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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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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氏虽然没有出去走动,可家中却比哪一年都热闹。私塾中的学生像约好了一般,日日都来李陶家中,美其名曰前来拜年,事实上却是为了听李陶讲故事。年是要过的,故事也不能落下,在孩子们心目中,听故事似乎要比过年更在吸引力。

元氏见儿子如此受欢迎,心中也是高兴,除了给孩子们准备了各种吃食,还让碧玉专门买来了胶牙饧。胶牙饧是用大麦、小麦或者糯米制出来的甜品,比较粘软。胶牙饧价格不菲,寻常百姓吃不起,对这些孩子们来说,这已经算是贵重的美味食品了。

“真是的,过年也不让我消停!阿娘,累死我了!”送走了孩子们,李陶笑着抱怨道。

元氏刚要说话,却听见院外传来了脆生生的声音:“阿陶!阿陶!”

“阿娘,是卢月儿!我就说嘛,刚才听故事连王立辉都来了,独独就缺她一个人。现在才来,我才不讲与她呢!”李陶耳尖,一下便听出了卢月儿的声音。

“月儿,你怎么……”走出屋子的李陶刚说了半句话便打住了,他看见在卢月儿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阿陶,这是我爹爹,他想见见你!”卢月儿向李陶介绍道。

“阿陶见过卢郎君!”李陶恭身施礼。

“李小郎客气了,贸然来访,李小郎莫怪!”卢世才满脸堆笑回礼道。

“卢郎君,屋里请!”李陶侧身为卢世才引路。

正在此时,元氏和裴岳从屋内出来。

卢世才见到元氏,像突然遭到雷击一般愣在当场,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太……”卢世才的话还没出口,便感觉一股凌厉的杀气当头罩来。他瞥见一旁裴岳箭一般的目光射向自己,赶忙改口道:“太……冒昧了,不告而来,请李夫人见谅!”

或许卢世才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中竟带着颤音。

元氏面无表情,转头对李陶说道:“陶儿,你带月儿去九郎那里玩会!阿娘与月儿的爹爹说会话!”

“哎!”李陶也没多想,与卢月儿一起直奔范家庄而去。

……

卢世才在李陶家连半柱香也没停留到,便匆匆离去。

望着卢世才的背影,裴岳摇头道:“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等巧事,在这穷乡僻壤居然也有人能认出主母来!”

元氏叹了口气道:“卢世才这些年一直在礼部供职,专司祭祀事宜。我和俊郎每年都参加皇家祭祀,卢世才怎会认不出我来?”

说到这里,元氏对裴岳吩咐道:“这里恐怕已不是久居之地了,岳伯,辛苦你一趟,再去寻一处隐秘之地!”

“主母,您的意思是说这卢世才会告发我们?”裴岳身上的杀气又重新散发出来。

“告发倒不至于,但若事先没有个防范以备万一,到时就怕措手不及!岳伯,你明日就出发,快去快回!”

“是!主母!”裴岳恭身答道。

……

转眼间到了春寒料峭,离王喜和耿虎的斗鸡大赛只有剩下半个月了。

整日琢磨醉鸡斗战技巧的吴老倌忽然一拍大腿,想起一件事来,问王喜道:“你家的十年酿杏花春酒还有吗?若有,给我打两壶来!”

王喜大诧:“酒是有,不知吴前辈作何用途?”

吴老倌摆摆手:“你休要问,只管把酒拿来。”

不一时,施开全提来了两壶酒,只见吴老倌脱了外衣,只着一件贴身小褂,一口气将壶中美酒喝光,哈着酒气,红着一双醉眼对刘、黄二人道:“我要再教醉鸡几套斗战技巧。无论发生了什么,你俩都不要管,更不要拉我。切记切记,成败在此一举!”

酒劲涌上来,吴老倌脚步踉踉跄跄,舒手踢腿,在醉鸡面前打起了醉拳,并不时用脚尖挑逗它。醉鸡很快被激怒了,羽毛倒竖,眼中喷火。吴老倌身形一变,右拳暴长,手背凸鼓,五根指头撮在了一起,恰似一个鸡头,在醉鸡眼前闪来晃去。

醉鸡被“鸡头”吸引住了,急忙去啄,可那“鸡头”倏忽多变,一招“猕猴摘桃”,尖尖的中指若鸡喙一般“啄”在了醉鸡的眼皮上。醉鸡本能地护疼,倒退几步才缓过神来,又见那“鸡头”伸了过来,已知不可硬啄,便将脖子一扭,恰似“苏秦背剑”,终于准确在啄在了“鸡头”上,顿时“鸡头”鲜血淋淋!

第六十四章踏春

吴老倌大叫一声“好!”,迅急换招,一个旋转步,再出一招“太白击剑”,“鸡头”又向醉鸡脸侧扫去,小拇指不轻不重地戳在了醉鸡的右眼皮上。醉鸡吃了亏,也跟着变招。只见人鸡相斗,吴老倌胳膊时伸时缩,左击右突,醉鸡则圆睁双睛,脖颈如弹簧一般,灵活至极,越斗越猛,啄中“鸡头”的频率越来越高。吴老倌不时叫好,右手背早已是血肉外翻,惨不忍睹!

王喜何曾见过这血淋淋的场面,心中疼得直哆嗦,忽又见吴老倌屈背弓腰,那“鸡头”向醉鸡头顶直压下来,醉鸡忙伸颈张喙,准备迎击。

王喜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叫一声:“吴前辈!”冲上前紧紧抱住了吴老倌,施开全则赶忙按住醉鸡。

吴老倌挣脱不得,跺脚大叫:“混小子,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发现醉鸡与别的鸡相斗,依仗蚀心腿只知进攻,却不知防卫,尤其是不知道护住眼睛——这可是斗鸡场上的大忌啊!我今天连喝两壶杏花春,一来要用醉拳中的套路,使醉鸡知晓如何躲避来自对手各个方向对眼睛的攻击;二来也可以减轻手背被啄的疼痛。本来小老儿正要再用一招‘飞鹰搏兔’,使醉鸡化解来自高飞之鸡的攻击,就算大功告成,不成想却被你拖下场,功亏一篑!”

王喜急忙安慰道:“吴前辈,世上哪有那么神的高飞之鸡?在说了,斗鸡场上瞬息万变,只怕对手还没高飞,就被醉鸡一腿打倒了!”

吴老倌无可奈何地点点头,随又若有所思地道:“醉鸡腿力大极,只是尚是一只刚换过一道毛的鸡,体力耐力略有不足,若是来年再换一道毛,它可以斗三连场的——到那时才是名副其实的斗鸡王!”

施开全听了,一双细眯眼眨个不停。

景龙三年三月初三,李陶穿越大唐整整一年了。

三月三日为唐朝三令节之一,在这个睛朗的飘散着花草香气的春日里,私塾内的孩子兴致勃勃地提议:相携去郊外踏青,寻春赏花,尽情地欣赏大自然的明媚春光。

去踏青,自然要夫子同意。于是,这个任务就当仁不让地落在了李陶身上。

听了李陶的请求,程德彰欣然应允,并答应与孩子们同去。

经春雨的不断滋润,效外也悄悄换了容颜。嫩嫩的草茎、草叶,爬满了漫长的山路,想把山路封住,让山野只成为草木的天地。路边映入眼帘的是那菜花了,整片整片的金黄,没有一点参杂,煞是喜爱至极的。孩子们畅游于花海中,与花为伴,欢娱,赞叹。

半山坡上有一座荒坟,与这昂然春意格格不入。

李陶默默立在坟前,突然有了一丝伤感。

“人生七十古来少,前除幼年后除老。中间光阴不多时,又有炎霜与烦恼。花前月下得高歌,急需满把金樽倒。世人钱多赚不尽,朝里官多做不了。官大钱多心转忧,落得自家头白早。春夏秋冬捻指间,钟送黄昏鸡报晓。请君细点眼前人,一年一度埋荒草。草里高低多少坟,一年一半无人扫。”

李陶喃喃吟着这首不知是谁曾经作的诗,泪水已经布满脸庞。

穿越的一年来,李陶虽然极力融入大唐,但在心中总觉得活在虚幻的世界里,更多的是恍恍惚惚。每走过一个季节,总有一些幻觉交臂而遇,总有一些梦境渐次醒来,总有一些后世的记忆时时在梦中复苏,把他带往那些曾经的、不可回返的的远方。

“李陶!阿陶!”

李陶转身,不知什么时候,程德彰和孩子们已经齐齐站在李陶身后。

“夫子!”李陶慌乱地抹了一把眼泪。

程德彰静静地望着李陶:“我不知你因何伤感!但我想告诉你,过多忧虑只能使人变懦弱而无能。知道吗?我最欣赏你的那首《将进酒》中的一句话,天生我才必有用!”

说罢,程德彰声音激昂,抑扬顿挫地诵起了《将进酒》。

《将进酒》虽然是李陶剽窃而来,但却是在后世最喜欢的一首诗。如今,听程德彰再一次吟来,李陶的心灵有了一种震憾的感觉。

被诱惑就被诱惑吧,被消魂就被消魂吧。既然穿越到此,那就精彩活一回吧!一生踏入被诱惑的境地越多,被消魂的遭遇越多,不更让人觉得幸福吗?心为之迷醉、魂为之消散,难道不是一种难得的幸运吗?如果不为精彩而寸寸消蚀、亏空,岂不辜负了这场穿越?

别了,那些让自己思绪千秋的后世,不再挽留、不再向往。不管精彩时间多么短暂也定要笑看人生---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活一次。

想到这里,李陶目光变得清澈起来,他望着程德彰:“多谢夫子了,李陶已破茧!”

“可否化蝶?”

“然也!”

说罢,二人相视一笑。

范长风等人面面相觑,不知二人打得是何哑谜。

农人们趁着节日,将自家的土特产拿出,土鸡、土鸭、鸡鸭鹅蛋、绿叶蔬菜和干货,摆在了边道的两侧,不一时便销售一空,李陶等人也多了一份收获。

众人来到一处农宅,没有菜花,只有那绿油油的麦田,真正的青涩。走在麦田旁,众人忽然发现田旁的沟壁有一些野生的芹菜,很嫩很鲜的,于是便踏住了青野,顺手摘弄起来。范长风主动向农家付了钱,众人吃了一顿可口的灶头饭,美味在口是最直接的享受。

望着金灿灿的花海和墨绿的麦田,依旧是醉心动情的。时候也不早了的,夕阳正缓缓西沉。李陶虽末带回一朵花、一疋草、一条藤、一片云,可却把一些该在春天丢失的东西丢失了,该在春天带回的东西带回了。让一些该在春天醒来的东西醒来了,让一些该在春天绿的、红的、粉的色彩缤纷起来了……

……

又到艳阳天,鲍大牙的斗鸡台下一如往年,人声喧喧。与往年有所不同的是,庐州刺史汤怀高居然也带着几个衙役来到了斗鸡台,兴致勃勃地观赏斗鸡,与民同乐。鲍大牙忙命伙计搬来胡桌胡椅,请汤知府在台下正中位置坐下,香茶侍候。李陶和范长风自然移到了一旁,一过他二人也不在意。

第六十五章连战连捷

当王喜他们来到斗鸡台时,只见耿虎和他的鸡倌早已等候多时了。

“对鸡!”鲍大牙见状,敲了一声锣。

吴老倌从王小三怀中接过醉鸡,拍拍它的小圆头,一撒手,醉鸡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台上走了一圈,又一个高儿飞到吴老倌怀中,那架势颇像大战前下马察看地形的大将军,引得台下看客一片喝彩。

耿虎的鸡倌也抱出了斗鸡,众人一见,不由掩口而笑:竟然还是去年那个差点儿落败的一品红!

王喜好不疑惑:隔年的皇历翻不得,斗鸡场上最忌自己的斗鸡底细被对手摸清,因为对手会想出克敌制胜的绝招,莫非耿虎昏了头?

果然,吴老倌轻轻地拍了拍了醉鸡的翅膀,又捋了捋它的腿,醉鸡已悟主人之意,昂首伸颈,鼓肫展翅。

“放鸡!”鲍大牙又是一声锣响。

早已急不可待的醉鸡一个猛虎下山,占据了台中心,随之向一品红发起暴风骤雨般的进攻。一品红起先尚能与醉鸡正面对抗一番,但被醉鸡狠啄几口之后,已眼露怯意,一味躲躲闪闪,勉强将头盘支撑下来。使水后再上台,醉鸡便使出了铩手锏,一翅将一品红撞了个趔趄,随之不容一品红站稳,横空出腿,向一品红头上狠狠扫去。饶是一品红躲得快,躲过头却前胸已着,“咚”地一声闷响,瘫倒在地,连翻两滚挣扎难起。

鲍大牙边拍巴掌边数数:“一、二、三……”当拍到第七下时,耿虎的鸡倌将一条白手巾扔到了台上——往台上扔白手巾乃是认输之意。

终于赢了耿虎,收回了仙客居,王喜别提多得意了,心中却又不无遗憾:没想到醉鸡取胜如此容易,以致没出现精彩的搏杀场面!

耿虎冷冷地盯着王喜道:“刘兄,敢不敢斗连场?我再把那数百亩良田押上!”

斗连场?王喜一怔。

“抱大龙花来!”耿虎一挥手,手下鸡倌已又抱出了一只斗鸡。

只见这只斗鸡个头虽比醉鸡略小些,但体型强健,高昂浑园的长颈托着灵捷的小头,圆圆的黑豆眼射出冰冷的寒光,又且金颈白沙尾,羽色很是鲜艳夺目——难怪把它称之为“大龙花”。

“安南鸡!”吴老倌悄声道,随又眯起眼观察在台上踱步的大龙花,而他怀中的醉鸡见了台上的大龙花,扬颈蹬腿,喉中咕咕不停。

“吴前辈,这还有啥犹豫的?醉鸡斗胜一品红,根本没费劲儿,斗志被煽得正旺盛,定能再胜这大龙花!”

王喜跃跃欲试。吴老倌终于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胳膊却将醉鸡箍得更紧,一双手来回捋着它的翅膀,显然是提醒它不要急躁。

果然,吴老倌捋了几十回之后,醉鸡安静了许多。吴老倌方才撒手。

两只斗鸡并没有一上台就斗,而是长伸脖颈,绕着圈对峙起来,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脚爪随着对方脖颈的转动而转动,都在试探、挑衅并寻找进攻的最佳时机。

燃至半炷香时,两只斗鸡不约而同地腾空而起,在空中绞杀起来。大龙花身姿灵活至极,时左时右,跳跃自如,令醉鸡难以出腿,其斗法更是刁钻,或示弱实攻,或佯攻实守,进退有据,若处于下风,它便将脖颈与醉鸡搅在一处,尖尖的钉子嘴却不时觑机啄上一口,可谓死缠烂打。

醉鸡一反与一品红相斗时的猛攻快打,紧守自己爪下的三尺台面,挺有耐心地与大龙花周旋,将大龙花暗藏杀机的招数一一化解。

台下的王喜看出了门道,暗暗佩服吴老倌眼光不凡:若是让醉鸡带着急于取胜的急躁心态去斗,只怕早已着了大龙花的道儿,要一败涂地了!

两炷香后,王喜见吴老倌已不慌不忙地举起了旱烟袋,心中顿知胜券在握。

果然,残盘开始后,醉鸡不再与大龙花纠缠在一起,而是有意识地拉开距离,一啄之后,迅速后退,随之或长距离地突然出击,或转到侧翼攻其不备,大张大合,大起大落。大龙花这下不适应了,十几个回合下来,被醉鸡连啄带撞,节节不支。醉鸡出嘴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不一时,大龙花已被啄得皮开肉绽,鲜血洒地。又强撑了一会,大龙花终于负疼不过,勾头夹尾,不再应战,趴在地上发出声声哀号。

“哐”地一声锣响,鲍大牙高声宣布:“大龙花趴盘出声为负,醉鸡胜!”

台下一片轰然叫好之声。王喜激动至极:老祖宗留下的家业终于全收回来了!

看客们见今年的“两宝”斗鸡已结束,哄嚷着准备离去,外圈的人们已四散开来;只有汤刺史仍低头品茶,稳坐钓鱼台。

鲍大牙见状,便命鸡伙计抬出了今年的花红金匾,王喜美滋滋地伸手正要接。

“慢!”耿虎高叫一声,歪着头挑衅地盯着王喜道:“敢不敢来个三连场?”

“三连场?莫非你疯了?”毫无思想准备的王喜连连摇头。

耿虎急了,从背后的鸡倌怀中又抱出一只斗鸡来,撒向斗鸡台:“我还有一只斗鸡,想和你的醉鸡再斗一场。我把我所有的产业押上,也请你把你家产全押上,把你我这几年的恩怨今天来个彻底了断,就看你有没有胆赌一把!”

说着耿虎从怀里掏出一叠契据,“啪”地甩给鲍大牙。

王喜向台上看去,只见耿虎的这只斗鸡骨架倒不小,但两腿并不粗壮,细得像秤杆,也是水白眼,却不时塌眯着,一身说红不红、说黄不黄的羽毛,中间还夹杂着不少黑色和紫色的羽毛,煞是难看。

而看客们听说要斗三连场,已又重聚台下,一见台上这只斗鸡,七嘴八舌,一片哄然。

“啊呀,原来是只最没能耐的柿黄毛!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只喂青红紫皂,不喂丽白柿黄毛’这句行话。”

“嘿,还有句行话呢,叫‘塌眯眼,秤杆腿,最多能斗十几嘴’。”

“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我看耿虎的斗鸡是一鸡不如一鸡!”

……

第六十六章风云突变

耿虎受不了看客们的唾沫星子,脸红脖子粗地呵斥道:“柿黄毛怎么了?不错,我这只斗鸡就叫柿黄毛!可柿黄毛在台上没对手照样称王称霸,他……王喜咋不敢撒鸡放对?”

耿虎分明是输红了眼,恼羞成怒。

刘得宝心中的赌劲“呼”地一下子被煽了起来,捋袖揎拳地就要撒鸡,吴老倌急忙扯住他。

只见吴老倌平端着旱烟袋,紧紧地盯着台上的柿黄毛,一字一顿地道:“斗不得!”

“咋个斗不得?醉鸡虽连斗两场,但皮毛无损,斗性也正旺,而耿虎的这只柿黄毛就是外行人也看得出不堪一击,难道能怕了他不成!怪不得人越老越胆小。”跟在王喜身后的施开全气鼓鼓地道。

吴老倌摇摇头:“我看耿虎这只斗鸡并非真正的柿黄毛!真正的柿黄毛毛色斑杂,羽根色重,羽尾色浅,而这只斗鸡的羽毛从根到尾却是极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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