小心翼翼,密切关注着周遭的一切动向,一步一脚印的朝白数的方向走去。
眼看双方距离十步远,白数左手持枪朝上开,响亮的枪声,惊住了王国建和蓝刀疤,趁两人双双端起狙击枪,他霍然用左手推开挡在他面前的厚重餐桌,左脚又用力一蹬,巨大的餐桌唰啦啦的像外倒去。
厚重的餐桌迎面而来,王国建和他兄弟蓝刀疤手忙脚乱的扫了几枪,慌忙的后退几步。
阿青、楠二和钦奇言蓦然以最快的速度窜出,待到王国建他们站稳,端起枪支上膛想要开枪之时,阿青和楠二已来到蓝刀疤身侧,阿青双手搭上他的手肘,用力在关节处一扯,蓝刀疤大叫一声,右手手臂整个脱了臼,枪跌落在地。楠二随即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地肚子上,蓝刀疤疼得弯下腰来。
另一厢,钦奇言也没给敌人半分机会,欺身而上,一击扫堂腿袭向王国建的膝盖,同时看准时机,劈手夺过他的那柄狙击枪,动作快、准、狠,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形势瞬间逆转,阿青他们制服王国建两人仅在瞬息,一切都在一刹那。汤让一个神还未回过来,便已结束。
钦奇言娴熟的耍枪上了膛,枪口对准王国建的脑袋,迫使他蹲下身,双手交叉抱头,面容冷峻,看得人瑟瑟发抖。
汤让也被他的剽悍打了一阵冷颤。
“不愧是我兄弟,没想到这么多年不动手,奇言你身手还是这么利落。”白数不错眼的夸赞道。像他这么自负的人很少夸人。
钦奇言看看他,淡淡道:“坚持锻炼罢了。”
胡子和一个身材高挑,拿着黑色手枪的黑衣人走过来,钦奇言将手中的狙击枪扔向胡子。
此时,本老老实实蹲着的王国建突然发难,迅速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型手枪,举起来,对准了白数的脑袋。

33
事发突然,始料未及,眼看王国建上了膛要开枪,不料那走过来的持枪黑衣人比他更快,一枪打烂他持枪的手,王国建嗷嗷痛叫,血流不止。
手肘的血还在滴,可白数根本不在意这点小伤,他手里拿着柄黑色的枪,没兴趣看手下败将王国建,反而望向那个一枪精准无误打穿人手掌的黑衣打手, 较有意味的问:“名字?”
那黑衣人轻轻一笑,平淡无奇的脸庞亮了起来:“老大叫我小高就好。”
“之前最先喊我提醒我的也是你吧。”白数了然的问道。
“是。”小高答。
白数环视一圈,对他用手枪指指王国建:“拿他的那把狙击枪朝他开一枪。打残了。别叫人看出来!”
小高琢磨琢磨,似是听懂了老大的旨意,不急不慢的从胡子手里接过狙击枪,走到倒在地上有气无力的王国建身旁,或站或蹲悠闲的选着角度,闭着一只眼瞄准片刻,悠闲的朝他放了一枪,造成王八羔子自残的假象。
枪声响起,竟打在之前相同的位置,分毫不差,王国建声嘶力竭的惨叫起来,如同鬼哭狼嚎。
小高笑得残忍,还俏皮的对白数眨了眨眼。
汤让捂住钦宇方的眼睛和耳朵,在旁看得心惊胆战,汗流浃背,从心底里冒出冷意。光听那声枪响,这么近的距离,别说王国建在剧痛中疼得杀猪叫,就是他看着也是一抖,仿佛感同身受。
仿佛此刻才注意到汤让和钦宇方,白数转头望他俩一眼,回头对钦奇言道:“奇言,你们先走。”
钦奇言走过去拍拍他肩膀:“这里交给你了。”转身对汤让打个手势,简洁的说,“走了。”
汤让不敢不多言,一言不发的抱起钦宇方跟着他往外走。
岂料推开门时, 白数突然站起身,喊住他发问:“汤让,我记得你是个记者?”
汤让不明白他这么的用意,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钦奇言倒是领会白数话里头的深意,面容沉静的答:“放心!他不会报道。”
“走吧。”白数这才朝他们挥挥手枪。
钦奇言他们一前一后的走出餐馆。
阳光洒在身上,汤让长舒口气,才觉出些暖意。
钦宇方自幼古灵精怪爱撒娇,可那场面他愣是大气不敢出,不吵不闹,连汤让捂住他眼睛和耳朵也全都乖顺地顺从,没一点反抗。直到走出去,埋在汤让肩膀上的小脑袋才抬起来,睁着湿润润的大眼睛,哭嚷着喊他爸爸抱。
钦奇言接过抽泣的儿子,轻拍他背脊,把汤让带到车前,拿出车钥匙开锁,语气略带强硬的命令道:“我送你回去。”
“好。”这节骨眼上,汤让也不客气的答应。
车停在家门口,汤让走下车,钦奇言拉他胳膊一把,叫住他,宽言道:“发生这事我也挺意外,今天的事别往心里去。”
“钦总,我知道。”汤让笑了,朝他点点头。
“嗯。”钦奇言这才放开他的胳膊,关上车门。
送走了钦奇言父子,汤让独自走进家中,累得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其实,白数问他的话,当时虽然一时没懂,经钦奇言这么一答,他也回过味来。汤让只是反映迟钝,做什么事都比别人慢半拍,不代表他觉不出来,白数的话让他隐隐有点不舒服,那是种高高在上的语气,缺乏对人的基本尊重,看不起的人连正眼都懒得给一个。
钦奇言气质高傲,又板着脸,神情严肃,但他至少懂得给人应有的尊重,和白数全然不同。
或许这就是钦总为什么说,白数这人极端自负吧。汤让歪着头决定以后和这位白大哥少接触,那种人他惹不起。
几日后,汤让在每日晚报上看到一则新闻,看到图中的两人,大吃一惊,是一张王国建和蓝刀疤在监狱里的照片。
文章大致讲的是王国建和蓝刀疤两人持枪杀人未遂,被债主事先得知,联络了警方,将两人捉拿归案,高级人民法院正在受理,法律界的专业人士估计法院很有可能判处两人无期徒刑。
文中言辞激烈地批判谴责了王国建两人的行为,赞扬了警方不畏惧凶手的果敢,丝毫没提及白数他们。
之后,大街小巷每个路段,张贴满了公安局“严禁私藏枪支”的告示。
日子过的飞快,还没等汤让从枪击案这事彻底琢磨回来,五一长假便渐渐临近,大姐再三打电话来催,汤让向她保证数次,五一长假一定回老家,决不食言。
四月末最后一天,汤让背上塞满衣服的旅行包,左手拎着买给大姐的礼物,走上动车,踏上了旅程。

34
回到邻省的乡下,大姐一家子就迎了出来,一年不见侄女长大不少,姐夫搂住汤让的肩,一手帮他提行李,大姐嘘寒问暖,体贴入微,侄女阿紫围着他打转嚷嚷,全家人满脸欢天喜地的走进家门。
姐弟俩的父母死得早,在汤让还在上高中的时候,家里的生活担子就由大姐一人挑起,一方面供弟弟读书,另一方面,汤让考上大学后,知道家里经济困难,自己也勤工俭学,总算完成了学业。长姐如母,之后得知大姐和姐夫结婚后,搬到了姐夫的婚房,小日子过得不错,一颗惦记着家人的心总算放下一半。
第一天赶路到家,大姐什么家务活也不让他干,只让他去房间里休息。第二天,汤让一早起来,陪大姐去田地里浇水,又顺便拔了几株菜,回家炒午饭。
厨房里,汤让洗菜切菜,大姐负责烧,姐弟俩在一起,不免要说些体己话。
“过年那会儿你不在,我和你哥带着阿紫去吃大姨家过年,见到了大表哥和他女友。大表哥人看起来可精神了,一打听才知道今年年末准备和女友结婚。
还有,你知道的,从小早熟的昭宏弟弟,现在连孩子都一岁了。
阿让,你也老大不小了,在这里乡下你这年纪都可以当爹了,瞧瞧你表妹小梦去年结的婚,今年肚皮就有动静了,你啥时候也给咱家找个媳妇儿?”
汤让一听这话就头疼,伤脑筋的安慰大姐:“姐,我晓得。有了的话,我定带回来给你过目。”
大姐对汤让的话半信半疑:“真没有?”
“真没。”
“城里好姑娘多,没一个称心的?追姑娘的事你别觉得不好意思,男的本来就该主动点。”
“姐,说什么呀!真没有!”汤让哭笑不得,重复的强调。
大姐不买账,为此焦急起来:“是不是城里的姑娘看不上你?你可得跟她好好说,咱家父母留下的一套房子可是你的。” 乡下老一辈的都有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还是挺严重的,汤让的大姐是个恪守传统的农村妇女。
“姐,我现在在城里工作,这房子用不上,直接过给你吧。”父母死后,汤让就为这事和她提过几次,均遭到坚决反对。
大姐不应许道:“我和你哥住这婚房好得很,爸妈这套老房子归你,你留着,以后总得风风光光的娶老婆。”
“照你姐我说,城里的姑娘固然好,咱农村里的不错。
前些日子,和咱家相熟的林姨说她家的侄女今年二十四,人也大专生,脾气好,工作收入不高但挺稳定,人也孝顺父母,长得还行。改明儿咱约出来,你们俩碰碰面?”
“姐,不用不用。我心里有数,不过是没找到自己适合的,过几年总会有的。”汤让头皮发麻,赶紧摇头推拒。过去几年,他对相亲都有心理阴影了。
大姐随手拿起桌上的苍蝇拍不轻不重的敲他头,怒道:“你现年二十八,也老大不小了。再过几年就得三十岁了,你说说你拖得起么?嗯?你是咱家唯一可以传宗接代的,爸妈在世时就盼着你将来能给他们生个娃!
前些年给你介绍的一个个姑娘,你都不要。不是别人姑娘看不上,就是你觉得这个刚上大学年纪小了,那个和你性格不合,话说不到一处。
找个年纪大你一两岁的,你又说人家高学历高收入,你高攀不起。
上回那位你嫌弃人家小的姑娘,人姑妈说她都已经嫁人了,不是你姐我说你,你这边连女朋友八字还没一撇呢!”
说道此处,大姐开始做汤让的思想工作,谆谆教导:“阿让,你也要求别太高。找老婆嘛!就是要找贤惠,脾气温柔的,关键是人品要好,孝顺父母,长相过的就行,长得太好看放家里不放心,毕竟你是和她要过日子的。
现下给你介绍你不要,你在城里也没有。”
“阿让你倒是给你姐我说说,你到底要找怎么样的姑娘?”大姐喟叹的问。
汤让闻言,浑身一个激灵,不自觉的后退几步,不敢相信的瞪大眼,那一刻他脑海里居然浮现了钦奇言的身影。
他想他一定疯了。

35
当他意识到这层,汤让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无端的惶恐了整整一天,直到不间断的默念“钦总是朋友”后,才勉强压下这荒唐的念头,彻底调整了心态,摆正了自己位置。
回到城里,忙着报社都到了忙碌的季节,这段时间汤让时常加班,等忙完也快要年关收尾,报社又是一团乱。
汤让忙的天昏地暗,钦奇言也好不到哪里去,公司一年一度的年会要开,又要照顾儿子,忙得无暇顾及其他。
一转眼大半年晃过去,钦宇方两岁上的幼儿园,如今五岁即将面临毕业,钦奇言在为儿子上哪所小学发愁,提早确认落实总是好的,汤让得知后也帮着出谋划策。
如今孩子上学是做家长的头等大事,众多小学各有各的优势,有口碑有名气的更是家长们打破头想把自家孩子往里钻的。
钦奇言为儿子将来着想,提早浏览了众多学校资料,筛选出两家小学。第一家位于繁华市中心,声望颇高。第二家的地位位置略微偏僻,名气不错,就是没第一家口碑好,选择它的理由仅仅是因为它是寄宿制。
把手里两份学校简介递给汤让,钦奇言冷静地分析两家小学的优势:“雁歌小学的口碑不错,在市里众多小学里的管制也以严谨出名。南街小学的资历声望不如前者,但它是寄宿制双语教学,考虑到这所学校有助于培养孩子的独立能力,我个人更倾向于后者。”
汤让一字不漏的看完两份资料,抬头提出自己的见解:“我也觉得后者比较好,刚才看了南街小学的学校介绍,貌似他们要开办一个叫创新动脑的业余课程,浏览了上届孩子们的作品,我觉得挺有心意的。”
钦奇言打了坐在地上玩耍的钦宇方屁股,敲定下来:“这事就这么定了,过些日子再给他报个培训班,磨磨他性子。”
如今钦宇方才五岁,不到六七岁,不够格上小学。
如此一来,汤让每周六下午坐公交去培训班接钦宇方。
这天,汤让照例去接孩子回家,钦奇言今天准时下班。两人商定坐公交到站点,钦奇言开车来接送,回别墅吃晚饭。
三人回到别墅,保姆人早就走了,事先已备好一桌子饭菜。
钦奇言时不时给儿子夹菜,汤让耐心的看钦宇方吃完饭,直到伺候好了小祖宗,两人才开始动筷,一面吃一面拉家常。
“嘀呤!嘀呤!嘀呤!”
倏然急促的门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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