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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男孩,年纪虽小,但见识非同一般,只是,小男孩身上的香味,却似乎不同于这里的芍药花,于是,水溶走到芍药花的旁边,捧起细雨飘摇中的芍药,不是,不是那小孩子身上的体香……
“天子之怒,虽伏尸百万,但,仁义之师是为了天下的万民,死伤虽多,但受益者亦多,若只讲什么人命,时间拖延了,也许,死的百姓会比战争中的伏尸百万还多。”
摸着凰钰,回想着小男孩的话,震惊的看着熟睡中的他的王妃,水溶蹩着眉,想要找到,哪怕是那一点点的影子,是他么?她是就那个小男孩?
“做为普通老百姓而言,我们只求有一口饭用于裹腹充饥,有一处房屋用于避雨保暖,不论天子怒成何样,解决了百姓的温饱则是好天子,不会谈什么伏尸百万之祸,民不怪天子,可以说此事不为大!对于小家庭而言,虽溅血五步之内,但……有可能是怨怨相报何时了,也许祸延几代,这般拖延,却不可谓小。”
越看越像,越看越像啊!小男孩的话,一一回荡在水溶的耳边,正因了小男孩的话,后来,他当机立断,辅助太子登基,虽死伤无数,但,当年,小男孩的话是正确的,事实证明了,十年了,国家再度繁华,百姓再度衣食无忧,“当初,你的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当机立断,使多少人遭战火之殃?”
小男孩的话不停的回响在耳边,水溶手摸着凰钰,眯眼盯着黛玉,“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懊恼,没有留下你的名姓,我又去找过你几回,可惜,一直没有碰上,本想寻到你,让你为国家所用,不想,不想……”
“洞房花烛夜,新婚喜房中,你的大红婚服上,我说为什么,这香味这么熟悉,原来,是二十四桥边,你就为我留下了,原来,你们真的是一人。”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而今年,你正好十六岁,莫非……”想到这里,水溶的心中漫过一阵狂喜,嘴角泛起一丝绝美的笑容,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是女扮男装了啊,“原来,你我真有缘啊!终是相遇,真的能再论二十四桥,再论解花语,再论祸之大小。”
起身,满床搜找,这零乱的床榻,上演着昨晚的疯狂,打开锦帐,满地的衣物,一一翻开,终于,发现了他的凤钰,一旋一拧之下,天衣无缝的扣合在了一处,含笑看着沉睡的佳人,“老天注定了,你终是我的。”
再次将凰钰拧下,本想放在佳人旁边的,想了想,塞到了床铺下,他想看看,佳人找不见凰钰的神情,他想知道,当年,她收下凰钰的心情,他更想听她说,这么多年了,她将凰钰一直藏在她的身上,是为了什么?
怀着一丝小小的欣喜,继而,又恼了起来,“莫非,你喜欢的是十年前的我,所以逃婚了。”
得出这个结论,水溶又是恼又是喜,完全的处在了自己生自己的闷气中,如果一旦作实,不知道这个醋该如何吃下去?
如果不是昨晚强行脱了她的衣物,如果不是……想到这里,水溶的眼神再次炽热起来,眸色慢慢的变深,终是俯身在黛玉的身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红唇上传来的痛将睡梦中的人再次被惊醒,看着眼前薄面泛红的俊脸,她知道了,不是梦,就算有多么的不想醒来,但,醒来就会发觉,这一切不是梦,而是事实,她终于成了他的王妃了。
只是,身上的人,眼神中的情欲过于明显,让她感到害怕,如果他的情欲真这么旺盛,总有一天,以她这破烂的身子,她一定会死于床第之欢。
可是,他能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开始的抵死不从,到后来的举手投降,到最后的热烈迎合,她明白,她不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身体上,她的思想都背叛了她,她终是陷下去了,沉下去了,“一切都会好的,都会好的。”不去触及脑中似乎一碰就会崩溃的一面,她宁肯当一只鸵鸟。
只看着,眼前;
只把握着,眼前;
她爱他,就足够了。
被披红浪,翻云覆雨,汗湿锦被,娇喘阵阵,黛玉终于连手指都抬不动了,鸳鸯交颈而眠。
已至午时,这在原来,都不曾有过的事,守在洞房外的太阴等人相互看了一眼,犹豫着,要不要提示他们的主子,该起了。
可,再看了看正当午的太阳,神捕们一致决定,权且让他们的主子放纵一次,毕竟,一年了,他花了多少心思啊!
“太阴!”
闻言,太阴睁大了眼睛,在这一方面,她总是享有特权的,能够第一个见到昨晚的那场暴风雨,所以,得意的看了其他的神捕们一眼,迈步进房。
“准备沐浴。”
锦帐后的人发出的声音轻柔之极,似乎,在努力的、小心的护着什么,生怕弄破了抑或是弄裂了般的。
太阴瞥眼看着满室的狼藉,真够惨烈的,摸了摸鼻子,躬身退下,吩咐着府邸上的下人们忙碌起来。
再次进到房中,水溶已是穿着中衣,立于房中,看着水溶嘴唇上惨痛的伤口,太阴摸了摸鼻子,原来,昨晚上,王妃咬了王爷的嘴唇啊,第一疑惑解了,只是,第二个疑惑……
“好了,你下去罢!”
闻言,太阴睁大了眼睛,咦,原来,不都是要她服侍的么?今儿个怎么……
心中虽有疑问,但,人还是退下去了,关好房门,看着同伙们投递过来的目光,太阴知道,他们也想解惑,于是,指了指嘴唇,“惨痛!”
多年的配合,心有灵犀的,“噢!”其余忠心的下属们一齐点了点头,明白了,他们主子的嘴唇伤了,门面伤了啊,如何外出?
一时后,房内再次传来王妃的声音,“我自己来。”
“怎么,本王侍候你你还嫌麻烦么?”
“光天化日下的……”
后面没有声音了,传来的都是拍打着水的声音,神捕们再次摸了摸鼻子,难怪,不要太阴帮忙,他们的主子,是在享受新婚的鸳鸯浴啊。
黛玉懊恼的盯着眼前笑得恣意的男子,是的,她爱沐浴,但也不至于沐浴得这般彻底,她必须得承认,这是她有生以来,洗得最彻底的一次。
现在,男子正在小心的、缓慢的替她穿着衣物,动作够缓,而且,有意无意的碰触令她惊悚的地方,引起一阵阵的心悸。
从开始的羞赧到现在的懊恼,黛玉发现一个千古不变的定律,难怪,很多女子在为人妇后,会变成河东狮,因为……那都是男人逼的啊。
如果不是捏着拳头刻意隐忍的话,现在,她的尖叫声肯定可以震破水溶的耳膜。
男子似乎没有领略黛玉脸上的怒容,终于替佳人将衣物穿上后,轻轻掰开佳人紧握的拳头,“你我已是夫妻,本不应如此拘禁,何必如此紧张!”
紧张?他难道没有看清楚她脸上的怒容么?
“来,我替你绾发。”
水溶非常好心情的拉起他的王妃,到镜前坐下,非常有心的替黛玉梳理着头发。
只是,他的手似乎不适合拿头发,无论他如何用心,总不能将头发听话的摞在一处,为此,他似乎一点也不懊恼,相对的,似乎有点得意,因为,镜中,他的王妃的脸色似乎又有些……
“请王爷高抬您尊贵的手。”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黛玉不待水溶抽手,已是一把抢过在水溶手中把玩的秀发,挽了个髻,随手一扎,非常标准的马尾辫。
“嗯,不错,没有见过。”水溶左右的打量着,“清爽、干净。”继而,以手支着下颔,“只是,似乎显得年纪更小了啊。”语毕,摇头,“都是我的王妃了,不可,不可。”
不待黛玉同意的,拆了辫子,打算一如既往的帮黛玉挽髻。
这般慢慢的挽?黛玉再度咬牙切齿起来,只是,一丝痛让她轻呼出声,那是嘴唇上的伤口,是他给她的,真狠,天朝的王爷果然是小人,而且是个小心眼的小人,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小心眼的小人。
“咦!”水溶轻抚黛玉受伤的红唇,“都说了,以后,不允许咬它,这里留下本王的烙印了,就不允遭践它。”
黛玉白了水溶一眼,“遭践?”
“除了本王以外。”
水溶好心情的替她解释着,低下头,轻吻在伤口上,故意的,再度让它流出血来。
黛玉忍住疼痛,蹩着眉,再度捏紧拳头,心中又起一个念头,这个天朝的王爷的第五个毛病:有自作虐倾向的变态人士。
伸出手,轻轻的替黛玉将嘴角的鲜血擦净,又轻轻的替黛玉将蹩眉抚平,“眉若远黛,人如其名,莫若……”水溶想了想,低下头,非常严肃的,“从此后,我称呼我的王妃为黛儿,如何?”
黛儿?黛玉差点想吐血,这称呼,要多腻就有多腻,闻之起一片鸡皮疙瘩。
“黛儿!”
似乎不满意他的王妃的反应,水溶偏低下头,在黛玉的耳边轻声的叫唤着,直叫得黛玉一阵阵的发寒。
“随……随你。”再不由着这个男人,黛玉坚信,她的耳垂必要遭殃,一如嘴唇,她可不想弄得遍体是伤的,而且,伤的都不是地方,令人暇想。
水溶蹩起眉头,“你?”看着眼神中满是怒火的王妃,“我都称呼你黛儿了,你却只用‘你’来称呼我?”
显然,眼前这男子是在讨要他的呼名权,该低头的时候就要低头,黛玉非常识趣,“王爷。”
“嗯。”水溶貌似点了点头,“不过,生分了些。”反正,听着她叫他王爷,他不爽,“可以再加一点。”
黛玉再次十分配合的,“尊贵的王爷!”
“嗯……”水溶再次点了点头,“是比王爷听着令人舒服,不过,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黛玉十分明白,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尊贵的北静王爷!”
终于,水溶轻声笑了起来,“我倒想听听,我的黛儿还能不能再加些什么?”
闻言,黛玉的身上又一阵阵的发寒,威胁啊,这男人,又凑到她的耳边了,是暗示她么?
“尊贵无比的北静王爷。”
水溶哈哈大笑起来,干脆坐在了黛玉的身边,他打算,今天就这名字问题,好好的和他的王妃探讨一下,因为,别的女人,他还从来没有考虑过,但,她,不是别的女人,她是老天赐给他的一件宝物,一件特别的宝物,因了她,他方觉得人生很有意义,更因了她,让他知道了,男女之间的情趣。
看着她生气,他高兴。
看着她隐忍的生气,他更高兴。
黛玉不得不总结出眼前男子的第六个毛病:一个非常自大的自恋狂。
“怎么?”水溶看黛玉再现怒容,“我的黛儿词穷了?”貌似考虑了很久,“不如,加上‘我的’二字。”继而,眼睛都亮了起来,“就称‘我的尊贵无比的北静王爷’,黛儿,你看如何?”
“噗”的一声,黛玉的口水再也忍不住了,全部喷了出来,震惊的盯着眼前的男子,什么德行典雅?什么人中贤王?登徒子,登徒子啊!
水溶非常自恋的拍打着黛玉的背,“不错,不错,就这样定了,快,黛儿,叫我一声。”
黛玉吸了口凉气,她很想鼓足勇气的叫出来,可,羞于启齿啊!眼前这男人不知羞,她可是女儿家的,虽说有着二十一世纪的思想,但多少要顾及一下面子的。
眼见着男人的脸再度压了过来,为避免嘴唇的再度遭践,黛玉清了清嗓子,“我……我的……尊贵无比的北静王爷!”
为什么?为什么房间外会传来一片东西落地的声音,还有,还有一如她才刚的‘噗’声?
“嗯,不错,果然舒服。”水溶似乎非常满意黛玉对他的称呼,终是轻啄在她受伤的红唇上,只是,这次非常小心的,没有弄出血来,“黛儿不觉得……这称呼长了么?”
是长了点,而且称呼起来费口水,黛玉直想点头,可眼前男子眼中的诡异令她十分坚定的摇了摇头,“不长,不长。”她相信,她点头的话,另外的名字,只怕是她更不能接受的。
水溶微挑眉,“好,既然我的黛儿不嫌长,那就这样称呼罢。”盯着黛玉的眼睛,俊眸中闪着异彩的斑斓,“以后,不管在什么场合,黛儿都要如此称呼我方是。”
“不管什么场合?”黛玉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听闻,王爷出席的场合很多的,如此称呼,那多……丢脸!
“怎么?不愿意?”
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危险,从他不着痕迹的将她往陷阱中带的时候,她就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有仇必报的角色,从他现在的语气中,她明白,不是她不愿意,而是他根本对这个称呼不愿意,所以,黛玉摸了摸鼻子,“是……是长了点。”
“嗯。”水溶满意的点了点头,与这么聪明的一个女子过招,心情就是好,这女子,生得七窍玲珑的,真好,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厌烦,“那就换一个短些的。”
短?黛玉明白,从王爷往上加,他都不满意,那,单独一个字,“爷!”
明知道,眼前这女子在与他装糊涂,水溶也不恼,只是瞟了黛玉一眼,“黛儿不是本王的下属,犯不着叫‘爷’的。”
“臣妾愚昧,请王爷指教!”黛玉当仁不让的推卸责任,单叫一个‘溶’字的,在那些场合,更出不了口。
“溶!”
果然,果然,这男人就是这样将她逼得一步步的往陷阱中走,直到达成目的,黛玉吸了口气,不是十分配合的,“呃……溶!”
“阿溶!”水溶蹩起眉头,不是十分满意这个称呼。
不想歪打正着的,黛玉眼睛一亮,“你都叫我二个字的,我也该叫你二个字的,这样,方显公平。”
水溶微挑眉,刻意的把玩着腰间佩带的凤钰,“也好。”
073章霸道缠绵羡鸳鸯(二)
水溶刻意的把玩着腰间的凤钰,希望提醒他的王妃,她遗落了什么?只是,他的王妃对这凤钰似乎一点也不上心,是了,是了,她根本没有见过凤钰,那天又是大晚上的,她自是不熟悉。
“黛儿!”明显见到她的身子震了震,知道,她还得熟悉,熟悉了,自是会接受的,“你可有什么饰物?”
“饰物?”黛玉瞄了眼水溶手中把玩的玉佩,不明白,这个妖孽又打算玩什么游戏,不会是要强塞一个玉佩到她的手中吧,如果他要硬塞一个玉佩给她,保不准又会有什么下一步的阴谋在等着她,所以,宁肯不要他的玉佩的好,想到这里,浑身摸了摸,她的凰钰呢,怎么不见了。
看了看满地的狼藉累累,黛玉的脸红了,低下头,装作在地上找凰钰,只是,翻遍了地上,都未发现,眼光瞟到床榻上。
看到床榻,黛玉的脸更红了,为了掩饰尴尬,急步走到床榻边,可床榻上的零乱,终是令她的脸颊更红,只好住了手,决定不找了。
一直看着黛玉神色变化的水溶唇角勾起一抹笑,他知道,她在找凰钰,更知道,她找不下去的窘迫所为何来,轻笑一声,上前将黛玉抱入怀中,“找什么?”
黛玉比划了比划,“一个玉佩,凰钰!”
“凰钰!”水溶的眼中抹过一丝亮光,果然是她,因为,他告诉过她,凰钰的名字,转过头,“太阴。”
“是!”
房门外快速的反应让黛玉的身子再次震呆,水溶这般轻声,外面就有了回声,也就是说,他们,二十八星宿,一直在外面守着,那……昨晚的一切,还有今天的一切……难怪才刚门外有口水直‘噗’的声音?
天啦,黛玉直觉不能见人的,虽然古时的皇室和王府有听房的习俗,但,她好歹是现代人啊,原来,古人比现代人还开化啊!
“帮王妃找到凰钰!”
“凰钰!”太阴震惊的站在房外,与其他的二十七星宿大眼瞪小眼的,如果她没有记错,凰钰,他们的主子应该送给一个小男孩了,而且,他们还随着主子去过几趟二十四桥,目的,就是为了碰到那个小男孩,只是,再也未见,主子都有些懊恼的。
只是,主子要找,她就得进去帮忙找,所以,本着下属的职责,她非常小心的四处寻找起来,只到接到水溶的眼色,方明白,在床榻上。
太阴在床榻上一一的寻找起来,虽然是神捕,但……终是一个女儿家的,看着床上的狼藉,脸有些红的,好在,在床铺下,摸到一个硬块,翻了出来,“凰钰!”再熟悉不过,这凰钰,她见识过的,只是,不明白,不明白啊,凰钰为什么再现在了这里?
水溶接过凰钰,递到黛玉的面前,“黛儿……”明显看到黛玉的眼角抽搐的,只怕,是对他的称呼还不熟悉,故意的,“黛儿,瞧瞧,是不是这块?”
“是的,正是它。”黛玉欣喜的接过凰钰,自从再次得到它,就一直不离身的。
水溶看向满脸疑惑的太阴,示意她不要出声,“你将这房间都整理干净。”
“是!”太阴目不斜视的再次尽着她的职责。
水溶又转头看向外间,“天空、地劫。”在听到外面的答应声后,“你们下去准备晚餐,我和我的黛儿都饿了一天了。”
“是!”
这个一天,终是将黛玉的脸再度染红,传出去了,好丢人啊!可眼前这男人,为何如此没有顾及的,还是,习已为常?
想到习已为常,心中,那莫名的,埋藏着的东西似乎要浮出水面,只是,水溶的又一声‘黛儿’将她的神思拉了回来,只听他说道:“来,坐下来,和我说说这个凰钰的事。”
如果,她真的是喜欢十年前的他,他是该欣喜还是该吃味,北王爷都有些拿不准了。
喜欢这般温和的看着她的水溶,这眼神,有的,是安全,有的,是他想了解她的过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