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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明鉴!我等愚昧!”族长惭愧之极,不想被一游方的道士骗了,差点还铸下大错。
“你呢!”水溶看着道士,神情冷峻。
“她是天煞星下界。”道士顽固的说着,不带一丝惊慌。
水溶闻言,懊恼之极,“顽固不化,交官府。”早有数骑上跳下数人,押了道士,提到了马背上。
可是,族人的眼光出了问题,毕竟,那道士临危都不改咒语,这小月……
看着一众人都害怕的看着自己,小月冷笑连连,“我走,不连累族人。”语毕,走到父母的面前,“爹爹、娘,好生保重,孩儿不孝,走了。”
走了几步,回过头,对族长说道:“好生照看我的父母,若我在外地知道他们生活得不好,必回来,祸及族人。”
一众族人闻言,再见小月的神色,吓得退后一步。
看着那抹傲然而去的背景,水溶沉思片刻,给了破军一个眼色,破军会心的跟上了。
“你愿意跟随本王么?”水溶见到小月的第一句话,只因,她眼底的那抹绝决,让自己起了怜惜,不同于他府中那些个柔弱、妩媚的女子。
“你不怕我是天煞星下界?”小月凄婉的笑着,自有一丝不入俗流的风姿。
水溶满脸含笑的,“若真有此说,我倒想映证映证。”
“我叫小月。”
“巧了。”水溶笑了起来,“我神捕营中本应有二十八星宿,奈何,一直找不到太阴,你偏叫小月,既如此,从此,你就叫太阴罢。”
从此,小月就跟随在了水溶的身边,改名太阴,破军和七杀等其余的二十七星宿授她以武功,二十八人一起出生入死保护着水溶,查证着一切对朝庭不利的事情。
更因了太阴的优秀,被龙啸云看中,御赐亲封,成了朝中唯一的一个四品的女神捕。
太阴的思绪被水溶搁笔的声音打断,见水溶已是画完,凑身上前,“爷的画越来越好了。”
水溶拍了拍手,“你也看得懂了?”
“跟爷都五年了,总会耳濡目染一些。”仔细看水溶的画,“难怪京中传爷是才貌双全,是个贤王,啧啧啧,就这画,只怕又不知要被多少人追捧。”
水溶笑着摇了摇头,“去准备准备,我们该动身去边关了。”
“又去边关?”太阴诧异的看着水溶,“为什么?”
“不日圣旨就会下来。”水溶笑了笑,“通知其余的破军、七杀等人,这一次,你们二十八人都要陪我前往。”
“出大事了?”
“算不上大事。”水溶轻笑二声,“不过友人相聚的。”
“沙摩珂?”太阴的眼睛亮了起来,“爷要去会沙摩珂。”
水溶点了点头,“啸云和丹枫二人合谋算计我,编了个差使,要我去边关会沙摩珂,我呢,正好以此抽身,去外面躲个二年的再回来。”
“噢。”太阴大悟的看着水溶,“爷是为了躲王妃娘娘和那几个美姬?”
“丫头,几年在我身边的,懂的事越来越多了。”潇洒的坐了下来,惬意的抿了一口茶,“现在我的身边可没有王妃娘娘,有的,只是侧妃、美姬。”
太阴撇了撇嘴,“爷就一个侧妃的,还不是相当于娘娘的。”
水溶挑了挑眉,“啸云和丹枫如此编派我,我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看着太阴诧异的神情,“他们给了子桐三年的反省期,我却要在三年内另立王妃。”
“啊?”
敲了敲太阴的头,“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我要让丹枫和啸云悔不当初。”
太阴摸了摸鼻子,“明白了。”反正几个主子斗过来斗过去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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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水月洞天湖的鲜花!
015章 大梦一觉红楼醒
景德八年。
一座豪华的古色古香的建筑傲立在金陵城内,总体建筑三层,推门进去,一间前院映入眼中,中有一天然而成的碣石,上书‘石头记’三字,在总体建筑的两旁,还有两座裙楼依附,漫步后去,还有一宽敞的后花园,可以想见,拥有此房屋的主人的身份显贵。
二楼,豪华的主卧,“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一觉醒来,林黛玉慵懒的伸了伸懒腰,懒洋洋的念着,浑身感到清松。
呆望着窗外的景色,“八年了,你在大观园还好么?”又笑了笑,“至少,现在你还好吧!”
天意呀,这八年来,贾府也好、大观园也罢,无论发生什么事,果是照着曹公所写,无一字之差,自己亦是买通贾府的人打听了消息,并获得了相当多的那些个大观园诗词,果然,其中就有林黛玉的《葬花》、《桃花行》等词。
再次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石头记!”不过源自于红楼而已,不想,如今被自己派上了用场。
现今的‘石头记’,主要经营各类古玩、玉器等等一应进贡物什,也许正应了警幻仙姑那句话,她林黛玉是暴发户,真的有用不完的金子和银子,旦凡做一笔生意,必进帐,八年下来,利润滚滚,似雪球般,越滚越大。
自己的‘石头记’是越做越大,凡是生意场上的,没有哪个行当没有她的股,而今,她的分号已开到了边塞,时不时的,她也会来往与京城与边塞间,来往与京城名流与大漠马贼间。
素喜白衣的自己,常一袭白衣公子装扮,出外是男,入内是女,无论男女,皆戴帷帽。
无人识得她的真身,即使她的二个帖身丫环梨素、梅落,虽知道她是女子,但也从来不知她的容貌,因为,没有她的允许,她们都不能看她真容。
林黛玉按二十一世纪的经商办法,下设了几个主管,再设分管,层层把关、考核,同时聘请了镖局的人给石头记做保镖,所以说,从京城到大漠,不知道石头记的人很少,所以说,无论黑道、白道,是人则会给石头记三分薄面。
只因官道传言:得罪了石头记,就是得罪了皇上,因为,石头记中的绝世珍品都是各达官贵人、王府世家的首选进贡之资,要想讨得皇上的欢心,只要到石头记买贡品即是。
只因黑道传言:得罪了石头记,就是得罪了武林盟主,因为,武林盟主是石头记主子的拜把兄弟。
“沈大哥,你还好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是不想让你看见我,只是……”
忆及和武林盟主沈灿的第一次相逢,是他,如天神般从天而降,将自己从一群马贼的手中救出,是他,治好了自己一身的疾病,也是他,耐心的教导自己武功、传授自己用药知识,可……自己的脸,一直瞒着他,有自卑……有慌乱……所以,在他的面前,她仍男装的身份,而他,也是亲热之极的喊着她‘小兄弟!’。
轻叹一口气,林黛玉慵懒的穿好衣服,恢复女装,仅戴上面纱,缓步踱出寝房。
听到动静,丫环梅落跑了进来,“主子,主子你醒了?”隔着珠帘的,不敢入内。
林黛玉看了眼在外面恭恭敬敬、束手而立的人,笑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有好大的一块丑陋的伤疤,这也是她不允许任何人看到她脸的原因,所以,至今为止,‘石头记’的主子是何面孔,外人无从知晓,更显了神秘。
“雪儿呢?”黛玉问起自己的功臣,靠了它,自己是屡战屡胜,有了资本,从小本生意做起,终于做成现在的‘石头记’。
“还睡着呢。”梅落知道,那可是主子的宝贝,虽然现在老得不能动了,但主子仍是宝贝得紧。
听着外面喧天的锣鼓声,“外面为什么这么热闹?”边说着,边坐了下来,看着镜中那双似蹩非蹩的眼睛,轻叹一口气,还真和小时候林府中的黛玉一般无二,看来,还真是缘分了。
“回主子,贾府的二姑娘出阁。”梅落利落的上前替主子梳着一头乌发,只有她们二个贴身侍女知道,主子的真身是女子,却从不外传、守口如瓶。
“你说什么?”林黛玉心惊,才离开京城二年,不想就到了迎春出阁的日子了,这样说来,不就到了曹公的前八十回了么?
“贾府的二姑娘,听说嫁给了孙家的孙绍祖,现袭指挥之职,年纪未满三十,弓马娴熟,家里还未娶室。”梅落笑着回着,继而说道:“这贾家,还真了得,出了一个皇贵妃,下面的姐妹都跟着享福呢。”
林黛玉闻言,冷笑一声,“享福,都是悲惨的命。”若不是对林家有一丝牵挂,若不是记挂着黛玉的生活如何、是不是苦不堪言?自己无论如何是不想呆在这里的。
“主子怎么了?”梅落诧异于主子的语气。
“没什么。”林黛玉以一惯慵懒的口气,继而问道:“这京城,我有二年未归了,可还有什么消息。”
梅落想了想,一边替黛玉梳头,一边说道:“二年前,边塞外番来犯,北静王爷水溶率军御敌,传来捷报,已经大获全胜,再过二天就要到京了,听说,皇上要亲迎到城外去,到时候,我们也去看看,应该相当热闹的。”
“噢!”林黛玉心中明了,梅落所言的北静王,应该就是在曹公所书红楼中出场极有型、极有排场的那个年未及冠,却冠以贤王之称的水溶了,生得形容秀美不说,难得的是情性谦和,八年前因了宫闱之变,袭了位的。
见主子闭着眼,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梅落啧啧叹道:“现在北静王府更是得了意了,又不知有多少候门的姑娘巴不得嫁过去,哪怕做个什么侧妃、妾呀的呢。”
黛玉挑了挑眉,那红楼书中所书,水溶应该有不少的妃子、小妾的,那个什么金钏投井后,贾宝玉不是还去水仙庵祭拜了的么,因误了给凤姐庆生辰,还扯什么由头说是北静王的一个爱妾没了的?那个贾母过寿的时候,那些个北静王妃和北静太妃的还到贾府去了的。
如此算来,这次功高而归的水溶,只怕又要收不少的爱妾了,这北静王府的莺莺燕燕应该越来越多了。
“还有呢,省体仁院总裁甄应嘉之子甄宝玉夺了今科秋试的武状元。”梅落轻声报着消息。
“真的?”林黛玉心中浮起一丝欣喜,毕竟,如果没有他的武学册子,在没有碰到沈灿之前,自己也不可能将这破身子调整过来,苟且偷生了这么些年,对他,她还是心存感激的。
“听说,东平郡王府、南安郡王府各有一位郡主,两家王府都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甄宝玉。”
“结果呢?”
梅落摇了摇头,“也不知怎的,甄家说甄宝玉早订了亲了,却又不说是哪一家,主子说怪不怪。”
林黛玉无奈的摇了摇头,曹公的前八十回还真没有给甄宝玉定下哪家亲事,自己还真不知道,从今儿个起,自己再也揣摩不到事情的发展前景了,因为,前面都应了,而后面却是个未知数。
自己虽有感激甄宝玉之心,奈何,甄宝玉记得的人儿不是自己,而是在贾府中的林黛玉,现在正在大观园既将受苦的林黛玉吧。
她到底会不会受苦,按书中所言,‘还泪的泪已尽’的说法,终是泪尽而枯的命吧!
梅落将林黛玉的头发梳好,放下了梳子,“知道么,梅翰林家的少爷梅子文今科殿试第三,‘探花郎’呢,又年少的,风头不比那个北静王少,也不比那个武状元差,听说,也有好多候爷家的提亲去了。”
“梅家?梅子文?”,林黛玉叹了口气,“早有薛家的薛宝琴姑娘许了他了,那些个候门的去说亲也是白去了。”曹公不是写那贾老太太有意许宝琴给宝玉,奈何宝琴早许了梅翰林家么?
“主子知道?”梅落的语气有着明显的不可思议,看着黛玉,“听谁说的?”
“你主子是什么人?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说是说着,可八十回后的事,也实属难料,还真不好说。
“我就说主子最厉害了,出京两年,对京里的事一样掌于手心。”梅落赞叹着。
“好啦,少哄我开心,即使开心了,也未见得会多疼你,若真心疼你,将你早些许了,免得以后成老姑娘了。”
梅落听后,面红耳赤,“梅落愿意一辈子跟随在主子的身边,不离不弃。”当年若不是主子救她,虽然,那只是一场安排……但,黛玉的所为令她折服呀!
“梨素呢,平时她最诈呼了,今天怎么没见到她。”虽蒙着面,但声音自有一股威严。
“凑热闹去了。”梅落笑着,见主子挑了挑眉,只好笑道:“都说了,今儿个贾府的二姑娘出阁,她能不去凑这个热闹么?”
林黛玉叹了口气,“请各分号掌柜的、管事的来,年终了,该分红了,两年未归的,也该对他们有个交待。”
“这次选在什么地方设年宴?”
“朝香阁!大气!”
听着下面热热闹闹的喜庆的音乐越来越近,林黛玉终是忍不住好奇的靠近窗边,往下瞧去,果然,见到迎春的出嫁的队伍从石头记下面经过,那个一身红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男子,一脸的粗犷,身材魁梧,气宇轩昂的。
轻叹一口气,林黛玉转过身,自己能改变什么呢,一次次的想逆天而行,最终是伤了自己的身,换来一脸的恐怖;伤了自己的心,换来与林如海生绝父女之情。
看来,自己要认命,不与天斗,只有这样,自己在这孤苦的尘世中,方能平安渡过吧,那么,那大红轿中的女子,就让她魂返太虚吧。
016章 文武王爷论心事
一阵阵欢呼声,响彻云霄。
林黛玉终是被惊天动地的高呼声叫醒,“梨素,去看看,怎么回事。”因了这副破身子,她向来浅眠,语气明显有着不耐烦。
“主子,是欢迎北静王爷回来呢,万民空巷的,都迎到城外去了,如今,又都随着北王爷的军队进了城,气势磅礴的,吓死人了呢。”梨素站在窗前,语带兴奋。
“是么?”林黛玉来了一丝兴趣,反正被吵醒,看看也无妨,见识见识红楼中描写得温柔与阳刚并存,才识与风流相济的年轻王爷也不错。
见主子起了,蒙着面出来,梨素利落的帮主子梳好头发,“我到外面去看了,这里看不真切。”语毕,已是不见了踪影。
“这丫头!”林黛玉苦笑,在二十一世纪,只怕要当追星族看待的。
站在二楼的窗口,放眼望去,果然,街上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人头攒动、水泄不通,好在前面有开路的,应该就是皇宫的御林军了,要不然,后面的军队还真寸步难行。
再看军队,整齐有序,战旗飘飘,而在军队最前面的一匹高头大马上,一袭银白铠甲的人端坐其上,反射着太阳的光芒,耀眼之极,全身似镀在太阳的光辉中,若天神下凡,这等气势,确实非凡。
虽看不真切,“他就是北静王爷水溶吧!”林黛玉口中喃喃说着,眼睛又瞄向端坐在那银白铠甲身旁的另外一匹高头大马上的人。
那人一袭明黄长衫,与生俱来的一股子威严,与水溶边赶马边交谈着,时不时的也向夹道欢迎的人群挥挥手。
“他应该就是当今圣上吧!”林黛玉揣测着,毕竟,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朝代,敢穿明黄颜色的应该都是出自帝王之家,再加上昨儿个梅落说了,皇上要亲迎的。
“这两个人,看着似乎都不错呢!”林黛玉笑了起来,虽远得狠,看不真切,但仅凭身形与气势而言,都不似二十一世纪电视中所展现的老态龙钟,似乎都是青春飞扬的,“与沈大哥有得一比。”
在一阵阵宣天的乐鼓、高呼的人群中,军队终是从‘石头记’前三条巷子的路面上经过,再也看不到了。
一时后,梅落和梨素二人的声音已是嘻嘻哈哈的传了上来,同时,也传来她们上楼的脚步声。
“真不得了,原来,北王生得潇洒也就罢了,长得更是倜傥呢,我看,潘安再世也会羞愧的。”梅落的声音传来。
“皇上也不错,一看就是贵胄,威严气派、气宇轩昂的。”梨素的赞美声亦是传来。
林黛玉听着两个小丫头的赞美之声,撇了撇嘴,“他们……比沈大哥如何?”岂今为止,似乎没见过比沈灿长得更潇洒的呢。
梨素嘟了嘟嘴,“各有千秋。”
“哦?”
“沈盟主神彩飞扬、若玉树临风。北静王爷则温文儒雅、清新俊逸。皇上呢,较之他们而言,多了些凤表龙姿的。”梅落快口的比较着,“所以说,各有千秋。”
黛玉挑了挑眉,能将这二个小妮子的眼光分走的人,想来定是不错的,但……办正经事要紧,“热闹凑完了,还不把帐本拿来,我要核实!”
皇宫中,灯火通明。
御花园中已是搭起了高大的天台,为了庆贺北静王水溶大败番邦,胜利回朝,当今天子龙啸云席摆三天,百官同贺。
登时鼓乐迭奏,彩戏俱陈,皇家富贵自不必说,偏了晚间,皓月当空,照得满园如同白昼,君妃同乐,共赏冰轮,星斗齐辉,觥筹交错。
天子龙啸云饮至半酣,甚是高兴,“贾妃,都是一家人,你也无需介意,今儿个弹奏一曲,为北王爷接风!”
陪同的贾妃闻言,道了个万福,迈向了天台。
天台上,贾妃的一曲古琴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有余音绕梁三日之势,那在琴曲中长袖飞舞的宫娥们,身材婀娜,似广寒的嫦娥,抛散着广袖,更将一众在下面欣赏的人们带入似真似幻的仙境之中。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水溶听着由衷的叹着,继而看向龙啸云,“听说,当年贾妃一曲琴曲引来百鸟,此等景观今生不得见,今日却有幸听闻,实属三生有幸了。”
“说过了些,言过了。”龙啸云嘴角含笑,继而说道: