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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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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掌柜,请你来是有一事相询!”李陶直截了当道。

“李小郎君,不知是何事。在下知无不言!”

“你可认识董少卿?”

“不认识!”

“那你为何要推荐此人?”李陶奇怪地问道。

“我的一位故交对我讲过这董少卿的事情,我便记下了。前两日,范东家问我可否认识善做生意之人,我便将此人推荐给了东家。”

李陶道:“赵掌柜,你可否将此人的事情再说一遍!”

赵丰点头道:“我这位故交名叫杜家宾,前些日子来长安办事,就住在我这里,他所说的董少卿之事是他亲身经历的……”

……

隆祥米号是颍州老城最大的粮行,隆祥的掌柜杜家宾四十多岁,是粮行界有名的老油条。每年一入夏,秋稻未熟,杜家宾就带着伙计,到四里八乡订购稻米,他出手阔绰,粮价比其他米商要高两成左右,因此别看稻子还在水田里立着,其实田主早收了他的定金,只等稻子成熟,隆祥米号开仓收米就行了。

那年,老城新开了一家米号,米号的掌柜叫董少卿,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其貌不扬,但做起生意来却有条有理,平日里诚待顾客,生意虽然刚起步,竟然非常兴隆。杜家宾见这董少卿抢了自己不少生意,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打算收秋粮时,给董少卿点颜色。

不料等到收秋粮时,杜家宾的隆祥米号把米价提到很高,董少卿的米号照旧有许多稻农每日前来卖米。

事后他派人一打听,才知道这董少卿早在稻农犁田插秧之时,就已经下给了稻农定金,比他要早好几个月呢。

杜家宾败了这一阵,才知道这董少卿不简单。

一次,杜家宾托长安的熟人打听到,朝廷要与吐蕃打仗。杜家宾心里暗暗高兴,只要朝廷一打仗,粮价肯定噌噌的涨。于是他赶紧让伙计暗地里腾空米囤,然后带着人下乡打算收购囤积一批米粮,等着发一笔横财。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粮米都被一个姓董的掌柜收光了,再一打听,这董掌柜正是董少卿。杜家宾鼻子差点气歪了,这次他非但一粒米没收到,还丢光了面子,心里把董少卿恨得牙痒痒。

这年,刚一入夏,杜家宾就摩拳擦掌,决定与董少卿好好斗一场。稻子刚抽穗,杜家宾就悄悄星夜赶往陈平县。

走到半路的渡口,天色已晚,渡口只剩下一条刚刚开摆的渡船。

杜家宾急忙大喊:“船家,停一下渡我过河。”

船老大却笑说:“对不住您了,我的船让人包下了,您老还是等其他渡船吧。”

杜家宾见天色昏暗,四周无船,只得苦苦哀求。

老大很为难,就去问包船的客人。

第二百三十四章以诚待人

一会儿,船老大笑着回说:“先生好运气,包船客人说可以载你一程。”

杜家宾大喜过望,进船刚要道谢,脸上的笑容却一下凝固了。

包船客人竟然是董少卿,他一见杜家宾就抱拳笑说:“杜掌柜也是去陈平收粮的吧?你我正好同路。”

杜家宾心里非常不痛快,没想到董少卿还是比他快了半步。

客船里狭窄,只有一间卧舱,晚上杜家宾就与董少卿挤在了一张舱床上。

睡到半夜,杜家宾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于是他心思一动,见董少卿睡熟,就悄悄提鞋,摸索到随身的包袱,悄悄让船老大靠岸,然后连夜抄小路直奔陈平。

走了半夜,杜家宾又累又饿,解开包袱想拿点捎带的干粮充饥,却发现包袱里除了几件衣衫,钱庄开的钱票与干粮却不翼而飞了。

杜家宾忍不住暗暗叫苦,由于他走得匆忙,竟然错拿了董少卿的包袱。杜家宾急得直跺脚,没了钱票,他拿啥买粮米?就在进退两难之时,只听身后远远有人追来。

杜家宾回身一看,就见董少卿气喘吁吁的举着他的包袱追上来:“杜掌柜好心急,连包袱都错拿了。”

杜家宾不禁脸皮一红,只得打着哈哈邀请董少卿一同赶路。

两人上路不久,走进一片丛林,不久,林里突然一声凄厉的嚎叫,黑暗里飘起了一对绿莹莹的鬼火。

“不好,有狼!”两人拔腿就跑。

身后那只饿狼紧追不舍,眼见两人就要葬身狼腹,路边刚好有棵歪脖子老树,两人赶紧爬上去,抱着树杈上喘粗气。

饿狼围着树转圈,爪子扒着树根不住嚎叫,两个人吓得“瑟瑟”发抖,只能抱着树干喊救命。可在这荒郊野外,人迹罕至,两人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

两人心里叫苦不迭,在这深山老林,连个人毛也不见,饿狼不走,他们非困死不可。

董少卿沉思半晌说:“杜掌柜看到远处的河水没有?只要咱们中有一个跳下树。把狼引开,另一个就跳到河里。游水逃命,然后再叫人来救另一个,咋样?”

杜家宾觉得主意是好主意,只是他一瞧饿狼的猩红舌头,不禁哀求说:“董掌柜,我这人体弱腿软,下树引狼我是有心无力,你看……”

董少卿想了下说:“还是我去吧。”

杜家宾感激涕零,他拉住董少卿。从贴身的内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铜酒壶说:“董掌柜这些酒留着解渴吧。”

董少卿揣了酒壶,一提气,趁狼在树下打盹,“滋溜”跳下树,飞奔而去。

饿狼被惊醒,拔腿就追咬,杜家宾趁机溜下树。奔到河边扑通跳下了水。

杜家宾奋力游到河对面,回头一瞧,发现董少卿已经爬上了另一棵大树,冲他喊:“杜掌柜,别忘了带人来救我啊。”

杜家宾嘴上答应,心里却暗暗冷笑起来:等着我救你?你早变成骨头了。

原来。杜家宾那壶酒是泡过五毒的药酒,饭后饮半盅能强身活血,但是空腹多饮却无异于毒药一般。两人饿了一天了,只要董少卿喝下半壶,保准立时毙命,之后树下的恶狼自然会把尸体收拾干净,弄个天不知地不知。这就是跟我隆祥米号作对的下场!

杜家宾回到颍州。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照样带着伙计四处收粮米,对董少卿被困之事却守口如瓶。

这天,杜家宾正在算账,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杜掌柜,别来无恙。”

杜家宾抬头一瞧,差点吓瘫在地,来人正是董少卿。

“你……你是人是鬼?”杜家宾吓得直打颤。

董少卿笑说:“我当然是人呀。”

他告诉杜家宾,杜家宾逃走后,一个进山打猎的猎户途经树下,就出手救了他一命,他感激不禁,给猎户钱,猎户不收,他就将杜家宾给他那铜壶酒送给了猎户。

杜家宾目瞪口呆,羞愧的说不出话来。

这天,几个衙役就来到隆祥米号,锁链一捆,就要带杜家宾走。

杜家宾吓得大叫:“我犯了啥罪?”

为首衙役掏出一个小酒壶说:“这壶是你的吧?”

杜家宾见酒壶正是自己送给董少卿的,不禁点头说是。

衙役道:“那就没错了,跟我们走吧。”

到了大堂杜家宾才知道,董少卿把酒壶送给猎户后,猎户下山时遇到了当地有名的地痞一根毛。一根毛见酒壶精致,就跟猎户索要,猎户不敢不给,谁知一根毛喝了壶里的酒后,竟然毒发身亡。当地官府见出了人命,就根据酒壶底上镌刻的四个字“隆祥杜家”,找到了杜家宾头上。

杜家宾叫苦不迭,大喊冤枉,说他酒壶里的酒根本没毒,其实那是用蝎子毒蛇蜈蚣泡的五毒酒,饭后少饮还可以强身治疗风湿,是一根毛不懂此理,空腹喝下去被毒死的,这怎么能怪他呢?

谁知县太爷却说:“酒是你的,壶是你的,你明知五毒酒不能空腹饮,为何不告诉别人?如果董少卿与猎户喝了此酒,不就又弄出两条人命吗?”

杜家宾哑口无言。

这天,县太爷提他上堂说:“你误伤人命,罪该抵命,可由于有人替你辩白,说你是无心之失,本官就判你赔偿死者一根毛家眷五百贯钱葬殓费,回家自省去吧。”

杜家宾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问是谁替自己辩白的。

县太爷说:“还能有谁,当然是董少卿了。”

杜家宾呆了,出狱后他备上厚礼来到董家,刚要道谢。

董少卿却冷冷地说:“杜掌柜不必客气了,一根毛的死本来就不是你的意思,你当初要毒死的是我,对吗?”

杜家宾满脸通红,忍不住说:“董掌柜,我对不起你呀。”

董少卿摇头说:“我本不想帮你,可我要对得起董家的祖训啊。”

他告诉杜家宾,他的祖上本来是晋北大商贾,后来由于与同行争名夺利,致使伤人害命,最后落的家破人亡。因此从董少卿曾老太爷那辈上,凡是有年轻子弟外出闯荡,必要背熟四字祖训,那就是“以诚待人”,心胸宽广才是为商之道。

第二百三十五章异曲同工

杜家宾羞愧不已,心服口服:“董掌柜,我输了,我不配为商啊。在渡口时,如果换了是我,我决不会载同行一程,而你却宁肯冒被我抢生意的险,让我上船。半夜我私自寻小路去抢生意,错丢了包袱,董掌柜又不惜赶夜路为我送来,这点我更不如你。被恶狼困在树上时,董掌柜引开狼救我,我却用毒酒害你,事后你反倒为我辩白求情。就凭这三点,我才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商人,做生意先学做人,我真的比不上你啊。”

……

李陶听罢不住点头道:“这现在何处?”

赵丰道:“董少卿后来为了救一个朋友,变卖了所有家产,倾家荡产后便只身来到了京城!杜家宾临走前还在永和楼请董少卿吃了顿饭,据说他住在天慈寺。”

“走,我们现在就去天慈寺!”

……

李陶等人快到天慈寺之时,有一个年轻僧人也正朝着寺院走去,于是便上前打招呼道:“这位师父,您怎么称呼,可是天慈寺的高僧?”

那僧人一愣道:“施主,贫僧普润,确是天慈寺的,但不是什么高僧,只是个打杂的沙弥。”

“我想打听一下,董少卿可是住在贵寺?”

普润一听笑了:“施主说的是董财神呀?没错,的确就住在天慈寺。不知施主……”

“哦,我是董少卿的朋友,今日专程来拜访他!”

普润道:“这董财神,最近很少回来,也不知此时在不在寺中,施主,小僧带你去看看!”

说罢,普润朝着身后几人道:“你们跟上!”

李陶看了一眼那几人问道:“他们是何人?”

普润道:“前几日刮了一场大风,寺里几处庙檐皆有残损,弘智方丈吩咐小僧去请几个泥瓦匠来修补。谁知在半路上便碰上他们几人,他们装扮行头。包内全是泥瓦工具。我上前一问,他们正好是泥瓦匠,便与他们商谈议好了价钱一起上回寺了。”

李陶笑道:“这么巧呀!”

普润道:“看来是佛祖保佑我了!”

几人进了寺,一问才知道董少卿并未在寺中,李陶与普润约定明日再来,便离开了天慈寺。

……

李陶与裴岳、李白三人正要回府,却见斜刺里突然出来一人。裴岳腰间长剑蓦然出鞘,已指向那人的喉头。

李陶觉得那人眼熟。猛地想了起来,笑道:“张顺,是你?”

此人正是那日李陶在狱中见到的那个小偷张顺,若不是他的积极配合,这长安城的盗贼恐怕还不好除去呢。

李陶见他穿着一身衙役的服装,不由惊异道:“张顺,你何时成了差役了?”

张顺看了一眼裴岳,裴岳将剑从他的喉头撤下。

张顺躬身施礼道:“前些日子张府尹已经将小人录为贼曹,专门负责缉捕盗贼事宜。”

李陶笑道:“张玮这可是知人善用呀!”

张顺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这是我阿娘送给您的。她说您是好人,不仅还了百姓朗朗乾坤,而且还让小的迷途知返,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李陶接过包袱打开一看,竟然是几双手绣的鞋垫。

张顺有些羞赧道:“我阿娘怕你看不上,但这是她的一意,请您一定要收下!”

望着那细细地针脚。李陶没来由的一阵感动:“我收下了,替我谢谢你阿娘!”

“唉!”张顺答应道:“那我就先回府衙了!”

李陶顺口问道:“长安城的小偷现在还有吗?”

“基本上绝迹了,小偷就那么点门道,只要有懂行的人在,他们也就无机可趁了!”

李陶灵光一闪,似是想起了什么。他一拉张顺:“正好我有一点事,咱们一块去府衙!”

看着李陶与张顺向前走去,李白自言自语道:“看起来这个张顺还真是个称职的贼曹呢!”

“可惜你却不是个称职的侍卫,人都到了近前,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裴岳扔下一句话,匆匆追了上去。

李白知道裴岳是何意,脸上一红。也跟了上去。

……

“蓝田王,您想到法子了?”张玮见李陶匆匆而来,焦急的问道。

李陶点点头道:“长安城里可有熟律法、为人还算正直的讼师吗?记住是讼师,而不是讼棍!”

张玮不解:“蓝田王,这是何意?”

“你望了我们是如何清除了长安的盗贼的吗?”

张玮眼前一亮:“蓝田王,您的意思是……”

“你不觉得这两件事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

“蓝田王,这便是那郭嗣宗的家了!”张玮指着义宁坊的一处宅子道。

张玮所说的郭嗣宗,便是长安的著名讼师。郭嗣宗的父亲自小就培养他们兄弟学习法律,还设想案例,要两兄弟互为原被告撰写诉状或答辩,由父亲评判。郭嗣宗后来考取过秀才功名,他父亲一死,他哥哥就和打官司,说是弟弟调戏嫂子,实际上哥哥是企图独霸家产。结果案件被判定郭嗣宗罪名成立,郭嗣宗的秀才头衔被革除,判处徒刑。刑满后就完全依靠替人打官司为生,成为“专职”讼师。郭嗣宗毕竟有才,法律、判例成竹在胸,弄得很多长安一带的官员都怕他,他的名气也越来越响。

郭嗣宗有个女儿嫁给了长安城一户读书人家,儿子四岁了。

有一天,她的儿子吵闹不止,婆婆嫌吵,就责怪媳妇没有管好孩子,而媳妇反唇相讥,婆媳吵了起来。她的丈夫恰好回家,正听见她出言不逊,就给了她两拳。郭嗣宗的女儿拿了剃刀在脖子上划以自杀威胁,想不到剃刀锋利,真的划破脖子,血流如注。

丈夫和婆婆慌了手脚,把她扶到炕上,试图用鸡皮蒙补伤口,可是因为伤重,郭嗣宗的女儿很快咽了气。

丈夫知道郭嗣宗的厉害,就委托郭嗣宗的邻居王举人去告诉他,说是他女儿病重,以为缓兵之计,自己先到京兆尹府衙请求尸体检验。

在检验现场郭嗣宗见女儿已死,一言不发。

第二百三十六章结案

检验结果,脖子上的伤口是“入重出轻”,肩膀上有两处拳打的痕迹,确实是自刎身亡。

尸格填写完毕,应该由尸亲来画押,郭嗣宗却乘乱走掉了。

不等府衙的判决,他已向刑部递了状子,说伤口是“入重出重”,死者两手皆曲,血流满炕等等,提出六大疑问,但也不明说是他杀,只是说检验不清,完全是仵作定的结论。

郭嗣宗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并没有告别人杀伤,即使被证实是诬告,也没有反坐的罪名。这样就可以反复要求复查,这在法律上也没有禁止,结果就可以把这个案子拖得没完没了。他先后到刑部上告了六次,案子拖了好几年没有绝断,甚至本案原来的仵作被省里提审时病死在了监狱里,那个王举人也因这个官司缠身,两次不能参加会试。每次审理案子,郭嗣宗都把自己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带上,让母亲来顶撞主审官员,审官稍微声音严厉点,他母亲就做出撞墙寻死的样子。弄到后来长安的官员没有一个人敢碰这个案子。

……

“郭某见过张府尹!”郭嗣宗向张玮施礼后,看见张玮身后的李陶,眼中精光一闪道:“郭某见过蓝田王!”

本来说好此事由张玮出面,李陶只是旁观,谁知这郭嗣宗目光的确毒辣,一下便道破了李陶的身份。

李陶索性不再掩藏,问道:“郭讼师莫非见过在下?”

郭嗣宗摇头道:“郭某虽未曾见过蓝田王,不过蓝田王的大名在长安城那可是家喻户晓了!此时与张府尹光临寒舍,除了蓝田王不会再有第二人了!”

李陶笑道:“郭讼师不愧神人,一猜便中,那么你也一定知道我与张府尹拜访郭讼师之意了?”

郭嗣宗苦笑道:“这个法子也就蓝田王能想到,虽然是独辟蹊径,可却一下打中了他们的要害!”

“那郭讼师一定是答应了?”

“这……”郭嗣宗有些犹豫。

李陶却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你摞句话,若不行,我马上转身走人!”

郭嗣宗道:“想必蓝田王也知道。我这里还有一个案子未了!”

“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事,今日我就给你了一了这案子!”李陶道:“你是痛女心切,要讨个公道,这是常情,不过你有一点做的不对。”

“蓝田王请直言!”

“案子归案子,你为何要将令堂大人牵扯进来呢?为了给爱女讨回公道,每次让母亲出头露面威胁主审官员。如此拖累老人,岂是人子所为?”

郭嗣宗哑口无言。半晌道:“郭某知错了!”

接着,李陶与他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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