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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走且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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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在两个大人中间的钦宇方小朋友,眼睛被爸爸蒙住甩不开,想出去却出不去,气得大吵大嚷叫“爸爸大坏蛋”、“快放开我”、“干嘛不许我看”之类的怒吼,两只小手像小鸟的翅膀一样,不停的向外扑腾。
只不过,闹腾半晌,无人理会罢了。

60
火车票只有一张,春节返乡高峰,再买肯定买不到,幸亏汤让的老家是离市里不远的邻省。两人一合计,最终决定由钦奇言开车回老家。
一大早,钦奇言乘车回了家,把自己走后被封尘到现在的奔驰,从车库里挖了出来,又去加油站加了加油,顺便让人洗了洗,确定没什么问题才开回汤让的住处。
三人草草吃过中饭便上了路,一路上最开心的莫过于钦宇方,拉着汤让坐进后车位,小嘴巴说个没玩,专挑外国所见所闻的有趣琐事和叔叔说。
小男孩几年不见,个头长了不少,以前只到他大腿左右,现今已有齐胸的趋势。一张脸圆滚滚,粉嫩嫩的,养的很好。
坐的久了,汤让浑身上下酸痛的不舒服,不自在的挪了挪,换了个坐姿,一边的钦宇方看到,眨眨天真的眼问,叔叔坐着不舒服么?
汤让尴尬的低低说,还好。
这句轻问好死不死的被坐在前头驾驶座的钦奇言听到,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悠悠飘了句:“屁股还疼?”
汤让的脸刹那间涨得绯红绯红的,偷偷从后视镜瞄瞄正在开车的钦奇言,发现他也透过后视镜望着自己,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念及昨天晚上的情形,汤让一阵燥热,立即转过头,避开那道赤裸裸的吃人目光。真是!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这么恶劣?这么爱欺负人?
今天,自一大清早起床到现在,他总不敢拿正眼对他,而钦奇言仍旧像没事人一样,悠闲自得,坦坦荡荡的直视他,吃他豆腐。
照钦奇言的话说,咱俩都这样那样过了,怕什么?有什么好害臊的?
可汤让天生脸皮薄挂不住,一向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老实,没钦董这位标准的奸商那么无耻,那么厚脸皮。一路下来,他一与钦奇言视线相交,总是动作先一步大脑反应,率先移开了视线。
三人到老家花了整整三个多钟头,日头偏西,大姐一家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来人,大姐家的丫头阿紫第一个扑上去,窝在她让叔叔的怀里。
“阿紫,又长大了呀!”汤让一把抱起扑向他的小丫头,香香小妞粉嫩嫩的脸颊。
“让叔叔。”小丫头撒娇的叫嚷。
 “姐,姐夫。”汤让放下阿紫,和大姐他们打招呼。
“这位是?”姐夫看向站在汤让边上的钦奇言父子,出声询问。
“钦……”汤让开口才说了一个字,钦奇言的视线望过来,挑眉看他。
汤让赶紧把原本要出口的“董”字咽回去:“钦奇言,我……”与后者对视几秒,才勉强答,“我朋友。”
他怕一下子对家人说“钦奇言是我男朋友”,夫妻俩承受不住。
“阿让,这就是你经常跟俺提的钦总?”大姐见来人是自家弟弟的朋友,别提有多开心,弯下腰又看见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漂亮小男孩,心里头更是乐开了花,连忙道,“快请进,快请进。”
钦奇言揣着从车子后备箱拿出的礼盒,带着钦宇方,与汤让一同走了进去。
农村人热情好客,汤让的大姐当然不例外,席间夹这个夹那个,使劲往钦奇言和钦宇方的碗里填,直到汤让出声制止,方嘴里嘟囔的讪讪罢手。
两家都是有孩子的人,论及自家不成器的孩子,大姐和姐夫更是滔滔不绝与钦奇言大谈特谈育儿心经,钦奇言耐心的听,又说了些自己的情况,大为投夫妇俩所好,三位家长在饭桌上越说越起劲,一场下来相谈甚欢。
说到子嗣,大姐就不免向钦奇言诉苦,说阿让现下好不容易找到了对象,却不带回来给她过目,也不知是不是诓她这个做姐的。又说阿让既然有了怎么老是拖着婚不结,父母去世前就盼着阿让给他们传宗接代。末了,夸钦奇言年纪轻轻就有了个这么大的儿子,要自家弟弟好好和人家学学。
汤让听的满心不是滋味,按耐不住,刚欲起身向他大姐坦诚,钦奇言悄悄握住了他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汤让望过去,两人四目相对之际,钦奇言眉头微蹙,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汤让敛了眉,抿紧了唇,不再作声,桌子下紧握的两只手再没分开。
村里的房子大多是居民们自己一砖一瓦盖的,占地面积很大,一间间的屋子非常宽敞。因为,汤让事先并未告知钦奇言父子会来玩,吃完晚饭,大姐一面埋怨弟弟一面寻了间向南的小客房,打扫完毕后,让钦奇言和钦宇方暂且先挤挤,等明天再给他们找间大客房住著。
趁大姐带钦宇方去洗澡的空档,钦奇言立即关上门,把汤让抵到墙上,注视一会儿,唇停于他的耳畔,轻问:“还疼么?”
汤让愣了愣,反应过来,脸燥热的通红,垂下头说:“不疼了。”
钦奇言满意的点点头说,你终于肯正视我了,不错。随后,又半强迫半叮嘱他要按时上药,亲了亲才肯放他回去。
汤让捂住嘴,红着脸奔出房,走进自己房间,反锁了门,心潮起伏的呼出一口浊气,倒在床上,回味片刻前的甜蜜。
凝神对着天花板,想了会儿事,举起手摊开。
这是一双粗糙的手,样子并不好看。片刻前,两人相握时残留在指甲的余温,通过指尖传了下来,暖人沁脾。然而,饭桌上大姐的话语,钻入他脑子里,时时刻刻在他耳边回荡。相比钦奇言刚才那个睡前的晚安吻,汤让初次尝到了即涩尤甜,如同五味杂陈般的情愫,微微的握紧了拳。
次日清晨五点,外头养的公鸡准时鸣啼,汤让梳洗完毕,穿戴整齐的走下楼,和大姐用完早饭,一同去自家的菜地帮忙。菜地就在老宅的后院,离大姐家也不远,十五分钟的路程,两人徒步而行。
到了后,大姐蹲在田里查看农作物,期间不停地赞赏钦奇言,夸他人俊有本事。
望着正在蹲下身干粗活的大姐,汤让径自咽了咽口水,结巴的叫喊:“大……大姐……”
大姐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汤让这时反而镇定下来,向前跨上一小步站定,面上是少有的严肃,用圆润铿锵的语调,慎重的沉声:“姐,一直没来得及和你说,我以前和你提及的对象就是钦董。”
“钦奇言。”

钦奇言和儿子早上九点起床,姐夫已坐在楼下等他们,看他们下了楼,便举起手招呼:“方方起来了?快和你爸爸过来吃早饭。”
“阿让人呢?”钦奇言环顾四周,边理着袖口边问。
“他和他姐估计一大早的去田地帮忙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姐夫翘着二郎腿,给两人各盛了一碗饭。
“谢谢。”钦奇言坐上位子,道过谢后,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钦宇方一刻不停,吃完早饭,就奔去找阿紫玩了。钦奇言让他跑慢点,他也不听,一溜烟就没了人影,汤让的姐夫在旁边指着远去的小人影哈哈大笑。
两人长假闲在家,都没什么事可做,便不知不觉间闲聊起来。钦奇言见识广,口才好,见解独到,旁人听的津津有味。汤让的姐夫是出生在农村的地道汉子,对农村的习俗和违纪倒背如流,人文轶事讲的栩栩如生,两人聊的非常愉快。
一个上午很快过去,当体型微胖的大姐急匆匆地闯进来时,两人俱是一怔。
但见大姐整张脸涨的通红,偏偏嘴唇发白,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一双和汤让极其神似的眼红肿著,晶莹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流,掩都掩不住,看也不看屋里的两人,径自走向厨房,翻箱倒柜。
紧跟而来的汤让垂着脑袋,眉头皱的死紧,眼眶红红的,脸上有一道红红的巴掌印,嘴角下是干涩的血块,双手拳头紧握,满手的血一滴一滴的自拳头缝里往下流,如同弹珠似的落下一地。
当那句话一出口,大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捂住嘴,厉声喝问:“阿让!你再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扯着嗓子尖叫,连声音都扭曲了。
他便又慎重认真的重复了一遍,得到的是大姐一记响亮的耳光。从小到大从没舍得动他一下的大姐,第一次出手打了他,那个耳光用足了力道,扇得他歪了嘴,一道红红的掌痕刻在他脸颊上,嘴角留下了血。
他默不作声的承受了,没有丝毫怨言,抬起头叫了声“姐。”
“你还有脸叫俺姐!”大姐气的手哆嗦,一下子哭了出来,泪水拼命朝眼眶外涌,一把钳制住他的手,硬拖他到老宅的祠堂,命令他跪在父母的牌位前。
“阿让,爸妈在世时就盼你能给咱们家传宗接代,生个孩子。你当着咱们爸妈的面说,你对得起他们么?当着他们的面,你有没有脸说‘我找的对象是个男人’?”大姐伸出一只手,颤抖的指着黑色牌位。
汤让低下头,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爸妈,对不起,儿子不孝。”
“现在还来得及,阿让。你快去和那个钦的说分手,姐再给你找个好姑娘!”大姐眉宇间分外焦急,边哭边慌张的劝。
汤让仰起头,望着站在身边的大姐,坚定的摇了摇头。
“你……你不答应?”
“姐,我这辈子认准奇言了。”
“你们……你们……怎么能……”大姐极力的甩头否认。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向乖巧的弟弟居然看上了一个男人,还要一心一意和一个男人一起过日子。
汤让不妥协,眸子定定的回视她。
大姐见他这般倔强,气血登时上涌,完全气疯了,用袖子揩掉眼泪,从木柜里抽出一把长长的铁尺,用它直指跪在地下的汤让:“阿让!你该知道咱们家的家法。手摊开!姐不信打不醒你!”
汤让自觉地摊开双手,举起来向上放平。
他不孝,这是他该受的,他甘愿受罚。
长长的直尺一下一下重重的落在掌心,每一下都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挨过痛楚,紧紧的抿住唇。
“服不服?”每打几下,大姐便停下来咬牙切齿的厉喝。
汤让咬紧牙关,一律不迟疑的使劲摇头。
见状,大姐下手愈加的重:“放不放弃?”
汤让疼的闷哼,还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铁尺直起直落,打了足足一个小时,举起的双手趋于麻木,他的手掌几乎被要打烂,满手的血腥,掌心的皮肤没一处完好。
尽管已经痛的脸色发白,嘴唇发紫,他始终憋着一口气,撑著摇摇欲坠的自己。
不能!不能妥协! 
他,绝不低头。
大姐瞪大眼,望着自己弟弟满是血的手,手里的铁尺颤抖的愈发厉害,神情悲伤欲绝,泪流不止的哭着叫喊:“阿让……阿让……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姐。”汤让睁开眼,于心不忍,朝她挪了挪身子,神情悲戚的呼唤。
话音甫落,大姐手里的铁尺摔落,跪倒在地,双手捂住脸,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哭到崩溃。

待钦奇言看清汤让的惨样,呼吸徒然一窒,心如同被子弹被击中,狠狠一抽。
钦奇言目光一凌,快步走上去。姐夫更是怒气冲冲的扯着大嗓门大声问,谁他妈欺负你们了?老子找他报仇!
汤让无声的摇摇头,钦奇言走过来,握住他的手,迫他松开拳头,掌心向上摊开,满目的血肉模糊。
“怎么回事?”钦奇言的目光倏然降到冰点,眸子里射出骇人的光,沉声问。话语里带着怒气。
汤让看向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大姐从右侧杀到,一把粗鲁地掠过弟弟的手,脸色难看的瞪着钦奇言,恨恨道:“狗哭耗子假慈悲!不用你来。”
说完,便拖着自家弟弟,坐到沙发上,给他小心翼翼的上药。
钦奇言似有所悟,沉住了气,默不作声地站到沙发后,轻扶汤让的肩膀。
用酒精消毒伤口时,汤让的手抖得不停哆嗦,实在是痛得厉害,额头冷汗涔涔,钦奇言瞳孔紧缩,搭在双肩的手也跟着收了收。
用了整整半个小时,大姐才上完药包扎完,虚汗留了满头,心疼的捧起弟弟包得像粽子的两只手,再次哭了出来:“阿让……姐……我……”她打完弟弟就后悔了,自己当时怎么能狠得下心?
姐夫随即坐下来,小声的劝他老婆,对他们做了个手势:“你们先上楼去。”
见性格从来都刚强的大姐哭成泪人,汤让心里更加愧疚更加难过,呆了好一会儿才仍由钦奇言牵著走上楼。
两人一路无语,来到汤让住的卧室,钦奇言关上门,二话不说地托起身后人的后脑勺吻了上去,攻城掠地的狂吻,放纵的肆虐,反复啃咬。唇齿间的缠绵,差点让汤让背过气去,直到他喘不过气方才分开。
两人气喘吁吁的对视,灼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徘徊,周围寂静无声。
汤让被紧绷着脸的钦奇言直勾勾地盯著,率先支持不住,转开视线,挠挠头的嗡嗡说:“我没事。”
“为什么不事先跟我商量?”钦奇言扳过他的脸轻抚,目光沉沉,危险的眯起眼。
“早晚要挨的事。我大姐发起狠来不顾三七二十一的。”
“你担心波及到我?连我也打?”
“大姐下手除了开头重了些,后面基本等于没打,所以还好。”汤让垂下眼,睫毛遮住了眼底下情绪,答非所问。
“你个呆子。真是……”
钦奇言眼眸越发的幽深,叹息似的喃喃,亲上他的额头。
两人纠缠间滚上了床,钦奇言就著一寸寸的往下啃,手下不停地脱了两人的衣物。
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一块,汤让只觉整颗心都仿佛烧了起来,仍由钦奇言啃咬他的喉结,吻遍他的每一处,火热的滚烫蔓延至全身。
不同于以往的激烈,钦奇言怕伤了他的手,一只手托着他的头,让他跟贴近自己。进入时动作格外的轻柔,一张一弛,缓缓的律动。
汤让喘着气,双手勾住钦奇言的脖子,感受着体内的硬挺不燥不急,沉稳而有力的律动,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现在在姐姐家里,他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喊出声。
空气中升腾起炽热的暧昧,钦奇言却稍稍直起身子,停在深处不动了,反而流连忘返地吻汤让的唇,亲汤让的颈脖……
浅尝辄止一阵,忽地发起狠来,在汤让左肩,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汤让吃痛惊呼一声,侧过头去,钦奇言一动不动的垂着头,短发散了开来,挡住了他那双幽深的凤眼,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拥住自己的指尖一片冰凉,怎么捂也暖不了。
汤让睫毛扑闪一下,心头一热,不出声地把下巴磕在钦奇言的肩上蹭了蹭,香了香他左肩的肌肤,双手更用力地搂住他的后背,目光黯然,眼里满是深深的歉意:“对不起……我错了……” 

两人抵足缠绵的持久而延长,不急不楚的循序渐进,耳鬓厮磨掉了整个一下午,等两人下了楼,指针已指向下午五点。
姐夫见两人下楼走来,促狭的笑起来:“你们话说的好久。”
钦奇言肃了张脸,不为所动。
汤让听了,面上一红,赶紧问:“姐呢?”
“去隔壁邻居家接两个玩疯的小祖宗去了。”姐夫走到厨房拿了碗筷,摆在木桌上。
农村里吃晚饭比较早,大姐家一向都是五点半准时开饭。没等多久,大姐果然一手牵着一个小祖宗走了回来,看到自家弟弟和姓钦的也在,没摆好脸色给他们,板着脸坐到座位上,给孩子们盛饭。
钦宇方疯了一天,回来见到汤叔叔的手变成了两只大粽子,惊讶的蹦到叔叔面前,问长问短。
汤让皆含糊的应了过去,又问方方玩的开不开心?
钦宇方没来过农村,一上午就在田地里和阿紫撒丫子跑,玩的不亦乐乎,扯着汤让和他爸手舞足蹈的描述起来,阿紫也在旁活泼的插嘴打闹。
一顿晚饭,有了两个捣蛋孩子的加入,变得异常活跃。今天是除夕,照中国历来的传统,这天是晚上是要守岁的。
钦奇言包了一个厚厚的红包塞给阿紫当作压岁钱,大姐和姐夫不肯收,最后实在是拗不过,勉强收了。之后,夫妻俩也包了个大大的红包给钦宇方,算是还了礼。
过年收压岁钱,是孩子们最高兴的事之一,同理可得的还有放鞭炮和看烟花。
钦宇方也不例外,收到了汤让和阿姨一家的红包,开心的到处炫耀,直到他爸威胁他要没收,才嘟起小嘴飞速跑到楼上藏好压岁钱,可不过一会儿又嚷嚷着要大人带他去放鞭炮。
姐夫把他抱到腿上,说方方别急,等会儿带你去放。钦宇方闻言,瞟了专心致志给汤叔叔布菜的爸爸一眼,识相的说好。
农村娱乐较少,吃完年夜饭,大姐给弟弟换了趟药和绷带,又哼哼的让钦奇言负责打下手。换好绷带,一家子便坐在电视机前看央视直播的新年春节晚会,从八点钟开始看到了凌晨零点。
直播晚会结束后,大姐和姐夫实现承诺,携了阿紫和钦宇方,拎了袋大地红与高升出去放。
屋里只剩下两人,钦奇言提议两人出去走走,汤让点点头,和他走出家门,绕过自家前劈里啪啦的鞭炮,选了处相对静僻的小路走。
路上往日里早早睡下的人们纷纷出门庆祝春节,响亮的鞭炮声络绎不绝,整个村都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两人不急不慢的走著,爬上一处地势颇高的山丘,探头眺望,村子里的点点星火一览无遗。
冷风迎面而来,两人并肩而站,无言的遥望星空。
“阿让,我们认识几年了?记得么?”钦奇言的视线盯着某处,徒然发问。
汤让回忆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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